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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捕兽夹捉小小祥犬,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4 5hhhhh 7240 ℃

夏末的乡野像被蜜糖腌透了,空气里都是熟透要裂开的甜,连风都是温的、黏的,带着野花和青草被晒化的香气。阳光像一层融化的琥珀,缓缓淌过整片庄园,把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果园都镀上一层金边。

丰川祥子坐在别墅前院那架老旧却刷得雪白的秋千上,蓝色的长发被风吹得像一捧柔软的云,在光里泛着丝绸般细腻的光泽。她九岁,金色的瞳孔盛满糖浆,晃一下就能滴出蜜来。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只在温室里养大的小猫,睫毛一颤一颤,仿佛随时会落下甜甜的泪珠。

她穿着短短的白色棉裙,领口和袖口都有细细的蕾丝,裙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小腿。脚踝上系着一条粉色的铃铛踝环,是初华去年生日亲手给她戴上的,每动一下就叮铃铃地响,清脆得像把整片夏天的光都敲碎了。

“小姨!推我!再高一点嘛!”

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奶味的尾音,甜得能把人骨头都化开。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像撒娇的小猫爪子挠在心尖上。

三角初华站在她身后,金发在阳光下像流动的蜜,紫瞳弯成月牙,笑意温柔得几乎要溢出来。她穿着极薄的亚麻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推秋千的动作明明极轻,却让祥子觉得自己在飞,每一次荡上去,裙摆都像花瓣一样翻开,铃铛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祥子最可爱了。”初华的声音黏黏的,像把人裹进蛛网。她俯身,嘴唇几乎贴到祥子耳廓,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小姨最喜欢祥子了……永远不放手的那种。”

第一天,她们像真正的姑侄一样疯玩。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祥子就光着脚丫跑进初华的房间,把被子掀开,扑到她身上。“小姨!太阳晒屁股啦!去捉蝴蝶!”初华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却笑着抱起她,在她脸上亲了一连串响亮的吻:“好,陪我的小公主去。”

花园里的露水还挂在花瓣上,凉凉的。祥子扑腾着小短腿,裙子飞成花瓣,追着一只虎斑蝶满院子跑。铃铛一路叮叮当当,像撒了一串银铃。“小姨快看!它停在玫瑰上了!”她踮起脚尖去抓,却怎么也够不着,小脸涨得通红。初华从后面抱住她,手臂环过她细细的腰,替她捉住蝴蝶,放在她掌心。“抓到了,奖励小公主一个吻。”初华低头,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淡淡的唇印。祥子咯咯笑,蓝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像一团融化的蓝棉花糖。

中午,她们去后院的溪边抓小鱼。溪水清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阳光碎成一片一片金箔。祥子脱了鞋袜,卷起裙摆,踩进水里,水刚没过脚踝,她就兴奋得直跺脚,水花溅了初华一身。“小姨!这里有好多小鱼!快来!”初华笑着也下水,替她撸起袖子。祥子抓得太急,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前扑,膝盖重重磕在石头上,擦破了一小块皮。“呜……”眼泪立刻在金瞳里打转,她瘪着嘴,软软地喊:“小姨……疼……”

初华立刻蹲下来,把她抱到岸边的石头上坐下,捧起那条细白的小腿。伤口很小,只渗出一粒血珠,却被初华看得像受了天大的伤。“疼吗?小姨帮你舔舔就不疼了。”她声音低得发哑,舌尖轻轻扫过那点细小的伤口,带着湿热的温度。祥子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却乖乖张开腿,让初华把她抱进怀里。初华的手掌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丈量什么。“以后不许这么不小心。”初华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奶香味的气息,“祥子是小姨一个人的,要是伤到了,小姨会心疼死的。”

傍晚,她们躺在露台的藤椅上吃西瓜。夕阳把天边染成橘子糖的颜色,蝉鸣一声比一声黏。祥子抱着西瓜啃得满脸汁水,红色的汁液顺着下巴滴到锁骨,初华就用指腹替她擦掉,然后含住那根手指慢慢舔净。夜幕降临,星星一颗颗冒出来。祥子枕着初华的腿,藤椅轻轻晃啊晃。“小姨……星星好多哦……”她声音越来越小,小手揪着初华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小姨……祥子最喜欢你了……以后天天来好不好……”初华的指尖在她发旋上画圈,笑得温柔又危险:“好啊,祥子永远都属于小姨。”

