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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的女友?】(13~14),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6 14:59 5hhhhh 7110 ℃

  男人抬手,擦过她泪湿的脸,指腹摩挲她颤抖的唇。

  「放心,」他低头,吻住她汗湿的额头,声音温柔得残忍,「我会让他亲眼看见。」

  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和空调低低的嗡鸣。

  苏雨晴像被抽掉骨头的猫,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口,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滚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

  她的腿还跨在他腰侧,大腿内侧全是被撞出的红痕和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浊,小腹微微鼓着,里面满满当当,像灌了一罐滚烫的蜜。

  男人懒洋洋地仰躺着,手指绕着她汗湿的长发打转,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臀上的指痕。

  那根东西还半埋在她体内,偶尔跳一下,像在提醒她刚才的疯狂还没彻底结束。

  「舒服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像在逗一只刚被玩坏的宠物。

  苏雨晴没力气回答,只把脸埋进他颈窝,睫毛湿漉漉地蹭着他皮肤,发出细小的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要死了……」

  男人低笑,手指顺着她脊椎往下滑,停在尾骨处轻轻一按,「死不了。」

  他稍稍挺了一下腰,顶得她又是一颤,汁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

  「看,还在流水。嘴上说不要,身体可比你诚实。」

  苏雨晴羞耻得想缩成一团,却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

  她咬着唇,眼泪又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别说了……」

  男人却像没听见,慢条斯理地抽出来。

  那根东西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一大股白浊,溅在两人之间,黏腻又淫靡。

  苏雨晴腿一软,整个人往前栽,被他单手捞住,顺势翻了个面,仰躺在他怀里。

  他撑起身,低头看她。

  落地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身上,胸口金铃还在晃,叮叮当当,像一串罪证。

  她的小腹微微鼓着,能清晰看见皮肤下残留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男人伸手,指腹在那鼓起的弧度上轻轻描摹,像在丈量自己的领地。

  「留个联系方式。」

  他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

  苏雨晴愣住,睫毛上还挂着泪,眼神茫然。

  「……什么?」

  男人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两下,递到她面前。

  「微信,或者手机号,随便哪个。」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得像蛊,「下次想被操的时候,不用再费劲找人,直接联系我。」

  苏雨晴的指尖抖得厉害,半天没接。

  男人也不催,只用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慢悠悠地补了一句:「还是说,你觉得以后不会再想要了?」

  她咬住下唇,眼泪又掉下来。

  那句「不会」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身体的记忆比理智诚实得多,她知道,只要再被这样顶一次,她就会像刚才一样崩溃地哭着求他再深一点。

  过了很久,她才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在手机上输入一串号码。

  男人看着屏幕,唇角勾起一点笑,按下保存,随手起了个备注——「铃铛」。

  手机被放回床头柜,他俯身,舌尖卷过她胸前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很乖。」

  他声音带着笑,像在奖励,又像在宣判,「那就说好了,下次想被操到喷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苏雨晴把脸别过去,眼泪滑进鬓角。

  可过了几秒,她还是轻轻点了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

  男人低笑出声,手指穿过她汗湿的发丝,像在安抚,又像在盖章。

  「记住,」

  他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你的身体,已经学会认我的尺寸了。」

  房间的空气还残留着汗水和腥甜的余味,像一层薄雾,模糊了落地灯的轮廓。

  男人从床边起身,动作不紧不慢,拉上裤链,扣子「咔哒」一声,像把刚才的一切封存。他没再看一眼瘫软在床上的苏雨晴,只从床头柜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屏幕亮起,映出他冷硬的下巴线条。

  电话接通,那头是杨瑟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懒散的笑意,像在品一杯陈年的威士忌。

  「喂。」

  男人靠在墙边,指尖敲着手机壳,声音平静得像在汇报天气:「任务完成了。她醒来两次,第一次我让她失神,第二次让她自己动。联系方式留了,下次她会主动找。」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床上苏雨晴微微鼓起的小腹,唇角勾起一丝笑,「痕迹很明显,她肚子还记得形状。」

  电话那头,杨瑟的呼吸停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像砂纸磨过玻璃。

  「做得好。干净利落,不留把柄。」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一度,「这步棋走对了。张恒的计划,会渐渐毁掉。」

