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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约稿~) 缠骨绵猴,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4 5hhhhh 3780 ℃

暮色里,荡过一条若白骨精蜿蜒于山谷间的簌簌溪水,便可瞧天似穹庐,蓬勃大气,笼盖四野。

在短暂沉溺于眸中映射之景后,唐僧还是将适宜漂渺的思绪聚拢。

她将五指半握拳立于唇前,伺机轻轻咳嗽一声:

“咳咳。”

她其实不太愿意将古板严苛的印象于徒儿心中贯彻到底,便不愿在此通过明说来打搅大家当下难得的悠然之情,只能委婉地以这种方式来唤醒三人的警惕之心。

且莫因醉心山水,给予不怀好意之妖魔鬼怪可乘之机,以至中了妖道。

毕竟此处并非江南也,即便拥着此般绝佳的景色衬托,其皮下亦是有着波月映人骨,风尘掩冤魂的瘆人传闻...

听闻唐僧的动静,只见其余三位女子,包括那一只云白的马驹都循声转首。

“此处概为传闻中的宛子山也,悟空,去前方探探路吧。此般世外桃源之景,当是有着不少烟火人家才对。若是能寻得一好心人收留我们让我们暂歇一阵,亦可落脚整顿一番,安生地享受这山川之精华。”

“师父所言确切,徒儿去去就回。”

被称作悟空的女子微微颔首,旋即向视线迎着日色往薄雾中若隐若现的村落投去,灿金的光芒如有意愿一般,恰好落于在其身,化为其外貌极佳的点缀。

只见灿金之中,女子的发丝近乎于天色融为一体,额前的细絮刘海向两侧偏开,显出世间难见的美玉娇容以及那对明眸之中散发而出的桀骜自信之目光。

脑后一抹马尾高束,将得意人间的风飒展现淋漓,只道洋洋洒洒,好不快活。

除近乎无暇挑剔的面貌外,还有着披着战胄的肩胛,笔直方正,孔武有力。

适中的身躯鲜有蔽拦,足踩露趾半膝忍袜,腰围罡硬兽毛短裙。

返归天璞之举将身材的凹凸有致衬得更为惹眼——胸前波涛汹涌仅被一圈朴素抹布包裹,甚是可透过粗麻布匹之间的空隙隐约看见红粉的凸点。

其微翘的臀部后面吊挂着一根妖娆的猴尾巴,于湿气丰足的空中胡乱甩动着...

可最为引人眼球的,当属这位斗战胜佛的一对娇足之上如挂饰一般存在着的,实则是由天庭赐下的法器,金箍圈——这般法器总数共计十二对,富有天灵赐福的神圣之力,只见粲然的金箍圈分别套绕在悟空的十根脚趾头以及双足的脚踝之上。

此举是以菩提老祖为首的天庭老官们为这西行途中的变量设下的最后保障,而传闻之中拥有金刚铁脚的悟空战神,凭何会被区区这双足金箍给折腾得嗷嗷叫苦,迫而乖乖听命倒也是成了民间闲人们不断掰开咬碎的揣测谈资...

只不过一路而来,倒是未有一人亲眼目睹过这金箍发作时的情景,仅凭并无对证的无端幻想以及口口相传,这段趣事亦逐渐失了其原本的魅力,被人们忘却于充斥着不断更替迭代的七情六欲之脑后了...

当下,朝着若隐若现的山村轮廓观察一二罢,悟空亦并不多言。

只将手中把玩的金箍铁棒扛于肩上,雀唇一撅,口哨一响。

一团雾气便以破空之势从天而降,霎时荡起浓厚的湿气惹得众人眼眸紧眯,而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汇聚萦绕,化作一朵劲云——此便是传闻中孙悟空齐天大圣的得意座驾。

可上天入地,救主于危难之筋斗云。

而后像是刻意在诸位面前展露一番头角般,伴随一声响彻天际的破鸣声,驾着筋斗云的孙悟空便咻地不见了踪影...

一炷香后,四人缓步于雾气之中向前迈足,两侧是一栋栋高墙深宅的府邸,整齐有序地坐落在笔直宽阔的树荫夹道的街旁,屋舍零次栉比,繁而不乱,聚而有序。

隔着青砖粉墙,可见绿树掩映的如云楼阁。

影影绰绰,起起落落,在花树间露出飞檐翘角。

明明不论是街景亦或是天色都怡人至极,此时此刻却始终有股违和的不安感萦绕在西行众人的心底——设身处地,不为别由。

全全因为这般乡村田园的烟火气盛之地,竟是找不到一处人家!

