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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12章 洗手台上的羞恥儀式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4570 ℃

深夜一點十七分。

臥室只剩床頭一盞極暗的小夜燈,昏黃的光像一層薄蜜覆在兩人汗濕的皮膚上。

真晝整個人癱在蓮懷裡,腿軟得連腳趾都蜷著,長髮黏在臉頰與鎖骨,耳尖紅得透明,還在細細地抽氣。

蓮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啞聲笑:

「乖,去洗一下。」

他直接把她打橫抱起。

真晝嚶嚀一聲,下意識摟緊他脖子,臉埋進他肩窩,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

「……腿軟……站不住……」

「我知道。」

蓮低笑,單手托著她臀,另一手撥開浴室門,暖黃的燈光瞬間灑下來。

他沒把她放進浴缸,也沒讓她站著。

而是直接把她抱到洗手台前,輕輕把她放在冰涼的大理石台面上。

「啊……」

冰涼的觸感貼上她還在發燙的臀肉,真晝瞬間瑟縮了一下,腿根無意識地併緊。

蓮站在她面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把她困在自己與鏡子之間。

鏡子裡的她狼狽又色情:

長髮散亂,胸口全是紅痕,乳尖腫得發亮;大腿內側還殘留著剛才溢出來的白濁,順著股溝往下淌,在大理石台面上暈開一片黏膩的痕跡。

他垂眼,視線像實質一樣落在她腿心。

「掰開。」

聲音低啞,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感。

真晝的睫毛猛地顫了一下,耳尖瞬間燒起來。

她咬著下唇,指尖抖得厲害,卻還是乖乖抬起手。

兩隻手從大腿兩側繞下去,

食指與中指輕輕勾住那兩片還在輕輕抽搐的陰唇。

她閉上眼,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極慢、極慢地往兩側掰開。

嘶——

陰唇分離的黏膩聲音在安靜的浴室裡格外清晰。

啪嗒。

剛掰開的瞬間,一大滴濃稠的精液立刻從細縫深處滑出來,掛在入口晃了晃,然後整股整股地往下淌。

白濁混著她的蜜液,拉出長長的銀絲,先滴在洗手台邊緣,又順著股溝往後滑,

滑過會陰,

滑過那朵緊緻的粉色小肛門,

最後滴在大理石台面上,發出細微的「嗒」聲。

真晝羞得整個人都在抖,腿根繃得死緊,腳尖內八,腳背繃得青筋都浮現了。

可她還是沒鬆手,甚至因為羞恥而掰得更開,讓蓮把裡面看得一清二楚。

小穴還在微微開合,像一張可憐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吐著剛才被灌得滿滿的白濁。

每一次輕微的收縮,都擠出更多半透明的液體,沿著剛才的軌跡繼續往下流,把那朵從未被碰過的小肛門染得濕亮,褶皺上全是黏膩的水光。

「好乖。」

蓮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聲音啞得誘人,

「現在,尿給我看。」

真晝的呼吸瞬間亂了。

她睫毛上還掛著剛才高潮後的淚珠,琥珀色的眼睛蒙著一層霧,

「……在這裡……?」

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尾音全是哭腔。

「嗯。」

蓮單手撫過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拇指輕輕擦過那朵被精液染濕的小肛門,

「全部尿出來,一滴都不許憋著。」

真晝羞得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可她還是乖乖地把腿分得更開,

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卻死死掰著那兩片粉肉,

然後,

噗……噗噗……

一股溫熱的尿液從還在滴精的入口噴出來,

先是細細的一道,力道不大,卻因為羞恥而顫得厲害;

隨後越來越急,

噗噗噗噗——!

像失禁一樣,連續好幾股,晶亮的液體混著殘留的白濁,嘩啦嘩啦地灑在洗手台面上,濺起細碎的水花,順著大理石的弧度流到她臀下,匯成一小灘熱氣騰騰的痕跡。

她哭著尿,耳朵紅得透明,腿根抖得像篩子,

可就是沒鬆手,

一直掰到最後一滴尿液滴落,

才終於崩潰地鬆開手指,整個人往前撲進蓮懷裡,

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蓮前輩最壞了……」

蓮低笑一聲,抱緊她,

掌心輕輕揉著她還在發抖的腰,

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

「可是妳剛剛,尿得很乾淨。」

「我家真晝,最乖了。」

少女雪白的臀下還在滴水,洗手台上一片狼藉,而她卻被心愛的男人抱得死緊,耳朵紅得幾乎透明,卻悄悄把手指扣進他指縫裡,十指相扣。

蓮沒讓她下來。

他單手托著真晝的臀,把她繼續固定在洗手台上。

冰涼的大理石貼著她發燙的臀肉,她因為剛才的失禁還在細細抽氣,腿軟得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十指緊緊扣著他的肩膀。

