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的瞳孔彻底失去了焦距。

他的身体开始燃烧——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燃烧。精血从七窍中蒸腾而出，化作赤金色的火焰缠绕全身。这是连神帝都忌讳的禁术，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短暂的力量爆发，每一秒都在消耗他数千年的寿元。

"小澈！不要！！"萧泠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双腿还在因方才的侵犯而颤抖。

云澈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个星蓝色长发的身影——金克丝女神正背对着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满地跪伏的女子们。

"轰——！！！"

蕴含着毁灭星域之力的拳芒轰在女神毫无防备的后背上。空间被这一击震出蛛网般的裂痕，冲击波将方圆千里的云层一扫而空。

金克丝连头都没回。

爆炸的余波中，她的星纱长袍纹丝未动，发梢都没飘起一根。云澈的拳头抵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皮肤因反震力而寸寸龟裂，露出森森白骨。

"他这样发疯的话，"女神对满眼泪水的茉莉说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马上就会爆体而亡哦？"

说话间，云澈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到来。焚天决的金乌炎与冰凰神力交织成毁灭漩涡，将女神娇小的身躯完全吞没。火焰中传出震耳欲聋的爆鸣，地面在恐怖的能量冲击下化为齑粉——唯有金克丝站立的那一小块区域完好无损，连草叶都没弯折一片。

苍月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不顾浑身精液的狼藉，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向前："求求您......饶他一命......"

"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楚月婵重重磕头，冰蓝色的长发沾满尘土。

夏倾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解开自己残破的衣襟，露出满是吻痕的胸膛，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臣服。

茉莉和彩脂抱在一起，哭喊着愿意代替云澈承受一切惩罚。萧泠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爬到女神脚边，颤抖着亲吻她的脚尖。

金克丝终于转过身来——这个动作让云澈正在释放的第九重轰击直接打在她胸口，刺目的光芒将天地映照得一片惨白。当光芒散去时，女神连呼吸节奏都没变一下。

"真感人~"她蹲下身，指尖挑起萧泠汐的下巴，"为了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值得吗？"

云澈的攻势突然停滞。不是他主动停下，而是某种超越认知的力量将他彻底凝固——燃烧的精血被强行按回血管，暴走的神力温顺地蛰伏起来。他像被抽掉脊椎的蛇一样瘫软在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如果我不允许的话，"金克丝走到他面前，鞋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连自杀都做不到，懂了吗？"

她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满脸泪痕的女子："感谢你的老婆们给你求回来一条命吧。"

云澈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弱肉强食......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强大......却要干这种夺妻的勾当！！"

女神突然笑了。那笑容既天真又残忍，像是孩童撕碎蝴蝶时纯粹的快乐。

"你错了，"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弱肉强食只是凡物需要遵守的规则而已。"

星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暗红色的眼眸深处浮现出宇宙生灭的景象。

"而我——"

"制定规则。"

她随手一挥，每个女子的小腹上都浮现出一个星蓝色的印记，形状像是被锁链缠绕的心脏。

"要怪，就怪你的老婆们长得太漂亮吧~"

金克丝的身影开始淡化，最后的话语随着清风飘散：

"这个标记会保留一百年。百年之内，她们的身体会记得今天的每一分快感......"

"每次与你交合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被我贯穿的感觉。"

"好好享受吧，云帝大人~"

当最后一缕星蓝消散在空气中时，凝固的空间才重新流动。云澈挣扎着爬向最近的萧泠汐，却在触碰她的瞬间，听到小姑妈喉咙里溢出一声陌生的呻吟——那个印记已经开始生效了。

女人们的哭声回荡在废墟上，而比肉体创伤更可怕的，是金克丝留给她们的精神枷锁......

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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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站在神宫最高的露台上，望着远处渐渐沉落的夕阳。

距离金克丝第一次降临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里，那位星蓝色长发、暗红色眼眸的女神时不时就会突然出现，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有时甚至是在朝堂之上——她从不提前告知，也从不解释缘由，只是随心所欲地挑选目标，然后当着云澈的面，将他的妻子、师父、姑妈、女儿一个个按在身下侵犯。

起初，每一次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与挣扎。

但现在......

云澈的手指深深掐入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听见身后寝宫内传来的声音——那是楚月婵的呻吟，带着几分压抑，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欢愉。金克丝今天选择了这位雪女，而楚月婵......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抗拒了。

"啊......慢、慢一点......"

