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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妖传】第一至第二十回 合集 - 3,3

[db:作者] 2025-06-25 21:52 5hhhhh 2360 ℃

  他刚才冒险一搏,这才发现,原来反复采补阿蕴,这身子竟补得比他想象中更强。他见多日来梦想的美人就在怀中,满心欢喜,又是得意的一阵狂笑。

  却见子骞跑过来磕头道:「多谢大人搭救!小的没齿难忘!」

  袁夜来嘿嘿笑道:「我却是为了她,不是为了你!」

  子骞笑道:「自然,这是自然!早知大人也看上了,小的哪敢再动心思?」

  袁夜来打量了他几眼,忽然笑道:「原来你是只小狐狸,怪不得这么淫荡好色!」

  子骞被他道出本相,更是佩服,说道:「正是。我乃五通门下弟子。」

  袁夜来道:「五通?那个老色鬼五通么?」

  子骞见他对师尊不敬,虽不敢高声反驳,却依然小声抗辩道:「五通大人乃千古风流第一人,淫术这一旁支,古今多少人不齿,却在他手上开宗立派。」

  袁夜来见他说的煞有介事,心内好笑,便随口问了他一句:「那你是哪一派的?」

  子骞正色道:「淫色之道,开枝散叶众多,统成一派。我却是其中纯爱这一枝的。」袁夜来没有太多心思听他罗嗦,将薛灵芸放在地上,就要去解她衣服。

  子骞道:「大人,你且将美人放到这里来。」袁夜来扭头一看,却见他不知怎么变出一大块厚软的大红猩猩毡来,毡上枕头卧具,样样齐全。

  袁夜来奇道:「你倒有心!」

  子骞嘻嘻笑道:「我有时和大人一样,也爱这野合之趣。」

  袁夜来抱起薛灵芸,正要放在那红毡之上,却见毡子中摆着一块四方白绸,便问:「这是何物?」

  子骞道:「这红毡虽好,然则颜色与处子落红相撞。若以白绢辅就,破瓜之时,点点飞溅,恰如红梅映雪,最是提情助兴。大人如有雅意,还可就着那落红形状,丹青妙笔勾勒,或为映日荷花,或为争春桃李,再提上落款,装裱悬于中堂之上,岂不雅俗共赏?」

  袁夜来喝道:「奶奶的,干个女人,哪有这般繁杂啰嗦。给我滚一边去,别打扰了老子兴致。」

  子骞吃他一喝,缩到一边,心中叹道:这大人虽然法术高强,淫术却不入流啊!又见袁夜来粗鲁撕扯薛灵芸的衣服,他暗暗摇头,心道:手法拙劣,毫无章法!美人之衫,应徐徐褪之,正如巫山云散,慢慢露出那神女峰来,方有情趣。大人这般硬扯,正如牛嚼牡丹,浪费之至!

  他又看了一会,大摇其头:唉,如果要走凌辱路线,此刻又何必笨手笨脚去解那鸳鸯扭扣?不如大力撕扯,效楚王裂帛,于那碎裂声中,唤起血脉中的残暴来……

  他一边品评,一边看着袁夜来将薛灵芸剥了个精光,见他手去脱薛灵芸的靴子时,子骞急得面上肌肉抽搐,心中焦急叫道:「脱不得……」然而薛灵芸一双精致柔润的玉足眨眼间就尽收眼底。他闭上双目,仰头叹息:「既是野合,需防着别人窥视,衣衫半褪,欲遮还露,才最为撩人,此刻连靴子都脱了,哪里还有什么野趣呀!」他忍不住又睁开眼,去看薛灵芸的裸体。

  薛灵芸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肌肤奶白光滑,乳峰在他所阅女子中并不算极大的,但此刻仰卧,仍坟起如锥,形状却算第一流,更兼那乳尖嫩红,真是诱人垂涎。子骞一双贼亮的眼睛,又在薛灵芸蛮腰雪腿上反复欣赏,却见那袁夜来只呆呆的瞧着美人花底的绮景,心内不由暗笑:这大人真是只见一点,不及其余。

  然而他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瞧,薛灵芸光滑的小腹下,柔软细绒生得整齐,却并不浓密,蜿蜒延至腿根交汇之处。袁夜来已将她双腿大大打开,花瓣上光洁柔嫩,略呈粉色,两瓣对抱抿合的玉蚌中间,微微吐蕊着一线红润弯曲的嫩瓤,那柔美线条交汇的底部,略略成凹,正是处子蜜穴入口之地。

