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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淫闻录复苏的天使(试读),第1小节

小说:王国淫闻录 2025-12-16 15:07 5hhhhh 3920 ℃

  1、便器生日会

  亚诺历1075年,地母之爱,爱丽舍圣堂

  

  “啊嗷❤!吼噢噢噢噢❤!唔喔啊啊啊啊❤!”

  牢房里传出欲求不满雌畜的连绵淫叫,与性器抽插的激烈撞击相互交叠。淫叫的音色高亢妖娆,如优美的歌唱亦如本能的号叫,穿过不隔音的牢门向外宣告正在呻吟的淫妇是何等沉溺肉体欢愉的淫贱便器,享受着极致的绝顶高潮。肉体碰撞的频率又快又猛,雄根狂暴地奸淫着雌畜的性器,夹杂着沉重钝器的凶狠闷响,此起彼伏,仿佛过度亢奋的鼓手正在演奏打击乐器。

  两者交相呼应,合奏成一曲讴歌性肉的淫虐交响乐,也昭示着牢中正在进行的是远超一般淫行的暴虐蹂躏。

  “啊啊啊啊——❤!咳哦——❤!唔————❤!…………❤!”

  诱惑的媚叫音调缓缓低沉下去,直至以耳贴紧牢门才能听清。

  房内的雌畜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被勒紧了脖子,只有喉咙缝中漏出的一丝气息。然而那看似苦闷的低吟却依旧充斥着享受欢愉的声调,迅速被连绵激烈的肉体打击乐所淹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击打的声音愈演愈烈。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又传来一阵悦耳的淫叫,紧接着——

  咚咔!!

  绝非奸淫交合能够发出的一声沉重巨响,连牢房外的地面都能感受到重物落下带来的震动。

  牢房内外陷入片刻宁静。

  推开牢门,满身大汗的地母之爱审判长扭动他壮硕的体型从窄小的牢门门框里挤出来,仿佛是刚刚在健身房做了两小时的力量训练。他瞥了眼门口的一滩崭新水痕,又看向一直在门外静立侍候的便器女仆。

  便器女仆有着一头束成单马尾的苍金色及腰长发,宝石般的碧绿眼眸,棕色的肌肤如温热微融的牛奶巧克力散发甜腻的光泽,身材纤细而娇小,却又有着一对丰腴的硕果挂在胸前。此外,还挺着孕肚。

  此刻,她脸颊潮红,股间洪水泛滥,黑丝手指被浸湿,肥嫩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富有弹性地震颤。显然,这本应原地静候的便器女仆一直趴着牢门偷听里的动静一边自慰。

  审判长把着尚未瘫软粗长男鞭,朝便器身上甩过去。

  “完事了,给我舔干净。”

  “是。”

  便器女仆——罗莎琳——托着孕肚顺从的双膝跪地,黑丝手套包裹的纤纤玉指握住雄根的根部与卵蛋,张开红润的樱桃小嘴,吐着舌头将血管暴起的粗硕巨物吞入口中,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

  “给我好好舔,一点污垢都不许留,否则有你好看!”高大的壮汉嗤笑着一把握住罗莎琳的马尾根,把肉棒顶到喉管深处肆意扭动。胯下的前王女毫无反抗,甚至颇为享受被精臭肉棒奸淫喉管、鼻腔充斥着浓腥异味的感觉。“呼哈哈哈!终于有个肉便器该有的贱样了,当初那个只有嘴巴死硬的婊子王女也这般服服帖帖了嘛!”

  身为便器女仆的罗莎琳穿着一身逆兔女郎形制的女仆装。

  这是她唯一被允许穿着的装束。

  头顶戴着女仆样式的花边头饰,细嫩的颈部用嵌有宝石的红领结系住白色领口。紧贴肌肤的黑色长袖缀以洁白的蕾丝花边飞袖,将少女的整条藕臂裹住,最终由一双黑丝手套收尾。

  与包裹得严丝合缝的臂膀形成鲜明对比,是胸背能够一览无余的棕色丰满肉体。拥有优美球形的两团棕亮瓜乳在胸前骄傲地挺起,饱经摧残却依旧粉嫩纯净的乳头激凸红肿着。点缀在乳首上的乳环与交叉穿刺的乳钉们既像是典雅的首饰一般闪烁着夺目的光泽,其淫虐性器的性质又强调着罗莎琳屈辱下贱的便器身份。

  她的肚皮由于显而易见的身孕膨胀鼓起。在偏小腹的位置,魔纹【性绝对服从】泛着淡淡的粉光,更下方光洁的阴户里不甘寂寞、反射银色光泽的阴蒂环、阴唇环们争彩夺艳,在包裹修长美腿的黑色勒肉长筒袜的色彩对比下显得分外夺目。脚下一双擦得干净到反光的黑色小皮鞋整齐地并拢,罗莎琳王室出身的良好教养仍未被遗忘,却也与当下为男人的腥臭肉棒做清洁口交的羞辱境遇、雌畜便器的身份形成激烈的反差。

  “呼噜!嘶溜!呼噜噜!”

