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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四)婚前乱舞,那哭泣的婚纱(婚前播种,高肉),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7 5hhhhh 1100 ℃

 作者:leerock8090

 2025年11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发表情况:原创

 字数:69,762

  上文回顾:

  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一)初入会所,臆想中的狂乱

  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二)舞淫高手,那一夜的风情

  美艳未婚妻在健身房沉沦(三)健身淫情,兽与欲的征服

  天色是沉郁的灰白,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的天际线,仿佛一块吸饱了水分的厚重绒布,闷得人喘不过气。街道两旁的树木叶子边缘已见零星黄斑,却在风中蔫蔫地耷拉着,了无生气。

  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灯火通明,空调温度打得很足,与室外的闷热恍如两个世界。

  「我们团队为二位设计的婚礼现场,采用的是时下非常受欢迎的纯白极简主义风格。」身着得体西装的婚庆公司女司仪,正热情洋溢地指着正在布置的婚礼现场,向柳萱儿和马仁驰讲解着,「和二位之前预定时看过的效果图一样,我们运用了大量素净的白、绿两色,摒弃了繁复冗余的装饰,力求用最纯粹的视觉语言,来诠释爱情本身那份不染尘埃的圣洁与真挚。这非常符合二位的爱情故事——从菁菁校园携手,一路步入社会,感情始终如一,纯净而浪漫。」

  女司仪脸上带着欣赏的微笑,描述明天婚礼现场美妙的场景:「两位,想象一下,婚礼当天,美丽的新娘子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亲朋好友祝福的目光中,缓缓走过这条象征着纯洁爱情的帷幕步道,一步步走向自己此生唯一的挚爱。」司仪笑着看向柳萱儿,语气充满赞美,「新娘这么漂亮,」又礼貌地转向马仁驰,「新郎……额,新郎也很标志,这场面,一定会非常唯美、动人。」

  柳萱儿坐在灰色的软垫凳上,像一幅被精心构思的静物画。粉色丝质衬衫裙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宽松的剪裁却在不经意间勾勒出她纤细的骨架和交叠的双腿勾勒出的修长线条。领口严谨地贴合着她优美的脖颈,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侧颜在室内暖光下显得沉静而疏离。

 

  她的目光投向房间的一角,看似在倾听身旁婚庆司仪的讲解,可其实她早已神游天外。她微微仰头看着婚礼舞台那一片纯净无瑕的白色世界,眼神却有些飘忽。

  这是她和马仁驰很早以前就共同选定的婚礼现场风格,那时,她挽着未婚夫的手臂,一同看着电脑上的设计效果图,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她真心觉得,这种极致简约的纯白,就像她和马仁驰之间的感情,从校服到婚纱,没有杂质,没有波澜,只有一如既往的浪漫与纯洁。

  可此刻,再次听到司仪用「纯粹」、「不染尘埃」、「圣洁」、「唯一」这样的词汇来描述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时,柳萱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看着身边一脸憧憬的马仁驰,柳萱儿内心的内疚和心痛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疯狂翻涌。

  当时选定这个风格的时候,她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即将穿上圣洁婚纱、毫无瑕疵地走向爱人的幸福新娘。她又何曾能够想到,仅仅两个月的光景,就发生了那么多波折,自己……也已不再是马仁驰独有的那个纯洁无瑕的未婚妻了。

  那纠缠的欲望,那堕落的沉沦,那胁迫的屈辱,那洗刷不掉的污秽……都与眼前这片象征纯洁的纯白,形成了最尖锐讽刺的对比。

  柳萱儿感觉自己像个拙劣的骗子,正站在一个精心布置的谎言舞台上,即将上演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的戏剧。

  她转头看着窗外那厚积的云层,那翻腾的云朵恰如她此刻彷徨惆怅、无所适从的内心。

  「萱儿?萱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马仁驰温和而带着关切的声音将柳萱儿从纷乱自责的思绪泥潭中猛地拉了回

  来。

  她倏然转头,对上了未婚夫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那眼神里的真诚和爱意像针一样刺在她心上。

