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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阴影劫持妮露,第1小节

小说:英雄的阴影 2025-12-16 15:03 5hhhhh 5520 ℃

你背靠着粗糙的墙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一个破旧的风箱,引动腹部旧伤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斗篷的阴影下,你的双眼因充血而显得赤红,死死地盯着巷子口那片被阳光照亮的繁华景象。刻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你的视网膜上,每一次闪回都让你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嫉妒、暴怒、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在你心中交织成一张巨网,将你的理智层层束缚。那个孩子……他的眉眼轮廓在你脑海中不断放大,越是回想,那股源自血脉的悸动就越是清晰。那是你的!你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你的血脉!而现在,另一个男人却堂而皇之地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享受着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能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无能狂怒。你必须做点什么。

你的视线开始在巷子里逡巡,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墙角堆积着一些废弃的香料木箱,旁边还有一个半满的水桶,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巷子的另一端似乎通往更深、更复杂的贫民区,那里是藏匿的绝佳地点。

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你,虚弱、显眼,任何冲动的行为都等于自杀。你需要的是情报,是机会。跟踪他们,找到他们的落脚点,这是第一步。

你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巷口的情况。就在这时,一阵孩童清脆的笑声再次传来,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你最敏感的神经。你忍不住抬头,再次望向那个方向。

妮露的舞蹈似乎已经结束,人群开始缓缓散去。你看到刻晴一家正准备离开,那个叫苏远的男人正和一位看起来像是须弥本地的商人谈笑风生,而刻晴则抱着孩子,温柔地哄着他。

机会!

你立刻做出了决定。在人群的掩护下,远远地吊在他们身后,是风险最低的选择。你拉了拉斗篷,将脸埋得更深,准备融入即将散去的人流。

然而,就在你迈出第一步的瞬间,一个致命的疏忽发生了。

你这一年来亡命天涯,身上积攒了太多难以愈合的暗伤。刚才那阵剧烈的情绪波动,早已让你气血翻涌。此刻一动,腹部的旧伤终于不堪重负,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袭来!你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晃,左手下意识地撑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啪嗒。”

你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一块松动的墙砖上。那块砖头向内一陷,似乎触发了什么微小的机关,墙壁高处一个用来装饰的、早已废弃的陶土花盆,因为这轻微的震动,失去了最后的平衡。

它摇晃了一下,悄无声息地,从近两米高的墙沿上滑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你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花盆划出一道抛物线,朝着巷口的方向坠落。而它的落点,正是刻晴抱着孩子,准备转身离开的位置!

“小心!”

你的理智在瞬间被求生的本能和一种更为复杂的、不愿看到那个孩子受伤的冲动所覆盖。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但在这嘈杂的环境中,依然足够清晰。

刻晴的反应快如闪电。作为身经百战的玉衡星,她的战斗直觉早已融入骨髓。在听到示警的瞬间,她甚至没有抬头去看危险来自何方,而是立刻抱着孩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敏捷动作向旁边侧跨一步。

“砰!”

花盆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摔得粉碎,陶片和干枯的泥土四溅开来。

苏远和那位商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惊呼着后退。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骚动。

“夫人,您没事吧?”苏远脸色煞白,连忙查看刻晴和孩子。

“我没事。”刻晴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迅速安抚了一下怀中受惊的孩子,然后,那双锐利的紫色眼眸,如同两道冰冷的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向了声音的来源——你所在的阴暗小巷。

你的心沉到了谷底。你不仅暴露了位置,更发出了声音。那个声音,她或许……

刻晴的目光在你身上停顿了一秒。她看到了你那身破旧不堪、明显不属于须弥风格的斗篷,看到了你下意识按住腹部的动作,更看到了你斗篷阴影下那双无法完全掩饰的、充满了疯狂与不甘的眼睛。

一瞬间,刻晴的脸色变得比雪还要苍白。那张她曾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到的脸的轮廓,那个她午夜梦回时都会惊醒的沙哑声音……尽管时隔已久,尽管你狼狈不堪,但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憎恨,让她瞬间就认出了你!

是你!那个恶魔!