  子骞看得血脉贲张,一手伸进裤裆之内,握住了长枪,轻轻捋动起来。

  却见袁夜来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就要抹向那娇嫩无暇的美穴。子骞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且慢!」

  袁夜来以为他要争抢,眼中射出寒光。却见子骞手脚并用,爬到跟前,言辞恳切:「大人!此女如此绝品,你怎么能暴殄天物呀?小的认为,你这么做有三大不妥!」

  袁夜来被他这么一搅,硬邦邦的肉棒都有些软了,又恼又气,恨不得站起来将他揍一顿,但还是被他引起好奇心,便问道:「什么三不妥?」

  子骞振振有词:「大人,你将她打得人事不省,解语娇花变为俎上死鱼,毫无款迎逢合之乐,此一不妥;再者,美人情致未动,嫩瓤干涸,如强行插入,只会艰涩枯仄,尚不如自渎,此二不妥;其三,处子破瓜,只有百般撩拨且极尽温柔,才能见春潮之美,这般蛮干,除非大人立志于黑暗暴虐的路子,否则大大的不妥!」

  袁夜来听到其三时,便想起破掉阿蕴身子那次,果然弄了许久都没有将她的阴元给采出来,虽采补的对象是处子,却还不如后来几次阿蕴动情后来得丰沛。他沉吟一下,便道:「你又有什么温柔手段?能让她处子之夜就泄身?」

  子骞从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道:「大人可愿意用这樽竹马来?」

  袁夜来问道:「是春药么?」

  子骞道:「房中之药俱可称之为春药。这樽竹马来让女子服下之后,却是有奇效。」他说到这,故意停了一下,卖了个关子,等着袁夜来问上一句「有何奇效」。

  袁夜来一脚踢来,骂道:「有屁就放!再这般卖乖,老子收拾你!」

  子骞只得说道:「她服下这竹马来之后,便会将大人误以为是情郎。大人无需劳神,尽可享受娇妻美妾之福。」

  袁夜来露齿笑道:「我就是要她知道,是我破了她的身子,不是她那相好周慕瑾!而且,任何强行提起她情欲的药都不许用,她整天高贵得像个公主似的,我就偏要把她干出淫荡来,不给她任何借口!」

  子骞心内叹了口气:这大人始终还是偏凌虐的重口味。便道:「如此也罢。我愿为大人效绵薄之劳。不用催情药物,也能引动她的情欲。」

  他边说边拿出一个小小鼻烟壶,倒出一点点白色粉末,挑到薛灵芸鼻中。袁夜来问道:「你做什么?」

  子骞拿出把小扇子,在薛灵芸脸上轻轻扇了几下,又念了几句口诀,才道:「我已经给她用了娇无力。十二个时辰之内,薛小姐就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什么灵力武功,都不会了。大人尽可以将她的封印解开。」

  袁夜来笑道:「这个不错。」双手在薛灵芸身上拍打了几处,薛灵芸嗳呀一声醒了过来,立时觉得身上寒冷,睁眼看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两个男子身旁,顿时惊得一声大叫,便要挣扎反抗。然而却不知被他们施了什么邪法,浑身仿佛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一般,软弱无力,不要说灵力,连气力也仅剩几分。

  子骞那娇无力乃千锤百炼的迷药,成分剂量调校的不差厘毫。薛灵芸只觉自己身体手足均可自由活动,却抓不得,掐不了,更别说反抗男子的强暴了。她落入敌手,不能自保,不由万念俱灰,心道:我便死了,也不叫恶贼玷污了自己!便想起入门时学的那心法来。

  原来她们碧落仙居因全是女流,曾有女弟子落入敌人手中,被残酷凌辱的惨事。故而在薛灵芸祖师那一辈,便创下一门极刚烈的心法,唤作玉霹雳。专门用在被敌人擒住,获救无望之时。哪怕灵窍被封,亦能引发。此心法一旦发动,便可将灵力压缩到极致,再猛烈迸发出来,以身体为霹雳,与敌人同归于尽。这门心法是碧落仙居正式弟子拜师后必须首先学习的法决。

  然而子骞的秘药与那封印灵窍的法术相比,原理完全不同,薛灵芸体内的灵力竟消失得干干净净,连玉霹雳的心法也引不出一丝来。薛灵芸默念口诀几遍,毫无功效,她心中大急,将舌头伸到牙关之间,用力咬下。

