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圣骑士の末路

小说: 2025-12-13 20:48 5hhhhh 9040 ℃

略带暴力的揉搓像针一样一点点刺进意识,脸上的隐隐约约的疼痛变得愈发明显。

“……喂……”

什么?几乎听不见。眼皮重的睁不开,脑中还是一片混沌。

要赶快醒过来……

“……喂喂……”

知觉终于恢复,头痛的要爆炸,有一股力一直在拉扯自己右边脸颊。自己的下巴被强行扒开,一股清流涌了进来,但此时无力品出味道。

“……喂!你又没死,怎么晕的跟头猪一样,快醒过来……”

猛的睁开眼,右手下意识的去抓并未存在于背后的剑,哗的一声,才发觉双手双脚都已被锁链牢牢锁住,无法移动分毫。

眼前令自己作呕的形象清晰起来,还是那个披着巫师袍、脸上永远挂着无法捉摸的笑的臭东西。

怒气一下涌上来,他奋力挣扎,锁链吱呀呀的乱响,岂图从束缚中挣开,想对面前的人破口大骂,但过于干哑的嗓子让咒骂变成含糊不清的怒吼。

穿巫师袍的毛龙冷笑着退后两步,轻撩袍子下摆坐在椅子上:“怎么,刚刚睡的跟猪一样,一醒来就这么大起床气?”

他根本听不见对面毛龙的话,还是一个劲的乱动,对着毛龙咬牙切齿。毛龙也不说话,只是带着标志性的微笑静静。

锁链在挣扎中深深勒进腕部,磨破了皮肉,渗出的鲜血沿着冰冷的金属滑落。疼痛反而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喘着粗气,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动,抬起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坐在椅子上的身影。

“呵…终于肯安静了?”毛龙交叠着双腿,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那副悠闲的姿态与囚徒的狼狈形成残酷的对比。“看来暴力确实比言语更能让你集中注意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依旧沙哑,但已能分辨出字句。喉咙火烧火燎,方才被强行灌入的液体此刻在胃里泛着可疑的凉意。

毛龙的笑容加深,那双隐藏在袍子阴影下的眼睛闪烁着玩味的光。“救你。”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从那个……注定会让你粉身碎骨的愚蠢任务里救出来。”

“放屁!”他猛地向前一挣,锁链再次哗啦作响,“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和你那些天真的同伴一样,躺在王国边境的乱葬岗里喂乌鸦了。”毛龙打断他,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你以为你的行踪很隐蔽?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从你们踏入边境森林的第一步,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你们。”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瞬间僵住。同伴……乱葬岗?不可能!那精心策划的路线,那接应的暗号……

“不信?”毛龙微微偏头,“想想看,为什么只有你活了下来?而且,是‘恰好’活到了我的手上?”

恐惧开始沿着脊椎缓慢爬升,一点点蚕食着愤怒。他回想起任务最后阶段的混乱,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伏击,队友们接连倒下……自己似乎是被某种爆炸的冲击波震晕的。难道……

“你…是你告的密?”他声音发颤。

毛龙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密?不,我亲爱的骑士先生,我只是……顺势而为。有人要清除你们,而我,恰好需要你活着。所以,在刽子手的刀落下之前,我把你捡了回来。”

他俯下身,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囚徒脸颊上被揉搓出的红痕,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现在,你不再是那个效忠于愚蠢国王的骑士了。你死了,在官方记录里,死得透透的。从今往后,你属于我。”

“休想!”他猛地甩头,避开那触碰,“我宁愿死!”

“死?”毛龙直起身,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太容易了。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不想知道是谁真正下达了清除你们的命令?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视为荣耀的任务会变成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不想为你的……同伴们……做点什么吗?”

每一个问句都像一把锤子,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荣耀、忠诚、信念,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他闭上眼,同伴们鲜活的面容在脑海中闪过,最终化为乱葬岗中冰冷的想象。

再次睁开眼时,那狂怒的火焰已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绝望,以及从绝望深处悄然滋生的东西。

“……条件?”他哑声问,声音里是耗尽全部力气的疲惫。

毛龙满意地笑了,那笑容依旧难以捉摸,却多了一丝真正的愉悦。“很好。看来我们终于可以开始谈点实际的了。”他回到椅子边,却没有坐下,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椅背。

“为我做事。用你的……残存的生命。我会给你真相,也会给你复仇的机会。”毛龙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是以我的方式。”

