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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第一卷,第5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5 5hhhhh 6600 ℃

他看着身下这张满是泪痕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嫌我臭?那个姓李的不臭?啊?”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僵硬了。

“你……你说什么?”

“别装傻了。”

阿伟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团柔软的肉,动作没有任何怜惜,纯粹是为了发泄,“你刚回来没两天,那个姓李的就来找过你吧?真当我不知道?我那天就在巷子口看着呢!看着那个老东西的车停在你家门口!”

陈春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李国华来过。

是的,他来过。

就在前天傍晚。

那个笑容,让她做了两晚的噩梦。

“他给你钱了吧?”

阿伟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裤腰滑了进去。

那只手像是一条粗糙的蛇,带着老茧和指甲里的污垢,强行挤进了牛仔短裤紧窄的缝隙里。

“既然那个老东西都能搞,为什么我不行?那是你的老师,我是你男朋友,咱们谁跟谁啊?”

阿伟一边说着这种混账逻辑,一边用力去解她短裤的扣子。

金属扣子崩开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是那样的……”

陈春妹还在试图解释,尽管她知道解释没有任何意义。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谁信啊?”

阿伟根本不听。

他猛地往下一拽,牛仔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膝盖处。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

大腿内侧有一块青紫色的淤痕,那是刚才挣扎时撞在茶几角上留下的。

阿伟盯着那处淤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伸出手,用那只刚刚摸过鞋柜、摸过门把手、甚至可能摸过垃圾的手,在那块淤青上狠狠地按了一下。

“啊!”

陈春妹痛得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踩了一脚的虾米。

“痛吗?”

阿伟问,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

“痛就对了。痛才说明你还活着。”

他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牛仔裤的布料勒在膝盖弯里,像是一道镣铐,锁住了她逃跑的所有可能。

“你看,你这里都黑了。”

阿伟低下头,看着那一处隐私的角落,嘴里吐出最恶毒的羞辱,“这就是被人玩烂的证明。在高雄没少接客吧?是不是只要给钱,是个男人都能上?”

“没有……我没有……”

陈春妹无力地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不想反驳了。

在这个男人的逻辑里,她已经是一个荡妇,一个烂货。无论她说什么,都只是狡辩。

阿伟不再说话。

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金属皮带扣撞击的声音,像是死刑犯脚镣的声响。

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那根丑陋的、带着腥膻味的东西弹了出来,直直地对着她的脸。

陈春妹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要躲避这令人作呕的画面。

“躲什么?”

阿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扳回来,“以前不是很喜欢含吗?啊?那时候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操你,你忘了吗?”

那是以前。

那是她还爱着他的时候。

那时候,她以为性是爱的延伸,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卑微,足够顺从,就能留住这个男人。

但现在,这些回忆只让她觉得恶心。

“呸。”

陈春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一口唾沫吐在了阿伟的脸上。

这一口唾沫,混着她的眼泪,还有嘴里的血腥味。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阿伟愣住了。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

然后,他笑了。

那个笑容狰狞得像个恶鬼。

“好。很好。”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陈春妹,你有种。”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润滑,就这样硬生生地,把自己那根充血的凶器,对准了那个干涩的入口。

“既然你这么想当贞洁烈女,那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他腰部猛地一沉。

“呃——”

一声压抑的、痛苦的闷哼从陈春妹的喉咙里挤出来。

没有湿润。

只有干涩的皮肤摩擦带来的剧痛。

就像是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强行劈开一块干枯的木头。

那不是结合。

那是撕裂。

阿伟并没有完全进去,那种干涩的阻力让他也并不舒服。但他不在乎,这种阻力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施暴欲。

他一手按住陈春妹的肩膀,一手扶着自己的那话儿,开始一下一下地往里凿。

“滋……滋……”

那是皮肤与皮肤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强行摩擦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让人牙酸。

“痛吗?啊?说话!”

阿伟一边撞击,一边吼叫,“是不是比那个老头子的大?是不是比高雄那些野男人的大?”

