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二十七分。

蓮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膝上擱著筆電，螢幕上是跳動的K線，但他已經整整二十分鐘沒翻過頁面。

窗外是北綾瀬一月灰藍色的天空，偶爾飄過幾片薄雲。

屋內暖氣很足，他只穿了件黑色薄毛衣，領口開得低，鎖骨線條清晰。

左手無名指上那枚極細的銀色素圈，在陽光下偶爾閃一下，那是上個週末他硬拉著真晝一起去買的對戒，她的那枚現在正貼在她制服襯衫第三顆鈕扣下，被胸口溫度焐得暖暖的。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

離清翠學園放學還有三分鐘。

蓮「啪」地闔上筆電，起身，赤腳踩在木地板上，走向玄關。

動作很輕，像一頭已經聞到獵物氣味的大型貓科動物。

三點三十四分。

電梯「叮」地一聲。

走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先是急促，然後故意放慢，最後又忍不住小跑起來。

門沒鎖，真晝有鑰匙，但她從來不用。

她喜歡直接推開門，然後像今天這樣，

「蓮前輩！」

門被撞開的瞬間，一團帶著冬日冷氣和少女香味的東西撲進他懷裡。

書包還背在肩上，水手服的緞帶撞得歪七扭八，焦糖色長髮散了一半，鼻尖因為跑過走廊而凍得微紅。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雙臂死死環住他的腰，臉埋進他胸口，聲音悶悶的，卻滿是幸福到要溢出來的顫抖：

「我回來了……！」

蓮被她撞得後退半步，穩住後立刻低頭吻住她冰涼的耳尖，啞聲笑：

「嗯，回來了。」

真晝把臉往他毛衣裡蹭，像隻撒嬌的大型犬，鼻音濃濃：

「今天好想你……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想，蓮前輩在家做什麼呢？會不會又盯著電腦睡著？會不會忘記吃午飯？」

她說著說著，踮起腳尖，額頭抵著他下巴，小聲抱怨：

「結果一回到公寓就聞到你泡的咖啡味……好狡猾，故意讓我知道你在等我……」

蓮低笑一聲，單手扣住她後腦，把她壓進自己懷裡更深，另一隻手順勢把門「咔噠」反鎖。

「我等你等得都快瘋了。」

他低頭，薄唇貼在她耳廓，一字一頓，「現在，把今天份的想念全部還給我。」

真晝的耳朵瞬間紅得透明，她羞得縮了一下，卻又立刻抱得更緊，聲音細得發抖：

「……嗯。」

「今天也……最喜歡蓮前輩了……」

她閉上眼，仰起臉，睫毛還帶著冬天的冷意。

蓮低頭吻下去。

這個吻比平時更急切，舌尖直接撬開她齒關，掠奪她口腔裡殘留的薄荷糖甜味。

真晝被吻得踉蹌，書包帶滑落，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悶響。

她沒管，只是死死揪住他毛衣後擺，小聲嗚咽：

「唔……蓮前輩……先、先去房間……」

「不。」

蓮啞聲打斷她，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客廳沙發，把人壓進柔軟的靠墊裡，

「就在這裡。」

「會、會弄髒沙發……」

「那就換新的。」

他三兩下扯鬆她的領巾，鈕扣崩開兩顆，露出鎖骨下方那枚被他吻得發紅的戒指印記。

真晝被他壓得動不了，只能紅著眼眶看他，聲音軟得不成樣子：

「今天……社團活動拖堂了……對不起……讓你等那麼久……」

蓮低頭咬住她鎖骨，留下新的齒痕，聲音啞得發狠：

「那就用身體補償。」

真晝的眼眶瞬間濕了，她伸手抱住他脖子，輕輕點頭：

「好……」

「今天……全部都給蓮前輩……」

窗外，冬日的陽光靜靜灑進來。

屋內，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交疊在一起，

像一首只屬於兩人的、永遠不會結束的情歌。

沙發上，真晝已經被蓮操得神智模糊。

她跪趴在靠墊，上半身塌下去，臉埋進抱枕裡，水手服鈕扣全崩開，胸罩被推到脖子上方，兩團雪白乳肉壓在沙發上變形，乳尖被磨得艷紅。

制服裙撩到腰際，純白小內褲掛在右腳踝，像投降的白旗。

蓮整個人壓在她背後，黑色薄毛衣被汗水浸透，貼在肌理分明的背肌上。

他一手掐住她細腰，一手扣住她肩膀，胯部像打樁機一樣瘋狂往前撞。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真晝那兩團渾圓緊實的臀肉被撞得劇烈彈跳，臀浪一波接一波，瞬間紅得像要滴血。