  袁夜来一眼瞥见,忙去捏她牙关。却听子骞笑道:「不必担心,若中了这药还能咬断舌头的话,如何敢让美人吹箫呢?」

  果然她一咬之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只是轻轻的挨在舌面之上,再也合不上半分。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齿间,反而撩人无比。子骞看得呆了,忍不住问道:「大人,且让小的为你施展些温柔手段。」

  袁夜来心道:这小子打架不入流,房中之术倒是懂得不少。他天性甚邪,便道:「好吧,先让你享受一下薛女侠的滋味。不过这处女开苞,需得我来!」子骞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薛灵芸见他们肆无忌惮,竟将自己的身体当成可以分享的东西一般,不由流泪大骂道:「淫贼!我薛灵芸发誓!必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子骞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美人姊姊,此言不妥。你这般娇嫩身躯,敌人看见,岂能放过?无谓的威胁,只会让敌人更加残暴,更遭百般凌辱。不如暂且吞声罢。」薛灵芸见他言语奇怪,明明是他欺辱自己,却仿佛站在自己这一边,朋友似的温柔劝慰。

  他所说虽有道理,但薛灵芸哪里肯听?正要继续痛骂,樱唇一热,已被子骞温柔吻上,她咬不动子骞舌头,只拼命扭头,然而螓首无力摆动间,竟似欲拒还迎般动人。子骞灵舌轻轻在她唇间一舔,撬开她的牙关,勾拨着她粉红香舌。薛灵芸气的几乎晕去,口中呜呜有声,双手无力的推在子骞胸上。

  薛灵芸和慕瑾的肌肤之亲只差最后破瓜,但慕瑾乃修道之士,床第之术哪有子骞这般纯熟多变。薛灵芸虽是被他强迫,却被子骞吻得心烦意乱,偏偏子骞舌头极其温柔,耐心的一点点挑逗着她,薛灵芸几番挣扎,终于被他将香舌勾了出来,噙在口中,细细咂吸。

  子骞一边长吻着美人,一边用指尖在薛灵芸娇美身躯上轻划。薛灵芸被他痒痒的划过,肌肤阵阵酥麻,身子颤挛。

  薛灵芸见他手掌移向自己酥胸,知道平时只能让慕瑾把玩的雪白乳峰就要被他人染指,悲鸣不已。然而子骞手指游移到她乳根之处,却不登顶,只不断在薛灵芸嫩乳底部来回摩梭。薛灵芸心中做足了被他袭胸的准备,见对方迟迟不动,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咬牙恨道:这厮好可恶!这般挑逗于我!她心中虽恨,肉体上却无不适之感,被子骞若即若离的调弄之下,竟暗暗生出旖旎想象来。

  子骞手掌忽然在她乳根一托,掌心擦着那如雪堆就的膏肥乳丘慢慢摩上。薛灵芸顿觉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所使的力道恰到好处,魔掌所过之处,顿时漾起让自己神不守舍的阵阵恼人快美。

  她樱口香舌均被子骞吻住,只得默默流泪,身体颤栗之下,嫩如桃尖的乳晕上冒出数个可爱的小疙瘩,粉红乳尖如初花吐蕊,慢慢的翘立在这寒夜之中。

  子骞纤长白净的手指突然在薛灵芸的乳头上轻轻一捏,那乳尖早已被他逗的敏感无匹,他再运起本门绝技拈花指法,手指刁着那嫩蕾反复狎弄,串串极美电流立刻从薛灵芸乳峰之顶直窜灵台。

  薛灵芸只觉双乳之涨、之酸、之痒生平未有,子骞的手指刚刚解除了这一处的酥麻,那一处又冒出难止的酸痒来,禁不住身子频频扭动,一双如雪美腿来回蹬踏着那厚软红毡,两只膏腻乳峰无比渴望着子骞的手指抚慰。子骞恰在这时,猛的丢开她的檀口。薛灵芸猝不及防,一声呻吟脱口而出,那慵懒娇媚的声音,在暗夜中传出来,充满了无边的情欲。听得袁夜来阳根高举,险些把持不住。

  薛灵芸也被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发出这般媚浪的声音。她正惶急惊骇,乳尖之上却传来令她几乎晕厥的柔腻触感。原来子骞舌头卷动,裹住了她的一只乳头,拈花指法毫不停歇,撩拨着另一边的乳峰。

