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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八云蓝

小说: 2025-12-13 20:43 5hhhhh 7690 ℃

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八云蓝的欲望已然扭曲,是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黄昏。那天蓝从境界裂隙归来,九条尾巴上沾着细碎的霜雪,像披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她在神社廊下弯腰脱木屐,背脊弯出的弧度优雅而脆弱,腰窝深陷,蓝色的和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白得晃眼的腰肉。

“橙,今天也辛苦了呢。”

蓝回头冲她笑,声音低而软,像刚化开的牛乳滑过喉咙。那笑意里带着倦意,却仍旧把整个秋天的夕阳揉碎在金色的眸子里。

橙呆呆地把尾巴递过去。蓝的手指穿过她橘色的毛发,一下一下,节奏均匀得像摇篮曲。指尖偶尔擦过尾根最敏感的那一小片皮肤,橙的膝盖瞬间发软,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却被她硬生生咽回去。

她闻到蓝发间淡淡的栀子香,混着境界另一侧的寒气,冰凉又温热。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如果现在把脖子伸过去,咬住蓝白皙的喉咙,用犬齿撕开那层薄薄的皮肤,把她吞下去——连血带肉,连骨头带灵魂——是不是就能永远拥有这个味道了?

这个念头像毒草一样在她心里扎根,疯长,缠绕,再也拔不掉。

之后的每一天,橙都活在煎熬里。

清晨,她趴在蓝寝室门外,听里面均匀的呼吸声,想象那具身体在被褥里蜷成什么姿势——会不会侧躺着,九条尾巴缠在腿间,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寝衣下轻轻摩擦布料?她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指甲抠进木头,几乎要留下血痕。

午后,蓝在廊下看书,她就躲在柱子后面数蓝的睫毛,一根、两根……数到第七百二十一根时,蓝忽然抬头,朝她藏身的方向温柔地喊一句“橙,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那一瞬间,橙几乎要哭出来,她怕自己一靠近就会扑上去,像野兽一样撕咬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把舌头伸进蓝的衣领,舔那锁骨凹陷处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下,咬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吸到它们红肿、溢奶为止。

晚上最难熬。蓝总会把她抱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蓝的胸口很软,心跳很轻,体温透过单薄的寝衣传过来,烫得橙浑身发颤。她常常整夜不敢合眼,怕一闭眼就会忍不住把舌头伸进蓝的衣领里,去舔那锁骨凹陷处细腻的皮肤;怕自己会翻身压住蓝,扯开她的寝衣,用膝盖分开她雪白的大腿,把滚烫的欲望顶进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秘处。

她知道自己疯了。

她也知道,这份爱永远不会有回应。蓝是八云紫的式神,是幻想乡最优雅、最温柔、也最不可触碰的存在。她可以宠橙、疼橙、包容橙的一切任性,却永远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她。橙只是她的式神,她的“孩子”,她的宠物。

嫉妒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橙的心。

直到那个天邪鬼引发异变的那一夜。

力量的反转来得毫无征兆。神社后山卷起黑紫色的风暴,所有人的妖力被颠倒。八云紫被困在境界深处,博丽灵梦连弹幕都放不出来,而橙——那个平日里最弱小的猫妖——却突然拥有了足以碾压一切的力量。

她站在暴风的中心,橘色的尾巴在夜风里张扬得像火焰。第一眼看见跪倒在地的八云蓝时,她几乎要笑出声。

蓝的九条尾巴无力地垂在枯叶上,蓝发散乱,额角有血迹,却仍旧抬起头,用那双一如既往温柔的眼睛望向她。

“橙……你没事吧?”

那一刻,橙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扑过去,死死抱住蓝,把脸埋进那片她梦里舔过无数次的颈窝,声音嘶哑得像哭又像笑:

“蓝大人,我终于……终于可以把你关起来了。”

仓库是橙早就选好的地方,迷途之森深处,曾经是人类废弃的酿酒作坊,墙壁厚实,结界残留,连八云紫都找不到。她用新得的力量重塑了整座建筑,墙壁内侧贴满了束缚咒文,地板铺着柔软的榻榻米,只留下一扇带铁栏的小窗,月光漏进来,像一滩冷掉的银。

她把蓝抱进去的时候,蓝还在轻声安慰她:“没事的,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这里。”

蓝被放在房间正中央的榻榻米上,双手被橙用自己尾巴的毛编成的绳索绑在身后。那绳索带着橙的体温,柔软却坚韧,怎么挣都挣不脱。蓝试着动了动,睫毛颤了颤,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侧过脸,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橙的手背。

“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开心……那就绑着我吧。”

