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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圣女的项圈有点紧寸止,窒息,与半枚吊坠

小说:我家圣女的项圈有点紧 2025-12-13 20:48 5hhhhh 1790 ℃

第一章 寸止 窒息 与半枚吊坠

镜子里的人,本该是塞勒菲恩圣皇国最圣洁的象征。

一头月光般澄澈的银长发,在暗室里泛着极淡的冷蓝微光;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隐约看见淡青色的血管;紫色的瞳孔清澈而温柔。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圣女茉莉殿下”,女神降世的化身。

可现在,那张脸却憔悴得可怕:

眼下青黑,唇色苍白得近乎灰败,泪痕一道一道干在脸颊上,像被刀子反复割开。银发再不是平日里用圣冠一丝不苟束起的模样,而是凌乱地披散下来,发尾黏着泪水,贴在颈侧和胸前。

修女服的外袍早已被褪下,只剩那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银丝衬裙,领口被扯到锁骨以下,胸前那枚旧十字架毫无遮掩地悬着,月光洒下,折射出刺眼的微光。

红色的麻绳从肩头一路向下,勒进肉里,把我的身体捆出渔网一样的纹路;乳夹在乳尖上咬出深红的印子,末端被细链牵引,每一次呼吸都扯得生疼;细链一路垂到小腹,末端连着那枚埋在体内的月银符石——它被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蜜穴之中,不断的轻微振动着。令我焦躁,难以忍受,却无从宣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迫自己把胸口挺直,双手主动的反剪在背后,手肘几乎相触,掌心向外死死抓住对侧的手臂。

双膝并拢;大腿紧紧压在脚踝上,双足交叠在一起、脚心朝天,脚趾因为长时间挤压而蜷缩发白。

膝盖早已青紫肿胀,脚踝被大腿的重量碾得完全麻木,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会带来钻心的疼。

三个小时,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镜子会把每一个错误都映回去。

因为姐姐大人在门后看着。

因为她要我亲眼看见,自己到底有多狼狈、多可笑、多不配做她的圣女。

“吱呀。”

门开了。

“好啦,我的小圣女。跪累了吧。进来吧。”

那声音很轻,听上去有些倦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引力。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把额头抵到地面,整个上身匍匐下来,像一条被驯服的小兽。膝盖早已麻木,我只能用大腿和小臂的力量,一点一点向前爬行。

爬到沙发前,我终于敢抬头。

姐姐大人慵懒地侧卧在深黑天鹅绒的长沙发上,一只手支着脸颊,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边缘,指尖吊着一杯几乎没动的果酒。

她只穿了一件极薄的丝质睡袍,领口松垮垮地敞开,露出整片冷白的胸口与锁骨;长发如一道瀑布般从沙发边缘倾泻下来,发尾几乎要触到地面。

长耳从发间探出,耳廓薄得透明,耳尖却带着一点因为淋浴而泛起的淡粉,那是对精灵身份的炫耀,只有我能看见。

那张脸,美得近乎残酷。

高挺的鼻梁、薄而锋利的唇、微微下垂的内眼角,所有线条都带着天生的傲慢与圣洁。

她微微侧着头看我,嘴角勾着一点极浅的笑,像在看一只终于学会爬回笼子的宠物。

“过来。”

她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沙发前的小空位。

赤足的脚踝纤细得惊人,脚背上绑着像一条精致的脚链,晃动见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把脸贴到冰冷的大理石上,继续向前爬。

直到额头碰到她的脚尖,我才停下,声音抖得几乎听不见。

“姐姐大人……茉莉回来了……”

她没再说话,只是用脚背缓缓抬起我的下巴,目光落在我泪湿的脸上,笑意一点点加深。

她把我抱到腿上,像抱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膝盖的疼痛、绳结的勒痕、埋在穴中华符石隐隐的震动,全都混成一股热浪,在她怀里炸开。

薇瑟姐姐用指尖轻轻拨开贴在我脸颊上的湿发,一缕一缕替我捋到耳后,而后指腹擦过我哭得通红的眼角,把泪珠一滴滴的抹开。

“小圣女,委屈吗?”

