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蛻變的開始

醫院的特護病房裡，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淡淡氣味，小盈正戴著醫療手套，準備幫小樂拔除導尿管。這是他阉割手術後第一次嘗試自主排尿，也是他人生的重大轉折點。小樂躺在床上，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期待著擺脫那根管子的束縛，又害怕面對自己殘缺的身體。他已經習慣了在醫院裡裸露下體，但如今在昔日的同學小盈面前展露這一切，依然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特別是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兩道交錯的疤痕上時，那種難堪如潮水般湧來，讓他臉頰發燙。

「準備好了嗎？」小盈的聲音輕柔而專業，她蹲下身，仔細檢查著導尿管的固定夾。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卻也讓小樂覺得自己像個無助的病人。

小樂點了點頭，喉嚨發乾：「嗯……準備好了。」他的聲音低沉，夾雜著一絲顫抖。他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但內心卻在尖叫——為什麼要讓她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曾經的我，是個自信的貴族少爺，擁有完整的男性象徵；如今，一切都變了。下體如今只剩下一片平坦的皮膚，那裡原本挺立的陰莖和飽滿的睾丸已被徹底切除，只留下兩道鮮明的疤痕。一道是縱向的，從原先陰莖根部延伸到會陰處，疤痕呈粉紅色，微微隆起，像一道不規則的拉鍊痕跡；另一道是橫向的，環繞著原先的陰囊位置，邊緣略顯粗糙，皮膚周圍還有些輕微的紅腫，證明手術才剛癒合不久。整個區域光滑得像嬰兒的肌膚，沒有一絲毛髮，尿道口如今暴露在外，像個小小的圓孔，微微凹陷，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被閹割過的男人。

小盈小心翼翼地拆除固定夾，她的手指輕柔地觸碰著他的皮膚，避免造成任何不適。「放鬆一點，會有點灼燒感，但很快就過去了。」她說道，同時緩慢地拔出導尿管。小樂感覺到尿道內的異物一點一點被抽出，那種拉扯感帶來陣陣刺痛，像火燒般灼熱。他咬緊牙關，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下體如今徹底空蕩蕩的，沒有了那熟悉的凸起，只有那些疤痕在提醒他曾經的損失。切除陰莖後，原本的根部如今只剩一個扁平的疤痕，皮膚緊繃著，觸感光滑卻冰冷；睾丸被移除後，陰囊的位置完全塌陷，變成一塊平坦的區域，疤痕交織成網狀，讓他覺得自己像個不完整的玩偶。這種感覺讓他心裡一陣酸澀：我再也不是男人了……這是永遠的改變。

拔管完畢，小盈扶著他坐起身。「去洗手間吧，試試看。」她說，聲音中帶著鼓勵，但小樂卻覺得這像是一場公開的羞辱。他赤裸著下體，步履蹣跚地走向衛生間，每一步都讓他意識到下體的空虛——沒有了陰莖的晃動，沒有了睾丸的重量，只有風輕拂過疤痕的涼意，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女人般脆弱。

走進衛生間，小樂站在馬桶前，猶豫了片刻。他習慣了站著小便，那種隨意而自信的姿勢；如今，他不得不坐下，像女人一樣。這讓他內心充滿屈辱：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地步？曾經的貴族少爺，如今卻要蹲坐在馬桶上，暴露著殘缺的下體。小盈站在一旁，溫柔地說：「沒事的，慢慢來。坐著排尿對你現在的身體更好，避免感染。」

小樂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下。他的屁股接觸到冰冷的馬桶座，讓他全身一顫。他低頭盯著自己的下體，那光滑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耀著，兩道疤痕清晰可見，像戰爭留下的勳章，卻只帶來恥辱。尿道口如今是唯一的出口，微微張開，周圍的皮膚還有些敏感。他試圖回想以往小便的感覺——那種從陰莖末端噴射而出的暢快，如今卻變得陌生而卑微。他開始嘗試放鬆肌肉，內心祈禱這一切能順利。

