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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per】探病

小说: 2025-12-16 14:59 5hhhhh 5730 ℃

从贤者那里得到尚勃勒生病了的消息时,蝰蛇只是毫无感情的“哦”了一声,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眼神也没有从手头的任务报告书上移开一秒钟,她漠不关心的态度弄得贤者有些尴尬,不清楚自己来传这个话的行为是否恰当,于是留下一句“尚勃勒说有事想和你单独谈”便匆匆离去。

蝰蛇给最后一份报告书签上字,瞟了一眼时间,才晚上八点半,这个下班时间对于她来说算得上早,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去探个病,虽然她不用猜也知道尚勃勒想跟她“单独谈谈”的绝不可能是什么正事。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但他既然都暗示了,她真的视而不见也未免太过冷漠。医疗方面的事她蝰蛇是不用担心的,有炼狱和贤者在,基地里的物资总是齐全,医疗中心里甚至有她都很难弄到的药品,给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治疗小感冒不存在什么难度。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位于走廊最深处的那间宿舍门口,装模作样敲了三下门,实际上敲完便用自己的指纹解开了门锁。虽然尚勃勒这间宿舍旁边都是空房间,且以他的人缘来说也并不会有什么人来拜访,但蝰蛇习惯把戏做全。

房间里没开灯,但是陈设和原来没多大区别,尚勃勒平时并不爱待在基地里,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一般都住在基地外的高级酒店,故而这里未新增什么家具,唯一非统一配给的陈设是床边的一块羊毛地毯。床上的人被开门声吵醒,伸手打开床头灯,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向她表达不满:“感谢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探望我,萨宾娜,我都等得睡着了。”

“有力气耍小心思就证明你好得很,尚勃勒,得个感冒不会怎么样。”

“噢天呐,这话太无情了,女士,重感冒可是很难受的,不应该给病号多一些关心和体贴吗?我觉得我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尚勃勒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由于身体不适他没有精力去打理自己的发型,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变成散乱的发丝,一半还在头顶,一半已经落到额头,看起来颇为凌乱。这副潦草的模样看得蝰蛇差点笑了出来,好在她忍住了,伸手拂开他额头上的乱发,非常笃定的鉴定道:“别卖惨了,最多三十八度,吃完药睡一觉就该好了。”

“可是药很苦,可怜的病患需要安慰。”

依旧厚着脸皮装可怜的男人用脑袋轻轻顶着她的手,头发蹭过掌心的触感仿佛在摸一只大型犬科动物。蝰蛇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心软,不过她说服自己这是为了还人情——不得不承认,尚勃勒感冒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前几天在森寒冬港外勤时把防寒服让给了装备被火烧毁的自己,随后的行动中又在高处狙击点吹了四个小时的冷风。于是她摸了摸手底下乱拱的脑袋,放缓语调:“好吧病患,你现在有什么诉求?”

尚勃勒一指床头放着的药片盒子:“可否劳驾医生亲手喂可怜的病患吃药?”

“不可以。”蝰蛇翻了个白眼,手上却自然地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去:“你几岁了?自己吃,不然我会告诉贤者你想要来点中药。”

计谋没得逞的大型犬一脸委屈,一边吃药一边做出夸张的被苦到的表情,猛灌了几口水,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道:“嗓子疼,想吃冰淇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尽管在出门之前挖苦了尚勃勒许久,蝰蛇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无理取闹的请求。但是很显然,冰淇淋这样高热量的甜味食物并不符合她的喜好,在基地也不像在城市中一样可以随便购买零食等非必需品,于是摆在蝰蛇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向基地里那些爱吃甜食的小年轻们索要。幸运的是,大采购才过去一周,公共休息室里应该还有着不少零食存量,即便她并不太清楚这些年轻同事的口味倾向,也大可以随便碰碰运气。

蝰蛇的第一个询问目标是奇乐。同为组织的技术人员,奇乐与她工作往来密切,因此也是她最熟悉的人之一。蝰蛇进入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德国姑娘正和她的小女朋友挤在沙发上打联机游戏,听到蝰蛇问“有没有冰淇淋”,奇乐有些难以置信的暂停游戏拔下耳机:“抱歉蝰蛇,你刚刚说什么?你想吃冰淇淋?”

