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口又师

　字数：8367

　　　　　　　　　　　　　第二十一章口蜜腹剑

　　从周犁进门，方明就没有刻意去迎合或接纳周犁的核心话题。

　　说的多，错的就越多。

　　他只需不动声色地扮演好倾听的角色，轻描淡写地安抚几句、劝导一番，牢牢占据对话的主导地位就好。

　　因此，方明自然不会暴露那丝按捺不住的好奇，急吼吼地去猜测周犁到底偷拍了冯茹哪处部位。

　　他装作不悦，沉声训斥道，「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希望你从你姐的角度考虑后果，你倒好，像是偷了鸡的贼，恨不得立马把到手的东西拿出来炫耀，这算什么，明知故犯吗？」

　　「不是，方叔，我知道后果的。」

　　周犁的回应也不出方明所料，他忙解释道，「方叔，你刚才也瞧见了，我掀我姐裙子时，本想放慢动作，让你好好瞧瞧她的屄呢，谁知她挡下了。我想到昨天拍的有，就想让你看看，点评一下。」

　　原来拍的是冯茹下面吗？

　　方明心头随即浮现另一个疑问：不过，为什么是昨天？难道这小子为了尝试新花样，改变了周二、周四做爱时间？」

　　应该不是有计划地改变，更可能是临时起意，心血来潮。

　　方明装作不以为意道，「性器官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网上一搜一大堆呢。」

　　周犁舔舔嘴唇，似是口干舌燥，他将方明倒的茶一饮而尽，这才压低声音道，「我姐的屄不一样～嗯，也不是不一样，就是和我在网上见到的不太一样，很少见。」

　　「我说你慢点，烫不烫啊。」

　　方明故作关切，端起茶壶又给周犁添了半盏茶。

　　他几乎是瞬间就领会了周犁话里的意思。

　　虽然形容女人怀有名器，美女自带奇穴的说法故事，不过是古人聱牙诘屈堆叠出的夸张之事，未必真有其实。

　　但方明也经历过周犁这个阶段，判断他现在女人见的少，还对女性身体构造充满好奇，甚至过度赋予其神圣感。

　　哪怕猜测周犁口中的不一样，应该也就是馒头、白虎、蝴蝶之类的区别，但为了引导周犁继续说下去，方明还是压住内心的猜测，装出些许兴趣道，「能有什么不一样？」

　　「方叔，你听过一线天吗？」

　　周犁的话如石子投入静湖，让方明心头一跳，何止听过，他还亲眼见过，亲手抚摸过呢，因为妻子杨倩的小穴形状就是一线天。

　　还未待方明回应，周犁就已从沙发上起身，他半蹲在方明身前，掏出手机找出视频道，「方叔，就是这种。」

　　这下，方明没有说话，自然接过周犁的手机，目光落在那段视频上。

　　周犁显然不是什么专业的摄影师，镜头拉得过近，画面更像是一段局部的亲密特写。

　　方明率先看到的，是视频里冯茹那占据了整个画面的雪白臀部，像两瓣诱人的蜜桃，肌肤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冯茹身上的衣物并未完全褪去，粉白色裙摆如轻纱般在臀部周围半遮半掩。

　　方明一眼认出，这正是冯茹今天所穿的那件多层荷叶边短裙。

　　而裹住她双腿的白色蕾丝吊带丝袜，则因腿部大部分被裁切在视频外而缺席，仅有那蕾丝吊带在画面边缘若隐若现，引人遐想那未曾尽露的修长。

　　尽管视角受限，但方明仍能从冯茹臀部悬离身下浅色床单的细节，以及她自然弯曲抬起并向外张开的双腿，精准推断出冯茹的体位：

　　她应该是仰躺着的，双手抱膝轻抬，唯有如此，才能将私处在镜头前形成一个向上敞开的Ｖ形迎合姿势。

　　这种直面镜头、毫不保留的诱惑，让方明觉得，这倒像是冯茹默许周犁拍的，纵容他这个弟弟得以肆无忌惮地探入这处禁地。

　　诚然，视频画面里只能看到冯茹的大半臀部、私处和极小范围的大腿根部，完全捕捉不到完整的腿部线条或膝盖以上的动作。

　　但这种极端的近景，反而让方明将所有的注意力，强行聚焦在了这片隐秘之处。

　　没等方明细看，周犁的一只大手就从视频画面的下方悍然闯入，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方明看到这里才恍然，怪不得画面如此平稳，一丝晃动也没有，原来手机是以固定的角度放置的，而不是手持拍摄。