結合處水聲黏膩到極點，咕啾、咕啾、咕啾，蜜液被撞得四處飛濺。

「嗚……蓮前輩……臀、臀部要被撞壞了……真的要壞掉了……！」

她叫得越慘，蓮越狠。

又是一記頂到最深處的撞擊，頂端狠狠碾過那塊最敏感的軟肉，真晝瞬間弓起背，尖叫一聲，腿根死死夾緊。

「等、等一下……！」

她突然慌亂地伸手往後抓他手臂，眼淚把抱枕都打濕了，聲音抖得支離破碎，

「蓮前輩……真的……要、要尿尿了……要漏出來了……！」

蓮的動作頓了半秒，呼吸瞬間粗重到極點，胯間那根東西在她體內又脹大一圈。

他低笑一聲，聲音啞得發狠：

「……尿？」

他沒抽出，也沒讓她起身。

直接雙手從她大腿根下方穿過去，手掌托住她膝彎，猛地往上一抬，

真晝整個人瞬間離開沙發，

背對著蓮，被他像抱小孩把尿一樣托在半空。

雙腿被強制掰成極羞恥的M字型，完全敞開。

粉腫的小穴還含著他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根部被蜜液跟淫水染得晶亮；再往後，緊緻的肛門因為緊張縮成一朵小小的粉褶，清晰可見。

「呀啊啊啊啊——！不要這個姿勢——！」

真晝尖叫到破音，雙手慌亂地想去遮，卻根本遮不住。

蓮低頭看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啞聲命令：

「乖，張開。」

說完，腰腹猛地往上一頂，

「咕啾！」

整根狠狠撞進去，頂端直接撞到膀胱位置。

「嗚哇——！」

真晝叫得更大聲，腳趾蜷縮到發白。

蓮就這樣插著她，維持背對把尿姿勢，雙手托著她膝彎，一邊往上狠狠頂，一邊抱著她往廁所走。

每走一步，就頂一下。

每頂一下，真晝就呻吟叫一聲，臀肉被撞得顫個不停，蜜液順著結合處往下滴，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

「嗚……不要……會掉下來……真的會尿……！」

「抱緊我。」蓮啞聲說，吻她汗濕的後頸，「我抱得住。」

十幾步的距離，真晝被頂到完全失神，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掉。

到了廁所。

蓮沒停，直接把她抱到馬桶正上方，依然維持背對把尿姿勢，雙手托著她膝彎，讓她完全懸空，對準馬桶。

「不是說要尿？」

他低頭貼著她耳朵，聲音低沉而危險，「現在可以尿了。」

真晝羞得整個人都紅透，羞紅著搖頭：

「不要……被蓮前輩抱著尿……好丟臉……」

「那就憋著。」

蓮惡意地又往上頂了十幾下，每一下都頂在膀胱位置狠狠碾磨，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真晝終於崩潰。

「嗚哇——！」

一股溫熱的尿液猛地從結合處噴出來，

因為完全敞開，直接往前噴成一道晶瑩的水柱，

「噗——噗噗——噗——」

全數射進馬桶裡，發出清脆的水聲，濺起細碎的水花。

真晝劇烈顫抖，腿根抖得像篩子，耳尖紅得透明：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在蓮前輩懷裡尿出來了……嗚哇……！」

尿液還在斷斷續續往外噴，最後一股噴完，還掛著一滴在紅腫的入口，顫抖著滑下蓮的性器。

蓮低喘著，胯間那根東西脹得發疼。

蓮把真晝從廁所直接抱回臥室，

她還被維持著背對把尿的姿勢，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喊得連聲音都啞了，腿間一片狼藉：精液、尿液、蜜液混在一起，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

他把她狠狠摔到床上，讓她跪趴，臀部高高翹起，紅腫的臀肉還在顫抖。

蓮單膝跪上床，握住自己那根沾滿各種液體、青筋暴起的性器，抵在她還在開合的小穴口，腰一沉，

「咕啾！」

整根撞進去，頂到最深。

「嗚啊啊——！」

真晝瞬間弓起背，尖叫到破音。

蓮雙手掐住她腰，開始最後的瘋狂衝刺。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撞得極重極深，臀肉被撞得通紅，臀浪翻湧，床單瞬間濕了一大片。

真晝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

「太深了……要死了……真的要被蓮前輩操壞了……！」

蓮低吼著，俯身貼在她背上，一手往下揉她腫脹的陰蒂，一手掐住她脖子，啞聲在她耳邊：

「乖，再夾緊一點……」

「我要射進去了……全部射進你裡面……」

最後十幾下，他幾乎失去理智，每一下都頂到子宮口。

「射了……！」

蓮低吼一聲，腰腹死死抵住她臀部，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她體內，燙得真晝瞬間繃直。

