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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息灵魂之息(四),第1小节

小说:灵魂之息 2025-12-19 19:34 5hhhhh 5380 ℃

  苏糖糖慌乱的说着,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无法理解。她清晰的记得,就在刚刚,她还是丁粟,怎么昏睡了一瞬,自己就变成了苏糖糖?她转头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的丁粟,走过去推了推,丁粟没有反应,他仍然处在晕厥当中,苏糖糖试着拉了丁粟一把,想要把她扶起来,却发现丁粟很重,居然有点拉不动。

  “我有这么重嘛?”她轻轻的拍了拍丁粟的脸蛋,说:“喂,醒醒!”

  丁粟还是没什么反应,苏糖糖本想继续拍,却又突然停住。

  “不行,我现在是苏糖糖,力气这么小,待会儿他醒了万一发疯,我怎么搞得过他?先绑起来……”

  苏糖糖把房间的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总算是找到了一截绳子,便吃力的把丁粟扶到椅子上靠着,然后把丁粟的手脚全部捆在椅子上,确定丁粟醒来无法挣脱后,苏糖糖接了一杯冷水,直接泼到丁粟的脸上。

  丁粟终于恢复了意识,睁开眼后,他突然变得急切,胡乱的嘶吼道:“你别这样,丁总,别!”

  发现自己此刻完全无法动弹,丁粟又陷入了惊恐和茫然,接着看到了眼前的苏糖糖。

  “啊!你……你是谁?怎么跟我长得一样?”

  丁粟又看向自己,见自己完全是一副男人的身体,几乎要瞬间崩溃。

  “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变成了男人?”

  丁粟疯狂的咆哮着,不经意间看到了落地镜中自己的模样,认出了自己是谁。

  “是丁总?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变成丁总了?你又是谁?怎么会变成我的样子?”

  丁粟拼命的挣扎着,奈何绳索绑的太紧,他完全动弹不得。

  苏糖糖小心翼翼的看着发疯的丁粟,问:“你……你是苏糖糖?”

  “当然!但我,我怎么变成丁总了,你又是谁?”

  “我就是丁总,我是丁粟……”

  丁粟讶异的看着眼前的苏糖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好像仍然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说:“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互换了身体?”

  苏糖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知道?我刚刚也昏过去了,昏过去之前感觉自己好像触电了似的全身麻痹,醒了就这样了!”

  “是不是你搞得鬼?一定是你!不然你为什么要绑我?”丁粟情绪激动,突然开始拼命的挣扎,像是失控了一般。

  “哎哎哎,看到没?你搞得像疯子一样,你的身体一点劲儿都没有,我敢把你松开吗?我刚刚那么对你,我不得防着点?”

  “你快松开我!”

  “松不了!”

  苏糖糖冷冷的说着,她转头看了看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说:“这感觉还真是怪啊,自己坐在自己对面,照镜子里看到的,却是别人的脸。”

  丁粟吼道:“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你怎么这么吵啊?闭嘴!这又不是我想换的!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好好的男人不当,想要变性?”

  “疯子!变态,你就是变态!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骂谁呢?啊?我让你骂!”苏糖糖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抹布,强硬的塞进丁粟的嘴里,确定丁粟没法再说话,才退回到床边坐下,说:“这下好了,安静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说:“这张之彻还真是有福气啊?女朋友这么好看!我听张之彻说你是你们学校的校花,真的假的?”

  她本想听听丁粟的回答,猛然想起,她才刚塞住丁粟的嘴,丁粟没法回答她。她索性也不再问,只是自顾自的看着自己,她把裙摆掀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大腿,突然轻笑出声。

  “你这身体……真是极品啊,这腿真滑!”

  这一瞬间,丁粟像是发疯了一般,拼命的挣扎着,木椅跟随他身体剧烈的摇晃着,最后“砰”的一声,丁粟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在地,即便如此,丁粟仍然不甘心,他还在拼命的挣扎着,就像是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疼痛,只是一心想阻止眼前的一切。

  “我说你能不能别在那挣扎了!有用吗?就算挣脱了又能怎么样?你知道怎么换回去吗?”

  苏糖糖有些不快的说着,她来到丁粟面前,把丁粟放在桌上的手包拿过来,翻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动作自然又娴熟,可身体却好像不允许她抽烟,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怎么回事?怎么这烟这么呛!”苏糖糖将只抽了一口的烟丢到地上,十分不爽的擦了擦嘴。

  丁粟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变得悲观,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地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苏糖糖撇撇嘴,说:“我可以给你把绳子解开,但你不要激动,我说的是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变成你了!”