  子骞舌尖略一停留,便从她乳峰上划下,掠过她小巧的圆脐,划过她纤绒覆盖的微隆玉阜,撬开她已经微微濡湿的两瓣花唇。他舌尖灵动,略一勾拨,便将薛灵芸嫩褶包裹的美蒂撩得硬挺了出来。

  薛灵芸哪里尝过这般淫靡快美的滋味?花蜜止不住的从处子柔穴之中渗出,子骞用唇舌并用,喝了不少。薛灵芸被他狎戏不停,汹涌肉欲一波未止,一波又起,终于将她淹没崩溃,她哭出声来,无助的喊着:「不要……不要……」断断续续的哀声之中,却混杂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声声呻吟。

  袁夜来见她高贵的脸蛋上全没了往日的矜持,满是羞耻惊惶和被强行挑起的浓浓情欲。再也不能忍耐,见子骞仍在她双腿之间到处温柔嘬吻,便一下坐到她胸上,粗硬的肉棒直在她口鼻间乱戳。子骞抬头看见,目瞪口呆,暗暗摇头道:这么瞎捅,哪有半点月下吹箫的雅致?倒像农夫强喂甘蔗一般。

  薛灵芸只觉一根粗热狰狞的巨棒在自己脸上乱顶,阵阵腥膻热气直沁鼻间,再也不敢高傲,恳求道:「不要!放过我吧……呜……嗯嗯……」她樱口中被袁夜来塞入一个硕大的龟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喉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两行眼泪淌出,将腮边的秀发都打的湿了。

  袁夜来看见身下这高贵少女泪水涔涔,耻辱的含着自己的阳具,那柔嫩口腔火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挺动下身,让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薛灵芸樱口之间来回进出。见薛灵芸虽咬不动自己,却不肯相就。便狞笑道:「薛小姐,你好好给我舔舔。若弄得舒爽,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让你保全清白之躯去会你那周慕瑾小情郎。如何?」

  他又抽动了几下,见薛灵芸紧闭美目,却不理睬,不由得心中大怒,正要发作。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薛灵芸柔舌微微一动,正一愣间,那香滑嫩舌已慢慢抵上了自己的肉棒,虽然勉强之极,却也在柔柔舔扫。他兴动之极,喘息不已,略略将肉棒拔出了一截,令道:「舔老子的龟头。」他等了一会,方觉得一条漉漉柔舌万般无奈的舔在自己肉菇之上。薛灵芸对此技早已熟练,虽是被逼,仍不经意间显出娴熟来。

  袁夜来粗大的龟头被她小猫喝奶般,一下一下舔着,说不出的舒爽。薛灵芸含吐之间,不时在肉冠后的深沟里,马眼下的薄褶上补上数抹香舌,只把他美得全身肉紧,啊啊低叫。

  忽然薛灵芸啊的一声,吐出他的龟头,双手捧着子骞的头,大腿紧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袁夜来见她全身肌肤泛起桃花一般的红晕,心道:「不好!别只顾贪玩,被那小淫狐狸将她处子元阴弄得走漏出来,白白浪费!」

  他猛的起身,将子骞拨开,道:「够了,老子要给她开苞了!」

  薛灵芸挣扎道:「你……你骗人!」

  袁夜来冷笑道:「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把老子吐出来的!」

  薛灵芸见他分开自己双腿,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我……我再帮你……含着就是了!」

  袁夜来见她花底之下,早被子骞舔得水光闪亮,缕缕蜜液兀自流出,笑道:「你都这般湿了,还装个什么劲?」

  却听子骞又叫道:「大人!且再等片刻!」不等袁夜来说话,他手指沾着点油膏,便抹在薛灵芸花穴之上。

  袁夜来怒道:「这是何物?」

  子骞道:「这是春风酥,抹上后,她便不会觉得破瓜之痛,可尽情专注于与大人的交合之中了。」

  袁夜来一把提起他的后领,手臂一振,将他甩出,喝道:「滚开!不许你再来啰嗦!打扰老子兴致!」

  他分开薛灵芸双腿,昂立肉棒抵上她的处子蜜穴,手抓住了薛灵芸乳峰一揉一捻,果然摸到一块软中带硬的乳核,便狞笑道:「薛小姐,相公这就来帮你消去这乳中之块。」薛灵芸双手无力的推在他胸膛之上,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然而那从未被人涉足的柔嫩花径忽然一紧,已被巨物猛的撑开,一根粗大肉棒毫不怜惜的慢慢侵入她处子的秘膣之中。点点落红,滴在那白绢之上。

