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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妈妈最终会和纯爱女儿在一起吗?乱伦的结局是相看生厌?不不不,被撞破自慰后只好让妈妈来帮助高中少女缓解欲望啦

小说:公交车妈妈最终会和纯爱女儿在一起吗? 2025-12-19 19:35 5hhhhh 1910 ℃

我是个变态,

恋母癖,

强奸犯

……

我是任何最邪恶的东西,却唯独不是妈妈最爱的女儿。

我干了什么啊?

强奸了妈妈,把污秽的东西射进妈妈的身体。

甚至辱骂一直以来爱着自己的妈妈是母……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些我平日在被窝里红着脸偷看的不良录像里放荡淫秽的词语为什么会那么自然的从我嘴里说出来?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的母亲?

麻木的冰冷从胸口蔓延至全身,我感觉自己沉进了冰湖,四周无尽的黑暗争涌着挤进我身体,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手上有水迹,越来越多了……

是我哭了吗?

可为什么我有资格哭?我凭什么哭呢?

我凭什么这样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舌头伸出舔向手背,我想把把上面鳄鱼的眼泪舔干净,仿佛把这当做赎罪一样。

眼泪被舔干净了,可留下的是更加黏腻让人作呕的口涎。

泪水控制不住如同决堤的河流一样越流越多。

……

妈妈做的饭应该凉了吧。

明明被我侮辱了,却还撑着身体给我做饭,我值得您这样做吗?

我记得中午你醒来时慌乱无措的面容,如同迷路幼鹿一样可怜地看着我。全身都是我留下的强暴的痕迹,红色的勒痕,黄色的白色的……贴在皮肤上,头发上,糊在饱受摧残的下体。

我不知道昨晚我为什么,像一个魔鬼。

但是魔鬼就应该受尽酷刑不得超脱啊!

为什么你要把我搂在你怀里,让我紧贴你炽热的身体,哪怕上面全是我的污秽的遗留物。

为什么你不松手?为什么你一遍又一遍抚摸我的身体,一回又一回擦掉我的眼泪,一次又一次安慰我这个施暴者,说没事的没事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性了,所以为什么你还要这样爱我呢?哪怕是对我这样一个强暴了母亲的人吗?

我不配得到你的爱。

但我不敢,不敢对你说任何话,我是一个懦夫,既没有道歉,也没有忏悔,只是像一个襁褓里的婴孩一样讨人厌的哭泣,放任你一瘸一拐地去卫生间擦拭永远也洗不掉的污秽,然后做不算早饭也不算午饭的一顿饭。

所以是是什么饭呢?

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所以我没有去吃,就这样一直呆在房间里,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蜷缩相依的小腿,从上午到傍晚。

房间一直是灰蒙蒙的,我从没这么喜欢黑暗,只有在黑暗里我才敢默默啜泣,把伤口揭开,露出血淋淋的骨肉。

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一直存在,和黑暗泾渭分明,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我心里莫名的开心。

手机一直冒着幽白的光,一直停留在和母亲的聊天界面。

“宁雨,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时间来缓一缓,妈妈知道你不是坏孩子,妈妈也不是故意要去……勾引你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宁雨你一定要相信妈妈,妈妈一直爱着你,一直爱着你!”

“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你在家好好吃饭,我做了晚上的饭在锅里,晚上你温一温就可以吃了如果不想吃也没关系,自己点一个外卖,反正不可以不吃饭,这样对身体不好,你本来就瘦……”

“我们都需要一个时间冷静一下,明天早上我就回来,到时候我们把一切都说清楚。”

“好吗,宁雨?”

她只是痴痴地望着手机,想要回复但打了字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只是空洞地回复了个“好”。

她爱母亲,既是亲情也是爱情。所以在平时连妈妈只穿内衣样子都不敢正眼看的她在看到母亲蜷缩着自慰的样子,以及最里连珠一般说出的淫语,她对母亲的尊重、敬爱全都变成了不可抑制的性欲。

她想要呵护母亲,想要抱住她安慰她,可母亲嘴里不自觉说出的话却揭露了最残酷的事实——母亲好像真的是一个淫乱的人。

记忆如同碟片一样旋转闪动播放一个又一个片段,永远在她回家抱住她的母亲;永远坚定站在自己身边的母亲;永远说着只爱她一个人的母亲……所有的一切全都破碎成虚幻的碎片,一点一点扎进她的心脏。

最后只剩下残酷的现实和无尽的猜忌:

给她做完饭说是要加班匆忙出去的母亲,结果在半夜却带着浓到近似熏人的香水味回家的母亲;初中时在她开家长会时去卫生间结果慌张地从语文老师办公室出来的母亲。

她从未怀疑过母亲,因为她相信母亲不会骗她,哪怕是在蹩脚的理由,再不堪的神态,她都会在母亲的肯定下打消一切疑虑。

楚门的世界只是乌托邦式的假象,残酷而理想。她的母亲构筑的爱与亲情的港湾也在那一刻被滔天飓风摧毁,只留下凌乱的二人。

但是我爱妈妈,无论妈妈是什么样的,纯洁的妈妈也好,浪荡的妈妈也好,我只会心痛,但还是始终如一爱着那个如同天使一样的妈妈。

我就这样坐了一夜,什么也没干,大脑拼命的想着什么,如同破旧的机器一样迟钝的运转,结果总是胡思乱想。

早上母亲就回来了,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我的房门,红肿的眼镜如同受伤的小鸟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她在低低地催促我上床盖上被子后就转身去到厨房,什么也没有说,我也是。

我听着一点也没动的隔夜饭被倒进垃圾桶的声音,水龙头喷出自来水的声音,以及很快飘来的鲜美的粥味。

我闭上眼睛,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放任自己的灵魂在空旷的宇宙徘徊,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没有向母亲询问我心底堆积如山的疑问,母亲也没有按照她的约定把一切都说清楚。

我们两个人仿佛被一道透明的线划开,只要有一个人率先说出禁忌的话语,那么一切都会崩坏似的。

我遇见过类似的情况,但大多数都是和同学朋友,说与不说的结果无非是少一个朋友,但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女儿。

如果问了的结局是母女关系彻底破裂的话我宁愿如往常一样扮演一个一无所知的女儿。

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过了一个多月。

我假装自己还是那个听话的女儿,妈妈假装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那一夜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缠上了我,妈妈搔首弄姿的身影,莺啼般的呻吟,高潮下情难自禁的表情……

这些片段时不时在我脑中闪现,上课听课也经常走神被老师批评,在这样下去就要被叫家长了,我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一切。

最严重的是,妈妈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

我爱着妈妈,是爱人之间的热烈奔放的爱,不是亲人间亲密而又有些许隔阂的爱。

所以我时常突然在想到那一晚的乱伦后,小腹变得火热,性器也勃起着吐出先走汁。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知道妈妈会厌恶这样的我。但是每当妈妈那迷乱的身姿再一次投现在大脑中,我总是抑制不住翻滚的欲望,伸出右手摸向炽热肿胀的下体。

只有当我在自己努力半个小时后,涨得通红的龟头才一颤一颤地喷出浓厚的浊液。

只有这时我才稍微克制将在客厅的母亲的衣服扒光行乱伦之事的扭曲欲望。

今天也依然是个普通的夜晚,差不多的作业,差不多的天气,司空见惯的家庭气氛。

我独自一个人在卧室里做着作业,但总是不住的去回想那一夜的细节,母亲豪乳的饱满滑腻,媚穴淫肉的紧致多汁,以及龟头撞向宫颈时母亲上翻的眼球和触电般颤抖的柳腰。

我把裙子褪到膝弯,将内裤勒到垂坠的囊袋下,欣长的玉指粗暴地抓握住青筋虬结的柱身,如同野兽一般上下撸动。

“呼呼……哈啊,妈,妈妈……”

我轻吟着。

卧室的门没锁,但我知道妈妈不会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进入我的房间的。

但今天好像我好像错了。

我一直在撸动,但生疏的手技显然不能满足腿间巨物,它只是在撸动中涨得越来越红,从精眼吐出越来越多的先走汁,却没有一点想要射出来的意思。

我心情差到了极点。

咔嚓。

门开了,是我这里的吗?

不可能的吧?!

