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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胶玩具乳胶玩具第26章 邹明的改造

小说:乳胶玩具 2025-12-16 15:06 5hhhhh 8350 ℃

体院学生公寓楼角落的那间单身宿舍,早已不再是普通的教师寝室。推开房门,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是汗水、精液、皮革、金属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的、独属于征服与臣服的味道。这里,已然成为了篮球队长邹明被彻底改造和圈养的私人地狱。

房间的布局被彻底改造过。原本的单人床被一张更宽大、铺着黑色防水床单的矮床取代,床脚有着明显的束缚环。墙角立着一个坚固的金属刑架,上面挂着皮鞭、藤条、各种尺寸的肛塞和乳夹。一个旧衣柜被掏空,里面分层摆放着琳琅满目的BDSM道具和邹明的“制服”——几条皮革短裤、各种材质的项圈、以及几双穿得发硬发黑的篮球袜和旧球鞋。

屋子较小的一部分,则完全是邹明的“所有物”:墙角放着一个足够一人蜷缩的大型狗笼,里面铺着旧毛巾;旁边地上摆着一个不锈钢狗盆,用于盛放他的食物和水;空气中弥漫的“雄臭”主要来源于一个角落的脏衣篮,里面堆满了邹明和教练换下来、尚未清洗的充满汗液和体液的运动衣物。整个空间昏暗、压抑,却又充满了某种病态的、欲望横流的氛围。

邹明的着装、进食、金钱、甚至社交已被教练全面管制,他在宿舍内必须全天候赤裸,仅允许佩戴项圈,或根据教练指令穿上那些羞辱性的“制服”。他的日常衣物被锁起,只有训练和上课时才能领取,结束后必须立刻归还。食物由教练决定,通常是高蛋白但乏味的营养餐,有时甚至会被命令从狗盆中直接舔食,以强化其“家畜”身份。而生活费和学生补助卡完全由教练掌控,以至于没有任何零用钱。就连他的手机被教练监控,所有社交活动需经批准,并被严格限制与队友的非必要接触。

此刻,邹明刚结束训练回来。他自觉地反锁上门,然后开始脱下身上的运动服和球鞋。很快,他一丝不挂地跪在教练脚边,仅古铜色的健硕身躯上残留着汗迹。

一个近一米九的壮硕男人,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露出毛茸茸的、肌肉虬结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肌肩膀。他年纪不到四十,但长期的力量训练和统治的气质让他不怒自威。寸头,下巴上留着短硬的胡茬,眼神锐利而充满掌控欲。此刻他正悠闲地坐在一把皮革椅子上,只穿着一条紧身的平角内裤,勾勒出可观的轮廓。

曾经的阳光篮球队长,此刻正全身赤裸地跪在教练脚边的地毯上,仅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连着一条短链被教练踩在脚下。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身材极佳,胸肌饱满,腹肌分明,公狗腰结实有力。但仔细看,他身上有着不少长期调教的痕迹:乳头颜色深陷且略显肿大,显然是长期被夹玩的结果;胯下那根尺寸不错的阳具根部,套着一个显眼的黑色金属锁精环;后穴口微微张开,颜色深暗,似乎刚刚结束使用。他的眼神不再是球场上的锐利,而是带着一种驯服的、甚至有一丝依赖的迷茫。他正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教练脚上那双沾着灰尘和汗渍的皮质训练鞋。

教练的一只大脚随意地踩在邹明结实的大腿上,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紧绷和温度,另一只脚则依然踩着项圈链子。他拿着手机,正翻看邹明偷偷拍下的、那个在商场里遭遇的乳胶玩具“芬里尔”的照片和视频。

“啧,这胸肌,这屁股,这大屌的尺寸……还有这双鞋……”教练放大图片,目光锐利,“邹明,你确定这骚货九成就是李毅航那小子?”

邹明停下擦拭的动作,抬起头,眼神复杂,低声回答:“是……主人。味道、体型、尤其是那双旧鞋……我不会认错。而且他反应……很像。”

教练放下手机,粗大的手指捏住邹明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妈的,真是块好材料。可惜了,成了别人的玩意儿,还是乳胶帝国那种地方的,动起来麻烦。”

邹明舔鞋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声道:“主人……您要是喜欢……”

教练嗤笑一声,用力一扯邹明项圈上的短链:“怎么?吃醋了?还是怕失宠?”他放下手机,拿出一套黑色的宽幅皮革束缚带。“趴好,撅起来!给你换装备。”