夜里,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像一层薄薄的糖霜。祥子睡得香甜,小手还抓着初华的衣角,呼吸轻得像猫崽。初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紫瞳里的柔光一点点沉下去,变成深不见底的漩涡。她俯身,嘴唇贴在祥子额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声音低得像咒语,带着甜到发苦的笑意:

“明天……我们来玩一个更厉害的游戏。”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夏夜的风带着青草味扑进来,吹动她金色的长发。远处,花园的大橡树在月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树根底下,一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静静地躺在那里,齿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初华的指尖抚过窗台,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木头,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她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祥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紫瞳里跳动着近乎虔诚的疯狂。

“小公主……”她轻声呢喃,像在对月亮许愿,“明天,你就再也飞不走了。”

风突然大了,吹得纱帘猎猎作响,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扑簌簌地撞向牢笼。月光落在祥子安静的睡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不知道,甜蜜的梦马上就要碎了。她只知道,小姨说爱她。而她也最喜欢小姨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像融化的蜂蜜,从窗帘缝隙里缓缓淌进来,把整个房间都染成暖金色。祥子还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蓝色的长发乱蓬蓬地散在枕头上,像一团刚化开的棉花糖。她睡得香甜,小嘴微微张着,偶尔发出细细的呼吸声,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门被轻轻推开。三角初华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草莓蛋糕走进来,金发在晨光里像流动的蜜糖。她穿着淡紫色的丝质睡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赤着的脚踩在木地板上没有一点声音。她蹲到床边,把蛋糕放在床头柜上,草莓的甜香立刻溢满整个房间。

“宝贝,起床啦。”她声音软得像羽毛,带着笑意,指尖轻轻拨了拨祥子额前的碎发。

祥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金色的瞳孔被睡意蒙上一层水雾。她先闻到了草莓味,然后才看见初华那张笑得过分明艳的脸。“小姨!”她立刻从被子里爬起来,蓝发翘得到处都是,像只刚睡醒的小仓鼠。她扑过去抱住初华的脖子,脸颊在初华肩上蹭啊蹭,声音黏黏的:“蛋糕!草莓的!小姨最好了!”

初华顺势把她抱进怀里,手掌在她单薄的睡衣下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喜欢吗?吃完我们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什么游戏?”祥子嘴里塞着蛋糕,腮帮子鼓鼓的,金瞳亮得像两颗小星星。“寻宝。”初华把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画着粉色笑脸的纸条塞到她手里,“宝物就藏在后花园的大橡树旁边,找到的人今天就是小公主,可以让小姨做任何事哦。”

“真的?!”祥子眼睛瞬间亮成两盏小灯泡,蛋糕都不吃了,直接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脚踝上的粉色铃铛踝环叮铃铃响成一串。她抱着初华的脖子“啾”地亲了一大口,奶声奶气地喊:“小姨最最好啦!祥子这就去找!”

她光着脚跑下楼梯,木台阶被踩得咚咚响。初华站在走廊上,远远望着她小小的背影,裙摆像花瓣一样翻飞,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沉下去,变成某种更深、更黏稠的东西。

后花园的草坪被露水打湿,凉凉的,踩上去痒痒的。祥子赤脚踩在上面,脚底立刻沾满晶莹的水珠。她绕着大橡树转圈,蓝发被风吹得乱舞,小手扒拉着草丛,嘴里还哼着自己编的小调:“ Schatz Schatz 小公主的宝物在哪里~”

很快,她就在橡树根部看见了那个粉色的丝带盒子,盒子上贴着一颗亮晶晶的大星星贴纸,在晨光里闪闪发光。“我赢啦——!”她欢呼一声,扑过去弯腰,指尖刚碰到丝带,

咔嚓!

