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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锁何处觅儒雅老臣成了管家的私奴——大梁篇(二),第1小节

小说:臣锁何处觅 2025-12-16 15:03 5hhhhh 7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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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直接看应该也没有太大影响。

大梁篇

第九章

  另一边,大梁的边界处,李允知才刚老何确认了关系,便不得不匆匆赶路,只因老何说在京城城郊安排了住所,城郊离这边境尚有一段距离,赶路自是免不了的。

  老何回来大梁之后,铁牛便吵着要随回京,老何拗不过他,便也由着他去了。

  马车在崎岖的扇路上颠簸前行,老何、铁牛、李允知三人坐在车厢里,此行前路未卜,老何便劝李允知让李老爷子留在原处,自己会安排妥当的人照料。李允知念及长途奔波之苦,便也同意了。

  这马车外表朴实无华,车厢内却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车顶悬着几只香包,内里装着上好的香叶,遮挡阳光的帘子用的也是精致绸缎,外头瞧去却只是一块寻常红布。李允知坐在车内,只觉得一切如梦似幻,车厢内的陈设分明都带着宫廷的气派,那羊毛地毯软如驯鹿的绒毛,踩在上面靴底几乎陷没,毫无实感;遮光的帘子收敛日光,散发着细腻的光泽;香包里飘出的香味,他也只在皇宫内闻得到。他看着对面的老何,第一次觉得这个熟悉的管家如此陌生,藏着无数秘密,深不可测。

  他和铁牛并排而坐,老何独坐在二人的正对面。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李允知初为人奴,未曾学得规矩,举止间不免局促;老何虽美梦成真,却又患得患失,只后悔自己怎么一时脑热就答应了老爷的请求。他不愿意像对待其他奴才般苛求李允知,只怕吓得自家老爷逃去,落得竹篮打水的下场。反而落得唯有铁牛泰然自若,浑然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那,新奇地张望着马车内的陈设。这马车乃是前日才送到那铁匠铺,据说是城主费尽心思,东求西借,才满足了老何要的“外而质朴,内而温适”的要求。交付时,城主还再三叮嘱铁牛要在老何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他收了好处也不好推辞,只不过并没有被老何放在心上。

  老何左踩踩,右踩踩,总觉得这上好的羊毛毯子踩起来不够舒坦。瞥见闲坐的铁牛愈加心烦,“铁牛,别傻坐着了,滚过来当爷的脚垫。”铁牛自是心甘情愿,屁屁颠颠地凑了过去,轻车熟路地躺在了老何的脚下。老何双腿叉开,一只布鞋踩在铁牛的裆部,另一只碾在他的脸上,用力揉搓,铁牛痛得吸气,却也哼出几分享受。老何听着那声音,心头的烦躁才算是减了几分。

  李允知却注意到,那铁牛虽被踩得呲牙咧嘴,却不挣扎,胯下之物反而随着踩踏硬了起来,顶起老何的布鞋,鼓起一团。他盯着那只黑色的布鞋出了神,即使是李府上最低等的下人,穿戴也颇为讲究,更不用提跟了他数十年的老何。缎面布鞋上云纹缠绕,一针一线织成精致的面网,厚实的千层底仅有边缘微微泛黄,透着岁月的痕迹。

  老何这双布鞋是新换上的,太子给他的那双更为华贵,怕露出马脚便被藏了起来。李允知并非第一次见老何穿布鞋,但以前却曾未仔细端详过。如今心态有了变化才发觉,那缎面紧裹着宽厚的脚掌,鞋口露出一截白布袜,被粗布长裤遮掩,像是珍宝样藏着掖着,被根布带同长裤一起系着;往上看,一身藏青长袍顺如静水,腰间只用黑布带子简单地在腰前系上,挂个素净荷包衬着。虽衣着朴素,可老何嘴角紧抿,眉目间透着逼人的气势,竟比他这个眉清目秀的“老爷”更像个主子。

  李允知盯着那布鞋,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躁动。这些日子忙于奔波,又被金锁束缚着,欲望无处发泄,此刻却被这布鞋勾出了别样的心思。他的目光在布鞋上流连,脑中却闪过那夜偏屋中的场景——那咸腻的气味,屈辱的快感,又让他的脸颊发烫。

