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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阴影“完美”的罪证(上),第1小节

小说:英雄的阴影 2025-12-13 20:44 5hhhhh 5090 ℃

夜色如墨,群玉阁高悬于璃月港上空,宛如一座孤寂的岛屿。‘旅行者’被告知,由于调查仍在进行,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东侧的一片区域。今夜,他正坐在一间陈设雅致的休息室内,独自看着窗外的云海。他表现得平静而顺从,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郁,仿佛仍在为刻晴的“误解”而神伤。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婀娜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来者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紧身夜行衣,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高开衩的衣摆下,修长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她正是总务司麾下那位神秘的特别情报官,夜兰。

“抱歉,打扰了。”夜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她随手关上门,仿佛只是偶然路过,“凝光大人让我负责这片区域的夜间安保,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璃月英雄’。”

‘旅行者’转过身,看到夜兰时,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讶异,但很快便被温和的微笑所取代。“夜兰小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也很意外。”夜兰缓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名贵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停在假旅行者面前,一股若有若无的、混杂着清冷花香与女性体香的气息,悄然钻入他的鼻腔。“听说你遇到了点麻烦。不过,看到你本人,似乎比传闻中要镇定得多。”

她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他金色的眼眸,到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再到他劲瘦的腰身。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位朋友,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稀有的藏品。

“清者自清。”‘旅行者’回答得滴水不漏,语气中带着一丝坦然与无奈。

“是吗?”夜兰轻笑一声,绕着他走了一圈,指尖看似随意地从他肩膀上划过,带起一阵微弱的战栗。“可我听说,玉衡大人都快被你逼疯了。能让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女人失态到那种地步,你可真不简单。”

她的话语像一把淬了蜜的刀,看似调侃,实则步步紧逼。她走到他身后,温热的呼吸轻轻吹拂在他的耳后。“告诉我,‘旅行者’,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旅行者’身体微微一僵,转过身来,与夜兰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抹玩味的笑意,以及倒映在其中的、自己那张“无辜”的脸。

“我什么也没做,”他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被冤枉的痛苦,“我只是……失忆了。”

“失忆?”夜兰的红唇勾起一抹更加魅惑的弧度。她忽然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的嘴唇上缓缓摩挲。“真是个方便的借口。不过,有些东西,是身体忘不掉的。”

她的动作大胆而直接,温软的指腹带着一丝薄茧,在他的唇上引发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旅行者’似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惊呆了,金色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一丝不知所措。

夜兰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她要的就是打乱他的节奏,撕开他那完美无缺的面具。她的身体更加贴近,丰满柔软的胸部几乎要抵上他的胸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

“你看,你的身体就很诚实。”夜兰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它在告诉我,你并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消失,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仰起头,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近距离地凝视着他,吐气如兰:“让我看看,你忘记的记忆里,到底藏着些什么……是痛苦,还是……快乐?”

话音未落,夜兰的红唇便精准地印了上去。

‘旅行者’的金眸猛地睁大,身体僵硬了一瞬,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震慑。然而,这短暂的僵硬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他眼中那闪烁的不安迅速被一种更深沉、更具侵略性的光芒所取代。

他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将计就计。原本被动承受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腰腹爆发,他一把扣住夜兰的后脑,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深沉而霸道。他的舌尖长驱直入,蛮横地撬开她微启的唇瓣,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男性占有欲。

夜兰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错愕便被一丝玩味的挑战所取代。她本以为自己是猎手,却没想到猎物竟敢反扑。

‘旅行者’的左臂也随即缠上她的腰肢,指尖紧紧扣住她紧身衣下的臀部,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压向自己。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那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在两人胸膛之间,大腿的柔软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传来。他微微低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的欲望:“夜兰小姐……既然你如此热情,我岂能辜负?”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危险的挑衅,仿佛在说:你玩火,可别怪引火烧身。

夜兰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弓起,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那股不容小觑的力量。这个“旅行者”的气息,与她记忆中那个温和内敛的形象大相径庭。然而,这股危险的气息,却让她体内的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她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魅惑的笑容,眼中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宝石,闪烁着兴奋与探究。

她没有挣扎,反而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梳理着他脑后的金色发丝。她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任由他更加深入地掌控。