  男人挑眉,指尖停住敲击。

  「毁掉?不是帮他调教?」

  杨瑟没直接答,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暧昧。

  「帮他?呵。张恒以为他在控场,可有些线,早被别人牵着。」

  他声音低得像耳语,「继续盯着她。让她越来越离不开这种感觉,等到张恒发现时,一切都晚了。」

  男人低头,看见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像在梦中不安。他没动声色,只问:「为什么?」

  杨瑟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轻得像风过湖面,却藏着刀。

  「为什么?有些事,知道得太早,就没意思了。记住,你的报酬会翻倍,只要她一步步滑向深渊。」

  电话挂断,房间回归安静,只剩空调的嗡鸣和苏雨晴浅浅的呼吸。

  男人把手机塞回口袋,目光在黑暗中停留片刻,像在琢磨那句没说完的话。

  为什么毁张恒?杨瑟的野心,从来不止于表面那点交易。或许,是为了那块地;或许,是为了苏雨晴;又或许,是更深处的什么,藏在那些没点燃的烟和冰块叮当的酒杯里。

  他没再多想,只俯身,轻轻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金铃贴在她胸口,烫得像一团未熄的火,叮——一声脆响,像一记无声的警铃,在夜色里回荡。

  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像一把薄薄的刀,切开长租房的寂静。

  苏雨晴睁开眼时,第一反应是疼。

  不是某一个具体的部位,而是从里到外、从骨缝到皮肤的全方位疼。

  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撑满、被灌满、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有一只滚烫的手仍攂在她体内,不肯松开。

  她轻轻一动,大腿根立刻传来黏腻的拉扯感,干涸的精液与她自己的汁水混在一起,在内裤上结成硬壳,每走一步都磨得红肿的花瓣火辣辣地疼。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昨晚那件白色睡裙,肩带歪到一边,裙摆堆在腰间,像被谁匆忙拉好。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最后一帧画面停在昏暗的房间、男人低沉的嗓音,还有自己颤抖着输入手机号的指尖。

  之后是一片空白。

  陆寒还在卧室熟睡,呼吸均匀,侧脸安静得像大学时第一次见他那样。

  苏雨晴站在床边看了他几秒,胸口突然堵得发疼。

  她转身,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反锁。

  镜子里的女孩眼下有淡青,唇色却红得过分,像被狠狠吮吸过。

  锁骨上的金铃在晨光里晃了一下,叮,细微却刺耳。

  她抬手想去遮,却在碰到铃铛的瞬间,指尖猛地一颤——乳尖立刻传来被掐拧后的钝痛,像是有人在提醒她:昨晚你自己说「再用力一点」。

  热水开到最大,她站在花洒下,试图冲掉一切。

  可水流扫过腿根时,她还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入口红肿得几乎合不拢,指尖轻轻一碰,就带出黏腻的触感,混着一点没流干净的白浊。

  她咬着牙,用手指试探着往里探,想清理干净,却在碰到某一块敏感的嫩肉时,整个人软了半截,膝盖撞在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雨晴?」

  门外传来陆寒迷迷糊糊的声音,「你没事吧?」

  她慌忙关掉水,声音发抖却努力平稳:「没事……滑了一下。」

  她不敢再碰,胡乱冲了冲,关水,擦干,套上干净内裤。

  可每走一步,内壁就像被昨晚那根巨物的形状重新撑开,酸胀、灼热、空虚,一波波袭来。

  她甚至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夹紧腿,就能再次泄出来。

  化妆时,她坐在梳妆台前,手抖得眼线都画歪了。

  粉底一层一层往脸上拍,想盖住那些暧昧的红痕,却越看越像欲盖弥彰。

  涂口红时,她盯着镜子里自己艳得过分的唇,突然想起昨晚它被塞满、被强迫吞咽的画面,胃里猛地一缩,差点吐出来。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她僵住,手指发冷。

  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微信请求,备注只有一个字——「铃」。

  验证消息只有短短一行:「早安,小铃铛。今天走路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苏雨晴的手机「当」地一声掉在洗漱台上。

  镜子里的她,脸色瞬间惨白,金铃在锁骨晃了一下,叮,像一记轻敲,直接敲在她心口最脆弱的那块地方。

  门外,陆寒又敲了两下:「雨晴,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先吃点?」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反扣在台面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马上就好。」

  镜子里的人对着她笑了一下,梨涡浅浅,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迈出一步,腿间那处被反复使用过的秘密,都在隐秘地、准确地、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真实得可怕。

