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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與戰車大吉嶺的訓練(1)

小说:少女與戰車 2025-12-16 15:07 5hhhhh 6090 ℃

秋風捲著落葉掠過聖葛洛莉安娜女學院的訓練場,枯黃的橡樹葉在地面打轉,發出細碎的沙沙聲。艾麗卡踩著軍靴踏上碎石步道,靴跟敲擊聲清脆迴盪,空氣中混著泥土與遠處柴油味。

她銀色中短髮被風吹得微亂,藍瞳冷冷掃視四周,鼻尖嗅到一絲紅茶香從敞開的丘吉爾艙門飄來。艙蓋上,大吉嶺的金色長捲髮在陽光下閃著柔光,她優雅地倚著炮塔,雙手捧著骨瓷杯,熱氣繚繞在她白皙指尖。

「歡迎,艾麗卡小姐。」大吉嶺的聲音如絲絨滑過耳膜,杯沿輕碰唇瓣,留下淡淡唇印。艾麗卡的喉結微動,聞到伯爵茶的佛手柑香,混著對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

她停在丘吉爾前三步,軍靴併攏,背脊筆直如槍。心跳在耳膜裡敲出低沉鼓點,胸腔內的空氣變得黏稠。

大吉嶺放下茶杯,指尖沿著炮塔邊緣滑過,發出細微的金屬摩擦聲。她的藍眼彎成月牙,視線落在艾麗卡緊繃的下顎線。

「凱伊與瑪麗也在。」大吉嶺輕聲說,聲音像羽毛掃過耳廓。艾麗卡的瞳孔瞬間收縮,聽見遠處B1 bis的引擎低吼,混著凱伊爽朗的笑聲。

她轉頭,金髮馬尾在風中甩出弧線,凱伊正從法國重戰車跳下,啦啦隊短裙翻飛,露出大腿根部被陽光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瑪麗跟在後頭,金色長捲髮盤成華麗髻,禮服裙襬掃過落葉,發出絲綢摩擦的窸窣。