“哦?看来……阁下对我的‘热情’,理解得比我预想的要深啊。”夜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带着挑逗的意味,她吐气如兰,双腿也顺势缠上了他的腰部,如同藤蔓般紧密地环绕。她高开衩的衣摆因她的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紧紧摩擦着他的裤管。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你确定,能承受得住我的‘热情’吗?”她的话语如同淬了毒的蜜糖,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危险的暗示。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他因欲望而略显紧绷的下身,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旅行者’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夜兰身体的柔软与主动,这让他体内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迅速蔓延。他金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光芒。他紧紧抱着夜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我确定。”他沙哑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他的手从她的臀部缓缓向上游移,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胸部边缘。他能感受到她胸部在呼吸间微微起伏,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微颤抖。

夜兰感受着他身体的反应,以及他指尖的颤抖。她的笑容越发妩媚,但眼底深处,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旅行者’的吻狂野而炽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侵略性。他的舌尖蛮横地在夜兰口中搅动,吸吮着她柔软的舌肉,仿佛要将她吞噬。夜兰一开始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试图以技巧反制,但他的力量远超她的预期,他紧扣她后脑的手指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腰肢上的手臂更是收得死紧,让她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被他紧紧地挤压,丰满的乳房被压迫得变形,酥麻的快感从唇舌蔓延至全身。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如同烈酒般熏得她有些眩晕。她那双原本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变得迷离起来。她试图推开他,但双手却被他强行扣在了背后,动弹不得。

“唔……”一声低吟从夜兰的喉咙深处逸出,带着一丝被征服的无奈,却又夹杂着一丝不容忽视的颤栗。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假旅行者,比她想象中更具野性与魅力。

‘旅行者’感受到了她的软化,心中的征服欲被无限放大。他不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炽热的吻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路向下,掠过她敏感的耳垂,啃噬着她修长的颈项。他一边亲吻,一边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将她压在了休息室中央那张柔软的沙发上。

夜兰的身体被他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柔软的靠垫瞬间凹陷。她那件紧身的夜行衣,在剧烈的动作中被扯开了几颗纽扣,露出了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她试图挣扎,但他的身体如同山岳般压了下来,将她死死地固定住。

“你……你想干什么?”夜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中却仍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她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寻找一丝破绽。

“干什么?”‘旅行者’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腰带。随着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他的裤子被他推至大腿根部,而他那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随之弹跳出来,赫然暴露在夜兰的眼前。

夜兰的瞳孔确实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紧缩,身体也因被压制的屈辱而僵硬。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暴露的器官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袭来。那根东西勃发而起,前端饱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血色。它散发着原始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瞬间击溃了她内心的防线。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震撼。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见过一个男性在如此失控的欲望驱使下的姿态。此刻,她所面对的,不是什么尺寸的比较,而是赤裸裸的、即将发生的侵犯,一种本能的、濒临危险的颤栗从脊椎一路攀升至头皮。她所知的,唯有眼前这无法抗拒的威胁。

‘旅行者’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份纯粹的恐惧。他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行为所震慑,俯下身,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夜兰的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的手,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粗鲁地撕开了夜兰夜行衣的拉链。冰凉的空气瞬间涌入,让她裸露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夜兰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直面死亡般的危机。她本能地挣扎,但他的力量如同铜墙铁壁,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旅行者’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低沉的笑声在夜兰耳边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他粗鲁地将夜兰的身体翻转,让她背部抵住沙发,膝盖被迫分开。夜兰的挣扎在巨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易地钳制住,死死地按在沙发靠背上,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探入她被撕开的夜行衣内,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让夜兰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粗暴地撕扯着所剩无几的布料,夜行衣在撕裂声中彻底崩解,化为碎片散落在沙发周围。夜兰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旅行者’贪婪的目光之下。

“不……住手!”夜兰发出被压抑的低吼,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但身体的僵硬和无力感让她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旅行者’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他只是俯下身,用他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贴近她的耳畔,呼吸灼热:“现在才说住手,是不是太晚了?”

