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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主题游轮,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19 19:37 5hhhhh 8740 ℃

  维持站立已成挑战。双腿被紧紧束缚,无法分开半步以求平衡。然而,就在这片窒息般的困境中,我们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藏在口塞后的那一丝笑意。于是,像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们开始缓缓摆动身体,在静默中跳起只属于彼此的舞蹈。

  在仿佛凝固的时光里,两位主人终于回到舞厅。他们领着各自的奴隶走向那些占据了大半个厅堂的拘束装置。我被牢牢固定在X形的刑架上,而对面的奴隶——那条束缚裙早已将她双腿并拢——则被绑在简单的十字木架上。承载我们的移动平台再次缓缓合拢,将我们置于呼吸相闻的距离。

  主人们的身影消失在舞池摇曳的光影中。起初我对龚小夏的弃之不顾感到愤懑,直到体内的假阳具开始苏醒,以恰到好处的频率震颤起来。

  当晨曦将至未至时,我们被从刑架解下,带进舞池跳了最后几支舞。流光溢彩的吊灯熄灭时,这个漫长的夜晚终于落下帷幕。

  回到房间,我渴望着立即挣脱所有束缚瘫倒在床,却看见龚小夏从衣橱里取出一件泛着珍珠光泽的氨纶连体衣。

  "至少这个还算舒适。"我穿上后抚摸着顺滑的面料,话音刚落就瞥见她手中的锦缎腰封和那块熟悉的皮革——它们被并排放在狭窄的床铺上,像等待拆封的判决书。

  "别告诉我必须……"

  她竖起食指抵在唇间。我立刻噤声,毕竟谁都明白,比起被口球塞满口腔,主动沉默总是更明智的选择。

  龚小夏将腰封轻轻束在我腰间。我略感意外,因为它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紧绷。她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轻声解释道:“这是夜间专用的束腰,能在不过度压迫的情况下,维持腰围的训练效果。”

  她拉开侧边拉链,取出两个巨大阳具。“你永远不能被'拔掉插头”她说着,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安置妥当,“放心,这些没有电动功能。”

  我微微蹙眉。尽管没有震动功能,但过大的尺寸仍带来些许不适。当龚小夏展开那件皮革睡具时,我不由得怔住了。

  “请进去。”她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我依言踏入,发现睡具设计独特:中间是双腿的通道,两侧各有放置手臂的管袋。

  龚小夏拉上拉链,睡具逐渐贴合身体曲线,随后她又系紧十余条束带。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联想到古埃及的木乃伊。最令人意外的是,每条束带都配有独立的锁具,这般严密的防护实在出乎意料。

  待所有固定完成后,龚小夏取来一个加衬的皮革头套。她先为我戴上头套,调整好带呼吸孔的口塞,然后细致地系紧内层拉链和外层束带。最后扣上项圈时,发出清脆的锁合声。

  此刻的我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视觉、听觉和言语功能都被暂时隔绝。正当我担心是否会从床榻滚落时,感受到身体被轻柔地固定住——原来早已在床铺上做好了安全防护。

  龚小夏取来一根细韧的钢丝,从我的肩线开始,让它如蛛丝般穿过每条皮带上的D形环,在床架间织成一张精密的束缚之网。她缓缓转动绞盘,钢丝均匀收束,将我周身与床体融为一体。

  最后两道皮带分别环过颈项与额头,在姿势项圈外完成最后的固定。

  此刻的我已彻底失去移动的可能。在感官被完全隔绝的黑暗里,每一处束缚的存在感都被无限放大——特别是体内的异物感,如同一个无法忽视的烙印。睡眠在亢奋与压抑的交织中断续来临,当我发现自己竟在想象“若余生皆如此”的画面时,更惊讶于这个念头带来的战栗。

  龚小夏完成最后检查,确认我绝无坠床之虞。她熄灭顶灯,走向客舱门。门外,舞厅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正含笑等候。他们相偕走向卧室。

  头套被轻轻取下的触感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在如此严密的束缚下,我原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没想到竟真的睡着了。此刻全身肌肉酸胀,每一个关节都在渴望着活动。

  当最后一道束缚解除,朦胧晨光中映出一张泛着红晕、沁着细汗的脸庞——竟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哇......"我长长吐出一口气,"这真是......"

