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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仆长沦为贫民窟的肉便器,怀孕露出之后成为指挥官的女王,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3 5hhhhh 6440 ℃

她向办公桌迈近了一步。那股腥臊味更浓了,直冲脑门,仿佛让我置身于那个淫乱的后巷。

“我用这套崭新的、昂贵的丝绸制服……把刚才那些男人射给我的浓精……全都精心地包裹起来了,一滴都没漏。”

我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礼物?”

“是的。”

贝尔法斯特伸出一只戴着崭新洁白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平坦的小腹。

“那些工人的口水、流浪汉的尿液、地痞的浓精……还有贫民窟地上那些不知是谁射出来的粘液……”

“它们现在……都在这层漂亮的衣服下面,在这个完美的肉体里……混合着。”

她微笑着,眼神里满是堕落的快感,舌尖舔过嘴角。

“我把它们带回来……献给您。”

“主人,需要侍奉吗?”

她再次问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我要不要加糖。

“……需要。”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撕扯着,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

“遵命,主人。”

贝尔法斯特优雅地提起那洁白无瑕的裙摆,直接抬起一条腿,重重踩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咚。”

那只沾着精斑的高跟鞋,落在了光洁的桌面上。

随着这个动作,宽大的裙摆滑落,露出了一条包裹在崭新纯白吊带丝袜中的修长美腿。

丝袜是新的,洁白丝滑。

但是……

在丝袜的大腿根部,在那层薄薄的白色丝绸之下,我清晰地看到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污痕。那是成片成片的白色浊液,还没干透的精液,透过丝袜的网眼,黏在她的皮肤上。

还有一些黄色的水渍,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变质的淫水,在纯白的丝袜上晕染开来,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她没有穿内裤。

那片原本应该被遮挡的私密地带,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对着我。

那里……一塌糊涂。

粉嫩的肉穴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蚌肉微微外翻着,像是合不拢的破烂小嘴,红得发紫。一股股混合着透明淫水、黄色尿液和乳白浓精的粘稠鸡尾酒,正不受控制地从那深处涌出来,“咕啾”一声,滴落在她那双崭新的白丝上,瞬间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泡沫的水渍。

这就是她说的“礼物”。

外表是完美的白丝女仆,内里却是被玩烂了的、装满液体的肉便器。

“主人。”

她指了指自己那只踩在桌子上的脚。

“请您……帮我脱鞋。”

我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只高跟鞋的后跟。

湿滑的高跟鞋上到处都是溅上去的粘稠液体。

我慢慢地将鞋褪下。

“呼——”

随着鞋子离开脚掌,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精液味,混合着热气扑面而来。

那只包裹在崭新白丝里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丝袜是新的,但我能看到,在那层白丝之下,她的脚底板也是湿的。那是踩在满地精液和体液混合物上留下的痕迹。那些液体已经渗进了她的脚底纹路里,被新丝袜紧紧裹住,正在那里发酵、变质。

她竟然没有洗脚,就直接穿上了这双昂贵的新丝袜。用这双裹着几十个男人体液的脚,来面对我。

我又脱下了另一只。

现在,她赤着双脚,那双包裹着新丝袜的美足,踩在我的办公桌上。

“既然您这么想要……”

贝尔法斯特轻笑一声,那只脚忽然向前一探,直接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然后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滑去,路过我的腹部,最后精准地踩在了我那根高高隆起的肉棒上。

“那就让这双……包裹着别人精液的新丝袜……来好好侍奉您吧。”

她脚下的力道猛地加重。

隔着一层薄薄的新丝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底那些干涸的精斑,正摩擦着我的龟头。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

“怎么样,主人?”

她一边踩着我,一边俯下身,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庞凑近我。

“闻到了吗?这股味道……”

“这双丝袜……虽然是新的,但它包裹着的……可是被无数男人鸡巴玩弄过的淫乱脚掌呢。”

她用脚趾夹住我的肉棒,用力一拧。

“您现在的肉棒……正被这些精斑……紧紧地包裹着哦。”

谢菲尔德走了过来。

“真是……恶趣味。”

她冷哼一声。

“穿着这么干净的衣服,却裹着一身的精液……女仆长,您现在的样子,比直接光着身子还要下贱。”

“是吗?”

贝尔法斯特转过头,对着谢菲尔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你呢,谢菲尔德?你不来……帮帮主人吗?”