邹明顺从地四肢着地,拱起腰背。教练用束缚带紧紧勒过他的胸膛,压迫着饱满的胸肌,束紧他的公狗腰,最后在他大腿根部也各勒上一道,使他无法并拢双腿。接着,教练拿起一个连接着逼真狗尾巴的肛塞,润滑后,粗暴地塞进邹明那早已习惯被进入的后穴,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臀后摇晃。

“这样顺眼多了,我的小公狗队长。”教练满意地拍打着邹明被束缚带勾勒得更加突出的臀肉,顺手拿起手机,对着邹明此刻全身赤裸、仅着皮革束缚带、塞着狗尾巴、项圈被拽、满脸屈辱又带着一丝迷离的样子连拍几张,并顺手将其中一张设为了手机壁纸。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比李毅航那乳胶皮也不差吧?”教练把屏幕怼到邹明眼前。

邹明看着屏幕上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羞耻得浑身发抖,但锁精环下的性器却可耻地勃起跳动,流出前液。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是某种算计。脚上微微用力,碾磨着邹明腿上的肌肉:“不过也好,那种高级货,老子现在就算想玩,也得按规矩排队付钱,不像你……”他另一只脚抬起,用鞋尖蹭了蹭邹明戴着锁精环的性器,“老子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吧,家奴?”

邹明被蹭得微微一颤,锁精环下的性器却可耻地有了反应,他羞辱地低下头:“是……谢谢主人玩贱狗身子。”

教练声音充满了蛊惑:“你说……要是把你这里面的贱骨头也抽掉,给你也从头到脚套上一层又黑又亮的乳胶皮,脖子上挂个银色的‘牛’字牌,就拴在我这床头……会不会比李毅航更带劲?嗯?”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邹明脑中炸开!变成和李毅航一样的乳胶玩具? 彻底的、不可逆的物化?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攫住了他!他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一个没有面孔、没有身份、只有编号和功能的物品!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恐惧的变态期待和性饥渴却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被完全剥夺思考,只剩下服从和承受快感的奴隶……被这具他既恐惧又崇拜的雄壮身躯永久地、绝对地占有……这个念头竟然让他后穴剧烈收缩,狗尾巴微微颤动,产生了强烈而罪恶的性兴奋!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恐惧,对即将到来的彻底物化产生了可悲的期待。

“呃……主人……我……”他语无伦次,身体因矛盾而剧烈颤抖。

教练看出了他的挣扎和兴奋,狞笑一声:“看来我的小母狗也很期待嘛!

“起来,趴到床沿去,屁股撅高。给老子看了半天别人的骚货,火气上来了。”

邹明立刻顺从地起身,走到床边,熟练地弯腰俯身,双手抓住床沿,将结实滚圆的臀部和微微开合含着尾巴的后穴毫无保留地呈现给教练。

教练走到他身后,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手掌“啪”地一声,狠狠扇在那饱满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啊!”邹明痛得一缩,但又立刻撅得更高。

“这身贱肉,倒是越练越结实了,比李毅航那乳胶皮也不差多少。”教练评论着,手指粗暴地插进那早已被开发得柔软顺从的后穴,抠挖了几下,带出些许湿滑的液体。“就是不知道,要是也给你套上一层黑胶皮,会不会比他还骚?”

粗暴地扩张了几下他含着狗尾巴的后穴,便挺身将自己粗长硬热的性器猛地整根肏入!

“啊!!!”邹明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混合着满足的呻吟,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

教练开始了狂暴的冲击,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撞得邹明身体不断前冲,皮革束缚带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里。他抓着项圈链子,像驾驭牲口一样控制着邹明。

“说!想不想变成老子的乳胶玩具?!想不想被永远锁在黑胶皮里,只给老子一个人用!?”教练一边狠狠操干,一边逼问,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拧掐着邹明被束缚带勒得凸出的胸肌和乳头。

邹明的意识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羞耻、恐惧、期待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海洋。他泣不成声,却遵循本能地回答:“想……呜呜……贱奴想……想变成主人的乳胶玩具……啊啊……求主人把我……把我做成玩具……!”

“哼,量你也不敢不愿意。”教练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妈的,李毅航动不了,眼前不正好有个现成的骚玩具胚子?老子亲自把你调教出来,岂不是更有意思?”