  我立刻收住了未说完的话——龚小夏正将墙上的口球轻轻取下,展示在我眼前。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顺从地保持沉默。在这里,开口说话需要获得许可。

  氨纶连体衣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皮肤,散发出微咸的气息。龚小夏示意我先去冲凉。当我返回时,她手中拿着一套鲜红色的乳胶比基尼。钢环在胯部下方闪着冷光,各种装置已经就位。

  接着,一件透明乳胶连体衣缓缓套上我的身体,连体喂食管和手套的设计让动作变得迟缓,唯有手掌与脚底的开口保留了些许触感。六英寸的坡台高跟鞋出乎意料地轻盈,却依然牢牢禁锢着每一个步伐。

  手铐在背后合拢,迫使手肘相触;脚踝间短链限制了迈步的幅度。当透明乳胶头套笼罩下来时,世界变得模糊而私密。最后那个形似防毒面具的装置被仔细系紧,四条束带牢牢固定。呼吸孔被堵住的瞬间,材质紧密贴合在脸上。

  “很合适。”龚小夏轻拉牵绳,“毕竟,我们可不希望你在池底发生意外。”

  我们走向主甲板。阳光洒在泳池边,一群宾客正在海风中享受晨光。龚小夏将我的牵绳交到侍者手中。

  他将呼吸孔接上一根修长的软管,一股气流随即涌入面罩。经过几番检查后,我踏着一块移动踏板来到泳池中央,那里静卧着一个带着铁环的混凝土块。短链将她的脚镣与混凝土块相连,踏板载着我横向移动数尺又退回原位。当连接着我胯部铁环与脚镣的链条绷直时,一股推力骤然将我推入水中。

  混凝土块拖着我急速下沉,但脚上的胶鞋却产生奇特的浮力,将我向上牵引。我置身于一群被迫潜行的同伴之间,有人穿着透明乳胶衣,有人则被完全包裹——就连打着玻璃纤维石膏的那位也在其中!

  无所事事的我只好放松身体悬浮水中,凝视阳光穿透水面,将斑驳的光影洒满整个池底。这景象恍若迷梦。

  失去所有时间参照的处境下,连太阳方位都因船只移动而失去意义。我无从判断流逝的时光,但绝无打盹的可能。

  泳池中涌动的水流推着所有半悬浮的"雕塑"不规则漂移。每当浮力将我向上牵引,连接着混凝土块的链条便会扯动假阳具,在体内退出几厘米;而当链条松弛时,乳胶衣的张力又将其推回原处。于是每一道涟漪,都在对我进行着周而复始的侵扰。

  过了仿佛无穷无尽的一段时间,水波晃动,一名潜水员的身影缓缓靠近。他利落地将冰凉的钢丝圈固定在我的脚踝上,接着我便开始缓缓上升。破水而出的那一刻,感觉格外奇异——我的上半身还浸在凉意未散的水中,双腿却已被完全拉出水面,倒悬在空中。

  我就这样头下脚上地被吊挂着移动,直到被轻柔地放置在地面上。龚小夏已经等在那里。她迅速卸下我身上的混凝土块和呼吸装置,我摇晃着重新站直。

  “快,”龚小夏边说边利落地收紧牵绳,“今晚的派对必须准时。”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踉跄地跟着她走,脑子里一片混沌。“今晚?现在到底几点了?”当我意识到时间已过傍晚六点时,不禁暗自吃惊。

  龚小夏熟练地褪下我那件湿透的透明连体衣。

  “去简单冲个澡,解决内急,然后立刻回来。一小时后有重要展示,我不想错过。”她的每个字都带着紧迫感,“迟到一分钟,就多加一小时惩罚。”

  在浴室里,隔着门我听见她问:

  “想过……试试完全封闭吗?”