我拼命摇头,泪却止不住往下掉。“不……不委屈……茉莉知道,都是自己不好……”

“那就好。”

她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像是奖励,又像是确认所有权。“既然不委屈,那就说说看,最近茉莉犯了什么错?姐姐大人想听你亲口讲。”

我脑子乱成一团,绞尽脑汁地想。

“茉、茉莉……上周晨祷的时候,呼吸声太重了……还有礼拜堂台阶,茉莉走上去的时候裙摆晃了两次……还有……还有昨天下午,茉莉背祈祷文的时候,中间停顿了半拍……”

每说一条,她就轻轻“嗯”一声,指尖在我背上游走,像在安抚。

“呼吸声太重?那天我明明记得,我的圣女跪得笔直,连睫毛都没颤过一次呀。”

“裙摆晃了两次?可我看你走得比任何一天都要优雅。”

“背祈祷文停顿半拍?……小傻瓜,那是因为姐姐大人故意在你耳边吹了口气,你才乱了节拍,对不对?”

她每否定一句,声音就降一分。到最后,已经冷得没有了温度。

我慌了,哭得更厉害。“对不起……茉莉真的想不起来……求姐姐大人告诉茉莉……”

她忽然收紧手臂,把我死死按进怀里,声音贴着我的精灵长耳,一字一句,像冰针扎进骨缝。

“那就让姐姐大人帮你想。”

她抬手,指尖在空中轻轻一划。

我颈后的「奴隶印记」瞬间传来强烈的灼烧感,就像当初被烙铁刻下时一般。

紧接着,体内那枚月银符石开始疯狂震动,不是平日里那种折磨人的低频,而是直接切到最高档的电击模式,一下一下,精准地打在我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我尖叫着弓起背,却被她死死扣住腰,无法逃离。

电击像无数根烧红的针,从最深处炸开,一路窜上脊椎,我眼前瞬间发黑。

“停……姐姐大人……茉莉要……要坏掉了……”

符石的震动在最危险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像被抽掉所有力气,瘫在她怀里,浑身抽搐,下体一阵阵空虚地收缩,潮意却悬在半空,怎么都落不下去。

薇瑟姐姐低低地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抚过我汗湿的脊背,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

“刚才你说,背祈祷文停顿,是因为姐姐大人在你耳边吹了口气……嗯?”她贴近我的耳朵,吐息冰凉,“其实很接近了哦。”

我喘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那天……我确实在你耳边吹了口气。”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带上一点戏谑,“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姐姐大人会分神去吹你?”

嗡的一声,我脑子一片空白,电击的后劲还在腿间乱窜。

符石在这一刻又开始了新一轮震动,这次更慢、更深,像无数条小舌头在里面打圈。

“呜……!”

我死死咬住下唇,腰不自觉地往前送,却被她掐着腰窝按回去。

“回答我,小圣女。”

她吻了吻我颤抖的眼角,“那天你走神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摇头,泪水砸在她手背上。

“不……不是……茉莉没有……”

“是这个吗?”

她忽然伸手,指尖精准地勾住我胸前那枚旧十字架,轻轻一晃。

震动瞬间加剧,像要把我整个人撕成两半。

“啊——不、不要……!”

我几乎要高潮了,双腿死死夹紧,却在临界点前又一次被残忍地停住。那种被强行拉回来的空虚,比直接的痛更折磨人。

薇瑟姐姐把吊坠举到我眼前,语气无辜得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咦?这个……好像跟我送给你的那枚不太一样呢。”

她歪着头,眼睛里满是好奇,“做工这么粗糙,还有点生锈了……小圣女,你从哪里捡来的呀?”

符石第三次启动,这次的幅度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我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却诚实地一次次冲向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次被拉回。

“说啊。”

她亲了亲我的耳尖,声音甜得发腻,“告诉姐姐,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小圣女要偷偷藏着它?”

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哀求:“姐、姐姐的……是姐姐的……茉莉错了……求您……让茉莉……让茉莉高潮吧……”

她笑了,指尖轻轻摩挲着吊坠的边缘,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艺术品。

“可以哦。”

“但要先亲口告诉我,这枚旧十字架,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比姐姐大人送你的那一枚呢?”