雪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出来，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云澈闭上眼睛，却无法屏蔽这些声响。他的道心早已破碎，如今支撑他的只剩下一具空壳。

"父亲......"

轻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云澈转身，看到云无心站在阴影处。少女——不，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女了——穿着单薄的纱衣，粉色的长发垂至腰际，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无心，回去。"云澈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不要看。"

但云无心没有动。她缓步上前，与父亲并肩而立，目光却投向寝宫的方向。那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楚月婵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忘情的尖叫。

"母亲她......很快乐呢。"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云澈的心脏。他猛地抓住女儿的肩膀："你在胡说什么？！那是——"

"是什么？"云无心抬头，纯净的眼眸中竟带着几分困惑，"强迫吗？可是母亲明明很享受啊。而且金克丝大人救了茉莉姑姑和倾月阿姨的命，也从没真正伤害过我们......"

云澈的手无力地垂下。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云无心被侵犯时刚成年，还没有经历过正常的男女之情。金克丝给她的初次体验太过强烈，加上后续不断的"调教"，这个本该天真烂漫的少女，世界观已经被彻底扭曲了。

"无心，那不是爱......"云澈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那是......"

"那是什么？"云无心歪着头，这个曾经让云澈心都化了的可爱动作，此刻却让他毛骨悚然，"父亲每次和母亲她们行房时，她们不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有什么区别呢？"

寝宫内的动静达到了顶峰，楚月婵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尖叫，随后归于平静。片刻后，金克丝哼着歌推门而出，星蓝色的长发上还沾着些许汗珠。

"啊，都在呢~"女神看到父女二人，开心地挥了挥手，"今天月婵特别热情哦，是不是啊小无心？"

云无心的脸颊泛起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云澈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他曾经以为自己是这个宇宙的巅峰，是能够保护一切所爱之人的强者。但现在他明白了——在金克丝面前，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对了，"金克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尖点着下巴，"明天是茉莉的纪念日对吧？我特意空出了时间呢~"

她所说的"纪念日"，是指茉莉被从虚空中救出的日子。女神将这一天定为专属茉莉的日子，每年都会来"庆祝"。而最让云澈痛苦的是，茉莉......已经开始期待这个日子了。

"我先走啦，"金克丝蹦蹦跳跳地走向花园，身影逐渐淡化，"记得告诉小彩脂，下周轮到她了哦~"

当女神完全消失后，楚月婵才踉跄着走出寝宫。她的雪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双腿间有明显的湿润痕迹。看到丈夫和女儿，她羞愧地别过脸，却掩饰不住嘴角那丝满足的弧度。

"月婵......"云澈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去休息吧。"

楚月婵如蒙大赦，匆匆离去。云无心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远去的背影，突然轻声说道："父亲，您知道吗？有时候我在想......"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如果反抗不了的话，享受是不是更明智的选择？毕竟......"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金克丝大人比您强太多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云澈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栏杆上才没有跌倒。是啊，如果连无心都这么想了，那其他人呢？苍月早已不再流泪，夏倾月甚至会主动摆出迎合的姿势，茉莉每年都精心准备"纪念日"......

她们不是不爱他了，只是......适应了。

就像人无法对抗季节更替，无法阻止日月轮转一样，她们接受了金克丝的存在，将这个蓝发恶魔当成了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而最可怕的是——云澈自己，也开始习惯了。

当夜，他独自站在镜前，看着里面那个陌生的男人。那双曾经意气风发的眼睛如今只剩下麻木与疲惫。他缓缓抬手，想要击碎镜子，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因为金克丝说过——

"如果我不允许的话，你连自杀都做不到。"

镜中的男人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百年刑期，才过去了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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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对于凡人而言是一生，对于神明而言不过弹指一瞬。

但对云澈和他的女人们来说，这一百年却像一场漫长而扭曲的梦。

起初，她们还会在事后哭泣，会抱着云澈颤抖着道歉，会在夜深人静时流露出痛苦与羞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抗拒的泪水渐渐变成了欢愉的潮红，推拒的双手变成了主动的拥抱，紧闭的双唇变成了渴求的呻吟。

金克丝女神就像一位最耐心的驯兽师，用快感作为鞭子与糖果，将这群曾经高傲的女子一点点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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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百年的最后一天到来时，云澈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寝宫里。

窗外是盛大的庆典——神界的臣民们并不知道这一百年对他们的帝王意味着什么，他们只知道云帝的后妃们最近越来越美艳动人，眼角眉梢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寝宫的门被轻轻推开，苍月款款走来。曾经威严冷傲的女皇，如今举手投足间尽是慵懒的媚态。她的腰肢比百年前更加柔软，步伐间带着刻意的摇曳，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什么。

"她今天......不会来了。"苍月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

云澈没有抬头。他知道"她"指的是谁。

"一百年期限到了。"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沙漠中的风，"她说过......"

