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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克里斯汀娜,第9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5 5hhhhh 5800 ℃

  

  杰西卡的双脚被反转着,小脚趾根部绑着透明的尼龙丝,她的双脚在箱子外不停扭动,麦克挠了挠杰西卡的脚心,用喷漆将杰西卡喷成了古铜色。

  

  等了半个小时,杰西卡身上的铜漆才逐渐干透,在这期间,她反向的双脚一直在空中不停地扭动。

  

  麦克突然想起,杰西卡的箱子顶部一直与地面接触,油漆并未触及,于是,麦克用一只钩子勾住杰西卡小脚趾间的尼龙丝,把她硬生生地吊了起来,尼龙丝勒进了杰西卡小脚趾根部的皮肤里,让她的小脚趾变了形。

  

  即使隔着胶带和乳胶拘束,我和克里斯蒂娜也可以听见杰西卡在里面痛苦的尖叫声,她的脚趾由于痛苦而痉挛分开,时而绷直时而蜷缩。

  

  麦克将立方体的顶部喷完了颜色,继续让杰西卡挂在空中,克里斯蒂娜故意推动立方体,让杰西卡像铅锤一样在空中摆动,半个小时后,麦克放下了被吊在空中的杰西卡,杰西卡依旧惊恐地哼叫不止。

  

  麦克解开了让杰西卡痛苦不堪的尼龙丝,让她的双脚恢复原位,并耐心地为杰西卡按摩着双脚。

  

  麦克再次为杰西卡穿好芭蕾舞鞋,并用力将缎带系紧在杰西卡的脚踝处,这双芭蕾鞋与上一双有稍许不同,这双鞋的鞋跟处与脚踝上方的绞盘之间有一根可收紧的细钢索,麦克开始收紧钢索,钢索牵拉着杰西卡的脚趾,把她的脚弓弯曲成了新月状,麦克再次让杰西卡在地板上保持直立,杰西卡只得听从麦克的命令,踮起脚尖站在地板上,他冷酷地把杰西卡放进笼子中,这只笼子刚好可以容纳下盛放杰西卡卷曲身体的立方体,立方体的棱从笼子的金属辐条中探出,这更加加剧了杰西卡活动范围的束缚,杰西卡在里面根本无法左右晃动,只能上下移动身体。

  

  克里斯蒂娜和麦克很享受地看着杰西卡在笼子里面不停调整着自己的步子,发出委屈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求救声。

  

  “我们把杰西卡关在这里就可以了。”麦克拍了拍笼子,“再见,杰西卡。”说完,他拿出电击项圈的遥控器,把电压脉冲调至高频模式,她在箱子里发出凄惨的求救声,仿佛一只被拘禁在金属笼中的铜质雕塑。

  

  麦克并不理睬杰西卡在里面的呼救,麦克拍着笼子说 ,“杰西卡,我希望你能当一段时间的展品。”说完,我们便搬着笼子离开了地下室,麦克将笼子放进一只客厅角落的展示台中,麦克在一只木牌上写下“芭蕾I”的字样后,用一只笨重的双层隔音玻璃罩住笼子,将杰西卡的呼救声封在了展示柜内,并用玻璃胶封好了玻璃与展台的边缘,然后打开了展台下的通风设备,古铜质感的箱子在厚实的玻璃箱中不停地挪动铜雕般的双脚,看起来就像一只有生命的铜雕。

  

  麦克要求我帮他一起把功放机搬到他的车上。

  

  麦克有一辆四座的家用皮卡,马力很足,可以适应恶劣地形。

  

  我们一起把功放机绑在了一只手动拖车上,并将拖车拉到他的车库中。

  

  在他的汽车边,麦克把耳朵凑在功放机的外壳上,并让我也一起听一听。

  

  我把耳朵凑到功放机的外壳上,隐隐约约听见安娜的呻吟声和低闷的震动声。

  

  在将功放机搬到车厢后部的时候,麦克故意摇晃着功放机,我猜想安娜在里面一定不怎么痛快。

  

  麦克很认真的用金属固定件和缆绳将功放机固定在车厢后部。

  

