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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4章 關門之後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1670 ℃

門「砰」地關上。

玄關燈還沒亮,蓮扣著真晝的手腕,直接把她壓在牆上,低頭狠狠吻下去。

舌尖長驅直入,掠奪她所有呼吸,吻得她膝蓋發軟。

水手服的領巾被扯鬆,鈕扣一顆顆崩開。

蓮的吻從唇角滑到下巴,再到脖子,一邊吻一邊把她往臥室帶。

真晝被他推得踉蹌後退,最後跌坐在床沿。

燈沒開,只有落地窗透進來的城市燈光。

蓮單膝跪在她面前,抬眼看她,聲音啞得發狠:

「衣服,我來脫。」

真晝抖著手指去解蝴蝶結,卻被他握住手腕。

他動作快而準,外套、襯衫、胸罩、小內褲……

不到一分鐘,她就赤裸地坐在床沿,雙手環胸,腿併得死緊。

蓮的視線像實質一樣從上往下掃過。

她的身體在城市燈光下像一塊被精心雕琢的羊脂白玉,沒有一絲瑕疵,卻又帶著少女特有的青澀與誘惑。

豐滿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兩團雪白在冷空氣中微微顫抖,乳尖早已挺立成淡粉色,像兩顆熟透的小櫻桃,表面覆著一層細細的汗光,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乳暈的邊緣泛著淺淺的粉,隨著呼吸一收一縮,像在無聲地邀請人去品嚐。

再往下,是那截細得過分的腰。

蓮的視線停在那裡,喉結滾了滾。

那腰細得讓人懷疑一雙手就能完全握住,甚至能輕易掐斷。可偏偏在腰窩的位置,又凹陷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像天生就是為了讓男人把指節嵌進去、把人牢牢鎖在身下而生的。

視線繼續往下。

修剪得乾淨整齊的淡褐色陰毛,像一小撮柔軟的絨毛,乖巧地覆在恥骨上方。

再往下,兩片粉嫩的陰唇微微張開,因為剛才那場近乎掠奪的吻而泛著水光,中間那道細縫還在細細地顫抖,像一朵剛被雨水打濕的花瓣,隨時會溢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最頂端,那顆已經腫脹的小陰蒂從包皮裡探出頭來,顏色比周圍更深一點,敏感得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讓她整個人抖成篩子。

蓮的目光沒放過任何細節。

他甚至微微側頭,看見了她緊緻的小肛門,

顏色比陰唇更淺,近乎粉白,褶皺細膩又乾淨,像一朵從未被觸碰過的小花蕾,緊緊閉合著,卻又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

那個地方乾淨得讓人幾乎犯罪,彷彿只要用指尖輕輕一碰,就會讓她哭著求饒。

最後,是那對坐在床墊上的翹臀。

臀肉飽滿又緊實,弧度完美得近乎挑釁。

因為坐姿而微微壓扁,卻又在兩側彈出誘人的肉感,像兩團剛出爐的奶油布丁,表面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泛著細碎的光。

那弧度從腰窩一路收緊,再到大腿根處驟然炸開,像是專門為了被後入、被狠狠撞擊、被看著臀浪一波波彈起而生的。

蓮的呼吸徹底亂了。

胯間的性器早已硬得發疼,青筋暴起,頂端滲出的透明液體把褲子頂出一片深色痕跡。

他盯著她,聲音低得近乎危險:

「……真晝。」

「妳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犯規嗎?」

真晝被那視線燒得無處可躲,雙手環胸的動作早已鬆開,雪白的胸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咬著下唇,睫毛顫得厲害,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因為……是蓮前輩在看……」

「所以……沒辦法……」

那句話像最後一根火柴,瞬間點燃了蓮眼底殘存的所有理智。

蓮的呼吸瞬間粗重。

褲襠裡的東西硬得發疼,輪廓繃得誇張。

他站起身,三兩下把自己也脫光,然後俯身把真晝整個人抱起,讓她仰躺到床中央。

自己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俯身壓下去。

「張開。」

他啞聲命令,手掌扣住她膝彎,強行把她的腿分到最大。

真晝羞得哭出來,卻還是乖乖照做。

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蓮低頭,先含住她左邊的乳尖。

舌尖繞著那顆粉色小櫻桃打轉,吸吮、輕咬、用牙齒磨,另一邊的胸被他大手整個揉捏,指腹時而刮過乳尖,時而整片包覆。

真晝被舔得弓起背,手指揪住他頭髮,哭叫連連。

他一路往下,吻過肋骨、肚臍,最後埋進她腿心。

蓮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掌心扣住大腿內側最柔軟的那塊皮膚,指腹的溫度燙得她瞬間繃直。