「Yo!艾麗卡!」凱伊揮手,掌心汗味混著機油味撲面而來。艾麗卡的鼻翼翕動,聞到對方身上漢堡與可樂的殘留氣息。

大吉嶺走近,裙襬擦過艾麗卡的軍靴,絲襪與皮革相觸的細微聲響像電流竄上脊椎。她停在艾麗卡面前,茶香包圍了銀髮少女的呼吸。

「本次特訓內容——」大吉嶺的指尖挑起艾麗卡一縷銀髮,繞在指間把玩。髮絲滑過指腹的觸感讓艾麗卡的耳根瞬間燒紅。

「我和你,駕駛丘吉爾。」大吉嶺的唇貼近她耳廓,熱氣噴在耳垂,引起一陣細小的顫慄。「對戰凱伊與瑪麗的B1 bis。」

艾麗卡的喉嚨發乾,舌尖嚐到自己咬破的血腥味。她聽見自己心跳在胸腔內撞擊肋骨,像四號戰車的75mm砲試射。

「期間——」大吉嶺的聲音突然壓低,變成氣音。「我們會不斷做愛。」

艾麗卡的膝蓋一軟,軍靴在碎石上碾出細碎聲響。她的視線穿過大吉嶺的肩頭,看見凱伊正對瑪麗比出大拇指,瑪麗對著後視鏡補唇膏,鏡面反射出她得意微笑。

「你我需專注駕駛。」大吉嶺的指尖滑下,沿著艾麗卡的頸側脈搏輕輕按壓。跳動的血管在指腹下劇烈搏動,像被困的鳥撞擊籠柵。

「這是上次友誼賽的賭注。」大吉嶺退後半步,雙手交疊在小腹,裙襬隨風輕揚。「黑森峰輸了,就該接受聖葛洛莉安娜的特訓。」

艾麗卡的指甲掐進掌心,疼痛讓她保持清醒。她聞到自己軍服領口滲出的汗味,混著柴油與紅茶香,變成某種詭異的催情劑。

「我……答應。」她的聲音沙啞,像生鏽的履帶碾過砂石。舌尖嚐到血腥與屈辱的味道,在齒間蔓延開來。

秋陽斜照,碎石路反射細碎金芒,四人並肩走向停機坪,靴跟與高跟鞋敲出錯落節奏。風捲起凱伊短裙邊緣,露出大腿內側汗濕的淺痕,混著機油味撲向艾麗卡鼻尖。

凱伊忽然轉頭,金色馬尾掃過艾麗卡肩頭,髮梢帶著陽光與漢堡香。「嘿,艾麗卡,」她咧嘴,虎牙閃光,「以前有沒有在戰車裡做過?」

艾麗卡的軍靴瞬間釘地,碎石被碾得咯吱響。血液從頸側衝上耳廓,紅得像黑森峰隊旗,她聽見自己心跳在耳膜裡炸開。

「你、你在說什麼!」她的聲音拔高,尾音卻顫抖,像被75mm砲震裂的鋼板。「就算成年了,我們仍是學生!怎麼可能做那種……」

凱伊聳肩,啦啦隊短裙下的臀線隨動作輕晃。「我跟瑪麗早做過啦,」她壓低聲音,熱氣噴在艾麗卡耳垂,「不過都在房間裡。」

瑪麗的禮服裙襬掃過落葉,絲綢摩擦聲如貓爪撓心。她別過臉,金色捲髮遮住半邊緋紅臉頰,卻還是輕咳一聲:「……嗯,très bien的夜晚。」

大吉嶺的藍眼彎成月牙,指尖轉動茶杯,瓷器與指甲碰撞叮一聲。她沒說話,只讓微笑在唇角緩緩綻開,像紅茶裡滴入的蜂蜜。

艾麗卡的指甲掐進掌心,疼痛沿神經竄上脊椎。她聞到自己軍服領口滲出的汗味,混著凱伊身上可樂殘香,變成某種黏稠的羞恥。

丘吉爾與B1 bis的陰影投在地面,柴油味濃烈得幾乎讓人暈眩。艙門敞開,內部金屬散發被曬熱的鐵腥。

凱伊率先跳上B1 bis,短裙翻飛,露出大腿根部被安全帶勒出的淺溝。瑪麗跟進,高跟鞋踩上履帶,發出清脆金屬聲,裙襬掃過炮塔留下絲綢香。

大吉嶺停在丘吉爾前,轉身對艾麗卡伸出手。掌心向上,指尖沾著茶漬,佛手柑香混著體溫撲面。

艾麗卡的喉結滾動,軍靴踏上履帶,鐵板在腳下微微震動。她握住那隻手,掌心相貼的瞬間,感覺到對方脈搏的輕快跳動。

丘吉爾艙門「鏘」地落下,封住秋陽,內部瞬間沉入昏暖的鐵與茶香。艾麗卡被大吉嶺輕輕一帶,背脊撞進柔軟胸口,軍服布料摩擦出細碎嘶聲。

大吉嶺的雙臂從後環住她腰,指尖沿著黑色制服鈕釦一顆顆滑過,呼吸帶著伯爵茶香噴在她耳後。「放輕鬆,艾麗卡小姐。」聲音低柔得像絲絨手套。

「誰、誰要你抱!」艾麗卡的嗓音瞬間拔高,卻在尾音碎成顫抖。她想轉身,卻被大吉嶺的臂彎牢牢鎖在駕駛座前,臀部被迫抵住對方小腹。

大吉嶺的掌心隔著布料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緩慢地、像撫摸貓咪般畫圈。指尖每經過一處,艾麗卡的腹肌便繃緊又無力鬆開,熱意透過粗糙軍服滲進皮膚。