金属的齿从落叶下弹起,像恶兽的嘴。锈蚀的捕兽夹带着积攒了一夜的弹力,无情地合拢,锯齿深深嵌进她纤细的左小腿。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折断的树枝,紧接着是皮肉被撕裂的闷响,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瞬间染红了草地。

“啊——!!!”祥子整个人往前扑倒,剧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神经。她拼命想把腿抽出来,可每动一下,齿就陷得更深,血肉被生生撕开,露出森白的骨头碎片和翻卷的粉肉。疼。疼到她眼前发黑,疼到她连呼吸都碎了。

“小姨!小姨救我!疼!好疼!祥子要死了——!”她软糯的哭声在清晨的空气里炸开,带着奶味的尾音颤抖得可怜,像一把小刀子,一下一下戳进初华心里最软最烂的地方。她跪在地上,小手胡乱抓着草叶,指甲抠进泥土里,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满脸狼狈。血顺着小腿往下淌,把她白嫩的脚丫也染成红色。

初华慢悠悠地走过来,高跟鞋踩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蹲下身,温柔地拨开祥子被汗水黏在脸颊的蓝发,紫瞳里浮起病态的亮光,像两团燃烧的磷火。“哎呀,祥子找到宝物啦,真棒。”她声音轻柔得像在哄睡,手指却在祥子颤抖的睫毛上轻轻摩挲。

“小姨……快救我……呜呜……夹子咬祥子……祥子腿断了……”祥子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小手死死抓住初华的裙角,指节发白,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疼得浑身发抖,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小姨……疼……好疼……祥子听话……救救祥子……”

初华却没有去开捕兽夹。她伸手,一件一件剥掉祥子的衣服。白色棉裙被从头顶扯下,小熊内裤被褪到脚踝,粉色小袜子也被剥掉。很快,九岁的女孩赤裸地躺在草地上,左腿被夹得血肉模糊,右腿无助地蹬着草叶,脚尖绷得紧紧的,脚趾蜷缩成可怜的一团。

“小、小姨……不要脱……祥子冷……羞羞……”她哭着想并拢腿,却因为剧痛只能抽泣。“乖狗狗不穿衣服的。”初华轻声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粗麻绳,在祥子细嫩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绳子另一端拴在一根预先钉好的木桩上,绳长刚好只能让她在方圆两米内活动。

“从现在开始,你是小姨的小狗。”她拽了拽绳子,祥子被迫跪趴,断腿拖在身后,血一路滴成红色的花。“汪汪叫。”“呜……小姨……祥子不是狗……疼……”啪!初华从墙边拿起马鞭,狠狠抽在祥子背上。皮开肉绽的声音清脆,血痕立刻浮起,像一条猩红的蛇。

“汪汪叫!”“汪……汪……”祥子哭得嗓子都哑了,软糯的童音变成破碎的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啪!啪!啪!鞭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打在背上、臀上、大腿根……每一道都带起血珠。祥子拖着被夹碎的腿往前爬,血在草叶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哭喊渐渐变成断续的气音:“小姨……饶命……祥子做狗……汪……汪汪……不要打了……祥子要死了……”

她爬得太慢,初华不耐烦地用鞭柄戳她的残肢,齿尖在伤口里搅动。“啊啊啊——!!!”祥子疼得直接尿失禁,金黄的液体混着血淌了一地,草叶被染成刺眼的颜色。初华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紫瞳亮得吓人,像两团燃烧的磷火。她蹲下来,指尖蘸了点温热的血,在祥子脸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她一把拎起祥子的蓝发,像拎一只破布娃娃,把人拖到一个肮脏的铁笼子里。那是原本养大型犬用的,笼底铺着发霉的破布,散发着陈年的尿骚味和霉味。笼门“哐当”一声锁上。祥子蜷缩在角落,浑身血污,残肢还在抽搐,哭得只剩抽气的声音:“小姨……放祥子出去……好黑……好臭……祥子听话……”