  罗莎琳醉心地前后摆动颈部,苍金的柔顺马尾随之摇曳。

  灵巧的长舌已经十分有经验,缠在巨根上卷来卷去,把口水均匀地涂抹,清洗棒身表面残留的腥臭精液。口腔有规律的收放嘬吮,不时主动吞咽龟头撞击深喉,用喉穴的本能收缩挤压冠状沟,故意翻搅出下流而响亮的水声,只为更加撩动雄性的情欲。最后,全力缩紧口腔,嘴唇仔仔细细地由根到头泯过棒身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尖把马眼里残留的白浊吸出,留下一根不带一丝污垢的洁净黝黑肉杆。

  “吧唧、吧唧、吧唧。”

  把剥下的浊液含在口中反复咀嚼品味,故意发出刺耳的吧唧嘴的声音。明明应该是恶臭的精液,却像是在食用喜爱的美味甜点,发自真心地享受唇齿被白浊浸泡的感觉。

  “咕噜。”

  喉头滑动,整口吞下。

  “哈啊——”

  张大红唇,向男人展示没有一丝一毫的浊液残留在口穴中。

  至此,罗莎琳完成清洁口交的全部程序。她向审判长匍匐娇小的躯体,摆出土下座。

  “非常感谢您赏赐的精液,贱畜罗莎琳随时为您服务。”

  壮汉审判长一阵血脉上涌。他狠狠攥紧拳头,小臂上青筋暴起,竭尽所有的理智勉强抑制住把眼前的便器王女就地按住肏死的冲动。

  “……妈的,这贱货!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骚!要不是老大怕把胎儿搞坏了,我非得——!哎!!……赶紧滚!别在我面前扭动你的骚逼!”

  “是。”

  罗莎琳毕恭毕敬地起身,整理一下被审判长拽歪的马尾辫,拿起放在墙边的喷头,推门走进牢房。

  ·

  牢房里弥漫着血腥与精液混合的浓重臭味,地板、墙壁上到处都有血痕与精斑,飞溅的、蹭上去的、直接喷上去的,各种类型都有,精斑同样。有些血痕已经凝固变黑,有些崭新的还在流淌,与半凝不凝的白浊混合在一起,形成浑浊的色泽。

  牢房的墙壁上挂着乳枷、锯刀、开花梨等各类酷刑用具,侧墙设置了可以盥洗也可以施水刑的水槽、烧烙铁的锻炉、挂着镣铐的叉形刑架等等,正面靠墙安放着一具造型熟悉的铁处女。工具种类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完全就是一个恐怖的酷刑行刑场,不像使用性处理肉便器该有的环境。

  房间的正中,是一条线条丰满的红白肉蛆。

  一条被切除四肢只剩残根,被肉体改造成喉逼连通、内脏几近全部摘除的飞机杯,连精神都崩溃了的THE PURE的残渣,血肉模糊的蛆虫。

  她的周围汇集了最大量的血迹与精痕。

  已经干涸的,尚未凝固的,仍然炙热的。

  肉蛆的周围凌乱地散落着各种带着血迹的刑具。被深黑的赤色浸染的各种指虎、匕首、长针等,粘着焦黑皮肤的烙铁棍,胡乱丢弃的绳索,等等。

  “……”

  THE PURE沉默着,连奄奄一息的呻吟也没有。

  虽然拥有不死之身的THE PURE总是会被残忍的虐杀,现在也能看到这具人棍的左乳被切开一个大口子,右乳与肉臀上被烙铁烫出黑红的伤痕印记,两颗乳头都有着被反复穿刺和撕咬的痕迹,正在缓缓溢出奶水,腹部整片的青紫红肿。股间更是凌虐的主战场,尿道被扩阴器撑开到能看见最深处,肛穴插着一根血呼刺啦的倒刺假阳具,撕裂的淫穴吐出脱垂的子宫,遭受过度扩张的宫颈大敞着,罗莎琳觉得能把自己的小皮鞋塞进去。