  丁粟冷冷的看着苏糖糖,最终点了点头,苏糖糖这才舒了一口气,拿出塞在丁粟嘴里的抹布,替丁粟解开绳子。

  就在这时,公寓的房门被敲响,粗暴的敲门手法让丁粟和苏糖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丁粟,开门!别藏了,看到你进来了!”

  苏糖糖的身子缩了一下,赶紧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门外看去。

  门外正站着三个男人,中间一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神情中透着一丝冷冽,正不耐烦的插兜站着,脸上满是怒意,而他身旁是两个长相凶残,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在奋力的砸门。

  这一瞬间,苏糖糖像是被吓傻了,面色突然变得惨白,喃喃的说:“是秦霜寒,怎么是他?他怎么追到这来了!”

  丁粟也来到门边,透过猫眼往门外看了看,说:“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找你干什么?”

  “找我要债……”

  “要债?”

  丁粟有些疑惑,刚想再问,却听门外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门外的人发现敲门无用,干脆开始用脚踹,响动愈发剧烈。

  苏糖糖有些忐忑的说:“开门让他们进来吧!再不开,他们铁定会想办法把门撞开!主动点,先跟他们商量商量。”

  “你欠他们多少钱?”

  苏糖糖显得有些吞吐,说:“六百五十万……”

  “这么多?也是赌债?”

  “不全是,这个人还做放贷业务,我之前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找他一次性借了四百万,剩下的是一些赌债,还有一部分是利息……快开门吧,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眼见房门就要被门外人敲破,丁粟无奈,只好先开门,三个男人走进屋后,秦霜寒使了个眼色,一个彪形大汉立刻上前,一把将丁粟按住,丁粟本想挣扎,却发现这壮汉的力道大的不可思议,自己根本无力招架,这壮汉强行压住丁粟,让丁粟半跪在地上,而另一个大汉手握成拳,直接一拳砸在丁粟脸上。

  丁粟痛苦的叫出声,刚想说话,却又被打了一拳,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仅仅两下,丁粟的嘴角就渗出血来!

  秦霜寒站在丁粟的正对面,不屑的看着丁粟,说:“丁粟,长本事了啊?打电话不接什么意思?跑这么个地方偷偷躲着,是觉得我找不到你吗?说!欠我的六百多万到底什么时候还?我明天急需用钱,等不了了!”

  丁粟有些茫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一旁的苏糖糖赶忙上前,讨好的笑着,说:“几位兄弟,先……先别打!他正在想办法筹钱呢!”

  “嗯?这哪有你说话的份?”秦霜寒不容反驳的说着,一双眼睛徐徐转向苏糖糖,目光停留在苏糖糖娇俏又带着一丝惨白的脸蛋上,愣了一下,接着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对丁粟说:“可以啊丁粟,没钱还钱,有钱玩女人?竟然还找个这么漂亮的!不过……我记得大家都说你是废物啊,你找女人有什么用?给你做心理疏导吗?”

  秦霜寒毫不留情的讽刺着丁粟,接着又是对着丁粟一巴掌,这一巴掌看起来力道虽轻,却好似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带来的伤害竟比前面大汉挥拳打的还重,丁粟的脸竟然被瞬间抽出血痕,赶忙乞求道:“几位大哥!别打了……我不是丁粟,我没欠你们的债,欠你们赌债的不是我……”

  “哟呵,还敢不认账了?”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后,秦霜寒更生气了,他又抬起手,狂扇了丁粟两个巴掌。

  “我告诉你丁粟,别以为你是青云集团的什么狗屁副总,我就不敢动你!”

  秦霜寒声色俱厉的说着,对着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属下立刻抓住丁粟的手腕,把丁粟的手按在地上,接着把一边的凳子拿过来,用凳子腿压在丁粟小指的指尖上。

  丁粟连忙求饶,慌乱说道:“等一下!别!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丁粟,她才是……”

  丁粟的目光看向苏糖糖,好像在期盼苏糖糖作出解释,苏糖糖却惊惧着,完全不敢说话。

  “她才是?她是谁?她能替你还钱?”

