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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风流》色改版】(32 小村土皇帝),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4 5hhhhh 2300 ℃

 作者:weilehaowan

 2025/11/22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286

 

            第三十二章 小村土皇帝

  告别了段英,侯卫东到交通局去找朱兵。

  事情办得很顺利,侯卫东取了钱,又从交通局提出了自己的皮卡车。他刚刚拿了驾照,开着新车返回了青林镇。

  分管企业的唐树刚急得嘴上都起了水疱,看到侯卫东带回来的七万块钱,如释重负地道:「侯镇是及时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

  唐树刚给赵永胜汇报后,几个人在会议室开了一个小会。

  粟明很发愁:「镇里资金捉襟见肘,处理田大刀石场安全事故的资金缺口仍然不小。」

  侯卫东沉吟片刻,主动说道:「我知道镇上财政紧张。赵书记,粟镇长,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一个方案,镇政府可以不出钱也不出力,彻底解决这次危机。」

  赵永胜和粟明都瞪大了眼睛:「哦?说说看。」

  「我只是有个想法,还需要回上青林一趟,跟几个人好好商议一下。」

  赵永胜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我和粟镇长相信你能办成这件事情。」

  侯卫东走后,粟明道:「我观察了侯卫东三年,让他出马办的事情,基本上没出过差错。」

  赵永胜点点头,暗道:「此子确非池中物,我的态度还要调整。」

  没有秦飞跃唱对台戏,侯卫东便是赵永胜的真正下属,赵永胜也起了爱才之心。

 

  侯卫东回到办公室给秦大江打了一个电话:「秦书记,你把老习和曾宪刚通知到你家,我们商议一件事情。」

  侯卫东开车上了山,当着大家的面,没有拐弯抹角:「我有个想法:田大刀人跑了,石场还在,我们可以对田大刀石场进行安全改造。只要石场能开工,赚的钱就可以用来支付医药费和赔偿金。现在我们每家都先拿点钱出来,存进碎石协会的账户,一部分付两位伤员的医药费,一部分整治田大刀石场。石场重新开业后,盈利归碎石协会。」

  众人都赞成这个方案,四个石场老板各出两万凑了八万块钱。侯卫东给赵、粟两人分别打了电话,青林镇诸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习昭勇送了三万块到医院,结了前期医疗费用,曾宪刚则立刻着手整治田大刀石场。

 

  侯卫东下山回到办公室,粟明就打来电话,热情地道:「卫东,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走进镇长办公室,粟明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叠图纸,摊在桌上:「上次你给我说了建新镇的想法,我很赞同。我请设计院做了新镇规划,如果能成,新镇在全沙州都是第一流。」

  侯卫东看完图纸,道:「总体上很漂亮,我有一个建议,现在沙州的新型住宅小区里有绿化等设施,我们可以参考一下。」

  讨论了一会儿,粟明道:「赵书记对建新镇的方案一直没有兴趣,我的意思是曲线建镇,第一幢楼就修敬老院。这一块是你在分管,严格按照图纸的位置施工。」

  侯卫东不觉头大:「粟镇,建一座楼不难。如果搞曲线建镇,基础设施怎么办?这一关肯定绕不过去,还是应该堂堂正正提出来,在全镇干部中达成共识。」

  粟明苦着脸,此时他很能体会秦飞跃为什么要和赵永胜针锋相对了。

  赵永胜基层工作经验丰富,可受到年龄、学历等诸多限制,他办事偏于保守,指导思想就是不出事。而秦飞跃从乡企局下来,雄心勃勃,一心想干大事,被党委书记赵永胜压着,施展不开拳脚,两人最终闹僵。

 

  侯卫东回到办公室,取出工作日记,在「重要工作」一栏,加上了「筹建敬老院」。而场镇卫生等日常性事情,则被排在了「一般工作」一栏。

  在笔记本最后面,则专门记上青林石场的事情,其中「黑娃」两个字打了一个大问号。侯卫东始终不相信黑娃在三岔口吃了亏,会忍气吞声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有大事要发生。

