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8年，新京市。

“选择性绝育”，这几个字眼在全息广告牌上闪烁的频率，比拉面店的促销还高。

“厌倦了荷尔蒙的束缚吗？‘零负担’给您新生！”

“一劳永逸，体验100%纯粹的自我！‘静心’服务，精英之选！”

这股风潮已经流行了快三年了。在超高效、超内卷的社会里，任何可能分散精力的“生物本能”，都被视为效率的敌人。于是，财阀们带头，明星们跟上，最后，中产阶级也开始趋之若鹜。

绝育，成了一种时尚。一种“我已飞升，勿扰”的生活态度。

而我，我不是为了什么“效率”。

我只是……好奇。

我关掉了那些光鲜亮丽的官方广告，潜入了“里网”。在那些加密的论坛里，流传着一些不一样的“服务”。

它们不叫“静心”或“零负担”。

它们的名字，更……“贴心”。

比如我刚刚点的这个——“GentleCare（温柔呵护）- 居家Bespoke套餐”。

价格贵得离谱，几乎是我三个月的薪水。但它的匿名评论区，却让我心跳加速。

“……她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送错了的甜点外卖。太甜了……”

“我发誓，我听到了‘那个’声音。她还笑着问我‘是不是很清脆’？”

“强烈推荐‘深度碾压’选项。痛，但……你会明白的。PS：冰敷服务一定要加。”

我加了。

我把所有能选的“增值服务”都点亮了，包括“全程温柔语音陪伴”和“术后舒缓冰敷”。

预约时间，就是现在。

我的公寓在89层，隔音玻璃外面是永恒的细雨和霓虹。我一个人住，很安静。

安静到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叮咚——”

全息门铃响了。不是那种刺耳的电音，而是一串清脆的风铃声。

“‘GentleCare’的服务，已送达。”

我深吸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我看着玄关的监控屏。

门外站着的那个女孩，让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隔壁艺术学院的学生来推销饼干。

她太……“无害”了。

目测一米六都不到，穿着一身改良过的粉白色护士服，裙摆是荷叶边的，长度……嗯，非常“贴心”。她梳着两条蓬松的卷马尾，随着她不安分的晃动，一跳一跳的。

最要命的是她的脸。

一双大得不成比例的杏眼，瞳孔是时下流行的樱花粉色。小巧的鼻子，和那张涂着水光唇彩、微微嘟起的嘴。

她正对着我的监控摄像头，歪着头，甜甜地笑着。

“您好呀，客户- 8907号先生！我是您的专属护理师，小溪！可以开门了吗？小溪都等不及要为您‘呵护’了呢！”

她的声音，像棉花糖泡进了热牛奶里，又软又甜，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我按下了开门键。

二、咨询

门“嘶”地一声滑开。

一股混合着樱花香和医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小溪提着一个……说实话，和她的制服非常不搭的，银色金属手提箱，走了进来。那箱子看起来很沉，但她提着却毫不费力。

“哇哦！您家里好干净呀！”她把箱子“咚”地一声放在玄关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她一边换上我准备的客用拖鞋（一双粉色的小兔子拖鞋，她好像很喜欢），一边用那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的公寓。

“客户先生，您一个人住吗？真厉害！不像我，下班了还要和三个室友抢浴室呢。”她咯咯地笑起来，那两条马尾甩得更欢了。

“呃，是。请进。”我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好的！那么……”她一蹦一跳地走到客厅中央，然后，用一个非常专业的、九十度的鞠躬，对我说道：

“客户- 8907号先生！非常感谢您选择‘GentleCare’的Bespoke居家服务！本次服务将由我，编号C-302的护理师小溪，全程为您提供。我将严格遵守‘温柔呵护’的服务准则，确保您在最舒适、最安心的状态下，完成这次‘新生的蜕变’！您准备好了吗？”

她抬起头，那双樱花粉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我想，是的。”

“太好啦！”她拍了拍手，“那，我们是在这里（客厅的沙发），还是在您舒适的卧室呢？”