  “不是她替我还钱,是她才是……”

  丁粟的话没说完,秦霜寒却不再听了,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凳子腿挤压着丁粟的小指尖,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咯吱”声,接着是丁粟痛苦的哀嚎。

  苏糖糖被吓得面色惨白,站在原地,居然已经开始有些发抖,引起了秦霜寒的注意,他笑了笑,说:“妹子,不好意思,把你的地板弄脏了,算了,我们走,就不打扰你了,有机会再见!”

  话说完,秦霜寒对着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心领神会,抬起被折磨的很惨的丁粟,准备往外走。

  “等等……等等……你们不能带我走……”

  丁粟竭尽全力的说着,好像已经快要耗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可换来的,却是秦霜寒一脚不由分说的重踢,丁粟的面门上顿时炸开血花,当场晕阙过去。

  他就这样被两个大汉拖走,被秦霜寒带离了公寓。

  苏糖糖吓傻了,她恐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秦霜寒的狠戾她早就见识过,只是没有亲身遭遇过,可现在,终于轮到她了,看到自己原本的身体被如此摧残大受震撼,可与此同时,她也忍不住在心里生出一丝丝侥幸。

  “幸好跟苏糖糖互换了身体……不然的话,刚刚被虐待的就是我了……对不起了苏糖糖……我也不想到他会阴差阳错的把你带走,你……你自求多福吧……”

  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她眼中流露出的并非愧疚,更多的,其实是庆幸,庆幸她此刻不是丁粟,而是苏糖糖,这场意外的身体互换,竟让她躲过了一场地狱般的酷刑折磨,这场互换,让她从受刑者变成了旁观者。她不禁在心中为之感慨,感慨造化弄人,命运无常。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长舒一口气,稍作休息后,又来到镜子前,看向镜子里那靡颜腻理的美人。

  “真是神奇,怎么就变成她了呢?居然变成了女的……”

  “什么时候能变回去啊……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查一查、问一问?但是,又该从哪查起呢?这种事,又有多少人能相信?不会觉得我是疯子吧?要不要去告诉白映溪?他是神予者,应该能理解这种超自然的情况吧?说不定还能帮我查清缘由!但……他要是知道我变成了女人,非笑死我不可,更何况,也不能让他知道我欠了赌债,过得这么落魄……不能说。”

  “那现在怎么办?身体被秦霜寒带走了,肯定是带回去接着虐待了,秦霜寒要是知道他带回去的不是丁粟,我才是,会不会又来找到我头上,接着虐待我?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丁粟,要隐瞒,我得装成是她,躲过这一劫再说……”

  “现在是几点了?张之彻那小子快回来了吧,我……我他妈的现在是他女朋友???”

  “这怎么办?这小子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吧?真他妈的……张之彻……他要是敢碰我一下,就踢死他!”

  “不行,苏糖糖应该没这么粗暴,暂时还不能让他看出破绽,稳住……稳住……”

  “房间要收拾下,血要擦干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这苏糖糖也还是学生吧?接下来怎么办?难道要替苏糖糖去上学吗?自己的工作又该怎么办?不管了吗……算了,人都被秦霜寒抓了,就算变回自己,也上不了班了吧?”

  “唉,怎么就变成她了呢?感觉很不真实啊……”

  不经意间,她透过镜子,看到了丁粟的手包。

  “包还在这……”

  她走过去,把包拿在手中翻了翻,那颗血石还在包内,被她拿出来,仔细地看着。

  “这是映溪要的东西啊,得赶紧交给阮青云,让他顺利送给映溪……不能留在我这……但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送啊……算了,还是等等吧,等情况恢复正常再说……”

  夜色更深了,时间大概是八点半,张之彻刚刚打完球,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快要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住了他,他回头看了看,发现是个身高一米八,体型矫健的运动型男生,那是他的同学兼前室友,徐浩宇,他们刚刚正在一起打球。

  “你怎么走这么快啊,彻哥,我刚在球场喊你你都没听到!就这么着急回去跟你的新室友卿卿我我啊?有了新室友,老室友就不理不睬了是吗?”

  “你什么时候喊我了?我根本没听到。”

  “归心似箭,自然是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了,满脑子就是想着回去跟苏糖糖缠绵了吧?我多少也是有点自不量力了,居然妄想能跟你的新室友争宠,我差点忘了你这个新室友是你女朋友了,唉,不能比不能比!”

  “得了吧,你还在这矫情上了!”

  “哈哈!怎么样啊?跟苏糖糖同居了,开心得很吧?”