  薛灵芸芳心欲碎,但身体在春风酥药力辅助之下,并无疼痛。她之前早被子骞挑逗得花径之上酸痒难当,袁夜来肉棒粗大火热,此刻满满插入,坚硬的茎身在那些酸痒空虚之处贴肉摩擦,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美。一股让她战栗的情欲之浪自那交合之处迅速升起,席卷了她的全身。薛灵芸悲啼尚未出口,娇吟已经迸出,她慌忙咬着嘴唇,手指却抓紧了身下的红毡。

  袁夜来看见她美目失神,海棠花一般的脸上,带着三分悲哀,三分迷茫,三分满足,还有一分隐隐约约的情欲。这尤物之迷人,真真是生平未见,他喘着粗气,捧着薛灵芸柔嫩的美臀,便在她窄如羊肠般的处子膣道之内纵送起来。

  薛灵芸嫩阴之内,首次遭异物入侵鞭挞,无数粉红柔嫩的肉褶一齐痉挛蠕动起来,就如女子高潮泄身之时,反复掐握着袁夜来的肉棒。

  袁夜来目瞪口呆,想道:为什么阿蕴破瓜之时,阴内却只是一个劲的死死痉挛,几乎都失去了弹性,却不象她这般又暖又柔腻的紧紧包裹?他一时想不到那春风酥之妙,只被薛灵芸缠得舒爽,忍不住拼命深顶,去贪那极乐滋味。

  他肉棒长大,薛灵芸的花径又浅,肉棒顶到底时,尚有三分之一的茎身余在体外。薛灵芸初次云雨,既无疼痛,又被袁夜来记记挑着花心,快感冲击之大,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虽不肯放声呻吟,然而脸上的表情早已酥媚入骨,一双修长雪腿,不知什么时候死死勾在袁夜来的背上,手指扭拧着那猩红毡毛。袁夜来才不过上百抽,她就浑身颤抖,竟似要丢。

  袁夜来见她高潮来得如此之快,也有些诧异,便将龟头顶触在那浑圆小巧的花心之上,运起法诀,肉棒一边密密震颤,一边生出一股吸力,顶着薛灵芸小小的玉宫开口,便开始吸她。薛灵芸最敏感的处子花心被他如此研磨,登时美得蜜液汪洋四溢,如雪纤腰高拱,再也忍不住,又娇又媚的长叫了一声,吐出香舌,登时泄出了处子元阴。

  袁夜来只觉龟头一暖,仿佛触着一团鸡蛋清似的,知道是绵醇阴元,立刻采吸,竟是一滴也不肯放过。他采吸完毕,倏的拔出肉棒,任薛灵芸嗳的一声,倒在毡上。自己却披了衣服,坐在一边,运起周天,便去转化那精华。

  子骞正在一旁打着手铳,忽见袁夜来事毕,不禁目瞪口呆,心道:这美人春潮来的这般快,分明就是个体质敏感的极品,正应该趁热打铁,将她花开数度,怎么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他提着裤子,跑到薛灵芸身边,见她面色苍白,酥胸微微起伏,两只玉腿尚无力闭合。他一见之下,便知端详,暗暗想道:「原来这大人是采补系的。可看美人这摸样,他竟好似光采不补。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灵芸身上风流一把,但看到薛灵芸的虚弱模样,终究于心不忍,叹道:幸好你碰到了我这个纯爱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你受的了。他一双眼不断在薛灵芸胸前腿间扫视,手握着高高勃起的肉茎,嗖嗖的飞快套弄,口中咿咿呀呀叫着,却将薛灵芸吵醒。

  子骞见美人嘤的一声,软玉一般的身躯扭动,慢慢转过头来,微微睁开了那一双慵懒媚眼,水雾朦胧地看着自己,顿时精意上涌,大叫一声,射出白精,浇在薛灵芸娇花一般的容颜之上。

  袁夜来运功完毕,全身精完意足,四肢间竟全是充沛法力。他满心欢喜,暗道:处子鼎炉,果然奇效无比!如此继续多收几个修道的处女弟子,大功终将告成!