  “咕咚”一声,唾液吞咽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格外清晰,李允知耳根一红,忙低头掩饰。老何抬头望去,只见一双躲闪的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敢落在他的身上,心虚得像个偷了糖的孩子,唯独那红透的耳尖暴露了一切。老何心思一动,方才便察觉老爷的目光总往自己的布鞋上瞟。

  “老爷莫不是也想试试这布鞋上身的滋味?”老何问地突然,李允知猝不及防,被自己的津液给呛到,猛咳几声。老何急忙起身想帮他顺气,却忘了脚下的铁牛,只听见“哎呀”一声,铁牛脸上便多了个大黑鞋印。

  趁老何被铁牛转移了注意力,李允知缓过气来,可脸却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憋的。

  他咬了咬牙,一番挣扎之后才低声说道:“我……我是有点想试试。”李允知的声音不大,像是细蚊在嗡嗡叫唤。他合该是老何的奴隶,提出这样的要求应倒也不过分。

  老何听了个清楚,但还是装傻充愣逗他道:“老爷,您刚刚说什么?老奴耳背,没听清楚。”老何的身体可比他还要有力,又能耳背?

  李允知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再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大却带着颤“我也想试试。”

  “老爷,您要试什么?您不说清楚,老奴可猜不透”老何明知故问,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想听他亲口说出那羞耻的话。

  李允知喉头一紧,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响才挤出一句:“我,我也想像铁牛那样,被你踩在脚下试试。”

  老何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既然老爷有这心思,那老奴这个做主人的自当成全。”他摆手示意铁牛坐回原位,转而看向李允知,声音放缓,“老爷,您过来,跪在老奴脚下,头一回做这个,不用像铁牛一样躺着,跪着便好。”

  李允知依言挪到老何面前,缓缓跪下。羊毛地毯足够柔软,跪在上面并不难受,可他却觉得膝盖沉重如铅。跪下时,李允知的脸正对着老何的裆部,隔着半尺距离,似能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雄性气息从老何的裤裆里传来,那里似卧着条蛰伏的巨龙,隔着长袍伺机而动。他心中加速,脑中却乱成一团:“我堂堂户部尚书,却跪在自家管家的脚下,这成何体统。”可这念头刚起,便被另一道声音反驳:“既已低头,又何必在意颜面?那也你不也捧着他的布鞋,沉沦其中?”况且是他自己选择认老何为主,既是主奴,这跪倒也合情理。

  老何并不急着发号施令,静静地等待着,似乎在给李允知时间适应这陌生的身份。忽然给自己多年的仆从下跪,怎么都需要个适应的时间。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李允知骨子里的贱根,从老爷到奴才的转变过程他接受的很快,从前为官便是一路跪拜而来,早已习惯了低头。如今不过是重拾旧枝。

  可他的心里依旧有些矛盾,鞋面上的云纹蛊惑着,催促他放下矜持,那夜的滋味又在其中添油加醋,煽风点火,这感觉似毒药般令人上瘾。他想做老何的奴,彻彻底底地臣服,可又怕面对那个真实地自己——那个甘愿匍匐地李允知,是否真的是他想要的。

  老何似看透了他的犹豫,轻轻抬脚,布鞋碾上李允知胯下的金锁,力道不重,却恰到好处。“哼……”李允知的呼吸陡然加快,滚烫的血液在他的胯下凝聚,顺着金锁涌遍全身。金锁被布鞋压着,在羊毛地毯之上细细摩擦,像是扯着他的灵魂反复碾磨。这具身子竟这么经不起撩拨,老何只是磨着,蹭着,自己就巴不得讨要更多。

  “老爷,老奴伺候得可还舒坦?”老爷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揶揄,“一朝文臣竟被府上管事这么欺着,辱着,可是憋屈?”