  我让托卡和克里斯蒂娜坐在后座,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麦克在车下忙碌了一番,终于将功放机的电源线和信号线与车体相连,他最后上了车,打开了车后座上的音响设备。

  

  车后的功放机立刻播放起一阵刺激的重金属音乐,麦克踩下油门,将车辆驶出了大门。

  

  麦克有意挑了一段无人经过的小路,路况崎岖不平,车厢的扩音器中立刻传出安娜的“啊啊啊啊”惨叫声,伴着车厢里嘶哑的重金属音乐,安娜的惨叫声倒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车厢颠簸地很剧烈,托卡几次捂住自己的胸口,说自己已经晕车,但麦克已经沉浸在越野的乐趣中,完全没有把托卡的话当回事。我想象着安娜在后车厢中的状态,车辆如此颠簸,不知道安娜能否承受的住这种折磨。

  

  尽管这次越野足足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我也感觉到一阵早餐要被吐出来的感觉,但麦克还依然意犹未尽,他几次故意将汽车驶过一片砂石地,让车辆不停摇晃。

  

  在中午的时候,我们简单地在沙滩边吃了些热狗,麦克故意播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吸引着叛逆年轻人的注意,但他显然没有成功。在下午的时候,麦克将自己的爱车驶入了沙滩,在崎岖不平的滩涂上尝试着有些笨拙的越野车技,当然,他也播放着响亮的重金属摇滚,安娜的惨叫声随着车辆的颠簸时断时续,克里斯蒂娜听后有些害怕,托卡反而乐在其中。不过在滩涂上散步的游客都认为那些凄惨的叫声是预先灌入的特殊音效。

  

  麦克在滩涂上玩了一个多小时,由于汽油储量不足的缘故,麦克只得暂时把车停在一边。

  

  麦克的重金属音乐吸引了不少年轻人,我们在沙滩上生起了篝火,讲起了一些怪异的故事,其间警察还警告过我们一次,要求我们停止播放那些恐怖的音乐。

  

  不过我们还是在沙滩上狂欢到了午夜,盛放安娜的功放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麦克只好失落地驱车返回。当我们回到麦克的陈列室的时候,大家都筋疲力竭,麦克说他准备睡一觉再处理安娜和杰西卡。

  

  在天亮的时候,我和麦克来到车库,我们卸下了功放机,麦克故意摇晃着机身,让安娜子里面“砰砰砰”地碰撞了许多次。

  

  麦克将功放机在车库中拆开,安娜依然被悬挂在功放机中,头雕的底座垂着几滴泪水,很有可能是安娜的眼泪导致电线短路的。经历了刚才的一番折磨,她果然清醒了,她听到外面的响声,立刻发出“啊啊”的叫声。

  

  “你现在准备认输吗?安娜?”麦克用手拨弄着被绷直的棉绳,就像再谈一架竖琴。

  

  “啊啊!”

  

  “你还不认输?”

  

  “啊!”

  

  安娜竟然还不认输,这让麦克有些恼火,他把安娜留在了功放机中,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钓鱼椅上,思索着怎样让这个不屈服的安娜投降。

  

  在早餐的时候,我把安娜搬到了餐桌上,准备让克里斯蒂娜和托卡也参与商讨一下该怎么让安娜投降,以结束这场无谓的赌局。

  

  两个个头相近的小姑娘很兴奋地抚摸着被制成木质头雕的安娜。

  

  安娜的口中已经被覆盖了一层固定喷剂,但她喉咙的结构清晰可见,我用手指摸了摸她的舌头和口腔深处的突起,硬邦邦的,除了有些温热之外,简直与木雕如出一辙,我还能感受到些许温热的气体从安娜的口腔深处缓缓流出,我很想用手抠一抠她的喉咙深处,但她的嘴巴没有完全张开,我只能放弃。

  

  托卡好奇地握住从鼻腔中伸出的绳子,轻轻抽动了几下。她发现自己只要用力一拉,安娜便会轻哼一声,还会流出许多眼泪,所以托卡完全把安娜当做了一件玩具来玩,根本不顾及安娜的感受,安娜的叫声让大家有些不舒服,安娜的眼泪也流淌到了桌面上。

  

  “我倒是有个主意,”克里斯蒂娜用手指沾了沾安娜的泪水,说,“不过得先给她换个姿势......”