  每天他都要将这个笔记本翻来看看,如果有什么进展和异常,就在栏目后面记上一笔。看到红坝村建桥工程这项,他给晏道理打了电话:「这几天事情挺多,一直没到村里来。」

  晏道理呵呵笑道:「领导当然事情多。我说过,你不必到村里来,有什么命令打个电话就行了,我绝对处置妥当。」自从决定修桥,晏道理对侯卫东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言听计从,再不胡搅蛮缠。

  秦飞跃在离开青林镇前,搞了一个村村通电话工程,大大方便了驻村干部。以前什么事都要到村里走一趟,如果离得远,驻村干部便苦不堪言。现在有了电话,只要不是特别复杂的事情,用电话就可以安排。因此,所有的驻村干部都感激前镇长秦飞跃。

  签了以石坡换石桥的协议后,晏道理的心情就变得很迫切:「侯镇,这红坝桥什么时候动工?再拖下去,暴雨季节一来,就只有等到秋季才能动工了。」

  「老晏,你放心,修桥这事已经签了合同。对方是大公司,绝对不会为这点小事毁约。」

  晏道理心思多,疑心也重:「毁约这事太普遍了。如果人家觉得吃了亏,红坝村就是白白高兴了一场。」他一直觉得用废弃的石坡来换石桥,红坝村占了大便宜,总担心那位年轻漂亮的女老总会反悔。

  侯卫东故意不客气地道:「还是以前那句话,修桥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村里扯皮的烂事全由你来打发,少鸡巴烦我。」

  晏道理听了侯卫东讲粗话,不仅没生气,反而安心了:「只要修好石桥,红坝村绝对给侯镇挣面子。如果这桥修不成,遇到啥事情,我就不管,让你来收拾烂摊子。」

  侯卫东又给刘维打了一个电话:「老兄,图纸什么时候出来?」

  「这种小活还值得我动手?我让小夏将图画出来了,这是支援地方建设,不算接私活。」石桥设计费实在太低,刘维当上了工程科的科长,根本看不上这点油水。

 

  打完电话,侯卫东下楼来到了社事办苏亚军办公室,道:「去场镇转一圈。」

  曲线建镇的事情,目前只有粟明和侯卫东在筹划。侯卫东想把苏亚军拉拢过来:「敬老院是公益事业,办好了功德无量。我的想法是扩大规模,将下青林五保户全部收进来。」

  「哪里找得到这么大的地盘?」苏亚军脑袋里还想着原地重建,跟不上侯卫东的思路。

  「我们要跳出以前的框框想问题。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绝对是建敬老院的风水宝地。」

  侯卫东带着苏亚军到了老场镇北侧,上了一个小山坡,就见到一大块平整的田土。

  苏亚军吃惊地道:「你想占这些良田熟土?难度恐怕有点大。」

  「没有难度,要我们这些干部做什么?」侯卫东指着图纸上标明的敬老院位置,「在这里占几亩地,就可以修建一个全县最好的敬老院,这是为青林五保老人办的大好事。」

  看着豁然开朗的一片田土,苏亚军也是怦然心动。

  「现在天天谈创新思维、开拓进取,今天我们付诸行动。」侯卫东又抛出来一个诱饵,「青林镇大部分机关干部都没有住房。我们可以在敬老院背后的小坡上,搞一个集资建房,这样就一举解决了机关干部的住房问题。」

  苏亚军是本地人,家还在农村,每天上下班很辛苦。听到侯卫东描绘的美好蓝图,他心情激动起来:「如果能在这里搞集资建房,就是实实在在的大好事,我举双手赞成。」

  侯卫东口气一变:「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还没有向党委、政府汇报。」

  苏亚军暗道:「操!赵永胜没同意,说了等于白说。」嘴上却道:「只要侯镇长去呼吁,机关干部都会支持。」

  侯卫东打气道:「这件事情是有些难度,但比起修上青林公路还差得远。当初我想修路的时候,别人都认为我脑子有病,结果我修成了。红坝村的石桥,晏书记认为是天大的难事,现在也解决了。所以,只要认准的事情,坚持就是胜利。」

