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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马根的妈妈宠爱儿女的故事(扶她,母子,兄妹,虐待,怪力,前面一半瑟瑟,后面一半是半圆式爽文),第1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1 5hhhhh 1980 ℃

华盛顿特区的深秋,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内,现任美国总统普朗特正翻阅着一份泛黄的绝密文件。窗外,枫叶如火,但这个国家最高权力者却对美景视若无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手中这份标注着"最高机密"的档案所吸引。

"白惠..."他轻声念出这个中文名字,指尖划过档案首页那个醒目的红色印章——"极度危险,禁止接触"。

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三十年前,当这份文件被归档时,华夏还只是一个刚刚从贫困中挣扎起步的国家,而美国已经是世界瞩目的强国。如今,三十年过去,华夏成长为地区性强国,而美国——在普朗特看来——已经成为了无可争议的世界霸主。

档案中关于这个女人的具体信息几乎全部被标注为"数据删除",仅存的几张黑白照片显示着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亚裔女性,面容姣好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普朗特嗤笑一声,将文件随手丢在桌上。

"就因为这个女人比较强壮?"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自言自语,"三十年前的那帮人真是小题大做。"

在普朗特看来,以如今美国的科技实力和全球影响力,调查这样一个普通华夏公民简直易如反掌。他按下了桌上的通话键。

"召集特别行动小组。"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我要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

与此同时,在地球另一端的一个华夏小镇里,生活依然平静如常。初冬的薄雾笼罩着连绵的山峦,小镇的街道上,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白惠像往常一样,在清晨六点准时起床。她先为还在熟睡的孩子们准备好早餐,然后轻手轻脚地整理着房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高大的身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妈妈..."小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室,"今天周日,您还要工作吗?"

白惠转过身,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嗯,有个项目要赶工。午饭在冰箱里,热一下就能吃。"

她没有注意到,在对面楼房的某个窗户后面,一架高倍望远镜正密切注视着家中的一举一动。

在镇外密林深处,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地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下。这里驻扎着一支由数十人人组成的特别行动队,成员都是中情局的精英。他们在此已经潜伏了一个星期,每天轮班监视着白惠一家。

"目标已出门。"无线电里传来监视点的报告。

营地指挥官卡尔森放下望远镜,转身面对他的队员们。"时机到了。"他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按照计划,先控制住那两个孩子。"

队员们迅速开始检查装备。这些人都经过严格训练,精通中文和华夏各地的方言。在过去的潜伏中,他们甚至已经摸清了小镇居民的日常生活规律。

"记住,行动要快、要安静。"卡尔森补充道,"我们对她还一无所知,不能打草惊蛇。"

而在小镇的家中,小轩和小云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哥,妈妈最近好像越来越习惯那种...切换了。"小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

小轩点点头,给妹妹倒了杯牛奶:"其实想想,现在的妈妈反而更真实了。不管是温柔的一面还是...另一面,都是她的一部分。"

他们不会知道,就在他们轻松聊天的同时,三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越野车正悄无声息地驶入小镇。车上的行动队员全都穿着便装,看起来与普通游客无异。

"一号车就位。"

"二号车就位。"

"三号车在预定地点待命。"

无线电通讯简短而高效。这些专业人员已经演练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小云吃完早餐,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真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等我把这些作业写完。"小轩头也不抬地回答,笔尖在试卷上沙沙作响。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小云蹦蹦跳跳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面带友好的微笑。

"您好,有您的包裹需要签收。"

小云不疑有他,伸手接过递来的电子签名板。就在这一瞬间,其中一个"快递员"突然抬手,一块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小云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软软地倒下。

"小云?"小轩听到动静,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个陌生人已经冲进屋内,以专业的手法将他制服。同样的麻醉手帕捂上了他的口鼻,意识迅速远离。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两名行动队员迅速将昏迷的孩子们装入特制的运输箱,抬出门外。越野车的后备箱早已打开,箱子被稳妥地安置进去。

"目标已获取,正在撤离。"

车辆悄无声息地驶离小镇,就像它们来时一样不引人注目。街道上的几个行人甚至没有注意到这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绑架。

在营地等待的卡尔森收到行动成功的报告,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最后看了一眼监视屏幕上白惠家的空荡客厅,关掉了设备。

"第一阶段完成。"他对着无线电说道,"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真正的目标自投罗网。"

山林重归寂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在这个平凡的周日早晨,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刚刚拉开序幕,而它的核心——那个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女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当白惠结束半天的工作,像往常一样提着顺路买的点心回家时,她不会想到,等待她的将是一个空荡荡的家,和一场早已布好的局。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三十年前的秘密,即将以最激烈的方式重新浮出水面。