陈春妹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嘴唇被咬破,鲜血流进嘴里。

她不叫。

她一声都不叫。

她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一块霉斑,形状像是一张哭泣的人脸。墙角有一张蜘蛛网,一只干瘪的苍蝇挂在上面,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下半身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死去。

那个曾经有着少女梦想的陈春妹,那个曾经相信爱情的陈春妹,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剩下的,只有这一具躯壳。

一具正在被一只发情的公狗撕咬的躯壳。

“李国华……”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名字,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名字,阿伟不会觉得她是个随便可以上的烂货。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名字,她的人生本该是在阳光下的。

“嗯……啊……”

阿伟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陈春妹的脸上,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

咸的。

臭的。

陈春妹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就是男人吗?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她突然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笑声。

“呵……”

这声笑在激烈的撞击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阿伟停下了动作。

他喘着粗气,依然保持着进入的状态,卡在一半的位置。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恐惧。

“你笑什么?”

他问。

陈春妹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焦距,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在笑……”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鬼魅,“我在笑,你和李国华,真像啊。”

“你说什么?”阿伟被这句话激怒了,他再次挺动腰身,狠狠地往里一顶。

“唔!”

陈春妹痛得浑身痉挛,但她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你们都觉得……只要把那根东西塞进去……就能征服女人……”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诅咒,“其实……你们只是在……强奸一具尸体……”

阿伟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感觉身下的这个女人变得很陌生。明明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中,明明她在痛,在流血,但他却感觉自己输了。

那种无力感让他更加暴躁。

“闭嘴!臭婊子!闭嘴!”

他咆哮着,不再顾及任何技巧,只是一味地发泄着兽欲。

“啪、啪、啪。”

那是肉体撞击的声音。

在这间昏暗、充满霉味和铁锈味的房间里,这声音像是丧钟,一下一下地敲响。

陈春妹不再说话。

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在海浪般的剧痛中浮沉。

她觉得自己正在下沉。

沉入那个烂泥塘的最深处。

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也没有李国华和阿伟。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永恒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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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溃烂的伤口

那个破旧的沙发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吱呀……吱呀……”

弹簧生锈的声音,混合着皮肉撞击的闷响,在这个封闭的客厅里回荡。节奏单调,乏味,却充满了暴力的压迫感。

阿伟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就像是一头在发泄怒火的公牛,只知道一味地向前顶撞。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要将身下人凿穿的狠劲。

“呃……哈……”

他的呼吸粗重如雷,喷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酒臭味,直直地灌进陈春妹的鼻腔。那是廉价啤酒发酵后的酸腐气,混杂着槟榔特有的那种甜腻而刺鼻的味道。

陈春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她的双手依然被阿伟单手扣在头顶,手腕被捏得发白,骨头生疼。下半身完全敞开,没有任何遮蔽,被迫承受着那根粗硬东西的肆虐。

干涩的甬道在最初的撕裂痛之后,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竟然分泌出了一点点可怜的液体。那不是动情,那是身体在遭受侵害时的自我保护机制,是黏膜受损后渗出的组织液和血丝。

“滋……咕滋……”

声音变了。

从最初干巴巴的摩擦声,变成了这种带着水渍的、黏腻的声响。

这声音比单纯的撞击声更让陈春妹感到羞耻。它像是在嘲笑她,嘲笑这具身体的下贱,嘲笑她哪怕在被强暴,身体依然做出了这种生理性的配合。

阿伟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一片狼藉,灰白色的内裤挂在膝盖上,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那根紫红色的凶器正以此为中心,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晶亮的液体。

“操,我就说你是装的。”

阿伟狞笑了一声,腰部的动作更加猛烈了,“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这不是流得挺欢吗?啊?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比在高雄被人轮着搞还爽?”

“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急促而响亮。

陈春妹的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在沙发扶手上。

痛。

后脑勺痛,下身痛,心更痛。

但是,在那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中,她的意识却开始变得恍惚。

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模糊。

天花板上那块霉斑,在摇晃的视线里,慢慢变成了一朵乌云。

昏暗的灯光,在她被泪水糊住的眼睛里拉长,变成了路灯昏黄的光晕。

阿伟那张满是汗水、狰狞扭曲的脸,在这一瞬间,竟然和记忆深处的某张脸重叠了。

那是三年前的阿伟。

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胖,也没有这么重的酒气。他骑着一辆二手的机车,载着她穿过台南的大街小巷。风吹起她的头发,扫在他的脖子上。他会回头,大声喊着:“春妹,抱紧我!”