地牢里一片死寂,只有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锁链依旧冰冷,伤口依旧疼痛,但某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染血的手腕,良久,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好。”

毛龙脸上的笑容愈发绽放,甚至情不自禁地轻轻拍手:“好,很好。看来还是个识货的家伙。”

一个清脆的响指在阴湿地牢里回荡。锁链应声而开,冰冷的金属从腕部滑落,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伤口。失去了支撑,他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膝盖撞击石板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他试图用手撑住身体,可被束缚太久的手臂麻木无力,只能勉强用颤抖的手肘支起上半身。

毛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挣扎,袍角在潮湿的地面上纹丝不动。“站起来。”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咬紧牙关,额角渗出冷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但他还是用尽力气,一点点撑起虚弱的身体。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挪动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当他终于站稳时,已经气喘吁吁,额前的碎毛被冷汗浸湿,黏在皮肤上。

毛龙这才转身,黑袍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门外昏暗的走廊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巨口。

“跟我来。”毛龙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先去见另一个你的老熟人。”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踉跄着跟上。每走一步,手腕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身后留下断断续续的痕迹。就在他即将踏出地牢的刹那,毛龙突然回头。

阴影中,那双眼睛闪烁着非人的冷光,像黑暗中窥视的毒蛇。“你要知道,”毛龙的语气轻柔得可怕,“当你说‘好’的时候,你的生命就属于我了。”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如果你执意不听劝……”毛龙微微偏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怎么死的,死在哪儿,连你自己都不会知道。”

这句话像冰锥刺进心脏。他僵在原地,看着毛龙转身继续前行的背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空气中仿佛还回荡着那句警告,每一个字都深深烙进意识深处。

他抬起仍在渗血的手腕,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终于挪动脚步跟了上去。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加沉重,不仅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更是因为那份刚刚烙进灵魂的枷锁。走廊两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石墙上扭曲变形,就像一个再也无法摆脱的诅咒。

不多时,二人在寂静的黑夜中摸到一栋偏僻的小屋前。月光被浓云遮蔽,只有毛龙袖中魔杖顶端泛着的微光,照亮门前斑驳的木纹。

毛龙挽起袖子,用特定的节奏轻轻叩门。三长两短,像是某种暗号。

门应声而开,只露出一道缝隙。一只穿着丝绸便袍的狐狸探出身来,油亮的皮毛在夜色中泛着白色的光泽。他狭长的眼睛先是警惕地扫视四周,随后精准地锁定在毛龙身后那个衣衫褴褛的身影上。

狐狸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嘴角缓缓扯开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哎呀呀……”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掩不住其中的戏谑,“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圣骑士大人吗?”

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对方破损的衣物、染血的绷带,还有那双因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狐狸轻轻咂了咂嘴,尾巴在身后优雅地摆动。

“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啊。”他微微侧头,让门缝里透出的暖光恰好打在囚徒狼狈的脸上,“上次见面时,您还率领着银甲卫队,在广场上宣读追捕我们的诏书呢。”

他的语气轻快,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轶事,但每个字都像精心打磨过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对方最脆弱的自尊。那双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囚徒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尽管这个动作让他全身的伤口都在抗议。他咬紧牙关,对上狐狸审视的目光,却在对方眼中看见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

毛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无声的交锋,袍袖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魔杖。

狐狸拉开那扇看似普通的木门,一股混杂着药草干涩清香与某种更深层、更古怪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充斥着了圣骑士的鼻腔。屋内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得多,但也拥挤不堪。四周的墙壁被巨大的架子占据,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玻璃瓶罐,里面浸泡着难以名状的植物根茎、矿物结晶,甚至还有一些形态各异的生物器官。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木桌,上面散落着研钵、杵、天平以及一些正在用小火烤的坩埚,里面咕咚咕咚冒着颜色诡异的气泡。

狐狸侧身让二人进来,随后轻轻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便袍的袖子,那双细长的眼睛始终带着探究和一丝毫不掩饰的趣味,上下打量着几乎 站不稳的圣骑士。

“真是稀客。”狐狸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点书卷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截然相反,“看来我们的圣骑士大人终于从他那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滚到泥潭里了。”他走进几步,无视圣骑士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深处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圣骑士破烂衣物下裸露手臂上的一道擦伤,“啧啧,伤的不轻啊。怎么,这么恨他,不懂得温柔点?”