谢菲尔德沉默了一秒。

她抬起脚,那只穿着纯白高跟鞋的脚,也踩了上来。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她的鞋跟狠狠地碾压着我的根部,与贝尔法斯特的脚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夹击。

“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让这只干净的鞋子,沾染一点淫乱了。”

两只脚。

一只包裹着崭新的白丝,内里却藏着大量的精液。

一只穿着一尘不染的纯白高跟鞋。

它们同时在我的肉棒上肆虐。

“啊——!”

“主人。”

贝尔法斯特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沙哑。

“您想知道……监控消失后,发生了什么吗?”

她的脚改为用脚心轻轻地摩挲着我的龟头,那层新丝袜在我的龟头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想……想……”

我拼命地点头。

“那就……一边享受这双精液丝足的侍奉……一边听我慢慢讲给您听吧。”

她直起身,那双眸子变得迷离,陷入了淫靡的回忆之中。

“当我赤裸着走进那里的时候……那里挤满了男人,空气里全是汗臭和烟味。”

“无数只手伸了过来。粗糙的、沾满油污的手。他们毫不客气地揉捏我的乳房,抓扯我的屁股,手指直接捅进我的小穴里抠挖。”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是谁,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一个身份。”

她低下头,看着我,笑容愈发淫荡。

“我是……所有人的母狗。”

“我被推到了吧台前。那个纹身的美甲师就在那。”

“他光着膀子。看到我,他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贝尔法斯特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我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乖乖地跪了下去。”

“他的鸡巴很大,比刚才那个工人的还要大。上面镶着珠子,狰狞得可怕。”

“我张开嘴,主动含住了它。”

“咕啾、咕啾……”

她模仿着那种吞咽的声音,脚心在我的龟头上画圈。

“我用舌头去舔那些珠子,用喉咙去包裹那根滚烫的柱体。我的脸颊被撑得酸痛,但我却觉得很充实。”

“就在我卖力吞吐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抓住了我的屁股。”

“是一个地痞。他撩起我的头发,直接把他的东西捅进了我的屁眼里。”

“啊……”

“双重贯穿。”贝尔法斯特轻声说道,“前面是美甲师的巨根,后面是地痞的肉棒。我的身体被填满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被挂在肉架上的充气娃娃,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摆。”

“美甲师射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拍了拍我的脸,说:去后巷,垃圾该待在垃圾桶里。”

“于是,我去了。”

“后巷里更黑,更脏。那些工人、地痞、流浪汉……他们都在那里等着我。”

“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狗。”

“我主动分开双腿,向他们展示我已经湿透了的肉穴。”

“我记不清有多少人上了我。只记得那种……被彻底使用的感觉。”

“粗壮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捅进来。有时候是前面,有时候是后面,有时候……是两根一起。”

“我的身体在肮脏的地面上被拖拽翻转,我的乳房被粗暴地揉捏到青紫。”

“中出!灌满她!操死这个婊子!”

“我被一次次灌入滚烫的精液。我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里面装满了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翻白眼,直到失禁。”

“最后……”

贝尔法斯特的声音停住了。

“我瘫在地上,蜜穴和屁眼都被操得合不拢了。那些精液混合着我的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流,在我身下汇成了一个小水洼。”

听到这里,我的身体猛地弓起。

一股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浓稠的白浊直接喷在了贝尔法斯特那只包裹着脏丝袜的脚上,也溅到了谢菲尔德那尘不染的白色高跟鞋上。

贝尔法斯特看着脚上的精液,满意地笑了。

“看来……主人也很喜欢这个故事呢。”

她抬起脚,用那沾满不知道多少人精液的精斑丝袜,在我的胸口蹭了蹭,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不过,这还没完。”

她忽然直起身,那只戴着崭新洁白蕾丝手套的手,缓缓解开了制服领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

随着扣子的解开,她那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在那对饱满挺立的乳房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多了一个黑色的印记。

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崭新纹身。

我瞪大了眼睛,仔细辨认着那行扭曲的字体。

“流浪汉的便器”

那几个字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皮肤上,泛着微微的红肿。

“美甲师送给我的礼物。”

贝尔法斯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纹身,眼神里充满了痴迷。

“就在后巷,在那些男人轮流操我的时候……他用针刺破我的皮肤,为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您看,主人。”

她俯下身,让那个纹身更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堕落的证明。”

“您那下流的精液,和这个纹身……真是绝配呢。”