  这话像毒刺直刺李允知的心。他自幼熟读圣贤书,信奉“君君臣臣”的伦理,怎能容忍下人如此放肆?可偏偏着屈辱像烈焰,烧得他理智尽失。被皇帝羞辱,他还能安慰自己是迫于权势;可被老何踩在脚下,却像将他数十年的骄傲年岁,喂进他喉咙里吞咽。他越是觉得不堪,胯下的阳根却越是硬得发痛,似在嘲笑他的虚伪。

  跪得了天地父母,拜得了皇亲国戚,却又何时像这样给个上不得台面的管家给辱着。这人啊一旦跪了,若不是屈于伦理阶级,或迫于有求于人,便可分不清这主次有别。他又想起了少年时的窘迫,那时被屈辱蒙蔽了双眼,到不懂这个中滋味,原也可以羞得他脸似火烧,心似蚁啄,痒得人直难受。

  老何抬起了另一只布鞋,悬在李允知的面前,淡淡道:“替爷褪了去。”他并未自称“老奴”,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提醒着李允知现在的处境。

  那布鞋本该是个死物,在李允知的手里却是个烫手的,手抖个不停,勾着他心底的欲念。他左手扶着老何的小腿,右手试图探进鞋跟,可那布袜紧贴着脚掌,像牢笼般锁住他的手指,明明是个柔软的家伙,此刻却成了顽皮的石子,怎么扯都扯不下,他越是用力,越是徒劳,急得额头渗汗也无济于事。

  一只布鞋忽地抵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鞋尖蹭着他的山羊胡轻轻摩挲,那鞋子正新着,微微清香配点成熟的雄性气息袭入他的鼻尖,竟也让他有些晃神。

  他第一次用这种视角看着老何的脸:方脸宽额,眉骨略高,轮廓硬朗。颧骨平实不过分外扩,面颊上的线条收得利落干练,望向他的眼神并不锋锐,却极有分量,内里暗藏汹涌。嘴唇较薄,唇角紧抿着,唇上两撇八字胡须规整适中,修剪得体;下颌略厚,下巴处连着一小撮短须,连着唇上紧密有致。不像他那般飘逸,也非草莽那样凌乱,而是一种极其冷清的感觉:可近人情,却不可逾矩。动作从容,一举一动都皆有章法,颇有几分地主老爷的气势,竟摄得他微微出神。

  “老爷,您不用急,爷的布鞋就在这,不会跑。您越是用力,越是适得其反。您把手指抽出来,搭在布鞋后面蹭着,借着势反而更容易。”老何的声音很温柔,李允知却觉得他话里意有所指,却辨不出个所以然。

  是他太过急躁,倒忘了这布鞋地脱法。他穿的少,老何帮他脱过那么一两次,倒也记得深刻。左手接着扶住腿后跟,右手的食指轻轻抵着脚后跟处,其余四只手指搭在两侧,沿着脚背的轮廓向外使力,遇到紧实的地方要轻轻晃动,让布鞋借着巧劲往下脱——不能用力,不然会弄疼了鞋的主人。第一只布鞋就这么轻巧地落在了羊毛地毯上,布鞋刚离脚,一股混合着熏香和汗酸的棉布气息便冒了出来。老何的脚被雪白的布袜包裹着,那布袜碾在他的手上,指腹按去能感受到明显的青筋纹路,似能感受到热血在其中流淌,血热,他的心却更热。

  布鞋落地,内里发黄的鞋垫露了出来,本道是平常,李允知却看傻了眼:那垫子上几块零星的斑点,深黄发硬成了薄薄的斑块,周围一圈上还有没处理干净的泥土,眼熟的不就是他那夜埋进花园里的那张,竟出现在这?!

  老何倚在牛皮垫上,眼神戏谑:“怎么,老爷瞧着这鞋垫,倒像是见了鬼一样?”他脚尖一挑,轻轻点了点那只布鞋,鞋垫上的泥土和泛黄痕迹在光照下越发刺眼。

  “那夜不知哪来的野狗,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借着爷这布鞋泄了精,还叼去埋了。爷觉着有趣便追了上去,将其挖出继续收着。老爷瞧瞧,这鞋垫上的痕迹,可不就是那野狗留下的‘功绩’?”老何的话虽轻柔,却像是软刀子,轻轻划在李允知的心上,每一个字都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了进去。他本以为无人知晓,却不道老何早已看穿一切。