准确而言,是在悟空探路而归确保前方无妖埋伏之后,已然带领一行人走了足足半里的脚程,却是连一个会呼吸的活物都未曾见过!即便远端传来的鸟鸣似乎都笼着一种朦胧模糊的不真切感。

唐僧道:“徒弟,前面有险峻,恐马不能前,你前去探探路。”

悟空道:“师父放心,我等自然理会。”

孙大圣布施手段,舞着铁棒,哮吼一声,唬得这山里的小妖颠窜奔逃。师徒们入此山,正行到嵯峨之处。

唐僧道:“悟空,我有些饿了,你去哪里化些斋吃?”

悟空陪笑道:“师父啊。这等半山之中,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有钱也没买处,教往那里寻斋?”

唐僧心中不快,口里骂道:“你这猴子!想你在两界山,被如来压在石匣之内,口能言,足不能行,也亏我救你性命,摩顶受戒,做了我的徒弟。怎么不肯努力,常怀懒惰之心!”

悟空道:“弟子亦颇殷勤,何尝懒惰?”

唐僧道:“你既殷勤,何不化斋我吃?我肚子饿了怎行?况此地山岚瘴气,怎么上雷音去?”

悟空道:“师父休怪,少要言语。我知你尊性高傲,要是违慢了你,你便要念那话儿咒。你下马稳坐,等我寻那里有人家处化斋去。”

悟空将身一纵,跳上云端里,手搭凉篷,睁眼观看。可怜西方路甚是寂寞,更无庄堡人家,正是多逢树木少见人烟去处。看多时,只见正南上有一座高山,那山向阳处,有一片鲜红的点子。悟空按下云头道:

“师父,有吃的了。这里没人家化饭,那南山有一片红的,想必是熟透了的山桃,我去摘几个来你充饥。”

唐僧喜道:“出家人若有桃子吃,就足够了,快去!”

悟空取了钵盂,纵起祥光,你看她觔斗幌幌,冷气飕飕,须臾间,奔南山摘桃不题。

却说常言有云: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果然这山上有一个妖精,孙大圣去时,惊动那怪。她在云端里,踏着阴风,看见唐僧坐在地下,就不胜欢喜道:“造化!造化!几年家人都讲东土的唐和尚取大乘,她本是金蝉子化身,十世修行的原体。

有人吃她一块肉,长寿长生。真个到了。”那妖精上前就要拿她,只见唐僧左右手下有两员大将护持,不敢拢身。她说两员大将是谁?说是八戒、沙僧。八戒、沙僧虽没甚么大本事,然八戒是天蓬元帅,沙僧是卷帘大将,她的威气尚不曾泄,故不敢拢身。妖精说:“等我且戏她戏,看怎么说。”

好妖精,停下阴风,在那山凹里,摇身一变,变做个月貌花容的女儿,说不尽那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左手提着一个青砂罐儿,右手提着一个绿磁瓶儿,从西向东,径奔唐僧。圣僧歇马在山岩,忽见裙钗女近前。翠袖轻摇笼玉笋,湘裙斜拽显金莲。

汗流粉面花含露,尘拂峨眉柳带烟。仔细定睛观看处,看看行至到身边。

唐僧见了,叫:“八戒,沙僧,悟空才说这里旷野无人,你看那里不走出一个人来了?”八戒道:“师父,你与沙僧坐着,等老猪去看看来。”那呆子放下钉钯,整整直裰,摆摆摇摇。

真个是远看未实,近看分明,那女子生得: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那八戒本就是喜欢女的百合,见她生得俊俏,呆子就动了凡心,忍不住胡言乱语,叫道:“女菩萨,往那里去?手里提着是甚么东西?”分明是个妖怪,她却不能认得。那女子连声答应道:“唐僧,我这青罐里是香米饭,绿瓶里是炒面筋,特来此处无她故,因还誓愿要斋僧。”

