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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警察,第1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14 13:19 5hhhhh 4140 ℃

 “哟,夏萱?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贺建明的声音从厨房里边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讶异和一丝抵触。

  这间高档公寓采用一体式格局,视野开阔。贺建明正空着手站在厨房中央,两名戴着黑手套的警员在他周围进行着初步搜查,显得他格外突兀。

  “这话该我问你,贺建明。”我一边回应,一边利落地套上那双贴合的紫色丁腈手套,指尖最后压实腕部,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被严密包裹,“我记得,总局有规定,涉及重要人物的现场,必须有法证技术支持。看来你又把规章忘在脑后了。”

  “少拿规章压我。”他嗤笑一声,双手一摊,“我就在附近,接到调度就来了,按规矩,案子现在归我管。我可没申请法证支援,你跑来是多此一举。”

  “是警长亲自点的将。”我迎上他的目光,特意放缓了语速,“或许正是因为接手的人是你,他才觉得需要一双‘专业’的眼睛来确保万无一失。”

  贺建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就是个死脑筋的技术员,夏萱。我破案靠的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不是靠一双花里胡哨的手套。这儿没你的事,赶紧回你的实验室摆弄瓶瓶罐罐去。”

  我没理会他的讥讽,目光落在他那双随意插在裤兜里,又时不时比划着指点江山的裸露的手上,心头火起。“贺建明!你他妈连手套都不戴?你知道这会破坏多少潜在痕迹吗?”我厉声喝道。

  “我心里有数!”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像是在驱赶苍蝇,“这根本不是什么绑架案,一看就是那个被有钱老爹惯坏的小公主自己闹脾气跑路了。大惊小怪。”他说着,下巴朝这奢华却凌乱的公寓扬了扬,语气里充满了武断。

  “就像上回垃圾场那个案子?那个被切成十一块的女孩?照你的逻辑,她大概是逃跑时不小心把自己分尸了,还特意把脑袋扔到河边?贺建明,你他妈现在、立刻、给我戴上手套!”

  “用不着这么紧张吧?”他嗤笑一声,反而向前逼近一步,“我的指纹……你不是最熟悉了吗?”

  我迅速后撤,与他拉开距离,冰冷的视线直刺过去:“我们只交往过两周。而且早就结束了。现在,要么戴上手套,要么滚出我的现场。”

  “行啊你。”贺建明脸色沉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拨号,语气生硬,“还轮不到你来指挥我。”

  我没再理会他,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现场。短靴的细跟敲在Loft的木地板上,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声响。紧身皮衣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仔细地挪开每一个靠垫,随后从贴身的牛仔裤后袋里抽出折叠整齐的工具包——裤子确实绷得有些紧,但所有的工具都必须触手可及。

  我承认这身打扮在犯罪现场确实扎眼,甚至曾有人委婉地建议我穿得“更专业些”。但当我一次又一次用结果证明自己后,那些声音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打开工具包,我取出证物袋和镊子。戴着紫色手套的双手稳定而精准,从靠垫的褶皱里夹起几根与面料颜色迥异的纤维。

  “找到什么了?”贺建明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抢走了我刚封好的证物袋。

  “喂!你……哦,现在知道戴手套了?”我挑眉看着他突然套上乳胶手套的动作。

  贺建明不太自在地别开视线:“头儿特意吩咐的。”他举起透明证物袋对着灯光端详,“这是什么?猫毛?”