符石又一次加速。

我崩溃地哭出声,身体在寸止与痛苦之间反复撕扯,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再这样下去……

我真的会坏掉的。

“说啊。”

薇瑟姐姐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在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

“它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小圣女要偷偷藏这么久?”

我死死咬住下唇,咬到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

不能说。

那是姐姐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是我还能证明自己曾经被另一个人爱过的唯一证据。

只要我守住它,我就还是茉莉,那个在小镇酒馆打工、等着姐姐回来的笨精灵……

而不是只属于教皇皇女的、卑贱的雌肉玩具。

可符石又开始了新一轮攻击。

这次不是寸止,而是把频率锁死在“即将高潮却永远到不了”的那个临界点,像把钝刀子一点点磨我的神经。

“呜……哈啊……不、不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身体自己往前送,想从她腿上摩擦到哪怕一点点解脱,却被她掐着腰窝按得死死的。

“茉莉。”

她俯身吻掉我睫毛上的泪,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知道姐姐大人最讨厌什么吗?”

我抖得连话都说不清。

“最讨厌……我的小圣女……心里还装着别人。”

符石猛地切到最高档。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啪”地断了。

“是……是姐姐的……!”

我崩溃地尖叫出声,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是……是以前那个姐姐的十字架……!茉莉去酒馆找到的……!想带回来……想贴身藏着……对不起……对不起……茉莉错了……!”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砸在她睡袍上,瞬间洇开大片深色。

我哭到干呕,身体像被抽掉脊梁一样软下去,整个人挂在她怀里,只剩下抽搐和哀求。

“茉莉不该想她……不该拿回来……茉莉只属于姐姐大人……只属于您一个人……求您……求您把茉莉的高潮还给我……茉莉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姐姐大人……!”

薇瑟姐姐终于关掉了符石。

那种突然的、空虚的寂静比折磨更可怕。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抓住她的睡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抱着我,轻轻拍打我的背,像在哄一个终于肯认错的孩子。

指尖却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枚旧十字架的边缘,一下,又一下。

“好乖。”

她吻着我汗湿的额头,声音甜得发腻,

“现在,亲口告诉我。”

“这枚旧的……和姐姐大人送你的那一枚比起来……”

我哭着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碎得几乎听不见:“……比不上……什么都比不上……姐姐大人送的那一枚……才是茉莉的……”

“那么,”她笑了一下,把旧十字架从我脖子上扯下来,金属链子勒过皮肤,留下一道鲜红的痕,

“要怎么处理这个碍眼的东西,才不会再让我的小圣女走神呢?”

我已经完全崩溃了,哭着亲吻她的锁骨、她的手指、她的任何一寸皮肤。

“茉莉自己……自己毁掉它……求姐姐大人让茉莉毁掉它……这样茉莉就……就再也不会想别人了……只想着姐姐大人……只属于姐姐大人一个人……!”

她终于满意地笑了。

把那枚旧十字架塞进我手里,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合。

“好。动手吧。毁掉它。”

“无论是用火焰魔法也好,斩击魔法也罢”,她的声音柔软得像在说一句晚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姐姐大人亲眼看着,你是怎么亲手把过去碾碎的。”

我哭到几乎失声,双手抖得根本握不住那枚小小的银器。尖锐的边缘在我掌心割出一道细细的血痕,血珠顺着指缝滴下来。

我做不到。

“茉莉……茉莉毁不掉……求您……”

薇瑟姐姐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怜悯。

她抬起手,轻轻一弹指。

体内的符石再次启动,这次是缓慢却精准的灼烧模式,像一团火在子宫深处慢慢蔓延。

疼痛让我瞬间蜷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她的膝盖,哭得连气都喘不上。

“毁掉它,”她重复,声音依旧温柔,“否则姐姐大人就帮你毁,一点一点,把你身上所有还属于‘过去’的地方,全都烧干净。”

“啊啊啊啊啊啊——————!”