「別……在那裡亂摸!」艾麗卡咬牙,銀髮亂顫,耳根紅得滴血。她感覺到大吉嶺的唇貼近自己後頸,溫熱的吐息沿著髮際線流淌。

「可您的身體在發抖呢。」大吉嶺輕笑,聲音裡帶著貴族式的從容。她的右手向上,拇指輕輕蹭過艾麗卡胸口最敏感的那顆鈕釦,布料被頂得微微隆起。

艾麗卡倒抽一口氣,膝蓋撞到操縱桿,發出金屬闷響。她死死抓住駕駛座扶手,指節泛白:「你這個……下流的英國貴族!」

「下流?」大吉嶺的左手滑到她腰側,隔著皮帶輕輕收緊,將兩人更密貼。艾麗卡瞬間感覺到對方裙下那團熾熱而堅硬的輪廓,隔著布料抵在自己臀縫。

熱度透過兩層布料滲進皮膚,艾麗卡的呼吸亂了節拍,喉嚨裡滾出一聲細小嗚咽。她想怒罵,卻被大吉嶺的唇輕輕吻住後頸最敏感的凹陷。

舌尖只輕輕一舔,像紅茶漬過唇沿。艾麗卡的脊椎竄過一陣電流,臀部不自覺向後蹭了一下,又立刻僵住。

「看,這就是西住流的驕傲?」

大吉嶺的聲音依舊優雅,卻在最後一個字帶了點壞心眼的笑意。她的指尖終於解開艾麗卡最上面那顆鈕釦,冰涼空氣溜進軍服,與熾熱掌心形成殘酷對比。

艾麗卡的嘴唇顫抖,終於擠出一句帶著哭腔的毒舌:「閉……閉嘴……再碰我試試!」話音未落,胸口已落進一團柔軟的熱度。

大吉嶺的指尖滑進軍服,貼上艾麗卡胸口最敏感的突起,緩慢地用指腹打圈。皮膚瞬間泛起細密雞皮,乳首在掌心下硬挺得發痛,艾麗卡的呼吸變成短促的抽氣。

「唔……!」她咬緊下唇,卻還是漏出一聲細碎的嗚咽。腰肢不自覺地往後貼,想逃開那陣電流般的快感,卻把臀縫更深地壓進大吉嶺的硬熱。

「還說不舒服?」大吉嶺的嗓音像溫熱的紅茶滑過喉嚨,指尖輕輕一捻。艾麗卡的背脊猛地弓起,膝蓋撞在操縱桿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閉嘴……你這個變態貴族!」艾麗卡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仍硬擠出毒舌。她的耳根紅得幾乎滴血,汗水順著銀髮滴進軍服領口。

大吉嶺低笑,唇貼在她耳廓,舌尖輕輕描過耳殼的輪廓。「請叫我Darjeeling。」熱氣混著佛手柑香灌進耳道,「在這種時候,至少要親密一點,不是嗎?」

「想都別想!艾麗卡猛地轉頭,鼻尖幾乎撞上對方的唇,兩人呼吸交纏。「我才不要叫你那種……」

轟!

坦克左側空地炸起一團橘紅火光,泥土與碎石嘩啦砸在丘吉爾裝甲上,發出密集雨點般的敲擊聲。整個車體劇烈一晃,艾麗卡的胸口撞進大吉嶺掌心,乳首被用力一捏,痛得她倒抽冷氣。

通訊器滋啦打開,凱伊爽朗的笑聲混著引擎轟鳴灌進艙內。

「喂——你們再不動,我們可要把這隻烏龜打成鐵罐頭啦!」

背景裡,瑪麗的聲音黏膩而顫抖,像融化的焦糖:「啊……凱伊,再深一點……très bien……」

艾麗卡的臉瞬間漲成番茄色,連耳垂都紅到透明。大吉嶺卻只是輕笑,指尖仍若無其事地揉著那顆硬挺的乳首,拇指輕輕一彈。

「看來,」她貼著艾麗卡的耳廓低語,聲音優雅得像在下午茶會上宣布開戰,「對手已經等不及了呢,艾麗卡小姐。」

艾麗卡的手指顫抖著扣緊操縱桿,軍靴踩下油門,丘吉爾的引擎轟然甦醒,履帶碾碎落葉與碎石,車體猛地向前一顫。同一瞬間,大吉嶺的掌心順著這震動更貼緊她胸口,指尖夾住硬挺的乳首,緩慢捻轉。