「還沒完。」

他低頭咬住她通紅的耳尖,聲音啞得發狠,「乖,坐好,別動。」

真晝的睫毛猛地一顫,眼淚還掛在眼角,卻只能無力地點頭。

蓮低頭,握住自己還硬得發燙的性器,

柱身沾滿了剛才射進她體內的精液與她的蜜液,在燈光下閃著黏膩的水光。

他對準那還在微微開合、吐著白濁的小穴,腰身一挺,

咕啾。

整根重新插進去。

「嗚……!」

真晝瞬間弓起背,腳趾蜷得發疼。

裡面還被灌得滿滿的,一插進去就擠出更多白濁,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滴在洗手台的積水裡,發出細碎的聲響。

他沒急著動。

只是緩緩地、深深地抽送了十來下,像在潤滑,又像在故意讓她重新適應那種被填滿的脹痛。

每一次拔出,都帶出一大圈濃稠的精液與愛液;每一次頂進去,都發出黏膩到極點的水聲。

做夠了潤滑,他才慢慢退出。

拔出的瞬間,小穴因為空虛而可憐地收縮了兩下,吐出一大股混濁的液體,嘩啦一聲灑在台面上。

蓮低頭,用手指沾了滿滿的精液與愛液,

食指與中指併攏,在她眼前晃了晃,指尖拉出長長的銀絲。

「看清楚。」

他聲音低啞,帶著惡意又寵溺的笑。

真晝的呼吸瞬間亂了,羞得連耳根都紅透,卻還是乖乖把腿分得更開。

他把手指抵在那朵從未被碰過的小肛門上。

先是繞著褶皺輕輕打圈,

指尖的黏液把那裡染得濕亮,褶皺因為刺激而微微收縮。

然後,他緩慢地、卻不容拒絕地往裡推。

「嗚……!」

真晝瞬間繃直脊背,腳趾蜷得發白。

異物感讓她本能地想夾緊,可蓮另一隻手扣著她臀肉,強迫她放鬆。

一根、兩根……

指節完全沒入,裡面緊得誇張,熱得驚人。

他慢慢抽插,指尖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更多黏膩的液體,把那朵小肛門潤得晶亮,褶皺完全舒展開來,像一朵被迫綻放的小花。

做好潤滑,他才拔出手指。

指尖離開的瞬間,那裡「啾」地一聲,吐出一小股透明的黏液。

蓮握住自己濕亮的性器,從還在滴精的小穴往下挪,龜頭抵上那朵剛被撐開、還在輕輕開合的小肛門。

他抬眼,逼她往下看。

「看著。」

他聲音低得可怕,「看著我是怎麼把妳這裡,也變成我的形狀的。」

少女雪白的臀下,那朵從未被侵犯過的粉色小肛門正抵著一根粗得嚇人的性器,

龜頭已經半沒入,褶皺被撐得幾乎透明,邊緣泛著可憐的粉。

真晝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卻還是乖乖看著,看著那根東西一毫米一毫米地、緩慢、堅定、毫無退路地,把她的最後一處也徹底佔有。

蓮的動作極慢,卻沒有半點停頓。

龜頭先是抵在那朵小小的、還在瑟縮的粉色褶皺上,輕輕旋轉,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黏膩的精液與愛液早已把那裡潤得晶亮,褶皺被頂得微微凹陷,邊緣泛起一圈幾乎透明的粉。

「放鬆……」

他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聲音啞得發狠,「吸氣,再慢慢吐出來。」

真晝抖得像風中的葉子,卻還是聽話地深吸一口氣,

呼——

就在她吐氣的瞬間,蓮腰身緩緩前送。

「嗚……!」

她瞬間繃直脊背,腳趾蜷得發白,指尖死死扣進他肩膀。

最粗的那一圈龜頭被緊緻到不可思議的入口一點一點吞沒。

褶皺被撐得極薄,幾乎透明,邊緣泛著可憐的粉紅,像一朵被迫綻放到極限的小花。

黏膩的液體被擠得四處溢出,順著股溝往下淌,滴在大理石台面上,發出細碎的「嗒嗒」聲。

進到一半時,蓮停住了。

他低頭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汗水順著下顎滴到她鎖骨。

「疼嗎?」

真晝的眼眶泛紅,卻搖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要蓮前輩的……」

這句話像最後一根引線。

蓮低吼一聲,腰身再次前送。

咕啾……

整根,毫無保留地沒入。

「呀——!!」

真晝尖叫出聲,聲音又軟又啞,尾音被撐開的脹痛撕得粉碎。

後穴被撐到極限,內壁緊緊裹住入侵的巨物,每一條青筋的形狀都清晰地印在敏感的神經上。

她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起一個駭人的弧度,那裡正被蓮的東西狠狠佔有、填滿、撐開。