我心跳为之一滞,手下的动作停止,如同僵尸一样僵硬的扭头看向门口。

是妈妈呢。

她将门打开,穿着普通居家服的她依然美艳动人,但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我,我,我,不是,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声音越来越小,我说的话根本不可能被相信,无论是脱下的裙子还是被吓软了的下体,都指向一个事实——母亲的女儿在自慰。

“没事的,宁雨,你长大了,这只是正常的行为,每一个青春期孩子都会这样的。”

母亲依然温柔的开导着我,我还想要说什么边辩解,但母亲已经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身,专注地看向我。

“一直忍着一定很难受吧,如果可以,让妈妈来帮助你吧。就像小时候妈妈帮宁雨写作业一样,妈妈把你的‘难受’都消除掉。”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只是回过神的事后母亲的手就已经握住了我被先走汁浸透了的肉棒。

她的手热热的,握在粗大的柱身莫名有种反差感,我原本软下去的性器转眼间勃起涨大。

“为,为什么?”明明之前还在冷战,现在却在做这样的事。

妈妈的手在柱身上撸动了四五下,仿佛在测试手感似的,然后将食指指在马眼上,顺着翕动的马眼缓慢移动着手指。

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传遍全身,我伸手想要制止母亲,结果却被妈妈的左手挡住。

“妈妈已经很对不起宁雨了,就让妈妈帮帮宁雨吧,也算,算是道歉吧。可以吗?”

她用的是询问句,但完全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原本挑逗精眼的食指缩回,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圆圈套在肉棒的冠状沟上左右摩擦套弄。母亲的左手也自然的抓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仿佛肉棒是长在她身上一样。

“啊~❤,不要,好爽……”

和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都是手,为什么母亲弄得这么爽?

我知道这不对,但我不想制止母亲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和母亲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了,只有在现在我才感到母亲是真正属于我的,哪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的最隐私的部位现在被母亲的手进行着手交,这不同于上次和母亲的做爱,这次是我们都在清醒的时刻,强烈的背德感冲击我的大脑,强烈的羞耻嚷我整个人豆烧了起来。

妈妈似乎没有注意注意到我心态的变化,依旧低着头专心地应对这我天赋异禀的性器。

她双手用力撸动,一个抚慰棒身,时而滑到根部,缩紧手掌形成的肉穴,围绕肉根反复搓动榨精。另一个始终卡在冠状沟,围绕着更加敏感的龟头环搓。

“宁雨,你有没有这样做过?”

我愣了一下,随即羞赧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母亲抬头看到我这幅表情随即轻笑出声,银铃般美妙的声音仿佛是对我的羞辱一般。

“我家女儿可真是单纯呢,可不要被外面的坏女人带坏了。”

明明带坏我的人是妈妈,可是我不敢说出口,只好用鼻音哼出一个嗯。

我在想想妈妈为什么这样问,但手交实在是太舒服了,根本不可能认真思考。

“啊~❤别,别这样。”

我惊呼出声,看见母亲的右手手掌包住涨大的蘑菇头,胳膊剧烈抖动,带动着手掌剧烈摩擦茎头上敏感的神经,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手掌纹路擦过茎肉的过程,和那一天我的肉棒强硬的穿过丝足不同,我能够感到母亲就在我面前,用她为我做饭的手做着淫秽的事。

好爽,感觉我已经要飞到天上了。

母亲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我的肉棒也颤动着,向母亲的手掌播撒腥膻的雨露。

我娇吟着,主动权完全被母亲掌握着,仿佛我才是等待播种受精的少女一样,而母亲是那一个有着巨物的恶劣扶她。

她似乎是腻了,两只手一上一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同时右手拇指按住马眼揉动,甚至还微微探进去摩擦脆弱的海绵体。

好爽,好爽,好爽。

妈妈怎么可以这么骚。

我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前奏了,估计再过个三四分钟就会败在母亲淫荡的手掌之下。

但是当我迷离地看向母亲时,我却发现母亲也在看着我,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原本应该绑着的头发此刻披散在身上,我能够闻到母亲沐浴后的洗发水味道,她两颊桃花色的香腮随呼吸而动。

在注意到我观察她时,似乎是下意识,妈妈伸出粉红娇嫩的舌头围着水润的唇瓣舔动一圈,随后缩回嘴里。

就在这一刹那,我心里仿佛有一根弦断了,

肉棒兴奋着翘动,在吐出几滴前列腺液后,我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粗大的肉棒在母亲手里涨大几分,跳动着喷出浓厚的精液。

母亲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射精,完全没有准备的她也懵了,只是任凭从精眼迸出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头发上,随后又在重力作用下流淌,濡湿更多地方。

高速的颜射很是持久,精液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射出腥臭的精液,很快把母亲大半的面容染上淫荡的乳白色。

“欸,怎么突然射了?”