--

周日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小镇的街道上,白惠提着刚买的点心,脚步轻快地走向家门。今天工作结束得比预期要早,她特意绕路去买了孩子们最爱吃的豆沙包,想象着他们惊喜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温柔的弧度。

"小轩?小云?妈妈回来了。"她推开家门,声音里带着轻快的语调。

屋内一片寂静。

白惠皱了皱眉,将点心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孩子们?"她提高声音又叫了一次。

依然没有回应。

一丝不安悄然爬上心头。她快步走进客厅,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沙发上是小云早上看了一半的杂志,餐桌旁还放着两个孩子用过的早餐碗碟,一切都保持着早晨她离开时的模样,唯独不见孩子们的踪影。

"小轩!小云!"她的声音开始带上焦急,挨个房间寻找。卧室空着,书房空着,甚至连卫生间都检查过了——没有人。

她掏出手机,手指微微发抖地按下快捷拨号键。听筒里传来单调的等待音,一遍,两遍,三遍...没有人接听。她又尝试了另一个号码,结果依旧。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白惠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也许孩子们只是临时出门了?但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刺鼻气味钻入鼻腔。白惠的嗅觉远比常人敏锐,这个味道让她感到陌生而不安。她像猎犬般仔细嗅闻着空气,最终在门口附近锁定了气味最浓的位置。

蹲下身,她的目光变得锐利。在常人难以察觉的程度上,她发现地板上有几处模糊的脚印——不是他们家任何人的鞋印。玄关处摆放鞋子的位置有细微的变动,一支笔滚落在沙发底下,这些平日里不会注意的细节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有人闯入了她的家,而孩子们...

白惠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手指深深插入发间。

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压出去。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前闪过孩子们的笑脸,那些温馨的日常画面与此刻空荡的房间形成残酷的对比。

就在情绪即将彻底崩溃的瞬间,白惠的身体突然僵直。

一切都静止了。

前一秒还急促得近乎窒息的呼吸,在刹那间变得平稳而深沉,仿佛切换了另一个人格。她脸上的惊慌与痛苦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非人的冷漠。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如同深潭,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这个新觉醒的人格没有名字,它只是存在着,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白惠站起身,动作依然带着表演性质的慌乱。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家门,在街道上左右张望,声音带着哭腔呼喊着孩子们的名字。这个表演如此逼真,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惊慌失措的母亲在寻找失踪的孩子。

但在这副慌乱的表象下,她的眼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路边草叶被碾压的痕迹、柏油路上几乎看不见的轮胎印记、空气中残留的陌生气味分子。所有这些信息在她脑海中迅速整合,形成一条清晰的追踪路径。

她知道有人在监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正在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她需要给他们看他们想看的——一个无助的、失去方向的母亲。

白惠继续表演着,沿着街道奔跑,询问路过的邻居是否见过她的孩子。每一个动作、每一句问话都经过精心设计,既不会引起怀疑,又在不动声色地远离监视最密集的区域。

当她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确认自己已经脱离所有可能的监视范围后,所有的表演瞬间停止。

白惠的身体微微下蹲,肌肉如弹簧般压缩。下一秒,她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速度快到在空气中留下残影。

1秒30米——这个速度已经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极限。她250公斤的巨躯在全力爆发下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每一步都在水泥路面上留下蛛网状的裂痕。风声在耳边呼啸,周围的景物化作流动的色彩,但她的大脑却冷静得像一块冰。

车轮印记、气味线索、被惊飞的鸟群...所有痕迹都在为她指引方向。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已经来到了镇外的山林边缘。

没有丝毫犹豫,白惠冲入密林。巨大的身躯在树木间灵活穿梭,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粗壮的树枝在她经过时纷纷断裂,地上的落叶被气流卷起,在她身后形成一道飞扬的轨迹。

很快,她来到了半山腰一处相对开阔的地带。白惠停下脚步,悄无声息地攀上一棵古树的顶端,整个人融入茂密的树冠中。

从这里,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下方山谷中的情况——几顶伪装良好的帐篷、停放在隐蔽处的越野车、还有那些穿着迷彩服来回走动的人影。空气中飘来微弱的无线电通讯声,还有...孩子们的气味。

白惠的神情依然冷漠,但那双非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将整个营地的布局、人员分布、武器装备等每一个细节都刻入脑海。