  侯卫东以石坡换石桥的方案,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苏亚军发自内心地恭维道:「侯镇的脑瓜子灵活,办法多得很。大学生毕竟是大学生,我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些办法。」

  从现场回来,苏亚军召集办公室人员开会,研究敬老院的事情。

  侯卫东来到了粟明办公室:「听说明天要开党政联席会,我提不提这个方案?」

  粟明转着手中的钢笔,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先不急,我们到民政局去一趟,请分管局长许彬吃顿饭,将这个思路给他说一下,争取民政局的支持。」

  他以前分管过社事办,与民政局领导很熟悉,打过电话带着侯卫东直奔益杨县城。

 

  在益杨宾馆刚坐下来,民政局许彬副局长带着两个科室负责人就过来了。

  闲聊了几句,粟明笑眯眯地道:「侯镇有新想法,我觉得不错。许局长还是听一听,提点宝贵意见。」

  等到侯卫东汇报完毕,粟明补充道:「按这个思路建起来的敬老院,绝对一流。」

  益杨县的敬老院普遍档次不高,每次上级检查,县民政局总觉得拿不出手。他们正打算在城里和乡镇分别建两个档次高一些的示范点,用来应付上级检查。青林镇主动要提高档次,正好契合了民政局的心思。

  许彬道:「这笔专款是市民政局拨下来的,方案已经报上去了。青林镇政府既然有这个决心,我就去跑一跑,争取将方案改过来。但丑话说到前面,沙州民政局给的钱只有这么多,我们全部分下去了,不可能增加拨款。」

  吃过饭,粟明又连哄带骗将许彬请到了青林镇。看了侯卫东指定的地块,许彬不断点头:「如果你们真是按这个方案来修,一定能成为第一流的敬老院。我回去给张局汇报,争取将青林镇敬老院作为示范来抓。」

 

  在党政联席会上,侯卫东将新的敬老院方案提了出来。

  赵永胜认真听完,放下笔,面无表情地看着侯卫东。他的记忆力好,粟明建新镇的提议依然印象深刻。侯卫东刚说完,他敏感地意识到这就是粟明建新镇的主意。

  不等粟明表态,他立即将口子封住:「老方案已经由民政局审过,没有必要再提新方案,就按照老图施工。」这个表态如此坚决,没有给副镇长侯卫东任何商量的余地。

  侯卫东没想到赵永胜的态度如此干脆,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粟明,见粟明沉着脸在写着什么,便据理力争:「赵书记,我刚才没有汇报清楚。总体来说,新方案要比旧方案多花近二十万,但是社会效益大不相同。按照新方案,敬老院建成以后,可以将下青林所有五保户收进来,十年之内都不会出现住房紧张的情况;而旧方案是在原地重建,根本无法扩容,建成之日便是住房紧张之时。」

  赵永胜淡淡地道:「青林镇财政紧张,哪里有钱出这二十万?侯镇如果能找二十万出来,我就同意新方案。」

  「至于钱的问题,有几个办法可以考虑:一是原先的敬老院虽然房屋破旧,但地理位置不错,可以用来修门面房,卖的钱可以用来修敬老院。二是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和私企赞助。三是可以号召全镇捐款,包括机关和企事业单位。」

  两人一问一答,倒有些辩论的意味。秦飞跃调离青林镇之后,赵永胜在镇里就处于绝对强势地位,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党政联席会上同他争论了。

  刘坤坐在赵永胜旁边,有些惊讶地看着侯卫东,心里暗道:「侯卫东是不是吃错药了?赵永胜已经表了态,他何必硬拧着?」他深知赵永胜的性格,见侯卫东与赵永胜争了起来,心里就开始幸灾乐祸。

  粟明一直躲在幕后,见会场出现了僵局,便打起了圆场:「侯镇,此事还要进一步调研,我建议进行下一个议题。」

 

  侯卫东回到办公室,心想:今天与赵永胜的争吵没必要,看来得给他作一个解释,否则又会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侯卫东来到了赵永胜办公室,诚恳地道:「赵书记,我是来作检讨的。今天的新方案没有征求两位领导的意见,擅自提了出来,下次我一定注意。」