那时候的阿伟,眼睛里是有光的。

陈春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

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李国华。

那时候她还是一张白纸,虽然穷,虽然土,但是干净。

那时候,阿伟也是这样压在她身上。不是在破沙发上,而是在河堤边的草地上。那时候他的动作很笨拙,很小心,还会问她痛不痛。

“阿伟……”

陈春妹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呓语般的声音。

现实中的痛楚仿佛被这层回忆的滤镜隔绝了。她感觉不到下身的撕裂,只感觉到一种虚幻的温存。

她不想回到现实。

现实太苦了。

现实里有李国华那个恶魔,有高雄那个充满了机油味和汗臭味的工厂,有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有无休止的噩梦。

只有在这里,在这个回忆的缝隙里,她才是安全的。

“嗯?”

阿伟听到了她的呢喃,动作稍微慢了一拍,但并没有停下。他依然埋在她体内,像是一根楔子,死死地钉着她。

“叫魂呢?”他粗声粗气地骂道,伸手在她胸前那团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叫大声点!像你在高雄接客那样叫!”

剧痛传来。

但陈春妹没有尖叫。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试图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找到一丝当年的影子。

她的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阿伟的钳制。

那双瘦骨嶙峋、手背上有着细小伤疤的手,颤巍巍地伸向空中,抚上了阿伟满是汗水的脸颊。

指尖触碰到的是粗糙的皮肤和扎手的胡茬。

湿热的汗水沾在她的指尖。

“阿伟……”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乞求。那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时的语气。

“你……还喜欢我吗?”

空气凝固了。

只有那令人尴尬的肉体拍打声还在继续,但节奏明显乱了。

阿伟愣住了。

他保持着挺入的姿势,僵硬地停在那里。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胀大,跳动,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女人。

她的头发散乱在沙发上,像是枯萎的海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破了,渗着血丝。可是那双眼睛,那双总是躲闪、总是充满了恐惧和麻木的眼睛,此刻却亮得惊人。

那种眼神,清澈,愚蠢,又绝望。

就像是一只被猎人夹断了腿的兔子,还在天真地问猎人会不会带它回家治伤。

“你说什么?”

阿伟的声音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陈春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眼角的疤痕。

“我不回高雄了……”

她哭着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鬓角,“我不去那个工厂了,也不去那个宿舍了……我就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抬起上半身,不顾下身的连接处传来的牵扯感,努力地凑近他。

“阿伟,你还要我吗?”

“我以后都会听话的……我不穿裙子了,我不跟别的男人说话……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在向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求救。

她在向这个把她推进火坑的男人乞讨一点点爱。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哪怕这条路是通往另一个地狱,至少这个地狱里,曾经有过一点点光。

阿伟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哭泣而涨红的脸,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希冀的眼睛。

有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是惊讶,是困惑,甚至有一闪而过的……愧疚?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

就像是黑夜里划过的一根火柴,还没来得及照亮什么,就被一阵阴冷的风吹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鄙夷,和一种被冒犯后的恼羞成怒。

“哈。”

阿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

他猛地甩头,甩开了陈春妹抚摸他脸颊的手。

“重新开始?”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像是用指甲在黑板上用力刮擦。

“陈春妹,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还是在高雄被人操傻了?”

他没有退出,反而腰部用力,狠狠地往深处一顶。

“唔!”

陈春妹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顶得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哽咽。

刚刚构建起来的那个虚幻的、温情的泡沫,在这一瞬间,“啪”地一声碎了。

“你还要我吗?”

阿伟模仿着她刚才的语气,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一把掐住陈春妹的脖子。

不是那种调情的掐,而是实打实的用力。

陈春妹的呼吸瞬间困难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当初你只是被那个姓李的老头子玩过,我都不想要你这只破鞋!”

阿伟凑近她的脸,唾沫星子喷在她的脸上,“现在呢?你在高雄待了两年!两年啊!谁知道你那下面经过多少男人?谁知道你有没有染病?”