  “不,是特种纤维,绝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任何织物。”

  “看一眼就能断定?”他语带讥讽。

  “当然。”我伸手夺回证物袋,皮衣袖口随着动作掠过一阵冷冽的麝香,“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判断。”

  “随你怎么说。但我坚持认为没有绑架,纯属离家出走。”贺建明提高音量时,我已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

  却在门廊处突然驻足。贺建明刚要开口,就见我单膝跪地紧盯地面——那里有一处不起眼的污渍,形状奇特的泥印。我艰难地俯身取证,紧身皮衣与牛仔裤限制着每个动作。咬唇专注的模样在专业中透出别样的张力。

  保持跪姿拍摄完部分鞋印后,我摇晃着站起身,快步消失在门外。

  回到实验室,坐上高脚凳时我压抑住一声轻哼。过分贴身的牛仔裤不断摩擦着敏感地带,我抬起一条腿勾住脚踏杆,将纤维样本置于载玻片上。

  “果然……”我扭身转向电脑,紧绷的布料让每个动作都变得困难,但这种束缚感恰恰让我保持警觉。

  显微镜下的图像清晰呈现:“经过抗拉处理的特殊棉绳。这绝不是普通的居家用品。”

  谁都清楚,贺建明能坐上组长的位置,靠的不是能力,而是他和局长那层心照不宣的关系。这次,我偏要在他最得意的领域击溃他,让他彻底无地自容。

  “开始分析泥土样本。”我将另一份证物送入仪器,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低声自语:“有意思……这种污染物浓度和构成……周边符合条件的小区,用指头都数得过来。”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浮上嘴角。

  裹紧皮衣,我费力地挤进那辆迷你轿车,朝着锁定的区域疾驰而去。

  潜入院落外围的树林,我取出照片仔细比对地面上的鞋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尽管细高跟深陷草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我却莫名享受这种被约束的感觉。蹲下身检查地下室窗户时,紧绷的仿皮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空荡的房间中央,赫然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铁笼。谁会在私人住宅里放置这种东西?

  必须进去看看。绕到房屋另一侧,一扇虚掩的窗户映入眼帘。戴着黑皮手套的双手轻轻推开窗扇,我屏住呼吸凝神细听——任何异响都可能惊动里面的人,但整栋房子死寂无声。

  我快速发出短信:“贺建明,确认失踪者被囚地点,天府大道145号。立刻带增援过来,我准备先行潜入。”

  探头观察窗内情况时,我几乎要笑出声——窗下竟摆着一组储物架,简直是天然的阶梯。我转身将双腿先探入窗内,腹部紧贴窗台,小心翼翼地向下滑落。粗糙的窗框刮过小腿,摩擦着大腿,当它蹭过被仿皮裤紧紧包裹的敏感部位时,我忍不住轻轻磨蹭了几下。正当我弯曲双腿,试图在架子上找到落脚点时,一个迟来的念头闪过脑海:穿着这身紧身皮裤和高跟鞋潜入犯罪现场,或许真的欠考虑。

  现在我悬在半空,一条腿已探进窗内,另一条还挂在窗外。皮裤随着动作发出细微摩擦声,我小心翼翼地将重心转移到已踩中架层的右脚,左手紧抓窗框保持平衡。这时才发觉双臂被紧身皮衣束缚得难以伸展——这身紧身衣此刻成了最大的障碍。

  我小心地伸展裤子直到布料极限,终于钻进窗口,沿着储物架悄无声息地爬落地面。

  这是个狭小的储藏室。我掸去仿皮裤因方才高难度动作产生的褶皱与灰尘,重新拉平整件皮衣——果然还是完全贴身的状态最舒适。我踮着脚尖挪到紧闭的门前,极力控制高跟鞋声响,将耳朵贴上门板凝神细听——一片死寂。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始终竖着耳朵,缓步向外移动。这地下室似乎被隔成数间,堆满箱笼杂物,弥漫着浓重的潮气。尖细鞋跟碾过碎屑沙石发出刺耳声响,我尝试踮脚行走,但皮衣与仿皮裤摩擦发出窸窣声——这样的潜入简直漏洞百出。

  拐过一面墙,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失踪的女孩罗安安,之前我从女孩父亲提供的照片上认出了这张脸。

  罗安安正直挺挺站在狭窄的铁笼里,那笼子窄得几乎无法活动。她身着闪亮的蓝色瑜伽服之类的贴身衣物,脚穿运动鞋,但双脚被绳索捆绑,手腕也被反剪在背后缚住,嘴上横贴着几道胶带。