  早上的空气带着初冬的冷意,路过梧桐树时,枯叶被风卷到脚边,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寒牵着苏雨晴的手,掌心温度一如既往地暖,像什么都没变过。

  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腿根在隐秘地抽痛,内壁深处像还留着昨晚那根巨物的形状,一下一下地撞。

  她不敢夹腿,怕一夹就泄出水来,只能把步子迈得极轻,像踩在棉花上。

  「今天有张恒的实验课?」陆寒随意问。

  「嗯……」她低头,声音很轻,「九点半,旧实验楼B座。」

  陆寒没察觉她的异样,只捏了捏她指尖,「那我送你过去,我十点有课。」

  旧实验楼的走廊永远带着消毒水和旧木头的味道。

  推开门时,张恒正背对他们站在实验台前,黑色高领毛衣,肩背线条冷硬,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刀。

  他听见动静,转过身,目光先落在苏雨晴脸上,停了一秒,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来得挺早。」他语气平淡,像寻常打招呼。

  陆寒笑着应了两句,把苏雨晴的包放在桌上,顺手帮她拉开椅子。

  「老婆,我先走了,中午一起吃饭。」

  他低头想亲她额头,苏雨晴却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

  陆寒愣了一下,只当她害羞,笑着揉了揉她头发,转身离开。

  门在身后合拢,走廊的脚步声远去。

  实验室瞬间安静,只剩仪器低低的嗡鸣。

  张恒没说话,只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试管,侧脸在冷白灯下像一幅静止的画。

  苏雨晴站在原地,指尖攥着外套下摆,腿根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有根细线牵着她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往外拽。

  「怎么了?」

  张恒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精准地落在她耳膜上。

  他没抬头,像只是随口一问。

  苏雨晴的睫毛颤了颤,喉咙发干。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够让他听见:「昨晚……按照你的指令,自慰过猛了。」

  空气像被按下暂停键,连仪器嗡鸣都变得刺耳。

  张恒手里的试管「叮」地一声碰在架子上,他慢慢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

  那双眼睛黑得像深井,却在这一刻亮了一下,像捕捉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过猛?」

  他走近两步,停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声音低得像贴着她耳廓,「具体说说,过到什么程度?」

  苏雨晴的耳尖瞬间烧起来,腿根那处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黏腻突然变得滚烫。

  她咬住下唇,声音发抖:「……手指、跳蛋,还有……后面……都用了。」

  她顿了顿,几乎是用气音补完后半句,「……一整晚没停……现在还肿着,走路都疼。」

  张恒的目光缓缓下移,掠过她被厚外套裹得严实的身体,像能透过布料直接看见那些红肿和痕迹。

  他低笑了一声,短促,却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沙哑。

  「疼就对了。」

  他抬手,指尖很轻地点在她锁骨的金铃上,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叮」,「疼才能长记性。」

  苏雨晴的呼吸乱了,腿根那处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险些站不稳。

  张恒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收回手,转身继续整理实验台,声音恢复成惯常的冷淡:「今天实验别迟到。站不住就去后面坐着,别在我眼前晃。」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抱着包往最后一排走。

  每一步,腿间的疼和胀都在提醒她:昨晚那根真正把她操到失神的巨物,根本不是跳蛋能比的。

  而张恒,连问都没问她昨晚到底去了哪里。这是他对自己的温柔嘛。

  实验课结束得比平时早。

  学生们收拾书包离开后,走廊的脚步声像潮水一样退去,最后只剩门被轻轻带上的「咔哒」一声。

  张恒把门反锁,回头看她。

  苏雨晴还坐在最后一排,双手规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她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嘴唇却红得过分,像被反复吮咬过。

  听见锁舌响,她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过来。」

  他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柔和。

  她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张恒走过去,单手托住她后腰,把人带进办公室。

  门在身后合拢,世界瞬间安静,只剩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细响。

  办公室窗帘半拉,午后的光被切成一条一条,落在地上,像安静的栅栏。

  张恒把她抱到办公桌上,让她背靠着墙坐好,动作轻得像在摆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

  他蹲下身,掌心覆在她膝盖,声音低而软。

  苏雨晴咬着唇,轻轻点头。

  张恒没再问,只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粉色爱心形美瞳,还有一小盒淡绿色的药膏。

  他先把美瞳盒打开,拧开生理盐水,抬眼看她:「低头。」

  她乖乖垂下眼睫。

  张恒的指尖托住她下巴,另一只手动作极轻地帮她戴上。

  爱心形的瞳孔一放进去,她的眼睛立刻变得湿漉漉的,像被雨水洗过的小鹿。

  张恒看了几秒,喉结轻轻滚动,却什么都没说,只低头吻了吻她眼角。

  「药膏凉,忍一下。」

  他掀起她裙摆,内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了,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桌上。