蓮扣緊她的腰,給她幾秒適應,

蓮開始動了。

先是很慢、很慢地抽出。

他腰身後撤得極其緩慢,像故意要把每一個細節都刻進她的感官裡。

粗壯的柱身一寸寸從緊緻的後穴裡退出,灼熱的內壁被撐開又被迫收縮,發出細微的「啾……啾……」聲,像有什麼黏稠的東西被拉扯到極限。

褶皺被帶得外翻,原本粉嫩的顏色被撐成近乎透明的淡粉,邊緣掛著晶亮的水珠,一半是殘留的精液,一半是她自己分泌的透明黏液,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

只退到龜頭還卡在入口時,他停住了。

那瞬間,整個後穴像空虛得要死掉,內壁可憐地收縮了兩下,試圖把僅剩的龜頭也吞回去。

褶皺外翻的邊緣還在輕輕顫抖,黏膩的液體順著外翻的褶皺往下淌,滑過會陰,滴在大理石台面上,發出細碎的「嗒、嗒」聲。

真晝的呼吸亂得厲害,

「嗚……」

她發出一聲細細的、帶著哭腔的鼻音,腰肢無意識地往前送,像在乞求他不要離開。

蓮低笑一聲,聲音啞得發狠,

然後,緩緩頂進去。

咕啾——

整根重新被那條狹窄到不可思議的甬道吞沒。

柱身上的青筋被緊緻的內壁一條條刮過,灼熱的溫度、粗糙的紋理,全都清晰地印在她從未被開發過的神經上。

頂端一路碾過敏感的前段內壁,最後狠狠抵進最深處,抵得她小腹又鼓起一道明顯的弧度。

咕啾、咕啾……

他保持著這種近乎折磨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重複。

抽出時慢得讓人發狂,每退一寸,內壁就可憐地跟著收縮,像捨不得他離開;

頂進去時又深又穩,每進一寸,褶皺就被重新撐開,發出黏膩到極點的水聲,像有人把一整罐蜂蜜慢慢灌進狹窄的瓶口。

「哈……嗚……!」

真晝的呻吟被撞得斷斷續續,聲音細得像絲,又甜得發膩。

每一次被填滿,她都忍不住弓起背,腳趾蜷得發白;

每一次被抽離,她又忍不住往前送腰,像在哭著討要更多。

黏膩的水聲越來越大,

咕啾、咕啾、咕啾……

混著她細碎的哭聲、喘息、還有那句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蓮前輩……」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進嘴角,卻還是主動把臀往後送,

讓他進得更深,

讓那根東西把她最後一處也徹底染成他的形狀。

一次又一次,慢得像永遠不會結束的折磨,又熱得讓人幾乎發狂。

直到後穴完全軟下來,褶皺不再抗拒地外翻,而是學會了順從地張開、吞入、包裹;直到她哭著顫著,連呻吟都變成了甜得發膩的鼻音,

蓮才終於扣緊她的腰,把速度提到讓人窒息的程度,

啪、啪、啪、啪——

像要把她整個人撞碎在洗手台上。

真晝哭得一塌糊塗,

眼淚順著臉頰滑進嘴角,卻還是主動把臀往後送,

像在乞求他更深、更狠。

蓮的動作漸漸加快。

啪、啪、啪……

啪。

第一聲還只是輕輕一響,像雪白的臀肉試探性地貼上他大腿。

啪!

第二聲已經重了許多,臀肉撞擊的瞬間濺起細膩的肉浪,兩團圓潤在空中顫了顫,又迅速彈回,留下一圈淡淡的紅印。

接著是連綿不斷的、越來越急促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

節奏快得像暴雨砸在鼓面上,清脆、黏膩、毫不留情。

每一次頂進去都又深又狠,

蓮的腰像上了發條的攻城槌,毫無保留地撞進她體內最深處。

龜頭狠狠碾過後穴前段那塊從未被觸碰過的敏感點,像一把火銼刀刮過早已繃緊的神經。

真晝眼前瞬間炸開一片白光,視野裡全是跳動的銀星,耳膜裡只剩下自己心跳和肉體撞擊的巨響。

「嗚……!」

她張嘴想喊,聲音卻被撞得支離破碎,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細碎的、甜到發膩的嗚咽。

後穴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形狀。

那條原本緊緻得近乎抗拒的甬道,此刻軟得不可思議,像一團被煮化了的蜜糖,黏膩、滾燙、任由他揉捏成任何形狀;

可偏偏又緊得要命,內壁每一寸都死死纏住他,褶皺像無數張小嘴,一層層疊疊地吮吸、吞咽、擠壓,從根部到頂端,一點縫隙都不留。

每一次抽出,

內壁都發出不甘的「啾、啾」聲,像捨不得他離開,褶皺被帶得外翻,染成濕亮的深粉;