  我缓步靠近时,罗安安突然瞪大双眼,开始疯狂地摇头示意,但束缚使得她连头部都难以转动。

  我将食指抵在唇边无声示意,用口型说道"嘘…我是警察",可罗安安仍拼命摇头,视线在我和某个方向之间焦灼移动。

  然而我没读懂警示,径自靠近铁笼低语:"我是警察,保持冷静。"正当我伸手触向笼门时,罗安安的瞳孔骤然放大,死死盯住了我身后。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从后方钳制——一只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臂铁箍般勒住我的腰。那男人个子比我矮,却利用巧劲和我的失衡,猛地将我向后扳倒。我拼命挣扎,但紧身的皮裤与细高跟此刻全然成了阻碍,反而让他更容易拖拽着我踉跄后退。

  我被粗暴地甩进一个冰冷的铁笼,膝盖重重磕在地面,额头撞上前方的金属栏杆,一阵眩晕。待我忍痛转身,只见那扇曾在窗外瞥见过的笼门已轰然闭合、落锁。

  “放我出去!我是警察!”我用尽力气呵斥,但嗓音在惊恐与疼痛下依然显得柔软,“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特警队随时会冲进来!现在投降还能从宽处理!”

  男人倚着我的笼子,发出低沉而缓慢的笑声:“警察?有穿得这么骚的警察吗?”他的嗓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该被抓的是她。这个在社交网络上满口谎言、玩弄人心的骗子。”他指向罗安安,后者在相邻的笼子里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真的是警察…”我的辩解被他无视。他转身走进旁边的暗室,一阵电动工具的嗡鸣声戛然而止后,他拿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钢制项圈回到了罗安安的笼前。

  “别动,这样对大家都好。”他边说边将项圈灵巧地穿过栏杆。罗安安在狭小空间里拼命向后缩,试图避开那冰冷的束缚,这徒劳的抵抗显然激怒了他。

  “住手!”我用力撞击着栏杆,“你想对她做什么?!”

  “啊哈…”男人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他不再理会罗安安,而是拾起一旁的手铐,不疾不徐地走到我的笼前。“急着当英雄?还是说,你想替她先尝尝滋味?”他蹲下身,与我的视线平齐,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既然你也是用这副样子骗人的,接受惩罚是应该的,但顺序…可以调整。”

  就在我思考如何应对时,男人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这个人,不喜欢重复,也没太多耐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所有的恐惧与屈辱,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开口:“放开那个女生,别伤害她,我…可以配合你。” 我向前一步,双手主动伸出栏杆,这是一个投降的姿态,也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选择。

  对方却摇头:"转身,手背到后面。"

  我咬紧牙关,慢慢地转过身,将双手背到了身后。金属铐环“咔哒”一声锁住了我的手腕,紧接着,我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穿过铁栏杆的缝隙,整个人被反锁在笼子上,动弹不得。

  “你他妈!”极致的愤怒和被算计的羞辱让我爆粗口,身体开始奋力挣扎。

  “嘘……”男人仿佛早有预料,他毫不在意我的怒骂,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副带短链的脚镣,在我激烈的踢蹬中,精准地锁住了我的脚踝,短链的长度让我连迈步都做不到。

  “保持风度,警官。”

  男人将我押到罗安安的笼前,手机屏幕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上面滚动着罗安安社交媒体账号的截图:

  "'好想被霸道总裁绑架玩坏'——可当我真的出现时,她却尖叫逃跑;

  '永远不够紧'——却连一小时的束腰都忍受不了;

  '我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连最简单的机械舞都跳得像个笑话。"

  他平静的语调下翻涌着危险的偏执,"既然说了谎,就要付出代价。"

  当我被按在发霉的床垫上跪坐时,一个计划在脑中闪现。

  "您说的改造..."我故意停顿,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具体要实施什么计划呢?"

