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草叶上沾着露水。玛丽亚不疾不徐地走在草地上，后穴中的马尾随着步伐优雅地左右摇摆着。刚刚高潮过的她双腿还有些发软。平时的高潮往处理往在睡前执行，自己可以带着高潮的余韵在干草堆上安眠。然而今天的高潮在早晨进场之前，自己没办法拖着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夹着阴户和后穴中粗大的异物溜达一整天。

围场的东南角有一块地面略微突起。玛丽亚在那里止步，弯下腰，跪坐下来，将重量分散在自己的膝盖与小腿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仿佛这样就可以略微减弱一些阴户中木栓带来的折磨般的愉悦感。

远处，波妮和吉娜已经关好了围场的栅栏门离开。夏妮和另外两匹母马被她们牵走了——不出所料。年轻的小马对自己的披挂还不适应，确实需要多多经历锻炼。

玛丽亚打了个哈欠，舌尖无意识地拨弄着口中的衔铁。不远处，劳拉正将阴户中的木栓抵在栅栏上摩擦，勒着衔铁的口中哼唧着徒劳的淫靡呻吟。玛丽亚闭上眼睛，在心中无奈地笑了笑。劳拉就是不信邪。项圈上扣着抑制石，无论多大的刺激，能带给她的也只会是求而不得的折磨，不会有任何高潮的可能。虽然，劳拉看起来好像大概率是乐在其中的...

短短四年时间，劳拉已经变成了一匹优秀的母马。可惜她上辔头的年龄太大了些，如果她早些被送来牧场，也许她甚至有机会成为教会的仪仗马，佩戴上繁复的装饰，在宫殿广场上...

玛丽亚的思绪渐渐飘远，后穴的肌肉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收缩又舒张，连接着马尾的粗大肛塞微微吞吐着，温柔地摩擦着后穴粉嫩的软肉。就连阴户中的木栓似乎也不再那么恼人了——她回想起了自己刚进入牧场的时候。

玛丽亚的少女生活并不如意。母亲的生活很拮据，一套连体铐，她从七岁戴到了十三岁，直到链条太短直不起腰，母亲才愿意给她更换一套。至于母亲，玛丽亚还清楚地记得，那次她卖了三条红色的麻绳，自那以后，需要绑缚出门时，用的永远都是那三条绳子，直到用到褪色。在自己十八岁生日时，母亲刚一开口，她就接过了话头：

“我明白，妈妈。明天我就去牧场报到。”

那天是资质测试的三个月前。

牧场的负责人对玛丽亚的到来有些意外。但出于秉公办事的态度，她们还是同意了玛丽亚成为牧场的一员。玛丽亚选择了马棚的职位：比起那些蒙眼塞口，在畜栏里一趴二十多年的奶牛来说，她更愿意当一匹能在街道上走动的母马。

由于她的提前到岗，正式上辔头的时间也相应提前了三个月。这段时间内，玛丽亚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马棚内的母马，自己未来的同伴们。冬去春来，来年三月的某天，马棚的班组长找到了玛丽亚。

“亲爱的，去洗澡吧。”

一股无名的冲动从玛丽亚的体内涌起，让她的大脑兴奋得有些昏沉。终于到时候了...她的适应训练该开始了。

浴室的水温很是舒适。完成沐浴后，更衣室的条凳上放着两样东西：一枚项圈，和一条带假阳具和肛塞的贞操带。玛丽亚已经提前从牧场的工人们那里得知，贞操带会在她的体内停留到正式成为母马为止，而项圈将会伴随她的终身。项圈的金属搭扣如液体般流动，自动紧固在她的脖颈上。从今天起，她在人世间的身份就不再是人，而是一匹预备役母马。