圣骑士猛地挥臂想打开他的手,却因为虚弱和伤痛,动作显得绵软无力。狐狸轻而易举地避开,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温柔对他没用,”毛龙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抱着双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直接点,把‘那个’给他试试。”

狐狸挑挑眉,视线在毛龙和圣骑士之间转了一圈,了然地点点头:“‘初露’?你确定?他这状态……”

“正是需要点‘特别关照’的时候。”毛龙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狐狸不在多言,转身走向那张满是器皿的木桌。他动作娴熟地在几个瓶罐之间挑选,最后拿起一个不起眼的小水晶瓶,里面晃动着小半瓶近乎无色透明的液体。他拿着瓶子走回来,对圣骑士露出一个堪称“文雅”的微笑:“别担心,只是一个小测试,帮你……放松一下。”

“滚开!”圣骑士低吼,试图后退,但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他无路可退。毛龙不知何时移到他的侧后方,封住了他可能的逃脱路线。

“配合点,对大家都好。”狐狸说着,拔掉水晶瓶的软木塞。一股极其清淡、带着一丝凉意的异香飘散出来,并不难闻,却让圣骑士本能的感到危险。他抿着嘴唇,扭开头。

狐狸似乎早有预料,他并没有强行灌药,而是对毛龙使了个眼色。毛龙上前一步,从后面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圣骑士,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放开我!你们这些……”咒骂声被掐断在喉咙里,因为狐狸已经趁机将瓶口凑到了他的唇边。那冰凉的液体触及嘴唇,带着一种奇特的粘稠感,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味道很怪,先是极淡的天,随即化为一种草木的微苦,最后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麻痹感。

液体入喉不久,一股奇异的暖流便开始从胃部向四肢百骸扩散。起初只是温暖,但很快,那温暖变成了灼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焰在皮肤下、在血管里燃烧。圣骑士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寸肌肤都在变得异常敏感,粗糙的衣物摩擦过皮肤,带来的不再是麻木,而是一种被放大了数倍的、带着细微刺痛的刮擦。空气中流动的微风,仿佛也变成了实体,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抚过。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身体内部传来陌生而可怕的反应。

“一点小小的助兴剂,”狐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变化,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睛,此刻闪烁着研究者和……某种更深层次满足感的光芒,“它能放大你的感官让你更……‘贴近’这个世界。”

灼热感越来越强,逐渐演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无力。圣骑士试图握紧拳头,却发现手指根本不听使唤,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他想要站立,双腿却像煮熟的面条一样发软,靠着墙壁缓缓滑做到地上。他想开口斥骂,却发现连抬起舌头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直接能发出一些模糊的气音。他就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有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以及那双充满惊怒和逐渐染上恐惧的眼睛,还能证明他的意识清醒。

他动弹不得。彻彻底底地。

“效果看起来不错。”毛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评价。

狐狸蹲下身,与圣骑士平视。他伸出手,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用指尖在距离圣骑士脸颊几毫米的空气中缓缓划过,带起的气流却让圣骑士猛地一颤,仿佛被实质触摸了一般,毛发下的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

“看,”狐狸轻声说,像是对毛龙介绍,又像在自言自语,“触觉放大至少五倍。空气的流动都能有如此明显的反应。”他的指尖终于轻轻落下,点在了圣骑士的锁骨上。

那触感冰凉,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圣骑士的神经。他的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溢出抑制不住、带着泣音的呜咽。他,曾经的圣骑士团团长,如今却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甚至连最轻微的触碰都无法承受。

狐狸的指尖开始缓缓移动,沿着锁骨的线条,滑向肩胛,再到手臂。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药剂师特有的、近乎临床观察的精确,但正是这种冷静的、不带情欲的探索,更让人毛骨悚然。每一次触碰,都在那被药物高度激活的感官世界里掀起惊涛骇浪。圣骑士紧闭双眼,牙关咬紧,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身体一波强过一波的战栗和那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刺激感。

“肌肉张力几乎完全丧失,”狐狸继续着他的“汇报”,手指滑到圣骑士的手腕,轻轻捏了捏那无力垂落的手,“但对刺激的反应却异常敏锐。完美的矛盾体。”

毛龙也蹲了下来,他的目光不像狐狸那样充满研究意味额,而是更直接,更富有侵略性。他伸出手,没有像狐狸那样试探,而是直接覆上圣骑士的小腿。隔着破烂的裤料,那手掌的温度和重量依然清晰地传递过来,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垮了圣骑士最后的心理防线。