他低頭,鼻尖先輕輕蹭過那撮淡褐色的絨毛,像在確認什麼似的,呼吸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熱得讓她腿根一陣陣發麻。

然後,舌尖落下。

先是極慢、極輕地,從最下端開始,舌面貼著那兩片早已濕得發亮、微微顫動的粉嫩花瓣,一路往上滑。

每一次經過細縫,都故意用舌尖頂開一點點,鑽進去淺淺一截,又立刻退開,帶出一縷黏膩的蜜液。

他舔得極其耐心,像在描摹一件藝術品,不放過任何一處褶皺,任何一點敏感的神經。

真晝的呼吸瞬間亂了。

她咬住下唇,指尖死死揪住床單,指節泛白。

琥珀色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睫毛抖得厲害,卻倔強地不肯讓聲音漏出來,只有一聲極短極細的氣音從喉嚨深處滾出。

「嗯……」

蓮的舌尖終於找到那顆早已腫得發燙的小核。

先是繞著它緩慢打圈,一圈比一圈更小、更慢,然後猛地含住,用舌尖快速彈動的同時,輕輕一吸。

真晝的腰瞬間離開床墊,挺得死高。

腿根條件反射地夾緊他的頭,膝蓋幾乎撞到他耳側,腳趾蜷縮到發疼。

她把臉偏向一邊,牙齒陷進下唇,硬生生把所有聲音都吞回去,只剩一連串破碎的鼻音。

「不、不行……要……」

話沒說完,快感像電流炸開。

不到兩分鐘,她整個人猛地繃直,腿根死死鎖住他,腰懸空到極限。

一股滾燙的熱流從深處狂湧而出,力道強得讓蓮的喉結都滾了一下。

透明的液體直接噴在他舌尖上,一股接一股,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床單上暈開大片深色痕跡。

高潮的痙攣持續得又長又狠。

她的小穴劇烈開合,每一次收縮都擠出更多汁水,咕啾咕啾的水聲黏膩得過分。

蓮沒放過一滴,舌尖貼著入口,耐心又貪婪地把所有液體舔得乾乾淨淨,連那兩片因為高潮而充血腫得發紅的花瓣,都被他細細吻過,像在蓋章。

真晝終於癱軟下來。

胸口劇烈起伏,乳尖因為急促的呼吸而顫抖,皮膚浮著一層高潮後的淡粉。

她睜開眼,眼神還有些渙散,卻在對上蓮視線的那一刻,嘴角揚起一個極淡、極甜的弧度。

「……蓮前輩。」

聲音啞得只剩氣音,卻藏不住那點剛剛被徹底滿足的嬌意,

「還要……再來一次嗎?」

高潮後的她軟成一灘水,癱在床上喘。

蓮抬起頭,唇角沾著她的液體,眼神暗得可怕。

他俯身吻住她,讓她嚐到自己的味道,啞聲問:

「還可以繼續嗎?」

真晝眼眶通紅,伸手抱住他脖子,聲音細得發抖:

「……要全部……蓮前輩的……」

真晝還在高潮的餘韻裡喘著,胸口劇烈起伏,腿間濕得一塌糊塗。

蓮撐在她上方,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嗓音啞得發狠,卻又帶著安撫:

「乖,喘口氣。」

他用拇指擦過她紅腫的下唇,輕聲補充,「接下來換你幫我,好不好?」

真晝愣了兩秒,臉瞬間燒得比剛才還紅。

她咬著唇,怯怯地點頭。

蓮翻身躺到她身邊,背靠著床頭,長腿微分。

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性器挺立在小腹上,尺寸大得讓真晝倒抽一口氣。

青筋纏繞,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燈光下泛著水光。

他沒催,只是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後腦,聲音低而溫柔:

「慢慢來,不用整根含進去。」

「只做你能做的,我看著你就很舒服。」

真晝跪坐在他腿間,雙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滾燙的東西。

掌心瞬間被燙得發抖。

她先低頭,用舌尖試探性地碰了碰頂端,嘗到一點鹹味,耳尖紅得透明。

蓮悶哼一聲,手指插進她長髮裡,卻只是輕輕撫摸,沒有往下壓。

「對……就是這樣……」

他喉結滾動,聲音啞得誘人,「再舔一下。」

真晝鼓起勇氣,張開唇,把前端含進嘴裡。

她只能含進三分之一左右,口腔被撐得滿滿的,舌尖笨拙地打著轉。

偶爾不小心碰到牙齒,蓮就輕輕「嘶」一聲,然後用拇指摩挲她臉頰,安慰似的說:

「沒事,慢慢來,乖。」

她越含越深,嘴角被撐得泛起一點晶亮的唾液。

蓮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指在她髮間收緊,卻始終沒有強迫她深喉。

他低頭看她,眼神暗得嚇人,卻又滿是寵溺。

「真晝……看著我。」

真晝抬眼,琥珀色的眸子被水汽蒙住,含著他的東西,卻努力對上他的視線。

那畫面純情得要命,又色情得要命。

蓮低咒一聲,腰腹猛地繃緊。

「可以了……」他啞聲說,「再繼續我就忍不住要進去了。」

他輕輕把她拉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胸口,吻掉她嘴角殘留的液體。

額頭抵著額頭,聲音低沉而篤定:

「現在……換我進去。」

「會痛的話隨時說,我停下來。」

真晝抱住他的脖子,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嗯。」

「蓮前輩……我準備好了。」

蓮把真晝重新放平在床上,讓她仰躺,雙手撐在她頭兩側,低頭吻她。

吻很慢,很溫柔,像在安撫一隻即將被標記的小動物。

「腿張開一點。」

他啞聲說,手掌滑到她膝彎,輕輕往兩側分開。

真晝羞得把臉埋進枕頭,卻還是乖乖照做。

剛高潮過的小穴還在顫,入口濕得可憐。

蓮先用指腹輕輕撫過那兩片粉嫩的花瓣,沾了滿手的蜜液,然後中指慢慢探進去,只進一個指節。

真晝瞬間繃緊,細細地「嗯」了一聲。

「放鬆,乖。」

他低頭吻她鎖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胸,拇指撥弄乳尖,分散她的注意力。

中指一點一點往裡推,碰到那層薄薄的阻礙時停住,改成緩慢地打圈、擴張。

「痛就說。」

他聲音低得發啞,額頭滲出薄汗,顯然也在極力忍耐。

真晝搖頭,眼角泛淚:

「不痛……只是……好脹……」

第二根手指加入時,她終於哭出聲,腿根抖得厲害。

蓮立刻停下,低頭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尖安撫,直到她重新軟下來,才繼續。

兩根手指在裡面慢慢抽插、擴張,發出細微的水聲。

「可以了……」

真晝哭著抱住他的脖子,「蓮前輩……進來……」

蓮抽出手指,握住自己早已硬到極限的性器,頂端抵在那小小的入口。

他俯身吻住她,聲音低沉而溫柔:

「看著我。」

真晝睜開淚眼,對上他的視線。

下一秒,他腰腹緩慢用力,頂端一點一點擠進去。

痛。

真晝瞬間繃緊,指甲陷進他背肌。

蓮立刻停住,額頭抵著她,低聲哄:

「呼吸……乖,吸氣……」

他等她適應,才繼續往裡推。

那層薄膜被撐開、撕裂的瞬間,真晝哭得破音,淚水滑進髮絲。

蓮心疼得要命,低頭吻掉她的淚,一動不動地讓她含著自己。

「痛就咬我。」

他啞聲說,「咬肩膀。」

真晝真的低頭,狠狠咬在他肩頭。

蓮悶哼一聲,卻沒躲,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一分鐘、兩分鐘……

時間像被拉長成黏稠的糖絲,每一秒都漫長得讓人發疼。

真晝的指甲深深陷進蓮的背肌,留下十道泛白的指痕。

她的呼吸又急又亂,胸口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起伏,乳尖被磨得又紅又硬。

剛才那陣撕裂般的痛還在,可更深處卻開始浮起一種陌生的、讓人頭皮發麻的酥麻。

她咬著唇,眼尾被逼得泛紅,卻倔強地不肯讓眼淚掉下來,只是睫毛濕得打顫。

蓮低頭吻掉她眼角那點幾乎要滾落的淚珠,啞聲哄她:

「呼吸……乖,跟著我。」

他自己也忍得極辛苦,額角青筋微繃,汗順著下顎滴到她鎖骨,燙得她又是一顫。

又過了十幾秒,真晝的哭聲終於漸漸弱下去,變成細碎的、帶著鼻音的喘息。

她的腰無意識地往上迎了一下,像確認什麼似的,又立刻僵住,耳尖紅得透明。

蓮感覺到了。

他喉結滾了滾,試探性地動了一下,只退出一點點,又緩慢地頂回去。

整根性器被她緊緻到近乎痛苦的內壁裹得死緊,剛才那層薄膜破開的血跡混著她的蜜液,在結合處暈開一圈淡粉色。

真晝抖了一下,腿根本能地夾緊他的腰,卻沒有喊痛。

她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可以……動了……」

蓮的理智在那一刻幾乎斷線。

可他還是強行壓住,開始極慢極慢地抽送。

第一次退出時,帶出一縷混著血絲的黏液,黏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拉出細細的銀絲。

再進入時,他刻意放慢,讓她清楚地感覺到每一寸被撐開、被填滿的過程。

粗硬的性器頂開層層褶皺,最終抵到最深處那塊從未被觸碰過的軟肉時,真晝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軟得不可思議的嗚咽。

咕啾……

黏膩的水聲第一次響起,細微卻清晰。

那聲音像一顆石子落進平靜的湖面,瞬間在兩人之間蕩開漣漪。

蓮又退出一半,再緩緩推進。

每一次都進到最深,頂端輕輕碾過那塊讓她發抖的地方,又緩慢退出,讓她空虛得想哭。

水聲越來越明顯,咕啾、咕啾、咕啾,混著她越來越軟、越來越甜的嗚咽,像一首只屬於他們的、潮濕又色情的旋律。

真晝的腿已經軟得完全掛在他腰上,腳踝無意識地纏住他的背。

她的腰開始小幅度地迎合,一開始只是細微的顫抖,後來變成羞恥卻又誠實的擺動。

每一次蓮頂進去,她就輕輕「嗯」一聲,聲音悶在他肩窩裡,濕熱的呼吸燙得他背肌繃得更緊。

「真晝……」

蓮啞聲喚她,額頭抵著她的,汗水順著鼻樑滴到她唇上。

「再放鬆一點……我會讓妳更舒服。」

真晝沒有回答,只是抱緊他的脖子,腿纏得更緊。

她的嗚咽裡開始摻進一點點甜膩的尾音,像撒嬌,又像認輸。

水聲越來越響,黏膩、淫靡,卻又甜得讓人心臟發疼。

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淡粉色的血跡被蜜液沖淡,順著她臀縫滴到床單上,暈開一小片曖昧的痕跡。

她終於徹底軟下來,像一灘水般融化在他懷裡。

只剩細碎的喘息和那聲黏膩的水聲,在深夜的臥室裡無限放大。

「真晝……」

他低頭,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的聲音,額頭抵著她汗濕的額頭,鼻尖輕輕蹭過她發燙的鼻尖。

汗水順著他下顎的線條滴落,落在她鎖骨凹陷處,燙得她又是一顫。

他吻上她汗濕的額頭,唇貼著那片細軟的髮際線,像要把自己的溫度烙進去。

「可以再快一點嗎?」

聲音低得近乎哀求,卻又藏著壓不住的野獸般的喘息。

真晝的睫毛抖得厲害,濕意在眼尾聚成細小的水珠,始終沒有掉下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雙臂死死纏上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然後,她幾乎用盡全力,點了點頭。

那一下點頭,像按下了某個開關。

蓮的動作瞬間變了。

原本還算溫柔的節奏驟然崩塌。

他扣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壓,同時腰腹發力,狠狠頂進去。

整根性器一瞬間沒入到底,頂端狠狠撞在那塊早已被他反覆碾壓的軟肉上。

「——!」

真晝的脊背猛地弓起,喉嚨裡溢出一聲被掐斷的嗚咽。

她沒有哭出聲,只是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牙齒陷進皮膚,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

啪!