  但是一般来说,以THE PURE的生命力,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淫虐,她也会不断发出一贯的雌畜娇喘。

  罗莎琳靠近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条肉蛆的颈部以上竟消失了,只有一摊红白黄混合的不明流体在缓慢扩散,原本应该有头部的位置倒着一把因外力变形的大锤。

  难怪刚才那么大动静,原来是把头砸碎了。

  罗莎琳没有一丝波澜地得出结论,这样的虐杀THE PURE每天都在经历,早已司空见惯。她熟练地驱动手掌里的魔纹,操控喷头喷出与尺寸不符的高压水流,慢悠悠地逐步清洗墙壁上的血迹。

  每天使用时间结束后,清洗人棍THE PURE的牢房。

  这是罗莎琳成为地母之爱肉便器之后的每日工作之一。她没有计算过清洗了多少次THE PURE的牢房,至少已有几个月。

  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到这间牢房里使用THE PURE,有些是单纯的倾泻性欲,也有些包含了其他复杂的情绪。一天下来,有时使用完的牢房里只是充斥着精臭,也有时就会像今天这样,不知道THE PURE受到过怎样的残酷对待,不成人形。

  虽然被做成人棍的THE PURE本来就称不上有“人形”。

  精神崩溃的不死人棍就是一个完美的活体泄欲工具。她的肉壶紧致舒爽,她的淫叫撩人心弦,她的痛苦会化为快感。与之交合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与征服感,蹂躏其躯体也无须有任何负担,就算杀死她也不到半天就恢复如初。

  就比如现在,THE PURE的头虽然还没恢复,但是腹部遭受殴打形成的大面积紫红色淤血红肿、乳房被利刃切开的伤口、烙铁烫出的烧痕、撕裂的淫穴与脱垂的子宫,都开始缓慢自我修复。

  清理完墙上的污渍,罗莎琳开始冲洗地面,将污秽汇集到墙根的排水槽。

  “唔!”

  她微微皱眉,轻抚挺起的肚子。

  越来越频繁了,她心想。之前还只是一天疼一两次,今天不到半小时就会抽疼好久,是不是快到日子了?

  相比刚被俘时拷问酷刑轮奸耐久的轮番上阵,罗莎琳最近几个月的待遇甚至可以说是“礼遇”,没有人强行奸淫她的小穴,没有人对她暴力相向,更没有人损伤改造她的肉体,全因这高挺的肚子。

  向尼禄完全臣服宣誓忠诚之后,她的欢愉堕落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

  那段时间,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借着魔纹【性绝对服从】修改大脑的驱动力,作为地母之爱全员的公共肉便器任人奸淫玩弄。她曾经撅着屁股一边用软刺阳具自慰得淫水四溅一边挨个亲吻男人的脚趾,曾经一边舔男人的屁眼一边给对方手交到射出来,曾经在自己的乳环和阴环系上铃铛一边当众跳下流舞蹈一边甩动改造巨乳摇出铃声。数不清有多少次给人做完清洁口交后,被按着脑袋勒令不许漏出来并被迫喝下整泡尿液。又有多少次在提供深喉口交的时候被对方用粗壮的大腿强行夹住,在腥臭的阴毛中憋到窒息死的极限才得到释放。

  当然还有最多的节目:为任何人提供性欲处理服务。只要提出要求,不管何时何处,对方有多少人,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就可以开始。睡觉的时候、进食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沐浴的时候、做卫生清洁的时候。她没有一餐是不混着精液食用的,没有一次放尿是不在奸淫带来的高潮中释放的,没有一次沐浴能够保持身上的肉洞不塞满精液,更没有哪一次回到个人牢房睡觉时等她的人少于三个。如果在夜晚的轮奸中昏睡过去,就会遭到最为激烈的惩罚,成员们会拿她身上的穿环当吊环,一边拽着乳环一边抽插,让她的乳头感到近乎撕裂的剧痛。又或是把她的阴唇环系上线绳拉开,往裸露的淫穴肉壁和子宫口上滴蜡,哈哈大笑着欣赏她一边惨叫一边潮吹。待到事后,成员们扬长而去,她必须驱动连续高潮过度、体力虚脱的躯体独自清理留下的一地狼藉,而清洁的过程中又会遇到新的奸淫要求。