八戒闻言,满心欢喜,急抽身,就跑了个猪颠风,报与唐僧道:“师父!吉人自有天报!师父饿了,教师兄去化斋,那猴子不知那里摘桃儿耍子去了。你现在看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唐僧一见,连忙跳起身来,合掌当胸道:“女菩萨,你府上在何处住?是甚人家?”分明是个妖精,那唐僧也不认得。

那妖精见唐僧问她来历,她立地就起个虚情,花言巧语来赚哄道:“师父,此山叫做蛇回兽怕的白虎岭,正西下面是座观音庙~我自幼就长于庙中,有一对养父母,父母在堂,看经好善,而后我配嫁她人,又恐老来无倚,只得将奴招了一个女婿,养老送终。”

唐僧闻言道:“女菩萨,你言差了。有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既有父母在堂,又与你招了女婿,有愿心,教你男子还,便也罢,怎么自家在山行走?”

那女子笑吟吟,忙陪俏语道:“师父,我丈夫在山北凹里,带几个客子锄田。这是煮的午饭,送与那些人吃的。只为五黄六月,无人使唤,父母又年老,所以亲身来送。忽遇三位远来,却思父母好善,故将此饭斋僧,如不弃嫌,愿表芹献。”唐僧道:

“善哉!善哉!我有徒弟摘果子去了,就来,我不敢吃。假如我和尚吃了你饭,你丈夫晓得,骂你,却不罪坐贫僧也?”

那女子见唐僧不肯吃,却又满面春生道:“师父啊,我父母斋僧,还是小可;我丈夫更是个善人,一生好的是修桥补路,爱老怜贫。但听见说这饭送与师父吃了,她与我夫妻情上,比寻常更是不同。”

唐僧也只是不吃,旁边却恼坏了八戒。那呆子努着嘴,口里埋怨道:“现成的饭三分儿倒不吃,只等那猴子来,做四份才吃是吧!”她不容分说,一嘴把个罐子拱倒,就要动口。

只见那悟空自南山顶上,摘了几个桃子,托着钵盂,一筋斗,点将回来,睁火眼金睛观看,认得那女子是个妖精,放下钵盂,掣铁棒,当头就打。唬得唐僧用手扯住道:“悟空!你干嘛!?”悟空道:“师父,你面前这个女子,是个妖怪啊!

它是个妖精,要来骗你哩。”

唐僧道:“你这猴头,当时倒也有些眼力,如何乱道!这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这饭要斋我等,你怎么说她是个妖精?”

悟空笑道:“师父,你那里认得!老孙在水帘洞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她到洞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你虽是女儿身!但这妖精可不管你男的女的!说不定这妖精就好这一口!我若来迟,你定入她套子,遭她毒手!”

“你...”

悟空道:“师父,你不想取经就直说!何必又跋涉!”

那唐僧原是个软善的人,那里吃得她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

突然悟空掣铁棒,望妖精劈脸一下。那怪物有些手段,使个解尸法,见悟空棍子来时,她却抖擞精神,预先走了,把一个假尸首打死在地下。唬得个唐僧战战兢兢,口中作念道:“这猴着然无礼!屡劝不从,无故伤人性命!”

悟空道:“你且来看看这罐子里是甚东西!”沙僧搀着唐僧,近前看时,那里是甚香米饭,却是一罐子拖尾巴的长蛆,也不是面筋,却是几个青蛙、癞虾蟆,满地乱跳。

唐僧才有三分儿信了,怎禁猪八戒气不忿,在旁漏八分儿唆嘴道:“师父,说起这个女子,她是此间农妇,因为送饭下田,路遇我等,却怎么栽她是个妖怪?哥哥的棍重,走将来试手打她一下,不期就打杀了;怕你念甚么紧箍儿咒,故意的使个障眼法儿,变做这等样东西,演幌你眼,使不念咒哩。”

悟空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个呆子!你说什么!”

唐僧自此一言,就是晦气到了:果然信那呆子撺唆,手中捻诀,口里念咒。

“脚疼!脚疼!莫念!莫念!有话便说。”

唐僧道:“有甚话说!出家人时时常要方便,念念不离善心,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步步行凶,打死这个无故平人,取将经来何用?你回去罢!”

悟空道:“师父,我能去哪里?”

唐僧道:“我不要你做徒弟。”

悟空道:“你不要我做徒弟,只怕你西天路去不成!况...况且师父,我回去便也罢了,只是不曾报得你的恩哩。”

唐僧道:“我与你有甚恩?”