第一下重擊落下,臀肉被撞得彈起誘人的波浪。

啪!啪!

接下來的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要把她整個人撞碎。

床墊劇烈下陷又反彈,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混著肉體撞擊的清脆拍擊聲,在深夜的臥室裡炸開。

咕啾、咕啾、咕啾……

水聲黏膩得可怕,蜜液被撞得四處飛濺,順著她臀縫滴落,在床單上暈開大片深色痕跡。

她的小穴被撐到極限,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圈粉嫩的內壁,又在下一次兇狠頂進時被盡根吞沒。

「嗚……哈啊……!」

真晝的聲音終於碎了,變成一連串細碎的、甜得發膩的嗚咽。

她被撞得整個人往前耸,胸前的兩團雪白劇烈晃動,乳尖在空氣中畫出淫靡的弧線,偶爾擦過他滾燙的胸膛,激起更劇烈的顫慄。

蓮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他一手扣住她細腰,一手撐在她身側,腰腹肌肉繃緊成漂亮的線條,每一次頂進去都用盡全力,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自己身體裡。

汗水順著他背脊滑落,滴在她小腹,燙得她又是一陣痙攣。

「真晝……」

他低吼著她的名字,聲音啞得發狠,「再夾緊一點……」

真晝幾乎是下意識地收緊。

那瞬間,蓮悶哼一聲,動作更失控了。

每一次撞擊都頂到最深處,頂端狠狠碾過那塊讓她發抖的軟肉,撞得她全身顫抖,腳趾蜷縮到發疼。

她的腰被他掐得發紅,指痕清晰,像被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啪!啪!啪!啪!

節奏快得讓人窒息,撞擊聲、水聲、喘息聲交疊在一起,像一場失控的暴風雨。

真晝被撞得神智模糊,眼前發白,只剩本能地抱緊他,腿纏得更死,像要把自己整個人交給他。

她沒有哭。

只是耳尖紅得透明,脖子、胸口、大腿根,一片片緋色像火一樣燒開。

在某一記特別深的頂撞裡,她終於忍不住偏過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地漏出一句:

「……蓮前輩……太深了……」

那句話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蓮殘存的理智。

他低吼一聲,扣住她後腦狠狠吻下去,腰腹發力,又是一輪更加瘋狂的衝刺。

床墊被撞得幾乎要散架,整間房間都充斥著肉體與肉體最原始的交纏聲。

「轉過來。」

蓮的聲音低啞得像從胸腔深處滾出來,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他猛地抽離,真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單手扣住腰,整個人翻成跪趴。

床墊因為動作太急而深深下陷,又彈起,她膝蓋陷進柔軟的被子裡,細腰瞬間塌下去,臀部被迫高高翹起,像獻祭一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這個角度,他看得一清二楚。

雪白的臀肉因為緊張而繃得死緊,兩團飽滿的弧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腰窩深陷,像一道誘人犯罪的溝壑。

腿心還在因為剛才的抽插而微微開合,兩片粉嫩的花瓣腫得發亮,沾滿了混著血絲的蜜液,細縫中間還在細細地顫,像在等待下一次填滿。

蓮的呼吸瞬間粗重到極點。

他雙手掐住她細得過分的腰,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掌心幾乎能完全包覆。

下一秒,他腰腹發力,滾燙的性器對準那濕得一塌糊塗的入口,狠狠頂進去。

啪!

第一下撞擊又深又重,整根盡根沒入。

臀肉被撞得劇烈彈起,雪白的肉浪一波接一波,從中心蕩開,瞬間染上緋紅。

那聲音清脆得讓人頭皮發麻,在寂靜的臥室裡炸開,像一記耳光打在理智上。

「——啊!」

真晝瞬間哭叫出聲,聲音又細又軟,卻不是痛,是被頂得太深,頂端狠狠撞在那塊最敏感的軟肉上,整個人像被電流貫穿。

她膝蓋往前滑了半寸,又被蓮扣著腰猛地拉回來,重新撞得更深。

啪!啪!啪!