  

  “如果我把她放出来,她一定会趁机逃走,并且会声称是我把她放走的或是她自己逃出来的。”

  

  “我有个主意......”托卡也随着附和克里斯蒂娜的话。

  

  麦克急忙制止了克里斯蒂娜和托卡,示意她们在这里的说的话安娜仍然可以听得见。

  

  麦克将克里斯蒂娜和托卡领进了一间储藏室,他们在密谋怎样让安娜屈服。

  

  我看着放在餐桌上的头雕,头雕基座中隐藏着安娜的身躯,我很好奇安娜是怎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度过每一分钟的,这真是太可怕了。我试着拉了一下棉绳,安娜的鼻息骤然加重。我觉得这有些意思,便用两只手交替着牵拉着安娜鼻腔中的异物,让棉绳在她的鼻腔中慢慢循环着。安娜的眼泪再次汩汩流出,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呼气声,我很想把她做成一件摆设放在我的客厅中。

  

  过了十多分钟,克里斯蒂娜、托卡和麦克走了出来。

  

  麦克很自信地拍了拍安娜的脑袋,“安娜,这一次我会让你投降的。”

  

  安娜听到后,发出一阵嘲弄的怪声,表示自己并不害怕。

  

  麦克耸耸肩,告诉安娜,自己有一个非常刺激的项目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安娜再次发出一阵嘲弄般的怪声。

  

  麦克不耐烦地一把抓住穿过安娜鼻腔和口腔的棉绳,与我一起抱着安娜,把她搬进了地下室。

  

  麦克将安娜放在了他的工作台上,他先用无毒的固定液溶剂将安娜的脑袋彻底喷了一遍,过了几分钟,安娜头上的固定喷剂便开始慢慢溶解剥落。

  

  麦克拿着镊子,小心地将安娜口腔中的固定液残片清理掉。

  

  一个穿着灰色紧身衣的人类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由于长时间被树脂覆盖,紧身衣的颜色已经严重失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麦克拿出一块方巾,慢慢擦掉了安娜脸上的固定液凝固后的硬壳。

  

  安娜慢慢睁开眼睛,长时间没见到光亮让她的眼睛几近失明,不过很奇怪的是,没过半个小时,安娜便面前适应了室内的光照。

  

  相比于视频中的安娜,身体被封在树脂中的安娜反而更加好看一些,仔细看着,她的面貌微微有着吉普赛人的感觉,她的五官很精致,也很讨人喜欢,说实话,把安娜封在雕像中两年实在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安娜吐出口腔中残存的硬壳,努努嘴表示自己的鼻腔中还有一些。

  

  麦克拿着镊子,小心地将安娜鼻腔中的硬壳取出。

  

  安娜活动着自己的脖子,“我的身体快僵住了,教授,我想换个姿势。”

  

  “可以,不过我得先做些预防措施。”

  

  麦克说着,突然用力捏住安娜的脸颊,安娜顿时吓得张开了嘴,麦克趁机再次将那只金属口枷塞进了安娜的口中。

  

  安娜意识到自己被麦克玩弄,气急败坏地啊啊叫着,麦克拿起剪刀剪开了安娜鼻腔中的棉绳并抽了出来,扔在一边。

  

  麦克坏笑了一下,从工具箱里抽出了两根细铁链,在安娜眼前晃了晃。

  

  安娜想要摇头,但她的颈部还被固定液固定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克用镊子缓缓地将铁链推进自己的鼻腔。

  

  麦克把两根铁链的前半部分送进了安娜的鼻腔深处,并用弯嘴镊子将细铁链从安娜的口中抽出,他拿出两把精致牢固的小锁,把两根铁链锁成两个环状的链圈。

  

  安娜抗议地啊啊直叫,麦克取下了安娜的口枷,让她可以发声。

  

  “你要干什么,咳咳......”安娜说话的时候铁链发出密集的金属撞击声,可能她的喉咙还不太适应这些冰凉的金属物体,她没说几个单词便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麦克答应安娜,她将会暂时脱离禁锢一段时间,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安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麦克,表示自己现在根本动不了,麦克轻轻扯了扯那根细铁链,安娜立即发出一声哀嚎,我听得出安娜并没有夸张。