“我嗓子有些不舒服。”蝰蛇本想说自己想吃冰淇淋这件事不值得那么诧异,但还是忍住找了个听上去合情合理的理由。两只小老鼠淅淅索索交头接耳了一番,得出结论:奇乐屯的冰淇淋仅有咖啡味,真实咖啡因含量过高的那种,在睡前吃并不合适。好心的姑娘因为没帮上忙而有些抱歉,随手拦住了旁边吸溜着奶茶路过的壹诀:“嘿壹诀,你有没有冰淇淋?口味正常一些的那种。”

“嗯……香辣炸鸡味冰淇淋,算口味正常吗?”

休息室里响起一片噫声。

蝰蛇有些气馁,基地所在的地区正值深秋,壹诀喝的奶茶都改成了热饮,着实没有多少人会在这种天气买冰淇淋,不如退而求其次,用冰块砸碎了倒点果酱什么的敷衍一下那家伙得了。正当她准备告辞去厨房找一下制冰机时,捷风、霓虹、盖可和不死鸟带着他们的篮球从球场回来,似乎是隔着门听见里头在讨论冰淇淋,捷风十分大方的表示自己前阵子买的香草味冰淇淋还有剩余,可以分一盒出来。不死鸟闻言夸张的叫起来:“怎么你现在这么痛快?我之前想吃一勺都不行!”

“谁让你老偷吃?”捷风一边回怼一边把印着韩语的冰淇淋盒子塞到蝰蛇手里:“这是我老家的牌子,在这里要买可不容易呢!”

“”不也就那么两……三次嘛!而且我都赔给你薯片和牛肉干了!”

“吃了一半的薯片和差一天就过期的牛肉干也能叫赔啊!”

“好了好了。”蝰蛇摆摆手示意两个年轻人停止这场纷争:“谢谢你捷风,下次采购的时候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带。”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蝰蛇,万岁!”

韩国姑娘闻言瞬间眼睛都亮了,像只激动的小狗一样围着蝰蛇打转。其他几个年轻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试图说服蝰蛇在下次采购的计划表上多添几项好吃的好玩的,本就很少参与集体活动的蝰蛇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有些头疼,借口嗓子疼先行告辞。离开休息室时听到霓虹和夜露正在讨论贤者制作的保健中药是否真的有效,蝰蛇觉得无论有没有效果,等贤者配发的时候一定要给尚勃勒灌下去试试。

“所以香辣炸鸡味的冰淇淋,到底是什么滋味?”

蝰蛇坐在床沿,看着法国佬一边悠然自得的享用冰淇淋一边问出这个傻里傻气的问题,她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我可没兴趣尝试,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要。”

“噢……那还是免了,把冰淇淋做成辣的和把巧克力包进饺子里有什么区别?”尚勃勒挖了一勺冰淇淋递过去:“尝一口吗?我觉得冰淇淋还是香草味最经典。”

“不要,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见蝰蛇拒绝的斩钉截铁,尚勃勒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那么,如果我现在想吻你,你也会拒绝?”

“风寒感冒并不代表不会传染……”说到一半忽然理解了他的言外之意,蝰蛇感觉眼前人真是无药可救,起身便要离开:“发着烧你还想着那种事?文森特.法布隆,你真该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别这样,萨宾娜——”男人有失优雅地丢下冰淇淋盒子去牵住她的手,讨好地摩挲她微凉的手背:“我只是想找点让人有睡意的事情做……就像之前你失眠来找我的时候一样。”

或许是因为尚勃勒睡乱的头发看起来显得比平日里乖巧,或许是他用眼神撒娇的功力又有所长进,又或许是他提起自己因为失眠而半夜爬他床这件事令蝰蛇感到理亏,总之她又一次心软了。她一边感到这事儿真是令人无语到极点,一边动手把令人无语的根源按回床上:“躺好别动,但是别指望我会吻你。”