  我选择沉默。这个问题像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否认会被她反其道而行,承认则正中下怀。无论如何回答,结局似乎都已注定。

  出乎意料的是,回到房间时,床上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全封闭装备,只有那套熟悉的贞操带、胸衣和钢制镣铐静静躺着。没有其他道具。

  虽然满心疑惑,但我深知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明智之举。我默不作声地重新穿戴好这些束缚,仔细上锁。我懂这里的规则。龚小夏给我戴上一个白色面板口塞,内藏的大号口球立即充盈口腔,又帮我穿上水晶坡台鞋。最后,她将牵绳扣在项圈上,我们便出发了。

  我们随着人流往下走,来到主楼层,转向会议区。入口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和长裤的男人站在那儿,正接待着陆续到达的客人。我和龚小夏排进队伍,随着其他主人与他们大多覆着橡胶的奴隶缓缓前移。我身上只系着一条贞操带,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异样。

  轮到我们时,那男人伸手拦了一下。

  “抱歉,小姐,”他带着浓重的口音,“您的奴隶不符合本次展示的最低着装规定。”

  龚小夏立刻致歉:“真不好意思,先生。我现在带她回房间换装还来得及吗?”

  “恐怕不行,”他摇头,“展示马上开始,门就要关了。我们不允许迟到者入场——我不喜欢被打断。不过,如果您愿意把奴隶暂时交给我,我可以安排她和其它未达标的奴隶待在一起,这样您就能进场观看了。”

  “那太好了,麻烦您了。”龚小夏说着,顺手把我的牵绳递了过去,没多问一句他将如何安置我。

  他领着我沿墙边走去。我已经看见另外三个“不合规”的奴隶:一个全身赤裸,一个穿着乳胶泳衣,另一个是乳胶短裤配运动胸罩。现在加上只系着贞操带的我,凑齐了这临时的队伍。

  他们依次将我们的腕铐与脚镣扣上一条长长的横杆,随后机械运转,我整个人被吊升而起。双脚悬在十几米的高空,轻微晃荡。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从这个位置,我能将舞台一览无遗。

  几分钟后,主入口缓缓闭合,展示正式开始。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贵的主人。我是魏俊语。本次展示的主题是‘完全封闭’——我们将探讨其优点、潜在风险、需要注意的细节,以及它能为您带来怎样的可能性。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原来如此,难怪之前龚小夏会问我那些关于完全封闭的问题。她很可能正在筹划着什么。

  魏俊语的演示继续进行。他身后的巨型屏幕清晰地展示着长期封闭护理的各个步骤,其中重点包括了插管的具体操作。随后,他详细讲解了如何照料一个被完全封闭的个体,涵盖喂食、清洁等日常必需程序。

  “多媒体演示部分到此结束。现在,我接受各位的提问。”他说道。

  “来一场现场演示吧!”观众席后方有人喊道。

  “没错,现场演示!选我!”坐在前排的一个奴隶主动请缨,但她的主人立刻用力拉扯牵绳迫使她坐下,并迅速将一个口球塞进了她嘴里。

  整个会场弥漫着一种高度期待的兴奋感,几乎所有与会者都渴望亲眼目睹一场实际操作。

  “好吧,既然大家要求,那就进行现场演示。希望我随身带了所有必要的工具。”他微笑着环视会场,“那么,我们需要一位演示对象……我想选她。”

  他的手指向了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我——我甚至连指尖都不曾动过一下。这突如其来的选择让我心头一紧。

  他取出遥控器操作绞盘,我便被平稳地移送到了舞台中央。

  “需要说明的是,她此刻被悬吊,是因为迟到而正在接受惩罚。”他向观众解释道,“而且,她恰好是绞盘线上的第一个。所以……”

  这个解释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主人的认同。在他们看来,正在受罚者被当作示范教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与此同时,一名助手推来一张带轮子的桌子,上面整齐地码放着数个盒子。

  他戴上外科手套,拿起一串钥匙,声音平静而专业:“首先第一步,插管。”

  我被缓缓放低,直至胯部与他肩膀齐平。贞操带被解开,他取来一根导管,一边细致讲解,一边将其探入我的尿道。异物向内推进的感觉清晰而鲜明,绝谈不上舒适。

  接着,他拿起一枚尺寸可观的假阳具,充分润滑后,坚定地推入我的阴道。行进至中途,他稍作停顿,将尿道中的导管穿过假阳具上的预留小孔,随后继续推进,直到那宽大的凸缘紧密贴合在我的耻骨上。此刻,体外仅余两根细管。

