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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淫大陆:龙巡天下【重制版】第六话【绿帽奇遇:小队深入丛林战魔兽,救下散修夫妇玩三P】,第2小节

小说:玄淫大陆:龙巡天下【重制版】 2025-12-16 15:03 5hhhhh 4500 ℃

  乌蒙听得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满脸通红,下意识地用手握住水下的「杵天棒」,模仿着深喉抽插的动作快速撸动了几下,喉结上下滚动,喃喃道:

  “俺嘞个乖乖……直接……直接捅嗓子眼儿?还整根?那不得噎死?”

  “就队长那力道和速度,那娘们儿别说叫了,连气都喘不上来,跟鲤鱼打挺似的绷起身子,翻着白眼,口水鼻涕流了一脸,整个人差点儿就去了!”

  白厉唾沫横飞,越说越起劲。

  “按着她的头就是一通狂暴输出,夯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那动静,听得我跟夜辰当时就硬得不行了!”

  乌蒙听得如痴如醉,胯下的「杵天棒」在水里激动地跳了跳,他喘着粗气追问: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白厉得意地一笑,他做了个挺胯的动作,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淫笑。

  “我们隔老远都能看见那骚货的肚子‘啵’一下就鼓起来了!好家伙,绝对是一发入魂,直接灌进胃里了!”

  乌蒙喃喃道,眼神都直了,仿佛在想象那震撼的画面。

  白厉压低声音,带着点炫耀。

  “完事儿后,我跟夜辰老弟也没闲着,轮流用她那被队长‘开拓’过的骚嘴泄了火。嘿,你还真别说……那感觉,绝了! 咱俩爽完之后‘咔嚓’一下,卡了半年的五阶瓶颈,居然他娘的突破了!”

  “啥?!还有这种好事?!”

  乌蒙猛地提高嗓门,脸上的羡慕嫉妒恨都快溢出来了。他低头瞅了瞅自己水里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又偷偷瞄了一眼岸上闭目养神的龙毅,憋了半天,才红着脸,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和渴望嚷嚷道:

  “俺……俺滴个老天爷!这种大好事……俺咋就没赶上呢!队长,下回有这好事,说啥也得带上俺啊!”

  “咳咳。”

  一旁一直沉默的夜辰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白厉,乌蒙,嘴上把个门。”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静谧而危险的森林,“队长行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让我们拿来当成谈资的。”

  “哎呀,夜辰,这儿又没外人!”

  白厉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溅起水花。

  “这儿又没外人,都是自家兄弟,聊几句怎么了?老大威武,还不兴我们吹捧吹捧? 乌蒙老哥,你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

  乌蒙连连点头,依旧沉浸在白厉描述的香艳画面中,憨厚的脸上露出猥琐而向往的笑容。

  “俺要是在场,肯定看得鸡巴爆炸!说不定还能跟着队长沾光,也突破一下……”

  就在几人插科打诨,气氛热烈之际,龙毅在岸边打坐静息,听着下属的荤腥讨论,既未阻止,也未参与。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发泄与征服,远不如思考接下来的狩猎计划重要。

  “行了,洗好就上来,准备扎营。”

  他平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水中的笑闹声。

  “是!队长!”

  然而,就在他们刚爬上岸,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体时,侧前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和惊恐的呼救!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们!”

  只见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狼狈不堪地从林中小道冲了出来。男子约莫三十岁年纪,穿着普通的灰色劲装,胸前一道爪痕渗着血,脸色苍白;年轻的女子被他半搀半抱着,衣衫有多处破损,露出几处雪白的肌肤,脸上泪痕未干,神色惊惶。他们显然是一对遭遇了不测的散修夫妇。

  这对夫妇猛地看到河边三个几乎全裸、身材一个比一个魁梧雄壮、浑身蒸腾着河水汽与灼热气血的男子,尤其是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他们胯下那几根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形态各异甚至还在滴着水珠的“凶器”时,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那女子更是“呀”地一声短促尖叫,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将脸埋进了丈夫的后背,整个耳根都红透了,身子微微发抖。 然而,人类本能的好奇心却让她眼角的余光像是被磁石吸住,又羞又怕地在那几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雄性躯体上飞快掠过。

  尤其是当她看到中间那名最为粗犷雄壮的汉子胯下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后,下体竟隐隐生出些许奇异的渴望。