漸漸地，一股暖流從腹部湧下，小樂感覺到尿液開始從尿道口緩緩流出。那過程不像以往那樣有力噴射，而是像涓涓細流，從傷口般的尿道口滴落而出。他看著尿液從那小小的孔洞中湧出，先是幾滴，然後變成細小的水柱，撞擊在馬桶水面，發出輕柔的潑濺聲。這種感覺讓他屈辱到極點：沒有了陰莖的引導，尿液直接從下體的平坦處排出，像個失禁的孩子。他感覺到尿液沿著疤痕邊緣輕微滲出，帶來一絲濕潤的黏膩感，讓他全身發燙。看著這一切，他心裡充滿失落和無力：曾經的小便帶來征服的快感，如今卻只剩屈辱的滴落。我再也無法像男人那樣站著宣洩了……這是永遠的侮辱。

尿液排完後，小樂感覺到下體還有些殘留的濕意，尿道口周圍微微刺痛，像被輕輕拉扯過。他喘著氣，試圖平復心情，但那種空虛感如影隨形。「待會記得用紙巾擦一下，可能會有一點殘留。」小盈遞給他幾張柔軟的紙巾，眼神中帶著體貼。

小樂接過紙巾，手指顫抖著伸向下體。他輕輕按壓在尿道口周圍，紙巾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讓他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敏感——疤痕處的皮膚薄而嫩，觸碰時帶來輕微的癢意，卻沒有絲毫的興奮或勃起反應。曾經，觸碰下體會帶來陣陣快感，陰莖會不由自主地硬起；如今，只剩冰冷的平坦，他的手指滑過疤痕，感覺像在撫摸一塊陌生的肉體。這種失落讓他心如刀絞：我觸碰自己，卻再也感覺不到那種男性衝動……我已經徹底失去了那部分自己。他仔細擦拭著，紙巾吸收了殘留的尿液，帶來一絲乾爽，但內心的空虛卻無法抹去。

小盈見他擦拭完畢，卻還有些濕痕，便主動上前。「讓我再幫你擦一次，確保乾淨。」她說道，戴上手套，拿過新的紙巾，輕柔地按壓在他的下體。她的手指隔著紙巾，仔細擦拭尿道口周圍和疤痕邊緣，那動作專業卻親密，讓小樂臉紅到耳根。他感覺到她的觸碰帶來一絲溫暖，皮膚微微顫動，但依然沒有任何性慾的湧起。只有那種脆弱的敏感，讓他覺得自己像個需要照顧的嬰兒。擦拭過程讓他更深刻地意識到下體的變化——光滑、平坦，沒有了任何凸起，只有疤痕在提醒他曾經的損失。這種感覺讓他既羞恥又失落：觸碰下體，卻再無興奮……這是閹割帶來的永恆空虛。

擦拭完畢，小盈站起身，試圖轉移話題：「聽說你是公爵的兒子？是因為睾丸壞死才被迫阉割的嗎？」

小樂沉默了一會兒，盯著馬桶裡的水流，低聲道：「是的……一切都毀了。」他的心裡翻騰著回憶：手術刀切下陰莖和睾丸的那一刻，那種撕裂的痛楚，如今化作永恆的疤痕。

小盈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剛剛你的妹妹英子小姐的保鏢玄彬過來找我，他們邀請你回去公司上班，承諾會照顧你一生。」

小樂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我本來想繼續在這裡當太監……但看到小李也能重新開始，我覺得也許該把握這個機會。」他想著未來，內心湧起一絲希望，卻也夾雜著對自己身體的恐懼。

「要是你將來發達了，」小盈眨眨眼，調侃道，「可別忘了提攜我啊。」

小樂笑了笑，站起身，走到鏡子前。鏡中映照出一個赤裸的男人，但已經不再是完整的意義上的男人。他的下體光禿禿的，只有那些交錯的疤痕作為曾經的見證。那片平坦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蒼白而脆弱，尿道口微微紅腫，提醒他剛剛的排尿過程。這一幕讓他又一次深刻體會到，自己已經不再是貴族少爺，而是經歷了人生巨變的太監。無論未來如何，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但或許，這也是一次重生的機會。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接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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