  入口红肿得厉害,边缘还带着细小的破皮。

  张恒拧开药膏,挤在指尖,先在掌心捂热,才慢慢、极轻地涂上去。

  冰凉的触感混着他的体温,苏雨晴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膝盖。

  「别动。」

  他声音低得几乎像哄,「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药膏一层一层被推开,他指尖的动作温柔得像在描一幅画。

  每碰一下,苏雨晴就颤一下,腿根绷得笔直,却始终没躲。

  涂完正面,他又让她分开一点腿,把药膏抹到更深处。

  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地方,她就咬住唇,发出极轻的呜咽,像被欺负的小猫。

  「好了。」

  他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抬头看她。

  苏雨晴的眼睛被爱心美瞳衬得又大又软,眼尾还带着一点没干的泪。

  张恒从桌角拿起她的内裤,浅粉色,边缘是细细的蕾丝。

  他抖开,布料上还留着她自己的温度和淡淡的腥甜味。

  「转过去。」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

  苏雨晴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桌面上。

  张恒站在她身后,一手拢起她长发,指尖穿过发丝,动作慢得近乎虔诚。

  发尾还有一点今早没洗净的水汽,带着洗发水的柑橘香。

  他把头发理顺,高高挽起,然后用那条内裤绕了两圈,在发顶系出一个松松的蝴蝶结。

  系好后,他低头吻了吻她后颈最敏感的那小块皮肤。

  「很漂亮。」

  声音低哑,却带着罕见的温柔。

  苏雨晴从桌上跳下来,腿还软着,被他扶住腰。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的马尾,尾端垂着那条粉色内裤,像一面小小的、羞耻的旗帜。

  张恒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掌心覆在她仍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今天不许再夹腿,」

  他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情人间的秘密,「药要留久一点才有效。乖乖的,嗯?」

  苏雨晴把脸埋进他胸口,轻轻点头。

  张恒松开她,转身从办公室角落的衣柜里取出一只纸袋,袋子是哑光的米白色,系着细细的缎带。

  他把袋子放在桌上,声音低而柔:「换上这个。」

  苏雨晴打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是一条裸色皮质一步裙,一字肩设计,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两指,皮质带着细腻的羊皮纹,灯光下泛着温润的珍珠光泽。

  旁边是一双裸色红底高跟鞋,鞋跟十厘米,细得像一根银针,鞋底那抹红像悄悄藏着的血。

  「今天别做实验了。」

  张恒俯身,指尖拨了拨她高马尾上那条粉色内裤做的发绳,语气像在哄孩子,「去市中心的展览会馆走走,放松心情。那里今天有摄影展,光线很好,适合发呆。」

  苏雨晴抬眼看他,爱心形美瞳让她的眼神显得更湿更软。

  「就……我一个人?」

  「嗯。」

  他替她理了理一字肩露出的锁骨,指尖顺势滑到金铃上,轻轻拨了一下,叮,「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去吧。」

  换衣服时,张恒背过身,却没离开。

  皮质一步裙的拉链在背后,他等她套好,才转过来,替她一点点拉上。

  拉链「嗤啦」一声停在肩胛骨中间,裙子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裹住她,收腰的设计把腰线勒得极细,皮质的冷硬与她皮肤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裙摆却因为皮质的韧性,紧紧包住大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极轻的摩擦声,像某种隐秘的提醒。

  高跟鞋是完美的尺码,鞋跟踩进地毯时几乎没有声音。

  她站直时,整个人被拉高拉直,腿部线条被裙子和鞋跟强行拉长,优雅得近乎冷酷。

  张恒的目光从上到下掠了一遍,最后停在她因为高跟鞋而绷紧的小腿肚上,喉结轻轻滚动。

  「很漂亮。」

  他蹲下身,替她调整鞋带,指尖擦过脚踝内侧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今天别坐太久,站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药不能蹭掉。」