  "把她改造成真正的人形机器人。"他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闪着狂热的光。

  "人形机器人?"我佯装困惑地重复。

  "就是完美的人类形态机器。"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地点头,"但她看起来并不理解您的伟大构想。"

  "确实令人遗憾。"

  "不如..."我深吸一口气,"由我来替代她?您看,我这身穿着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比谁都懂得'紧'的意义。我非法闯入这里,完全符合'被绑架'的条件。最重要的是..."我迎上他的目光,"我真心向往成为您所说的人形机器人。"

  "但所有设备都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所以?"我的心跳在加速。

  他歪着头,像在审视一件艺术品般端详着我:"或许...可以试试。"

  "好,那就先放了她,我会全力配合改造。"

  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不,在确认你完全服从之前,她必须留在笼子里。"他轻快的语调让人毛骨悚然,"你的每一次反抗,都会在她身上得到体现。现在,让我们从最基本的服从测试开始,好吗?"

  我暗自咬牙,贺建明那混蛋到底死哪儿去了?每分每秒的拖延都让希望更渺茫一分。

  他已经已取来成套的镣铐,正用刺耳的电钻在水泥墙上固定吊环。当钢制项圈“咔哒”一声锁死在我脖颈上时,冰冷的触感让我彻底清醒:硬碰硬已无可能,唯有最大限度地拖延,等待那不知是否会来的救援。

  剥离紧身衣的过程缓慢而充满羞辱感,。“你会喜欢这套新皮肤的,”他费力地褪下我的皮裤时喃喃低语,“这才是你该有的形态。”

  “能……能请教您的名字吗?”我抓住一切机会收集情报,哪怕只是名字。

  “陈志文。”他头也不抬。

  “这是真名,还是……”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就叫陈志文。”他打断我,拿着一个罐子和一团难以辨明形状的黑色织物走回来,“上基础层前,需要充分润滑。”

  当那凡士林般冰凉的膏体涂抹上我的皮肤时,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继续周旋:“基础层?”

  “碳纤维基底,外加特种橡胶保护层。”他的手指在我身体的曲线上专注地涂抹、按压,仿佛在打磨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那团黑色织物被展开后,呈现出奇特的棋盘格纹路。陈志文用双手极力拉伸着领口:“没有拉链,从这里钻进去。”

  我抬脚伸入那弹性惊人的面料,随着织物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沿腿部缓缓攀升,被包裹的肌肤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当面料艰难地越过臀线时,我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扭动起来——这紧密到极致的触感,远比任何昂贵的紧身衣都更令人沉醉。

  “需要帮你调整手臂位置。”陈志文的声音将我从短暂的失神中惊醒。在润滑剂的辅助下,这层“皮肤”终于完全包裹了我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送入了由压力构筑的天堂。我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手指,暗自决定若能脱险,日后定要私下定制一套——当然,必须得是改良成带拉链的版本。

  当紧身衣完全贴合就位,我几乎下意识地用涂覆着特殊涂层的手臂来回摩挲,感受那丝滑质感与随时间推移而愈发清晰的紧绷感,这衣料仿佛拥有生命,正在缓缓收缩。胸前传来几处金属片冰凉的触感,像预先埋设的接口。陈志文后退几步,仔细端详着他的作品,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很好,你会成为一件合格的机器人。”他低语着走向里间,取回一罐银色喷雾。当他梳理我头发时,我原以为那只是佩戴面罩前的润滑步骤——毕竟床垫上早已备好碳纤维头罩,我甚至配合地微微仰头。直到刺鼻气味弥漫,缕缕青丝应声飘落。

  “你干什么?!”我猛地抚上头顶,抓下满指断发,“我的头发!”