初华隔着铁栏杆伸手,指尖沾着她的血,轻轻摸了摸她颤抖的唇:“乖狗狗要学着喜欢这里哦,因为以后你都要住在这里。”鞭子继续落下。从背到臀,再到胸前那两个小小的包子,每一鞭都精准而残忍。祥子起初还哭喊着求饶,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小姨……祥子错了……祥子做狗……别打……疼……”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软软地瘫倒在血泊里,金瞳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初华才停手,蹲下来亲吻她沾满泪水的脸颊,声音甜得发颤:“真乖……小姨最喜欢祥子哭的样子了。”她把笼门重新锁好,起身时裙摆沾了点血,像一朵盛开的罂粟。阳光照在铁笼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笼子里的小女孩蜷成一团,蓝发黏在血污里,像一朵被踩烂的勿忘我。初华站在笼外,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天清晨,无菌室的白炽灯像一把冰冷的刀,把所有阴影都切得干干净净。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和腐肉混合的甜腥味,甜得发腻,又腥得发苦。祥子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疼——从左腿一路烧到心脏的疼。她想动,却发现手腕、脚踝、腰、脖子,全都被宽厚的皮带扣在手术台上,粗糙的皮革已经磨破了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左腿已经肿得比大腿还粗,皮肤绷得发亮,紫黑色里夹着黄绿色的脓水,捕兽夹的齿痕像一圈扭曲的笑脸,深深嵌在肉里。伤口边缘的肉已经翻卷、坏死,蛆虫一样的白点在里面蠕动。“小姨……”她嗓子干得冒火,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放开祥子……好怕……”

门开了。初华穿着雪白的医生大褂走进来,金发用一次性帽子束得整整齐齐,只露出那双紫得发黑的瞳孔,像两口深井。她戴着口罩,却遮不住眼角的笑意,那笑意兴奋得发抖。“早啊,我的宝贝小狗。”她声音轻柔,像在哄睡,却让祥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初华走到台边,指尖温柔地抚过祥子汗湿的蓝发,一路滑到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睫毛。“腿很疼吧?”“嗯……”祥子泪水立刻涌出来,“疼……好疼……小姨救救祥子……”“很快就不疼了。”初华俯身,在她耳边吹气,“小姨要把它拿掉,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好不好?”

“不……不要锯腿……”祥子拼命摇头,皮带勒得她脖子青紫,“祥子不跑……祥子听话……打麻药好不好……求求小姨……”初华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她摘下口罩,露出一个湿润的笑。“麻药会让你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多可惜呀。”她从托盘里拿起手术锯,锯齿在灯下泛着冷光,像一排饥饿的小牙。

祥子看见锯子,吓得魂飞魄散,细小的身体疯狂扭动,皮带勒进肉里,血顺着手腕滴到台面。“不要!不要锯!小姨!祥子什么都听你的!祥子做狗!汪汪汪——”她学狗叫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软糯的童音碎成一片片玻璃碴。初华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在闻最昂贵的香水。“再叫大声一点。”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锯子落下。第一下只是切开皮肤,血喷得初华满脸都是。第二下碰到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啊啊啊啊——!!!”祥子尖叫得喉咙出血,声音高得几乎破音,细小的身体在台上弹成一张弓,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把蓝发染成深色。初华的瞳孔缩成针尖,呼吸急促得像野兽,她一手按住祥子的大腿根,防止她乱动,一手稳稳地拉锯。骨屑飞溅,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祥子叫到最后只剩气音,眼前发黑,疼得几乎魂魄离体。锯到最后一截骨头“咔嚓”断裂时,她整个人猛地一抽,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腿已经不见了。膝盖以下空荡荡的,只剩一个用粗针大线缝合的残端,纱布很快被鲜血浸透,染成暗红。初华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根冰棍,慢条斯理地舔着,紫瞳亮得吓人。“醒啦?”她俯身,用冰棍蹭了蹭祥子干裂的嘴唇,“尝尝,草莓味的,和你的血很配。”

祥子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剩微弱的抽气声:“疼……小姨……好疼……”“疼就对了。”初华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疼才能长记性。”

下午三点,太阳毒得能烤化石头。庭院的石板路被晒得发白,烫脚。初华把祥子从手术室拖出来,脖子上那根粗麻绳还拴着,另一端握在她手里。祥子赤裸着,只能用双手和右膝爬行。残肢的纱布早被血浸透,每一次触地都像把伤口按进火盆,疼得她眼前发黑。“走咯,小狗。”初华轻轻一拽绳子。“小、小姨……祥子爬不动了……疼……”“爬不动就拖着爬。”初华的声音甜得发腻,“小姨喜欢看你拖出一条血路的样子。”