她抱着孩子的手臂猛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一种混杂着极致恐惧和滔天恨意的火焰在她眼中燃起。但她没有尖叫,没有失态。她只是死死地盯着你,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有刺客!”苏远终于反应过来,他立刻将刻晴和孩子护在身后,对着周围的护卫大喊,“保护夫人和少爷!抓住他!”

几名伪装成普通路人的护卫立刻从人群中冲出,拔出武器,向你的小巷包围过来。

你没有时间思考了。被发现了,被彻底地发现了。在你最虚弱、最狼狈的时候。你看着刻死死盯着你的刻晴,从她的眼神中,你读懂了一切——她认出你了,她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而你,从她那下意识保护孩子的动作中,也读懂了另一件事。

她如此紧张那个孩子……

这个认知让你的心脏狂跳,一股病态的喜悦甚至压倒了逃生的恐慌。

苏远的护卫们训练有素,迅速组成了一个半月形的包围圈,封死了你通往大巴扎的所有去路。明晃晃的刀刃在须弥炽热的阳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巷口骚动的人群被隔绝在外,惊恐地向这边指指点点。巷子深处那条通往贫民区的唯一退路,就是你此刻唯一的生机。

然而,刻晴那冰冷刺骨的视线,像两枚钉子,将你牢牢钉在原地。她没有躲在丈夫身后寻求庇护,反而上前一步,将孩子更紧地护在怀里,那双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她知道你现在是强弩之末,这是千载难逢的、将你彻底抹杀的机会。

“苏远,”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霜中凝结而成,“这不是普通的刺客。传我的命令,让所有在城内的璃月密探立刻向这里集结。另外,以璃月七星的名义,请求三十人团协助,就说,发现了璃月最高级别的通缉犯——旅行者。”

“通缉犯?旅行者?”苏远愣住了,他显然没能立刻将眼前这个斗篷下的落魄人影,与那个一年前搅动璃月风云、悬赏金额高得令人咋舌的传说人物联系起来。

但人群中,却有人反应了过来。

一个看热闹的镀金旅团佣兵,常年在各国间游走,自然对各大势力的悬赏令了如指掌。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你斗篷下露出的半张脸和那标志性的金色发辫,再联想到“旅行者”这个名字,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

“是他!真的是他!凝光大人悬赏一亿摩拉的那个旅行者!”

这一声高喊,如同在滚油中倒入一瓢冷水,瞬间引爆了整个场面!“一亿摩拉”这个数字,对任何刀口舔血的人来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周围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佣兵、赏金猎人们的眼神立刻变了,从看戏变成了审视猎物。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危险而贪婪的气息。

刻晴的话语和佣兵的确认,让苏远的护卫们也倒吸一口凉气,握着武器的手不自觉地更紧了。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刺客,而是一个传说中的怪物。

你心中警铃大作,知道已经没有半分犹豫的余地。你猛地一脚踢翻身旁半满的水桶,浑浊的水泼洒一地,紧接着,你全身元素力一滞,腹部旧伤的剧痛让你眼前发黑,但你咬碎牙根,强行将这股剧痛化为行动的动力,猛地撞向墙角堆叠的香料木箱。

“哗啦啦——”

木箱和里面五颜六色的香料粉末被撞得漫天飞舞,瞬间在狭窄的小巷中形成了一道彩色的屏障。刺鼻的香料味呛得护卫们纷纷咳嗽后退,视线也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想跑?!”

一道深青色的风刃擦着你的肩膀飞过,将你破旧的斗篷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凌厉的劲风甚至在你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你惊愕地回头,只见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巷口,挡住了你的去路。

那是一名须弥的“风纪官”。他身着教令院标志性的制服,手中握着一柄闪烁着雷元素光芒的长柄武器,眼神锐利如鹰。显然,是附近的巡逻人员被骚动吸引了过来。

“站住!我是风纪官赛诺,奉命维持须弥城治安。所有人,放下武器!”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他的出现非但没有平息事态,反而让局势更加混乱。

“风纪官大人!这个人是璃月的重犯,悬赏一亿摩拉!”那个镀金旅团的佣兵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喊道。

而就在这片刻的对峙中,更多的“高手”已经闻讯赶来。两个身影从两侧的屋顶上悄无声息地落下,一男一女,皆是镀金旅团中精锐的“炽阳凝冰”和“沙中净水”。他们没有理会风纪官的警告,手中的弯刀和水刃直指着你,眼神中的贪婪毫不掩饰。

“嘿,璃月人的通缉犯,竟然跑到须弥城来了。这颗人头,我们‘沙蝎’小队收下了!”男性佣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狞笑道。

刻晴抱着孩子,在苏远的保护下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让你在须弥城内插翅难飞,要让全城的饿狼都来撕咬你这块肥肉!