  伴随着这巨大的侵入感,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轻易地将我翻转过来,以同样的方式,将一个粗大的物体深深推入直肠——同样有两根管子留在体外。随后,他解开了我与分腿器相连的腿铐,将我的双腿重新并拢锁在一起。

  “这是为了确保在我们完成之前,她不会把任何东西推出来。”他向观众解释。

  我再次被放低,这次是为了处理头部。口塞被取下。

  “以前被插管喂食过吗?”他低声问。

  我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的,”他语气温和,安抚着明显不安的我,“跟着做吞咽动作,管子就能顺利下去。”

  他拿起那根相当粗的喂食管,一边进行必要的步骤讲解,一边开始将它送入我的喉咙。我抑制不住地干呕了几次,但管子最终还是滑了过去。

  最后,他将两根细软的管子插入我的鼻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穿过鼻腔,自喉咙后方悄然下行。

  这些导管能防止她的鼻窦堵塞——毕竟,这是她接下来唯一的呼吸方式。

  他将带橡胶囊的导管塞进我嘴里,我努力配合着调整位置。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转身翻找工具箱,取出一个相当大的双联注射器,就像用来混合环氧树脂和固化剂的那种,然后朝我走来。

  “这里面会产生橡胶泡沫,会慢慢填满你口塞和插入物的充气囊。接下来三四个小时里,它会逐渐膨胀、然后固化。之后除非注入溶剂把泡沫液化,否则不可能取出。”

  我依次感觉到每个气囊开始充气,膨胀的程度远超我的预期。而想到它们还会继续膨胀几个小时,我几乎要崩溃——它们会变得多么巨大啊!

  接着他翻看了几个箱子的标签,抽出一件黑色橡胶制成的颈入式连体衣。就颈入式服装而言,这橡胶的厚度实在惊人。

  “我相信这个尺寸适合你……既然材质这么厚,最好多用点润滑剂。”他露出魔鬼般的笑容说道。

  我被降回地面,所有钢制镣铐都被解开。全身被涂上润滑剂后,他们开始为我穿上那件连体衣。橡胶非常紧实,光是穿进双腿就十分困难。最终连体衣完全覆盖到脚部,带有完整的脚套和分趾设计。当衣服被拉到腰部时,魏俊语小心地将我胯部和直肠的导管从衣物预留的孔洞中穿出。躯干部分异常硬挺,背部似乎嵌有某种骨架结构。

  当需要将那身橡胶服套上我身体时,魏俊语请了旁边另一位主人帮忙。两人费力地撑开颈部的入口,我才勉强能把双臂伸进去。待衣料滑至肩头,整件服装瞬间收紧,仿佛被什么力量瞬间激活——所有部位都被推挤、塑形,归于预设的位置。我清楚地感到,有什么长而硬的东西从背脊下方一直延伸至肩胛骨下方,紧紧贴附着我的脊柱。

  假阳具被猛然推入体内,我不由自主地扭动。想呻吟,但喉中的导管扼杀了一切声音,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他取出两只依照耳道形状塑成的耳塞,塞入我耳中,按紧,直至彻底隔绝外界。

  接着是那个同样厚重、几乎全封闭的头套。两个男人合力才勉强把它撑开,缓缓从我头顶套落。

  呼吸管与饲管从头套前端的微孔中穿出。橡胶面罩紧紧压住我的脸颊,肌肉被挤压得几乎变形。他们抬起头套后部厚重的颈轭,小心地拉伸连体衣的颈部,将其塞入轭下,松手——颈口与头套完美密封。

  此刻的我,已成为一具线条分明、通体漆黑的橡胶人偶。

  但还没结束。

  我很快被重新挂回悬挂杆,身体被吊至双脚将将触地的高度。魏俊语拿起一把无线电钻,装上小型T形钻头,朝我走来。

  他手中托起那件设计精妙的连体衣,指尖轻抚过内嵌的钢丝网束腰结构。“需要借助这个来调整贴合度。”他的话音未落,我已随着他引导的力道转过身去,将后背完全展现在观众面前。他指向我腰际那道不足一厘米的缝隙,将电动钻头精准地探入其中。当钻齿与夹层中的钢槽咬合时,机械的嗡鸣声骤然响起。