  苏雨晴低头看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不一起去吗?」

  张恒站起身,掌心覆在她后腰,隔着皮质仍能感到温度。

  「今天不行。」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嗓音低哑,「去吧,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他把一只小巧的裸色手拿包塞到她手里,包里只有手机、口红、房卡和一瓶矿泉水。

  门被拉开时,走廊的冷风灌进来,皮质裙面立刻绷紧,贴着她大腿的曲线,像一副精致的镣铐。

  苏雨晴踩着十厘米的高跟,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红肿的入口都被皮质裙的紧绷感勒得发疼,药膏的凉意与皮革的温度交替,像有人在持续而温柔地折磨她。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某种倒计时。

  她没回头。却知道,张恒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

  展览会馆在城市最安静的那条林荫道尽头。

  司机把车停在侧门,苏雨晴独自下车,十厘米的红底高跟踩上地面时发出清脆一声「哒」,像替她宣布到来。

  午后的阳光被巨大的落地玻璃切成柔软的块,落在她裸色皮裙上,泛出珍珠母般的光泽。

  门口的保安看见她,愣了半秒,才侧身让开。

  她没说话,只轻轻点头,皮质裙面随着动作发出极轻的摩擦声,像某种低调的提醒。

  进门是一片极空旷的白色大厅。

  今天是摄影周,主题是「光与呼吸」,灯光被调得很暗,只在每一幅照片前留下一束聚光,像给每一帧记忆单独点亮一盏灯。

  人很少,偶尔有脚步声,也是遥远的、轻飘飘的,像在水底行走。

  苏雨晴慢慢往前,步伐被一步裙限制得极小,每一步都让大腿根的皮质勒得更紧,红肿的地方被药膏包裹着,却仍像有一团火在烧。

  可奇怪的是,这疼痛在安静的光线里,竟慢慢变成一种钝钝的、带着余韵的麻。

  她停在一幅巨大的黑白照前:照片里是一片雾气弥漫的湖面,一只白鸟振翅欲飞,翅膀边缘被光照得透明。

  她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眼眶微微发热。

  她继续走。

  第二间展厅更暗,地面铺了厚厚的灰色地毯,高跟鞋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

  墙上是一组慢门拍摄的城市夜景,灯轨拖成长长的光带,像谁的眼泪。

  角落里有一张白色单人沙发,旁边摆着一瓶矿泉水和一张空白便签,像是特意为她留的。

  她认出那是张恒常合作的摄影师的手笔。

  她没犹豫,坐下。

  皮裙被身体压得更紧,臀下传来冰凉的触感,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往后靠。

  这一刻,没有人,没有监控,没有金铃的叮当声。

  只有极静的光,和她自己的呼吸。

  她闭上眼。

  腿根的疼还在,却像被光线稀释,变成一种钝钝的、带着回味的酸。

  她想起昨晚那根巨物顶到最深处时,自己失神喊出的那声「恒」,想起张恒早上替她涂药时指尖的温度,想起他替她系内裤发绳时低低的呼吸。

  她甚至想起陆寒早上煮粥时小心翼翼的背影。

  所有人的脸在黑暗里重叠,又分开。

  她睁开眼,眼底湿了一片,却没有掉泪。

  她从包里掏出口红,补了一层。

  镜子里的人,眼瞳是可爱的爱心形状,唇色艳得像熟透的樱桃,高马尾上的粉色内裤蝴蝶结在昏暗里若隐若现。

  她对着镜子轻轻弯了弯唇角,像在练习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笑容。

  起身时,她在沙发边的便签上写了一行字:「谢谢,我今天很放松。」

  落款画了一个极小的铃铛图案。

  走出展厅时,夕阳已经斜了。

  巨大的玻璃窗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皮裙的轮廓像一朵被光线雕刻出来的花。

  她踩着红底高跟,一步一步往外走,每一步都稳而轻,像终于学会了在疼痛上优雅地起舞。这么多天来,今天好像是难得拥有的自己的世界,就算是照镜子,也能美的让自己心情更好。

  夕阳沉得很快,像有人悄悄把光线一截截抽走。

  她出了会馆,没叫司机,只沿着林荫道往东走。风带着初冬的凉,吹在裸露的肩颈,皮裙表面绷得更紧,像一层不肯松开的第二层皮肤。她并不觉得冷,反而因为这紧绷而踏实,疼痛被勒成细细的一条线,提醒她自己还活着。