　　周犁那只大手，稳稳扣住冯茹的一侧臀瓣。

　　他手指微微弯曲，掌肉与臀瓣相贴间，挤压出浅浅的红印。随即，他用力一拉，强行将冯茹呈ｖ字的双腿分得更开。

　　这一动作，如揭开帷幕般，让冯茹的私处更为清晰地绽露在镜头前。

　　仅看了一眼，方明就对视频点下了暂停。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古怪的审视，落在了身前半蹲的周犁身上。

　　方明看到周犁犹豫了一下，才挤出声音问，「怎么～了，方叔？」

　　「你知道什么是一线天吗？」

　　「知道啊。」周犁咽了口唾沫道，「就是女的小阴唇完全隐藏在大阴唇内，外观如一条细缝，紧致美观，像天成的一线。」

　　「那你给我看的什么？」

　　方明装不高兴道，「你逗你方叔呢？你以为你方叔没见过一线天？」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性器官本就是一个永远充满诱惑的谜题。藏在褶皱与阴唇之间的层层叠叠，总能勾起男人最原始、最强烈的欲望。

　　方明年轻时，也曾让妻子杨倩坐在床边，柔声哄她张开双腿，任由自己大饱眼福。

　　当他借助灯光俯身打量着妻子的私密处，第一次惊叹于女人生殖器官的奇异构造。

　　妻子杨倩的耻丘紧收在腿心，形成一方小巧精致的三角地带，黑亮的柔嫩绒毛茸茸淡淡地分布其间，内里隐藏着一条细长平滑的线条，完完全全遮盖住小阴唇和其他内部结构。

　　像是天工造物，生怕被人窥见内里的绝美风光，故在入口布下密丛，却又浅浅的留了一道诱人的粉嫩缝隙。

　　那时的方明还不知道一线天之说，只觉得妻子玉门紧闭，严丝合缝，竟与她并拢下的双腿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手掌滑过构成妻子穴缝的大阴唇，指尖轻而缓慢地触及到那条细线，试探着想要推开门户。

　　妻子何曾受过这般刺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丝温热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流出，带着湿润的黏腻。

　　她两条细白大腿瞬间并膝合拢，不觉发出一声羞涩的轻吟，推拒着方明，「～别～」细小而慌乱声的音从唇齿中透出，带着浓浓的娇羞与无措，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妻子夹紧的双腿，反将方明的手指困住。

　　他的指腹像是触碰到了世间最柔软的绸缎，那湿润的黏触如晨露沾湿着花瓣，让他忍不住再度掰开妻子的双腿，痴迷地看了又看。

　　那种震憾感，就好像凝视太阳，明明看到了，脑海中留下的却只是那道耀眼的、难以捕捉的光芒。

　　虽然这么多年，方明再没有年轻时的劲头和热情去反复端详妻子的幽谷，做爱也成了例行公事，对妻子的一线天在脑海中更是仅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但即便如此，方明也分得清什么是一线天。

　　这视频里冯茹的耻丘虽然干净而光洁，没有一丝阴毛，但其穴口却是敞开的，内里红嫩的穴肉清晰可见。大小阴唇颓然外翻，像是无力合拢的花苞，又如风雨蹂躏后的残败之景，透着刚经历一场激烈战斗的疲态。