那大圣闻言,连忙跪下叩头道:“老孙因大闹天宫,致下了伤身之难,被我佛压在两界山,幸观音菩萨与我受了戒行,幸师父救脱吾身,若不与你同上西天,显得我知恩不报非君子,万古千秋作骂名。”

唐僧见悟空哀告,却也回心转意道:“既如此说,且饶你这一次,再休无礼。如若仍前作恶,这咒语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悟空道:“由你由你,只是我不打人了。”却才伏侍唐僧上马,又将摘来桃子奉上。唐僧在马上也吃了几个,权且充饥。

却说那妖精,脱命升空。原来悟空那一棒不曾打杀妖精,妖精出神去了。她在那云端里,咬牙切齿,暗恨悟空道:“几年只闻得讲她手段,果然话不虚传。那唐僧已此不认得我,将要吃饭。若低头闻一闻儿,我就一把捞住,却不是我的人了?

不期被她走来,弄破我这勾当,又几乎被她打了一棒。若饶了这个和尚,诚然是劳而无功也,我还下去戏她一戏。”

好妖精,按落阴云,在那前山坡下,摇身一变,变作个老妇人,年满八旬,手拄着一根弯头竹杖,一步一声的哭着走来。八戒见了,大惊道:“师父!不好了!那妈妈儿来寻人了!”唐僧道:

“寻甚人?”八戒道:“师兄打杀的,定是她女儿。这个定是她娘寻将来了。”悟空道:“兄弟莫要胡说!那女子十八岁,这老妇有八十岁,怎么六十多岁还生产?断乎是个假的,等老孙去看来。”好悟空,拽开步,走近前观看,那怪物:假变一婆婆,两鬓如冰雪。走路慢腾腾,行步虚怯怯。弱体瘦伶仃,脸如枯菜叶

颧骨望上翘,嘴唇往下别。老年不比少年时,满脸都是荷叶摺。

悟空认得她是妖精,更不理论,举棒照头便打。那怪见棍子起时,依然抖擞,又出化了元神,脱真儿去了,把个假尸首又打死在山路之下。唐僧一见,惊下马来,睡在路旁,更无二话,只是把紧箍儿咒颠倒足足念了二十遍。可怜把个悟空脚,勒得似个亚腰儿葫芦,十分疼痛难忍,滚将来哀告道:“师父莫念了!有甚话说了罢!”

唐僧道:“有甚话说!出家人耳听善言,不堕地狱。我这般劝化你,你怎么只是行凶?把平人打死一个,又打死一个,此是何说?”

悟空道:“她是妖精。”

唐僧道:“这个猴子胡说!就有这许多妖怪!你是个无心向善之辈,有意作恶之人,你去罢!”

悟空道:“师父又教我去,回去便也回去了,只是一件不相应。”

唐僧道:“你有甚么不相应处?”

八戒道:“师父,她要和你分行李哩。跟着你做了这几年和尚,不成空着手回去?你把那包袱里的甚么旧褊衫,破帽子,分两件与她罢。”

悟空闻言,气得暴跳道:“我把你这个尖嘴的夯货!老孙一向秉教沙门,更无一毫嫉妒之意,贪恋之心,怎么要分甚么行李?”

唐僧道:“你既不嫉妒贪恋,如何不去?”

悟空道:“实不瞒师父说,老孙五百年前,居花果山水帘洞大展英雄之际,收降七十二洞邪魔,手下有四万七千群怪,头戴的是紫金冠,身穿的是赭黄袍,腰系的是蓝田带,足踏的是步云履,手执的是如意金箍棒,着实也曾为人。自从涅盘罪度,削发秉正沙门,跟你做了徒弟,把这个金箍儿勒在我头上,若回去,却也难见故乡人。师父果若不要我,把那个松箍儿咒念一念,退下这个箍子,交付与你,套在别人头上,我就快活相应了,也是跟你一场。”

唐僧大惊道:“悟空,我当时只是菩萨暗受一卷紧箍儿咒,却没有甚么松箍儿咒。”

悟空道:“若无松箍儿咒,你还带我去走走罢。”

唐僧又没奈何道:“行吧行吧...你且起来,我再饶你这一次,却不可再行凶了。”