節奏快得讓人窒息,每一次都用盡全力,撞得她臀肉通紅,肉浪翻湧。

咕啾咕啾的水聲黏膩得過分,蜜液被撞得四處飛濺,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在床單上暈開大片淫靡的痕跡。

蓮低喘著,整個人俯身壓下來,胸膛緊貼她汗濕的背脊,滾燙的皮膚相貼,像要把她整個人吞進身體裡。

他一手從下面穿過去,抓住她晃得厲害的胸部,五指陷進柔軟的乳肉裡,拇指和食指精準地夾住早已硬挺的乳尖,狠狠一擰。

「嗚……!」

真晝的聲音瞬間拔高,腰塌得更低,臀卻翹得更高,像在無意識地迎合。

另一隻手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找到那顆腫脹到發燙的小核。

蓮的指腹粗糙,帶著薄繭,直接按上去,快速地揉、碾、畫圈。

每一下都配合胯部的撞擊,力道又狠又準,像要把她逼瘋。

「這裡……是不是更舒服?」

他貼在她耳後,低聲問,聲音啞得發狠,卻又帶著寵溺。

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燙得她渾身顫慄。

真晝已經說不出完整話。

她只能哭叫著點頭,聲音碎得不成樣子,

「嗚……要……要壞掉了……蓮前輩……!」

啪!啪!啪!啪!

撞擊聲越來越響,臀肉被撞得通紅,指痕、掌印交錯,像雪地上綻開的紅梅。

她的小穴被撐到極限,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圈粉嫩的內壁,又在下一次兇狠頂進時被盡根吞沒。

蓮的手指在她的小核上越揉越快,指腹沾滿了她的蜜液,滑得發亮。

真晝被前後夾擊,整個人像被釘在快感的十字架上。

腰塌到極限,胸口幾乎貼到床面,乳尖被床單磨得又痛又麻。

她哭叫著,卻又無意識地把臀往後送,像在乞求更多。

蓮看著她這副模樣,眼底的火幾乎要燒起來。

他低吼一聲,俯身咬住她後頸的皮膚,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

然後扣住她腰,像打樁機一樣瘋狂衝刺。

啪!啪!啪!啪!啪!

「這裡……是不是更舒服?」

真晝哭得亂七八糟,只能點頭。

臀部被撞得通紅,每一次都發出清脆的肉體拍擊聲,視覺與聽覺雙重刺激。

最後十幾下,蓮幾乎失去控制,掐著她腰狠狠衝刺。

真晝先一步高潮,整個人繃緊,小穴劇烈收縮,絞得蓮頭皮發麻。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全身顫抖,臀浪翻湧,哭叫聲連成一片。

快感堆積到頂點,真晝的腳趾猛地繃直,

下一秒,她整個人繃成一道弓,小穴劇烈收縮,

「——!」

高潮來得又急又狠,她哭叫著弓起背,腿間噴出一股滾燙的熱流,直接澆在蓮的性器上。

那瞬間,蓮也被絞得頭皮發麻,低吼一聲,狠狠頂到最深。

他低吼一聲,深深埋進去,全部射在她體內。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她體內,灌得滿滿的,一滴都沒漏。

兩人同時顫抖,汗水、蜜液、精液混在一起,在床單上暈開大片曖昧的痕跡。

真晝癱軟下來,臉埋進枕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蓮前輩……」

她耳朵紅得透明,嘴角卻揚起一個極淡、極甜的弧度。

高潮後,蓮把她抱進懷裡,讓她趴在自己胸口。

真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又忍不住笑。

「蓮前輩……」

她聲音軟得像棉花糖,「我……現在是你的了……」

蓮吻著她汗濕的額頭,聲音低沉而篤定:

「嗯。」

「從今天開始,一輩子都是。」

蓮先把真晝抱進浴室,把她輕輕放在洗手台前的大理石台上,讓她坐好。

他怕她冷,先拿了條寬大的浴巾披到她肩頭,自己則把浴缸放水,熱氣瞬間氤氳開來,柚子香淡淡地飄散。

「先幫你洗,洗乾淨再一起泡,好不好?」

真晝紅著臉點頭,雙手揪著浴巾邊緣。

他先試了水溫,確認剛好38度,才把蓮蓬頭調成最柔和的雨淋模式。

熱水從她頭頂傾瀉而下,瞬間把長髮打濕,焦糖色的髮絲貼在雪白的背上,像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水流順著鎖骨往下,在胸前分開兩道細細的溪流,經過乳尖時,她下意識縮了一下肩膀,乳尖立刻挺得更明顯。