他那已然勃起的性器,带着滚烫的温度,抵上了夜兰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夜兰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一种极致的羞辱感伴随着即将到来的剧痛,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眼前的一切从脑海中抹去,但身体的触感却如此真实而清晰。

‘旅行者’没有丝毫怜惜,他用膝盖顶开夜兰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完全敞开。他那滚烫的性器在她的腿间摩挲着,湿热的液体沾染上她的私密处,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夜兰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她乌黑的发丝。

他低头,用他那张曾让无数人信任的面孔,贴上夜兰的颈窝,用牙齿轻咬着她的皮肤,仿佛在品尝猎物。他的手掌粗鲁地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指尖挑逗着敏感的乳尖,让她发出不由自主的闷哼。夜兰的身体在被侵犯的屈辱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中痛苦地撕扯着,她感到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把玩的物品,尊严和意志被一点点地剥离。

“放松点,夜兰小姐。”‘旅行者’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他的性器再次向前顶了顶,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他那硬挺的肉柱猛地刺入了夜兰的身体。

啊!”夜兰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痛呼,身体剧烈地弓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沙发靠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她的私密处传来,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撕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赤裸裸的侵犯,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到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痛楚。

‘旅行者’却仿佛对此感到无比享受,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粗鲁地挺动起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让夜兰的身体在沙发上颠簸。夜兰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以及‘旅行者’那令人憎恶的汗水和体味。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无尽的深渊吞噬,所有的光亮和希望都在这一刻彻底熄灭。

‘旅行者’的每一次猛烈挺动,都像是要将夜兰的身体撕裂一般。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腰肢,将她脆弱的身躯紧紧固定在沙发上,仿佛一件任他摆布的物品。夜兰的身体被动地随着他的律动上下颠簸,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指甲在沙发靠背上划出深深的印痕,手背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却无力反抗。

“嗯……哈……就是这样……”‘旅行者’低沉的喘息声在她耳边炸响,带着一种满足而又狂野的兽性。他的金眸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完全被征服的快感所吞噬。他并未察觉到夜兰眼底深处那份已然凝结成冰的绝望,只当她的颤抖是屈服的象征。

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将夜兰的身体稍稍抬起,然后猛地让她坐了起来,双腿仍被他的膝盖强行分开,而他则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这种姿势让他的性器能够更深地侵入,每一次抽插都直捣深处,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啊——!”夜兰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撞在沙发靠背上。剧痛与羞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一下。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剧烈晃动,饱满的曲线在假旅行者的胸膛上摩擦,乳尖被他刻意地揉捏着,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和疼痛交织。

他用一只手粗鲁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向后拉扯,迫使她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颤抖的喉结。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赤裸的胸膛上肆虐,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向下探入她的小腹,然后又向上揉捏着她的乳房,仿佛在玩弄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好紧……夜兰小姐,你可真是个尤物……”‘旅行者’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他那已然湿润的性器在她的体内进出,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令人不安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夜兰的身体猛地收缩,仿佛要将他紧紧绞住。

夜兰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逐渐模糊,她的视线变得涣散,房间里的灯光在她眼中化作了一团模糊的光晕。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掏空,尊严被践踏,灵魂被撕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有无助的喘息和偶尔溢出的破碎呻吟。温热的泪水混合着汗水,蜿蜒流过她的脸颊,滴落在沙发上,留下点点湿痕。

‘旅行者’却丝毫不减攻势,他将夜兰的身体再次放倒,让她仰卧在沙发上,然后他俯下身,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完全覆盖。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剧烈地抽插着,每一次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夜兰的身体在被动的承欢中不断弓起,又被他的重量死死压下,仿佛一艘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船,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哈……哈啊……好紧……”‘旅行者’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犷,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激动。他那滚烫的性器在夜兰体内猛烈抽插,内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感到一股灼热的洪流正在体内酝酿,即将冲破所有防线。

他猛地收紧腰腹,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一股滚烫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膻味,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夜兰的体内。夜兰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灼热的冲击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沉的屈辱和绝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玷污,灵魂被撕裂。

‘旅行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然后重重地趴在了夜兰的身上,将她彻底压垮。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性器依然留在她的体内,炙热而饱满。夜兰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无声地融入了她乌黑的发丝中。她的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休息室里只剩下两人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夜兰身体深处那粘腻的液体和令人作呕的腥味。