  刹那间,从髋骨到胸廓下方骤然被无形的力量压缩。这种束缚并非普通的紧绷,而是如同被铸进钢铁模具般密不透风。每一个呼吸都变得珍贵而艰难,肋骨在持续的压力下发出细微的哀鸣。就在窒息感即将冲破承受阈值的瞬间,魏俊语恰到好处地停止了操作。

  透过深色护目镜,我能感受到自己因缺氧而扩张的瞳孔。观众席爆发的掌声像隔着水幕般模糊不清。

  当身体被提升到新的高度时,冰凉的皮革芭蕾靴包裹住双腿。系带被一路收紧至大腿根部,最后那道银锁扣入贞操带环扣的声响格外清脆。脚踝重新扣回分腿杆的瞬间,整个装置带着我微微下沉。由于束腰造成的体型变化,贞操带的卡扣不得不往内收紧一格。钢制胸罩覆上胸膛时,六英寸长的脚链已将我彻底困在这个精心打造的桎梏中。

  在接下来的展示环节里,我如同精密机械中的齿轮悬空旋转。直到发布会曲终人散,才被缓缓降下平台。龚小夏接过控制权时,钢铐重新锁住手肘与手腕的触感,竟带着某种奇异的归属感。

  “谢谢您,魏先生。”龚小夏说道,“您的手艺总让人叹服。”

  “是您调教出了一位配合度极高的奴隶,龚女士。该道谢的是我。”

  龚小夏将牵绳扣上我的颈圈,取出手机轻触几下,随后贴近到我鼻尖几乎相碰的距离。我耳中传来一阵微弱的电流杂音。

  “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她开口说话,香槟的气息仿佛能穿透面罩涌来。

  我这才意识到,那是可以通过手机激活的耳机。

  我庆幸自己闻不到她的呼吸——否则仅仅是那些二次挥发的气味,也足以让我陷入微醺。

  我们穿过主甲板,向泳池方向走去。卡琳踉跄地跟在后面,正竭力适应这一切:体内巨大的双塞、过度充气的口球、令人窒息的束腰、高高的芭蕾靴。是的,其中一些装备我并不陌生,但从未被推到如此极致。感官剥夺与感官过载在此刻诡异共存——我听不见声音,也无法发声,失去味觉与嗅觉,触觉被隔绝;然而口腔被撑开的胀痛、下体被震动的酥麻、后庭被侵入的异物感、束腰摧枯拉朽的挤压,以及紧身衣对每一寸肌肤的包裹,所有感受都在无声尖叫。

  龚小夏又快步走向酒吧,不出片刻已醉得步履蹒跚。我暗想,明天准会头痛欲裂。

  甲板另一端人群聚集,一个推销员正在演示某种喷雾。“……全新钻石镀膜将守护您的投资。”年轻男子举起一张绷在画框上的乳胶样品,“请看——”他抽出一把厨房刀,用力划向乳胶,但刀刃只是打滑,擦了过去。

  “看见这防护力了吗?”龚小夏拽着我挤进人群,酒杯在手里晃荡,另一头紧攥着系我的牵绳,“表面是无数能偏转刀刃的微气泡,耐磨得能陪你一辈子!”

  她几乎是把脸凑到推销员面前:“多少钱?”

  推销员被她吼得一怔,目光扫过她,又扫过我,结巴起来:“您、您的 latex 服饰……请稍等,小姐。是,它能提供卓越保护……”

  “我问的是价钱!”她厉声打断,“别叫我小姐,要称呼龚小夏女士!”