  她拐进一条老巷,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

  巷子尽头有一家极小的和风饭店,以前她和陆寒刚谈恋爱时最喜欢来,店面只有四张小桌,老板娘总会在她点完单后送一朵用萝卜雕的小花。她已经快两年没来了。

  推开木门,风铃叮铃一声。

  店里只有一位戴老花镜的老板娘在擦杯子。看见她,老板娘愣了半秒,随即露出熟悉的笑:「哎呀,好久不见,还是老位置?」

  她点点头,坐在靠窗的角落。

  窗外是窄窄的后巷,偶尔有猫跳过墙头。老板娘没多问,只端来一壶热清酒和她惯点的玉子烧、银杏果、味噌鲷鱼头。她低头小口喝着酒空,酒液滚过喉咙时,胃里那团乱麻似的疼忽然被熨平了一点。

  她想,这里什么都没变,连酱油碟上的裂纹都还是原来的位置。

  只有她变了,变得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

  她吃得很慢,像在拖延什么,又像在珍惜什么。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大学时,她和陆寒坐在同一个位置,她偷偷把玉子烧里最好吃的那块心留给他。

  如今那块心却被她自己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连眼泪都舍不得掉。

  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

  她结账时,老板娘塞给她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餐巾纸:「小姑娘,慢慢来,总会过去的。」

  她不知道老板娘看出了什么,只低头道谢,把餐巾纸攥在手心。

  走出店门,冷风扑面。

  她没叫车,只想沿着老街再走一段。路灯昏黄,影子被拉得很长,红底高跟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哒,像一串缓慢的心跳。

  拐过两条街,她忽然停住。

  前方十米左右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

  背影高而挺拔,双手插在口袋里,侧脸被灯光削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他也停住了,像在等人,又像只是发呆。

  风把他的大衣下摆吹得微微掀起,露出里面熟悉的黑色高领毛衣。

  苏雨晴的呼吸在那一瞬间被抽空。

  她没动,高跟鞋的鞋跟像被钉进地面。

  张恒像是感应到什么,慢慢转过头。

  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老街上相撞,隔着十米,却像隔着一条河。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眉心极轻地皱了一下,随即松开,目光从她爱心形美瞳滑到裸色皮裙,再到高马尾上那条若隐若现的粉色蝴蝶结。

  没有惊讶,没有询问,只有一闪而过的、极深的暗色。

  苏雨晴的指尖在发抖。

  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跟踪我了吗?

  不可能,他连我在哪家饭店都不知道。

  这是巧合吗?

  还是……命运?

  风从两人之间穿过,卷起地上的枯叶。

  她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像有话要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张恒先动了,他朝她走近两步,又停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吞掉:「吃完了?」

  她怔怔地点头。

  张恒没再说话,只抬手看了眼表,然后侧身,让出旁边那盏路灯的光,像在给她留一条路。

  苏雨晴却没动。

  她盯着他,眼底那层水光在路灯下亮得刺眼。

  这一刻,她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塌陷又重建。

  原来缘分不是计划里的偶遇,而是你在最狼狈、最破碎的时候,偏偏在最旧的街角,遇见那个把你推向深渊、又替你涂药的人。

  她忽然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两声。

  然后停在离他只有半步的地方,抬头看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恒……我刚才在想你。」

  张恒的喉结滚了一下。

  他没伸手抱她,也没说一句多余的话。

  只是垂眼看她,声音低哑,却像把整条老街都压进这一句里:「现在不用想了。」

  风停了。

  路灯的光把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两条终于交汇的线。

  金铃被皮裙压着,没发出声音。

  可苏雨晴知道,它在心里响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桂花公园的路灯比老街亮,却更冷。

  护城河的水面浮着一层薄雾,风一吹,碎金似的灯光在水里晃,像谁把一捧星子撒进去又搅碎。

  他们并肩走着,谁也没先开口。

  高跟鞋的「哒、哒」声和皮鞋的低沉脚步声交替,像两颗心跳在试探节奏。

  苏雨晴几次想说话,嘴唇动了动,又咽回去。

  直到河堤边那排长椅出现,张恒才停下,转身面对她。

  「雨晴。」

  他声音很轻,却像把夜色都压低了,「铃铛,摘了吧。」

  苏雨晴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下意识抬手捂住锁骨,指尖死死按住那枚金铃,像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一下子涌上来,「你摘了它,就再也不认我了,对不对?」

  张恒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底那点微光在雾气里显得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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