  而铁牛在一旁都听懵了,听不明白老何话里的野狗指的是何物,他可不记得这夜晚的铁匠铺周边会有野狗出没,凭他的大大咧咧也猜不透话里的隐喻。

  “爷瞧着,这野狗倒是挺会挑地方,连爷的布鞋都瞧得上。”老何慢悠悠地说道,语气轻缓像是闲话家常,“不过啊,这鞋垫上的痕迹,爷倒是挺喜欢的,带着点野味儿,穿着也舒坦。老爷是不是也该谢谢爷,把这宝贝留着,让老爷也能瞧上一瞧。”他这话说得大胆,倒也是在试探自家老爷,看他究竟有几分沉浸在了这场戏中,自己才好掌控节奏,不在这场对决中败下阵来。

  那晚的屈辱赤裸裸地摊开在眼前。泥土的腥味混着汗酸的气息,夹杂着那股熟悉又让人作呕的腥味,直往鼻里钻,原来那晚老何一直注视着他,自己只顾着沉浸在欲望之中倒也没有发现。也不知该不该庆幸老何给自己留了几分薄面,没让自己在铁牛面前丢脸。东窗事发,老何既已见过自己最为下贱的一面,如今马车上的屈辱倒算不得什么。李允知沉默了许久,久到似叶也变黄,东去春又来,在脑中想透之后,才听见一声似蚊吟的“嗯”从他的口中流出。

  老何不逼他太紧,顺着李允知的手掌、手腕、手臂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胸口那衣领子的地方,“愣着干嘛,老爷,这不还有一只?”

  李允知回过神来,扶起老何的另一条腿,作势要为他脱去第二只布鞋。未等他动手,老何的另一只脚丫子像个顽皮的孩童搬挑开他的衣领伸了进去,趾头在他的胸口前摩挲着,冰凉的布袜贴着胸口游过,却像是着了火,带起一串颤栗。

  那脚趾又扯开里衣,挑逗着他胸前的两点,李允知的呼吸顿时乱了。粗糙的棉布面划过乳首,磨得生疼,却又在皮肉上留下一股诡异的酥麻,袜脚接着往下到腰侧的软肉,轻轻踩在上面,那敏感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直激的李允知的上身止不住地颤,几乎就要撑不住,却汗珠顺着脊骨往下淌,把蓝布衫都浸出深痕。“老何怎能,这般戏弄我……”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他分明就喜欢得很,主动往那布袜上贴着。

  “老……老何……”李允知的喉头滚动,声音却比那晚的破木门还哑,那脚趾却只变本加厉地往肋间钻。老何置若罔闻,这一番挑逗都是他有意而为,常言道,想要奴才听话,便要打一棍再递一枣,赏罚分明才能忠心。而在调教之中,得让奴才先尝到蚀骨欲望的滋味,让他晓得老爷的手段,才能心甘情愿地伺候着。老何却不舍得对李允知动粗,虽然对老爷的奴性有一定的认知,倒也不敢急着来。

  “叫何爷。”老何低声道。李允知上齿咬紧下唇,不愿喊出那两个字,他试图再撑起几分脸面,可那双脚有意逗弄,直捣黄龙,击碎着他的理智,那两个字在舌尖滚了及滚,终究是没吐出来。

  “老爷这嘴倒是比这金锁还硬,就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有这么硬气?”老何抬起李允知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那布袜却沿着身体的曲线渐渐向下探去,绕过腰间的布带,挑起束腰的裤带,灵活地一钩,将裤腰带脱了下来,那棉布里裤就这么脱了下来。倒也不挑弄那金锁,而是用脚趾钩住那卵蛋缝,用指甲轻轻剐蹭,不时向上轻挤锁身。脚趾蹭过的地方痒痒的,就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虽不致命,却反复扰着人的心神,不知何时会咬上一口。

  铁牛在一旁看得发愣,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心头暗自嘀咕:老何何时对谁这么温柔?若换了旁人,早被他一脚踹翻了。老何从不对他的奴才客气,一眼就望穿他们的本质,扭捏作态在他那只能得到一张冷脸。可对李允知,他倒是多了几分耐心,似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引导他一步步突破自己的底线。