  她都接受,她享受其中,她早已没了任何底线。

  直到那一天,她出现了妊娠反应。

  她并不惊讶于在那漫长的轮奸耐久中受精,但她惊讶于无论之后经历了多么激烈的交合淫虐,孕育的胎儿竟然都顺利的保留下来。

  当尼禄发现时,露出了招牌的丑陋笑容,扭曲着满是横肉的脸命令所有人除了口交以外不得再碰罗莎琳,要让她把这继承了王族血脉的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刚被俘时的罗莎琳,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孩子打掉,但现在的她是地母之爱的共用性奴,是放弃人权的肉便器,是尼禄的个人所有物。主人的意志就是她的意志。

  她在想的只有生下孩子之后,一定会有一场久违的奸淫盛宴在等着她。

  再一次不受拘束的面对地母之爱全员的轮奸,会有多爽呢?等待着的有多少人?几百人?上千人?数月来至少有数百人当着她、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表达过想要再一次肏她的渴望。但仅止于此吗?地母之爱总部三千多人,她对其中很多根肉棒都有印象,他们会再来吗?

  被精液灌到不能更满,子宫和胃袋都胀到痛,连腹部也鼓起,再被肉棒强行注入更多精液,大股大股的白浊被迫反流喷出喉穴和小穴,鼻孔里满是精臭,甚至连眼睑也被白浊糊住,看不见也猜不到何时会被肉棒侵犯嘴巴的感觉至今难忘。

  不知道到时候会被肏多久?几个小时肯定不够,至少三天,一个月也不是不行。被干到筋疲力尽为止……不,即便筋疲力尽也一定要继续下去,直到把身上的每一个肉穴都肏烂,每一个毛孔都被精臭腌入味。即便跨越了肉体极限也仍然本能地摇动腰臀、吞吐肉棒,那种无法停止的绝望快感比普通的高潮还要更加刻骨铭心。

  他们会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呢?能一起上就最好了。三穴齐插、肉棒变成枷锁让身体失去自由,双手也必须被迫帮忙撸管的感觉也十分怀念。当然一个一个上也不错,可以玩更多花样,她还记得有个男人让她身体折叠后倒立口交,双腿与整个头都被男人压在屁股下,然后用电击棒在她金属制的阴唇环上随机电击。在濒临窒息的环境中必须奋力吸入男人恶臭的股间异味,又有不知何时袭来的剧痛电击狠狠淫虐最为敏感的蜜穴,每次电击都会让她潮吹出来。

  他们会不会再给打那种药?那好像就是催淫原浆,给THE PURE用过的那种,母上好像也在用。明明是密级很高的管制药物,不知道是从哪里泄漏出来的,但是无所谓了,打了那东西以后真的好爽。

  还会再被电击乳环吗?还会被串刺更多的环吗?还会被刑具吊起来无法躲避也无法休息的轮奸吗?还会被刻上其他强化屈辱身份或性奴功能的淫贱魔纹吗?还会……

  随着罗莎琳陷入浮想联翩,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流出欲求不满的饥渴淫液,连清理房间的活儿都停了。

  呲——!

  很熟悉的、有点像是肉烧焦的灼热声响。

  罗莎琳从妄想中回过神。她迈步靠近房间中央,俯视无头的人棍。那条肉蛆的颈部已经再生,正冒出白色的烟雾,下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躯干上的损伤更是不见踪影。

  她有些缓慢的抱起那坨丰乳肥臀的纯白人棍,高挺的肚子让动作变得不那么灵巧,然后搬到房间正面靠墙的铁处女旁。

  打开铁处女,里面是熟悉的巨型串刺用银制阳具,这正是收藏家给改造成人棍飞机杯的THE PURE安置的“家”。

  罗莎琳熟练的按下底座的按钮,巨型银制假阳具收进底座中,垂下一根绳套。THE PURE的头部已经再生了一半,她将绳套套在线条妩媚的人棍刚刚再生出来的白净细颈上,宛如挂起一块猪肉。

  人棍THE PURE胸前两坨浑圆的瓜乳柔软的抖动着,脱垂的子宫已经复位,撕裂的蜜壶变回粉嫩一线天,若不是穴口还残留着白浊,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具制作精良的1:1人体飞机杯,令人赞叹这不死人棍完美的丰满身材。