　　而最让方明感到怪异的是，这冯茹的耻丘小穴没有年轻女子那种应有的粉嫩感，整个阴部区域的色泽更多是过于熟透的润红，活像被碾烂的白红蜜桃。

　　不知是周犁蹂躏得太狠，导致冯茹私处红肿不堪，连带起了一抹凄艳，还是这对姐弟过早地发生了性关系，让冯茹失去了少女原本的鲜嫩色泽。

　　「方叔，你往后面看。我拍之前，把我姐肏喷了几次呢，她现在下面软得怕是连尿都夹不住。其实我本来是想拍肏屄的画面呢，但她不让。」

　　周犁的话语打断了方明的思索，他催促道，「你往后看，真的是一线天呢！我要是单拍我姐的屄，他肯定不让我拍的，你往后面看就知道了。」

　　方明带着一丝对周犁话语的疑惑，又重新点开视频。

　　视频时长约有三分多钟。

　　盯着冯茹那雪白的臀部，方明突然有种怪异的错觉：在他电梯偶遇那次，他记得隔着裙子打量，冯茹腰细而臀部丰盈，身体呈明显的Ｓ形。

　　可视频里冯茹的臀部虽然很翘，但却缺乏他想象中的那种丰腴感，更多的是呈现出一种充满弹性的紧致肉感。

　　方明一时难以确定，这究竟是太过近距离拍摄造成的视觉差，还是仅仅因为当时裙子的遮挡，误导了他的判断。

　　就在他思索之际，周犁的下巴率先入镜，紧随其后的是他那大张的嘴巴。

　　然后，在方明的注视下，那张嘴完完整整地包裹住了冯茹的阴唇与穴口。

　　舔屄！

　　结合着周犁说的话，这个词语如同电流般猛然闪过方明的脑海，让他再也顾不得多想。

　　然而，方明随之而来第一感觉却是：有点恶心！

　　他也有帮妻子舔过，但那种往往是力不从心后的无奈之举。虽然不能说是敷衍，但也绝对不是方明所喜欢的，更像是一种替代性的补偿。

　　由于周犁是侧脸对着镜头，他的舔弄动作清晰无疑地展现在方明眼里：他的下巴完全贴合住冯茹的耻骨，嘴巴轻柔磨捻过冯茹大阴唇的外沿。

　　他的舌头如猫儿喝水般一下下反复点触着冯茹穴口的敏感区域。

　　周犁舔穴的动作不急不躁，舌面还会平铺覆上冯茹的小穴，自下而上缓慢舔舐着。

　　那种专注，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近乎虔诚！

　　方明想到周犁的话，怪不得冯茹会允许他拍摄这段视频，估计是激烈的性爱后，这种舔吻给了冯茹必要的安抚、补偿和极大的取悦。

　　再加上拍摄中不用露脸和暴露身子，这才换来了她默认的许可。

　　在方明眼里，这种纯粹为了取悦女人的舔弄方式，让他从心底感到鄙夷。在他传统的观念里，男人应该是征服女人，而非这般卑微地侍奉。

　　不过，他最终还是压下了内心的不适与不屑，强迫自己静下心，继续将视频慢慢看下去。

　　视频里，周犁的另一只大手也从画面上方强势入镜。

　　方明推断，这只手在此前应该一直牢牢把控着冯茹的腿膝。

　　此刻入镜后，冯茹的双腿不自然地向内夹紧，但又很快被周犁的双手强行分开。

　　周犁双手稳稳把控住冯茹的两瓣臀肉，随后，他把露在画面中的大半个脸庞都深深地埋了下去。

　　他的口舌动作也越趋流畅，舌头如触手般探入冯茹好似豁开的阴道中，开始快速地左右拨弄，他的嘴唇偶尔用力嘬吸大小阴唇，找寻她藏匿的阴蒂，方明甚至能清晰听到「啵」的一声脆响。

　　随着这声轻响，方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段视频居然是有声的。

　　他不由得增大了些音量，果然，画面中的声音越发清晰。

　　湿润的「啧啧」舔舐声如同细雨初落，夹杂着冯茹低沉急促的鼻息，以及周犁满足的轻微吸气声。

　　周犁像是发现了方明的动作，在旁开口道，「方叔，我姐的声音不好听。你别听她平时说话软软糯糯的，真动情时，那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受伤的野兽。」

　　废话，你姐叫起来什么样，我能不清楚吗，我又不是没听到过。

　　方明在心底嗤笑，他想听的，正是冯茹放纵时的叫声。那种与她软糯嗓音完全相反的反差，哪怕不好听，他也愿意听。

　　可令他失望了，哪怕周犁脸部埋得更深，舌头化作强劲的活塞，深入浅出地探着穴口，视频里却始终没有传出冯茹什么明显的叫喊和呻吟。

　　方明语气带着一丝故意的奇怪，看向身边的周犁，「你说你姐会像受伤的野兽那样叫，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