我崩溃了。

双手举起十字架,用尽全身力气往地面砸去。

“咔。”

一声脆响。

十字架被砸断成两截。

一截滚到沙发底下,消失在阴影里;

另一截还握在我手里,沾着我的血。

我以为她会继续逼我。可薇瑟姐姐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像是对一个终于肯听话的孩子既满意又遗憾。

“够了。”

她俯身,把我抱进怀里,动作轻得像怕我碎掉。

“我的小圣女,已经做得很好。”

她亲手拿走我掌心的半截残骸,随意催动起魔法。

火焰“噗”地一声窜起,银器瞬间被烧得通红,又迅速扭曲、融化,化成一滩丑陋的银水,随后迅速的气化,消失在半空。

“从今往往,你的心口,只许贴着我给你的那一枚。”

她吻着我汗湿的额头,早已准备好的崭新十字架毫无声息的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听见了吗?”

她吻着我汗湿的额头,指尖抚过我胸前那枚完好无损的新十字架,像在确认自己的领地毫发无损。

我哭到几乎失声,只能拼命点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碎得像被踩烂的花瓣:

“听见了……茉莉……只属于姐姐大人……”

“好孩子。”

她抱着我起身,几步就走到寝宫最深处,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我还没从刚才的崩溃里缓过神,身体软得几乎化在她的臂弯里。

她低声念了一句圣言。

淡金色的光丝从四周升起,像活物一样缠住我的手腕,强行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拉得笔直,再在头顶交叉、紧紧缚在一起。

接着是双腿。两条更粗的光丝从两侧探出,分别缠住我的脚踝,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向两边拉开。

膝盖被迫弯曲,大腿根完全敞开,腿间那处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红肿不堪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里。

我羞耻得想合拢腿,却只能让锁链勒得脚踝生疼。

“别动,小圣女。”

她跪在我腿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姐姐大人要先把你里面那颗不听话的符石取出来。”

她俯下身,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扫过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激起我一阵颤抖。

先是舌尖,落在已经肿胀得发红的阴蒂上。

一下、两下,只是轻轻点触,却让我瞬间绷直了脚趾。

“呜……!”

我哭着摇头,腰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挺。

她笑了,舌尖开始画圈,一圈一圈,速度越来越快,偶尔还用牙齿极轻地刮过。

与此同时,右手两根手指顺着湿滑的入口滑进去,精准地勾住那枚深埋在体内的月银符石。

“找到了。”

她含糊地说,舌尖没停,手指却猛地一扣。

符石被一点点往外拖,拉扯感混着快感,像要把我的灵魂一起拽出来。

“不要……太深了……会坏掉的……!”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腿根剧烈抽搐,却被锁链死死固定,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符石终于被拖到入口,带着黏腻的液体,滑出一半。

薇瑟姐姐立刻低头,舌尖卷住那枚半露的符石,来回舔舐、吮吸,把上面沾染的所有味道全部卷进嘴里。

“小茉莉的……味道……”

她含糊地呢喃,舌尖还故意顶着符石往里推一下,再猛地吸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彻底崩溃了。

泪水、潮水、呜咽,全都混在一起。

身体像被抽走所有力气,只能被锁链吊着,在她舌尖与手指的玩弄下,一次次颤抖、痉挛、喷溅。

薇瑟姐姐直起身,膝盖一撑,整个人跨坐到我腰上。

她赤裸的身体压下来,冰凉的皮肤贴着我滚烫的肚皮。

她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压着我动胸口,看着我。

接着,两只手缓缓滑到我的颈侧,指尖描摹血管的轮廓,一圈,又一圈。

冰凉的指腹顺着颈动脉的跳动轻轻按压,像在确认我的脉搏一样。

唇贴上我的脖子,先是亲吻,湿热、柔软,舌尖甚至探出来舔了一下皮肤最薄的那一点。

“嗯……这里跳得好快。”

她低笑,下一秒,唇移开了,换成两只手的拇指,精准地按在我两侧的颈动脉上。

血液被稍稍阻滞,我的脑子立刻浮起一阵轻飘飘的眩晕。

我下意识地喘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却被她坐在身上压得死死的。

“别怕。”