  “穿着苏锻制的锦服,踩着用细棉布一针一线纳出来的布靴,却跪在个粗裤麻衫的管家脚下,老爷倒也是放得下脸面。”老何慢悠悠地说道,目光从李允知汗湿的额头滑到他微微敞开的衣领,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与满意,像是猎人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李允知闻言烧透了耳根,这锦服是他最爱的款式,蚕丝织就,青缎边精致华美,往日里穿着这身衣裳,他是户部侍郎,堂堂正二品大员,朝堂之上也算得上风光。可如今,这身锦服却成了羞耻的象征,勾勒出他微微发颤的身形,哪里还有半点大官的体面。“这又有何不可放下,我既已堕落到这种地步,又何必捏着脸面。”一道声音在他的心底暗自响起,引诱着继续望着更深处堕去。

  “这人啊,无论平日里架子端得多高,只要跪了下来,倒也跟条狗似的,上头的人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合着没了自在。”老何继续道,语气轻缓,似在闲话家常,“有些人迫于淫威,为了养家糊口而受着压迫;而有的人却沉沦在其中,享受着这屈辱的欲乐。就不知,老爷又觉得如何呢?”

  李允知微微愣神,思考着他的话,那话语如刀,剖开了他最深的欲望。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这一路以来的表现不就正是后者的表现。他一直不说话,倒也让老何演独角戏似的。但老何也不恼,很有耐心,一边说着一边不忘继续挑逗李允知的欲望,让他在混乱之中思考自己的话,反而更有效果,欲望或能欺骗自我。身体先臣服,心理上的接受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了。

  李允知沉溺于那股酥痒难耐的折磨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像是追逐着那股快感。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抵抗时,老何的脚却忽地一挣,布袜脚像是滑溜的银鱼脱离,收了回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虚踩在了黑面布鞋上,仿佛刚才的那番孟浪不过是场幻觉,只有袜尖上残留的一点骚味不算作假。李允知愣在了原地,衣襟依旧大敞着,胸口还留有几道浅浅的红痕证明着刚刚的经历,忽然消失的欲望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既然老爷不愿意喊,那老奴也不勉强了,您还请先坐起来吧,毛毯虽软,跪久了倒也伤人。”老何的自称又变回了老奴,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亲密却也陌生的疏离,李允知怔了怔,张着嘴似要说些什么,抬着头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老何,老何却已然收回了脚,自顾自地穿好了布鞋,重新坐正了身子。

  “何……何……爷……”李允知支支吾吾地想要喊出“何爷”二字,可“爷”字还未出口,便被老何伸出手指轻轻抵住了嘴唇制止,粗糙的指腹贴在他的唇上像是无声的命令,让他瞬间噤了声,老何的目光柔和却不容置疑,不给他继续言说的机会。

  李允知愣在原地,心中百味杂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握紧的拳头之中藏着激烈地自我挣扎。

  “老爷,您跪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还是歇息一下吧,别的事日后再说。”老何深谙张弛有度的道理,该让自家老爷明白错过的便不再回来的道理,若是不愿委曲求全,那也不能玩个爽快。他要的是李允知心甘情愿地沉沦,而并非单纯屈服于欲望。他倚靠在马车边闭目养神,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

第十章

  从铁匠铺离开之后,几人便忙着赶路,已有段时间没有沐浴。车厢内的空气愈发沉闷,夹杂着尘土与咸汗的气息,刚刚那场活动让李允知出了一身汗,衣衫早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令人感到不适。老何也眉头微皱,似也受不了这股浊气,掀开帘子朝外张望片刻,忽而指向远方,“老爷,那前面有个小湖,水清如镜,正好可以洗洗,解解乏,重整精神,如何?”

  李允知轻轻点头,未多言语,情绪波动不大。铁牛一听倒是异常激动,眼睛都亮了起来,拍手笑道:“好啊!终于能洗洗了,这几天憋得跟块焦炭似的,得泡泡水才痛快哩!”他的声音洪亮,将车厢内沉闷的气氛都一扫而空,李允知似有所感,嘴角也微微上扬。

  马车停在了一片幽静的树林间。那湖泊宛如一块碧玉,镶嵌在树林之间,水面澄澈,日光透过树叶之间的间隙洒在水面上成了一片倒影,随着水面的晃动波光粼粼。岸边绿树交加映衬,水草摇曳,微风带着清脆的鸟啼从树叶中穿过,幽邃寂寥,恍若世外桃源。老何率先跃下马车,步伐稳健,铁牛紧随其后,洋溢着笑声漫步在树林之间。只有李允知落在了后面,低垂着脑袋,步履缓慢似有什么心事。