橙几乎要被这句话逼疯。

她跪在蓝面前,颤抖着解开蓝的腰带。布料滑落的声音像叹息,蓝赤裸的身体在幽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像上好的和瓷。锁骨、胸口、腰窝,每一处曲线都完美得让橙发抖。九条尾巴被橙用银链串起来,固定在天花板的钩子上,迫使蓝只能跪坐或者趴着,无法完全躺平。尾巴被拉扯的姿势让蓝的胸口挺得更高,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垂着,乳尖因为冷空气而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橙的呼吸乱了。

她俯身,含住其中一颗。舌尖卷着那粒小巧的乳尖打转,牙齿轻轻研磨,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橙吸得更用力,几乎要把它吸肿、吸破,直到蓝的眼角渗出泪水,才换到另一边。

“橙……轻一点……”蓝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旧温柔得要命。

橙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蓝大人,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赤裸地跨坐在蓝的大腿上。滚烫的欲望抵在蓝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湿黏的痕迹。橙抓住蓝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看自己那根因为渴望而青筋暴起的性器。

“看清楚了,蓝大人……这是为你硬的。”

蓝的睫毛抖了抖,终究没有躲开视线,只是轻声说:

“橙……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橙所有的理智。

她把蓝推倒在榻榻米上,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蓝的秘处粉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入口处已经因为之前的爱抚而湿润,晶莹的液体顺着股缝流到臀下。橙用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搅弄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蓝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湿漉漉的呜咽。

“疼……”蓝哭着说,“橙……慢一点……”

橙没有慢,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直到蓝的内壁痉挛着绞紧她的手指,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橙抽出手指,把那根沾满蓝体液的性器抵在入口,一寸寸顶进去。

蓝的身体像被撕裂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九条尾巴无助地甩动,银链哗啦作响。可内壁却诚实地包裹着入侵者,湿热、柔软、紧致,像包容一切的母体。橙低吼着开始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蓝的子宫口发麻。蓝的哭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乳尖在橙的揉捏下肿得通红,乳肉上满是牙印和指痕。

“蓝大人……你里面好热……好紧……”橙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也想要我?嗯?”

蓝哭着摇头,又点头,最终只是呜咽着说:

“橙……我……我爱你……”

这句话让橙彻底失控。

她把蓝操到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蓝的眼泪流了满脸,下身一片狼藉,混着血丝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榻榻米上,晕开大片湿痕。

接下来的三十天,是橙此生最甜蜜也最痛苦的囚禁生活。

第一天,橙只给蓝喝一点水,吃一点她亲手做的鲣鱼饭团。蓝吃得很慢,睫毛垂着,声音轻得像羽毛:

“橙做的饭团……还是那么好吃。”

橙哭着扑上去,咬她的肩膀、锁骨、乳尖,把蓝压在身下,像野兽一样进入她。这次她没有前戏,直接顶进去,蓝疼得尖叫,内壁却条件反射地绞紧。橙掐着蓝的腰,像打桩一样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蓝的子宫口发麻,乳肉在身下甩出淫靡的弧度。

第三天,橙用蜡烛滴在蓝的乳尖上。滚烫的蜡油落在敏感的皮肤上,蓝的身体猛地弓起,哭喊着求饶。橙舔掉那些凝固的蜡泪,再用舌尖卷着肿胀的乳尖打转,直到蓝哭着高潮,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第七天,橙用尾巴缠住蓝的脖子,勒到她几乎窒息,才松开。蓝咳得满脸通红,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却仍旧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她,轻声说:

“橙……你开心吗?”

第十天,橙把蓝绑成耻辱的姿势——双腿大开,固定在墙上的铁环里,秘处完全暴露。橙用各种器具玩弄她,从细小的跳蛋到粗大的假阳具,一根根塞进去,看着蓝的内壁被撑到极限,哭喊着喷出潮吹。蓝的尾巴被橙用银链穿透根部,稍微一动就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痛中高潮。

第十七天晚上,橙用烧红的铁签穿过蓝的掌心。

铁签“嗤”地一声没入血肉,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湿漉漉的呜咽,却仍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血顺着她白皙的手腕流下来,在榻榻米上晕开一朵朵红花。橙俯身舔那道伤口,咸腥的血味混着蓝皮肤独有的栀子香,让她几乎高潮。

“蓝大人,你为什么这么温柔……”橙哭着问,“你明明可以恨我……”

蓝用没被刺穿的那只手,艰难地抬起,摸了摸橙的头发,声音轻得像叹息:

“因为你是我的橙啊……我怎么舍得恨你。”