  赵永胜见侯卫东主动来作检讨,心里就舒服了,大度地说道:「今天是开党政联席会,光明正大地提意见,这说明我们青林镇党委有包容性,你没有必要检讨。」

  经过会场上的争论,赵永胜心里也觉得新方案要优于旧方案。只是他要拿出镇委书记的权威,就算以后同意这个方案,也至少要搁置一个月再说。而且要在适当的时候,以合适的方式来重提新方案。总之,决定权要牢牢控制在手上。

  出了赵永胜办公室,侯卫东暗道:「他妈的,官大半级压死人。」他天生就有股犟劲儿,第一次提出方案被搁置下来,并不气馁,反而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

 

  快下班时,粟明给侯卫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家里吃饭。

  侯卫东很谨慎,等到赵永胜和粟明前后离开了镇政府大院,这才走出办公室。

  他一路观察着,到了粟明家门口还回头往后看了一眼,这才进了屋。

  在不需要看成绩、只需要领导评价的官场体系中,小心翼翼地遵守官场潜规则,往往比干出实绩更重要。

  「赵书记这个态度,下一步工作不好开展。」侯卫东见到粟明,讲了自己的心里话。

  粟明也很诚恳:「赵永胜与秦飞跃的个性都强,所以始终尿不到一个壶里。我和秦镇长情况不一样,我曾经是赵永胜的下级,又是新任镇长,在场面上不好与他红脸。但是曲线建镇的决心我还是有的,否则当一届镇长,一点成绩都留不下来,太窝囊了。」

  粟明分析道:「我和赵永胜共事好多年了。他现在越来越保守,只求平稳过渡,不愿意承担风险。我们要推进工作,需要选一个好的切入点,不到迫不得已,我不会与赵书记闹翻。今天我不直接出面,是留了一条后路,方便以后和他交流沟通,你要理解这一点。」

 

  红坝桥的设计图纸出来后,李晶动作很快,将施工队派了过来,同时安装了割石机。

  施工队进场第一天,晏道理很高兴。等侯卫东下午过来,两个人在工地上待到五点钟,晏道理就请他到家里喝酒。侯卫东盛情难却,只好从命。

  再次走进那个农家院,晏道理的大嗓门就嚷起来:「春花,家里来贵客了。」

  春花从小楼里走出来,和侯卫东打了一个照面,两人脸上的尴尬表情一闪而逝。

  「侯镇长来了,快请屋里坐。」春花大大方方地说道。

  晏道理吩咐道:「春花,我要请侯镇长喝酒,你去买点下酒菜。」

  侯卫东客气地说道:「别麻烦了,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吧。」

  晏道理不由分说地道:「你第一次到我家吃饭,太寒碜了不是打我的脸吗?」

 

  晏道理将侯卫东让到一楼客厅沙发上,两个人喝茶聊天。

  这个院落占地面积很大,红砖小楼修得很气派,楼后是大片茂密的竹林,四周没有邻居,环境清幽。这种建筑在城市就相当于别墅,红坝村虽然穷,村支书晏道理倒是很懂得享受。

  没过多久,从外面进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手上拎着肉、蔬菜、熟食,还有水果和点心。这群女人一边走一边说笑嬉闹,然后到厨房里忙活起来。

  春花笑盈盈地进屋,对晏道理说道:「听说镇长来了,大伙都过来帮忙。」

  半个小时后,春花开始陆陆续续从厨房端出菜来,摆在客厅正中的餐桌上。

  等餐桌摆满了,帮忙的人在院里说了一声就撤了。对这些农村妇女来说,镇长就是了不起的大官,她们慑于官威,都没敢进屋。

 

  此时夕阳西下,夜幕低垂。晏道理关上了屋门,对春花道:「你陪侯镇长喝酒应该穿得漂亮点儿……对了,就穿春平给你买的那件粉色的短裙吧。」

  春花瞟了侯卫东一眼,羞红着脸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晏道理嘿嘿一笑:「我的酒量不行,可春花能喝,我们俩总能陪好你吧。」