他没有再看夜兰一眼,只是轻蔑地笑了笑,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从容地拿起一条毛巾,擦拭着手上的黏腻。房间里只剩下夜兰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假旅行者那令人作呕的自言自语。

‘旅行者’擦拭完手掌,随手将毛巾扔到一旁,然后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沙发上衣衫褴褛、泪痕未干的夜兰。他的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既有胜利者的得意,又带着几分虚假的怜悯。他没有立即靠近,而是双手抱胸,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杰作”。

“夜兰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他轻启薄唇,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悔意,反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责备,“我本无意如此,奈何你……太过热情。这世上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由不得旁人了。”

他迈开步子,缓缓走到沙发旁,在夜兰的身边蹲下。夜兰的身体因剧烈的颤抖而微微弓起,她蜷缩成一团,试图用残破的衣物遮盖住自己,但那徒劳的动作反而更显出她的脆弱与无助。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佛两扇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旅行者’伸出手,指尖轻佻地触碰了一下夜兰湿漉漉的额发,然后缓缓滑过她苍白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颤抖的下颌。他稍稍用力,抬起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夜兰的眼皮微微颤动,却始终不肯睁开,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痛苦的哽咽。

别这样,夜兰小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虚伪,“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多的眼泪也无济于事。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误会……或者说,一场美丽的意外。你说是吗?”

他轻柔地抚摸着夜兰的脸颊,动作看似体贴,实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欲。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丝帕,细致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仿佛真的在关心她的感受。丝帕的冰凉触感让夜兰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大脑在剧痛和屈辱中挣扎,试图找回一丝清明。

“你看,你的身体还在告诉我,它很喜欢……”‘旅行者’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暧昧而充满暗示,“你体内的热流,还有你那紧致的深处……都说明你并不是真的抗拒。总务司的情报官,也有这般热情的一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他甚至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夜兰耳垂上的泪珠,那冰冷的触感与他话语中的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夜兰感到一阵恶心。她的胃部一阵翻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扼住的野兽。

“别急着否认,夜兰小姐。”他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深入了解。我相信,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他环视了一下凌乱的休息室,目光落在被扯碎的衣物和散落在沙发上的痕迹上。他微微皱眉,仿佛这破坏了房间的整洁。他没有去管夜兰,而是走到一旁,拿起一件被撕扯下来的布料,仔细地擦拭着沙发上那一片片湿痕,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清理一件不小心弄脏的家具。他的行为透着一种极致的冷漠和残忍,将夜兰彻底物化,将她所承受的一切都轻描淡写地归结为一场“意外”和“美丽的误会”。

夜兰的身体在极度的羞辱和绝望中,彻底陷入了麻木。她睁开了眼睛,涣散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那里似乎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感到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布,灵魂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空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凝光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与夜兰的通讯已经中断了超过一刻钟,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每一秒的寂静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深知夜兰的能力,但更清楚那个冒牌货的诡异与危险。

“不能再等了。”

凝光眼神一凛,脸上最后的一丝犹豫化为冰冷的决断。她猛地推开书房的门,对着门外待命的千岩军精锐低声喝道:“最高预案!跟我来!”

几名亲卫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能紧随其后。凝光提着裙摆,几乎是跑着冲向那间休息室。在紧闭的门前,她没有丝毫停顿,两名千岩军卫士会意,用肩膀合力猛地撞开了房门。

“砰!”

门被撞开的瞬间,室内的景象让身经百战的凝光也倒吸一口凉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而淫靡的腥膻气味,混合着汗水与体液的味道,令人作呕。而沙发上,那个本该是计划执行者的身影,此刻却如同一件被撕碎的玩偶,蜷缩在那里。夜兰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破碎的布料下是青紫交错的抓痕与吻痕,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昂贵的沙发垫上留下屈辱的印记。她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而那个冒牌货,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兰!”凝光的声音因震怒而颤抖。她快步上前,脱下自己华丽的外袍,将夜兰赤裸而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裹住,隔绝了旁人的视线。“传白术先生!立刻!封锁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群玉阁!”