  推销员一时语塞,面对这位显然不按常理出牌的“支配者”,他显得有些无措。

  (他迟疑着)“……这个……要看具体款式和……”

  “给她做。”龚小夏不等他说完,猛地将我推上展台,“把她全身处理一遍,现在。”

  “全、全身连体衣喷涂?”店员勉强接话,“标准价是一万五,但游轮特价……九千九百九十九。”

  “行,就这个。”她把我往前一送,“正好拿她当现场示范。”

  年轻的店员措手不及,只得扶住我的胳膊,帮我站上中央的旋转台。他看了看我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面露难色。

  “这位……龚小夏女士,她手这样绑着,我没法喷涂。您看,能不能先解开她的胳膊?”

  “真麻烦。”龚小夏骂了一句,踉跄着踏上平台,高跟鞋几乎让她后仰摔倒。她粗暴地扯开我腕间的绳结,“解开了。满意了?”

  “呃……手铐,不一起取下来吗?”店员小心翼翼地追问。

  “凭什么?”她挑眉,“你这钻石涂层,难道还会被一副镣铐弄坏?”

  “不,恰恰相反……是担心喷涂后,镣铐可能会和服装粘在一起,到时候就……”

  “我说了不取。”她斩钉截铁,随手甩出信用卡,“刷。”

  店员不再争辩,顺从地先完成结账,随后将我安置在旋转架的中心。

  “喷涂全程自动化,确保覆盖均匀无死角。”店员操作着控制面板,机械臂上的喷枪发出预热嗡鸣,“对象只需在喷枪上行时高举双臂,下行时自然垂落。”

  我顺从地点头。

  就在店员调整好我的站位准备启动时,他突然停下动作,焦急地环顾四周:“龚小夏女士!有件事必须说明……这套服装根本没有设计拉链。”

  “我买的货我不清楚?”龚小夏嗤笑着拨开人群,周围几个衣着华丽的主奴纷纷投来讥诮的目光,“这是颈入式连体衣。没见过世面?”

  “我明白这是颈入式设计,但问题在于……”店员擦了下额角,“钻石涂层会显著降低面料延展性,事后可能……根本无法脱卸。”

  “我就是要长期穿着。”龚小夏的指尖重重敲在展台金属边框上,“做好你的事。喷。”

  温热粘稠的液体开始包裹我的皮肤。当喷枪完成最后一个往复行程,我正要迈下展台——

  “等等。”她的声音截住所有人的动作,“再做一遍双层喷涂。”

  “什么?这绝对不行!”店员第一次提高声调,“且不说涂层过厚的风险,您至少要先解除手铐!锁芯一旦被涂料堵住……”

  “锁坏了我来赔。”龚小夏的信用卡在指间闪过寒光,“卡不是还在你那里?继续。”

  年轻店员的喉结剧烈滚动。拒绝意味着失去这笔巨额消费,顺从却可能将眼前的活人封死在乳胶囚笼里。

  “我!说!照!做!”她的高跟鞋跟猛地跺响展台,震得喷枪支架微微颤动。

  “马上。”他应声道,手指在公文包里急促翻找,随后将一张纸质文件递给龚小夏。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免责声明。”他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上面写明:我建议不做第一层喷涂,更强烈反对进行第二层。是您坚持要求,并据此免除我的一切责任。”

  “麻烦。”龚小夏嗤笑一声,抓过笔潦草地签下名字。那划破纸面的沙沙声,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男子收回表格仔细归档,随后走近我,目光专注地看进我眼里,一字一句清晰地嘱咐:

  “记住,24小时内,远离盐水,避免阳光直射。如果不慎接触盐水,立即用清水冲洗至少五分钟。听明白了吗?”

  我用力点头。

  “好吧,如她所愿。”他转身按下控制面板的启动键。

  第二层温热的液体覆盖上来,包裹感更加密实。

  “乳杯底下!确保每个角落都喷到!”龚小夏在一旁厉声指挥。

  销售员默默拿起手动喷枪,将枪头艰难地探入紧绷的钢制乳杯与肌肤的缝隙间,用口型对我无声地说了一句“抱歉”,随后短促地轻点了一下扳机。

  “这就完了?”龚小夏的声音陡然拔高,“扣死扳机!直到涂料从边缘溢出来!所有袖口、所有接缝,全部照做!”