“如今你在高雄都被操烂了,你想什么呢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口浓痰。

陈春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窒息感让她的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黑。但比窒息更可怕的,是阿伟话语里的寒意。

那是一种彻骨的寒冷。

从心脏开始蔓延,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冻结了她的灵魂。

原来,没有光。

从来都没有光。

那只是她的幻觉。

“咳……咳咳……”

阿伟松开了一点手劲,陈春妹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不说话了?”

阿伟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的暴虐感再次升腾起来。他觉得刚才那个瞬间被她那种眼神看着的自己很可笑,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为了掩饰这种动摇,他决定用更残忍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掌控权。

“既然你不想回高雄,那就留下来呗。”

阿伟冷笑着,重新开始抽动。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狂暴,更加肆无忌惮。

“只不过,不是做我女朋友。”

“噗滋……噗滋……”

那种水声越来越大,那是混合了体液和屈辱的声音。

“你这种烂货,也就配给我当个泄欲的工具。我想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搞完了你就给我滚一边去,别跟我谈什么感情,恶心!”

陈春妹不再挣扎。

也不再说话。

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沙发边缘,随着阿伟的动作一晃一晃。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但是里面的光熄灭了。

那最后一丝像是溺水者求救的光,彻底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灰暗。

就像是那堆落在她大腿上的烟灰。

冷了。

脏了。

无论怎么擦,都会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印记。

阿伟感觉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

她不再僵硬,也不再颤抖。她变得像是一滩烂泥,一团死肉,任由他摆布。

这种顺从并没有让他感到满足,反而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但他停不下来。

欲望已经被点燃,就像是失控的野火,必须烧尽一切才能熄灭。

“夹紧点!”

他一巴掌拍在陈春妹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像个死鱼一样,你以前伺候男人的本事都忘了吗?”

陈春妹依然没有反应。

她甚至没有眨眼。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离开了这具肮脏的躯壳,飘到了天花板上,冷冷地俯视着下面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看着那个男人像野兽一样耸动。

看着那个女人像尸体一样躺着。

……

与此同时。

几条街之外的“崇文苑”。

李国华的书房里,空调开得很足,只有24度。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那是从书桌上的香炉里飘出来的。

房思琪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本《红楼梦》。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系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头发扎成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干净,美好,一尘不染。

李国华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只红笔,正在她的作文本上圈圈点点。

“思琪啊,你看这里。”

李国华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慈爱,“这句‘花谢花飞花满天’,你引用的很好。但是,你对黛玉葬花的心境,理解得还不够透彻。”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俯下身。

他的胸膛贴近了房思琪的后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房思琪能感觉到老师身上的体温。那是一种温热的、带着一点点烟草味的气息。

她并不觉得反感。

相反,她觉得很安心。

在她心里,李老师是文学的化身,是知识的殿堂。能得到他的亲自指导,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老师,那应该是怎么样的心境呢?”

房思琪转过头,仰起脸看着李国华。

她的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写满了崇拜和求知欲。

李国华看着这双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黛玉葬花,葬的不仅仅是花,更是她自己。”

李国华轻声说道,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房思琪的肩膀上。

那只手很大,很温暖,指腹上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他轻轻地捏了一下房思琪圆润的肩头。

这只是一个很轻微的动作。

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鼓励,或者是一种无意识的亲昵。

房思琪没有躲。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在她的认知里,老师就像是父亲一样。父亲拍拍女儿的肩膀,有什么不对吗?

“她感叹红颜薄命,感叹世间美好的事物总是留不住。”

李国华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她的肩膀,极其缓慢地、不着痕迹地向下滑了一寸。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锁骨边缘的皮肤。

那里很细腻,很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李国华的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但他掩饰得很好。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完全沉浸在文学的感伤之中。

“思琪,你就像这花一样。”

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美好,脆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他的手指在她的锁骨窝里轻轻打了个转。

很轻。

有些痒。

房思琪缩了缩脖子,轻轻笑了一下:“老师,好痒。”

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像是一把火,在李国华的心里烧了起来。

但他知道,不能急。

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需要慢慢地拆封,慢慢地品尝。太粗鲁了,会破坏那种美感。

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

“痒吗?”