母亲松开还在我溢出精液的肉棒,慌着张地问道。

我看到母亲无措的表情,在说话时,唇上的精液也随着唇瓣的抖动藕断丝连地滑入她的口中,又被母亲下意识的舔舐干净。

为什么突然射出来还不是怪母亲太涩情了,做那么犯规的动作……

“不,不知道。”我羞怯地回应,顺手从旁边那来纸巾递给母亲。

“真可爱呢”母亲边用纸巾擦拭这脸上的浊液,一遍微笑着说道。

“什么?”

“我说我的女儿真是可爱呢,听话的时候也好,不听话的时候也好;哪怕是现在,早泄的女儿也很可爱呢。”

“哪有早泄,我才没有!是母亲太涩情了啦。”我胡乱挥舞着手臂试图辩解。

母亲抓住我不安的手,温热的触感让顺着我们接触的皮肤蔓延至全身,上面属于我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掌。

“女儿再怎么样也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会永远爱着你的。你现在压力太大了,妈妈是在帮你缓解一下,不过宁雨要好好‘锻炼’一下,不然未来你的女朋友会不满意的哦。”

妈妈温柔的话飘进我耳朵里,毫无逻辑的话语蹩脚地传来母亲一些隐晦的暗示,我觉得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原来只是“缓解压力”吗?可哪有母亲会这样帮女儿缓解压力的啊,我明明,明明就想要母亲当我的女朋友啊。

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我还要为我做这种事?已经越界了好吧,既然不喜欢我就不给我希望再毁掉它啊。

我想要妈妈看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可现在妈妈已经低下了头,原本握住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我的大腿。

“呀,又硬了。”妈妈调侃着说。

我低头一看,原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此刻高高翘起,张牙舞爪地对着母亲湿漉漉的俏脸。而母亲则一脸好奇地看着女儿的肉棒,仿佛在认真研究什么东西一样。

“还要吗?”

母她轻轻的问到,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没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母亲低笑了两声,随即毛茸茸的脑袋埋到我的大腿根部,面部和我的腰腹平行,撅起玉唇极轻地如桃花飘落一样吻在精水混合的马眼上。

我激动地一颤,一股舒爽感从性器蔓延至全身,原本的不满与失落完全被性欲所取代。

似乎刚才只是试探,又或许是挑逗,母亲在温柔的示爱后,伸出右手握住肉棒根部,如同小穴的褶皱一样缩动揉碾我粗壮的肉棒,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一波一波从根部涌上大脑,茎头的马眼也顺势挤出一片清液。

母亲轻盈地用嘴堵上泄出清液的马眼,小巧玲珑的舌头伸出,柔软的舌尖探到精眼,将涌出的液体裹挟进嘴里随着一声咕隆声吞进腹内。

似乎并不满足,母亲樱色的舌尖深入狭窄的精眼,不断搅动敏感的马眼内部。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扩张感随之而来,这是我先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妈妈,好色情。”我软软的说道,声音像是小猫的叫声一样穿进母亲的耳朵里。

“才没有,是宁雨太色了,我帮宁雨才这样的。”妈妈吐出口里含着的肉物,樱唇和赤红色的茎头间搭起晶莹的水线 ,她仿佛恍若未觉,痴痴地说道。

“哼,就是妈妈涩,还想要狡辩……我,我喜欢妈妈……”

“嗯,我也喜欢宁雨。”

妈妈的手移向肉棍下鼓囊囊的肉囊,轻轻地揉捏把玩起来。

“是爱人之间的喜欢……”我急忙辩白。

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烁着惊慌。

我的心顿时如被凉水浇透里一般,凉了半截。

“我们是母女,是不可以当情侣的。”

“那,那为什么我们要坐这种事?”

“你这几天都在偷偷自慰吧?妈妈如果不帮你会很难受的,我不想看见你忍耐痛苦都样子。”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我之前很是自慰都,只是从那天开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想要喝母亲做爱性交。

被发现糗事的羞耻感让我说不出话,只是张着水雾朦胧的杏眼瞪向将侧脸贴住肉物的妈妈,仿佛这样就可以反驳永远压我一头的母亲似的。

“宁雨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就这样瞪着妈妈,然后就等着我心软吗?”妈妈伸出空闲的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将从铃扣垂下的津液吸入嘴里,然后说道:“一前仗着妈妈宠,现在我可不轻饶了你。”

我感觉她想要做什么坏事,忙伸手想要阻止,结果手刚刚抬起就被母亲的轻呵打断。

“别动。”