　　周犁笑了笑，带着一丝得意道，「最后有，最后有叫声，方叔你再看会儿就知道了。」

　　方明突然想起刚两人在隔壁的动静，又问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不把窗户打开？咱们两家的阳台离得这么近，就算你姐的叫声不好听，也总得让我先听听吧。」

　　像是没料到方明会问得如此直白，周犁想了想才道，「我姐叫声挺大的呢，打开窗户方叔你能听到不错，但恐怕也会被上下楼邻居听到。」

　　方明带着一丝怂恿道，「就算邻居听到，也没法像我这样看到不是吗？不过，你是怎么想到用阳台的？」

　　周犁没有丝毫犹豫道，「这阳台还是我姐告诉我的呢。她说有次周四晚上晾衣服，看到过你这边阳台有人。」

　　原来那晚，冯茹也看到了自己吗？

　　方明没有再问，因为视频走到一分十多秒时，他终于看到了变化。

　　周犁的嘴唇轻触着冯茹的腿根嫩肉，慢慢攀上她的阴唇，舌尖抵开她柔嫩花肉，沿着娇软的穴缘打转，阴蒂隐约在缝隙顶端若隐若现。

　　他的舌头每一次打转，每一次画圈，都从冯茹穴里带出些汩汩的透明液体，连湿润的「啧啧」舔舐声都转为「咕啾咕啾」的水润交响。

　　冯茹腿根的肌肉发抖似的抽动，臀部不由向下微压，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般紧绷，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冯茹细弱如蚊鸣的叫声终于传入方明耳中。

　　哪怕他将音量放到最大，那声音依旧低弱得像从喉底挤出的呢喃：「不要～～不要～～别～舔了～要死了～要死了啊！！」

　　仿佛冯茹连叫喊的力气都已耗尽，只余那份娇羞的余颤，在空气中回荡。

　　呢喃虽小，但她沙哑呻吟中的内容和腔调，对方明这个听过几次的人而言，已然称得上是一种熟悉。

　　尤其是这句「要死了」的呻吟词，更是格外熟悉。

　　方明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他能感觉到下身又起了强烈的反应，但幸好他穿着西裤，又陷坐在柔软的沙发里，丑态不明显。

　　当视频走到两分多秒时，周犁舔弄的动作非但未停，反倒越发疯狂起来。

　　他再度贴上冯茹的私处。

　　这次力度显然过猛，画面瞬间被他的脑袋占据了大半，那张粗犷的侧脸埋得如此之深，以至于方明再难窥见他舌头的细腻轨迹。

　　周犁的双手揉捏得也更显有力，偶尔轻拍冯茹臀肉，不仅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深红的掌印，更能引来她身体本能的轻颤。

　　「要死了～别～～饶了我～～啊～～我受不了～」

　　冯茹整个人好像都剧烈抖动起来，连带呢喃的声音都打着颤。

　　但在视频里，方明只能看到她臀肉无法抑制的战栗着，细腻的肌肤下隐现青筋的脉动，双腿本能合拢，试图守住那最后的防线，却被周犁的双手强行分开得更大。

　　他的拇指巧妙滑向臀沟，按压会阴边缘以辅助舔弄的节奏。

　　周犁的这个动作，也让冯茹那隐秘的后庭直观落入到方明眼中。

　　那个一圈肉褶紧密收缩而成的孔眼，红嫩如初绽的玫瑰蕾，没有一丝肛毛的点缀，乍看之下竟有些小巧之感，很是诱人。

　　似是未歇的颤栗，它也随着冯茹臀部的抖动一张一缩着。

　　方明向来不喜欢肛交。年轻时和妻子试过几次，但那繁琐的灌肠准备、事后的不适与隐隐的尴尬，总让他兴致索然，便早早弃之如敝屣。

　　可如今，盯着冯茹这处禁地，他竟生出了一股想要尝试的强烈念头。

　　周犁越是舔弄，冯茹的蜜液便越是止不住的流淌，如决堤的溪泉，从穴口不断溢出，润湿了整个私处。连带周犁嘴唇都不段牵出缕缕晶莹的丝线，在空气中拉长、颤动，最终断裂滴落。