  柳萱儿慌忙垂下眼睫,掩饰住内心的惊涛骇浪,低声嗫嚅道:「没……没事,仁驰。我……可能就是有点紧张。」

  马仁驰毫不怀疑,只觉得柳萱儿是婚前正常的焦虑,心疼地握住她微凉的手,语气更加温柔体贴:「肯定是这几天为了婚礼忙前忙后累着了。你别硬撑,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剩下的细节我来跟司仪核对就好。」他轻轻拍了拍柳萱儿的手背,眼神坚定,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放心,我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你明天安安心心、漂漂亮亮地做我最美的新娘!」

  马仁驰越是这般无条件的信任和呵护,柳萱儿内心的愧疚感就越是汹涌,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死死咬着下唇内侧,才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哈哈哈!」一旁传来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略带凝重的氛围。说话的是马天宏,马仁驰的堂哥,这次特意从隔壁Y 市赶来做堂弟的伴郎。「我看啊,萱儿这是太想嫁给仁驰了!临门一脚,有点患得患失。小驰,你能娶到萱儿这样才貌双全的弟妹,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要是敢对萱儿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第一个不答应,非得替大伯好好教训你不可!」

  马仁驰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郑重表态:「堂哥,你说什么呢!我肯定会对萱儿好,一辈子都对她好!」他转向柳萱儿,眼神真挚得令柳萱儿心碎。

  马仁驰顺口问道:「对了,堂哥,你和雪吟姐的婚礼不也快了吗?这次她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玩玩?雪吟姐那么漂亮,和萱儿站在一起,双美合璧,绝对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

  马天宏笑着摆摆手:「雪吟她们剧团最近有巡演任务,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抽不开身。等我们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让她好好敬你和萱儿一杯!」(马天宏和沐雪吟的故事发生在本书之后,在我的另一本书《被交换的温柔》中有详细描述,有兴趣的兄弟可以去搜了看看)

  柳萱儿站在一旁,听着堂兄弟二人亲切的交谈,脸上努力维持着得体却略显僵硬的微笑,不敢轻易开口。她怕一开口,那强忍了许久的、因愧疚而哽咽沙哑的声音会暴露她此刻崩溃的内心世界。

  就在这时,她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屏幕随之亮起。她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是手机短消息的预览。仅仅一眼,她的脸色骤变,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柳萱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攥紧手机,匆匆对马仁驰和马天宏说了句「我……我去下洗手间」,便脚步有些凌乱地快速走向了宴会厅外。

  趁着马天宏和司仪去交流明天婚礼的一些细节,马仁驰背过身来,看着柳萱儿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脸上那抹为了安抚柳萱儿而强装出的温和笑容迅速褪去,只余下深不见底的苦涩。

 

  马仁驰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迟钝和木讷,当他结束那个漫长的外派归来,柳萱儿身上那些看似细微却逃不过他眼睛的反常变化,早已在他心中投下了巨大的、无法驱散的阴影。

  在外地的那一个多月,他多次在夜晚思念柳萱儿时拨打视频通话,却得不到及时的回应。这在以前是很少发生的,无论柳萱儿是在加班画图还是在运动休息,她一定会接起自己的视频,哪怕只是匆匆说上几句。

  有两次可疑的电话接通,却是拒绝了视频通话改成的语音电话,语音里传来她急促的、带着某种旖旎色彩的喘息声,她解释说是在锻炼。可那声音……与他所熟悉的、运动时纯粹的喘息,有着一种令他细思极恐的微妙差别。

  当他终于结束外派回到家,拥抱久别的未婚妻时,他清晰地感觉到,柳萱儿似乎……变得更娇艳了。她的肌肤透着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莹润光泽,脸颊泛着健康的桃红,如果说曾经的柳萱儿是一枚含苞待放的桃花,现在的她则更像一枚熟透到极致、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汁水的水蜜桃,散发着惊人的女性魅力。在久别后难得的夫妻亲热中,马仁驰能感觉到柳萱儿比以往更加热情、更加主动,那种近乎贪婪的回应和索取,在给马仁驰带来极致愉悦的同时,也隐隐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这……这真的是我的萱儿吗?!