“看来,‘初露’的效果比记载的还要出色。”毛龙低笑,手掌开始沿着小腿的曲线缓慢上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所过之处,布料摩擦着高度敏感的皮肤,混合着毛龙掌心的触感,形成一种双重叠加的、几乎令人疯狂的折磨。圣骑士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破碎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试图蜷缩身体,却连动一动脚趾头都做不到。

狐狸看着毛龙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文静的表象。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撩开圣骑士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的毛发,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别抗拒,”狐狸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感受它。抗拒只会让你更加痛苦。”他的指尖顺着圣骑士的鬓角滑到耳廓,极其轻柔地捏捏那敏感的耳朵。

“呃啊……”圣骑士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耳尖传来的刺激远超之前任何一处,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柱,让他的整个脊背都绷紧了一瞬,又无力的松弛下去。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

毛龙的手已经移到了大腿根部,带着某种评估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失去抵抗能力的肌肉。他的另一只手则按上了圣骑士平坦紧实的小腹,感受着那下方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紧绷又无力的肌肉群。

“确实是一具……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毛龙评论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将人物化的残忍,“可惜,现在它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两人一左一右,将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圣骑士困在中间。狐狸的触碰细腻、精准,带着一种冰冷的研究,如同在检查一件珍贵的试验品;而毛龙的触控则更直接、更具有力量感,充满了占有和掌控的意味。他们的手在圣骑士的的身体上移动、探索,时而交替,时而同时落在不同部位。

圣骑士的意识在极度的感官冲击和强烈的屈辱感中浮沉。他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蹂躏的叶子,每一道触摸都是一阵风,每一次按压都是一滴沉重的雨滴。世界被缩小到这具无法动弹的躯壳,以及在那之上肆虐的两双手。皮肤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神经末梢传递着被放大到极致的信号——痒、麻、痛,还有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细微战栗般的快感,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疯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狐狸微凉的指尖划过他肋间的凹陷,引起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抽搐;也能感觉到毛龙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腰侧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衣物不知何时已被巧妙地褪去部分,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又带来一阵新的、清晰的战栗。

狐狸似乎对某些区域的反应特别感兴趣,比如颈侧,比如腰窝,他会反复用极轻的力道去触碰、画圈,观察着圣骑士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那无法控制的颤抖,那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以及毛发下的皮肤迅速泛起、极度敏感的红晕。

毛龙则更加专注于展示他的控制力。他会突然加重力道,在圣骑士的手臂或大腿上留下清晰的指印,欣赏着那具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反应和随之而来、更深的无力感。他俯下身,在圣骑士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同样敏感的耳廓上:“请记住这种感觉,骑士先生。这,才是真正的你,剥离了那些虚伪的荣耀和力量之后,脆弱、敏感,只能依靠他人施舍感知的小狗。”

圣骑士已经无法组织语言,他的意志在药物和持续不断的感官轰炸下变得支离破碎。他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感受着那两双手在他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危险而陌生的火焰。羞耻心还在挣扎,像背景里燃烧的余烬,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抛入无边浪潮中的茫然和失控。他只是一艘失去了舵的船,在别人创造的感官风暴中颠簸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是永恒。那令人疯狂的触摸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狐狸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丝毫未乱的便袍,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只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餍足的光。“药效大概还有半小时。”他语气平淡地对着毛龙说,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必要的实验。

毛龙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具依然无法动弹、布满细密汗珠和暧昧红痕的身体。圣骑士的脸上留着生理性的泪水,眼神已经变得涣散,焦距模糊,双腿间的玉树早已高高伫起,正在无意识地抽动。

“带他去后面清理一下,”毛龙队狐狸吩咐道,随即又看向圣骑士,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好好‘回味’一下,骑士。这只是开始。你要学习的,还很多。”

狐狸点点头,拿出一块干净抹布,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擦拭圣骑士身上的汗水和……其他痕迹。然后,他轻松的将软绵绵的圣骑士架了起来,半拖半抱着向工坊后面用帘子隔开的小房间走去。

圣骑士意识依然昏沉,身体内部那场由药物引发的风暴尚未结束,细微的颤抖依旧不受控制地传来。狐狸突然脚步一顿,圣骑士模糊地看到狐狸将头凑近他的耳朵,脸上的微笑变得邪恶而鬼魅:“我的骑士啊,我的实验还没有结束哦……”他被拖行着,模糊的视线掠过那些瓶瓶罐罐,最终陷入后方房间更深的阴影中。

今宵,注定不眠。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