「——啊啊——！」

她尖叫到破音，整個人劇烈痙攣，小穴死死絞緊他，

下一秒，

「噗——！」

一股混著精液的透明液體猛地從結合處噴出來，直接噴在蓮小腹跟床單上，

第二股、第三股……連續噴了五六下，像失控的水槍一樣，

床單瞬間濕得能擰出水。

真晝腿根抖得像篩子，睫毛上掛著幾滴生理淚珠，卻始終沒掉下來，只是紅著耳尖把臉埋進床單，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又……又噴了……對不起……我真的……」

蓮喘著粗氣，緩緩抽出。

那根性器彈出來時，上面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她的蜜液、還有剛才殘留的尿液，整根晶亮，青筋還在跳動。

他坐到床沿，低頭看癱成一灘泥的真晝，啞聲命令：

「過來。」

「舔乾淨。」

真晝耳尖紅得透明，卻還是乖乖爬過來，跪在他腿間。

她睫毛還沾著一點濕意，臉頰通紅，聲音細得可憐：

「……嗯。」

她伸出顫抖的舌頭，先從根部開始，一點一點往上舔。

先把殘留的尿液舔掉，再把自己的蜜液、蓮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舌尖碰到馬眼時，蓮悶哼一聲，手指插進她長髮裡，輕輕按住她後腦。

「含進去。」

真晝張開嘴，努力把那根還沒完全軟下的東西含進口腔，舌頭在裡面打轉，把每一處縫隙都舔得乾乾淨淨。

嘴角被撐得泛起晶亮的唾液，順著下巴滴到胸口。

她舔到最後，還主動低頭把蓮小腹上被她噴的尿液也舔掉，舌尖顫抖，卻一滴都沒漏。

舔完，她抬頭看他，耳朵紅得透明，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

「乾、乾淨了……蓮前輩……」

蓮低頭吻掉她睫毛上那點濕意，把她抱進懷裡，啞聲哄：

「乖。」

「今天原諒你了。」

真晝癱在他胸口，把臉埋進他頸窩，輕輕蹭了蹭：

「明天……絕對不讓蓮前輩等……」

蓮把真晝抱進浴室的時候，她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只會把臉埋進他肩窩，細細地喘，像被玩壞的小貓。地板上還留著他們一路滴落的痕跡，空氣裡全是甜膩又腥臊的氣味。

他把她輕輕放在洗手台邊緣，怕她冷，先扯了條大浴巾蓋住她肩膀。真晝的制服早就報廢，水手服黏在身上皺成一團，裙子捲到腰際，腿間濕得可憐。蓮低頭吻了吻她紅腫的眼角，啞聲哄她：「乖，先洗乾淨。」

他先把自己那件被汗浸透的黑色薄毛衣脫了丟進髒衣籃，露出線條漂亮的腹肌和還殘留著她剛才噴的痕跡。接著單膝跪在她面前，一件件剝掉她殘破的衣服：外套、襯衫、胸罩、裙子，最後連掛在腳踝的小內褲和過膝襪都扯了下來。全丟進籃子裡，發出濕漉漉的悶響。

浴缸開始放水，蓮一邊試溫度，一邊打開蓮蓬頭。熱水嘩啦啦落下，他把真晝抱起來，讓她赤腳踩在防滑墊上。從頭頂開始沖，焦糖色的長髮瞬間濕透，貼在她雪白的背上，水珠順著鎖骨、胸口、腰線一路往下，把表面的汗和黏液沖得一乾二淨。真晝被熱水一激，舒服得輕輕嘆了口氣，睫毛上掛滿細碎的水珠，像剛洗完澡的小動物。

蓮擠了滿手的柚子味沐浴乳，搓出綿密的泡沫，從她肩膀開始，慢慢往下揉。指尖滑過後頸那圈被他吻出的紅痕，滑過胸前兩團雪白，拇指故意繞著硬挺的乳尖打轉，真晝抖了一下，細細地嗚咽。他一路往下，洗過被掐出指印的腰側，最後才停在腿心。

他讓她微微分開腿，兩根手指輕輕撥開腫得發紅的陰唇，把泡沫塗滿每一道褶皺。真晝羞得想夾腿，卻被他另一隻手扣住膝彎，動彈不得。他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緩慢地插進還在顫抖的陰道裡，咕啾、咕啾地抽插，把殘留的精液和尿液一點點帶出來，混著泡沫流進排水口。

「嗚……不要……被蓮前輩的手指洗裡面……好奇怪……」她聲音啞得發顫，睫毛上掛著幾滴生理淚珠。

「不洗乾淨會不舒服。」蓮吻著她耳後，聲音低沉又溫柔，指尖卻故意抵在剛才射得最深的那塊軟肉上打圈按壓，又逼出一股渾濁的白漿。真晝被刺激得弓起背，喉嚨裡溢出一聲細長的顫音。