那一夜,橙把蓝操到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把蓝翻过来,从后面进入,掐着蓝的脖子,像骑马一样冲刺。蓝的尾巴被拉扯着,根根绷直,内壁在粗暴的抽插下痉挛着绞紧,每一次高潮都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液体。橙在蓝的子宫里射了无数次,直到蓝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怀孕一样。

第三十天的清晨,霜降得很重。

橙醒来的时候,蓝正跪坐在窗边看雪。她的背脊瘦得能看见蝶骨,像一对将要折断的翅膀。九条尾巴只剩三条还有光泽,其余都暗淡得像风干的枯枝。掌心的伤口结了痂,却在寒气里渗出血丝。

橙从背后抱住她,把脸贴在那片冰凉的皮肤上,声音轻得像梦呓:

“蓝大人,今天……我们来玩最后一次游戏好不好?”

蓝回头,笑了笑,眼角有细小的皱纹,却仍是那么温柔:

“好啊。你想玩什么?”

“清蒸八云蓝。”

蓝愣了一下,随即像小时候听橙说想玩捉迷藏时那样,轻轻点头:

“嗯……听起来,会很暖和的样子。”

蒸笼是橙用整整二十天炼制的。

她把蓝以前送她的所有妖力结晶全部熔进笼壁,内侧刻满最恶毒的束缚咒文,能让里面的人妖力完全无法运转,却又保持皮肤的鲜活。笼身高一米八,内壁光滑如镜,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竹屉,上面撒了橙亲手晒干的樱花瓣,还有蓝最喜欢的栀子花干。

第三十天的黎明,橙把蓝抱进蒸笼。

蓝已经瘦得可怕,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却仍旧乖顺地蜷缩成婴儿的姿势,九条尾巴护在胸前,像最后的庇护。她的秘处因为长期的凌辱而红肿不堪,入口处还残留着昨夜的精液和血迹。

橙蹲在笼外,隔着透明的笼壁,一寸寸描摹蓝的脸——那张她爱到发疯的脸。

“会痛吗?”蓝轻声问。

“会很痛很痛。”橙老实回答,眼泪砸在笼盖上。

蓝便不再问了。她抬起头,最后一次用那双温柔到让人心碎的眼睛望向橙,声音轻得像雪落:

“橙……谢谢你,让我陪了你这么久。”

橙关上笼盖,锁扣“咔哒”一声落下。

她点燃了笼底的灵火。

起初只是微微的热气,像春天最舒服的阳光。蓝的皮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粉,像浸在温水里的桃花瓣。她轻轻颤了一下,九条尾巴无意识地缠紧身体,尾尖扫过红肿的秘处,带起一阵战栗。

接着温度升高,蒸汽裹着樱花香和栀子香升腾起来,蓝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水珠,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潮湿的喘息。她的乳尖在热气里挺立,乳肉渐渐泛红,像熟透的桃子。秘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残留的精液被蒸得沸腾,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流出,滴在竹屉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橙……”她轻唤了一声,声音已经模糊在水汽里。

橙蹲在笼前,双手紧紧贴着笼壁,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上,看着蓝的皮肤一点点从雪白变成粉红,再变成晶莹的虾肉色。蓝的尾巴一根根软下去,像被煮熟的海带,无力地垂在竹屉上。她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掌心那道被铁签刺穿的伤口,此刻竟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最残忍的是蓝始终没有哭喊。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橙,眼泪和蒸汽一起蒸发,在笼壁上凝成水珠,又滑落下来。她的瞳孔逐渐扩散,金色的虹膜变成浅浅的琥珀色,像融化的蜜糖。

一个半时辰后,灵火自动熄灭。

橙打开笼盖,热浪扑面而来,带着蓝身上最浓烈的栀子香,混着一点点肉香,像最高级的汤底。

八云蓝安静地躺在里面,皮肤呈现出最完美的粉白色,像是刚出水的荔枝,轻轻一碰就会破。她的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舌尖,像在等待最后的亲吻。

橙打开笼盖的瞬间,热浪裹着栀子与樱花的香气扑面而来,像被一团温甜的云吞没。她几乎站不稳,膝盖重重砸在榻榻米上,双手却早已迫不及待地伸进去

指尖触到蓝的肩头——那皮肤不再是冰凉的雪,而是带着余温、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粉白,像最上等的羊羹,又像刚剥开的荔枝,一按便陷下去,再缓缓回弹,带着细微的颤栗。