  罗莎琳不由得伸手揉搓自己的乳球与之对比。自从在地母之爱的拷问中被迫受到改造之后,她本来不怎么丰满的胸脯如今也变得尺寸惊人。确认身孕之后更是因为产奶而胀大了一圈,手指随便一挤,泌乳孔便喷出几道乳汁的水柱,打湿了手掌。

  “果然还是比不过。”

  自认为和眼前的纯白淫妇还是更逊一筹,罗莎琳摇摇头,松开揉胸的手,舔掉手上的乳水。她转头迅速地把地面上的污渍也全部冲洗干净,再变更手中的魔纹,把水枪变为清新模式喷洒空气清洁剂去除弥漫的血腥和精臭。虽然每天的最后房间里已经会被污染到比厕所还要臭,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必须得像崭新的酷刑牢房一样整洁。

  接着,罗莎琳准备进行清洁工作的最后一步——THE PURE的清洁。

  吊在铁处女里的人棍已经完全自我修复,此刻正因为等同于绞刑的悬吊行为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挤出半苦闷半欢愉的淫叫。

  棕肤金马尾的便器王女将五指并拢成贯手,粗暴地插进THE PURE的淫壶中翻搅起来。

  “齁噢哦哦哦❤!”

  无视人棍飞机杯的淫叫,便器王女的手指长驱直入,指尖熟练地撑开子宫口,然后连手掌带小臂,朝着柔韧的淫穴鱼贯而入。

  “噢噢啊哦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噢噢!!”

  玩弄子宫是THE PURE最喜欢的玩法,敏感带中的敏感带。就算是她精神崩溃的现在,不管多少次,不管处于什么状态,被奸淫、被淫虐、被残杀,只要开始刺激子宫,她总会一如既往地发出悦耳的放荡啸叫。

  “……唔,是贯通模式呐,比较好清理。”

  罗莎琳无感情地抽出手臂,把手掌和小臂带出来的半凝浊液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一根根手指轻吮舔净。

  在被收藏家改造之后,THE PURE有三种模式,精盆模式、贯通模式和自清洁模式。现在的她是第二种贯通模式,即理论上只要量足够多,在淫穴射精可以从她的嘴巴喷出来。如果是第一种精盆模式就要麻烦多了,因为会一滴精液都不漏出来,里面会淤积大量在温热环境发酵的浓缩臭精。

  第三种自清洁模式,就是罗莎琳接下来要使用的。因为收藏家说要定期用自清洁模式对THE PURE的状态做“矫正”,虽然频率有点高,但罗莎琳坚持每天都对这具人棍做一次。

  舌头清理完手臂上的浊液,罗莎琳捏住THE PURE的两颗肥硕嫩红的乳头,一左一右旋转180度。

  噗呲——!!

  “齁喔噢哦!!呜哦哦呕呕呕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清洁模式,顾名思义,自动将体内污物全部排出。其本质就是强制THE PURE进行持续绝顶,利用完全改造性器化的内脏肉壁的痉挛收缩与汹涌的潮吹挤出包括精液、滴蜡、鲜血、尿液、震动棒、跳蛋、玻璃碴、辣椒水、刀片、毒品等滞留在体内的任何异物。

  在THE PURE开始潮喷之前,罗莎琳将铁处女的铁门迅速合拢。虽然罗莎琳现在已经放弃了身为人类的所有底线,但还是不太希望被那个的淫水溅到。THE PURE的体液有引人发情的功效,如果由于发情而自慰过激让胎儿损伤了,会惹尼禄大人生气的。

  便器王女最后将房间巡视一圈,只剩下将散落的各种玩具和刑具归位。

  “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铁处女里的淫叫连绵不绝,在外人主动扭转“开关”关闭之前,THE PURE都无法停止强制潮吹。

  罗莎琳慢悠悠地拎起沉甸甸的锤子放回原本的储物架,其他散落的刑具也一一复位,再看一看水槽和熔炉没有异常。

  嘎吱——!

  没等罗莎琳回去检查铁处女,背后的门开了。

  “非常抱歉,THE PURE今天的使用时间已经结——尼禄大人?”

  转过头,发现是她的主人,肉便器罗莎琳的所有者,地母之爱的现任教主,尼禄·阿勒冯瑟·萨德斯特。

  罗莎琳刚想跪地行礼,尼禄抬手示意制止。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王女?”

  罗莎琳低头:“贱畜不知。”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唔唔唔喔噢哦!!”

