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晚被林雪凝牵着手，从实验楼后门溜出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

九月的晚风带着一点凉，却吹不散两人身上那股浓烈的、混着爱液和汗水的甜腥味道。许清晚的腿还软着，走路时膝盖偶尔会突然一弯，林雪凝便侧过身，揽住她的腰，像抱一只受惊的小猫。

“再摔一次，今晚可就真爬不回来了。”林雪凝声音低低的，带着笑。

许清晚把脸埋进她肩窝，小声嘀咕：“……还不是学姐太坏了。”

明明是在抱怨，尾音却软得像撒娇。

林雪凝租的公寓在校外一条安静的老街，步行二十分钟。路灯昏黄，梧桐叶子沙沙响。两人一路牵着手，偶尔停下来接吻。吻到深了，许清晚就会发出细细的哼声，像怕被人听见，又忍不住想再靠近一点。林雪凝把她按在路灯柱子上，舌尖勾着舌尖吮吸，直到许清晚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家再吃你。”

公寓在六楼，没有电梯。爬楼梯的时候，林雪凝走在后面，掌心托着许清晚的臀，防止她腿软摔下去。许清晚每上一阶台阶，裙摆就晃一下，露出大腿内侧还没干透的水痕。林雪凝看得眼热，忍不住用指腹在那片湿痕上轻轻刮一下，惹得许清晚小声惊呼：“学姐……别闹……”

门一关上，世界就彻底安静了。

林雪凝没开大灯，只开了玄关一盏暖黄的小壁灯，光晕软得像融化的蜂蜜。她反手锁门，把许清晚抵在鞋柜边，低头吻她。

这个吻和刚才在路灯下不一样，很慢，很温柔，像在确认对方还好好地属于自己。舌尖缠着舌尖，呼吸交织，带着一点刚抽完烟的薄荷味和彼此口腔里残留的爱液腥甜。

许清晚被吻得发晕，脚尖不自觉踮起，手指揪住林雪凝的衬衫下摆。林雪凝顺势把她打横抱起来，许清晚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学姐……我、我自己能走……”

“腿不是软着吗？”林雪凝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哑，“抱你省点力气，待会儿好用力抱我。”

卧室没开灯，窗帘半拉，月光从缝隙漏进来，落在床上，像一层薄薄的纱。

林雪凝把许清晚轻轻放下来，自己却没急着上床。她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灯光从背后照过来，勾勒出她锁骨和胸口的曲线。许清晚坐在床沿，双手撑在身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衬衫滑落，露出里面没穿内衣的雪白胸乳。乳尖因为夜风的凉意已经挺立成两粒小小的红豆。林雪凝低头笑了笑，抬手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嗤啦”一声，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弯。她跨出来，赤裸着走到许清晚面前，单膝跪上床，俯身压住她。

“清晚，看着我。”

许清晚仰起脸，睫毛颤得厉害。林雪凝捧住她的脸，又吻了下去。这次吻得极深，舌尖几乎探到她喉咙口，吮吸得啧啧有声。许清晚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揪住林雪凝的肩，发出细碎的呜咽。

林雪凝的手顺着她校服裙的腰侧滑进去，指尖碰到那片早已湿透的布料时，轻轻“啧”了一声：“还在流……一路上都在想什么坏事？”

许清晚羞得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闷闷的：“……想学姐……”

林雪凝低笑，吻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一路往下，吻过锁骨，吻过胸口。校服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运动内衣。林雪凝用牙齿咬住内衣边缘，往下拉，乳尖立刻弹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

她没急着含住，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热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许清晚立刻抖了一下，胸口不自觉挺高，像在无声地邀请。林雪凝这才低头，舌尖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偶尔轻轻用牙齿刮一下。许清晚的呼吸越来越急，手指插进林雪凝的发间，轻轻抓紧。

“学姐……嗯……好痒……”

林雪凝含住整颗乳尖，轻轻吸吮，发出“啾……啾……”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滑进许清晚的裙底，隔着内裤按住那团早已肿胀的软肉，缓慢地揉。布料很快就被揉得更湿，黏黏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羞耻的形状。

“这里也想我了？”林雪凝抬起头，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在穴口轻轻一按，许清晚立刻弓起腰，发出长长的呜咽。