　　方明能看到周犁大口吞咽着，喉结不自觉涌动，低沉的哼鸣从胸腔闷出，仿佛要将冯茹流出的蜜液全部吮吸干净才肯罢休。

　　这冯茹水还真多啊！

　　或许是年轻的缘故吧，方明想到妻子年轻时，也曾是这般，偶尔的触碰就能迅速湿润。然而，随着欲望阙值的提高和生活的平淡消磨，这种敏感的反应也就变得越发迟缓了。

　　「不～别舔了～别舔啊啊～坏了啊啊～受不了了～坏了～要死了～～啊啊啊～」

　　方明来不及细想，视频里，冯茹尖叫出声，她的双腿忽然有了个夹紧的动作，臀部剧烈绷起又摔落在床，反复几次下，肌色也好似泛起一层彤红。

　　在冯茹发出这阵颤酥酥的尖叫后，周犁就已然把脑袋抬离了画面，显然他对自己姐姐的反应早已了熟于胸，能预判到爆发的到来。

　　这一抬离，反让方明清晰看到了禁忌的绽放。

　　冯茹的阴道口剧烈扩收吞吐，先是尿道口「噗」的一声，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液体，后是一抹液滑在两片酥脂般的阴唇中不断被挤溢而出，顺着腿根蜿蜒滑落，所经处拖开一条腻滑的晶亮水渍。

　　方明这个年纪，早已能分清潮喷和失禁。他知道冯茹这是潮喷了，这让他对周犁的口舌技术有了更深的认识：真是厉害啊，这小子，怕不是天天练习，才能这么老道。

　　冯茹这番如鱼儿弹跃水面的剧烈反应，配上这淫靡又震憾的画面，着实让观看视频的方明生起莫名的悸动。

　　这要是不操一次冯茹，岂不是白浪费了这种画面！

　　方明的内心，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所吞噬。他忍不住对周犁问道，「你姐的身体这么敏感吗？」

　　「对。」

　　周犁似乎一直在紧盯着他的神色，见此忙道，「方叔快看，最精彩的地方来了。」他声音中透着股迫切，生怕方明错过了精彩部分。

　　方明看到，固定拍摄的手机被周犁大手拿起，略带摇晃地对准着冯茹的阴部，进行着近距离特写。

　　经过了水液的浸润和周犁的舔弄，冯茹的小穴处的每一寸褶皱、每一丝隐秘都已被周犁舔得光滑润泽。

　　虽然被激烈性爱后的红肿尚未完全消退，但那个黑洞洞、圆窄窄，沉陷嵌斜在会阴处，好似豁开的阴道口在高潮喷射后开始强力收缩。

　　像是恢复了原样，细窄得仿佛比婴儿的小指尖还要娇秀，连带大小阴唇都柔顺地慢慢合拢，殷红的嫩肉裹着尿孔颤颤而动，无有杂斑皱折。

　　整个阴户细致光滑，显得又小又巧又美。

　　视频最后停止时，冯茹的小穴即便还未完全恢复至户成一线，但已然有了豆蔻微绽的惊艳感觉。

　　由于刚才冯茹喷出的液体不受控制，也溅洒到了镜头边缘，造成短暂的雾蒙模糊，让方明无法看清更多的细节，但这朦胧的效果，反而增强了那份原始的湿滑真实，仿佛屏幕本身也浸染了欢爱的余温。

　　更重要的是，这也让方明最确定，冯茹的小穴确实是一线天，与自家妻子也有几分相似。

　　一个念头猛地在方明心中升起：俗语说女人上面的嘴巴映照着下面的小穴，难道冯茹的呻吟叫声和自家妻子如此相似，是因为她们的私处形态相似？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方明长舒一口气，熄灭了屏幕，对周犁道，「确实是一线天，你小子的确没骗我。」他把手机归还给周犁，又随口点评了一句，「就是没有阴毛，不算性感。」