  而乌蒙和白厉,刚才还沉浸在荤段子的兴奋余韵中。乌蒙甚至下意识地还保持着刚才吹嘘时微微挺胯的姿势,那根粗壮的「杵天棒」虽因上岸而稍显收敛,但依旧沉甸甸地悬在腿间,分量十足,马眼还渗出一点透明液珠。

  白厉脸上那标志性的促狭笑容也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被这对陌生夫妇,尤其是那女子带着惊羞的目光一看,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因为对方惊羞的目光而更加得意。

  乌蒙甚至故意晃了晃腰,让那根沉甸甸的「杵天棒」在空中划出显眼的弧线,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好奇和炫耀的憨笑,打量着这对狼狈的夫妇,尤其是那个躲在后头、却忍不住偷看的小娘子。

  白厉动作利落地捞起衣袍围在腰间,嘴上还低声调侃了乌蒙一句:

  “收敛点,老哥,别把人家小娘子吓坏了。”

  夜辰的反应最为平淡,他仿佛没看到那对夫妇的窘迫,只是面无表情地拾起自己的黑色劲装,不紧不慢地开始穿戴,目光始终沉静,并未因外人在场而有丝毫躲闪或尴尬。

  一时间,河边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的虫鸣。

  还是早已上岸的龙毅最先打破沉默,他仿佛完全不受刚才尴尬气氛的影响,目光扫过那对狼狈的夫妇,尤其是在男子胸前仍在渗血的伤口和女子惊魂未定、却又忍不住偷偷瞟向他们这边的眼神上停留了一瞬, 声音沉稳听不出情绪:

  “怎么回事?”

  那男子见龙毅气度沉凝,不怒自威,像是领头之人,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急忙上前一步,也顾不得尴尬,语速飞快地说道:

  “几位壮士!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散修,我姓陈,单名一个朗字。这是内子苏婉。方才不幸遭遇了一群发狂的六阶瘴气豺狼,我夫妇二人力战不敌,我拼着受伤才护着内人逃出来,她……她还受了些惊吓……多谢几位壮士方才……呃……是你们惊走了那些豺狼吗?”

  他其实没看到龙毅他们出手,只看到几人刚上岸,而追赶他们的豺狼似乎被某种更恐怖的气息惊退,故有此一问,同时也巧妙地试图化解刚才的尴尬。

  龙毅不置可否,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紫瞳微眯,看向这对夫妇逃来的方向,强大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蔓延开去,确认那几股属于低阶魔兽的躁动气息确实正在仓皇远离。

  一群扰人清净的杂碎。他心中冷嗤一声。

  “瘴气豺狼?哼,算它们跑得快。”

  陈朗连忙拱手,脸上带着感激和后怕,姿态放得很低。

  “多谢几位!不知可否让我夫妇二人在此稍作休整,处理一下伤势?我们绝不会打扰各位。”

  他身后的苏婉也怯生生地抬眼,飞快地看了龙毅一眼,对上那深邃的紫瞳后,又立刻低下头,脸颊更红了。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闪过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雄伟轮廓,尤其是乌蒙那根粗壮得吓人的肉棒,与她丈夫那寻常尺寸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一股陌生的燥热再次在小腹涌动,让她既羞愧又难耐,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了一下。

  龙毅淡淡点头。

  “可以。乌蒙,生火。白厉,警戒。夜辰,看看他们的伤。”

  “好嘞队长!”

  几人立刻行动起来。乌蒙麻利地套上裤子,光着膀子就去捡干柴;白厉身形一闪,开始在营地周围布置简单的警戒符箓和驱兽粉;夜辰则沉默地走到陈朗身边,示意他坐下,开始检查他胸前的伤口。

  那苏婉见几人虽然形貌凶悍,但行事颇有章法,似乎并非恶徒,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但依旧不敢直视几个彪形大汉,尤其是他们走动间,裤裆那里沉甸甸的晃动和偶尔因为动作而紧绷布料、勾勒出的硕大饱满形状,总能让她心尖一颤,脸颊发烫。

  她低着头,从随身的小包裹里拿出伤药和干净布条,帮丈夫处理手臂上的一些细小划伤。

  乌蒙一边堆柴火,一边忍不住又偷偷瞟了一眼那苏婉,见她蹲在地上,衣领微松,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娘们儿……身段真软,皮肤也白,跟俺们北境那些皮糙肉厚的婆娘就是不一样……不知道摸上去是啥滋味……