“……就在这吧。”

“明智的选择！”她点点头，“沙发比较软，‘操作’起来可能需要更久一点，但您的体验感会更好哦！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对吗？”

她又笑了。

她从那个银色手提箱里，拿出的第一件东西，不是针管，也不是手术刀。

是一块……粉蓝色的，印着小熊和云朵的……防水隔垫。

“来，客户先生，请您先去换一下衣服好吗？”她把隔垫铺在我的真皮沙发上，抚平了每一个褶皱，“请把下半身的衣物，包括内裤，全都脱掉哦。然后，像一只放松的小海星一样，躺在这上面。”

她眨了眨眼，“如果您害羞的话，小溪可以先转过去。”

我的脸在发烫。我不知道自己是紧张，是兴奋，还是两者都有。我机械地走进卧室，按照她的指示，脱光了下半身，只留着一件T恤。

当我光着屁股走回客厅时，小溪已经准备“好”了。

她背对着我，似乎在……做准备活动。

她脱掉了那双可爱的小白鞋，露出了里面的……

那不是袜子。

那是一双黑色的，一直包裹到大腿根部的……“护具”？它看起来像某种高弹力的复合材料，表面有细微的、类似磨砂的纹理。而最关键的，是她的脚掌、脚跟，以及膝盖部分，都有着明显加厚、闪着金属光泽的……“强化”。

她似乎在原地轻轻地跳了跳，测试着“脚感”。

“咚咚咚——”她那强化过的脚尖，敲击着我昂贵的实木地板，发出清脆而危险的声音。

“客户先生，您好了吗？”她没有回头。

“……好了。”

“那请您躺上来吧。”

我僵硬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那块小熊隔垫凉飕飕的。

我赤裸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我的“要害”……我的蛋蛋，因为寒冷和恐惧，正可悲地缩成一团。

小溪转过身来。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副……白色的蕾丝手套？不，不是，那是一种极薄的，带着蕾丝花纹的医用隔离手套。她仔细地戴上，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

“好了，客户先生，在开始‘呵护’之前，我们要进行最后的确认哦。”

她蹲在沙发旁，视线与我的脸平齐。

“‘GentleCare’的Bespoke服务，是不可逆的。这意味着，今天过后，您将永久失去‘繁衍’的能力。您的‘小麻烦制造机’们，会被‘彻底清理’。您理解并同意这一点吗？”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念睡前故事。

“……我同意。”

“很好！”她点了一下平板，“第二，我们的‘呵护’方式，是纯粹的‘物理疗法’。我们不使用激光、不使用药物，我们只相信最古老、最有效、最能传达‘关怀’的……‘动能’。这可能会产生一些……嗯，‘强烈’的体感。您理解并同意这一点吗？”

“……同意。”我的喉咙发干。

“最棒了！”她又点了一下，“最后一条！在‘呵护’过程中，客户先生可能会因为‘过于舒适’而发出一些声音，或者有强烈的‘体液反应’，这都是完全正常的！请您不要压抑自己！小溪我啊，最喜欢‘坦诚’的客户了！”

她凑近了一点，那股樱花香气更浓了。

“但是，”她忽然压低了声音，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请您不要‘反抗’哦。因为‘反抗’，会让小溪的‘力度’变得不均匀，那样……清理得就不够‘干净’了。您也不想……变成‘一团糟’，对吧？”

我疯狂地摇头。

“真乖。”她满意地笑了。

她站起身，把平板电脑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她走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我的鸡巴，这个不争气的叛徒，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有了一丝抬头的迹象。

而我的蛋蛋，则缩得更紧了。

小溪注意到了。

“哎呀。”她歪了歪头，那两根马尾垂了下来，“客户先生……您好像，很‘紧张’呢。”

她蹲了下来。

她伸出一根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不小心”地，戳了一下我那半硬的鸡巴。

我浑身一颤。

“咯咯咯……”她笑了，“别紧张嘛。小溪会很~温~柔~的~。”

她站起身。

“那么，客户先生，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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