  张之彻笑了笑,说:“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开心的?只不过是着急回去收拾屋子而已,搬进去后。房间的大扫除还没做完。”

  “得了吧,看你笑得那副淫荡样就知道,你着急回去是没安好心!我可是跟你一个寝室睡了三年了,你抬屁股是要拉屎还是放屁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听徐浩宇如此这般说着,张之彻故作镇静,然后突然向着徐浩宇撅起屁股,说:“那我现在是想要拉屎还是放屁?”

  徐浩宇很淡定,说:“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敢拉屎啊?肯定是想放屁呗!”

  “嘿,说得好,我竟无言以对!”

  “行了,别扯开话题,我这不是想着后面就不在一起住了嘛,哥几个总得吃个散伙饭吧?不如今晚出去喝点?喝完了去酒吧嗨一晚,怎么样?以后天天跟苏糖糖睡一起,可就不好出来玩了!”

  “算了吧,刚不是说了吗,公寓还没收拾完,我不能让糖糖自己收拾啊!”

  “呵,真是国民好老公,也对,得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然怎么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啊对不?”

  “龌龊!我可不跟你这个龌龊的人吃饭!”

  徐浩宇说得其实没错,张之彻现在的确是归心似箭,跟苏糖糖同居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很激动,因为……他们虽然同居了却始终没有迈出更近的一步,昨晚他对苏糖糖进行了强烈的试探,她虽然有所抵触,但已经不像刚搬进来时那么激烈的抵抗了,而今晚,他也许就能实现他梦寐以求的,他不可能不激动,如果顺利的话,他今天就能在真正意义上得到苏糖糖了!张之彻愉快地想着,他有些敷衍地打发了徐浩宇,一个人向公寓走去。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门前,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声,苏糖糖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到是张之彻回来了,动作迟疑了一瞬,随即流露出明灿的微笑,笑靥如花。

  “你怎么才回来呀之彻,我正在打扫房间,累死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把自己的东西收好就行,卫生等我回来打扫!”

  “这不是想着早点收拾完,你回来也可以轻松一点嘛!”

  “哦,真是辛苦啦!”

  见苏糖糖手上拿着拖把,张之彻一把接过去,走进卧室去拖苏糖糖没完成的地面。两个人又一起收拾了大概半小时,算是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两人都有些疲惫地坐在卧室的床边,相顾无言。苏糖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想跟张之彻说的,她还在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走到了这一步,冷静下来后,她有放松,有开心,也有担忧,还有恐惧。她的心情变得很复杂,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所以她不想说话。

  张之彻则不同,他不说话其实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等了一天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恋爱三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张之彻紧张得要命。

  “那个……糖糖,好像该睡觉了!”

  “嗯,睡吧。”

  苏糖糖轻声细语的回应着,看起来既不冷漠,又不过分热情,让一边的张之彻变得更紧张了,但他不想退缩,他一把握住了苏糖糖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

  “呃……干嘛啊?”

  苏糖糖挣扎了一下,摆脱了张之彻的手,心中暗暗思忖:“不是吧,这小子该不是真要动手动脚的吧……”

  苏糖糖立刻变得不淡定了,赶紧连连后退,说:“我去洗澡了,干了这么多活,累死了,身上全是汗!”

  她搪塞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向衣柜走去,在衣柜里随便挑了一件睡裙,然后迅速地走进了洗手间,留张之彻一个人在卧室里坐立不安。

  关好洗手间的门,苏糖糖松了一口气,脱掉了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她曼妙的身形,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柔滑。

  “这他妈的,太扯了……怎么就变成女的了……”

  对于变成苏糖糖,她好像仍然无法释怀,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走进浴室,轻轻的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瞬间自淋浴喷头中倾泻而下,化作无数晶莹的水珠,轻柔的喷洒在她的胸口上,水珠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滑落,经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凝聚成一股股细小的水流,顺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流下。

  “女孩子连洗澡这么惬意嘛?还真是……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冲洗的差不多后,苏糖糖关掉水龙头,走出浴室,看了看自己刚刚从衣柜里拿出的睡裙,摆弄了一番,套在身上。

  “这玩应,也太薄了吧?倒是挺好看!”