李国华收回了手,重新站直了身体,恢复了那副为人师表的模样,“那是老师在提醒你,要用心去感受。”

“只有真正理解了痛,才能写出好的文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越过房思琪的头顶,看向窗外。

窗外是台南阴沉的天空。

乌云压得很低,像是一块巨大的、灰色的裹尸布,笼罩着整个城市。

在那个看不见的角落里,陈春妹正在烂泥里挣扎。

而在这里,在檀香缭绕的书房里,另一场更为隐秘、更为漫长的捕猎,正在悄无声息地拉开序幕。

……

视线回到那间充满霉味的客厅。

阿伟的喘息声已经到了临界点。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毫无章法。

“呼……呼……妈的……”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那种快感像潮水一样堆积在小腹,急需一个出口。

“夹紧!我让你夹紧!”

他用力拍打着陈春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春妹依然像个死人一样。

但是,她的身体内部,那处最私密的甬道,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肿胀,被迫收缩痉挛。

这种不由自主的收缩,给了阿伟极大的刺激。

“操……就是这样……”

阿伟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又极度丑陋的表情。

“我要射了……给老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炸响在客厅里。

那是陈春妹扔在茶几上的手机。

那是一个很老旧的诺基亚,铃声是单调尖锐的电子音,在这个充满了肉欲和暴力的空间里,显得格格不入,又极具穿透力。

阿伟被吓了一跳。

那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

“操!”

他停下了动作,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谁他妈这时候打电话!”

他保持着进入的姿势,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

屏幕亮着。

上面显示着一个名字。

“妈妈”。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陈春妹那已经死寂的意识。

妈妈。

那个把她生下来,却从来没有好好爱过她的女人。

那个在她被李国华侵害后,只会哭着说“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以后怎么嫁人”的女人。

那个在她去高雄打工前,塞给她两千块钱,说“在外面别惹事”的女人。

陈春妹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她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看向了那个手机。

铃声还在响。

一声接着一声。

急促,执着。

像是催命符,又像是某种来自遥远世界的呼唤。

阿伟也看到了那个名字。

他的脸色变了变。

虽然他是个混混,虽然他正在强奸前女友,但是对于“长辈”,尤其是这种乡土社会里的“妈妈”,他还是有一种本能的忌惮。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对于伦理纲常的某种畏惧。

况且,如果他不接,电话一直响,万一邻居听到了怎么办?万一她妈直接找上门来怎么办?

这种被打断的恼怒和一丝心虚交织在一起,让他体内的欲火瞬间消退了大半。

那根原本坚硬如铁的东西,竟然有了疲软的迹象。

“真他妈晦气!”

阿伟骂了一句,愤愤地从陈春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的一声。

那是一种令人羞耻的、肉体分离的声音。

带出了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陈春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滴在沙发上。

阿伟胡乱地提上裤子,拉上拉链。

他看都没看一眼瘫软在沙发上的陈春妹,抓起茶几上的烟盒,转身走向阳台。

“你自己接!”

他扔下这句话,拉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陈春妹一个人。

还有那个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

“叮铃铃——”

“叮铃铃——”

陈春妹慢慢地动了。

她像是一个坏掉的木偶,关节僵硬地挪动着身体。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每动一下都像是有人在拿刀割她的肉。

她伸出手。

那只刚刚还在乞求阿伟的手,现在正在颤抖着伸向那个手机。

近了。

更近了。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冰凉的机身。

她按下了接听键。

把手机贴在耳边。

“喂?”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然后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略带焦急、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

“春妹啊?你在家吗?”

“嗯。”陈春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流淌。

“那个……刚才隔壁王婶说,看见阿伟那小子的车停在楼下……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母亲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惊恐,“你可千万别跟他再有什么瓜葛啊!那小子不是好人……还有,那个……李老师前两天来说,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他在台北的学生,家里开工厂的,不嫌弃你的过去……”

“妈……”

陈春妹打断了母亲的话。

她听着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声音,听着那些所谓的“为了你好”,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

好恶心。

整个世界都好恶心。

“怎么了?春妹?”母亲似乎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

陈春妹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依然是那股混合了精液、汗水和霉味的味道。

她看着天花板上那张哭泣的人脸。

“妈。”

她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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