“贱货!”教练低吼着,动作愈发凶猛。他抽出性器,命令邹明转身,将他脸上那双刚擦干净的、还带着教练体味的臭球鞋拿过来,粗暴地塞进邹明的嘴里,让他品尝那浓郁的、象征着绝对支配的脚汗味。

这个念头让教练更加兴奋,冲撞得也越发凶狠。他俯下身,压在邹明宽阔的后背上,牙齿啃咬着他的肩膀,留下齿痕。

“对……就这样……你们这些所谓的体育生尖子……最好的归宿……就是被老子这样的男人……彻底征服……变成专用的骚玩具……”教练的低语如同恶魔的蛊惑,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冲击着邹明最后的意识。

“含着!”教练就着邹明嘴里鞋子的阻碍,再次猛烈进入他后穴,鞋底抵着邹明的脸颊,每一次冲撞都让鞋子更深地堵住他的呼吸和呜咽。

邹明被呛得眼泪直流,但巨大的屈辱感和被填满的快感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点。他疯狂地扭动腰臀迎合,喉咙里发出被鞋子堵住的、模糊不清的淫叫。

最终,教练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灌入邹明体内深处,而邹明也在剧烈的、被禁止射精的干性高潮中剧烈痉挛,翻着白眼,近乎昏厥。

教练退出后,看着瘫软在床、眼神涣散、嘴里塞着臭鞋、后穴含着狗尾巴和精液、浑身被皮革束缚带勒出红痕的邹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

“好好消化老子的种,这可是给你这未来乳胶玩具的‘营养剂’。”他抽走邹明嘴里的鞋,随意扔在地上,“明天开始,给你加训。得把你这块料,打磨得更适合‘封装’才行。”

说完,他指了指角落的狗笼。邹明挣扎着爬下床,如同被驯化的家畜般,自觉地爬进了那个冰冷的铁笼,蜷缩起来。笼门被教练咔哒一声锁上。

黑暗中,邹明抱着膝盖,身体还在因为高潮余韵和恐惧而轻微颤抖。变成乳胶玩具的可怕未来让他不寒而栗,但身体深处那未被满足的饥渴和扭曲的崇拜,却又让他对未来产生了一种地狱般的、黑暗的期待。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宿舍窗户照在邹明身上时,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阳光健气的篮球队长。教练扔给他一套普通的运动休闲装,命令他穿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宿舍楼,路上遇到相熟的同学打招呼,邹明还能勉强挤出笑容回应,只有他自己知道,宽松运动裤下,他穿着的是那条令他羞耻的紧身内裤,而项圈则被巧妙地隐藏在高领运动衫下。

然而,一坐上教练那辆越野车的副驾驶,隔绝了外界的目光,指令便立刻到来:“脱了,碍事的外套裤子都脱了,项圈露出来。”

邹明顺从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脱掉了外裤和外套,露出了里面早已穿好的黑色超薄运动紧身衣。紧身衣极富弹性,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住他每一块饱满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和宽阔的背肌,汗水很快便让布料微微湿润,勾勒出更加诱人的轮廓。下身则只剩下那条紧身的黑色运动内裤,将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包和臀形清晰地凸显出来。皮质项圈重新露了出来,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的身份。他就以这样一副近乎半裸、极度凸显身材又充满情色意味的装扮,被教练载着,驶向了那个将决定他命运的地方——乳胶帝国。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稳。教练牵着戴上项圈链子的邹明,如同牵着一条珍贵的猎犬,走向专用电梯。电梯直达乳胶帝国内部,与外面世界的喧嚣截然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冰冷而情欲化的氛围,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乳胶和皮革气味。

在一个相对开放的展示厅角落,教练命令道:“站好,把紧身衣和内裤都脱了。”

邹明身体一僵,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要在这种可能有其他顾客或店员经过的地方完全裸露,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手脚冰凉。但他不敢违抗。他颤抖着手,先将紧身衣从头上脱掉,露出古铜色的、汗湿的、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然后,是内裤。当他最后一点遮蔽被褪到脚踝时,他健硕完美的雄性躯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然而,比全裸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在他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肌、甚至大腿内侧,都用一种特殊的、难以轻易洗掉的深蓝色染料,“印染”着大片大片的侮辱性词语和符号:

胸口左边是“骚货”,右边是“母狗”。腹肌从上到下依次是“精盆”、“欠操”、“牛大力所有”。大腿内侧则是更加下流的邀请他人用生殖器进入他身体的词汇。后背上的词之前邹明在镜子里看到印着“永久发情”和“公共便器”。

这些字样如同奴隶的烙印,将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彻底击碎。他浑身发热,脸颊烧得厉害,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却只能僵硬地站着,感受着可能存在的、来自各处的目光,如同针扎般刺在他被“标记”的皮肤上。

教练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像欣赏一件被打上自己专属标记的艺术品。他牵着邹明,开始在货架间浏览,挑选了几样“小物件”:

一副皮质手铐和脚铐:金属扣环显得冰冷沉重,皮质部分内侧是柔软的羊皮,但戴上后依然象征着彻底的束缚。教练亲手给他戴上,铐在一起的手只能放在身前,脚铐的链接锁链限制固定的步幅,行动立刻变得笨拙而依赖。

教练捏开邹明的嘴,将一根短粗的、仿阳具形状的黑色硅胶口塞塞了进去,末端有皮带可以固定在脑后。皮带勒紧,让邹明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口水无法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

一个类似马具的设计精巧的乳胶辔头套在邹明头上,皮带从脸颊两侧和额头穿过,进一步强化了他“牲口”的定位。

这些物件迅速将邹明装饰成了一个更加直观的、等待被使用的性奴隶模样。

接着,教练拿出了邹明的钱包,抽出了里面所有的现金和银行卡,走到收款台,不仅支付了刚才购买道具的费用,更是直接将邹明卡里最后一笔生活费和学生补助全部刷光。

“以后你不需要这些了。”教练将空钱包扔回给邹明,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的吃穿用度,自然由主人我来负责。你只需要思考如何更好地服务主人就行。”经济上的彻底剥夺,如同最后一道枷锁,将邹明牢牢地钉死在了奴隶的位置上,他的生活将完全依赖于主人的“赏赐”。

教练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牵着被初步武装起来的邹明,参观了几个正在进行情色表演的展示区。邹明看到几个同样全身包裹在乳胶中的肌肉猛男玩具,正在执行各种不堪入目的指令,或被束缚成各种屈辱姿势供人观赏抚摸。他们强壮的身体被物化得彻彻底底,只剩下取悦主人的功能。这一幕幕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邹明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有了更直观、更恐惧的认知。

最后,教练带着邹明来到了一个挂着“定制咨询”牌子的办公室。一位穿着合身乳胶制服、表情专业冷静的经理接待了他们。

“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需要为谁定制?”经理问道。

教练自然地将手放在邹明裸露的、印着“牛大力所有”字样的肩膀上,回答道:“父子关系。给我儿子,牛明,定制一套属于他的‘新皮肤’。”教练随口就抹去了“邹明”这个名字,赋予了他一个象征着彻底归属的新身份——牛明。

邹明身体猛地一颤,却不敢有任何异议。

教练接着详细地阐述了他的定制要求,语气像是在定制一件精心设计的工具:

“要体现‘牛’的元素。他是我的小犟牛,得有点标志。”

“首先全包乳胶头套是必须的,但外面还要叠加一个逼真的、有弯犄角的乳胶牛头套。最重要的是,鼻环——”教练强调,“要硕大的、沉重的金属牛鼻环,既要穿透他真实的鼻中隔,也要能从外面的牛头套鼻孔位置穿出,方便我随时牵引。”

“全身无缝隙全包乳胶衣,要最好的记忆乳胶,一旦穿上,没有我的帮助,他自己绝对无法脱下来。后穴需要乳胶化处理,保持紧致但更适合长期使用。”

“两个乳环要足够显眼。还有我想咨询一下,能否进行一些小幅度的身体改造”教练的语气就像在问能否给汽车加个配件。

“另外,你们这里效果最好的、能让他保持长期发情和高产精量的性药,给我配一些。”

“最后,定制一个不锈钢的身份牌,刻上‘牛明 - 牛大力专用玩具’,挂在项圈上。”

就在教练冷静地提出这些细致入微、却又无比骇人的要求时,旁边的专业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为邹明进行全身精密测量。冰凉的激光尺划过他印着侮辱词汇的皮肤,测量着他每一寸围度、长度、甚至是器官的详细尺寸。他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模特,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听着那个未来的、被命名为“牛明”的乳胶玩具的详细规格被一点点确定下来。

邹明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永久性的乳胶衣、穿鼻而过的金属环、身体改造……这些词汇如同重锤敲击着他的神经。他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一个怪物般的、彻底非人的存在。羞耻、绝望、害怕得几乎要呕吐。

但可悲的是,在这极致的恐惧之下,听着教练如此细致地规划着他的“改造”,一种扭曲的、被完全占有和掌控的变态安全感和兴奋感,却混合着强烈的性药后遗症,从他身体深处幽幽升起。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测量人员碰到他敏感部位时,他甚至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他似乎正在眼睁睁看着“邹明”死去,而一个名为“牛明”的、只为满足主人欲望而存在的乳胶牲口,正在被一点点设计和塑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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