内裤被褪到膝盖，许清晚整个人被抱到床中央，双腿被分开架在林雪凝腰侧。月光下，她的下体亮得惊人，阴唇因为充血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往外吐着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

林雪凝俯身，舌尖轻轻碰了碰阴蒂。许清晚立刻像被电到一样抖了一下，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林雪凝却不急着深入，只是用舌尖轻轻扫过，像逗猫一样。许清晚被撩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学姐……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那要怎样？”林雪凝抬头，嘴唇亮晶晶的，“要学姐像在储物间那样，用力舔？还是……”

她没说完，许清晚已经红着脸点头，声音细若蚊蚋：“……都要……”

林雪凝低笑一声，终于低头，舌尖整个贴上去，从穴口一路舔到阴蒂，来回吮吸。许清晚的呜咽立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腰肢疯狂地扭动，却被林雪凝按住臀，不让她逃开。舌尖偶尔探进穴口一点点，模仿抽插的动作，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啊……学姐……要、要去了……”

林雪凝却在此时停下，抬头看她，眼里带着坏笑：“不许这么快去。”

她爬上来，吻住许清晚的唇，把她自己爱液的味道全喂进她嘴里。许清晚被吻得晕乎乎的，下意识吮吸她的舌尖，像在喝最甜的水。林雪凝趁机握住她的手，引着她摸向自己早已湿得不像话的下体。

“摸摸我……清晚……我也好难受……”

许清晚的手指颤抖着碰到那片滚烫的软肉时，林雪凝立刻低低地哼了一声。她的手指很小，动作生涩，却带着让人发疯的认真。指尖先是轻轻碰了碰阴蒂，然后试探着往下滑，摸到穴口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插了进去。

“……好烫……”许清晚红着脸小声说。

林雪凝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

许清晚的手指被滚烫的穴肉紧紧裹住，里面湿得可怕，一动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学着林雪凝平时对她的那样，慢慢抽插，指尖偶尔碰到某处凸起时，林雪凝就会猛地颤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清晚……再快一点……”

许清晚加快了速度，手指进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带出大片透明的液体，顺着林雪凝的大腿往下流。林雪凝的呼吸越来越重，突然抓住许清晚的手腕，自己用力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按住许清晚的头，低声道：“亲我……”

两人吻在一起，舌尖纠缠，唾液交换，带着彼此爱液的腥甜。林雪凝的腰突然绷紧，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来，直接冲在许清晚的手掌心。许清晚被烫得一抖，却舍不得抽开手，反而更用力地插进去，感受那阵阵收缩。

高潮过后，林雪凝软软地趴在许清晚身上，额头抵着额头，喘得像刚跑完八百米。许清晚轻轻吻她的鼻尖，声音软得能滴水：“学姐……我、我还想要……”

林雪凝低笑，翻身躺平，把许清晚拉到自己身上：“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许清晚红着脸跨坐上去，双腿分开，穴口对准林雪凝的穴口，慢慢往下沉。两团滚烫湿滑的软肉一贴上，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许清晚试着前后磨蹭，阴蒂碰到阴蒂时，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上脊椎，她忍不住哭出声：“学姐……好、好舒服……”

林雪凝托住她的臀，带着她一起动。两人下体的水声越来越响，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许清晚的动作越来越快，胸前的乳尖在空气中晃出诱人的弧度，林雪凝看得眼热，伸手揉住，用指腹捻弄。

“啊……学姐……要、要又去了……”

“那就一起……”林雪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腰猛地往上一顶，两人的阴蒂狠狠撞在一起。下一秒，两人同时绷紧身体，一大股热流几乎同时喷出，浇了对方满身。

许清晚尖叫着软倒在林雪凝怀里，浑身抖个不停，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林雪凝抱着她，轻轻吻她的头发，声音低哑却温柔：“乖……学姐抱着你……”

两人就这样抱着，黏黏腻腻地贴在一起，爱液、汗水、泪水混成一片。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们交叠的身体上，像一层柔软的纱。

过了很久，许清晚才小声说：“学姐……我好喜欢你……”

林雪凝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窗外的风停了，卧室里只剩下两人轻浅的呼吸，和偶尔亲吻时细小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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