  

  麦克找来一只钻满手指粗细的小洞的金属箱,这只箱子有四十公分厚,八十公分长,宽度也有四十公分。麦克打开金属箱,将安娜放置在金属箱中,关闭盖子,并用一把厚重的大锁锁住了箱子。

  

  麦克打开了一只用来缓慢烘干雕塑制品的温箱,将金属箱横着放置在温箱中,他关闭温箱的柜门,并将温度调节到了四十七度,定时三十分钟。麦克按下按钮,机器开始缓缓为温箱内部的雕塑加温。

  

  “这种新型树脂硬度很高,普通的击打根本不足以破坏,安娜想要从中逃出,必须要进入温箱,用温度烤化那些树脂才行,所以她才会栽在我的手里。”

  

  “她真的在里面呆了两年吗?”我很好奇地问。

  

  “呃,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安娜在里面大概只呆了四十天左右,那段视频下角的时间条其实是错误的,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克里斯蒂娜而已。”

  

  “她的身体不会出问题吧,在里面这么久肌肉会萎缩的。”

  

  “她穿的衣服里面有小电极的,可以随时刺激她的肌肉不至于萎缩,但是把她放出来后,她的身体一定要恢复一段时间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真的当了两年头雕呢。那她在混凝土里一年的那件事情是?”

  

  “那是真的,她在东方学过秘术,你忘了?”

  

  “记得。”

  

  过了三十分钟,麦克打开了温箱的柜门,里面的金属箱缓缓向外滴着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这大概就是那些树脂的液态。麦克等待着那些树脂全部流淌出金属箱后,他和我一起合力将箱子搬了出来。

  

  麦克用钥匙打开了金属箱,他抓着那根铁链,将安娜从箱子中牵了出来。

  

  安娜身上的胶衣已经严重脱色,变成了深灰色,她的身材与视频中相比瘦了许多,可能是长期不能活动自己肢体的缘故,她在爬出来的时候明显体力不支,几次歪倒在地。

  

  麦克拍着安娜的脸颊,安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和麦克。

  

  安娜的脸庞有着吉普赛女郎的感觉,比覆盖着厚重固定液时漂亮了很多。

  

  麦克让安娜平躺在地板上,安娜似乎筋疲力竭,无论麦克怎样玩弄她的肢体,安娜也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流着眼泪,发出挑弄的娇喘声。

  

  麦克拍了拍安娜的脸颊,微笑了一下,询问安娜感觉如何,安娜轻轻喘着气,摇摇头,没有说话,麦克轻轻拉了一下亮晶晶的铁链,安娜哼了一声,表示拒绝。

  

  “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麦克说,“她现在很虚弱。”

  

  于是我与麦克一起把安娜抬到了客房中,把她放在床垫上。

  

  麦克告诉我他会允许安娜休息一周左右,他嘱咐我在七天后的夜里去他的的工作室一次,他将会按照克里斯蒂娜和托卡所说的方法处理安娜这个不服输的魔术师。

  

  在七天之后的深夜,我独自一人来到麦克的工作室,我很好奇克里斯蒂娜和托卡能想出什么有意思的主意,能让安娜屈服。

  

  麦克的工作室中光线很暗,我只能看得出室内堆积着许多高矮不一的箱子,有的是储物柜,有的则是收纳箱。

  

  麦克打开了大灯,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我适应了很久,才能看清站在我面前的麦克。

  

  我开玩笑地询问麦克他准备怎样处理安娜,麦克很神秘地笑了笑,告诉我,安娜将会迎接一次非常可怕的考验。

  

  我环顾了整个房间,并未发现安娜的身影。

  

  麦克看见我依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便再次笑了出来,他打开一只立在墙角的文件柜,从里面搬出一只黑色便携押运箱,这只箱子的体积不是很大,与一只微波炉的大小相似,押运箱上贴着一张封条,封条将锁眼封的很严实。

  

  我有些费力地将押运箱在工作台上立起,这只箱子很重,明显超过安娜的体重。

  

  麦克从腰间掏出钥匙,他揭掉封条,用钥匙打开了这只押运箱。

  