  “可惜了,这头秀发确实很美。”他用指腹平静地擦拭我光洁的头皮,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艺术品,“但完美的机器人不需要头发。”我凝视着满地狼藉的落发,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啜泣。

  “可这是……”我试图争辩。

  “确实遗憾。”他简短截断话语,同时将冰凉的膏体厚涂进我耳廓,塞入隔音塞。世界瞬间陷入沉闷的真空,只余自己失衡的心跳。重新扣紧腕铐前,他先卸下钢制项圈,将那具头罩猛地套下。

  如同其他部件般紧绷难扯,罩体在挣扎中终于越过鼻梁严密吸附,在颈部形成窒息性包裹。颅骨接触金属内衬的异样感阵阵传来,但我强迫自己保持静止。狭窄的唇孔迫使呼吸变成急促的噘嘴动作。

  他仔细抚平罩体褶皱,戴回项圈后解开腕铐,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非常完美。”

  再次从里间出来时,他怀抱着一件沉重的黑色衣物——无系带的束腰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刚被环上腰际我就倒吸凉气:“这根本扣不上!”

  “必须扣上。”他晃动着棘轮束带开始收紧。

  “停!太紧了…无法呼吸…”我抵着挤压胸部的厚重橡胶哀求,肺叶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身体会适应。”他持续转动棘轮,金属齿格作响,“只剩三公分了。”

  “真的…受不了…求你了…”我徒劳地反手试图触碰背后的调节器,指尖在光滑表面上打滑。

  “暂且停下。”他突然停手,俯身在我耳边低语,“若敢私自松动半格,我们就从头再来——届时你会戴着镣铐和口球完成整个过程。想试试吗?”

 我快速权衡着挣扎的代价。既然救援随时可能抵达,此刻激怒这个偏执的男人绝非明智之举。我垂下双手静立在原地,目光掠过笼中罗安安惊骇的眼神——这个本该承受一切的女孩,此刻正因我的介入而暂得喘息。

  他往返里间四次搬来纸箱,最后郑重其事地展开一件泛着幽光的漆黑紧身衣。“这是专门为机器人设计的外防护层。”他的指尖轻抚过衣料表面,“很惊艳吧?”

  “天啊!”我倒抽一口气,确实被这超现实的光泽震慑住了。衣料仿佛将整个房间的昏暗光线都吸了进去,又在表面流淌着一层液态金属般的光晕。心底涌起一阵隐秘的渴望——我向来对亮面紧身服饰有着特殊迷恋,但眼前这件远超所有想象。而此时我身上的内衬早已紧缚身躯,束腰却还留有两指宽的缝隙未能完全闭合...

  “很高兴你喜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毕竟,这可是要穿一辈子的。现在,我们该解决束腰的问题了。”他放下衣物,转向墙角的棘轮装置。

  察觉到我在暗中鼓腹抵抗,他默不作声地取来一个钢环固定在头顶的横梁上,用沉重的镣铐将我的手腕悬吊而起。这个姿势迫使我的身体拉伸到极限,肋骨在压力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太过分了...”我喘息着,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这根本不可能穿进去...”

  “再抱怨的话,就只能封嘴了。”他晃了晃手中的胶带卷,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要这样吗?”

  “不......”所有的反抗终于在这一刻瓦解,我垂下头颅。

  “很好,现在吸气。”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束带被一格一格地拉紧。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折成两段,肋骨在压迫下发出细微的悲鸣。就在这时,他的手移到了我的后背。闭合装置是两排精密的金属圆环,当它们完全对齐时,便形成一个狭长的管状结构。他取出一根硬质钢线,缓缓穿入孔中,时而调整束带的松紧,直到钢丝完全贯穿。最后用钳子将两端弯折固定,解开了束带。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受到束缚的解除。紧身胸衣依然如钢铁般禁锢着我的身体,沉重而僵硬。然而,令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发现自己竟迷恋这种被彻底包裹的感觉。当他的手开始缓缓抚摩这件厚重的衣物时,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衣物从臀部延伸到高耸的胸部,将我牢牢禁锢在坚硬的杯罩中。

  他默不作声地在我的双腿之间加了一根伸展杆,强行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并将杆子中心与地板固定。现在,我被手腕悬吊着,双脚勉强触地,几乎无法动弹……更难以呼吸。