  「你们两口子是打算把我灌醉呀。」侯卫东哭笑不得。

  「喝醉了没关系,我家里有你住的地方。」晏道理凑近侯卫东的耳边,低声笑道:「再找个女人陪你睡觉,怎么样?」

  「还没喝你就醉了?说什么胡话!」侯卫东的心砰砰直跳,忽然想起了在秦大江家里跟冯秀菊的一夜风流。

 

  春花扭扭捏捏地从屋里走出来,侯卫东的眼睛顿时直了。

  这件粉色连衣裙在城里都算新潮,领口很低,一对鼓涨的大奶子有一大半露在外面;下摆很短,刚到大腿根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览无余,连紫色的内裤都遮不住。

  「过来,坐在侯镇身边。」晏道理招呼春花坐下,「你的任务就是陪侯镇长喝好。」

  春花离侯卫东很近,女人身上温热的体香扑鼻。春花浓眉大眼,肥厚的嘴唇闪着天然的润泽。平时暴露的皮肤有点黑,但衣服遮住的地方却非常白,对比很明显。

  侯卫东见惯了城里女人的矫揉造作,春花的朴实无华倒是一种另外的风景。

  晏道理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便跟春花联合起来实行车轮战术,轮番敬酒。

  在别人地盘上,侯卫东很收敛,三个人低饮浅酌,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晏道理很快醉了,拉着侯卫东聊起了往事,谈起当年村里的女知青,感慨万千。

  「文革结束后,知青开始陆续返城。那时候我刚当村支书,有个女知青不符合返城条件,偷偷找到我家里,说只要我帮她,她愿意陪我睡一宿。说着话,她就脱了衣服。城里的姑娘跟村里人真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看得我直流口水。可是我怕犯错误,给她穿上了衣服,撵走了她,后来我还是帮她办好了手续。过后每次想起,我都恨自己胆子太小,错过了那么好的一次机会……」

  侯卫东拍了拍晏道理的肩膀:「老晏,你是好人。」

  晏道理当了二十年的村支书,俨然是红坝村的土皇帝,村里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玩过。他很欣赏侯卫东,酒后也没了顾忌:「侯镇,你以后要多来我们村。不是我吹牛,这个村里的女人你看中哪个,直接跟我说,我保准你成就好事。」

  侯卫东吓了一跳,一个村支书这么赤裸裸地对镇干部性贿赂,难道基层这么混乱吗?他不知道晏道理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是如何的逍遥快活,越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越无法无天。

  「嘿,你不相信?要不然我给你推荐几个:村东头的二柱子媳妇,奶子大屁股圆,身子像棉花似的喧腾暖和,抱着弄别提多舒服了。我家后面的建国老婆,瓜子脸小细腰,皮肤白奶子翘,像个骚狐狸可会撒娇了。还有村南的春芳,水灵灵的大姑娘,下边生了一个活屄,咬住你的鸡巴一嘬一嘬的,能把你美上天。哦,还有小寡妇玲玲,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下边水多的,操起来哗啦哗啦的……」

  晏道理生怕侯卫东不相信似的,说得眉飞色舞,让侯卫东彻底无语。旁边的春花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丢人。

  侯卫东连忙摆手拒绝,心虚地说道:「老晏,你喝多了,别当着你媳妇乱说话。」

  「怕啥?春花对我知根知底,我什么事情都不瞒她。」晏道理醉眼迷离地揽着侯卫东的肩膀,在他耳边大声道,「你别看她现在这么规矩,那是她跟你不熟,放不开。你不知道,春花跟我在床上的时候有多疯,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

  侯卫东好奇地偷看了一眼春花,发现她神色平静,只是脸像一块红布。

  「老晏,今天就到这儿吧,下次有机会再来你家喝酒。」侯卫东感觉晏道理有点失控,就想开溜。

  「说什么呢?接着喝!」晏道理大着舌头,「你今天就别走了,我给你安排,保证你满意。」

  「安排什么?你可不要做什么强迫别人的事情。」

  「不用强迫,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吗?你们城里人认为是了不得的大事,在我们农村就很稀松平常。你在青林山上待了两年多,听说过那里的风俗吧?我们红坝村跟山上不一样,有些习俗你可能没听说过。」