第一圈,祥子还试图用手撑着身体,残肢勉强悬空。第二圈,力气用尽,残肢重重砸在石板上,缝合线崩开几针,血像开了闸。“啊啊——!”她疼得原地打滚,蓝发在尘土里拖得肮脏不堪。初华蹲下来,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欣赏她泪水鼻涕混成的狼狈模样。“继续爬,宝贝。”祥子哭得嗓子出血,却只能继续往前。十圈,二十圈……石板路上拖出两道鲜红的痕迹,像两条蜿蜒的小溪。她软糯的声音变成嘶哑的哀求:“汪……汪汪……小姨……饶了祥子吧……祥子要死了……”

初华终于停下,把瘫软的祥子拖到草坪中央。烈日下,她从冰桶里拿出一根黑色硅胶阳具,成人手臂粗,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祥子一看见,瞳孔骤然收缩,吓得疯狂往后退,残肢拖出一条血痕。“不要那个!会裂开的!祥子会死的!”“乖。”初华掰开她颤抖的双腿,残肢毫无阻碍地暴露粉嫩的入口,“小姨要让你记住谁是主人。”

没有任何润滑。粗大的器物直接顶进去,撕裂的痛楚像一把钝刀活生生劈开她。“啊啊啊啊——!!!”祥子尖叫到破音,稚嫩的阴道被撑到极限,血顺着器物流下,像一条红色的溪流。初华却像着了魔,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最脆弱的地方。“叫啊,继续叫,小姨最喜欢听祥子哭了……”祥子哭到失声,只剩气音和抽搐。血、透明的体液、尿液混在一起,把草地染成黏稠的糖浆。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只知道每一次昏死过去,又被初华用冷水泼醒,继续。最后一次,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瘫在草地上,金瞳空洞地望着天空,像个破掉的布娃娃。

黄昏时,初华抱着只剩一条腿、浑身血污的祥子,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风吹过,秋千吱呀作响,像一首永不结束的摇篮曲。蓝发黏在女孩汗湿的脸上,金瞳空洞地望着天边残阳,像两颗被挖空的琥珀。“小姨……”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软糯地呢喃,“祥子……疼……”初华亲吻她干裂的唇,紫瞳里盛满疯狂的爱意:“疼才好呀,疼才能证明,你永远是小姨一个人的小狗。”

远处,捕兽夹静静地躺在草丛里,齿尖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夕阳下闪着暗红的光。它在等待下一次游戏。而祥子,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知道,从今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下疼痛、绳子,和那个笑着说爱她的小姨。

第四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地窖般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祥子被锁在狗笼里,残缺的左腿只剩膝盖以上,伤口已经结了一层黑红色的痂,右腿蜷在身下,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她浑身赤裸,蓝发黏成一绺一绺,沾着干涸的血和尿渍,像被雨水打湿的破布娃娃。铁笼角落里有一只生锈的铁碗,里面是昨晚剩下的冷粥和她自己的尿。

哗啦!

一桶带着冰碴的水从头浇下。冰冷刺骨,祥子猛地抽搐,发出嘶哑的尖叫,被冻得几乎窒息。她拼命抖着身子,想甩掉水,却只让铁笼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小、小姨……好冷……祥子冷……”她软糯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听不清,只剩带着血丝的气音。

初华站在笼外,穿着黑色紧身皮衣,金发扎成高马尾,紫瞳在昏暗里亮得吓人。她手里拎着空桶,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把黑色的电击枪,枪口偶尔闪出蓝紫色的电弧。“醒了?小狗。”她蹲下来,用枪管挑起祥子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贴在她冻得发紫的唇上。“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

祥子一看见那把枪,瞳孔骤然收缩,残肢疯狂地往后蹬,铁笼被撞得咣咣响。“不要……不要电……祥子会死的……求求小姨……”她哭得满脸鼻涕,眼泪混着冰水往下淌,软糯的童音碎得不成样子。

初华却笑得更开心。她拉开笼门,一把揪住祥子脖子上的麻绳,把人像破麻袋一样拖出来。祥子连站都站不稳,右膝和双手着地,残肢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蜿蜒的血痕。初华把电击枪调到最低档,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先试试看,好不好?”