作为预备役木马的玛丽亚不再被允许穿着衣物，也不再拥有自己的房间和私人物品。她获得了一个马棚的隔间，正如农场所有其他的马儿那样。此前工作时，母马们的插入栓和尾塞就给了玛丽亚很深的印象。如今，她也要开始承受相似的折磨。贞操带中的假阳具和肛塞嵌在她的下身，不分昼夜地刺激着她。玛丽亚也尝试过自慰，但贞操带上的魔法巧妙地将她允许得到快感的上限控制在了高潮前一刻的极限水平。马棚里的第一夜，玛丽亚一夜无眠。第二天，牧场工人打开畜栏时，看见了玛丽亚一生中最狼狈的模样：畜栏的地上浸满了淫靡的液体，白净的双乳被揉搓得红肿。同样通红的还有玛丽亚的脸庞。为了高潮她使尽浑身解数，折腾到了天明，却最终徒劳无功。最终，她的努力换来的是两记秉公办事的鞭打，以及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从预备役母马转正的训练很是艰苦。这一过程根据受训者的天赋可能持续半年到一年，届时还不能达标的，将会接受意识烧录，或者转而接受其他类型的改造训练。所幸，玛丽亚的天赋和机遇很不错。她比资质测试后来到牧场的新人早来三个月，对她来说，就有了三个月时间接受牧场工作人员们多对一的照顾和调教。这是牧场其他母马都没有过的待遇。

一星期接着一星期，每次玛丽亚的身上都会多一件物品：口球，带锁高跟靴，从不解锁的背缚手铐...资质测试结束了，牧场又来了几名新人，其中两个人被分到马棚，照顾母马们，并在将来加入她们。玛丽亚已经想不起来她们的名字了。

那是一个雾气蒙蒙的清晨。没有熟悉的铃声，牧场的工人们将玛丽亚从睡梦中摇醒。玛丽亚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乖巧地任由她们架着自己离开马厩，心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窃喜。

马厩不远处的小屋，玛丽亚被锁进一架固定在地上的立式木枷里，赤身裸体。那些在此前日子里陪伴着她的“冒牌”的装备——口球，高跟鞋，贞操带，都已经被取下扔在一旁。这些装备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让玛丽亚对将要施加于身的正式的马奴装备有最基本的感性认知。

“玛丽亚，好姑娘。”一只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你是今年的第一匹小马，我们都很荣幸，你能加入我们。所以，有什么话想说吗？”

“...没有。”

“确定吗？这是最后的机会咯。”

“嗯。没什么要说。”

“好的。”

玛丽亚的嘴唇感受到一抹冰凉。她顺从地张开嘴，一根指尖粗细的金属被横着放在她的口中。牧场工人们拿起衔铁两侧固定的皮革带，将衔铁固定在玛丽亚的头上。一阵麻木酥涩的感觉在她的口中弥漫开来。玛丽亚识图说些什么：

“啊...啊...？”

衔铁只是轻轻压住舌根，玛丽亚的舌头仿佛变成一块死肉，只能发出些许毫无意义的音节。

母马是牲畜，是劳动工具。工具是不需要说话的，只需要听话就够了。

“安静点...不乖的话要挨鞭子哦？你是知道的吧。”

胸前一阵刺痛，牧场工人用烧红的铁针刺穿了玛丽亚的乳头，穿上了银闪闪的乳环。疼痛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卡着衔铁的口中哼唧着含糊不清的呻吟。

牧场工人们对此早就见怪不怪。眼泪也好，呻吟也罢，母马就是母马。所有的程序完成了，恢复几日，都一个样。

一旁的工作台上，一名牧场工人正用铆钉和缝线加工着插入栓固定带。插入栓的末端需要直达母马肉体魔法回路的枢纽：子宫，因此，每一匹母马阴户中的插入栓都要以年为单位进行调整。至少在这家牧场是这样。

插入栓末端与固定带相连，固定在母马的下身后，魔法力量会被插入栓导出，并传导到母马周身上下的拘束具之内。这些拘束具上的咒文会缓慢改造母马的身体，让其更能适应体力工作的强度。当然，总会有些代价和副作用...但没人会在乎。母马只要能干好活就行了。

插入栓没入了玛丽亚的下体，伴随着她兼具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越进越深。最终，玛丽亚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剩下筋疲力尽的喘息。牧场工人在皮革带上打好铆钉，分别勒紧双腿根部和腰胯，让插入栓无论如何也没可能掉出来。

打好铆钉，牧场工人戴上手套，从一旁的玻璃罐里倒出什么，涂抹在手上。一根手指没入玛丽亚的后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手指抽插着，弯曲抠动，伴随着她的动作，玛丽亚那早已被肛塞开发了几个月的后穴迅速进入了状态。后门大开，牧场工人换上了双指，紧接着是三指，四指，整个手掌。