她俯身,先吻了蓝的额头。那里还留着一点蒸腾后的湿意,唇瓣贴上去,像吻在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玉兰花。接着是眼睑,睫毛软软地扫过她的唇,像两把小小的羽扇。再往下,是鼻尖、脸颊,最后停在蓝微微张开的唇上。蓝的舌尖还留在齿间,软而温润,带着一点蒸汽蒸出的甜腥。橙轻轻含住它,吮吸,像在品尝最后一滴融化的蜜糖。

她把蓝整个抱出来,动作轻得像在捧一团随时会碎的云。蓝的身体比生前更轻了,骨架在皮下清晰得近乎残忍,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乳房仍旧饱满,只是颜色变成了半透明的樱色,乳尖挺立,像两粒熟透的石榴子;轻轻一碰,便渗出一点晶莹的汁水。腰肢细得几乎一折就断,腹部仍带着三十天孕育的微隆,皮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像雪地里冻住的河流。

橙把蓝抱在怀里,吻她的锁骨、胸口、乳尖,一路往下,吻到那道被铁签刺穿又被蒸汽重新“绽放”的掌心,吻到每一根尾巴的根部。那些尾巴已经彻底软下来,毛尖带着湿润的光泽,像被水煮过的天鹅绒,摸上去滑腻而温热。

她从旁边取来那套蓝生前最爱的深蓝色和服——那是橙偷偷收藏多年的,连蓝自己都忘了。布料在指尖沙沙作响,像夜里掠过树梢的风。她先给蓝套上白色的衬衣,布料贴上那具温热的肉体,立刻被体温熨得服帖;再披上外衣,腰带绕过那截细得可怜的腰,一圈又一圈系紧,像要把蓝重新包裹回从前温柔的样子。蓝的蓝发被她拨到耳后,发梢滴着水珠,落在和服领口,晕开深色的痕迹。

穿好衣服的蓝,像刚从温泉里起身的贵女,端庄、安静,带着一点潮红的慵懒。

橙把她抱到膝上,隔着衣料吻她的乳尖。布料很快被唾液和体液浸透,显出两点深色的轮廓。她解开腰带,让和服前襟滑落,露出那片被蒸汽蒸得晶莹的胸口;再褪下衬衣,布料摩擦过乳尖时,蓝的身体竟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像还残留着最后一点敏感。橙把蓝的双腿分开,抱到自己腰上,让那具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肉体整个贴上来。

她进入时,没有阻碍,只有温热、滑腻、像被融化的蜜糖包裹。蓝的内壁依旧柔软,却带着被蒸熟后的奇妙弹性,像最上等的果冻,每一次推进都发出细微的水声。橙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温热的玩偶,一下一下地顶撞,泪水滴在蓝的锁骨上,滑进和服的褶皱里。她咬住蓝的耳垂,低声呢喃:

“蓝大人……你现在好软……好热……像为我特意准备的点心……”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橙把所有都射进那具再也不会怀孕的子宫深处,抱着蓝一起颤抖。和服彻底散开,像一朵被揉乱的青莲,裹着那具粉白的肉体,沾满汗水、唾液与更黏稠的液体。

做完后,橙把蓝平放在榻榻米上,一件件褪尽她的衣物。衬衣、腰带、外袍……最后连那条早已湿透的白色腰带也抽走。蓝重新赤裸地躺在月光里,皮肤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每一处曲线都被蒸汽定格在最完美的状态。

然后,橙开始品尝。

她先从锁骨开始,舌尖沿着那道浅浅的凹陷一路舔到胸口,含住左边的乳尖,轻轻咬下。肉质细腻得惊人,带着淡淡的甜,像最高级的和牛,又带着蓝本身特有的栀子香。汁水在齿间迸开,温热、微咸、带着一点点樱花的清苦。她吮吸、撕咬,直到那粒乳尖彻底脱离,留下一个漂亮的圆形缺口,边缘渗出透明的油脂。

接着是腹部。她用舌尖描摹每一根肋骨的弧度,舔过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后停在那处早已熟透的花径。那里仍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内壁粉红、晶莹,像一朵被蒸熟的牡丹。橙把舌尖探进去,尝到混合了蜜汁、精液与蒸汽的复杂滋味,甜得发腻,又腥得发苦。她舔得极慢,像在品鉴最珍贵的甜点,一点点把那层软肉卷入口中,咀嚼,吞咽。

她咬下蓝的一截尾巴,毛被蒸得柔软,肉却入口即化,像最嫩的蟹肉,带着一点点海潮的鲜甜。她舔过每一根尾巴的根部,那里最敏感,连蒸熟后都带着一点奇异的颤栗感;舔过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最薄、最滑,一咬便破,汁水顺着嘴角流下,像在吃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橙把蓝的右脚抬到唇边,像捧起一件最脆弱的瓷器。