  篝火很快升起,跳跃的火光驱散了一些森林夜晚的寒意,也映照出几张神色各异的脸。

  乌蒙展示了他确实不俗的烤肉手艺,他将猎来的兽肉架在火上,熟练地翻转,油脂滴落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浓郁的肉香很快弥漫开来。

  陈朗夫妇感激地分到了一些烤得外焦里嫩的肉块和清水。

  “多谢乌蒙兄弟,这手艺真好。”

  陈朗真诚地道谢,他的气色在食物和休息后好了不少。

  苏婉也小口吃着肉,偶尔偷偷抬眼,视线快速掠过乌蒙贲张的胸肌和白厉精悍的腰腹,又或是夜辰沉默侧脸上那道冷峻的疤痕,最后总是会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那块巨石——龙毅正盘坐在上面,闭目调息,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但那具完美的躯体在火光映照下,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她既敬畏又产生一丝难以言说的好奇。

  若是……若是被那样的男人……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让她浑身一颤,差点拿不住手中的肉块。

  夜幕彻底降临,篝火噼啪作响。龙毅盘坐在巨石上,闭目养神,体内淫气如江河奔涌,却又收敛于无形; 夜辰安静地擦拭着他那柄从不离身的匕首,眼神专注,仿佛世间只有他和他的刀; 白厉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陈朗聊着森林里的见闻和修炼心得,偶尔穿插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逗得那陈朗也放松地笑了起来。

  乌蒙一边啃着肉,一边时不时偷偷瞟一眼那苏婉,看到她因为火光温暖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偶尔因为听到有趣事情而抿嘴轻笑的样子,心里像是有羽毛在挠。

  他被白厉发现后,立刻遭到一个戏谑的眼神和无声的口型——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快掉人家婆娘身上了!

  弄得他黝黑的脸皮在火光下似乎也透出红晕,只好埋头猛吃,掩饰窘态。

  白厉心里也在盘算:这陈夫人倒是比白天看着更水灵了,尤其是那羞答答的小模样,啧,要是能……嘿嘿,乌蒙那憨货肯定也动心了。

  夜深了,乌蒙和白厉主动承担了守夜的职责。陈朗夫妇感激地告退,回到了小队分给他们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里休息。

  帐篷内,苏婉依偎在陈朗怀里,低声道:“相公,你的伤还疼吗?”

  “不碍事了,夜辰兄弟给的药很有效。”

  陈朗搂紧妻子,叹了口气。

  “今日真是险死还生,也多亏了那几位……虽然行事风格奔放了些。”

  苏婉脑海中又闪过那几具雄壮的身体和骇人的阳物,脸一热,轻声道:

  “他们……确实很强。相公,我们也要努力修炼才行……”

  “嗯。”

  陈朗吻了吻妻子的额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然而,苏婉闭着眼,却久久无法入眠。身旁丈夫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脑海里却全是白天看到的画面,身体深处泛起一种陌生的空虚和渴望,让她辗转反侧。

  约莫子时前后,陈朗因心中记挂营地周围安全,加上伤势已无大碍,便悄悄起身,想去找在外围警戒的夜辰再了解一下情况。

  他在营地边缘找到了正在一棵树上闭目感知的夜辰,简短交流后,两人决定一同去附近巡逻。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两人确定附近并无异常,便放下心来,开始返回营地。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走近自己帐篷时,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沉重的喘息声。

  他心头一紧,以为是妻子做了噩梦或是伤势发作,连忙加快脚步。

  可越靠近,那声音越是清晰——并非痛苦的呻吟,而是……一种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掺杂着极致欢愉的淫靡呜咽,间或夹杂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陈朗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屏住呼吸,颤抖着手,轻轻拨开了帐篷帘布的一角——

  帐篷内,油灯昏暗的光线下,一幕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场景冲击着他的视觉。

  他的妻子苏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一个皮肤黝黑、雄壮如熊的壮汉正跪在她身后,一双大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肢,胯下那根骇人的粗壮肉棒正以一种近乎野蛮的频率和力度,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嫣红蜜穴中疯狂进出,每一次深深的贯入都带来肉壁被极致撑开的视觉效果,粗硕的龟头刮蹭着内里敏感的褶皱,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顶翻,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有力地拍打在她泛红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啪叽”声。

  苏婉的头被另一个白发男子的手按着,迫使她仰起脸,而男人胯下那根笔直坚挺、泛着淡金色光泽的肉棒则深深插在她的小嘴里,长长的茎身几乎塞满了她的口腔,进出抽送时,龟棱刮过她的上颚和舌根,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她的眼神涣散,瞳孔里只剩下纯粹的情欲,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

  “唔…乌蒙老哥……你他娘轻点……别真把嫂子操坏了……”

  白厉一边享受着口腔内壁的紧密包裹和软舌无意识的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但脸上却满是兴奋的潮红。

  “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你这蛮劲头也太足了,该轮到我操这骚穴了吧?!”