风纪官赛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既要维持秩序,又要处理这棘手的跨国通缉犯,更要面对这些无视教令院法规的亡命之徒。

你被包围在须弥城大巴扎附近的小巷深处,前后夹击,伤痕累累。前方是手持长柄武器,面色冷峻的风纪官赛诺,两侧是虎视眈眈、眼中闪烁着贪婪之光的镀金旅团精锐,身后则是璃月的护卫和那双饱含冰冷杀意的紫色眼眸——刻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杀机,仿佛随时都会有刀光剑影呼啸而过。

求生的本能让你强行压下体内的剧痛和胸中的狂怒,大脑飞速运转。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你必须制造混乱,从中寻找一线生机。

你对赛诺冷笑一声,那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不屑与挑衅:“风纪官大人在这,你们这群为了摩拉不择手段的鬣狗,还想拿赏金?不如先问问他手里的武器同不同意!”你的话语成功点燃了火药桶。脾气火爆的镀金旅团佣兵怒吼着冲向赛诺,而赛诺也为维护教令院的威严,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金铁交鸣声、元素碰撞的轰鸣瞬间在狭窄的小巷中炸响。

这正是你需要的混乱,但你深知,这混乱只是暂时的。赛诺的实力远超那两个亡命徒,他们撑不了多久。一旦赛诺腾出手来,你的死期就到了。逃入贫民区?不,那只是慢性死亡。在陌生的城市里,一个旧伤复发的异乡人,又能逃多远?

你的目光,如同绝境中的饿狼,疯狂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你需要一个更有力的筹码,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投鼠忌器的护身符!

你的视线穿过巷口,越过骚动的人群,最终死死地锁定在了一个身影上——妮露。

她刚刚结束舞蹈,还站在舞台附近,因眼前的突发激战而脸色发白,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解。她那柔美的身姿、在须弥城中无人不知的身份,以及那双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红色眼眸,在这一刻,都成为了你眼中最完美的猎物。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你脑中成型。

就是她!

“不要让他跑了!”刻晴的厉喝声传来,几名璃月护卫绕过战团,再次向你逼近。

但你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你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将体内榨干的最后一丝力量全部迸发出来!腹部的剧痛几乎让你昏厥,但你用牙齿死死咬住舌尖,用剧痛换来片刻的清醒。你如同一头受伤后彻底疯狂的野兽,不是冲向小巷深处,而是猛地冲出了巷口,冲向了大巴扎开阔的广场!

你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璃月的护卫们以为你会逃跑,正准备封堵你后路,却没想到你竟迎面冲来。你利用他们一瞬间的错愕,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转,险之又险地从两柄长枪之间穿过。其中一名护卫的肩膀被你狠狠一撞,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跌倒在地,正好挡住了同伴的追击路线。

“他要干什么?!”苏远惊呼。

刻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立刻意识到你的意图,一种比刚才更深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脏。“拦住他!快拦住他!他的目标是妮露!”

但一切都太迟了。

你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拉出一道残影。人们只看到一个浑身浴血、散发着恐怖气息的人影从身边一闪而过,带起的劲风甚至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妮露正关切地望着巷口的方向,忽然感到一股致命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她惊愕地回头,只看到一双因疯狂和痛苦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她眼前急速放大。

她甚至来不及尖叫,更来不及催动自己的水元素神之眼。

下一秒,一只粗暴而有力的手臂闪电般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向后猛地一拽。她一个趔趄,娇柔的身体重重地撞进一个坚硬而滚烫的胸膛。冰冷的、不知是刀刃还是凝聚着元素力的手掌,死死地贴在了她白皙的喉咙上。浓重的血腥味和汗味瞬间包裹了她,让她一阵反胃和窒息。

“啊——!”

