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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一个和你很久很久的梦

小说: 2025-11-20 18:16 5hhhhh 2490 ℃

东云绘名打开家门如往常扫视玄关却见鞋柜上坐着个眼熟的小孩,梳成高马尾的紫色微卷长发和紫蓝的勿忘草色眼眸让她有些恍惚再三确认打开的是用自己的钥匙自己的公寓自己的玄关捏脸也有疼痛的实感东云绘名才相信自己没有误入什么爱丽丝仙境。非法入侵?长成这副面孔又是什么新型整蛊吗,还是朝比奈真冬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去医院做捐精了,就算是私生子怎么想都不可能直接出现在自己家里。面前的孩童身上的衣着不和体,倒是穿着成年人的宽松卫衣下摆遮到膝盖往上五厘米,看上去是十岁的光景。

在许久的死寂般的对视后东云绘名感受到门外邻居探头的好奇视线才按动把手默不作声将门关上并反锁,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东云绘名发问,或许该说是求证,她无法想象死去多年的人能突然回到自己身边甚至是以一个孩童的模样,这一切都太荒谬太违背科学常识了。

孩童的声线没什么起伏,平淡如设想中的那人,东云绘名只觉得时间在刹那被加速自己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张嘴的动作声音就结束了,所以真正的回答来自大脑亦或是心脏,她是朝比奈真冬,是幽灵。

然后她才想起来孩童身上宽宽松松的衣服是新闻报道的照片里朝比奈真冬死亡时身着的灰色卫衣,来着东云绘名自己的手笔,是买错号码的盲袋。

东云绘名深吸一口气,她突然觉得心脏砰砰砰响着太吵闹。大脑里有一支蒸汽火车呼啸驶过,哐当哐当携着一阵刺耳的长鸣和乌蒙蒙的黑烟似乎还有车上乘客和乘务员嘈杂的无关紧要的谈话打着灯飞驰而过把东云绘名的思绪撞得粉碎,原来跳动的心是火车的内燃机正烧得热烈,如果这个幽灵真是朝比奈真冬,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后才出现,她有太多想问的了,岁月把疑问压缩成小小一块松饼在火车站旁的咖啡厅里被东云绘名吃进肚里,其实更像上个月超市打折买的裙带菜,遇水泡发就算只有一小块也会膨胀到两人食也绰绰有余的地步,朝比奈真冬是那碗泡发的水,也有可能是胃里的裙带菜膨胀的时间刚好到她出现,疑问从食道涌上来,于是东云绘名吐出最后一个问题,来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是朝比奈真冬而非像初次见面时恶劣又可怜的把她耍得团团转的悲剧假面。

她问,我们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让孩童面貌的幽灵来回答这种问题似乎有些不合伦理,负罪感毫无由来压在呼吸上。但面前的幽灵眨了眨眼睛,声音不咸不淡,和先前一样以朝比奈式的交流法则回复到。

你十八岁的那个生日,我被你摁在门板上,是绘名先吻过来的。还有,你现在身上穿的针织衫是我的。

尽管字字属实,儿童的声带稚嫩颤动,东云绘名听得耳上泛红,她揉了揉太阳穴,在长叹一声后说回答正确。这段暧昧关系隐蔽,比当红偶像的地下恋情还要叫人不为所知,除了东云绘名和朝比奈真冬找不出第三个人知道,但这份不成体统的浪漫(如果存在的话)没有持续太久,朝比奈真冬在第二年春天自杀。

所以东云绘名不承认也不相信其中有爱的成分。

咔嚓。是手机相机的快门声,如东云绘名所料普通的相机拍不出所谓的朝比奈真冬。翻找浏览器寻找类似求助帖的间隙里幽灵贴了过来,指尖穿过东云绘名的发尾将一小撮撩起又从指缝间滑落,朝比奈真冬的手指温度不似人类的体温,但又不过分冰凉非要形容就是常温状态下的水。

朝比奈真冬问,绘名现在不编三股辫了吗。记忆被定格在五年前的已死孤魂有些不适应现状,好在除了东云绘名以外任何人都看不见她,那些发展的变化的一切都将其抛弃于脑后不管不顾残忍又无可奈何。东云绘名没有抬眼,那双孩童的手摸得她头皮有些发麻,手背蹭过耳尖。

现在头发太长了,梳起来很麻烦。

这样啊,我来帮绘名编一个吧。

然后东云绘名感受到有鼻息打在耳廓,回头的瞬间朝比奈真冬吻上来。赤红的,小小的舌撬开牙关,吮吸,缠绕,面前的大人喘不上气,那种窒息的溺水席卷全身到近乎脱力她才想起来可以把身上的幽灵推开。这是曾经的朝比奈真冬的错,过去的一次次接吻里她从来没给过东云绘名反抗的机会,或许是出于对第一次性爱里自己完全被玩弄在身下的报复,总之,她把东云绘名教导得很好。

“你干什么...!”手紧紧攥在孩子细细薄薄的臂膀,朝比奈真冬已然探到腿根的手顿了顿,她似乎感受不到痛疼。

绘名,接吻技术变差了。朝比奈真冬淡淡地说,我们要做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声音里有不容拒绝的意味,东云绘名的手劲松了松,她别过头去躲避朝比奈真冬执拗的目光。

不要,你现在看起来像小孩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以为?这里没有别人,严格上来说只有绘名一个人。

那不一样!我是说这样显得我像有...