悟空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又伏侍师父上马,剖路前进。

却说那妖精,原来悟空第二棍也不曾打杀她。那怪物在半空中,夸奖不尽道:“好个猴王,着然有眼!我那般变了去,她也还认得我。这些和尚,她去得快,若过此山,西下四十里,就不伏我所管了。若是被别处妖魔捞了去,好道就笑破她人口,使碎自家心,我还下去戏她一戏。”

好妖怪,按耸阴风,在山坡下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老公公,真个是:白发如彭祖,苍髯赛寿星,耳中鸣玉磬,眼里幌金星。手拄龙头拐,身穿鹤氅轻。数珠掐在手,口诵南无经。唐僧在马上见了,心中欢喜道:“阿弥陀佛!西方真是福地!那公公路也走不上来,逼法的还念经哩。”

八戒道:“师父,你且莫要夸奖,那个是祸的根哩。”

唐僧道:“怎么是祸根?”

八戒道:“悟空打杀她的女儿,又打杀她的婆子,这个正是她的老儿寻将来了。我们若撞在她的怀里呵,师父,你便偿命,该个死罪;把老猪为从,问个充军;沙僧喝令,问个摆站;那悟空使个遁法走了,却不苦了我们三个顶缸?”

悟空听见道:“这个呆子,这等胡说,可不唬了师父?等老孙再去看看。”

她把棍藏在身边,走上前迎着怪物,叫声:“老官儿,往那里去?

怎么又走路,又念经?”那妖精错认了定盘星,把孙大圣也当做个等闲的,遂答道:“唐僧啊,我老汉祖居此地,一生好善斋僧,看经念佛。命里无儿,止生得一个小女,招了个女婿,今早送饭下田,想是遭逢虎口。老妻先来找寻,也不见回去,全然不知下落,老汉特来寻看。果然是伤残她命,也没奈何,将她骸骨收拾回去,安葬茔中。”

悟空笑道:“我是个做吓虎的祖宗,你怎么袖子里笼了个鬼儿来哄我?你瞒了诸人,瞒不过我!我认得你是个妖精!”

那妖精唬得顿口无言。悟空掣出棒来,自忖思道:“若要不打她,显得她倒弄个风儿;若要打她,又怕师父念那话儿咒语。”

又思量道:“不打杀她,她一时间抄空儿把师父捞了去,却不又费心劳力去救她?还打的是!就一棍子打杀她,师父念起那咒,常言道,虎毒不吃儿。凭着我巧言花语,嘴伶舌便,哄她一哄,好道也罢了。”

好大圣,念动咒语叫当坊土地、本处山神道:“这妖精三番来戏弄我师父,这一番却要打杀她。你与我在半空中作证,不许走了。”众神听令,谁敢不从?都在云端里照应。那大圣棍起处,打倒妖魔,才断绝了灵光。

那唐僧在马上,又唬得战战兢兢,口不能言。八戒在旁边又笑道:“好悟空!风发了!只行了半日路,倒打死三个人!”

唐僧正要念咒,悟空急到马前,叫道:“师父,莫念!莫念!你且来看看她的模样。”却是一堆粉骷髅在那里。

唐僧大惊道:“悟空,这个人才死了,怎么就化作一堆骷髅?”

悟空道:“被我打杀,她就现了本相。她那脊梁上有一行字,叫做白骨夫人。是只白骨精!”

唐僧闻说,倒也信了,怎禁那八戒旁边唆嘴道:“师父,她的手重棍凶,把人打死,只怕你念那话儿,故意变化这个模样,掩你的眼目哩!”

唐僧果然耳软,又信了她,随大怒:“这次!我定不饶你!!!”

悟空正欲开口,金箍挤压之下,金刚铁脚光芒大作,悟空痛苦不堪。

“师父!师父!我不敢了!师父饶了我吧师父!!!”

“你这泼猴!伤天害理!我今天就要狠狠教训你一顿!!!”