她站在高处,像一头审视猎物的猛兽,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冰冷的瞳孔中投下点点金光,却照不进那深不见底的黑暗。

山林寂静,但风暴即将来临。

营地的气氛轻松得近乎慵懒。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几个队员围坐在简易餐桌旁玩着扑克,笑声不时响起。不远处,两个负责警戒的队员靠在瞭望塔的栏杆上闲聊,手中的步枪随意地挎在肩上。

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在他们看来,目标这样的表现,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国妇女,就算发现孩子失踪,最快也要一小时后才会报警。而那时,他们应该已经能从孩子口中得到部分真相。

卡尔森坐在指挥帐篷里,悠闲地品着咖啡。监视器屏幕上依然显示着白惠家空荡的客厅,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完全不会想到,那个被标记为"极度危险"的女人,此刻就潜伏在距离营地不到五十米的树影中。

白惠从阴影中现身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她像一道鬼魅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掠过草地。第一个牺牲品是那个正在整理装备的队员,他甚至没来得及抬头,白惠的手掌已经按上了他的头颅。没有惨叫,只有一声沉闷的碎裂声,就像熟透的西瓜被砸开。那具身体软软倒下时,白惠已经移动到了五米外的扑克桌旁。

玩牌的三人刚刚意识到不对劲,其中一人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的手枪。太慢了。

白惠的手掌如闪电般挥过,三个头颅几乎在同一瞬间爆开。鲜血和脑浆溅在扑克牌上,将红心A染成了暗红色。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

"敌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凄厉的警报声划破天空。

但警告来得太迟了。白惠的身影在营地中飘忽不定,就像死亡本身在跳舞。每一个她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具无头的尸体。有人试图举枪射击,但根本捕捉不到她的轨迹。她时而如猎豹般俯冲,时而如灵猫般跃起,250公斤的巨躯在移动中轻巧得违反物理定律。

"上帝啊..."瞭望塔上的警戒者惊恐地看着下方的屠杀。他疯狂地对着无线电呼喊,同时举起狙击步枪试图锁定目标。但白惠的速度太快了,在瞄准镜中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残影。

地面上,幸存者们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恐慌。他们训练有素,经历过无数危险任务,但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怪物。那个两米多的巨大身躯本该笨重迟缓,此刻却像纸片一样飘忽不定。每当他们以为锁定了目标,下一秒就会发现那只是她留下的残影,而真正的死亡已经从另一个方向降临。

"人质!控制人质!"卡尔森在指挥帐篷里声嘶力竭地喊道。

关押小轩和小云的帐篷里,两名看守者听到命令,立刻转身扑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孩子们。他们的手指距离小云只有几厘米时,帐篷的帆布突然被撕裂。

白惠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如机器。她的手掌如刀般挥过,两个看守者的头颅在瞬间变形、碎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孩子们苍白的脸上。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小轩和小云睁大眼睛,看着母亲站在血泊中。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刚刚完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那双眼睛扫过他们,确认他们没有受伤,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半秒。但那瞬间的眼神——冷静、空洞、非人——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记忆中。

然后白惠再次消失,继续着未完成的屠杀。

瞭望塔上的狙击手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在白惠短暂停留的瞬间扣动了扳机。但子弹只打中了地面,激起一片尘土。下一秒,他惊恐地发现那个巨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塔下。

白惠的拳头击中瞭望塔的钢制底座。没有蓄力,没有呐喊,只是简单直接的一拳。十米高的钢塔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然后像被砍断的树木般缓缓倾倒。塔上的两名队员惨叫着坠落,在落地前就已经被白惠精准击出的碎石击穿了头颅。

屠杀在三十秒内结束。营地重归寂静,只有风吹过染血草地的声音。

白惠没有丝毫停顿。她迅速检查了每一个帐篷,徒手摧毁了所有通讯设备和电子仪器。确保没有任何信息能够传出后,她回到关押孩子们的帐篷。

小轩和小云仍然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溅满鲜血,身体因恐惧而僵硬。白惠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他们的眼睛。她像扛麻袋一样将两人分别扛在肩上,然后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冲出营地。

回家的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小轩勉强抬起头,看着母亲冰冷无波的侧脸,还有她肩膀上那些不属于她的血迹。他想起刚才那半秒钟的对视,那个眼神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他们的母亲,但又不是。

白惠以惊人的速度穿越山林,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不到十分钟,他们已经回到了小镇边缘。她选择了一条僻静的小路,避开了所有可能被看到的区域。