牧场工人熟练的手法掏弄得玛丽亚浑身颤抖，仿佛被打开的不是她的后穴，而是她的脑子，意识正从被开发完毕的孔洞中流溢而出。最终，牧场工人攥紧拳头，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玛丽亚的后穴，感受着恰到好处的阻力。

“好了，拿尾巴来。”

一个硕大的肛塞被递到牧场工人的手上，最粗处有拳头粗细，最细处则约有三指并列的直径。手掌轻推，肛塞没入玛丽亚的后穴，末端还带着一截马尾——由玛丽亚自己的头发制成。伴随着肛塞内嵌到位，魔法纹路闪烁，玛丽亚的后穴迅速收紧，将肛塞紧紧包裹住，严丝合缝——母马的尾巴将会伴其终身，日夜不离，永无脱离的机会。

“放松些，姑娘。是比贞操带里的肛塞粗了些...你会习惯的。”

另一名牧场工人上前，两人各持一只过膝长靴，托起玛丽亚的膝盖，将长靴套在她的小腿处。长靴没有鞋跟，只有约十厘米高的马蹄形防水台。长靴并不紧，反而显得有些松垮。

穿好长靴，牧场工人拿起一个形似印章的东西，在长靴上戳了戳。原本松垮的长靴迅速缩紧，硬化，如铁箍般贴紧玛丽亚双腿的皮肉，固定住她脚踝的角度。玛丽亚的双眼惊恐地瞪大——她的脚趾没了知觉，只有一种模糊不清的麻木感尚存。

母马没有脚，没有脚趾。母马只有蹄子，有时需要上蹄铁。

没有给玛丽亚太多思考的时间，一阵剧痛从她的臀部传来。牧场工人手持炽红的烙铁，将一组五位数字烫在玛丽亚的左臀。皮肉的焦臭味伴随着乳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玛丽亚痛得浑身颤抖，但身处木枷之中，连丝毫挣扎的余地都难以奢求。洁白的牙齿紧咬着衔铁，几乎快要裂开。

牧场工人还是一副秉公办事的态度。这不是她第一次给母马烙印，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第二枚烙印烫在玛丽亚的右臀，烧红的烙铁烫出三个字母：D.V.R.，这是牧场名字的简写。

玛丽亚已经彻底没了动静。剧痛让她昏了过去，失禁的尿液顺着双腿流下，仿佛她脸上流下的泪水。

牧场工人轻轻叹了口气。她打开木枷，玛丽亚的双臂无力地垂了下来。母马是没有手臂的。有些牧场会把双臂切掉，但这家牧场从不这样糊弄事。一套皮革束具将玛丽亚的双臂呈凵形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身后，和后背贴合在一起。随着咒文生效，束具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压缩着，将玛丽亚的双臂压紧收束。皮肉被压紧的痛楚将她唤醒，但似乎就在一瞬间，双臂的痛苦有一瞬间变得不真切——连双臂都变得不真切了。

马蹄踏在了地上。玛丽亚的脑海中闪过一阵嗡鸣声，魔法回路中汹涌着陌生而强大的力量，搅得她的大脑有些不清醒。她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双蹄子上，也只能勉力站稳。

牧场工人们面面相觑。

“...把玛丽亚牵走吧。带她适应适应。”

另一名牧场工人牵过玛丽亚的缰绳，将她牵出的马厩。阳光照在裸露的皮肤上，暖洋洋的。微风吹过，却并不寒冷。拘束玛丽亚全身的马奴束具已经接入了她的魔法回路，形成了一个整体。它们会屏蔽痛苦，增强体能，调整情绪与思想，总而言之，将玛丽亚塑造成一匹优秀的母马。玛丽亚的脚步有些紊乱，新生的双蹄似乎总有些不听使唤。牧场工人早已见怪不怪，轻轻拉扯着玛丽亚的缰绳，循序渐进地由慢到快，带领她适应着自己的新行动方式。

后来...过了一年，两年，一年又一年。

玛丽亚收回思绪，看着围场角落的三岔路口。自己第一次和母马姐妹们拉着车从那里走过时，左边的凯伦踩到了一块石头，差点摔了一跤。很多曾为人类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这种日常的琐事却记得很清楚。也许...自己生来就该是一匹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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