  麦克揭开箱盖,露出了被装在里面的物体。

  

  箱子里面装着一只银色的东西,质地光滑,上面分布着些许皱褶,我发现这是一只银色的真空收纳袋,我试着将袋子展开,装在袋子里面的竟然是一个蜷缩的人类,我若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安娜无疑了。

  

  银色的塑料紧紧包裹着她蜷缩的身体,我感觉有些好笑,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一只真空包装的火鸡。

  

  麦克抓住押运箱的把手,把真空包装的安娜从中倾倒出来。

  

  安娜在工作台上努力活动着身躯,但空气的强大压力把她的活动范围拘束地很小,她只能活动自己的脚趾和头颅。

  

  透过紧包在她面部的真空袋,我看到了那根细铁链和通向她口部的换气管。

  

  麦克用手戳了一下安娜的腋窝,缩成一团的安娜动了动,就像一只在桌面上滚动的银色丸子。

  

  麦克用力拍打安娜的后背,安娜想要反抗,但她被气压压住,根本无法活动。麦克并没有过多捉弄安娜,他拉开密封的硅胶条和拉锁,把袋子摊开,让空气进入袋子。

  

  安娜在袋子里面伸展开苗条的身体,她动作灵活地钻出袋子,像一只猫一样蹲坐在工作台上,她穿着一件几乎完全贴身的黑色紧身衣,与原来的款式一样,只露着面部。衣物表面没有抛光,是柔软的黑色哑光面料。

  

  我忍不住告诉麦克,我被这种真空的玩法惊呆了。

  

  那根细铁链依然被麦克留在安娜的鼻腔中,铁链在安娜的鼻翼下垂着,麦克命令安娜俯卧在工作台上,安娜很顺从地做到了。

  

  麦克拿出一卷胶带,将安娜的双腿折叠并用胶带缠住。安娜无奈地叹了口气。

  

  麦克将安娜的双臂别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前臂叠放在一起并用胶带固定牢固。

  

  我问麦克这是要准备做什么,麦克并未告诉我细节,他只是简单地解释,这与计划无关,纯粹是防止安娜逃跑。

  

  安娜在工作台上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她除了腰部与颈部之外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活动。

  

  麦克抱起被束缚的安娜,让她俯卧在地板上,安娜不住地抱怨地板有些刺骨,她在地上翻过身,拱起腰部,她用自己的后脑和双膝作为支点,把自己的腰部挺了起来,形成一个优美的桥状姿势。

  

  麦克把安娜拖到墙边,用钥匙打开了锁住安娜鼻腔的铁链,并且把铁链锁在了一根金属管道上。麦克告诉我,像这种程度的束缚,安娜只需要十几分钟便可以自己逃脱,但由于那根铁链的缘故,安娜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走,再厉害的逃生术大师也不会冒险撕裂自己鼻腔中的软骨。

  

  麦克说着,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从一只大号储物柜中掏出一只很扁的快递箱,他拆下包装,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是一只厚度约十五公分的椭圆形橡木板,木板上安装着不少崭新的金属固定件,中间的长条固定件像一张弓,我猜应该是用来固定胸腔或者腹腔的,固定件由精致的雕花锁具固定,看起来是件别出新意的艺术品。木板的长不到一米,大约七十公分宽,板子的表面并不是很平整,木板的表面被磨制成了贴合人体的流线形态,与人体工程座椅的倚靠类似。

  

  麦克告诉我,这将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摆件。

  

  我问他打算把安娜怎么样,麦克很神秘地耸耸肩,告诉我一会就可以知道。

  

  麦克又拿出一件皮革束腰,这件束腰的两侧各有一个皮质的手铐。麦克把束腰穿在了安娜的腰部并稍稍收紧,我有些奇怪,因为麦克的习惯是把束腰勒的不能再紧才会停止,但这次他却没有这样做。

  

  安娜很纳闷地看着麦克,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

  

  麦克把安娜拖到木板边,让她俯卧在木板上,并把她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

  

  麦克抓住安娜的右手,把她的右手插进束腰左侧的手铐中,并用力把手铐收紧,这种手铐很结实也很宽,不会造成血液流通不畅。

  