「快、快住手……!」艾麗卡的聲音被引擎聲撕得支離破碎,卻被大吉嶺另一隻手滑進褲腰,隔著內褲按上那顆早已腫脹的小核。指腹輕輕一壓,布料立刻被濕意浸出深色痕跡。

「您的這裡,」大吉嶺的唇貼在她耳後,聲音優雅得像在品鑑年份紅茶,「像一顆剛剝開的覆盆子,濕潤、滾燙,還在我的指尖下輕輕跳動。」

艾麗卡的腰猛地弓起,履帶在泥土飛濺,她死死咬唇才沒讓嗚咽衝出喉嚨。坦克搖晃著前進,炮塔外的秋風呼嘯,艙內卻只剩她急促的喘息與布料摩擦的細碎聲。

大吉嶺的指腹開始畫圈,每一次擦過小核頂端,艾麗卡的膝蓋便無力地撞向儀表板。

「而這邊,」大吉嶺的指尖沿著乳首暈圈描摹,「像兩顆浸在奶油裡的櫻桃,硬得可愛,顏色一定很漂亮吧?」

「閉嘴……你這、這變態的英國貴族!」艾麗卡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在尾音碎成細碎的嗚咽。她的臉頰紅得幾乎滴血,汗水順著銀髮滴落,砸在大吉嶺的手背,滾燙得驚人。

坦克猛地駛過一道淺溝,車體劇烈顛簸,艾麗卡的臀部重重撞回大吉嶺的硬熱。

大吉嶺低笑,聲音依舊從容:「別分心喔,艾麗卡小姐,敵人在等著呢。」

指尖卻在此時狠狠一捻小核,艾麗卡的尖叫被引擎轟鳴撕碎,化成顫抖的喘息。履帶繼續向前,捲起漫天塵土與落葉,艙內的溫度卻已經高得讓人窒息。

大吉嶺的指尖勾住艾麗卡內褲的濕透邊緣,輕輕往旁一撥,布料黏著軟肉發出細微「滋」聲。滾燙的空氣瞬間貼上那處早已濕潤的花瓣,艾麗卡的腰猛地一顫,履帶在泥地上打滑半圈。

下一秒,一根熾熱、粗硬的東西抵住了她光裸的臀縫,沿著濕潤的縫隙緩慢地上下滑過,頂端每次掠過小核,都帶起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顫慄。

「這、這是什麼……!」艾麗卡的聲音在引擎轟鳴裡碎成氣音,操縱桿被她抓得咯吱作響。

大吉嶺貼在她背後低笑,聲音像剛泡好的伯爵茶,溫柔又危險:「看來,你真的是第一次呢,艾麗卡小姐。」

那根硬熱順著她的軟肉繼續滑動,濕潤的黏膜被反覆碾磨,發出細碎的水聲。每次頂端擦過入口,艾麗卡的膝蓋便無力地撞向儀表板,坦克在草地裡歪歪斜斜地畫出S形。

「專心駕駛喔。」大吉嶺的左手依舊覆在她胸前,指尖捻著硬挺的乳首,右手按住她的腰,讓那根熾熱更貼近縫隙來回研磨。「您的這裡,像剛融化的奶油的司康,柔軟、滾燙,還在我的東西上不斷收縮呢。」

「閉、閉嘴……!」艾麗卡咬牙,淚水在眼眶打轉,卻被大吉嶺突然向前一頂,硬熱的頂端狠狠碾過小核,逼得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

「顏色一定很漂亮,」大吉嶺的聲音依舊優雅,彷彿在下午茶會上評論甜點,「粉得透明,水珠沿著縫隙往下滴到我的頂端,亮晶晶的,像給紅茶加了過多的糖。」

丘吉爾猛地衝上一道斜坡,車體劇烈傾斜,艾麗卡的臀被迫更往後坐,那根硬熱順勢滑進她腿根最濕軟的凹陷,來回拖磨,帶出黏膩的絲線。

「不要……說了……!」艾麗卡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銀髮黏在汗濕的臉頰,坦克卻在她的顫抖裡歪斜地向前衝進樹林,履帶捲起漫天落葉。

大吉嶺的硬熱被艾麗卡濕軟的花瓣完全裹住,像被一團溫熱的奶油緊緊含住,每一次上下滑動,柔嫩的軟肉便黏膩地貼上又離開,發出細碎的啾啾水聲。頂端被那兩片花瓣反覆吞吐,濕滑得幾乎要滑進去,卻總在大吉嶺刻意的控制下停在入口。