  「哦?你说说看。」侯卫东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红坝村一直很穷,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很苦,男女那点事就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大家不在乎外面人怎么说,就想变着法子找乐子。」

  「中国人讲究『百善孝为先』。子女除了听话、帮家里干活之外,用身体报答养育之恩也是尽孝。你听说过成人礼吗?女儿来月经后要让亲生父亲喝头道汤,儿子长大了也是亲娘手把手地教他怎么玩女人。女儿结婚后回娘家要陪亲爹睡觉,儿子在媳妇来月经、坐月子或生病的时候,亲娘也会帮儿子解决那方面的需要。」

  侯卫东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你家也这样?」

  「以前家里穷,一家人睡在一个大土炕上,父母办事都不避着孩子,儿女从小就明白咋回事儿。穷人都爱惜衣裳,从来不穿什么内衣,在家里更是尽量少穿衣服,睡觉都脱得精光。所以孩子发育到什么阶段了,爹娘都一清二楚。」

  「我有两个姐姐,一家五口睡在一起。大姐和二姐都是来月经后,我娘算准日子让爹开的苞。那天还会有一个简单的仪式庆祝女儿成人,会做一顿好吃的,给爹煮一个鸡蛋,给我姐喝一碗红糖水。晚上在炕上,一家人围着看好戏,见证这个历史性时刻。」

  「轮到我的时候,是因为娘发现床单上有精液,然后她拨弄我的阴茎发现硬起来像大人,就跟爹商量了一下,算准日子让我钻进了她的被窝。我们这里男女可以乱搞,但是孩子的种必须纯。你别看村里人没文化,算女人排卵的日子有窍门,就算意外怀孕了,也有秘方打胎。」

  侯卫东插了一嘴:「我听说过春花的事,既然有秘方打胎,她为什么还挺着大肚子结婚?」

  「打胎伤身体啊,何况春平的种也是晏家人,没必要受那个罪。」

  「我好奇问一下,小丫头喊春平什么?」

  「喊哥哥呗。春花嫁给我,孩子生下来就该喊我爸爸;春平做的孽,吃亏也只能认账。」

  「你接着说。」侯卫东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兴致勃勃地催促。

  「后来逢年过节,大姐和二姐一起回娘家,爹晚上就跟她们娘仨一起睡,这节就过得比神仙还快活……可惜我爹娘过世得早,大姐和二姐都嫁到了别的村,一家人很少团聚了。」

 

  「再说第二个习俗。青林山上有让家里女人陪贵客睡觉的风俗,我们红坝村也有,而且更灵活变通。如果家里没女人或者贵客相不中怎么办?那就只能去别人家借。只要你的人缘不是太差,乡里乡亲的,总能找到人帮忙。」

  「而且我们这里不觉得女人偷汉子是丑事,谁家女人的野汉子多,说明这个女人有魅力,这家的人缘好,往往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要是哪个女人没有男人勾搭,反而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大家也都看不起她。」

  「那……别人来借春花,你也舍得?」

  「有啥舍不得?只不过那家接待的贵客要够档次。如果只是普通人,他们不敢也不好意思来借村支书的老婆。」

  「春花跟别的男人好,你不吃醋?」

  「在我们这儿,男人吃醋是很丢人的事,会被所有人看不起。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风流?你睡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不舍得让人玩,那也太自私了。何况春花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爹开苞不说,跟春平连孩子都生了,我要是吃醋,吃得过来吗?」

  侯卫东看了一眼春花,恰好春花这时候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的眼光碰了一下,似乎撞出了火花。春花随即红着脸低下了头,胸前一对饱满肥硕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了一下。

  此时已经夜深,灯下看女人陡增几分姿色。侯卫东蓦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鼓涨,竖起了小帐篷。

 

  侯卫东看晏道理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对春花说道:「扶晏书记上床睡觉吧。」

  两人搀着晏道理来到二楼的主人房,将他放在大床上,春花给他脱了鞋,又给他解衣服。

  晏道理醉醺醺地说道:「侯镇长,你也脱了衣服上床吧,咱们接着聊。」

  「改天再聊吧。春花,你带我到客房去吧。」

  晏道理拉住侯卫东的手:「去什么客房?这床这么大,三个人睡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不是,春花?」