尚勃勒顺从地躺回床上,望向她的琥珀色双眸里带着毫不遮掩的期待,那种神态让她想起之前在西雅图的动物园里见过的人工驯养的红狐狸——眼前这家伙如果长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一定不会违和。蝰蛇叹了口气,手探进被子里摸索着解他的睡衣扣子,她微凉的手指摸上肌肤时尚勃勒明显被冰得打了个寒噤,但是听话地没有做任何动作,这有些勾起了她作弄对方的欲望。指尖在乳头附近画圈已经引得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蝰蛇故意忽然间用力狠狠地掐住那敏感的一点,让他发出了既痛苦又快慰的抽气声,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紧,她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们都很清楚彼此最有感觉的地方在哪儿,既然他要求了,就不要怪她玩的过火。

出于病患对保暖的需求,她只能在被子里摸索着把他的内裤拽下一半,握上那根已经硬起来的家伙时尚勃勒有意将被子往上拽盖住半张脸,蝰蛇自然不会放过欣赏他表情的机会,握住根部警告般地施力捏了一下,尚勃勒心领神会,嘴里嘟囔了一句她听不懂的法语,听发音就不太像什么好话。指尖在他的尖端打着圈,蝰蛇听着他越来越响的喘息声,假装不经意般发出提问:

“你刚刚说的那句法语是什么意思?”

“嗯……呃……我在夸奖我亲爱的女士手法娴熟。”

尚勃勒的眼神有些躲闪,显然并没有说实话,不过蝰蛇并不在意那句话真正的意思,她只不过是想玩弄自己的猎物一番,如果不是考虑到他还正在发着烧,她会选择些更激进的玩法以报他之前的种种胡来行径。为了避免弄脏衣物和被子,在发觉手中粗硬的东西顶端开始有黏糊糊的液体渗出时,她轻车熟路地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套子拆了一个,尚勃勒见状露出遗憾的表情:“其实,没有这个东西会更舒服一些。”

蝰蛇无视了他隐晦的抗议,将套子撸到底后加大了套弄的力度:“你想射在被子里的话我也没意见,我可不会帮你换内裤和被套——算了,你这张嘴叫起来比说话中听。”

不得不说她还是很喜欢他在性事时发出声音的。蝰蛇不会和尚勃勒坦白自己其实很喜欢他的声线,然而她并不喜欢他刻意为之的语言措辞,如果他非要在床上发出声音,她只想听没有实际意义的部分。随着她抚慰的节奏加快,男人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逐渐带上了些许泣音,根据她的经验来说,这是尚勃勒马上要到达高潮的征兆,但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得如此容易?蝰蛇停下动作时他的表情在她眼里甚至有几分可爱,委屈中又掺杂着几分心虚,如果他真有狐狸耳朵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压的不能再低了。男人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紧紧盯着她,像犯了事被逮捕的狐狸似的,试探着摇晃她的手臂:“别这样……萨宾娜。”

“你应该知道求人的时候该说什么。”蝰蛇嘴角勾起一个难得的弧度:“毕竟你自己就最喜欢听这个不是吗?”

“喔,天呐……求你了萨宾娜,我想去,帮帮我……”

蝰蛇闻言继续手上的动作,正当被掐住弱点的狐狸以为预想中的奖励马上就要兑现时,顶端被用力捏住的感觉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两次到达临界点却被卡在高潮之前的失落险些让他难过得要哭出来。蝰蛇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擦了擦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尚勃勒本就没多少的操守此时算是彻底的丢下了,像宠物狐狸讨好主人一般用脸颊去蹭对方的手掌:“我错了,萨宾娜——求求你,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

捏住顶端的手指松了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抚慰,尚勃勒感觉自己眼前发白,唯一来得及做出的反应是在射出来的前一刻本能的抓紧了被角。蝰蛇哄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顶,起身去拿湿巾和消毒酒精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的手:”睡醒记得吃药。“

尚勃勒的眼神仍灼灼的黏在她身上:“那么,亲吻……?”

“免谈。”医学博士给了他今晚的第三个白眼:“等你感冒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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