  而几乎摧毁他所有侥幸心理的,是最近发生的两件事。

  第一件,是几天前马仁驰下班时,在楼梯间偶遇了邻居吴姐。吴姐拉着他,有些为难地低声埋怨:「小马啊,吴姐是过来人,理解你们年轻小两口干柴烈火,你侬我侬的……但是,有时候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影响哈。就这两个月,你和萱儿……嗯……动静有点太大,而且一弄……就是一整宿,好几次都吵到我小孙子睡觉了……」

  吴姐后面还说了什么,马仁驰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耳边嗡嗡作响。

  前一阵子……这两个月……我不在家啊……

  这个消息证明了柳萱儿的出轨,真相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瞬间击碎了他所有的自我安慰。

  第二件,就是他回来后不久,柳萱儿突然态度坚决地要退掉猛汉会所还有很长有效期的会员卡,声称以后再也不去了。马仁驰想着能退回一些钱也好,便背着柳萱儿亲自去了一趟办理退费。在会所前台,他恰好遇到了杰森和阿力两位教练。

  「马先生,好久不见,来办退卡呀?」杰森笑着打招呼,笑容依旧阳光,却似乎比以往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深意,「真可惜啊,萱儿小姐是我们会所最优秀的学员之一,也是会所的大功臣,怎么突然就不来了呢?」

  阿力也在一旁附和,粗犷的脸上带着看似憨厚的笑容:「是啊,我们还挺想念萱儿小姐的,她可是我们会所的明星学员。是不是我们哪里服务不周到了?」

  马仁驰一边公式化地应付着两人的询问,说着「工作忙」、「没时间」之类的借口,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比赛训练时,柳萱儿与杰森在舞台上那场激情四射、肢体交缠的拉丁热舞。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当他办完手续准备离开时,杰森却叫住了他,递过来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脸上依旧挂着那职业性的、却此刻显得格外刺眼的笑容:「马先生,请留步。萱儿小姐毕竟为我们会所赢得过荣誉,现在即将新婚,我们会所聊表心意,准备了一份小小的新婚礼物,祝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马仁驰道谢接过,在路上鬼使神差地拆开了包装。里面是一幅画,上面每一个会所教练都选择了一个卡通形象,说着对两人新婚的祝福。而代表杰森祝福的卡通形象,是一只戴着绿色礼帽、表情憨傻的乌龟……

  那一刻,马仁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了。这看似无害的礼物,像是一封无声的嘲讽信,带着恶意的挑衅,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邻居的抱怨、柳萱儿反常的娇艳与热情、她对健身会的决绝离开、两位教练

  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话语、还有这个绿帽卡通乌龟……所有这些线索,如同散落的拼图,在他脑海中疯狂地旋转、碰撞、串联,最终拼凑出一个让他心胆俱裂、苦涩到极致的真相:在他不在的那一个多月里,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柳萱儿身上,和会所的这位杰森教练,发生了太多他不愿想象、却无法回避的桃色故事。

  在内心苦涩心碎的同时,马仁驰还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兴奋感,这种矛盾的心理在他第一次看柳萱儿和杰森的拉丁热舞时也产生过,甚至还让他产生了极度亢奋的臆想。

  如果萱儿和杰森上床……

  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这样的臆想已经成为了现实,这让马仁驰内心畸形的快感更甚。

  马仁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变态的「淫妻癖」。

  其实他的这种异常的「淫妻癖」,来源有多方面。

  一种是源自超越独占的兴奋。对平平无奇的马仁驰来说,柳萱儿是高高在上的「完美女神」。一直以来和自己平凡的强烈对比让他内心深处十分自卑,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不配得到柳萱儿的身心。只有其他更具吸引力的、更强势的男性得到了柳萱儿之后,自卑的他代入那个征服柳萱儿的男性,才能够产生更原始、更强烈的征服感。而且马仁驰一直因为柳萱儿和其他男性接触而焦虑,这种极具冲击力的负面情绪,在大脑防御机制作用下,转变成了一种同样高强度的兴奋和刺激。