直到此刻,周围的人群才反应过来,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四散奔逃。

“都别动!”你沙哑的吼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激战中的赛诺和两名镀金旅团佣兵同时停手,难以置信地望向这边。赛诺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而那两名佣兵则是一脸的错愕和恼怒。

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妮露柔软的身体当作盾牌挡在身前,一步步向后退去。你挟持着须弥最耀眼的明星,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刻晴、苏远、赛诺、佣兵、护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和你怀中瑟瑟发抖的人质身上。

“放开她!”赛诺的声音冰冷刺骨,手中的长柄武器遥遥指着你,但却不敢有丝毫异动。

你感受着怀中少女因恐惧而不住的颤抖,她身上淡淡的帕蒂沙兰花香混合着你自己的血腥味,形成一种病态而刺激的气息。你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魔般地低语:

“别动,也别哭,漂亮的舞者小姐……否则,我这只手,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妮露的身体猛地一僵,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你挟持着须弥城最耀眼的明星,成为了全场唯一的焦点。冰冷的对峙中,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玻璃,任何一丝异动都可能让它瞬间粉碎。赛诺那双锐利的赤色眼眸死死地盯着你,像一头即将扑杀猎物的豺狼,强行按捺着自己的杀意。刻晴的脸上则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憎恶与杀机,仿佛你此刻的行径,又一次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根名为“屈辱”的弦。

然而,你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的,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忌惮。这还不够。你深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对峙的时间越长,对你就越不利。你必须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于是,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你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亵渎的举动。

你那只原本空着、沾染着干涸血迹的右手,缓缓地、带着一种病态的玩味,从妮露纤细的腰肢上滑了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裙,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紧绷。你的手掌最终停留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那里的肌肉因极致的恐惧而微微抽搐着。

这个动作充满了侵犯性和侮辱性,让妮露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她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眸瞬间被泪水淹没,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划过她苍白的脸颊。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劫持,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凌辱。

你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得寸进尺地将脸深深埋进她馨香的红色长发之中,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乎迷醉的姿态,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帕蒂沙兰的清甜花香混合着少女惊恐的体香,钻入你的鼻腔,仿佛一剂能麻痹所有痛楚的毒药,让你因失血和力竭而眩晕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病态的亢奋。

“真香啊……”

你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在场每一个脸色铁青的人,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扭曲的笑容。你的声音不大,却像毒蛇的嘶鸣,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不知道这样的美人,在临死前,会发出怎样动听的悲鸣呢?”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现场紧绷的神经。

“你这畜生!”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怒吼,不是来自赛诺,而是来自刻晴!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近乎实体化的怒火与恨意。你此刻的所作所为,无疑让她回想起了某个不堪回首的夜晚,那种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来将你碎尸万段。她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赛诺的反应则更为可怕。他没有怒吼,但那张英俊的面孔已经阴沉得如同雷暴前的天空。他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因为他无声的怒火而变得粘稠,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雷元素威压从他身上弥漫开来,地面上甚至有细小的电弧在“噼啪”作响。他作为大风纪官,职责是守护须弥的律法与人民。而你,正在他的面前,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着须弥最纯洁的花朵。这是对他身份和职责最严重的挑衅。

“放开她。”赛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蕴含着即将爆发的雷霆万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就连那两名见钱眼开的镀金旅团佣兵,此刻眼中也少了几分贪婪,多了几分惊惧和忌惮。他们是亡命徒,不是疯子。你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以折磨他人为乐的癫狂姿态,让他们也感到了一阵心底发寒。

你的威胁,成功地在所有人心中种下了名为“恐惧”的种子。

你的威胁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寂静的广场上回响。赛诺的警告?你嗤之以鼻。你很清楚,你最大的筹码不是怀里的妮露,而是眼前这个女人心中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你的视线越过所有人,如同两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向刻晴。你看着她那因极致愤怒而微微扭曲的绝美脸庞,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和玩味。

“玉衡星大人,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的声音刻意放得轻柔,带着一种回忆往事般的温情,但这温情却比最刺骨的寒风更能让她遍体生寒。

“难道……你想起了什么?”你歪了歪头,做出一副天真询问的模样,眼底却翻涌着墨汁般的恶意,“要不要我帮帮你,让她也体验一下你当年的‘快乐’?”