「唔……這、這是什麼……好燙……!」艾麗卡的聲音已經碎成斷斷續續的嗚咽,操縱桿在她汗濕的手裡打滑,坦克像醉漢般在草地上歪斜。

大吉嶺的左手仍捻著她胸前的櫻桃,右手按住她腰,讓硬熱更深地埋進軟肉之間。「您的這裡,」她貼著艾麗卡的耳廓低語,聲音優雅得像在品茶,「像一朵剛綻放的玫瑰,把我的東西整個含住了呢。」

艾麗卡的腿根開始顫抖,花瓣不受控制地收縮,濕潤的黏膜緊緊吸住那根硬熱,像在乞求更多。她完全忘了踩油門,坦克在原地打轉,履帶揚起塵土。

轟!

一發75mm砲彈在丘吉爾右側炸開,泥土與碎石砸在裝甲上,車體劇烈一晃。

「哎呀,真拿你沒辦法呢。」大吉嶺輕笑,左手瞬間從胸前抽離,奪過操縱桿,右手仍按著艾麗卡的腰,讓硬熱狠狠一頂,頂端被濕軟的花瓣整個吞沒又吐出。

坦克靈巧地側滑,炮彈擦著裝甲掠過,掀起一陣熱風。艾麗卡卻在此時徹底崩潰。

「這、這是什麼……好奇怪……要、要壞掉了……!」她的聲音被高潮撕碎,花瓣猛地收縮,濕熱的蜜液沿著大吉嶺的硬熱噴湧而出,順著腿根滴到駕駛座。

大吉嶺的硬熱被那陣痙攣緊緊夾住,頂端被軟肉反覆吮吸,濕滑得幾乎要滑進去。她低笑,聲音依舊優雅:「這就是高潮喔,艾麗卡小姐。」

艾麗卡的背脊弓成弓,銀髮散亂,淚水混著汗水滑過臉頰,坦克在她的顫抖裡停在樹林邊緣,履帶下壓碎無數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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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B1 bis的狹窄車艙內。

凱伊把瑪麗壓在駕駛座上,啦啦隊短裙被掀到腰際,內褲早被扯到腳踝。她的硬熱整根埋進瑪麗濕軟的內壁,緩慢而深沉地抽送,每一次頂進最深處,瑪麗的背脊便沿著椅背滑下又被拉回。

「啊……凱伊……再深一點……!」瑪麗的聲音黏膩得像融化的焦糖,金色捲髮散亂黏在汗濕的頸側。她雙手仍緊握操縱桿,高跟鞋踩著油門,坦克在草地上劃出平穩的弧線,履帶碾過落葉的聲音與她細碎的呻吟交織。

凱伊的腰每一次前頂,都讓那根粗硬的東西被瑪麗的內壁緊緊絞住,濕熱的黏膜像無數小嘴吮吸著她。汗水順著她小麥色的大腿滑下,滴到瑪麗雪白的腿根,混成晶亮的痕跡。

「瑪麗……妳裡面好燙……」凱伊喘著氣,馬尾隨著動作甩動,陽光從炮塔縫隙灑進來,照在她汗濕的腹肌上。她忽然加快速度,硬熱整根沒入又抽出,頂端每次撞擊最深處,瑪麗便發出一聲高亢的「Magnifique——!」

坦克微微晃動,卻仍精準地轉向丘吉爾的方向。瑪麗的指尖在操縱桿上顫抖,卻沒有一次失誤。

「要……要射了……!」凱伊低吼,腰部猛地一挺,滾燙的精液一股股衝進瑪麗體內,填滿那處濕軟的甬道。快感讓她腦袋一片空白,手指無意識地扣下主炮扳機。

轟!