每一次頂進去,

又立刻貪婪地吞回去,把他整根鎖進最深處,然後更用力地絞緊,像要把他永遠留在體內。

啪、啪、啪、啪——

臀肉已經撞得通紅,兩團雪白晃出誇張的弧度,肉浪一層接一層往外蕩開,撞擊處的皮膚泛著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真晝完全哭壞了。

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混著汗水滴到洗手台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長髮黏在背上、鎖骨上、蓮的胸膛上,隨著每一次撞擊狂亂地甩動;

她小腹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微微鼓起,那裡的輪廓清晰得駭人,像被烙下了他的形狀。

「太……太深了……嗚……!」

她喊著喊,聲音啞得不成調,卻還是主動把臀往後送,

讓他撞得更狠,

讓那根東西把她最後一點理智也徹底撞碎。

後穴像活過來一樣,

每一次被填滿就瘋狂地收縮、吮吸、絞緊;

每一次被抽離就可憐地顫抖、開合、乞求更多。

黏膩的水聲、肉體的撞擊聲、她細碎的哭聲混在一起,

淫靡得讓人幾乎發狂。

蓮被絞得低吼連連,

扣緊她纖細的腰,指節陷進她腰窩的軟肉裡,

像要把她整個人撞進自己骨血。

啪、啪、啪、啪、啪——

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直到兩團臀肉撞得通紅發亮,

直到她哭得連聲音都斷斷續續,

直到後穴那張小嘴瘋狂痙攣,

狠狠、狠狠地絞住他,

像要把他一起拖進深淵。

「這裡……」

蓮啞聲笑,指腹按上她小腹鼓起的那一塊,

「也記住我的形狀了。」

真晝被按得又是一陣劇烈痙攣。

那一下像有人把電流直接灌進她尾椎。

後穴猛地收縮,內壁像被無形的手掐住,一寸寸死死纏上蓮的柱身,褶皺全部翻攪起來,絞得他青筋暴起。

她小腹瞬間繃緊,腰窩凹出兩道脆弱的弧,腳趾在空中蜷到發疼,連腳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嗚……蓮前輩……!」

她哭著喊他,聲音甜得發膩,像把融化的蜜糖灌進他耳裡。

尾音被快感撕得斷斷續續,卻又黏黏糊糊地纏上去,勾得人骨頭都酥了。

腰肢無意識地瘋狂扭動,

像一條被釘在熱鍋上的蛇,又痛又爽,偏偏捨不得逃。

雪白的臀部主動往後撞,

啪!

啪!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狠又急,臀肉撞得通紅,肉浪一圈圈往外蕩,撞擊處的皮膚泛著細密的汗珠,在浴室暖黃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

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亂。

她已經完全失控了,

只剩本能在驅使她往前、往後、往更深處送,

要把自己整個人都撞碎在他身上。

後穴像活物一樣瘋狂吮吸,

每一次收縮都更緊、更狠,像要把他整根吞進子宮裡再也不吐出來。

黏膩的水聲、肉體的撞擊聲、她細碎的哭聲混成一片,淫靡得讓人幾乎發狂。

蓮被她絞得低吼,

喉結滾動,額角青筋暴起,汗水順著下顎滴到她鎖骨,燙得她又是一顫。

他扣緊她的腰,

十指幾乎陷進她細得過分的腰窩,像要把她整個人揉碎、烙進骨血。

最後一次,

狠狠頂進去。

啪——!!

那一聲撞得洗手台都跟著震了一下。

頂端整顆埋進最深處,

龜頭死死抵住那塊從未被觸碰過的軟肉,

像要把她整個人貫穿。

射了。

第一股精液力道強得駭人,

直接衝開緊閉的褶皺,滾燙地灌進最深處,燙得真晝瞬間繃直脊背,

「———!!」

尖叫被堵在喉嚨裡,只發出一聲長長的、甜到發癢的鼻音。

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量多得誇張,一股接一股,

瞬間填滿狹窄的後穴,熱得她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起,像被灌進一整瓶滾燙的蜜。

多餘的白濁順著緊密相貼的縫隙被擠出來,

啪嗒、啪嗒、啪嗒……

滴在洗手台面上,匯成一灘熱氣騰騰、黏膩到拉絲的白。

真晝被燙得哭到斷氣,

後穴還在一下一下地痙攣、吮吸、擠壓,像要把最後一滴都榨乾。

她整個人癱軟下來,額頭抵在他肩窩,長髮被汗水黏成一縷縷,

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滿是甜得發膩的依戀:

「……蓮前輩的……好燙……」

「……這裡……也滿滿的了……」

蓮低頭吻掉她臉上的淚,

啞聲笑著,

掌心輕輕揉著她還在顫抖的腰:

「乖。」

「現在,妳哪裡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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