滋啦!

蓝紫色的电弧直接打在祥子左边胸口那几乎还没发育的小包子上。“啊啊啊啊——!!!”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尖叫着弹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残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尿液失禁地喷了一地。身体弓成虾米,蓝发散乱地盖在脸上,口吐白沫,哭声被电流撕得支离破碎:“疼……要裂开了……小姨……饶命……”

初华的呼吸瞬间急促,紫瞳里像燃起两团火。她又连开三枪,一枪打在祥子右边大腿内侧,一枪擦过她的肚脐,最后一枪精准地落在残肢的伤口上。每一次击中,祥子都像被钉子钉进骨髓,尖叫到破音,身体剧烈抽搐,残肢的痂被电焦,冒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她瘫在地上,连滚的力气都没有,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声:“汪……汪汪……祥子听话……别电了……”

初华终于停手,蹲下来亲了亲她被电得发紫的唇角,声音甜得发腻:“真乖,小狗叫得真好听。”

她把麻绳拴在祥子脖子上,像牵一条真正的狗,把人拖到院子。天刚破晓,草地上还凝着露水,寒气刺骨。“爬。”祥子用双手和右膝爬行,残肢每一次触地都疼得她眼前发黑。初华却故意走得飞快,绳子勒得她几乎窒息。绕圈,一圈、两圈……十圈、二十圈。石子路、草地、碎石子铺的小径,凡是能磨破皮肤的地方,初华都带着她爬。祥子的膝盖和手掌很快磨得血肉模糊,残肢的伤口再次崩开,血和泥混在一起,黏成黑红的泥浆。她哭得嗓子出血,却仍被绳子拖着往前。“汪……汪汪……小姨……祥子爬不动了……饶了祥子吧……”

太阳完全升起时,初华终于停在后院一丛盛开的薰衣草旁。她从旁边的小木箱里取出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着几十只被激怒的蜜蜂,嗡嗡乱撞。祥子一看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后缩,残肢拖出一道血痕。“不要蜂!会肿的!祥子怕——!”

初华揪住她的蓝发,把她按趴在草地上,膝盖压住她后背,让她动弹不得。“今天给你做蜂毒治疗。”她戴上薄薄的皮手套,慢条斯理地从罐子里捏出一只蜜蜂,蜂针在晨光里闪着寒光。

第一只蜜蜂被按在祥子左边的阴唇上。“不要——!!!”嗡的一声,毒针狠狠刺入娇嫩的黏膜。“啊啊啊啊——!!!”祥子尖叫得几乎撕裂喉咙,身体剧烈抽搐,残肢疯狂拍打地面。左阴唇瞬间肿起一个红点,火烧火燎的疼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初华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第二只、第三只……左阴唇、右阴唇,被整整齐齐地蜇了七八针,每一针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褶皱里。祥子哭到失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裂开了……要裂开了……小姨救命……”

初华掰开她颤抖的小臀,把蜜蜂一只只按在肛门周围。嗡!毒针刺进肛门口嫩肉的瞬间,祥子疼得直接喷出一股稀屎,混着血和尿淌了一地。“脏死了。”初华笑着,用靴尖碾了碾她被蜇得肿胀的肛门,“不过小狗拉屎才可爱。”

最后一圈,是尿道口。初华用两根手指掰开那条细小的缝隙,蜜蜂的针尖对准最敏感的开口。“不——!!!”嗡!毒针刺入尿道口的剧痛让祥子眼前发黑,尖叫到破音,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混着血丝溅了一地。她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瘫在草地上,阴部和肛门肿得像两团熟透的桃子,火辣辣地疼,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整整三十多只蜜蜂,绕着她的私处蜇了一圈。祥子哭到只剩抽气,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小姨……祥子要死了……好疼……”