  麦克也将安娜的左手插进束腰右侧的手铐并收紧,这样一来,安娜的双臂便在背后交叉,在束腰和手铐的约束下,安娜的双肩在身后夹紧,被迫挺直着身子。

  

  麦克打开了木板上的固定器械,他抱起安娜,让她平躺在木板上,用三只固定胸腔和腰腹的金属件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并用一把特质的钥匙锁住。

  

  安娜的双手在她的腰间摆动了几下,她有些嘲讽地看着麦克,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老教授,看来你真的没办法了呢。”

  

  麦克没回应她,他用刀子划开固定安娜腿部的胶带,让她的双腿可以伸直。

  

  安娜很满意地活动着她的腿部,询问麦克下一步该怎么办。

  

  麦克检查了一下安娜的上身是否固定牢固后,他又取出一副护膝样子的东西,套在安娜的膝盖部分并收紧,安娜试着弯曲膝盖,但并没有成功,她并不惊慌,而是轻蔑地笑了笑。

  

  麦克让安娜放松,并命令她做出一个横叉的姿势。安娜很轻易地做出一个二百度的横叉。麦克握住安娜的左脚踝,从安娜的体侧用力,把她的左腿靠向她的头部。

  

  这个过程让安娜有些不舒服,大概任何人被强行劈横叉也会不高兴的吧。

  

  麦克用金属固定件将安娜的左腿在她的身侧固定并且锁住。

  

  麦克着手处理安娜的右腿,当麦克把安娜的右腿扭到与左腿呈三百度的时候,安娜说自己有些疼,让麦克轻一些,我能看得出安娜没开玩笑。

  

  麦克还是没理她,安娜只得嘶嘶地倒吸着空气,忍受着自己的双腿被强行撕扯到接近三百六十度的痛苦。

  

  我看到安娜大腿根部绷起的筋和被拉扯变形的肌肉,不由得为她感到痛苦。

  

  安娜被尽数固定器件摆成了一个接近三百六十度的横叉,除了手指和脚趾之外无法动弹,她咬了咬牙,鼻翼很明显地在活动。

  

  麦克每一次都会使用他最爱的固定喷剂,他拿着固定喷剂,将安娜的身体上喷了厚厚一层的喷剂,几乎都要流淌下来,不过那些喷剂很快便凝结为坚硬的固体了。

  

  “你又要干什么呢?你难道只是为了给我换个姿势吗?”

  

  “稍等你就会知道的,安娜。”麦克笑着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安娜点点头,“很好。”

  

  麦克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

  

  一阵密密麻麻的电击声立刻从安娜的身上传来,安娜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好痒!”

  

  “这会防止你肌肉萎缩的,你忘了?哦,是我忘了,我调大了功率。”麦克摆弄着遥控器说。

  

  安娜哼了一声。

  

  麦克拿出一对鼻塞,捅进安娜的鼻腔里,那些链子依然挂在安娜的脸颊边。麦克命令安娜昂起头,张开嘴并放松自己的喉部。

  

  安娜很是顺从地昂起头,张开嘴。

  

  麦克拿出一只口塞,口塞开着一只直径大约三公分的圆孔。

  

  麦克将口塞戴在安娜的脑袋上,在她的脑后收紧,麦克拿一块海绵堵住了口塞的开口,麦克命令安娜闭眼后,他用固定液把安娜的面部喷了许多层,直到安娜的面部轮廓变得有些模糊才停手,麦克让我按住安娜的脑袋,强迫她摆出一个昂头的姿势,我很认真地照办了,麦克接着用固定液喷剂把安娜的颈部与头颅相接的部位也喷了厚厚的一层。这样一来,安娜的身体再次被固定液封住了。

  

  麦克拿出一罐古铜质感喷漆,在安娜的身上喷了一遍,让安娜变成了一尊固定在模板上的铜雕。木板上的固定器件被镀上了一层特殊物质,油漆和固定液并没有粘在上面,那些银色的金属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光泽,灰暗的古铜、明亮的金属线条柔美的人体和刚硬的固定器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加上安娜朦胧的五官,看得出麦克很成功的将安娜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等到安娜身上的固定液彻底凝固后,麦克拔出了海绵,也取出了安娜鼻腔中的鼻塞,让安娜自由呼吸一段时间,麦克也将安娜的鼻腔喷了些固定液,也装饰成了古铜色,其间安娜叫了几声,她好像要说什么,但没人听明白。