  另一种则是源自圣洁和堕落的强烈反差。柳萱儿在马仁驰心中一直是纯洁、优雅、完美、圣洁的象征。他们从校服到婚纱的纯洁爱情,是那么的唯美,那么的令人羡慕。可这样的完美也给他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束缚,现在柳萱儿身上发生了如此放荡和沉沦的秘闻,这种仙女落凡尘一般强烈的反差产生的冲击力让马仁驰感受到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性快感,也像一种暗黑诱惑一样带来了隐秘的、挣脱道德束缚的释放。

  总的来说,马仁驰的这种「淫妻癖」,源于他对柳萱儿极度的爱引发的内心深处的不安。焦虑、自卑、窥私欲、打破禁忌的刺激以及对柳萱儿女性魅力极度认同,这多种因素混杂形成了如此复杂的情绪。

  马仁驰既为此感到痛苦和背德,又无法控制地被其吸引。他沉迷于这种由痛苦滋养出的畸形快感,却又为此深感羞耻和罪恶,使得他的心理状态更加复杂和撕裂。

  (为了这段内心描写,我查阅了一些关于淫妻癖的心理学方面的解释,应该不算水字数吧,只是想通过这些描写让马仁驰的绿帽癖显得更合理)

  马仁驰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翻腾的、带着刺痛与些许扭曲兴奋的猜疑压了下去。他望着柳萱儿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重新变得坚定而温柔。

  萱儿选择了你,内心一直选择的都是你。现在她主动远离了那个地方,这就是她最明确的表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未来,两人即将开始的新未来。

  马仁驰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挂上温和的笑容,走向堂哥马天宏和司仪,继续商讨婚礼的细节,将所有的疑虑和痛苦深深埋藏。

  然而,他未曾想到,就在不远处的洗手间里,他试图用信任掩盖的残酷现实,正在以更狰狞的方式,逼向他心爱的未婚妻。

  柳萱儿几乎是冲进了空无一人的女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解锁屏幕,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如同一把匕首,刺入她的眼帘:「我亲爱的萱儿,你怎么那么绝情呢,把我的几个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还好我手机号比较多。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呀,明天你就要结婚了,今晚九点,绿地酒店1808房。咱们抓紧你步入婚姻藩篱的最后一夜,来一场婚前乱舞吧~ !」

  信息的末尾,还附着一张很模糊却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照片——正是她和杰森那初次越界时,在婚床上彻夜缠绵的视频截图!

  恐惧瞬间攫住了柳萱儿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都已经如此决绝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这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她!

  柳萱儿靠在冰冷的门板上,仿佛那一点凉意能镇住她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她双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指尖冰凉,用力到泛白,才勉强拨通了这个陌生而熟悉号码。

  听筒里只响了两声就被迅速接起,明显对方早已等候多时。

  「喂?我亲爱的萱儿,你终于舍得主动联系我了~ 」杰森那轻佻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像毒蛇吐信一般,「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呀~ 想到身体某个部位都开始发疼了。」

  「还有我呐,萱儿,我也想你想得厉害,浑身都硬的发痛!」阿力粗犷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令人作呕的亲昵。

  柳萱儿胸口剧烈起伏,强压着的愤怒和屈辱让她声音听起来都在发颤:「你们……你们这两个无耻的混蛋!恶棍!畜生!我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妥协!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呵……」杰森发出一阵玩世不恭的低笑,语气笃定得令人心寒,「不,萱儿。你一定会来赴约的。」

  他顿了顿,如同刽子手优雅地举起屠刀,说出了那句彻底击溃柳萱儿防线的话:「你的婚礼,定在希尔曼酒店,市中心那家,没错吧?唔…白色极简风格,听说设计得非常唯美,特别符合你一直以来的……纯洁高贵的形象。」

  柳萱儿瞬间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自己从未向他透露过自己的婚礼地点,他们怎么会知道?!连婚礼风格都……

  杰森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戏谑:「可是啊,萱儿,你想象一下,当婚礼进行到最动人的时刻,背景那块巨大的屏幕上,突然不再播放你们的甜蜜照片,而是换成了……你更加热情、更加真实的另一面……你猜,那个唯美纯洁的会场,会不会像广岛的那颗原子弹一样,Booooom ……那场面,一定比烟花还精彩。」

  「你……你这个畜生!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柳萱儿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能透过电波将杰森撕碎,「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和你们同归于尽!」

  「哈哈哈哈!」杰森在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同归于尽?好啊!