75mm砲彈劃破空氣,朝丘吉爾飛去。

炮彈落地炸開的瞬間,凱伊還埋在瑪麗體內抽搐,瑪麗被內射的熱流燙得渾身顫抖,卻仍保持著優雅的微笑,舌尖舔過唇角殘留的唾液。

通訊器滋啦打開。

「嘿——」凱伊懶洋洋的聲音混著粗喘傳出,「我們這邊已經內射一次囉,你們呢?」

大吉嶺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優雅得像在下午茶會上回應邀請:「艾麗卡是第一次,所以要慢一點喔,凱伊。」

背景裡,艾麗卡帶著哭腔的嗚咽隱約可聞。瑪麗輕笑,指尖撫過自己仍被填滿的小腹,精液順著腿根緩緩流下,在駕駛座上留下一灘晶亮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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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爾的艙內仍殘留高潮後的潮熱,艾麗卡的腿根顫得厲害,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滴落,在金屬地板上匯成細小水漥。

大吉嶺把仍硬挺的頂端抵在那處濕軟的入口,輕輕旋轉,讓黏滑的液體把兩人接縫處塗得晶亮。

「聽見了嗎?」她貼著艾麗卡汗濕的耳廓,聲音像剛添了奶的紅茶,「對面已經內射一次了,我們得加快呢。」

艾麗卡的呼吸還在顫抖,藍瞳蒙著水汽:「內、內射……又是什麼……」

大吉嶺低笑,鼻尖蹭過她發燙的耳垂:「艾麗卡真可愛呢。」

她微微挺腰,滾燙的頂端撐開那層緊緻的入口,極慢、極慢地滑進一小截,柔軟的內壁立刻像貪吃的花瓣般纏上來。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喔,」大吉嶺的聲音帶著難得的沙啞,卻仍維持著貴族式的優雅,「但不像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誰……誰讓你進來了!」艾麗卡的嗓音瞬間拔高,卻在尾音碎成細碎嗚咽。她的腰想向前逃,卻被大吉嶺的手掌牢牢按住,硬熱又往裡滑了一公分,撐得她眼角滾出淚珠。

「乖,」大吉嶺吻去她眼角的淚,舌尖嚐到鹹澀的汗,「我先進一點點,不會弄痛你的。」

那根熾熱的東西停在最緊窄的入口,像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入侵者,脈搏般的跳動透過薄薄的黏膜傳進艾麗卡體內。

她咬緊下唇,指甲掐進大吉嶺的手背,卻只換來對方更輕的笑聲與更深的、僅僅半個頂端的佔有。

大吉嶺的頂端只進了半個指節,便靜止不動,像一枚滾燙的銀匙停在最緊窄的入口。艾麗卡的內壁因為陌生而劇烈收縮,一圈圈細小的皺褶死死纏住入侵者,卻又在顫抖中無力地鬆開。

「快……拔出去!」艾麗卡的聲音帶著哭腔,銀髮黏在汗濕的臉頰,膝蓋在操縱桿上無力碰撞。

大吉嶺的唇貼上她發燙的耳垂,舌尖輕輕描過耳廓的輪廓,熱氣混著伯爵茶香灌進耳道。「別急,」她低語,聲音柔得像絲絨,「你的裡面……好多細小的皺褶,正一層一層纏上來,像無數朵小花在親吻我呢。」

艾麗卡的脊椎猛地一顫,內壁不受控制地收緊,又被那句話燙得瞬間軟化,滾燙的蜜液沿著接縫溢出,順著大吉嶺的硬熱往下滴。

「不要說……!」她咬牙,卻在尾音漏出細碎的嗚咽。身體卻背叛了意志,緊繃的甬道開始一陣陣痙攣,像在試探地吮吸那半個頂端。

大吉嶺感覺到那陣溫柔的吸吮,藍眼彎成月牙。「看,已經習慣了呢。」

她極慢、極慢地再往裡滑了一公分,硬熱的稜線被柔軟的內壁一寸寸吞沒,每經過一道皺褶,都被細膩地包裹、撫摸、親吻。

「因為動得很慢,」大吉嶺的聲音帶著難得的喘息,卻仍優雅,「所以能感覺到每一道皺褶都像在親吻我……這裡,這一圈最緊,像要把我絞斷呢。」

艾麗卡的指尖掐進大吉嶺的手腕,指甲幾乎要掐出血。她想怒罵,卻只發出一聲破碎的嗚咽,內壁卻在對方的話語下徹底軟化,開始主動迎合那緩慢而堅定的入侵。

大吉嶺的頂端又推進了一寸,細薄的膜被緩慢撐開,發出幾乎聽不見的輕微撕裂聲。溫熱的鮮血沿著兩人緊貼的接縫滑下,只是一線細細的緋紅,滴在丘吉爾冰冷的地板上,瞬間被體溫蒸出淡淡的鐵腥味。