……

那次汇报之后的几天里,指挥官办公室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背德气息的淫窝。

贝尔法斯特依然完美地处理着文件,但现在,她会钻到办公桌底下。

那里成了她的新工位。

她会像一条母狗一样蜷缩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那张高贵的嘴,吞吐着我疲软或勃起的肉棒。有时候,她甚至不需要我命令,就会主动解开我的拉链,用她那温热湿润的口腔,作为我思考时的“精液收集器”。

而谢菲尔德,则会坐在办公桌上。

她穿着那身超短的女仆裙,不穿内裤的白虎私处就这样对着我的脸。她会一边冷冷地读着文件,一边用她那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踩在我的肩膀上,或者干脆踩在正在桌下为我口交的贝尔法斯特的头上。

这种日常一直持续到了港区高层晚宴。

“指挥官,”出发前,贝尔法斯特站在镜子前,“这件礼服,您还满意吗?”

那是一件纯白色的丝绸晚礼服。布料轻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破,紧紧地贴合在她丰腴的娇躯上,勾勒出她那夸张的肉感曲线。

“很完美。”我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胸口,“里面……穿了吗?”

贝尔法斯特露出了一个淫荡至极的微笑。

“当然没有,主人。”

她提起裙摆,转了一圈。

“除了这件礼服……我什么都没穿。”

“包括……内裤。”

……

晚宴大厅金碧辉煌。

贝尔法斯特挽着我的手臂,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那些身着笔挺军装的海军高官、衣冠楚楚的政要名流,都在用一种看似欣赏、实则贪婪的目光,粘腻地在她身上游走。

这层薄薄的白色丝绸下面,是一具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纹着“便器”纹身的淫荡肉体。

“指挥官,您的女仆长真是太迷人了。”一位大腹便便的提督举着酒杯,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是在剥贝尔法斯特的皮一样,死死盯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这种极品……平时一定把您伺候得很舒服吧?”

“谢谢您的夸奖。”贝尔法斯特得体地回应,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让那两点激凸在薄薄的丝绸下更加明显地顶了出来,“伺候主人……是身为女仆的本分。”

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舌尖轻轻卷起,带着一股只有我能听懂的淫荡暗示。

那层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礼服,紧紧贴合在她丰腴的娇躯上。随着她的走动,那没有内裤遮挡的骚穴,正因为这些贪婪的注视而兴奋地收缩。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每一次迈步,丝绸都会陷进那两瓣肥厚的肉缝里,然后再随着步伐被扯出来。

“主人……”她借着举杯的动作,凑到我耳边,声音湿润得像是在滴水,“他们都在看我……那些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用视线强奸我……”

“我的下面……好痒……刚才那个胖提督看我的时候……我的淫水流出来了……顺着大腿根……流到膝盖了……”

就在这时,谢菲尔德端着满满一托盘的红酒走了过来。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短裙女仆装,面无表情,像个隐形的幽灵一样穿梭在宾客之间。

当她走到我们身边时,我们的视线交汇了一秒。

“啊!”

“啊!”谢菲尔德那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忽然诡异地一滑,整个人向前一倾,手中的托盘脱手飞出。

“哗啦——!”

数杯满满当当的猩红红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毁灭性的弧线。然后……不偏不倚,全部泼在了贝尔法斯特的身上!

从那高耸的胸口,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丰满的大腿三角区。红色的酒液瞬间浸透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礼服。原本仅仅是轻薄的白丝绸,在吸饱了红酒之后,瞬间变得完全透明,紧紧地、死死地吸附在贝尔法斯特的皮肤上。

原本隐约可见的胴体,此刻一览无余。

“啊……”贝尔法斯特惊呼一声,想要遮挡。

周围响起了宾客们的惊呼声,随即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目光,都在这一刻被磁石吸引般,钉在了贝尔法斯特的身上。

但已经晚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

在那大厅明亮刺眼的水晶吊灯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硕大、雪白、被红酒浸湿后显得格外晶莹剔透的巨乳。冰冷的红酒刺激得那两颗乳头瞬间勃起,硬得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几乎要顶破那层湿透的丝绸。

而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那一行黑色的、扭曲的、周围还泛着针刺后红肿痕迹的纹身,清晰得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流浪汉的便器”

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绅士”们,此刻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死死地盯着那行字。他们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那行淫荡的字迹和她那透过湿布清晰可见的乳头之间来回扫视,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

视线继续下移。

红酒顺着重力继续流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汇聚在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因为没有穿内裤,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耻丘,此刻在湿透的红布下纤毫毕现。

更要命的是,那两片肥厚的、正因为极度兴奋而微微充血外翻的黑木耳轮廓,被湿布勒得清清楚楚。红酒并没有完全流走,而是汇聚在她的两腿之间,混合着她刚才分泌出的淫水,在那道肉缝处形成了一个深色的淫靡漩涡。

“那……那是……”

“便器……?”