双手登时顿在那,伸也不是放也不是。

我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母亲虽然很宠我,但是一直对我要求严格,她说的话我从来没有不听过,这时也是一样,哪怕我知道母亲要对我的那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也不敢抵抗。

母亲见我听话的停止反抗,抚摸了一下我的小腹,柔和的触碰仿佛安抚了我躁动不安的心灵。

但随即,她身体跪缩在我双腿中间,将我的性器抬起,出了薄汗的媚脸抵在肉棒下侧,鼻子深深顶入肉根处,自然地托起我垂下的白嫩的囊袋,张口将一个囊丸外带着囊皮嗦进嘴里。

她舌头似按似戳的顶弄着我可怜的囊丸,将它顶的不断游动,似乎是觉得肉丸不够听话,便伸出牙齿轻轻咬在外面的的囊皮上,将肉丸封闭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随后舌面重重碾过,一股酸痛感顿时蔓延全身,我止不住的发抖,身体仿佛处在冰天雪地一样。这感觉又舒服又酸涩,我受不住想要让母亲离开,但又想到她的命令只好认真不适勉强坐着不懂。

母亲无情地忽视我的感受,双颊用力一吸,腔压的改变使得囊丸得到更多异样的快感,我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抓住身下母亲的双肩,颤巍巍地低头看见妈妈藏在肉棒下的面颊向内缩陷进去,小嘴裹着我的睾丸在嗦动的同时前后左右轻轻晃动,扯得阴囊的褶皱不断被拉开然后又复原。

性器忍不住吐出一口水,喷在母亲如墨的青丝上,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把那溅在她头发上的水珠抹在我手上,仿佛这样母亲就还是那个我印象中圣洁温柔的母亲。

察觉到我的动作,母亲吐出饱受摧残的囊丸,那被吸进嘴里的部分红肿着,上面细小的绒毛裹上一层水色,与其他部位的皙白干净形成鲜明对比。

“宁雨真是不禁肏呢。”

敏感的动词和对扶她略带有些侮辱语句让我有些羞赧,只能低低哼了一声,想着明天不理妈妈了。

母亲没有理会我生闷气的心情,伸出泛着水光的舌头先是将整个阴囊舔弄一遍,细细地用舌尖扫过每一个沟壑褶皱,随即顺着肉物根部一路向上舔。

当舌头贴住鸡蛋大小的茎头后,母亲长大嘴巴,将整个头部吞下,随即不带停留将硕大的肉棒吞入咽喉。

“啊,阿哈,别,别这样……❤❤❤”

母亲的深喉将我整个性器都屯溪啊,她的鼻子贴在我不算浓密的阴毛出,小嘴绷成肉棒的形状套在根部,然后摇晃着脑袋进行吞吐,榨取我更多的呻吟。

“不,不行,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妈妈,妈妈!❤❤”

“你的喉咙,好,好紧……❤”

我能感受到母亲舌头如同灵巧的小蛇贴在棒身,喉部的软肉如同阴道一样不断挤压缩动,配合着母亲因为缺氧而小一岁不断吞咽的动作,我心里的欲望越来越上涨。

我终于忍不住,抓住母亲散乱的头发,扯着母亲的脑袋一上一下如同永飞机杯一样套弄着我的肉棒。

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很快在又一个挺身入喉下,肉棒膨胀着射出浓厚的精液。

精液顺着喉管直直射入胃袋,母亲趴在我的私处吞咽着仿佛无穷无尽的浓灼白精。

随着啵唧一声,母亲吐出我有些软绵的阴茎,小脸粉红得抬头望着我,嘴角还溢出没完全吞进腹部的浊白。

她突然暴起,把我压到在床上,红肿的嘴唇粗暴地吻向我的唇,柔软的触感顿时在唇上爆发。母亲搂住我激情拥吻,舌头深入我的口中勾住我缺乏经验的软舌,不断搅动吸吮着,不时舔在上下颚的口腔黏膜上,仿佛要将我撕碎一样。

在我口腔内爆开的精液味道腥咸无比,我知道母亲把她嘴里残留的精液渡进我嘴里,用两个舌头不断搅拌和口涎混合在一起。

我想要吐出来,但被母亲亲吻着不能动弹,最终在母亲舌头扫向我的舌根后被迫将腥咸的液体吞入腹中。

唇舌相交,我完全出于劣势,粉舌被母亲勾出舔弄。这样的体位我可以清楚的看见母亲涨红的面容,她眼睛带着火热的情欲,直勾勾盯着我。

我想这是最幸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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