艾麗卡的指尖猛地掐進大吉嶺的手背,卻沒有喊痛,只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嗚咽:「快……拔出去……!」

大吉嶺的視線落在那一抹血跡上,藍眼瞬間染上心疼。她停下所有動作,硬熱靜靜地埋在半途,像一柄被溫柔收進鞘中的劍。

「第一次……很痛吧?」她的聲音低得近乎耳語,唇貼上艾麗卡汗濕的耳廓,輕輕吻去那裡滾落的淚珠。「對不起,我會更溫柔一點。」

她不再深入,只讓那根熾熱停在原處,脈動著傳遞溫度。掌心覆上艾麗卡的胸口,拇指極輕地撫過仍硬挺的乳尖,像安撫受驚的小動物;另一隻手滑到她小腹,順著緊繃的肌肉畫圈,掌心的熱度一點一點滲進去。

艾麗卡的呼吸仍急促,卻在一次次溫柔的吻裡慢慢變得綿長。內壁的刺痛被更深處湧起的酥麻取代,鮮血的鐵腥味被大吉嶺身上的玫瑰與紅茶香蓋過。

大吉嶺感覺到那陣痙攣從抗拒變成迎合,才再次極慢地前進。

「現在……這裡的皺褶開始親吻我了,」她的聲音貼著艾麗卡的耳膜,輕得像羽毛,「最裡面這一圈,軟得像天鵝絨,卻又熱得驚人,正一圈一圈纏上來……」

又一寸。

「這一道特別細,像絲綢在舔舐……」

再一寸。

「這裡突然收緊,像要咬住我似的,好可愛……」

每推進一分,她都停頓,讓艾麗卡的內壁有時間適應、包裹、吮吸。血與蜜液混在一起,把兩人接縫處染成晶亮的緋紅,像一朵在黑暗中緩慢綻放的玫瑰。

大吉嶺的頂端已經埋進大半,卻仍被那層層疊疊的緊緻絞得幾乎動彈不得。

「你好緊……」她低喘,聲音裡難得帶了絲沙啞,「是開始有感覺了嗎?」

「才、才沒有!」艾麗卡的嗓音又尖又顫,卻被大吉嶺極慢地再推進一寸,逼得她尾音碎成嗚咽,「快拔出去……你這變態貴族!」

大吉嶺只是輕笑,腰際繼續不疾不徐地前進,每一寸都讓艾麗卡的內壁被迫張開又合攏,像無數細小的唇在吮吸。

「啊……不、不行……」艾麗卡的膝蓋猛地撞向儀表板,銀髮亂甩,「有什麼……好像要來了……快停下!」

大吉嶺沒停。

她溫柔而堅定地推進最後一截,滾燙的頂端終於抵住最深處那道柔軟的關口,輕輕一壓。

艾麗卡的背脊瞬間繃成弓,內壁像被電流貫穿般劇烈痙攣,一股熱流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沿著兩人緊貼的接縫潑灑。

「嗯……!」她發出一聲長長的、破碎的嗚咽,整個人在高潮裡顫抖。

「真敏感呢,」大吉嶺貼著她汗濕的耳廓,聲音仍優雅得過分,「剛進去,還沒開始抽插,只是碰一下這裡,你就高潮了。」

她微微旋轉腰,讓頂端在那處軟肉上輕輕碾磨。

「你聽,」她低語,「你高潮的時候,這裡的肌肉一圈一圈收得更緊,像要把我咬斷似的……最裡面這一圈,特別用力,咬住我不放,還在抽搐呢。」

艾麗卡的藍瞳瞬間失焦,淚水沿著臉頰滾落。

那段話像點燃第二根導火線,她剛剛平息的痙攣又猛地炸開,內壁瘋狂地絞緊、鬆開、再絞緊,蜜液一股股噴出,把大吉嶺的硬熱整個淋得晶亮。

「不……不要說了……!」她哭喊著,卻在更劇烈的高潮裡徹底軟倒,額頭抵著操縱桿,喘息破碎得像被撕碎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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