  她喃喃自语,弄了弄裙摆,不太适应的低头看了一会,然后走了出去。

  看到苏糖糖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裙从浴室里出来,张之彻的心颤动了一下,脸颊突然变得滚烫。

  “还从没见她穿成这样……前几天都是穿的相对保守的睡衣睡裤,今天竟然换成了裙子……这是在暗示我吗……这件睡裙好漂亮啊,显得她更美了……”

  张之彻暗暗的感慨着,目光一直放在苏糖糖身上,看着她婀娜的身影经过他身边,缓缓的躺到床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突然涌入他的鼻腔,惹得他一阵意乱情迷。他刚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苏糖糖先开口说话了。

  “你也去洗吧,洗了就早点睡了。”

  “呃……好吧……”

  张之彻有些不情愿的回应着,他有点猜不透苏糖糖的心思,只有先乖乖照办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张之彻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后发现,卧室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室内就只有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盏暖光灯正亮着,柔和的灯光洒在苏糖糖柔软的娇躯上,散发出让人悸动的炽热光芒。

  张之彻的情绪更加高涨起来,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可床上的美人却似乎有些不解风情,她闭着眼睛,身体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张之彻跟着爬上了床的另一侧,轻柔的喊了一声:“糖糖,你睡着了嘛?”

  苏糖糖没有说话。

  “唉!”

  张之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枕着胳膊,仰面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心有不甘。

  苏糖糖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搭理张之彻,所以在装睡,这样她才能安然的躲过张之彻今晚一直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请求,她其实是很想直接拒绝的,但想到自己现在要很好的扮演苏糖糖,就还是选择了这种非常委婉的拒绝方式。

  “你睡着了吗?”

  张之彻突然又问了一句,声音比刚刚的那句稍稍大了一些,但仍然很轻柔,这样既可以保证苏糖糖在清醒的情况下能听见,又能保证苏糖糖在睡着的情况下不被吵醒。

  “还真是贴心啊,只可惜老子不会让你得逞的,自己憋着吧,憋不住就干脆自己去厕所解决!”

  苏糖糖在心里暗暗的想着,表面上毫无反应,就好像她真的睡着了。

  灯光仍然没有熄灭,但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苏糖糖紧闭着双眼,不知道张之彻是怎么了。

  “不说话不动也不关灯,他是睡着了吗?”

  苏糖糖不解的思索着,却突然感到自己的领口动了一下,似乎是被人拉开。

  “他……他动手了!”

  苏糖糖的内心悸动起来,但仍然没有动,她不想动,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张之彻发现她是装睡,那后果可想而知,张之彻一定会顺水推舟……她只有假装没感觉,继续装睡。

  “这也太好看了,不敢用力,好可惜……”

  苏糖糖听到张之彻在他身边小声的嘀咕着,手离开了她的胸口,房间内再次陷入沉寂。

  “结束了嘛……我……熬过去了嘛?真他妈的,我可不想跟男的搞这些啊!解脱了!”

  苏糖糖暗暗的想着,感叹着自己终于敷衍过去了,终于解放了,却突然感到身下的裙摆动了一下,紧接着,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传来。

  “这……这什么感觉?!”

  她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最直接的反馈,那是她过去几十年人生里从未体会过的、汹涌而尖锐的悸动,难道……这就是她拼命幻想,却始终无法触及的感觉?她的身体,这一次竟然回应她了?

  “糖糖!原来你没睡着呀!”发现苏糖糖动了一下,张之彻立刻流露出明灿的笑容,十分开心的说。

  “你……你干嘛呀?我都睡着了!是你把我弄醒了!”

  “糖糖,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可以了,我会负责的!”他说着,轻轻的抱住了苏糖糖。

  “不要!走开啊……”

  张之彻没听她的,他把脸凑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亲在了苏糖糖晶莹而饱满的樱唇上,苏糖糖赶忙侧过头,啊啊的鬼叫起来。

  “张之彻!你他妈的……不是,之彻,你好讨厌啊!居然亲我!”

  听到苏糖糖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脏话,张之彻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他跟苏糖糖之前从没有过如此举动,苏糖糖会一反常态,也可以理解,他再一次凑到苏糖糖面前。

  “别!别……”

  “别骗自己了糖糖,我看得出来,你其实也很想!不是吗?”

  苏糖糖仍旧拒绝着,她的内心仍然不希望张之彻碰她,身为“男人”,她清晰的明白,自己绝不该跟另一个男人产生这种纠葛,可刚刚那一瞬间体验到的,那种蔓延至全身,足以吞没理智的感觉,好像真的很好,她的确很想继续尝试……

  然而,过去的失败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沉重了,沉重到她几乎条件反射地想要退缩,她怕她再一次面对那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怕自己非但不能满足自己,也无法满足对方,换来的又是一次挫败感,和对方露骨的鄙夷和嘲笑。

  “不对,不一样了!我……我现在是女人啊,我不需要‘行’了吧?”