  他穿上衣服,回头却见子骞拿着块帕子在给薛灵芸细细擦拭。他心道:这小子虽然婆婆妈妈,今日却帮了我大忙。看来房中之术,需得和他请教一番。又见子骞手脚麻利,给薛灵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熟练快捷。

  子骞收拾停当,却将薛灵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杆毛笔,蘸了朱砂,在细细的给她画着什么。薛灵芸满脸流泪,仿佛死掉一般,任他摆布。

  袁夜来奇道:「你在做什么?」

  子骞头也不抬,边专心画着,边答道:「她点有守宫砂,你破了她身子,这守宫砂没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给她画上。」

  袁夜来忍不住笑骂道:「这玩意还有假的不成?」

  子骞道:「我画的叫守精砂,样子相同,功效却大有不同。原是给那善妒丈夫防着老婆出墙用的,点了这砂,若再受了别个的男子精气,即会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让她对将来的丈夫有个交待。」

  袁夜来道:「她身子都被我破了,光有这砂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流出元红么?」

  子骞道:「若是五通大人,自然会妙手修补。不过即便我无此神通,有了这砂,也能搪塞过去了?」

  袁夜来道:「怎个搪塞法?」

  子骞道:「只推做舞枪弄棒,骑马跳跃时弄破了。这本常见,加上又有守精砂作证,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便怨他阳物细小,竟连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难堪之下,还能说些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负起薛灵芸。

  袁夜来正在失笑,见状问:「你又要做什么?」

  子骞道:「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岂能将她扔在野外,需得将她送回去。」他停了一停,又诚恳的望着袁夜来双目,正色道:「大人,我们纯爱这一支,只是采花,终究不是摧花。」

  第十二回

  子骞将薛灵芸轻轻放在她的床上,却见薛灵芸扭头看着他,双眸之中空空洞洞,脸上湿漉漉的尽是泪痕。他叹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听袁夜来不耐烦催道:「好了没有?我有话问你!」

  子骞忙道:「好了。」

  袁夜来摆了一下头,道:「随我来!」他对薛府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子骞穿院翻墙,来到一个无人厢房之中。

  子骞嗅了嗅房间,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袁夜来道:「怎么?」

  子骞贼兮兮笑道:「房间里有交媾过的气味。不知哪一对发情猪狗,刚刚在这里爽完。」他哈哈笑着,朝袁夜来挤眉弄眼,见他冷面而对,忽然心内灵光一闪,随即悚然,便硬生生把目光转开,又仰首晃脑赞道:「不过这西厢之地,更是才子佳人缱绻之所。想那你侬我侬,旖旎风光,真是诱人无限向往呀!」

  袁夜来道:「少废话!你道行太过稀松,碰上个薛灵芸都如此脓包,你想不想跟着我学些本事?」

  子骞闻言大喜,跪下磕头道:「多谢大人……不,多谢师傅指教!」他跟着五通专精淫术,拳脚上的修行确实粗疏,见袁夜来有教诲之意,登时喜出望外。

  袁夜来看着他不说话,沉吟一会,问道:「狐性善淫多变,我刚才见你变仙鹤,变树木,还算惟妙惟肖,你可能变幻人形么?」

  子骞笑道:「师傅大人要我变哪一个?」袁夜来想了想,道:「就变薛灵芸看看。」子骞不说话,翘起兰花指儿,牵起半幅衣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挡在脸上,朝袁夜来嫣然一笑,娇滴滴的抛了个媚眼儿。袁夜来猝不及防,顿时打了个冷战,汗毛竖起,背上发寒!正要一个巴掌怒扇过去,却见眼前人美如花,梨涡浅笑,那春海棠般娇艳的容颜不是薛灵芸又是谁?

  子骞有意卖弄,拿捏着做出种种妖娆之态,如丝媚眼左一个右一个抛向袁夜来。袁夜来哪里见过薛灵芸这般模样,登时气息粗重。

  子骞尚陶醉在薛大小姐的扮相中,却听袁夜来令道:「把衣服脱了!」他心中大惊,叫苦不迭,但摄于袁夜来淫威,又不敢收了幻象,只好慢慢褪下衣衫,这一番动作,百般无奈,当真是情真意切的无比娇怯。

  袁夜来见眼前美人浑身雪白,纤毫毕现,娇腴窈窕,骨肉停匀,竟是一丝不差!他登时被勾起欲火,便将子骞压到床上,将他双腿分开。子骞作茧自缚,胆战心惊,无奈咬紧了嘴唇,秀眉紧蹙,烟目中泪光点点,大叹人生之无常,境遇之凄凉。