他又抽插了十幾下，直到再也摳不出東西，才抽出指尖。拿蓮蓬頭開溫柔的水流，從上到下沖第二遍。長髮被沖到絲滑為止，胸口、腰側、大腿內側，最後對準腿心，仔細撥開，把裡面殘留的泡沫和最後一點白濁全沖乾淨，連後面緊緻的褶皺都沒放過。水流掃過時，真晝抖得像片葉子。

這時浴缸的水也放滿了，熱氣氤氳，柚子香撲鼻。蓮關掉水龍頭，先跨進去坐好，再把真晝抱進懷裡，讓她背靠著自己胸口，整個人陷進溫熱的水裡。水面沒過胸口，她終於舒服得閉上眼，小聲哼哼，像隻被順毛的貓。

他從後面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窩，手指輕輕梳理濕漉漉的長髮，在她耳邊低聲笑：「嗯，現在才是我最喜歡的乾淨真晝。」

真晝紅著臉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軟得像棉花糖：「……蓮前輩的味道，也最喜歡了。」

兩人就這麼抱著，一動不動地泡了快二十分鐘。直到水溫漸涼，蓮才起身，用大浴巾把她包得嚴嚴實實，吹乾頭髮後，像抱小孩一樣抱出浴缸。

蓮把包成毛毛蟲的真晝抱出浴室時，臥室的床單還沒換。

他低頭吻了吻她濕漉漉的額頭，啞聲說：「先去沙發坐一下，乖。」

真晝軟軟地「嗯」了一聲，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像沒骨頭一樣。

蓮單手托著她臀，另一手扯了客廳的薄毯，把她放在沙發上，再把毯子蓋到她肩頭。

她被浴巾和毯子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眼睛還水汪汪的。

蓮三兩下把臥室的床單、被套全換成新的，深灰色純棉，乾淨得一塵不染。

換完後，他回來，直接把真晝連人帶毯子一起橫抱起來。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摟緊他脖子，小聲嘀咕：「我可以自己走……」

「腿還軟著。」蓮低笑，吻掉她鼻尖的水珠，「別逞強。」

回到臥室，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單膝跪在床沿，伸手扯掉她身上的大浴巾。

浴巾「嘩啦」一聲落地，真晝瞬間赤裸地躺在柔軟的床單上，雪白的皮膚在暖黃燈光下泛著細碎的光。

長髮還帶著微微水氣散在枕頭上，胸口因為剛洗完澡而微微泛粉，乳尖挺立，腿間乾乾淨淨，卻因為剛才的清洗又透出淡淡的粉色。

她羞得想伸手遮，卻被蓮握住手腕，輕輕壓在頭兩側。

他俯身吻她，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唇，最後停在她耳邊，低聲說：

「今晚這樣睡。」

真晝睫毛顫了顫，紅著臉小聲「嗯」了一聲。

蓮脫掉自己的浴袍，也赤裸著上床。

他先側躺下來，然後伸手把真晝抱過來，讓她背對自己，整個人貼進他懷裡。

寬大的胸膛緊貼著她後背，炙熱的溫度瞬間把她包圍。

他一手從下面穿過去，環住她細腰；另一手從上面穿過她腋下，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往下壓。

胯間早已再次硬挺的性器順著她腿縫滑到入口，頂端輕輕頂開還有些敏感的陰唇，

「嗚……」

真晝縮了一下，卻沒有躲，反而往後靠得更緊。

蓮低頭吻她後頸，腰腹緩慢用力，

咕啾……

整根滑進去，溫熱、濕潤、緊得要命，卻沒有進一步抽插，只是深深埋在最深處。

「今晚不動。」

他啞聲在她耳邊說，下巴擱在她肩窩，「就這樣插著睡。」

真晝的耳朵紅得透明，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嗯。」

「蓮前輩的……好燙……」

他低笑一聲，雙臂收緊，把她整個人鎖在懷裡。

掌心輕輕揉著她小腹，像在安撫，又像在確認自己正深深佔有她。

兩人的呼吸慢慢同步，心跳貼著心跳。

燈被關掉，只剩床頭一盞極暗的小夜燈。

真晝被他抱得嚴嚴實實，腿間那根東西燙得驚人，卻又讓她安心得想哭。

她小聲開口，聲音軟得像在撒嬌：

「蓮前輩……晚安。」

「我最喜歡你了……」

蓮吻了吻她後耳垂，啞聲回她：

「晚安。」

「我也是。」

屋裡徹底安靜下來。

只有兩人交疊的呼吸，和那個始終連在一起、誰也捨不得分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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