你想说洛丽塔情结?

…那是什么。

恋童癖。

东云绘名语塞,朝比奈真冬一语中的。只不过是脸上又红上几分,手虚搭在幽灵肩头,朝比奈真冬隔着衣服啃咬东云绘名的胸口大抵是唾液什么的液体把胸口布料染成深色,在这副面孔下此般行为看起来真和哺乳无异。她还是有些抗拒,朝比奈真冬将半勃起的性器顶在东云绘名的股间磨蹭,身形上比自己大出几倍的人类咬着唇不语,只有越发难抑的色情喘息在一人一鬼间被无限放大,朝比奈真冬无法如从前将指尖触底,但东云绘名还是咬得很紧,连浅处爱抚都能高潮,湿得一塌糊涂。后来性器插入,朝比奈真冬按压东云绘名小腹的动作是在谴责,她的声音有哭腔,好像更脆弱。我们只是在做以前也会做的事情不是吗,拥抱接吻然后性行为。

性爱后的惯例是我帮你编好辫子。

东云绘名想过和朝比奈真冬做爱,但是没想过和小孩做爱。她觉得自己的精神近乎崩溃,一切都在违背伦理道德和科学事实为什么会有幽灵为什么幽灵会哭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她会和幽灵做这种事,底线在听到朝比奈真冬恳求的声音就会自动降低。

冠头还是粉色的,没有那么骇人的青筋凸起比东云绘名所知的朝比奈真冬的性器看起来要柔和不少,但依旧改变不了能把穴口撑得变形这点。你从小就这样吗你妈妈没有带你去看过医生这不是生病的吧?幽灵说她不记得了,她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不记得瑞希的声音也不记得奏的曲子,或许是因为朝比奈真冬的亡魂在时间巨潮里支离破碎被四分五裂才致使如今以这副模样示人。

那你忘记了关于我的什么。东云绘名突然问,手贴在朝比奈真冬环抱在腰上的上臂,似乎想要感受到一些来自从前的滚烫的体温,即使徒劳。比起被进入方,小孩对性快感的阈值低得可爱,东云绘名还没高潮,但现在的朝比奈真冬已经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句子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气音,腰在发抖被东云绘名夹得早泄出声性器埋在深处下意识抽动想将白浊注向最里内但无奈自己的声音已经比身下成人的喘息还高亢,完全是被欺负的小动物。朝比奈真冬无法分辨自己的眼泪到底来自于性还是东云绘名又或是两者皆有。她对那个来自东云绘名的问题视而不见只是面色潮红趴在胸口喘气,半吐的舌头露在唇外。

母爱大概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似乎是到了一定的年龄后会像瘟疫一样入侵破坏一个女人接下来的人生和对事物的认知。比如现在东云绘名突然好想亲亲埋在自己胸呻吟颤抖的孩子。幽灵…算了不要再把她当做幽灵了这对朝比奈真冬是不道德的,孩童的脸好像呢滴出水了湿润丰盈可以想象那种滑嫩的豆乳豆腐吗,比这更柔软。

于是东云绘名就这么做了,捧住朝比奈真冬还残余着婴儿肥的脸颊想她小时候发育得这么慢吗指侧摩过耳垂引起孩子一声短促的娇嗔,拇指指腹蹭去眼下还未滴落的泪又把一片泪痕擦得通红,朝比奈真冬凑上前去,尚还在勃起的性器从阴户滑出现在又抵在小腹挂上一片黏糊糊的水渍东云绘名才想原来真正发烫的只有她自己。吻在额头——这样像不像妈妈?

哒,哒。一下,两下。东云绘名拍在朝比奈真冬窄窄的背上,这里没有被自己抓破的蚯蚓一样凸起难看的疤痕,指尖触碰到脖颈,这里也没有掐得紫红的指印。是柔软的,脆弱的儿童的皮肤,抵抗力低下容易生病也容易受伤。真是小孩吗要一直这样吗,东云绘名好像突然想不起来十八岁往后的一次次性爱里朝比奈真冬是怎样的表情,或许情动或许暧昧或许痛苦或许崩溃。身上孩子的脸颊被她咬出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发出一声呜咽,要继续做吗还是真冬已经困了要睡觉?幽灵有睡眠需求吗都会做爱了应该也要睡觉吧。那里还没消下去,我来帮你吧。

也好,希望你长夜无梦。

啊不对,你还没帮我绑头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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