  “我猜……你从未被插过管。”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别担心,不会痛的。”他从纸箱里取出一根手术导管,在我面前展示着。“张嘴。”他拿着那根相当粗的管子靠近我的脸。

  我紧闭双唇,拼命摇头,却发现自己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受到身上这套服装的限制。

  “这是你的选择。你可以自愿张嘴,或者我使用开口器。”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勉强张开嘴,刚够让管子通过。当管子推进喉咙深处时,剧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

  “吞下去……对……就这样。”在他的引导下,我感觉到管子滑入食道。他一直推进,直到管身上的标记到达尽头。此刻的我已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糊的咯咯声。

  当另一根更细软的管子从我的鼻孔侵入时,我闭上眼睛,在心中疯狂地祈祷:警察随时会破门而入。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或者说,我最初的决心。贺建明,你早该采取行动了。

  当另一个鼻孔也完成同样操作后,他从工具箱里取出更多令人不安的物件——几个造型奇特硅胶制品的假阳具,开始在我胯下忙碌。透过连体衣上那个我从未注意到的隐秘开口,假阳具缓缓侵入。

  当巨大的肛塞被插入时,我咬紧牙关深知反抗已是徒劳。紧接着,当他向前操作时,我感到一根管子被推进尿道,向上深入,然后那个巨大的假阳具被塞了进去。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却惊恐地发现这具被禁锢的身体竟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这怎么可能?在我被紧身胸衣压缩得呼吸困难,鼻腔与喉咙插满导管,直肠与尿道都被异物占据的此刻,神经末梢却背叛意志地战栗着欢愉。这太疯狂了!

  他拿起那个形似填缝枪的装置,连接到我的胯部。我感到体内的肛塞开始持续膨胀,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直到某个临界点突然停止。阴道内的阳具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那种充满感竟带着诡异的…趣味?当他站起将枪口转向我的口腔时,膨胀物立即撑满了整个腔体,将舌根下压,迫使双颊鼓起,甚至挤压着咽喉后壁。我在窒息感中疯狂摇头,但他只是专注地盯着压力表,直到指标达标才断开连接。

  “完美。严丝合缝。”他满意地擦拭工具,“顺便提醒,固化过程还会轻微膨胀。”

  我僵在原地无法回应。这一切早已超出承受极限——太紧,太满,太违背常理。更可怕的是,被如此对待的身体竟还会产生本能反应。

  他哼着走调的歌谣开始下一步操作。卸下钢制项圈后,那罐粘稠的液态聚合物被仔细涂抹在我的全身。当冰凉的凝胶在皮肤上划过时,我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竟贪恋这种触感。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在内心呐喊:这不该是受害者的反应,救援为什么还没到来?

  手腕上的镣铐应声解开,沉重的铁链滑落在地发出闷响。短暂的血液回流让我双臂发麻,但我没有动弹。当他拿起那第二件连体衣,拉伸领口将我的双脚套进去时,我甚至微微抬起了脚踝配合。

  反抗是徒劳的。这个认知像麻醉剂般流遍全身。而在那麻木之下,一种更深沉、更隐秘的渴望却在悄然滋长——我几乎在渴望着,在所有这一切束缚之上,再多一层密不透风的包裹。

  他动作熟练地将连体衣的腿部——包括那附带的、与衣物一体成型的袜子,缓缓套过我的脚踝,向上拉扯。衣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越过如今被束腰挤压得异常纤细的腰肢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很明显,这件衣服就是为这样的腰身量身剪裁的。接着,他轻轻将我放倒在地面上。冰冷的触感从背部传来,我依旧没有挣扎。

  当他拿起那个带着软管的头套,笼罩我的视线时,世界骤然昏暗。我能感觉到他小心地将从我口鼻处延伸出的那截短软管穿过头套上对应的孔洞。头套眼睛部位是透明的镜片,戴上后,它们成了我与外界唯一的、脆弱的连接。听觉变得模糊,触觉被同一材质的包裹所统一,我仿佛漂浮在一个由自身呼吸声构筑的密闭空间里,眼睛成了我最后保留的感知外界的器官。