  走近湖岸,青苔覆石,细流缓缓。老何与铁牛毫不拘束,自然地解下衣衫,毫无掩饰之意。铁牛身形魁梧,壮如蛮牛,络腮胡下咧开的嘴露出一嘴白牙,粗犷中又带着几分憨态;老何的身形虽没有他这般健壮,却也有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似一尊雕塑沉稳而威严。两人将衣物随意地堆在岸边一块平滑的巨石上,赤身踏入湖中,引得水花飞溅,泛起阵阵涟漪。

  铁牛正在水中嬉戏,同那湖水融为一体,笑声在林间回荡,忽地转身看见李允知还站在岸边,双手攥紧长袍的锻边,脸颊微微泛红,似晚霞映面。

  “老爷,您咋还不下来呢?这水里多凉快啊,一起下来玩哩。”铁牛热情呼唤着,李允知却踌躇着摇了摇脑袋,摆手拒绝。

  “不用了,你们洗吧,我忽然觉得又没那么难受,还是算了吧。”老何却觉得李允知说地违心,刚刚在马车上他就时不时整理身上粘腻的衣物,不像是不难受的样子。他稍加思索,猜测自家老爷或许是害羞了,虽在自己面前赤裸成习,可现在毕竟有铁牛的存在,倒是放不下脸面,于是主动开口问道:“老爷,您是不是不好意思?”李允知被戳破了心思,本来想好的说辞都哑了火,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铁牛听了憨笑一声,朝着李允知喊道:“老爷害羞啥呢,大伙不都是个粗糙汉子吗,又没什么看不得的。况且做了主人的奴隶后,赤身裸体是常用的事,老爷还得适应先咧。”铁牛笑得十分坦荡,倒显得他有些小人姿态。李允知又转头看向老何,老何的眼神中也充满着鼓励,似在无声地支持他的决定。

  他左思右想,倒也放下了心里的扭捏:铁牛刚刚在马车上已经将自己低卑的姿态都瞧了去,不过是具胴体,又有何瞧不得的?他脱去身上的长袍,将其一同放在岸边,也跟着下了水。

  这湖水清澈如镜,映着天边倒影,凉意洗去了旅途的疲惫。李允知舒服地泡在水中,以一种极其慵懒的姿态躺在浅底的岸边。这般泡着,他的视线忽然被一旁的铁牛吸去,倒不只是羡那水中,隐隐若现的壮硕身材,更是被那胯下的巨物给吓了一跳。 刚刚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曾注意,铁牛的胯下竟也同他一般被一个铁锁牢牢锢着。

  那阳根即便疲软,也粗大得惊人,比常人要壮上一圈,随水波轻晃,仿若蛰伏的巨兽,李允知看得呆了,低头再看看自己那物,倒像是个附赠品,不值一提,不免有些羞愧。

  铁牛察觉到他盯着自己阳具的目光,又看他脸上蒙羞,开口问道:“老爷莫不是被我这物吓了去,铁牛这根不少人都说大得吓人哩。”他作势扶着自己的巨兽摇晃,带起身边的水都害怕得逃了去。

  李允知慌忙移开视线,“你这玩意儿是有些吓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虽然他也没见过几根。

  铁牛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大又怎么样?还不过是主人掌中的玩物,俺这家伙,再长,再粗,不也得听主人的摆布。”铁牛说地很坦荡,丝毫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怨恨,就像是在谈论吃了什么家常菜一样正常。

  李允知听在耳中,心里有些触动。先前他自视清高,认为以自己户部侍郎的身份,同铁牛是不一样的,哪怕是奴隶,也高人一等。如今铁牛一语中的,无论原来的身份高贵,就像无论阳根的大小差别,他们在老何面前都是一样的奴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一旁的老何倚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半身浸在湖中,听着二人的对话。望着这平静的湖水,他忽得想起过去见过的一副《湖浴戏鱼图》,那鱼自不是真的鱼,而是指被绳子牵着的人,在水里像游鱼一般,被岸上的人戏弄这。他心思一动,游到了李允知的身边。

  “老爷……”老何从身后搭上李允知的肩,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到了金锁的地方,掂量着两颗饱满的卵蛋。李允知的欲望被挑逗起来,身子在这冰冷的湖水里倒也显得暖和。

  “怎么了,老何?”