“快乐”两个字,被你咬得格外清晰,仿佛一颗炸弹,在刻晴的精神世界里轰然引爆。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刻晴那双明亮的紫色眼眸中,所有的神采——愤怒、杀意、理智——都在一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被巨大恐惧和屈辱淹没的灰白。她的呼吸停滞了,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攥住,僵硬得如同一座冰雕。你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钥匙,强行撬开了她用三年时间尘封起来的地狱之门,将那个雨夜、那个茶室、那种被按在身下无力反抗的绝望与肮脏,血淋淋地拖拽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你……”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苍白的嘴唇中溢出。

下一秒,那空洞的眼眸被火山喷发般的、足以焚尽一切的疯狂所取代!

“——找死!!!”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啸,混合着无尽的恨意与屈辱,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不再是璃月七星玉衡星的声音,而是一头被逼入绝境、被撕开旧伤的母兽最原始的悲鸣!

“锵——!”

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响彻广场!刻晴猛地拔出了她的“匣里龙吟”,紫色的雷元素力如同失控的洪流在她周身爆开,电光四射,将她紫色的发丝都激得狂舞起来。她彻底失去了理智,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这个触碰她逆鳞的恶魔彻底撕碎!

她动了!化作一道紫色的电光,不顾一切地向你冲来!

“站住!刻晴!”

赛诺的脸色剧变。他预料到你会激怒刻晴,却没料到你的言语能恶毒到这种地步,更没料到刻晴的反应会如此决绝、如此不顾后果!在人质还被你控制在手的情况下,她这种自杀式的攻击,只会让你狗急跳墙,当场撕票!

千钧一发之际,赛诺做出了唯一的选择。他不能让你死,更不能让妮露死。

一道金色的残影后发先至,赛诺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横亘在刻晴与你之间。他没有攻击,而是将手中的长柄武器横扫,不是用锋刃,而是用长柄的杖身,“铛”的一声巨响,精准地架住了刻晴那势若奔雷的一剑!

巨大的力道让两人脚下的石板瞬间迸裂!

“给我滚开!”刻晴双目赤红,状若疯魔,手中的剑疯狂地催动着雷元素力,试图压过赛诺。

“清醒一点!人质还在他手上!”赛诺低吼着,额上青筋暴起,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制住这个彻底失控的女人。

而你,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幕闹剧。你看着赛诺和刻晴——须弥的执法者和璃月的掌权者——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兵戎相向,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在你胸中升腾。

你成功了。你不仅掌控了他们的行动,更掌控了他们的心智。

你怀中的妮露,在听到你那句恶毒的威胁时,身体就已经软了下去。此刻,她看着眼前为了阻止另一人而爆发的激战,感受着身后那具身躯传来的、令人作呕的体温,最后一丝精神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夹杂着哭腔的哀求: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不要……”

你低下头,看着她泪水涟涟的绝望侧脸,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轻笑。你收紧了抚在她小腹上的手,用力一捏,让她因疼痛和惊吓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挣扎也随之停止。

“安静点,我的小鸟儿,”你贴着她的耳朵,用恶魔般的嗓音低语,“好戏……才刚刚开始。”

你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美妙的一幕——璃月的“玉衡星”与须弥的“大风纪官”如同两头困兽般角力,雷光与电弧在他们之间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噼啪声。这正是你一手导演的杰作,也是你一直在等待的、千载难逢的逃生之窗。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你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贪恋,那种玩弄人心的病态快感被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所取代。你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冷光,挟持着妮露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牢固地控制在自己怀中,充当完美的肉盾。

“再见了,各位。”

你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一句,随即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你没有选择通往城门的大路,那太过显眼,必然会引来教令院其他力量的围堵。你的目光迅速扫过周围,锁定了一条通往大巴扎后方、更为阴暗狭窄的偏僻小巷。

你的动作迅捷而果断。转身、拖拽、后退、冲刺,一气呵成。

“他要跑!”