那只脚在蒸汽里被蒸得晶莹剔透,脚背的青色血管像雪地里冻住的小溪,脚踝细得一握就断,脚趾蜷曲着,趾甲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像一排小小的贝壳。她先亲了亲脚背,舌尖顺着那道纤细的骨线一路滑到脚踝,在那里轻轻咬下去。齿感陷入的瞬间,汁水便在齿间炸开,带着一点点骨髓的鲜甜,像初春第一口竹笋的清香。

她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学会化形那天,跌跌撞撞地跑向蓝,蓝就是这样蹲下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替她穿上小小的木屐,声音轻得像风:

“橙的脚好小,要好好保护才行。”

如今那只脚在自己嘴里,一点点被剥开、被吞咽。她咬碎了脚踝最细的那根骨头,咔嚓一声脆响,像当年木屐踩在雪地里的声音。骨髓被她吮得一滴不剩,温热、微甜,带着蓝身上永远的栀子香。

接着是小腿。

小腿的肉最紧实,蒸熟后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最上等的鱼肚。她从膝盖窝开始舔起,那里有一道极浅的凹陷,是蓝每次跪坐时自然形成的弧度。她记得无数个午后,蓝跪在廊下看书,自己就趴在她膝头,把脸埋进那道凹陷里,贪恋那里的温度和香气。如今她把整张嘴贴上去,牙齿缓缓陷入,肉在齿间分离,汁水顺着下巴滴落,像当年她偷偷留下的口水。

她一口一口啃到小腿肚最丰满的地方,那里的肌肉纤维细腻得像丝绸,咬下去时带着轻微的弹性,回弹一下,便彻底断裂。血与油脂混合的液体流进她喉咙,她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脏疯狂的跳动,像当年第一次被蓝抱在怀里时那样。

左腿也一样。

她把两条小腿的肉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两根纤细的白骨,像两枝被雪压弯的芦苇。她把骨头含在嘴里,像含着蓝当年递给她的糖,慢慢舔净上面的肉屑与筋膜,直到骨头变得光滑如玉。

然后是手臂。

蓝的臂骨纤长,皮肤下几乎没有脂肪,蒸熟后薄得透明,能看见底下淡粉色的肌肉纹理。她先吻了吻那道被自己用尾巴毛绑了三十天的绳痕,绯红色的印记在蒸汽里变成了永久的淡樱色。她沿着那道痕迹一路舔到手肘,在肘窝最敏感的地方咬下去,肉在那里最薄,一咬就破,汁水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她想起蓝每次给她梳尾巴时,手肘总会轻轻抵着她的后背,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硬骨,像一颗小小的星。她找到那块骨头,用牙齿小心地剔出来,含在舌底,像含住一颗永远不会融化的糖。

最后是手。

那双手曾经无数次抚摸过她的头发,拍过她的背,替她擦过眼泪。如今指尖微微蜷曲,指甲缝里还留着一点樱花瓣的碎屑。她先把每根手指含进嘴里,从指根到指尖,一根一根地舔净,像当年蓝教她用爪子梳理尾巴时那样耐心。掌心的铁签伤口已经彻底绽开,像一朵被蒸熟的曼珠沙华,边缘翻卷,露出底下嫩粉色的肉。

她把整只手掌放进嘴里,牙齿用力,骨头在齿间碎裂,肉被撕扯下来,带着筋膜的韧性和骨髓的甜。她嚼得很慢,很慢,像在品尝这辈子最珍贵的食物。另一只手也一样。

当两只手的肉都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十根纤细的指骨时,她把那些骨头排成一排,像当年蓝教她摆筷子那样整齐。然后她把它们一颗颗含进嘴里,咬碎,吞咽。

骨屑划过喉咙时,她终于哭出了声。

“蓝大人……”她含糊不清地呢喃,嘴角全是血和碎肉,“你的手……再也不能摸我的头了……”

她回到蓝的唇边,吻住那张微微张开的嘴,把舌尖伸进去,卷住蓝的舌头,轻轻一扯,整条舌头便被她含在口中,柔软、温热、带着最后的栀子香。她慢慢咀嚼,泪水滴在蓝空洞却依旧温柔的眼睛里。

月光从铁栏小窗漏进来,照在榻榻米上那两堆干净的白骨上,像一场永远不会融化的雪。

橙跪下来,把脸埋进那些骨头里,像当年把脸埋进蓝的怀里一样。

“没关系。”她轻声说,声音黏腻而温柔。

“你现在……全都在我身体里了。”

“永远,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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