  春花倒是很清醒:「床是不小,可人家侯镇长是大官,要是觉得我又丑又笨,不想跟咱们一起睡,你说什么都没用。」说完,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侯卫东。

  晏道理拉着侯卫东的手往床上拽:「侯镇,人不可貌相,你别看我家春花长得一般,伺候男人的功夫可不差,不信你试试。」

  就像城里人吃惯了大鱼大肉,把农村喂猪的野菜当作美味佳肴一样,侯卫东对春花这样的村姑也有浓厚的性趣。尤其此时夜深人静,春花身上的短裙比睡衣还暴露,丰硕的大奶和滚圆的肥臀在他眼前乱晃,更是让他的鸡巴胀硬欲裂。

  侯卫东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听说晏书记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春花才对你服服帖帖。今天你俩要是肯让我见识一下,我就跟你们一块儿睡。」

  晏道理豪爽地说道:「这还不简单?春花,你脱了衣服睡中间,侯镇睡最外面。今天我卖卖力,给侯镇长来一个现场表演。」

 

  春花毕竟还年轻,尽管喝了不少酒,害羞的本能仍在,伸手拉灭了电灯。

  窗外的月光照进屋里,人影朦朦胧胧。春花飞快地脱了短裙,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紫色的内裤,一双大奶晃悠着来到床上,一头扎进了晏道理怀里。

  黑暗给了侯卫东勇气,他也迅速宽衣解带,只穿一条内裤上了床。

  晏道理抱着春花一动不动,侯卫东体贴地说道:「你们要是困了,就先睡觉。」

  「今天喝的是我自家泡的药酒,能提神壮阳,我不困,先打一炮再睡。」晏道理生怕侯卫东看不起他,打起精神对怀里的春花说道,「先给爹润润枪。」

  春花咕哝了一句什么,晏道理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春花才忸怩着掉转身子钻到丈夫的胯下,很快传来了咕唧咕唧的呜咂吞吐声。

  晏道理一边美得直哼哼,一边对侯卫东解释:「在床上我喜欢让春花喊爹,反正我比老丈人还大几岁,这样玩才刺激。」

  侯卫东附和道:「两口子在床上当然怎么刺激怎么来。」

  「春花今天穿的裙子和这条裤衩,都是春平高考完那个暑假带春花到沙洲玩的时候买的,现在便宜他老子了。」晏道理解释完,忽然兴致勃勃地说道,「春花,你把屁股往侯镇长那边凑凑,让他摸摸你的内裤,那料子真不是一般的好。」

  春花愣怔了一下,便扭转身子,将肥臀凑到了侯卫东眼前。

  月光如水,洒在春花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熠熠生辉,侯卫东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去。这是一条带蕾丝花边的高档内裤,估计不会比小佳身上穿的内裤便宜。

  「侯老弟,你帮我把春花的裤衩脱下来,摸摸她的屄湿了没有。」在如此特殊的环境下,晏道理斗胆不再称呼侯卫东的官衔,直接称兄道弟起来。

  侯卫东也不再假装正经,两只手齐上阵,扒住内裤往下褪。

  春花双腿发颤,屁股扭摆摇晃,让侯卫东的动作有点吃力。

  褪到大腿根儿,内裤裆部跟鼓凸的阴户粘连在一起。用力往下剥,黏糊糊的淫水像鼻涕一样从两片阴唇之间流淌到湿透的裆部,一股热烘烘的骚气扑鼻而来。

  接下来就容易多了,小小的内裤从粗壮的大腿褪到膝盖,春花改跪为蹲,内裤拉到脚腕,她抬起双脚将湿漉漉的那团布踢到了一边。

 

  侯卫东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春花的胯间,两片湿哒哒的阴唇肿胀外翻,阴道口翕张着喷吐热气。他的手掌糊满了淫水,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小声道:「老晏,你媳妇下面已经湿透,能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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