蓮擠了滿滿一掌心的柚子味沐浴乳,雙手搓揉,綿密的泡沫瞬間溢出指縫。

他從她肩膀開始,動作慢得像在進行某種儀式。

泡沫覆上去,雪白的皮膚立刻被一層細膩的白雪包覆,柚子香混著她本身的乳香,甜得讓人發暈。

鎖骨。

他用指腹輕輕推開泡沫,沿著那道精緻的凹陷滑過,指尖偶爾碰到還殘留著他吻痕的地方,真晝就輕輕顫一下。

胸口。

他放得更輕,掌心整個覆上去,卻不用力揉,只是讓泡沫自然滑過那兩團柔軟。

拇指掠過乳尖時,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縮起肩膀,細細地「嗯」了一聲,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

腰側。

他雙手收攏,幾乎能完全握住那截細得過分的腰。

泡沫順著腰線往下,在腰窩處積成一小灘,又被他指尖輕輕抹開。

大腿內側。

這裡的皮膚薄得幾乎透明,能看見底下淡青色的血管。

他動作更慢,指尖幾乎只是點到即離,卻還是讓她腿根一陣陣發麻,膝蓋無意識地併緊又鬆開。

最後,才到腿間。

還有些腫的小穴在熱水下泛著淡淡的粉,兩片花瓣因為剛才的激烈而微微外翻,細縫中間還殘留著一點混濁的白。

真晝一感覺到他的指尖靠近,立刻縮了一下,雙手揪住浴巾邊緣,指節泛白。

「乖。」

蓮低頭吻了吻她濕漉漉的額頭,聲音啞得溫柔,「很快就好了,別怕。」

他沒直接碰,只是把泡沫擠在掌心,輕輕覆在那片柔軟上,讓泡沫自然滑過。

動作輕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連指腹的薄繭都捨不得用力。

然後,他拿蓮蓬頭調到最小水流,溫度剛好,

水流細得像絲綢,從上往下,仔細地撥開每一道褶皺,把殘留的泡沫、精液、蜜液一點點沖掉。

嘩啦……嘩啦……

水聲細碎又綿長。

真晝被沖得睫毛掛滿水珠,像一層細碎的鑽石,琥珀色的眼睛半闔著,耳尖紅得透明。

偶爾水流掃過最敏感的那顆小核,她就輕輕顫一下,腿根無意識地併緊,卻又在他安撫的視線下慢慢放鬆。

他甚至單膝跪下,把水流調得更柔,從下往上,仔細沖洗那緊緻的後穴褶皺,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放過。

熱水滑過時,真晝整個人像被順了毛的小動物,舒服得輕輕嘆了口氣,肩膀塌下去,徹底軟在他懷裡。

沖到最後,他關掉蓮蓬頭,用乾淨的毛巾輕輕按壓,而不是擦拭,

從頭髮到腳趾,一寸寸把水珠吸乾。

真晝被他包成毛毛蟲,只能露出一個濕漉漉的腦袋,眼睛亮晶晶的,小聲說:

「……蓮前輩,好舒服。」

蓮低笑一聲,把她抱起來,走向已經放滿熱水的浴缸。

「嗯,現在才開始。」

蓮跟著跨進去,從後面環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這次是真的泡澡,什麼都不做,只是抱著。

他把下巴擱在她肩窩,手指輕輕梳理她濕漉漉的長髮。

「舒服嗎?」

「嗯……」真晝閉著眼,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很舒服……」

泡了十幾分鐘,水溫開始下降。

蓮先起身,把她抱出來,用大浴巾把她包得嚴嚴實實,再把自己快速擦乾。

整個過程裡,真晝連腳都沒沾地,全程被他公主抱。

回到臥室,床單已經被他趁放水的時候換好,乾淨得一塵不染。

他把她放上床,扯掉浴巾,拉過被子蓋好,自己也鑽進去,從後面抱住她。

燈一關,只剩床頭一盞極暗的小夜燈。

真晝窩在他懷裡,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蓮低頭吻了吻她後頸,最後一次確認她睡熟了,才閉上眼。

那一夜,兩人都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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