  我不介意。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已经得到过你了,怎么算都不亏~ 大不了我们一起到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阿力在一旁起哄:「那我亏了呀!我才和她做一次!不够本!」

  他们轻佻的对话让柳萱儿气得满脸通红,羞愤欲绝。但杰森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最脆弱、最恐惧的地方。

  「可是呀,我的萱儿,」杰森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惋惜,「你想想,如果这视频真的在你梦寐以求的婚礼上放出来……你爸妈,他爸妈,那些看着你长大的长辈,那些羡慕你的朋友同事……他们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吧?」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她充分想象那可怕的场景,然后才慢悠悠地,投下了最终的重磅炸弹:「特别是……马仁驰他爹。我听说,那老头心脏似乎不是太好?你猜,如果他看到自己看似完美无瑕的儿媳妇,居然在别的男人身下……哦,可能还不止一个男人……在儿子即将迎娶她过门的婚期前,做出那种事情……这刺激,他扛不扛得住啊?啧啧啧,这画面,我都不敢细想……」

  「够了!!!你是畜生!你们俩都是不得好死的畜生!」柳萱儿崩溃地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哭腔,「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杰森志得意满地大笑起来,「很简单,萱儿,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我们今晚在绿地酒店1808房等你。记住,我们最多等到九点半哦~ 过期不候,后果自负……拜拜~ 」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柳萱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沿着冰冷的门板,无力地滑坐到地上。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脱落,掉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双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被杰森那精准而恶毒的威胁彻底抽空了。这个恶棍不仅抓住了她的羞耻心,更抓住了她的家人,尤其是马仁驰父亲的健康这把致命的软肋。

  柳萱儿内心充满了绝望:明天……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礼啊!她本该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向她承诺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可现在……自己真的要在婚前这一夜……做出最痛苦的牺牲吗?

 一边是身败名裂、婚礼粉碎、心碎欲绝、马父捂着胸口倒地的恐怖场景;

  一边是踏入酒店房间,再次以身饲虎,用身体换取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也许会在背叛的泥沼中陷得更深。

  这是一个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的绝境。

  柳萱儿滑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狭窄空间里,无声地痛哭起来。

  外面隐约传来酒店大堂悠扬的钢琴声和马仁驰与司仪隐约的交谈声,那近在咫尺的幸福场景,此刻却像是对她最残酷的讽刺。

  她该怎么办?

  妥协一次,真的能换来终结吗?还是只会开启更无止境的噩梦?

  反抗……她真的有勇气,承受那毁灭性的后果吗?

  洗手间外,马仁驰还在满怀期待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洗手间内,柳萱儿却在为她不可言说的过去和岌岌可危的未来,进行着最痛苦、最绝望的挣扎……

  那扇薄薄的门板,隔开了两个世界,也隔开了信任与背叛、希望与毁灭。

  终于,柳萱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暮色渐沉,华灯初上,街道被染上一层暖橘色的光晕。柳萱儿与马仁驰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影被路灯拉得忽长忽短。

  马仁驰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幸福和憧憬,他兴致勃勃地向柳萱儿细数着明天的流程:「萱儿,明天接亲的队伍七点就到,头车装饰我都确认好了,是你最喜欢的白玫瑰……仪式流程司仪又跟我对了一遍,保证万无一失……还有晚宴的菜品,我特意交代酒店多准备了五桌,避免还有更多的客人,明天凌晨三点化妆师就会上门哦,你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肯定很累……」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柳萱儿安静地听着,目光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望向远处闪烁的霓虹,或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萱儿?」马仁驰察觉到她的走神,停下脚步,关切地握住她的手,「是不是累了?还是……紧张?」

  他想起白天她也在说紧张,便自动为她的异常找到了理由,语气更加温柔,「没关系的,听说很多新人在婚前都会有点恐惧,这叫『婚前恐惧症』,很正常。

  别怕,一切有我呢。」

  柳萱儿抬起眼,对上那满是爱意和信任的目光,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干涩:「嗯……可能是吧,我有点紧张,不过有你在,没事的……」