金箍在先前的使用中唐僧吸取了教训,从天上神仙里强化了威力,如今的金箍不仅能化作金环挤压悟空的双足,还能有其她的效果。

“呜呜!呜……呜呜……”

起初对于悟空来说微弱的刺痛,要说大概就跟被小木刺划了一下差不多。在咒语的作用下,悟空仅仅只是瞳孔颤抖了些许,之后便没有多余的反应了。

起初是微凉的,然而就像是反差似的,燥热也来的十分迅速。暖洋洋的感觉在悟空的大脚丫上蔓延开来,最先进入悟空大脑中的念头,是自己的脚丫好像变得软趴趴的……是的,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而这并非是幻觉,如果不是脚心处的金箍拦着,那双大脚丫肯定就直接耷拉下去了。至于看到这一幕的悟空自己,虽然不算是无动于衷,但反应也显得有些迟钝起来。木讷的呜咽一点点蔓延出来,那些想要叫喊出来让师傅住手的念头都在咒语作用下被抚平、放松。

不要……不要这样……

好像变得好奇怪……好奇怪……

脚丫……脚丫没力气了呜呜……为什么……

眼角一点点变得湿润起来,悟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另一个人,一个只能看到这具悟空身子的脚丫的旁观者。那双大脚丫像是在挣扎着呻吟,可就连动一动脚趾对于现在的它们来说都很困难,肿胀的感觉随着燥热一同席卷而来。虽然悟空无法确定,但变化是她肉眼可见的——那双大脚丫好像已经从略矮于金箍的位置,变得大脚趾有半截超过金箍了。

怎么……回事……?

就在悟空陷入呆滞的瞬间,那金箍两侧伸出的十来道金光便同时落在了悟空柔软的脚掌上。如癫痫发作那样颤抖的身体与一动不动的、甚至在金光的高速啄击下浅浅凹陷下去的脚底板形成了极其反差的一幕。悟空的双眼已然飞快地上翻起来。那种让她无比陌生的,却又舒爽到不行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她的大脑,全身变得和脚丫一样燥热、面颊变得潮红,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让她置身于欲火焚身的炼狱里,而她居然失心疯似地感到了满足。

是的,满足。

“呜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哈!!!!”

“脚心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脚心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

大脚丫湿湿的,还有两腿之间的私密处,所有的地方都变得湿湿的。

迷乱、迷醉,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自己深陷咒语的作用里无法自拔的样子,但这一次她没有感受到挠脚心的“痛苦”,恰恰相反,这一次带给她的只有非常舒服,舒服到她快要承受不住,想要求饶了的荒诞感觉。

“呜呜!!!!……呜呜呜出来了咿呀呀呀!!!!”

水花从悟空的大腿之间上飞溅开来,唯一算是没被拘束起来的小腹处突然抽搐着,一连挺起了好几下。快感已经冲晕了悟空的大脑,轻飘飘的、如梦似幻,仿佛所有的拘束都不存在,仿佛她在花果山迎风奔跑着,永远望不到尽头。高潮是她根本无法拒绝的欢愉,原始的欲望本能驱动着她爱上这样的感觉。

在悟空高潮的那一刻,滴滴答答的脚汗从悟空的白皙足跟滑落下来,不光是脚丫大小整整胖了一圈,就连汗脚也变得更加严重,这些都是悟空肉眼可见的变化,但也许是金箍的作用,她的意识一半以上都停留在了对高潮快感的渴求,哪还有时间为自己脚丫发生的异变而感到悲伤。

“师父,怎么大师姐还爽上了呢?”

“你……你这死猪……你为什么要添油加醋...我一定要宰了你呜噢噢噢噢噢!!!!”

“啊!师父!你看!你看大师姐还生龙活虎的!”

“好了悟能住口!”唐僧神色严峻地看着悟空,似乎在等待着接下来金箍的异变。

其实她也没见过金箍会带来这般效果,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甚至在一瞬间有所动摇,这会不会是妖怪给自己的呢?这看着压根不像是教训悟空的手段。

然而,随着金箍的第二次发力,悟空的脚心上刺痛也变得如同十指连心那样分明起来。她的大脚丫好像更敏感了……顺着这样的方向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脚丫变大了的事实,可无论她怎么使力,她都无法再挪动自己的脚丫分毫。

冷汗浸透了她的背脊,恐惧、还是恐惧……

她的脚丫……完全不听使唤了……

就像是……成了洋娃娃的肢体一样……

“呜呜嗯嗯嗯!!!!呜诶嘻嘻嘻嘻!!!!”