“天哪……那个高贵的女仆长……竟然纹着这种字……”

“看她的下面……她没穿内裤!那逼……好黑……好肥……”

羞辱。

极致的公开羞辱。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按照常理,我应该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应该愤怒地斥责谢菲尔德,应该带她逃离这个地狱。

但我没有,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的女仆长,我的贝尔法斯特,在这个最高级的社交场合,以一种最下流淫荡的方式,被所有人视奸。

谢菲尔德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空托盘,脸上没有任何歉意:“哎呀……真是抱歉,女仆长。”

“手滑了。不过……看来这件衣服湿透了之后……更适合您现在的身份呢。”

而贝尔法斯特……

在最初的“惊慌”之后,她慢慢地放下了遮挡的手。

她抬起头,环视着四周那些震惊、鄙夷、充满欲望的目光。

她听到了周围那些窃窃私语,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但这绝不是因为羞耻,那是发情的潮红。

“真骚啊……”

“你看那个纹身,流浪汉的便器?难道她真的被流浪汉操过?”

“妈的,看那个逼型,绝对是被操松了的烂货。”

“好想把鸡巴塞进去……就在这里……”

我看到她的双腿在剧烈地颤抖。她那对被红酒浸泡的乳头上,蓓蕾硬得像石子一样,几乎要顶破那层湿透的丝绸。

她兴奋了。

在这个被数百人围观、被所有人看到“流浪汉的便器”纹身的时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主人……”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迷离,声音颤抖。

“您看到了吗……他们都在看我的纹身……他们都知道我是个便器了……”

“我的奶头……好硬……好想要……”

一股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当着所有人的面,流了下来。

那是她的淫水。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那些盯着她纹身的男人,湿得一塌糊涂。

“天哪……她流出来了!”

“那是淫水!这婊子看着我们就发情了!”

“……看来,”谢菲尔德走到我身后,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那语调里满是恶毒的愉悦,“您的女仆长……已经彻底坏掉了呢。”

“被这么多人看着……被羞辱成这样……她居然流了这么多水,简直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

“指挥官,看那个方向,那个胖提督的手已经伸进裤兜里了。还有那个年轻的参谋,眼睛都直了。”

“您现在……是不是很想把这个当众发情的便器……立刻带回去,好好使用一下呢?还是说……您更想把她留在这里,让这群饿狼帮您验证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的便器?”

“……带走。”

……

宴会结束后,我并没有带她回办公室。

正如谢菲尔德建议的那样,既然她已经彻底“坏掉”了,那么她理应去一个更适合她的地方——那个她已经无比熟悉的贫民窟后巷,去接受更彻底的“填满”。

于是,我给了她一个新的指令。

“去吧。带着玩具去。把你的每一个洞……全都装满再回来。”

现在是第二天清晨。

谢菲尔德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岔开腿展示着她裙底的春光。

“主人,”她冷冷地开口,“信号显示……那个容器已经到门口了。”

“咔哒。”

门开了,贝尔法斯特走了进来。

那套崭新的皇家女仆长制服紧紧包裹着她丰腴的躯体,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她周身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

唯独那双脚。

那双纯白漆皮露趾高跟鞋。在鞋底与鞋帮连接的细小缝隙里,残留着几抹干涸发黄的污渍;在露趾的边缘,隐约可见一丝未被擦净的、早已凝固的乳白色斑点。

但这层完美的伪装,在她关上门的那一秒,被气味撕得粉碎。

那不仅仅是气味,那是一种几乎有着实体重量的粘稠气息。那是浓郁的、发酵后的石楠花香,混合着大量雄性剧烈运动后排出的汗酸味,以及女性私处在高强度性交后特有的腥臭味。

这股味道随着她的步伐,从她那紧扣的领口缝隙、从那晃动的裙摆下方,像是有生命一般“挤”了出来。

她每走一步,那股带着体温的腥臊热浪就向我拍打一次。

“主人。”

贝尔法斯特走到办公桌前,优雅行礼。

“我回来了。”

她抬起头,那双紫色的眸子里不再是顺从,而是一种被喂饱后的、慵懒的傲慢。

“主人……您在看什么?”