话未说完，楚月婵和茉莉也走了进来。雪女的冰蓝长发不再如往日般整齐，反而刻意留了几缕垂在胸前，显得格外诱人；茉莉的红发扎成了金克丝最喜欢的双马尾，娇小的身躯只披着一层薄纱。

"她真的......再也不来了吗？"茉莉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云澈终于抬起头，看着这群曾经深爱他的女子。她们的眼神中不再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困惑——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宠物，不明白为什么投喂突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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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月，她们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第二个月，萧泠汐开始在睡梦中喊出金克丝的名字。

第三个月，彩脂偷偷用幻象石回放女神侵犯她的记忆。

到了第六个月，连最矜持的夏倾月都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她会在批阅奏折时突然停下，手指不自觉地抚过小腹上的星蓝印记；会在与云澈行房时突然僵硬，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失望。

云无心是最坦率的一个。年轻的女孩直接闯进父亲的寝宫，哭着质问："为什么金克丝大人不要我们了？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吗？"

云澈无法回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们日渐憔悴，就像失去阳光的花朵，即使他倾尽所有去浇灌，也无法阻止她们一点点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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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神殿内，爆爆趴在巨大的水晶球前，津津有味地看着云澈一家的闹剧。

"女神，你好恶劣啊~"她转头对正在吃葡萄的金克丝说道，"把云澈和他的老婆女儿都彻底摧毁了。"

金克丝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星蓝色的长发铺散在软榻上："有吗？我看她们挺开心的啊。"

"现在可不开心了。"萨勒芬妮小声补充，粉色长发下的耳尖微微发红，"她们......好像真的很想您。"

女神突然坐起身，暗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真的？那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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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正在书房批阅奏折，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寒意。

他猛地抬头，看到金克丝正坐在他的书桌上，赤足轻轻晃动着。百年过去，她依旧如初见时那般娇小完美，星蓝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想我了吗？"女神歪着头问道。

云澈的笔掉在了地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身后已经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苍月第一个冲进来，华贵的裙摆被她自己踩到险些跌倒；楚月婵和茉莉几乎是同时到达，两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萧泠汐和云无心挤在门口，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夏倾月站在最后，但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内心的激动。

"金克丝......大人......"苍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女神跳下书桌，像检阅士兵般在她们面前踱步："听说你们很想我？"

回应她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泣声。这些曾经高傲的女子，此刻像等待喂食的雏鸟般仰望着她，眼中满是渴望与哀求。

"证明给我看~"金克丝突然说道。

下一刻，令云澈心脏骤停的一幕发生了——

苍月第一个跪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带；楚月婵主动撩起冰蓝长发，露出后颈敏感的肌肤；茉莉和彩脂抱在一起，互相帮对方褪去衣衫；萧泠汐拉着云无心的手，教导她如何摆出最诱人的姿势；就连一向清冷的夏倾月，都主动分开双腿，露出小腹上发光的印记......

"不......"云澈的声音微不可闻，但已经无人在意。

金克丝满意地看着这一幕，转身对虚空说道："看吧，我就说她们会变成这样~"

爆爆和萨勒芬妮从裂缝中走出，前者捂着嘴偷笑，后者脸红得快要滴血。

"彻底变成欲望的奴隶了呢。"爆爆夸张地摊手，"女神你真是太坏了！"

金克丝咯咯笑着，伸手揉了揉云无心的头发："想我继续宠幸你们吗？"

回应她的是整齐的、带着哭腔的"想"。

女神转身看向面如死灰的云澈，眨了眨眼："抱歉啦，看来你的女人们更喜欢我呢~"

她打了个响指，所有女子的印记同时亮起，寝宫内瞬间充满了甜腻的呻吟声。爆爆捂住萨勒芬妮的眼睛，却忍不住自己偷看；金克丝则开心地加入战局，星蓝色的长发在纠缠的肢体间飞舞......

而云澈，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这场荒诞的狂欢，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从始至终，她们都只是女神手中的玩偶。

而他，连做玩偶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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