  乌蒙喘着粗气,汗水从他山峦般的背脊上滚落,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凶猛地撞击了几下,次次直抵花心,撞得苏婉娇躯如同风中残叶般乱颤,发出更高亢的、被堵住嘴的呜咽。

  “嘿……马上,马上就好……这骚穴……太他娘的会吸了……真的是名器……好爽……快到了!”

  陈朗如遭雷击,浑身冰凉,怒火瞬间冲上头顶,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然而,当他看清妻子苏婉的脸时,那股怒火却又被一种更深的无力感浇灭——她的脸上虽然挂着泪痕,但那双迷离的眼眸中却荡漾着他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欢愉和沉沦,她的身体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随着身后壮汉撞击而主动向后迎合,纤细的腰肢甚至扭动出淫靡的弧度,寻求着更深的接触,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更像是满足的喟叹。

  就在这时,乌蒙猛地低吼一声,腰身死死抵住苏婉的臀缝,粗壮的腰胯像打桩机般剧烈震颤了几下,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搏动,显然是在她体内爆发了。

  苏婉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剧烈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吮般的悸动,显然也达到了高潮。

  乌蒙喘息着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液体,那粗大的蘑菇头上沾满了混合的爱液与精斑,显得油光发亮。

  白厉见状,迫不及待地推开还在回味的乌蒙,挤到苏婉身后,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柱、青筋暴跳的「鎏金枪」,对准那被撑得微微开合、红肿不堪、汁液横流的蜜穴,猛地一插到底!

  “我操!里面全是你老小子的精水,滑不溜秋的……”

  白厉被那极致的湿滑和温热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扶着苏婉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快速抽送起来,一边吐槽。

  “而且……感觉没刚才那么紧了……里面又软又滑,被你这蛮牛撑开还没合拢……乌蒙老哥你这尺寸也太欺负人了……早知道该让我先干的!”

  乌蒙嘿嘿憨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他瘫坐在一旁,看着白厉在自己刚刚耕耘过的领地上驰骋,顺手将瘫软的苏婉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那根刚刚发射过、依旧粗长骇人、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凑到她嘴边,粗声粗气却带着一丝得意:

  “弟妹,来,给俺……舔干净……上面都是你的骚水味儿……”

  苏婉眼神迷离,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小嘴,顺从地将那巨物含入口中,小巧的鼻尖抵在乌蒙浓密的耻毛上,嗅到浓烈的雄膻气息,她非但没有厌恶,反而伸出香舌,从根部到顶端,笨拙而又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喉咙发出满足的吞咽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婉……婉儿……”

  帐篷外的陈朗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渗出血丝。他们夫妻俩修为低微,不过是三阶初期,而帐篷里的两人,气息强横,至少是五阶的淫修!在玄淫大陆,实力为尊,尤其是淫修之间,高阶对低阶拥有绝对的支配力。

  他们夫妇来此历练,本就是为了寻求突破机缘,没想到刚脱狼口,妻子却又……而且,看妻子的反应,她似乎……并非完全被迫?这种认知让他痛苦万分。

  就在这时,乌蒙一边享受着苏婉的口舌服务,一边瓮声瓮气地问:

  “嘿……弟妹……说实话……俺和你家男人……谁操得你更爽?”