正在与刻晴角力的赛诺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你的意图,他发出一声怒吼,试图摆脱刻晴的纠缠。但他低估了一个被屈辱和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的疯狂。

“别想走!”刻晴的嘶吼声紧随其后。她根本不在乎你的动向,她只想杀了你。赛诺的分神给了她机会,她爆发出的雷元素力甚至比刚才更加狂暴,将赛诺死死地缠在原地。

“你这个疯女人!”赛诺又惊又怒,眼睁睁看着你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巷口,却被刻晴的剑死死压制,脱身不得。

这短暂的几秒钟,对你而言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你拖着因绝望而几乎失去所有力气、只能任你摆布的妮露,踉跄着冲进了那条昏暗的小巷。腹部撕裂般的剧痛让你眼前阵阵发黑,但求生的意志强迫你迈动双腿。

巷子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你刚冲进去,就听到身后传来赛诺终于摆脱纠缠的爆喝声,以及刻晴那紧追不舍、充满杀意的尖叫。

他们追上来了!

你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自己重伤之下的速度绝对跑不过这两个人。你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执行了备用计划。你猛地将妮露推向巷子深处的一堆木箱,她发出一声惊呼,柔弱地摔倒在地。随即,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催动体内残余的、不知是何种元素的驳杂力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巷子口一侧的石墙上。

那面墙本就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松动。在你这蕴含着奇异力量的一击下,墙体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无数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开来。

“轰隆——!”

一声巨响,半面墙壁连带着上方堆积的货物轰然倒塌,瞬间将狭窄的巷口彻底堵死!尘土和碎石冲天而起,形成了一道临时的屏障。

“咳……咳咳……”你被呛得剧烈咳嗽,每一下都牵动着腹部的伤口,让你几乎跪倒在地。但你不敢停留,你走到瘫软在地的妮露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走!”

你低吼一声,不顾她被吓得毫无血色的脸和不断滚落的泪珠,强行将她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半拖半架着她,踉跄着向小巷的更深处逃去。

你成功了。你用最疯狂的手段,在两位顶尖强者的围剿下,带着须弥最耀眼的明星,暂时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巷子深处比你想象的更长,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被城市遗忘的伤疤。你半拖半拽着妮露,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腹部的伤口不再是单纯的剧痛,而是一种冰冷的、生命力正在被抽干的麻木感。你的视线开始阵阵发黑,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妮露压抑的啜泣。

终于,在一个拐角,你看到了一扇虚掩着的、布满蛛网的木门。你不再有选择,用肩膀猛地撞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混合着腐朽木头和香料末的奇异气味扑面而来。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你将妮露粗暴地推进去,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门从里面关上,并用一根腐朽的门闩插好。

做完这一切,支撑着你的那股意志力仿佛瞬间被抽空。

“咚”的一声,你背靠着门,无力地滑坐在地。眼前金星乱冒,世界天旋地转。你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那片被鲜血浸透、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衣物,一股混杂着铁锈味的绝望感涌上心头。你快要死了。不,你不能死在这里。

你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惊小鹿般瑟瑟发抖的妮露。

“过来。”

你的声音嘶哑、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妮露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着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违抗。她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挪到你面前,和你保持着一个她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我……我……”她想说什么,但牙齿不停地打颤,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水……还有布……”你喘息着,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体力,“给我处理伤口。”

“我……我不会……”妮露的哭声终于无法抑制,“我只是个跳舞的……我不知道怎么做……”

你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你猛地伸出那只还算完好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妮露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向后缩,但你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着她纤细的骨骼。

“你想死吗?”你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费力地扯开自己腹部的破布。那个狰狞的、还在向外渗着暗红色血液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让妮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发出一声干呕,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看着它!”你低吼道,“现在,要么你让它停止流血,要么我先让你流血!自己选!”

死亡的威胁是如此真切,妮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最终,恐惧战胜了恶心和本能。她含着泪,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别杀我……我做……”

你松开了手,无力地靠回门上。

妮露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在你的命令下,开始在这间昏暗的仓库里寻找你需要的东西。她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半桶积存的、不知放了多久的雨水。布料……她环顾四周,只有满地的灰尘和腐朽的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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