动不了……动不了啊啊啊!!!……

整个大脚趾已经完全超过了金箍的高度,可悟空就连闪躲的机会都没能剩下。脚心、脚趾缝,越来越多的金光招呼在她的大脚上。也许是因为笑得实在是快没力气了,本该嘶喊着大叫出来的笑声都成了软软的吐气嬉笑。

“不呜呜呜!!!!呜!——!!!呜呜……”

又一次,本就已经濡湿了的大腿间新添几分水渍。沉浸在大脚丫的瘙痒和快感极乐里的悟空只是痴痴地笑着。

“师父哈哈不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住手啊呜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我要受不了了!!!!”

已经痒到神智不清的悟空,还没等她说完话,第三次高潮就已经将她重新托上了快感的极乐世界。

“呜噢噢噢噢!!!!不哈哈哈哈!!!!要痒死咿呀哈哈哈哈!!!!”

但也许是因为洗脑并不完全的缘故,在越来越濒临崩坏的时刻,悟空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已经又大出好几圈的脚丫,看着那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甚至蒸腾出阵阵汗雾的淫荡大脚浑身颤抖。就在她刚才高潮的时候,金箍的第三次发力也已经到来,她感到恐惧,可偏偏在自己柔软的脚底板被瘙痒的时候,她又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渴望被玩弄、渴望被爱抚脚丫子的情绪。截然相反的两者却又因为洗脑后的认知各不沾边地共存在悟空的心里,而这一过程,也许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哈哈哈哈哈脚好舒服呜哦哦哦!!!!要爽死了咿呀呀呀!!!!”

在金箍的作用下,悟空的脚味早已被增加了不知多少倍。金箍让她足底的每一处软肉都成了连触碰都会痒到尖叫着大笑出声来的极致痒痒肉,从而极有可能完全失去行走甚至是触地的能力。

“呜嗯!……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呜嗯啊啊~!……”

悟空本来就大的大脚丫早已变得更加硕大。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趾被拉伸开,看着自己的脚心被金光不断地杖刑,随后在已经几欲崩溃的心情里一点点切身感受着所有的变化。

“不要……求求了!……脚丫要坏掉了!……”她在可怜巴巴地看着师父,企图感化后者。

可师父闭着眼睛,嘴巴诵读着,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些什么。

悟空已然声泪俱下,可无论是乞求,还是挣扎,任何举动都是徒劳无功,金箍的痛感一下又一下,带着让她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渐渐接受的事实。

滴滴答答的是她的脚汗,由此产生的羞愤与哀怨又在高潮的瞬间替换成了美妙的欢愉——这几乎快要从左右两端撕开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嗯啊啊啊啊!!!!……脚!……脚要去了呀哈哈哈哈哈!!!!”

金光肆意凌虐着她柔软的脚上的每一寸痒痒肉,而悟空也自然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放声尖叫着。她压抑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也同样控制不住眼角因为刺激或是绝望流下的泪水,如今的悟空便是在一点点重复着这个无休止的过程。

空气里的酸臭味不光是羞耻,此刻更是成了悟空自己的催情药——她已经无法将高潮和自己的脚臭味分隔开了。无法停下获取快感的绝望和快感涌上大脑时本能的喜悦同时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时哭时笑的小脸根本连自主控制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可爱呢大师姐……”八戒在一旁拍手称赞。

“哦哈哈哈哈哈哈!!!!死猪我一定会宰了你哈哈哈哈脚丫子要高潮啦咿呀呀呀!!!!”

抓挠,甚至是沿着所有金光难以通入的地方,例如脚趾缝和被戴上金箍的脚心,手也跟着染上臭烘烘的脚汗。

“不呜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去了哦哦哦哦去了咿呀呀呀!!!!”

悟空现在的声音竟变得像是在嘿嘿地憨笑着。那完全湿透了的小穴还在吐着咕叽咕叽的水花,尽管没有任何直接的刺激,但光是呼吸着空气里自己的脚臭味,看着自己的脚丫被玩弄到瘙痒难耐,这就已经足够了。

忽然,欢笑与淫语都随着唐僧念咒的声音一起消弭了,剩下的不过些许喘息,以及悟空潮红色的迷离笑脸。

忽然被停止了进攻的悟空,有些浑浊的瞳中忽然冒起光亮。

“哈啊!……哈啊啊!……”

悟空泪渍未干的眼睛里看不到半点光采。她只是空洞地望着那双硕大无比的汗脚丫,脚汗沿着这双大脚丫子的足弓不间断地流淌下来,而这似乎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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