初华蹲下来,温柔地亲吻她被泪水和鼻涕糊满的脸,紫瞳里是近乎虔诚的痴迷。“疼才好呀。”她指尖轻轻碰了碰肿得发亮的阴唇,祥子立刻像触电般抽搐。“疼才能让祥子永远记住,小姨有多爱你。”

阳光照在祥子被蜇得惨不忍睹的下体上,肿胀的阴唇和肛门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她蜷缩在草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麻绳还拴在脖子上,另一端握在初华手里。风吹过薰衣草,甜香混着血腥和尿骚味,像一首永不结束的、安魂的摇篮曲。

第四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阳光像滚烫的蜜,把草地烤得发白。祥子趴在薰衣草丛旁,残肢下的身体像一团被揉烂的棉花糖,软得几乎陷进泥土里。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左、右阴唇肿得发亮,像两片熟透到裂开的紫红色桃肉,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每一处都鼓起一个小包,渗着透明的淋巴液,在日光下闪出诡异的珍珠母光。阴蒂被蜇得尤其狠,原本小小的肉芽肿成了黄豆大小,通红通红,轻轻一碰就会剧烈抽搐。尿道口那圈嫩肉更是惨不忍睹,肿得向外翻卷,像一朵被踩烂的小花,稍微一收缩就疼得她浑身发抖。

肛门周围更可怕。原本粉嫩的褶皱现在肿成一圈深紫色的肉环,像被套上一个充气到极限的救生圈,表面全是蜂毒刺出的血点。肛口几乎合不拢,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被刺激得充血的肠壁。因为刚才失禁拉出的稀屎,污秽黏在肿胀的肉上,随着她每一次颤抖而轻轻晃动,散发出腥甜的腐臭。

祥子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她的蓝发黏在脸上,金瞳涣散,泪水把脸颊冲出一道一道白痕。“小姨……好疼……下面要炸开了……祥子受不了了……”

初华蹲在她面前,皮手套已经摘下,指尖带着一点残留的蜂毒,故意在那两片肿成紫葡萄的阴唇上轻轻一碰。“嘶——!!!”祥子像被烙铁烫到,残肢猛地一蹬,整个人弹了一下,肿胀的下体狠狠摩擦地面,疼得眼前发黑。“真漂亮。”初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声音甜得发腻,“像一朵被蜂蜜泡烂的花。”

她拽了拽脖子上的麻绳,把祥子拖到一块空旷的草坪中央。“现在,小狗该上厕所了。”祥子愣住,泪水瞬间又涌出来。“小、小姨……不要在这里……祥子羞……”“不尿不拉,就打到你拉为止。”初华从腰后抽出那根熟悉的马鞭,在空中“啪”地一声脆响。

祥子吓得浑身发抖。她太了解这根鞭子了。她颤抖着用双手和右膝撑起身体,残肢悬空,肿得发紫的下体朝下,像一颗熟到滴血的果实。“汪……汪汪……”她先学狗叫,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人声,“求求小姨……别看……”

啪!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背上,旧伤未愈的新伤又添一道血痕。“快点!”祥子哭到崩溃,闭上眼睛,拼命放松肿胀到极限的膀胱。尿液刚一出口,碰到被蜂毒蜇得火烧火燎的尿道口,“啊啊啊啊——!!!”剧痛像千万根针倒扎,她尖叫着失禁,金黄色的尿液混着血丝喷射出来,溅在草叶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每喷一次,尿道口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肿胀的肉壁摩擦毒针留下的伤口,疼得她眼前发黑。她疼得整个人往前爬,想逃离自己的尿液,却被麻绳狠狠拽回。

“继续,拉屎。”初华的声音冷得像冰。祥子已经完全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好脏……祥子不要当着小姨的面……”啪!啪!啪!鞭子接连三下,打得她背上皮开肉绽。她再也撑不住,肛门括约肌被蜂毒破坏得几乎失控,一坨软得发黑的稀屎混着血丝,“噗”地一声挤出来,落在草地上,散发着恶心的腥臭。每挤出一坨,肿成紫环的肛门就像被撕裂一次,火辣辣的疼直冲大脑。“疼……要裂开了……肛门要裂开了……”她哭得嗓子彻底哑掉,只剩绝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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