  苏婉动作一顿,迷离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但身体深处被白厉猛烈冲击带来的快感,以及口中那充满阳刚气息的巨物,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含糊地、带着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呜咽道:

  “是……是你们……好哥哥……你们……更大……更厉害……操得婉儿……魂儿都快飞了……下面……下面从来没这么饱过……好爽……相公……相公他没你们这么……这么会操……呜……”

  这句话成为彻底压垮陈朗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他爱他的妻子,正因如此,听到她亲口承认在别的男人身下更爽,那种背叛感和无力感几乎将他吞噬。

  然而,与此同时,看着平日里温婉羞涩的妻子,此刻如同最淫荡的娼妇般被两个陌生壮汉肆意玩弄,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极致放浪的表情,听着那肉体撞击和水声交织的靡靡之音,嗅着空气中弥漫开的、浓郁的石楠花与女性动情混合的腥膻气味……他的胯下,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勃起,将裤裆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胀痛难忍。

  “不行……不能这样……婉儿会被他们玩坏的……”

  陈朗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脑中那些混乱的念头。他想到的唯一希望,就是去找那个看起来是首领、气质最为深不可测的龙毅队长告状!或许他能约束部下!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帐篷,朝着记忆中龙毅休息的方向跑去。很快,他在营地另一侧,一棵古树下的空地上,看到了龙毅的身影。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再次愣住。龙毅并未休息,而是全身赤裸地在月光下演练着一套古朴而玄奥的锻体术。他的动作刚猛暴烈,充满了最原始的张力,拳脚破空带着沉闷的呼啸,周身肌肉如铜浇铁铸般贲张律动,淡紫色的电弧在古铜色的皮肤上跳跃游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

  最让陈朗心神剧震、几乎魂飞魄散的,是龙毅胯下那根即便松弛也堪称庞然的紫黑色巨物。随着他大开大阖、近乎野蛮的动作,那根布满暗金龙纹的凶器在腿间狂野地甩动抽打,每一次拧腰踏步都带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尤其是在龙毅一个纵跃,从半人高的巨石上猛地跳下时,沉重的落地力道使得他全身肌肉剧烈震颤,那根沉甸甸的巨物更是因巨大的反作用力,“啪”地一声响亮地向上甩起,厚实的龟头重重拍打在他坚实如铁块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肉响,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小片湿痕,随后才晃晃悠悠地回弹到胯下,继续随着他的动作恣意摇摆。

  他毫不怀疑,这根东西如果进入妻子的身体,以她三阶初期的修为和娇弱体质,恐怕真的会被活活干死!肠穿肚烂都是轻的!

  “这……这才是……真正的……”

  陈朗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告状的念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原本以为乌蒙和白厉的已经是骇人听闻,但看到龙毅的……他只觉得自己的东西渺小得可怜,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那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根本性碾压带来的绝望。

  龙毅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缓缓收势,周身的气息内敛。他转过身,如同深渊般的紫瞳看向呆立原地的陈朗,眉头微皱,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什么事?”

  陈朗猛地回神,对上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眸,吓得浑身一哆嗦,嘴唇嗫嚅着,之前想好的说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目光还不由自主地往下瞟,落在对方那根堪称恐怖的雄物上。那东西如同一条刚刚发泄过不满的凶龙,即便慵懒垂坠,也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洪荒气息。

  龙毅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又抬眼看了看陈朗那副失魂落魄、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这散修莫名其妙,大半夜跑来盯着自己老二发愣。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有屁快放,没事就滚,别耽误老子修炼。”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转身气息毫无凝滞地又开始演练起另一套更加刚猛暴烈的动作,那根骇人巨物再次随着他狂放恣意的步伐,在空中划出令人心胆俱裂的轨迹。

  陈朗被那无形的气势所慑,到嘴边的话彻底咽了回去。他脸色灰败,失魂落魄地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往回走。

  告状?找这个拥有 “屠城灭国级别凶器” 的首领去管束部下玩弄自己妻子?他怕不是嫌妻子死得不够快!说不定反而会勾起这位的兴趣,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心乱如麻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脑海中各种念头纷杂翻滚,愤怒、屈辱、恐惧、还有一丝扭曲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快到帐篷时,精神恍惚的他,不小心一脚踩在了一根干枯的树枝上。

  “咔嚓!”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帐篷内的淫声浪语戛然而止。

  陈朗惨笑一声,知道躲不过了,索性心一横,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帐篷内,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苏婉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白厉正紧贴在她身后,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而她的头则仰靠在乌蒙毛茸茸的大腿上,小嘴依旧含着对方那根半软的巨物,香舌无意识地舔舐着龟头。

  乌蒙和白厉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闯入,两人都愣住了,动作僵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措手不及的愕然和些许被撞破的尴尬。

  “嗯……怎么……怎么停了?好哥哥……别停……里面好痒……快动啊……”

  苏婉显然还沉浸在滔天的情欲里,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含糊地呜咽着,被肉棒填满的小嘴发出不满的嘟囔,雪臀甚至下意识地向后顶了顶,那圆润的臀肉如同水波般荡漾,带着几分急切和不满,重重撞在白厉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催促着身后的白厉继续动作。

  直到她迷离的视线越过乌蒙的腰际,看到了站在门口、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丈夫。

  “相……相公!”