  

  麦克立起木板,把木板滚到了一只铁架前立住,这让安娜有些眩晕,她用力咳嗽了几次。

  

  麦克冷笑着,从一只精致的木盒中抽出了一把锋利的钢剑。

  

  “安娜经常表演吞剑,我想我可以充分开发她的利用价值。”

  

  钢剑有两公分宽,三十五厘米长,剑柄雕刻华丽,应该是白银质地。

  

  麦克用一些植物油润滑了剑刃,把剑拿到安娜面前。

  

  “安娜,放松你的喉部,我们要玩吞剑了。”麦克说。

  

  “啊啊啊啊——”安娜尖叫着拒绝。

  

  “来,安娜,剑要进去了,”麦克把剑锋插进了安娜的口腔,“放松喉部,听话,听话......”

  

  安娜只能停止了抗议,她的喉咙咕咕噜噜响了一阵,无可奈何地将利剑吞下一截。安娜的鼻息很局促,麦克则很小心地将利剑向安娜的腹部送去,大约五分钟后,安娜成功吞下了整只利剑。麦克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看来吞剑也是一项非常冒险的玩法。

  

  麦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里面显示着安娜的生理状况。

  

  “安娜没问题。”麦克很满意地点点头,他走到安娜身边,解开安娜鼻腔深处伸出的铁链,麦克将铁链穿过剑柄后的圆环,重新用锁具固定,也就是说,想要拔出这把利剑,必须要拿到钥匙或者剪断链子才可以。

  

  麦克把钥匙插进口袋,“这样的安娜是逃不出去的,她若是想扭动身体,利剑会把她的身体刺穿,你看见那根链子了吗?那是一根钛合金锁链,没有液压机是剪不断的,很奇妙吧?”

  

  “安娜,你若是认输的话,轻哼三声就可以。”

  

  安娜立刻轻哼了三声。

  

  “安娜,我相信你能坚持住的。”

  

  安娜接连不断地轻哼着,似乎在哀求麦克,希望他立刻把自己体内的利刃抽出。

  

  “现在这把利剑大概在她的胃部偏下的位置,如果她挣扎的话,剑刃会刺穿她的胃部,她的逃生术依靠的是收缩身体,若锋利的物体在她的体内的话,她就彻底没办法了,她必须时刻保持着昂头的姿势和喉咙的放松才能保护自己,所以这个方法足逼迫她随时保持清醒,不能进入冥想状态,而且会让她一直紧张。”

  

  我点点头,询问麦克下一步该怎么办。

  

  麦克想了想,“我们把她挂起来怎么样?”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麦克也点点头。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努力,我们成功地把固定着安娜的木板挂在了墙上。为了保险起见,麦克又在木板下方安装了几个铁质衬托来固定。

  

  我和麦克仰望着被挂在墙壁上的安娜。

  

  “两天之后,当我们释放她时,我们将会是安娜的恩人,”麦克开玩笑地拍拍手,“我们出去喝一杯吧。”

  

  在第二天早上,我来到麦克的工作室,准备看看被挂在墙壁上的安娜。

  

  由于还未到上班时间,我在麦克的工作室外等了大约半个钟头麦克才出现,他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木门,我们一起走进了房间。

  

  安娜就像贵族之家的昂贵装饰品一样被挂在墙壁上,我从下向上仰视她的身体,可以看见她下体的轮廓和突起的股骨韧带,还能隐约看得出一道隐形拉锁的痕迹。

  

  安娜的双手从她挺直的腰部后面伸出,被固定液粘在木板上无法活动,她的呼吸声很弱,不仔细去听的话几乎无法察觉,她古铜色的大腿被银色的金属紧固件分成三段牢牢固定着,金属紧固件稍稍勒进了她的皮肤。

  

  麦克为我煮了一杯咖啡,我们喝着咖啡观赏着那件扭曲的人形艺术品,感到有些暗暗的刺激,我很担心安娜会由于一时疏忽被剑刃划破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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