  “今天是你被俘一周年的日子。”

  “过去的人类身份,贱畜已经舍弃,只愿作为肉便器将余生献给尼禄大人。”

  “同时,”尼禄指了指她的肚子,“今天也是预计你足月的日子。”

  “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嗷啊哦哦嗷嗷嗷噢噢噢!!!”

  尼禄完全无视了隔着铁处女传来的沉闷淫叫,朝罗莎琳下令。

  “过来。”

  “是。”

  便器王女双手于身前交叠,恭敬地向尼禄躬身行礼,挺着肚子、踩着猫步跟上前去。

  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这样的问题现在的罗莎琳想都不会想一下。

  她是便器、没有人权的性处理肉畜,自愿毫无保留的听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只要是尼禄的命令,就算让她就地自刎或是带路去入侵王宫推翻女王,她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一人一畜,来到爱丽舍圣堂的大厅。

  罗莎琳对这里印象深刻。

  就是在这里,她经历了人生中最为严酷的折磨,被持续喂食催情药物的状态下关在笼子里寸止拘束调教,也经历了最为激烈的欢愉,长达数月不间断轮奸耐久。不管哪一种,对于现在的罗莎琳来说都是回味无穷的美好记忆。

  大厅中央的陈设经过少许调整。天花板垂下两条腰高的锁钩,地上固定着两根腰高的带扣铁环。锁钩与罗莎琳乳头的穿环为同一款式,而铁环尺寸刚好贴合罗莎琳的大腿腿围。

  便器王女已心领神会。

  她在等待主人的命令。

  尼禄露出标志性的邪淫笑容下达命令。

  “你要在那个‘分娩台’将孩子生下来。”

  “是。”

  罗莎琳浑身燥热起来,魔纹【性绝对服从】修改认知的效果产生一股高于个人意志的强制力快速占据她的脑神经,驱动手脚移动起来。她完全不打算抵抗这股驱动力,也不需要询问“分娩台在哪里”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她那彻底被精液泡烂、被快感征服的淫堕大脑早就充分理解主人的意图。

  踩着端庄的步伐,便器王女走向锁钩,仿佛不是走上淫虐的刑场而是为她定制的华丽宝座。她踢掉黑色小皮靴并排放好,然后托起胸前两只丰腴柔软的乳环硕果,将锁钩与乳环相连上锁。接着,有点吃力地抱着孕肚踮起脚、高抬腿,以右腿为支点,把左大腿伸进其中一只铁环,固定,上锁。最后,双手抓着勾住乳环的锁链,放平上身,松开支撑身体的右腿,抬起伸向另一侧的铁环。

  传来尼禄的声音。

  “不许抓锁链,之后生产的全程你必须背手。”

  魔纹再次发动,罗莎琳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松开锁链、背到背后。娇小的躯体被万有引力拉向地面,随即又被锁住乳环的锁钩狠狠勾住,全身的重量瞬间落在两只乳环——也即那两坨饱满浑圆的球乳尖端、被拉长的激凸红嫩蜜肉上。

  “啊啊哦❤!”

  虽然罗莎琳的身材是骨感的细枝硕果,除了被改造得过度膨胀的豪乳以外躯体可谓纤细轻盈。然而在漫长的反复穿环、打药、改造、奸淫之后,罗莎琳充分开发的乳首无法停止勃起,总是像颗饱满得出水的大红樱桃一样凸起着。如今,这对熟成的樱桃又因怀胎十月、乳腺发育而变得能够在刺激下挤出奶水。尼禄不许组织成员奸淫她的命令对她来说与禁欲无异,泌乳的大樱桃变得异常敏感,好似濒临喷发的火山、几近溃决的堤坝。

  重力将罗莎琳原本的浑圆瓜乳拉成橄榄球形,首当其冲的乳首更是被拉长近一倍。瞬间超载的刺激化作快感电流从双乳扩散到全身,便器王女的娇躯一阵战栗,抬腿的动作变形导致重心失衡,被锁链拽着摆荡起来。

  “噢噢噢!奶头、奶头要裂开了!啊哦哦哦!!好疼!好爽!!要死噢噢噢噢噢!!”