  苏婉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惊雷劈中,瞬间从情欲的云端跌落现实的冰窖。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淹没了她,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但身体深处那强烈的空虚感和对持续快感的渴望,让她推开乌蒙的动作变得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相公!对不起!对不起!婉儿……婉儿不是故意的……”

  她声泪俱下,语无伦次地开始辩解,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她那被白厉巨物撑开的蜜穴,在不自觉地、一阵阵地收缩蠕动,仿佛在无声地挽留和索取,她的臀部也仅仅只是停止了主动迎合,却并未真正试图逃离那根与她紧密相连的凶器。

  骚穴依旧在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一股股浓精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毫无疑问,她的身体,显然还沉浸在方才极乐的高潮余韵中。空气中浓郁的男性精液味道和她自身动情的气味混合,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氛围。

  陈朗看着痛哭的妻子,又看了看一旁尴尬挠头的乌蒙和神色复杂的白厉,心中五味杂陈。愤怒、悲伤、屈辱、无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看到妻子如此淫乱模样而产生的奇异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弯腰将妻子扶起,用颤抖的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不怪你。”

  他抬起头,看向白厉和乌蒙,眼神复杂,既有愤怒,也有恳求:

  “二位……我知道,在玄淫大陆,实力为尊。我夫妇二人修为低微,遇到你们……是劫数,或许……也是机缘。”

  他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

  “我只求二位,既然……既然已经如此,请……请将饱含淫气的阳精……赐予婉儿……助她修炼!让她能更强一些……算是我这做丈夫的……唯一能为她求的了!”

  白厉和乌蒙闻言,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色。白厉摸了摸鼻子,开口道:

  “陈老哥……实不相瞒,我们刚才射的,本来就是蕴含了我们五阶修为的阳精。不然,以嫂子的修为,哪能承受我们两个轮番……那啥这么久,早就阴元耗尽了。

  乌蒙也连忙点头,爽快地补充:

  “俺们虽然粗鲁,但也知道不能白占人便宜,尤其是女人家的身子。这精华对她有好处,算……算是一点补偿。”

  陈朗闻言,心中稍定,原来如此。他看向妻子,苏婉也停止了哭泣,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愧疚和一丝……被身体渴望支配的期待?

  “既然如此……白厉兄,请……继续吧。”

  陈朗闭上眼,艰难地说道:

  “请……把你剩下的,都射给她。。”

  白厉看了看陈朗,又看了看眼神渴望、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的苏婉,耸了耸肩。

  “也好,刚被打断了,没爽够。”

  他走上前,再次将苏婉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扶住她的腰, 粗硬的肉刃对准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蜜穴入口,腰部猛地发力,再次一插到底! 开始了一轮新的、毫不留情的征伐。

  “啊——!相公——!好深——!好爹爹……顶到了……顶到花心了……操死我了——!”

  这一次,没有了心理负担,苏婉的叫声变得更加放浪和高亢,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迎合着白厉的撞击,双手向后反抱着白厉肌肉结实的大腿,口中飞溅着唾液,诉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不行了……太美了……相公……婉儿受不了了……又要丢了……啊啊啊!”

  陈朗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展现出他从未见过、甚至无法想象的淫乱模样,听着那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妻子忘情的嘶喊,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和妻子爱液混合的腥甜气味……他的心在滴血,但裤裆里的硬物,却也胀痛到了极点。

  这种极致的矛盾,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那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女人,不再是那个温婉羞涩的妻子,而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陌生尤物,这种陌生的刺激感,混合着背叛的痛苦,形成一种扭曲的快意。

  约莫半个时辰后,白厉发出一声畅快的咆哮,腰身猛地绷紧,臀部肌肉死死抵住苏婉的臀缝,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地脉动、膨胀,将滚烫的、蕴含着他五阶修为精华的浓稠阳精,一股股、毫无保留地、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满了她那早已敏感不堪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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