  “老爷,这良辰美景,老奴之前看到过一些点子,有趣得很。”指茧轻轻摩擦过卵蛋之间的系带,痒痒的,弄得李允知有些难受,倒也没影响他听清老何的话。

  有趣的点子,莫不是指主奴之事上的趣乐,是在问自己的意思?李允知被老何摸得舒服,哼唧哼唧地喘着。“老……老何,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这倒是应允了。其实就算李允知不答应,自己也有千百个法子逗弄他,逼得他松口。

  得了答应,老何在李允知身上最后撂了一把,便游回了岸边,从衣服堆里翻出三人的腰带,将他们连在一起,做成了条绳子。

  “老爷,过来。”老何朝李允知挥了挥手,李允知感觉自己就像条哈巴狗一样,老何招招手自己就舔上去了。李允知爬到了岸边,靠在岸边的石头上,老何让他站起来爬上岸,于是他便爬到了岸上,岸边的冷风吹过他的身子,蒸发掉黏在身上的水珠, 让他打了个冷颤。

  老何的目光凝聚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硬了起来。听到老何的低笑,他有些不好意思,老何却觉得自家老爷这反应有趣极了,在自己面前到不假掩饰。他蹲下身,手指灵巧地绕过金锁,将腰带拧成一条,小心地绑在李允知阳根和卵蛋的交界处收紧,将卵蛋套了起来,绳结不紧却恰到好处,若是绳子绷直之后,便会扯到卵蛋。

  看到自家老爷似乎有些紧张,老何出声安慰道:“老爷,您别害怕,这点小玩意伤不到您。”试了试绳子的结实程度,确保没问题之后,老何才让李允知回到了水里。清凉的湖水再次抚摸他的身体,倒是平息了几分那燥热。

  “老爷,您且往那湖心游去,自可体会其中妙处。”李允知听了他的话,缓缓划动双臂,朝着湖心而去。双臂划过清凉的湖水,泛起细密的涟漪,他还未划出几米远,那布带便忽地绷紧,卵蛋被猛地一扯,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似万针齐刺,身子一泄力在水中猛地一颤,险些呛水。

  老何见他这样也被吓了一跳,“老爷,您莫急,这急了可会扯到那脆弱之处。您试着慢点游,让那细布带轻轻扯着。”李允知从吃痛中恢复过来,听到老何的话,虽然心里仍有阵阵后怕,却还是听话,慢慢地朝着湖中心游去。这一次细布带没有猛地绷紧,而是慢慢地拉扯他的卵蛋,布料在表面摩擦,竟也引得丝丝快感,让他有些依恋这感觉,不自觉地多挣扎了几米远。

  “老爷,如何,做这囚池之鱼,倒是也有几分趣味。”老何轻快的笑声从湖边传来,在湖面上,肆意妄为地回荡。

  “您这模样可有趣的很。”李允知听红了脸,自己这模样可也能称得个淫鱼?同淫犬对应。

  湖中心的戏弄终于告一段落,老何松开了手中的鱼线,让李允知游回岸边。清凉的湖水洗去了多日跋涉的的疲惫,李允知终于觉得恢复了些许活力。

  他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歇息片刻,便准备穿衣。可当他的目光投向那块原本堆放着衣物的巨石时,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哪里还有半点衣服的踪影。

  “我的衣服呢?”李允知环顾四周,除了摇曳的树影便空无一物,老何和铁牛闻声也赶了过来。

  “怎么了,老爷,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上岸后,发现不仅是李允知的衣服,就连他们自己的衣衫也都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继续接受着阳光的暴晒。

  “怪事了,这荒郊野岭的,怎么还有偷衣服的贼?”铁牛挠了挠他那湿漉漉的后脑勺,一脸的匪夷所思。

  老何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环顾四周,树林里除了飞鸟的声音便再无其他动静,不像是有人埋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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