　　这句话倒是方明真心的遗憾，习惯了妻子耻丘有毛，让他下意识希望冯茹也应如此。

　　因为他看到冯茹的私处虽然很干净光洁，但也留有毛孔的痕迹。显然，冯茹并非纯正的白虎逼，只能说是打理得彻底。

　　「我姐的毛毛在昨天玩的时候，就被我亲手刮干净了。」

　　周犁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不喜欢女人下面有毛毛，感觉很影响观感。」

　　听他语气中像带着一丝偏执，方明便没有同周犁多作解释，毕竟审美偏好这东西，本就因人而异。

　　就像年轻时喜欢日韩区，后来又偏爱国产区一样，每个人喜欢的点不一样，口味也会随着阅历和时间而改变。

　　周犁接过手机，又说道，「其实我想把这个视频发给方叔你的，但是这个视频我露脸了，又有点害怕流传出去，等什么时候，我哄我姐拍几个不露脸的，再给方叔发过去。」

　　「行了，你小子也知道害怕呢？」

　　看着周犁脸上竟有抹不似作伪的慌张，方明拍了拍他的肩道，「想和做，本就是两码事。只要不是你不信任方叔就行。」

　　「怎么会，方叔，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

　　周犁叹了口气，坦诚道，「我就是头一次搞这种东西，真做起来～～还有点怕呢。以前没认识方叔你，我还想过把我姐展示给同学什么的看呢，但我同龄人挺幼稚的，不一定保守秘密。方叔你就不一样了，你就挺好的。」

　　听出周犁言语中依旧藏着炫耀和拉拢的意味，方明没有点破，而是板起脸来，教诲道，「你小子没轻没重，对你姐姐一点不爱惜。还有刚才，隔着窗户，我看她是在推拒你呢，是嫌你太粗鲁了吧？」

　　「不是。」

　　周犁略一思索，才答道，「我姐欲望上来时，可想要得紧呢。估计今天太匆忙，身体还没热络，不敏感，不想让我插进去，再说昨天也折腾过了。」

　　这句话，倒是让方明深有同感，男人女人的欲望各有差异，特别是在床上，当新鲜感和激情褪去，做爱合拍的时候就会越来越少。

　　「行了，你在隔壁的表演看了，视频也瞅了，你小子现在总该满意了吧。」

　　方明说回正题道，「你要是乐意当那绿帽，开发你姐被别的男人玩，你就尽管去折腾。我呢，就给你当个～用你们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当个树洞，当个倾诉的出口。你愿意分享，我就给你当个观众，看看新奇和刺激。不愿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方叔给不了你什么好处。再说，指不定过不了多久，你自己那股新鲜劲儿消退，玩心也就散了。」

　　「有方叔这句话就够了，我现在就够爽了！」

　　周犁兴高采烈地站起身道，「这样，我就有了臆想的对象，也有了分享的人，不至于把我和我姐的秘密憋在心里。」

　　他嘴角一勾，又抛出一句调侃道，「而且，我能感觉到，方叔还是想肏我姐的。」

　　「快滚蛋吧，你小子懂什么！」

　　方明有些心虚地冲着周犁斥责的挥了挥手，「我还有事，不同你闲聊了。」

　　「好呢，好呢，那我就先撤了。」

　　周犁浑身透着股自信道，「我等等我姐回来，看看能不能再弄她一次，到时候拍给方叔你看。」

　　也许是过于近的距离，方明清晰瞥见周犁起身时，那宽松的灰色短裤被他下身高高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真是年轻好啊，看个录好的视频，都能兴奋到这种程度。

　　不过，这周犁倒是挺有货的样子。方明不由联想到，视频最初冯茹那豁开的穴口——虽然知道那是被周犁暴操所致，但会不会也是被他这大货撑得太开，才导致难以合拢呢？

　　有点夸张啊！应该没有那么大吧？

　　方明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诞的念头甩飞脑海。他知道周犁是拿话语逗弄他的好奇心，便再次挥手赶人，周犁这才耸耸肩，背着那股得意的轻快，转身出了门。

　　方明并没有起身送周犁出门，这也算两人越发熟悉的迹象，少了那些客套的疏离。

　　待周犁关上门，方明坐在沙发，细想思量了一下两人的聊天，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收拾了下，准备去接女儿放学。

　　都说人走背字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但好运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方明万万没想到，日常去接女儿放学也能遇到冯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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