  却见袁夜来指着那粉嫩娇穴问道:「你身为男子,怎能变出女人身上这地方来?」

  子骞咬着手背,不去看他,艾怨道:「是后庭变的。子骞不善此道,请大人多少温柔怜爱一些。」

  袁夜来仔细一看,果然美人嫩阴之下光光溜溜,竟没有后窍。他啐了一口,起身骂道:「真他妈恶心!快快变了回来。」

  子骞如蒙大赦,慌忙滚身收了法术,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一边辨道:「其实龙阳之好,亦有它的妙处……」一语未必,瞥见袁夜来询问的目光,他菊花一紧,旋即改口:「……个屁!大人说的是,真他妈恶心!」

  袁夜来没有深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子骞忙道:「小人风子骞。」

  只听袁夜来斥道:「太难听!改一个!」

  子骞问道:「改什么?」

  袁夜来看着他,慢慢说道:「改姓袁,名字就叫做夜来。」

  子骞心中叹道:真是俗不可耐!哪有风子骞三个字风流倜傥?口中却赞道:「袁夜来?缘夜来偷香?大人文武双全,起的好名字!」

  看见子骞满脸谄笑,袁夜来薄薄的嘴唇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子骞心内阵阵发冷。

  清晨鸟鸣宛转,君舆打开了门,振衣出房。清冽的寒气顿时令他胸襟一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手打起拳晨练。

  他前些日子浑浑噩噩,舌上触觉不灵。这几日伤势渐渐好转,昨天晚上,被唐翩热羹烫得舌头起了好大一个燎泡,然而举箸片刻,舌头之伤顷刻痊愈。他心知有异,再细细一分辨,便吃出菜肴中有丹药的味道。他即刻询问,唐翩见瞒不过,便乖乖把饭菜中有父亲丹药的实情吐出。

  君舆再追问下去,这才知道,唐翩的父亲乃是正教之中鼎鼎大名的古剑青囊唐仲撰,又号南山药隐。他哭笑不得,这才知道自己伤势复原如此之快,乃是托了眼前这莽撞少女之福,便对唐翩道:「我改日需亲自登门向令尊大人称谢。」

  唐翩脑子却浮想联翩,想到日后君舆登门,与父亲相见,翁婿两人,四目相对,却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她想着想着,又喜又羞,等他吃完,竟不敢再待,一古脑卷了碗碟走了。

  君舆见她如屁股上中箭一般逃了,心中好笑,便关了门,坐在床上,渐渐入定,慢慢运功化解那药力。

  今日起床,果然精神大爽,伤势几乎痊愈。他呼吸吐纳几下,觉得筋脉间俱是奔腾法力,功力竟比受伤前突飞猛进了一大截。心中惊诧无比:「阿翩不知道偷了父亲什么丹药?必是罕见无比的稀世珍药!这一下人情可欠得大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还给人家。」他脑中浮起唐翩害羞的样子来,一个想法冒在心间:她自然是不要我还,她所想的只是与我厮守吧。

  他一套拳术打完,缓缓收势。头也不回,静静笑道:「阿翩,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呀?」唐翩没有出声。他心中奇怪,回头一看,只见她低眉敛目,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个美貌妇人身后。君舆心中一惊,暗道:「这个女子是谁?是方才和阿翩一块来的么?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那妇人比唐翩略高一头,几乎与君舆相仿,一头青丝在脑后绾成发髻,发梢柔长,随意飘落在桃花一般的两腮之旁,她眉目略长,一双剪水秋瞳初看顾盼生情,再看却有冷傲凌人之意。美妇负着一口长剑,身上随意穿一件玄色衣衫,衣襟和腰带却如颈子下的肌肤一般雪白。她修为甚高,寒冬里也只着单衫。负剑的丝绦勒在她饱满酥胸之上,更显峰峦高耸。

  君舆略一思索,便知她是何人,立刻躬身行礼道:「在下点苍山方君舆,见过碧落居主!相救之恩不敢言谢!他日必将报答。」

  这美妇正是薛灵芸与唐翩的师傅南溪若,她见君舆丰神俱佳,气度沉着,心内暗道:「怪不得翩儿一颗心都系在此人身上。」

  君舆见她不说话,不敢直起身来,却看见南溪若腰下的薄薄衣衫不住晃动,两条浑圆的大腿轮廓时隐时现,竟款款向自己走来。他稳如山岳,纹丝不动,却全神贯注,暗暗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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