  在他将头套(包括其宽大的护颈)的所有褶皱都仔细抚平之后,便开始处理连体衣的上半部分。我的手臂被他从天花板的钩子上完全解下,酸麻感尚未消退,我却主动抬起了胳膊。我配合着他,帮助他将自己的手臂穿进那紧绷闪亮的橡胶袖子里,甚至主动将手指一根根地塞进附带的手套指尖中。当他确保连体衣的领口完全覆盖住头套的护颈、并用力挤出所有气泡时,我的手也在笨拙地帮忙抚平胸前的褶皱。

  他的双手像滚轮一样,紧紧地、顺序地压实连体衣,从脚踝到脖颈,从指尖到肩膀,不容一丝空气残留。所有的空隙、所有的褶皱,连同那些多余的润滑剂,都被无情地驱逐出去。最终,这身衣物如同第二层皮肤,或者说,如同一具崭新的、光滑到极致的躯壳,将我彻底封存。

  罗安安的目光再次与我相遇。那双瞪大的眼睛里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惊骇——我不知道她是在为这层层加码的极致束缚而恐惧,还是被我这身非人装束的模样所震慑。

  陈志文将我的手腕重新扣回天花板的钩环上,随后打开另一个箱子,取出了两根造型奇特的长管。那分明是靴子的形状,却不见任何鞋跟,尖头平底的怪异设计让我心生疑窦——我认得那种将双脚强制踮起的芭蕾靴,但这种彻底抹去脚跟的无跟设计,倒是头回见识。他在我的小腿上涂抹了大量冰凉的润滑剂,然后将我的双足缓缓塞进那坚硬的靴管。靴筒通过连接束腰的同一套钢环与钢丝被严密封合,与防护服形成了流畅而残酷的衔接。最后,那副沉重的钢制脚镣重新扣上,中间连着的横杆无情地撑开了我的双脚。

  我暗自思忖:接下来还能有什么花样?防护服已如第二层皮肤般严丝合缝,束腰将身体勒出非人的曲线,头罩隔绝了外界绝大部分声息,呼吸管深入喉间确保生存,连双腿的行走姿态都被这无跟靴与脚镣彻底限制。究竟还缺什么?

  当他取出那条结构复杂的钢制腰带时,我几乎心领神会地点头:原来是贞操带。虽然就我现在的处境而言,防範情欲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然而,当他用那条皮带紧紧环绕我的腰肢时,我才恍然明白为何先前要将我的腰腹压缩到如此极致的尺寸——这腰带的扣合机制,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种设定:极致的紧锢。腰环固定好后,他俯下身,用力拉扯胯下的钢带,将防护服孔洞中伸出的尿道管与直肠管,精准地对准了腰带上的钢制凸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提,与腰环“咔哒”一声接合。紧接着是液压钳工作的声音,它将关键的钢块彻底铆死。一个没有锁孔、无需钥匙的装置完成了最终封缄——除非动用大型电动工具切割,否则永无脱身之日。

  这处境,正无可逆转地显现出半永久性囚禁的特质。

  冰冷的绝望开始顺着脊椎蔓延。我不禁在脑中疯狂演算,该如何从这金属、橡胶中挣脱。

  贺建明啊贺建明!你究竟还在等待什么?

  他从崭新的箱中取出一件形似摩托车头盔的装置,两侧却延伸着错综复杂的管线与液压结构。这个可以前后对开的中空造物内壁被涂满了冰凉的透明凝胶,当它扣上我头顶时,瞬间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电动螺丝刀驱动着嵌合螺钉,将两半头盔如同刑具般缓缓紧固,金属咬合的震动直透颅骨。这股力量迫使我被口塞撑开的下颌不断闭合,口腔内压骤增,食糜袋猛地坠入喉间,彻底封堵了发声通道。此刻我连一丝闷哼都无法发出——何等精密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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