她吻住我的唇,舌头撬开我的牙关,把我的呼吸也一起吞进去。

与此同时,拇指开始缓慢、持续的施压。

血液流动被一点点截断。 我的视野边缘先是泛起细小的金星,然后迅速变黑。

缺氧带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和下腹残留的空虚混在一起,变成一种诡异的、近乎飘浮的狂喜。

我开始抽搐。

先是脚趾蜷缩到发疼,接着是小腿、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双手被绑在头顶,只能拼命拉扯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腰死命往上拱,想把她顶开,却反而让她坐得更稳。

“呜……嗬,嗬嗬...!”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缺氧让声音变得又细又哑。

我的肺部像被火烧,疯狂地想吸气,却只能吸进她吻里的一点点残余空气。

她终于彻底收紧。

拇指完全陷入皮肤,四指扣在后颈,把血液彻底被阻断。

眼前“嗡”地一声炸开白光,耳鸣盖过一切声音。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四肢被锁链拉得笔直,脚踝不断的摩擦床单,发出沙沙的响声。

腿间又一次失控地喷出一股热流,混着之前的潮水,把整张床单都染湿。

我哭着摇头,泪水倒灌进耳朵。 就在我疯狂的挣扎时,她的另一只手滑了下来。

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顶进了穴里,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瞬间被撑到极限。

“呜呃呃呃——!”

求饶刚出口,就被掐断在喉咙里,变成一串破碎的、带着水泡的咕哝。

她开始抽插,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猛地抽出,带出大股透明的液体,溅在传单上。

“姐……姐姐……求……求放……咕呃……嗬……!”

爱液如潮水般涌出,喷在她手腕上,我整个人痉挛得像触电,脚趾蜷到发白。

她没停。

拇指继续死死压着颈动脉,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视野迅速黑下去,只剩中心一点点摇摇欲坠的光。

“哈……哈咕……不……要死了……咯……!”

声音越来越混浊,像喉咙里灌了水。

潮水也止不住的喷溅着,第二波、第三波……我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了,只知道下身彻底失控,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热流顺着股缝流到后腰,又凉又黏。

我艰难的左右摇着头,眼角余光扫到沙发底下那片阴影。

半截旧十字架静静躺在那里,被烛光照出一道微弱的银边。

它没被完全毁掉。

它还在。

泪水瞬间涌出来,顺着太阳穴滑进头发里,烫得惊人。

“……咕……喝呃……”

我哭了,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气管被压扁后的、细细的、像垂死小猫一样的呜咽。

身体还在高潮,子宫深处一次次痉挛喷水,可心口却像被那半截银器狠狠扎了一刀。

她仿佛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一样,手指猛地弯曲,精准地抠住最深处那一点,狠狠一压。

同时,掐脖子的手彻底封死最后一丝空气。

“——咕呃呃呃……!……诶。。”

全身剧烈抽搐,像被雷劈中,潮吹的热流喷得老高,几乎喷溅到了地上。

失禁的液体混着潮水,一起涌出来。

意识像断线的风筝,瞬间坠进无底的黑暗。

在彻底昏厥前的一秒,我听见自己喉咙深处挤出最后一点气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姐……姐……”

身体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和腿间还在汩汩往外流的水。

我是被一阵冰凉的温柔唤醒的。

额头被湿布轻轻擦拭,脖子被药膏一圈圈涂抹,胸口、乳尖、腰窝、大腿内侧……每一处伤痕都被她耐心地点上药,再覆上极薄的月银纱。

她把我抱在怀里,喂我喝掺了疗伤药的蜜水,掌心贴着我手心被吊坠刺伤的划痕,缓缓注入治愈的魔力。

“我的小茉莉,今晚是把命都交给我了,对不对?”

我哭着点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嗯……茉莉的命……一直是姐姐大人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死了。然后我开始忍不住的想。

如果我死了,眼前的女人会为我难过吗?

如果我死了,我

能见到死去的姐姐大人吗?

然后,我沉入最深的、没有任何旧梦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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