  便器王女高声娇叫,乳头悬吊的重压快感让她一时陶醉,股间分泌淫骚的蜜水,悬空的右腿找不到地面,只能无助的张开脚趾抽搐,一滴淫汁流过大腿形成夺目的淫贱反光。

  不许多享受一秒,魔纹的强制命令效果就传导上来,罗莎琳必须违抗人体的本能,在体态无法自控的激烈快感中继续抬起曼妙的黑丝美腿,好伸进另一只铁环中。

  “噢噢噢❤!!不行!再继续下去的话!哦哦哦哦❤!!必、必须执行指令!噢噢啊❤!!奶头要去了!!要去了!!救命!!啊啊啊啊!!是的,我会、完成命令!!”

  就算在快感中忘我也好,就算在高潮绝顶中也好,就算是肢体失控也好,在魔纹的作用下,只要是淫行性质相关的命令就是绝对的。罗莎琳必须自愿的克服一切障碍,执行命令。

  近半分钟的挣扎,勒肉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终于成功伸进另一侧的铁环中。而此刻的她已然眼神上翻、口吐红舌,股间被外溢的淫液润得水泽光亮。地上一摊喷溅状的水渍,由阴户到勒肉丝袜之间形成数道水痕,把黑丝的束带染湿。

  若不是有魔纹的力量,她自己绝对不可能在乳头悬吊、身体摆荡的状态下同时做到抬高腿和潮吹这两件事。

  两个铁环的间距很宽,把罗莎琳的双腿大幅度撑开,穿环的阴蒂与阴唇、湿润开合的穴口、乃至红润的菊蕾都一览无余,苍金色的柔顺马尾刚好垂到地面。

  此刻罗莎琳的姿势就像是坐在分娩台上。

  只不过她的身下没有椅子,固定姿态的只有一对支撑大腿的铁环与两根勾住乳环的锁链。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便器王女感到外界有些躁动,侧目环视,原来已经聚集了至少二三十人。虽然每个人都只是低声的交头接耳,声音都不大,重叠起来却感到十分喧闹。

  这里是地母之爱来往人员最多的大厅,显然是被她刚才的放声媚叫与自虐表演吸引而来。他们的目光汇聚凝视着罗莎琳最私密、敏感的性器被淫水湿润,观赏她脸颊潮红、面露痴态。若不是尼禄在场,怕是羞辱的语言与淫虐的殴打抽插招呼到她纤细而丰满嫩躯上了,就像之前轮奸她时那样。

  尼禄洪亮而清晰的指令再次传来。

  “铁环上有扣环。撑开你万人骑的骚逼,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你那精罐子宫的生产过程。”

  “是的!”

  不但不被允许抓住锁链以缓解乳头的重担,还要继续执行更进一步的凌辱——把自己的小穴撑开承受围观者们下流的视奸。罗莎琳愈发亢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朝着股间伸出双手。拉成椭球的棕黑嫩乳遮挡了视线,她的下体只能借助手指的触感摸索自己的阴户。指尖轻松地触碰到一颗火热地肿胀着的大颗豆粒与紧箍豆粒的金属穿环,把阴蒂环拨得翻了起来。

  “啊啊啊❤!嗯嗯唔唔唔❤!”

  阴蒂的刺激流过全身,便器王女发出妖娆的媚叫。接受了淫奴身份的便器王女早已不再忍耐快感,她肆无忌惮的当着围观人群用双手揉搓着阴蒂与穿环,享受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公开自慰的淫贱欢愉。

  要不要就借着尼禄大人的命令,当众自慰到高潮吧?罗莎琳不禁想着。

  “啊啊❤!哈啊啊啊❤!唔!?”

  颅内抽疼,才享受了几秒钟,魔纹的强制力立刻向她发来懈怠警告。罗莎琳只好继续向下摩挲到股间分出的两片柔软的肉褶,与悬挂在唇瓣上的三对淫环。

  虽已被数千根肉棒蹂躏、以记不清多少种姿势所奸淫、无数次的奸淫内射让子宫一次次撑满到腹部隆起,但便器王女的蜜唇与肉壶依旧嫩粉而窄紧,如未尝性事的处子别无二致,在泛滥淫水的浸染与棕黑的小腹大腿肌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晶莹光润、甜美可口。乳头悬吊的艰难姿态让罗莎琳费了些许劲才吃力地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痉挛收缩的淫穴,身体的晃动给乳头带来愈发强烈的刺激,苍金色的马尾随着躯体摇晃扫来扫去,流淌的淫汁把抠穴的双手都变得黏黏糊糊、滑腻不堪,根本无法好好地掰开穴口,试图多指插进、撑开小穴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滑开,看上去就像是饥渴的露阴癖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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