……

半个时辰后,群玉阁的一间密室里。

白术已经为夜兰处理了伤口,并让她服下了镇静的药物。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袍,躺在柔软的床上,但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凝光遣退了所有人,只剩下她和夜兰两人。她坐在床边,握住夜兰冰冷的手,声音无比沉痛:“夜兰……对不起。”

夜兰的眼珠缓缓转动,视线聚焦在凝光脸上。她沉默了许久,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发出了沙哑、破碎的声音,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作为情报官的报告语气:“天权大人……任务……失败。”

“这不怪你。”凝光心如刀绞。

“我需要……报告一个细节。”夜兰没有理会凝光的安慰,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在背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文字,“目标……在完全勃起后……其尺寸……与常人无异,甚至略小,形态……并无特殊之处。”

她用一种近乎解剖学的冷静,描述着那带给她无尽屈辱的凶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不仅刺在夜兰自己的心上,也深深扎进了凝光的耳中。凝光的手收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她知道,这是夜兰在用她最后的力量,履行她的职责。

得到这个关键信息,凝光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与愧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安抚好夜兰,让她休息,随即转身离开了密室。

她来到了刻晴的房间。刻晴依旧精神恍惚,被白术强制休息后,她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凝光放轻了脚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声音尽可能地放柔:“刻晴……我需要你帮我确认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让你很痛苦,但它至关重要,关系到我们能否将那个畜生绳之以法。”

刻晴缓缓抬起头,紫色的眼眸里一片迷茫。

凝光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关于……真正的旅行者。在你……在那次被他伤害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他的……身体特征……具体来说,是那个……部位的尺寸……”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刻晴脆弱的防线。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别问我……”她像是被触碰到了最可怕的记忆,双手抱住头,痛苦地呜咽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的情绪瞬间崩溃,眼泪决堤而出,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憎恨:“我只知道……很大……像野兽一样……撕裂……好痛……我什么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痛!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刻晴的哭喊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她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段回忆的侵袭。

凝光看着彻底崩溃的刻晴,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得到的两个情报,一个是夜兰精准到“与常人无异,甚至略小”的冰冷数据,另一个是刻晴被创伤淹没后,只剩下“很大”和“痛”的模糊印象。

凝光缓缓站起身,看着痛苦不堪的刻晴,眼中闪过一丝深不见底的寒意。计划失败了,夜兰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敌人,却毫发无损地再次隐入暗处,甚至可能正在某个角落嘲笑她的无能。

凝光站在房间中央,静静地看着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影。刻晴的哭声已经从歇斯底里的尖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舔舐着无法愈合的伤口。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凝光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情,在看到夜兰的惨状和刻晴的崩溃后,被一种更为冰冷、更为坚硬的东西所取代——决断。

不惜一切代价的决断。

她缓缓走到床边,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刻晴。她的影子笼罩着刻晴,像一座冰冷的山。

“刻晴。”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带一丝波澜,与几分钟前试图安抚的柔和截然不同。“抬起头,看着我。”

刻晴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被这命令般的语气震慑住。她缓缓地、迟疑地抬起头,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上,一双紫色的眼眸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像迷失在暴风雨中的船只。

“我知道你很痛苦。”凝光开口,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陈述,“我知道,每一次回想,都像是在你心上再划一刀。但是,现在不是沉溺于痛苦的时候。”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将刻晴困在自己和床头之间。她直视着刻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夜兰刚刚用她的身体,为我们换来了一条情报。她说,那个冒牌货的尺寸,‘与常人无异,甚至略小’。”

这个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词汇让刻晴的身体又是一颤。

“而你的记忆,你刚才的反应告诉我,真正的旅行者,那个伤害了你的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象是‘很大’,‘像野兽一样’。”凝光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两个情报,是矛盾的。刻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刻晴茫然地摇了摇头,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意味着,我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凝光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那里面燃烧着的是复仇的火焰和不择手段的疯狂,“夜兰的情报是客观的,但你的记忆是主观的,充满了创伤带来的扭曲。在任何审判中,这都无法成为铁证。我们需要……一个绝对的、无可辩驳的、能将他彻底钉死的证据。”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刻晴时间消化她的话。然后,她吐出了那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提议。

“刻晴,你是唯一的‘标尺’。”

“你是唯一一个……同时体验过真假两个人身体的人。不,你很快就会是了。”

刻晴的瞳孔瞬间放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凝光,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她一直敬重和信任的领导者。她的呼吸停滞了,连哭泣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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