  对!就是这样!苏糖糖突然恍然大悟的模样,内心暗暗的想着,她只要接受,只要等待张之彻的主动,这个过程就能自然的发生,她的担心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显然是多余的。

  “妈的,不管了!”

  她压抑了太久,失败了太久,也盼望了太久,此时此刻,她终于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人了,虽然是女人……但只要能体会到那种感觉,就作为女人,好像也没什么……

  片刻之后。

  苏糖糖静静地躺着,意识涣散。

  “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她轻轻的呢喃着,回味着刚刚的真实体验,那是一种与她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感觉,果然,只有亲身体验过了,才能真正懂得。

  但比身体带给她的感觉更冲击她的,其实是这次经历本身的角度转换。

  作为女人,她无需主导,无需焦虑表现,只要顺从和感受,就能被需要、被接纳,就能完成那件她曾视作人生最大障碍的事。她闭上眼,一种近乎病态的甘甜感从心底弥漫开来,带着堕落的自弃,又有着新生的狂喜。

  “当女人真好……”

  一旁边的张之彻听到苏糖糖低声的呢喃话语,有些奇怪,不禁侧过头,问:“你刚说什么?”

  苏糖糖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掩饰下去,换上柔弱的语调,说:“没什么……我是说,当你的女朋友真好……”

  张之彻满足地笑了,伸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说:“嗯,我也觉得,我的女朋友是你,真好!”

  靠在这个年轻而温暖的胸膛上,苏糖糖的心情此起彼伏,复杂得难以言说。就在今天下午,她还是丁粟,一个自诩堂堂正正的男人,她绝不是弯的!可现在……她却成了这个毛头小子的女朋友,依偎在他的怀里,甚至将自己交付了出去……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疯掉的感觉,好像挺好……

  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去洗漱一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单,看到那一抹刺眼的鲜红,不自觉的回想起最开始的一瞬,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

  “这竟然是苏糖糖的第一次……但……但……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她的内心十分纠结的想着,觉得这一切荒诞极了,当了二十八年的男人,她的第一次,竟然不是以她无数次幻想过的征服者姿态去完成的,而是作为一个女孩子,以承受者的方式,去完整的经历了。她没有因此成为一个合格的男人,而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被补充完整的女人。这种怪异的感觉扭曲得几乎让她窒息,可偏偏,她又喜欢的要命……

  “如果当女人可以感受到这种感觉,可以不用再被嘲笑无能,那好像……一直当女人也不错……”

  想到这,苏糖糖的脸颊突然变得滚烫,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竟然萌生了想要一直当女人的念头,但她就是无法忽视刚刚经历的一切。

  二十八年了,她终于不再是废物,不用被对方嘲笑不举。只要她是女人,她就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即使竭尽全力、满头大汗,也仍然无法完成对方的期盼。她拥有了健康的身体,她终于能自然而然的,毫无压力的去体会一个健康的人可以体会的一切,她现在既能满足别人,也能满足自己。

  二十八年了,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又来的那么不容易,她怎么可能就此心满意足?

  “这才是我想要的活法啊,这样才是活着!必须,必须必须想办法,守住现在的一切!”

  ……

  生命就是如此奇异的,会发生一些人们根本无法预料的事,紧接着,就是由此展开的,更多的、更加无法预料的事,就像蝴蝶突然扇动翅膀,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导致不可预料的事发生,人们的命运也随之改变。

  金麟帮的血石委托告一段落,帮内的一众成员都松了一口气,林凌也得以空出时间,专心去办一些自己的事情,她把几笔可以使用的资金汇总到一起,将自己稍微贵重的财物拿去变卖,答应秦文的第一笔五百万终于凑齐,她跟秦文相约,还是在烂尾楼的二层碰面。

  秦文仍然是一副有些得意的样子,他跟林凌之间缔结的血契虽然互有限制,但终究是他占着上风,他有权要求林凌做事,林凌却只能配合秦文,毫无主动权可言,林凌向秦文确认好转账的账户,将五百万转给了秦文。

  “后面两件事是什么?”

  交易完成后,林凌淡淡的问着,说话的时候,她甚至不想看秦文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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