她轻声问道,语气里多了一丝挑衅。

“在看这身新衣服吗?我很喜欢。它把那些男人们留给我的浓精,都完美地兜在了里面。”

我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过来。”

贝尔法斯特微笑着。

她把往日的顺从抛到了脑后,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随手扔在我的文件上。

“指挥官,”她改了称呼,声音低沉,“既然想看,就自己动手。”

她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高高地翘起了她那被裙摆包裹的丰满蜜臀。

“掀开它。”

这是命令。

我颤抖着掀起了那层冰凉滑腻的丝绸裙摆。

没有内裤。

两条裹着崭新吊带白丝的丰腴大腿之间,那片三角区此刻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惨状。原本紧致闭合的粉嫩花瓣,此刻充血肿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深红色,像是一颗熟透到快要烂掉的水蜜桃。两片肥厚的阴唇无力地向外翻卷着,根本无法合拢,露出里面鲜红湿润的媚肉。

而在那本该空虚的肉洞正中央,赫然堵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透明的硅胶塞子。

塞子的底座紧紧贴合着她红肿的阴唇,将那里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得平展。透过那透明的硅胶材质,我清晰地看到了内部的景象——那不再是粉色的肉壁,而是一片浑浊的、乳白色的海洋。

那些液体被死死地封存在她的体内,因为腹压的作用,正挤压着塞子的内壁,在透明的塞子里形成一个个微小的气泡。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满肚子的白浊精液就在塞子后方微微荡漾,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这最后的防线。

“看到了吗?主人。”

贝尔法斯特回过头,眼神里全是令人心悸的宠溺与淫乱。

“这可是整整一个晚上的积累呢。那些工人的、地痞的、流浪汉的……他们把我当成共用的肉便器,排着队往里射。为了不让这些宝贝流出来弄脏新衣服,为了能把它们完完整整地带回来给您看……我可是特意塞住了呢。您看,我是不是很听话?”

“现在……指挥官。”

她那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跟在地上点了点。

“拔出来。”

“然后……用您的那根东西……帮我把它们都堵回去。”

“或者说……帮我把它们都混合在一起。”

我顺从地跪在她身后。

那股浓烈的腥味让我兴奋得发抖。

我握住了那个因沾染了淫液而变得滑腻不堪的塞子手柄。入手温热,那是她体内的高温。

我猛地用力向外一拉。

“啵——!”

一声极其响亮、空洞的拔塞声炸响。

紧接着,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哗啦”声。

失去了阻挡,积蓄在她子宫和阴道里整整一夜的液体,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一股巨量浓稠、带着体温热气的乳白色洪流,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那些粘稠的液体因为量太大,甚至在空中拉出了几道白色的丝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那崭新洁白的吊带丝袜瞬间被浸透,变成半透明的深色,紧紧贴在她的大腿肉上。

空气中的腥味瞬间浓烈了十倍。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扶着自己那根胀得发紫的肉棒,龟头抵住了她那还在不断向外冒着白浆的、红肿不堪的穴口。

不需要任何润滑。

“噗——滋——”

伴随着一声极其黏腻、湿润到令人羞耻的水声,我的肉棒长驱直入。

“啊……哈啊……主人……主人的肉棒……终于……终于进来了……”贝尔法斯特双手死死抓着桌角,昂起头,发出一声淫靡至极的浪叫。

“感觉到了吗?那滑腻腻的感觉……那不仅仅是我的爱液……那可是……几十个男人的精华啊……”

太滑了。

我的龟头根本感受不到阻碍,像是插进了一罐温热的、搅拌好的奶油里。

“咕滋……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液体搅动声。

“好多……里面真的好多……主人的肉棒……就像一根搅拌棒……在我的子宫里搅动着这锅……腥臭的浓汤……”

甬道里到处都是滑溜溜的液体。我的每一次推进,龟头都会排开那些积蓄在里面的、属于几十个不同男人的浓精。我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被我的肉棒挤压,顺着棒身之间的缝隙反涌出来,泡沫般地堆积在我的阴毛和她的大腿根部。

“对……就是这样……把它们搅匀……把地痞的精子……工人的精子……流浪汉的精子……全都混合在一起……”

那里面热得烫人。我的肉棒被这锅“浓汤”紧紧包裹着、浸泡着。

“唔……好热……那些精液……把主人的肉棒烫坏了吗?它们在煮着您的龟头呢……”