当终于回到家门口时,白惠停下脚步。她轻轻将孩子们放下,徒手扯断了束缚他们的绳索。直到这时,她才第一次正视他们的眼睛。白惠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推开门,将孩子们带进了那个曾经充满温馨,如今却被恐惧笼罩的家。

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白惠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她像一台精密的医疗设备,机械而高效地检查着两个孩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双沾满血污和脑浆的手毫不在意地翻开小云的衣领,检查她的脖颈,然后又以同样的动作检查小轩的手臂。

"妈妈..."小云的声音细若蚊吟,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白惠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手指轻轻按压小轩的肋骨,确认没有骨折的迹象,然后又检查他的瞳孔反应。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每一个检查都精准得令人不安。

小轩看着母亲沾满血污的脸,那些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在她皮肤上凝结成块,混合着一些白色的碎片——他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母亲的眼神空洞而专注,就像在检查两件物品,而不是她最疼爱的孩子。

"您...您还好吗?"小轩鼓起勇气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嘶哑。

依然没有回应。白惠完成检查后,随手用沙发上的靠垫擦了擦手,但那只能让血迹晕开得更大。她站起身,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门。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困惑。这个一言不发、满身血腥的母亲,与十六年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妈妈判若两人。更可怕的是,她刚才杀人时的娴熟动作,还有现在这种专业到冷酷的检查方式,都暗示着一个他们从未了解过的过去。

"跟上。"白惠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们赶紧跟上,沿着狭窄的楼梯来到阴暗的地下室。这里平时堆放着杂物和过季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白惠走到最里面的墙角,手指在墙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推——一块看似完整的墙面竟然向内打开,露出一个隐藏的储物空间。

小云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十六年,她从来不知道地下室还有这样的机关。

白惠从暗格中拖出两个沉重的金属箱。箱子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多年没有被打开过。她毫不在意地用手抹去锁扣上的积尘,然后输入了一串复杂的密码。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箱子应声打开。

第一个箱子里的东西让两个孩子目瞪口呆。整齐排列的消音手枪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旁边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弹药盒。更深处还有塑胶炸药、防弹插板、各种型号的通信设备、微型监听器和定位器。所有装备都保养得极好,尽管箱子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的机油味。

白惠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她拿起一件轻质防弹背心,利落地穿在自己衣服里面,然后又拿出两件小号的,示意孩子们穿上。小轩接过防弹背心时,手指都在发抖——这东西的重量和质感都在提醒他,这不是玩具。

"妈妈,这些是..."小云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白惠已经拿起一把手枪,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进行着组装检查。弹匣装入、上膛、保险开关检查,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那种娴熟程度,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

第二个箱子打开时,里面的东西更加令人困惑。各式各样的勋章、袖章和奖牌堆满了整个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小轩认出其中几枚——那是只有在军事博物馆里才能见到的最高荣誉勋章。但更多的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式,有些上面刻着看不懂的文字,有些造型奇特得不像这个时代的产物。

白惠对这些象征着荣誉的金属片毫无兴趣,她像翻垃圾一样将它们拨到一边,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最后,她从箱子底部拿出一本纯黑色的证件,封面没有任何文字或标志。

"这...这些都是您的?"小轩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

白惠终于看了他一眼,但那眼神依然空洞。"不重要。"她简短地回答,将证件塞进衣袋,然后开始将其他装备分发隐藏在身上。手枪插在后腰,备用弹匣塞进特制的口袋,微型通信设备别在耳后...当她完成这一切时,外表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孩子们知道,现在的母亲就像一颗行走的炸弹。

"我们现在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白惠说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要去超市购物。

她带着孩子们走出地下室,来到车库。那辆普通的家用轿车此刻看起来格外陌生。白惠示意孩子们坐进后座,自己则坐进驾驶位。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响亮。

小云透过车窗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渐渐远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平静的生活会在一夕之间天翻地覆。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了解这个抚养他们长大的女人。

车子驶入夜色,白惠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在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戴着一张精心制作的面具。而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两个孩子紧紧靠在一起,在沉默中寻找着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车子驶离小镇,沿着蜿蜒的公路向郊外开去。夜色渐浓,路两旁的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小轩和小云紧紧靠在一起,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景渐渐被黑暗吞噬。防弹背心的重量提醒着他们,这不再是平常的周末出行。

白惠专注地驾驶着车辆,她的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后视镜里,她的眼神依然空洞,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日常琐事。

"妈妈..."小云怯生生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但就在这时,白惠突然说道:"立刻趴下。"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两个孩子下意识地服从,迅速滑到座位下方的空间里。几乎在同一时间,后视镜里出现了三辆黑色越野车的影子,它们如同幽灵般从夜色中显现,迅速逼近。