  他深吸一口气,依言执行。喷嘴被迫探入项圈内侧、手腕与肘部的束缚带下方、贞操带的边缘、膝盖与脚踝的衔接处,甚至在龚小夏的紧盯下,将芭蕾靴的每一寸褶皱都覆盖上厚厚的涂层。

  几分钟后,表面涂层已然干爽。他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我走出喷涂隔间。

  我踉跄着走下展台, 乳胶在灯光下泛着未干的微光。龚小夏一把拽过我的肩膀,动作粗暴地要将我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抱歉,龚小夏主人,现在不能这样绑我。”我侧身避开她的动作。

  “凭什么?”她染着醉意的眼睛眯起来,“你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绑就怎么绑。轮不到你来说不。”

  “涂层只是表面干了,完全固化还要至少一小时。”我抬起手臂,新材料在关节处形成半透明的光泽,“如果您现在把我的手臂绑在一起,它们可能会永远粘在一起。”

  “这……”龚小夏歪着头,突然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我惊恐的摇头中,她终于松口:“行吧!但给我老实点!”说着啪地扣上牵绳,粗暴地拉着我穿过人群。

  我不断调整绳子的力度,在撞上路人、立柱和墙壁前险险避开。 latex 随着每个急停泛起细密褶皱。

  “够了!”龚小夏突然刹住脚步,“躲躲闪闪的,我没空每秒盯着你。派对还在等我。”她醉醺醺地挥手,“回房间去,把自己挂在天花板上——确保别碰到任何东西。等我回来放开你。”

  牵绳应声脱落。如果能说话,我大概会说“看得出来您很忙”,但这或许是最好的沉默。

  我顺从地点头,转身步入走廊。来到房门前才想起钥匙还在龚小夏那里——折返回去找个醉醺醺的主人必定会引发雷霆震怒。不如趁此机会探索游轮,既让涂层彻底凝固,也适应这具被重塑的身体。

  短短几天前,我还穿着居家服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此刻却全身包裹着橡胶,每个孔窍都被精密填塞。命运转折竟如此剧烈。

  我沿着长廊徐行,避开赌场喧嚣与舞厅霓虹,也谨记销售员的警告远离海风凛冽的甲板。往来宾客纷纷投来欣赏的目光,在那些灼热的注视下,我意外发现穿着芭蕾靴行走竟比普通高跟鞋更稳当。

  紧身衣料摩擦肌肤的沙沙声,体内异物随着步伐轻轻搅动,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成持续的情欲信号,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估摸该回去取钥匙了。重返泳池甲板时,只见龚小夏正举着葡萄酒杯在泳池里跳舞,粼粼波光映着她摇晃的身影。

  有个玩具筏子在人群间抛接嬉戏。每当被高高抛起,海风总会将它卷出泳池,又很快被笑闹着扔回水中。当我走近时,筏子再次飞向空中,这次的风却异常猛烈。围观人群惊叫着散开,等我察觉时已来不及闪避——

  筏子精准击中我的下颌,弹起的瞬间同时遮蔽了所有视线。

  我脚下一滑,那双精致的芭蕾靴再也支撑不住平衡。身后坚硬的束腰与未完全凝固的涂层让我像一尊僵直的玩偶,重重撞上船尾护栏。惯性带着我向后翻倒,那个随我一同登船的玩具筏子也跟着翻滚坠落。

  在旁观者眼中,只有一个飞旋的玩具划破夜色坠向海面。无人察觉,一个闪着微光的黑色身影正随之共同坠落——人们只听见一声寻常的落水声。

  我在下坠中祈祷能撞上某层甲板,但船尾空无一物可承接这份重量。直到水面迎面袭来——或者说,是那只玩具筏子率先承受了撞击。我的头颅重重磕在硬质塑料上,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从逐渐远去的游轮上看去,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完全被橡胶衣包裹的闪亮轮廓,正静静伏在玩具筏上,随着船舶掀起的尾流,无声地漂向深沉的黑暗。

我是在一阵规律的摇晃中逐渐恢复意识的,仿佛还漂浮在某个未醒的梦里。冰冷的水珠不时溅到皮肤上,又迅速被阳光蒸腾成暖意。我无意识地咀嚼着口中被塞得严实的物体——等等,口球?阳光?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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