“啊……”贝尔法斯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主动迎合着我的插入。

“想一想……就在半小时前……这个洞……被一根镶着珠子的超大鸡巴狠狠地干过……那根鸡巴把我的子宫口都撞开了……然后在里面射了满满一大泡……”

“现在……您的龟头……正顶在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上……”

“它正被那些精液……温柔地包裹着、润滑着……”

我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啊!……顶到了!……就是那里!……那个被轮奸过后……变得异常敏感的子宫口……”

“对……就是这样……”贝尔法斯特扭动着屁股,享受着这种“接盘”的快感。

“求您了……主人……别输给他们……”

“虽然您的肉棒没有那个黑人的粗……没有那个工人的硬……但是……您可以射得更多……对不对?”

“用您的精液……去淹没他们……去覆盖他们……”

“把我这只已经被玩烂了的母猪……再次填满……”

“把它们都混合在一起……让您的精液……也成为这锅浓汤的一部分吧……”

“射进来!指挥官!射进来!”

“让我也怀上您的种……哪怕是混在这一堆杂种汤里……也无所谓……”

“射给我!……快点!……我要变成主人和那群野男人的……公共储精罐了!!”

“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将自己那股滚烫的浓精,狠狠地射进了那个早已被灌满的诱人子宫深处。

……

两个月后。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

贝尔法斯特站在我身侧,正在为我整理文件。穿着那身完美的黑白女仆装,神情专注。

“指挥官,”她的声音恭敬而得体,“这是本月的物资清单。”

“放那吧。”我淡淡地说道,“茶凉了,换一杯。”

“遵命,主人。”

她没有任何不满,顺从地端起茶杯离去。

但只有我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她的小腹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圆润的弧度。

那里孕育着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生命。

那是贫民窟那一夜的结晶,是她彻底沦为公用母狗的勋章。

夜晚降临。

门被反锁。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贝尔法斯特。她没有退下,而是当着我的面,动作随意地扯开了领带,将那件代表着“女仆长”身份的外套随手丢在地板上。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那个因为怀孕而隆起的小腹,就这样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中。那原本平坦白皙的肚皮被撑得紧绷发亮,几道淡红色的妊娠纹像是一张张贪婪的小嘴,爬满了她的下腹部。

她迈开腿,一步步向我逼近。那双依然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步伐依旧优雅从容。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抬起右腿,那尖细洁白的鞋跟,无声地落在了我两腿之间的椅面上。

她挺起那个装着野种的大肚子,温柔地,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主人,您还在椅子上坐着干什么?”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睡一个孩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支配力。

“这可不是乖狗狗该坐的地方哦。”

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白天的指挥官人格瞬间崩塌。我像是一条被主人宠坏了的公狗,顺从地滑下椅子,双膝着地,跪在了她那双白色高跟鞋的阴影里。

脸颊贴在她那隆起的小腹上,隔着温热的皮肤,去聆听那个杂种的心跳。

“听到了吗?主人。”

贝尔法斯特的手指温柔地插入我的头发。

“这是那些男人们留给我的礼物。它在我的肚子里长大,吸取着我的营养……而您,是我最亲爱的共犯,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她脸上露出了一种淫乱的笑容。

“白天,我是您的女仆长。但到了晚上……”

她挺起肚子,那圆润的弧度轻轻蹭着我的鼻尖。

“……您就要乖乖地当我的小狗哦。”

贝尔法斯特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摩挲,然后滑入我的口中,搅动着我的舌头。“尝尝这个味道……这是我刚刚摸过下面的味道……是孕妇特有的……奶腥味和骚味……”

“您要负责照顾这个野种……这可是我和几十个恩人共同的结晶呢……”

“虽然不知道他的爸爸是那个强奸我的流浪汉……还是那个让我跪舔的美甲师……或者是那个把我按在墙上的地痞……”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最后养大他的……是您啊……我最爱的……便宜爸爸。”

她笑得花枝乱颤,挺起那沉甸甸的肚子,直接压在我的脸上。

“这几个月……我的奶子会涨得很痛……会流出好多好多的奶水……”

“那是为了喂养这个野种准备的……但在此之前……都是主人的点心哦。”

“您要像那晚的流浪汉一样……用力地吸……把我的乳头吸肿……吸烂……”

“还有下面……”她指了指裙下那双腿之间。“因为怀孕……那里会变得更敏感……更想要……”

“既然怀着孕不能被粗暴地肏……那就请主人……用您那根废物肉棒……轻轻地、温柔地……帮我止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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