"是美国特工。"白惠的声音依然冷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小轩从座位缝隙中看到,那三辆车明显经过特殊改装,车窗玻璃的厚度异乎寻常——是防弹车。它们呈品字形包围上来,试图将白惠的车逼停。

出乎意料的是,白惠主动按下了车窗控制键,四扇车窗同时缓缓降下。夜风瞬间灌入车内,带着凉意和危险的气息。

对面车上的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招。其中一辆车的副驾驶车窗也降了下来,一个持枪的人影探出身来,准备射击。

但他永远没有机会扣动扳机。

白惠甚至没有转头,持枪的右手随意地向后一扬。枪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只有一声消音器特有的"噗"声。那个探出身子的特工应声倒下,鲜血溅在车窗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左右两边的车也有人试图开窗。白惠的左手依然握着方向盘,右手却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左右各开一枪。又是两声轻微的"噗噗"声,两侧的特工同时倒下。

剩下的特工显然被这神乎其技的枪法震慑住了,纷纷关紧车窗。小云在座位下瑟瑟发抖,她从未想过母亲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他们开窗是为了射击,"小轩突然明白了,"妈妈开窗是为了...更方便瞄准他们。"

这个认知让他不寒而栗。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母亲竟然还能做出这样冷静到可怕的计算。

特工们改变了策略。三辆防弹车开始从不同方向撞击白惠的车子。每一次撞击都让车身剧烈摇晃,小云忍不住发出惊呼。

白惠却丝毫不乱。她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衣袋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金属管状物——铝热弹。当其中一辆车再次靠近时,她看准时机,将铝热弹精准地掷出。

那小小的金属管以惊人的力量嵌入对方车辆的引擎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对方司机显然意识到了危险,开始疯狂地打方向盘试图远离。但为时已晚。

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随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辆防弹车瞬间被火焰吞没,在公路上翻滚着化作一团火球。

剩下的两辆车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住了,纷纷减速,只敢远远地跟在后面。

白惠瞥了一眼后视镜,突然转变方向,朝着当地驻军军营的方向驶去。那两辆车跟了一段距离,在看到军营的轮廓后,终于放弃追踪,消失在夜色中。

车厢内重归寂静,只有发动机的嗡鸣和两个孩子急促的呼吸声。白惠单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正在前往军营,"她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点外卖,"让他们不要慌。"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小轩以为信号已经中断。终于,一个低沉的声音简单地回了一句:"明白。"

白惠随手挂断电话,继续专注驾驶。

当军营的大门出现在视野中时,站岗的士兵显然被这辆深夜来访的民用车辆惊动了。但当白惠下车时,那两个士兵的表情从警惕变成了惊恐——一个身高两米二、浑身沾满血污的巨人正向他们走来。

"站住!举起手来!"士兵颤抖着举枪对准白惠,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白惠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只是平静地取出那本黑色证件,打开后展示给士兵。借着岗亭的灯光,小轩看到证件上赫然印着"上将"两个字。

但士兵显然不敢轻易相信。一人继续持枪警戒,另一人拉响了警报。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划破夜空,整个军营如同被惊醒的蜂巢,迅速行动起来。

不到两分钟,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各个方向涌出,将白惠和车里的两个孩子团团围住。枪口在夜色中闪着冷冽的光,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放下武器!全部放下武器!"

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命令。士兵们困惑地放下枪口,但依然保持着警戒姿态。

那位军官在距离白惠五米远处停下,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着那本证件。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敬畏。

"长官!"他突然立正敬礼,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我刚接到最高层的直接命令。"

白惠淡淡地点点头,收起证件。"敌袭,"她的声音依然平静,"附近隐藏着美国的特工,你们去清理一下。"

军官立刻转身下达命令,一队士兵迅速整装出发。然后他转回身,等待着白惠的下一步指示。

"另外,"白惠看了一眼车里的孩子们,"调一架飞机把我们送到首都。"

"是!马上安排!"

军官再次敬礼,然后快步离开去安排相关事宜。小轩和小云坐在车里,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内心充满了震撼与困惑。他们从未想过,那个每天为他们做饭、辅导作业的温柔母亲,竟然有着这样的身份和过去。

白惠回到车上,关上车门。在等待飞机准备的过程中,她终于转头看向两个孩子。那双眼睛里,非人的冷漠似乎融化了一丝,但深处的秘密,依然如同深渊般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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