  两人很快走到了柳萱儿目前暂住的小区附近。在分别的路口,马仁驰双手扶着柳萱儿的肩膀,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语气郑重而深情:「萱儿,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明天,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我来接你回家。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用尽全力让你幸福。」

  他的话语像最温暖的阳光,却灼烧着柳萱儿满是裂痕的心。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强忍着泪水,声音带着哽咽:「仁驰……以前,是我有时候太任性了,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我还犯过一些…错…」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内心如同刀绞,「对不起……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一定……一定收起性子,好好跟你过日子,相夫教子,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

  她的话语充满了忏悔和承诺,马仁驰动情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只以为她是情绪激动。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感受着马仁驰充满爱意的拥抱,柳萱儿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肩头的衣衫。她用力地回抱了未婚夫一下,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刻进骨子里。

  拥抱过后,柳萱儿挣脱开他的怀抱,低垂着头,快速地说了一句「明天见」,便转身走进了小区大门。

  马仁驰站在原地,看着柳萱儿离去的背影,脸上温柔的笑容慢慢收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对柳萱儿曾经的「背叛」,他的内心并非完全没有芥蒂,但柳萱儿刚才那番带着忏悔和承诺的话语,让他选择了相信和释然。

  萱儿认识到过去的任性了,也表明了自己对于「背叛」的态度,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仿佛落了地,也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然而,就在马仁驰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不久,柳萱儿却缓缓地从小区门旁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柳萱儿脸上已满是泪痕,眼神却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她望着马仁驰离开的方向,嘴唇微微颤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低语:「仁驰……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婚礼能顺利进行,为了不让你们受到伤害……我一定要去解决掉这个隐患……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夜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体,带来一阵凉意。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抬手拦下了一辆正好路过的出租车。

  拉开车门,坐进去。出租车载着柳萱儿,朝着和自己温馨的家截然相反的方向,汇入了城市的车流,驶向那个充满邪恶与危险的地方……

  绿地酒店,1808房。

  房间内灯光被刻意调暗,只留了几盏暧昧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和躁动不安的气息。

  阿力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运动背心,勾勒出他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野兽,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来回踱步,不时抓挠着自己刺短的头发。

  他时不时抬起手腕看表,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这都过九点了!她怎么还没来?妈的,她该不会不来了吧?你确定她一定会来?」

  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窗边,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她要是不来的话,我们明天真的要把那视频弄到她婚礼上去?我靠,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万一……万一她真的豁出去了,跟我们鱼死网破怎么办?那可是婚礼现场!这么玩可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相比阿力的急躁,杰森显得从容不迫。他穿着一件骚包的翠绿色紧身背心,悠闲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腿随意地翘在另一条腿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望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听到阿力的话,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白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

  「慌什么?」杰森抿了一口酒,「她一定会来的。我了解她,她舍不得她那『完美』的婚礼,更不会让她那心脏不好的未来公公受刺激。」他晃动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挂痕,「我在她公司,可不是白跑那么几趟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明说。

  他背着柳萱儿,通过自己最擅长的「特殊手段」,在柳萱儿身边闺蜜中发展了一个内线,从她口中得到了关于柳萱儿家庭情况的详细信息。这让他坚信,自己捏住了柳萱儿最致命的软肋,她一定会来。

  杰森放下酒杯,又白了阿力一眼,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倒是你,现在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别忘了,咱们还要给这位准新娘,准备一份『新婚大礼』呢。

  你『弹药』准备得怎么样了?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阿力闻言,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小腹,语气带着压抑已久的烦躁:「老子从上次和她爽一次之后,就他妈开始禁欲了,一直憋到现在,现在老子浑身燥得跟要炸了一样!就等着今晚彻底释放和下种呢!」

  他反过来瞪了杰森一眼,语气带着点嘲讽:「你他妈也别光说我,你估计也憋得够呛吧?我听说你最近韭菜、生蚝轮着吃,补得鼻孔都快冒火了吧?要是今晚这『约会』黄了,我看你也得炸!」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欲望和期待,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低沉而猥琐的笑声。他们对今晚这场最后的「繁育盛宴」,以及那份精心准备的「大礼」,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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