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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母笑传之ccb(女性+扶他两种版本)

小说: 2025-11-20 18:16 5hhhhh 1800 ℃

夜色如厚重的帷幕笼罩着欧利蒂丝庄园。月光费力地穿过繁复的窗棂,在走廊地板上投下几块冷白的光斑。远处传来断续的虫鸣,更衬得四周死寂。

戚十一的房间位于二楼拐角。屋内没有点灯,唯有桌上一盏西洋琉璃罩灯里,烛火不安地跳跃着,将她的影子拉扯变形,投在暗色花纹的墙纸上。她坐在床沿,那套服饰并未完全脱下,只是被扯得有些凌乱。金属护腕和关节处的机关部件已被卸下,整齐地放在一旁矮几上,映着烛光,泛着冷硬的光泽。

空气里混杂着金属的冷锈气、旧木头的沉闷,以及她身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在她体内蔓延,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里窸窣爬行。白天的游戏场景仍在脑中闪回——追击时的喘息,破译时指尖的麻木震动,受伤时肌肉撕裂的痛楚,还有那如影随形的、被监管者凝视的冰冷压迫感。这些感觉沉淀下来,发酵成一种空洞而焦灼的渴望,烧得她坐立难安。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填补这种空虚,压下这阵灼人的躁动。

她的目光落在始终不离身的那把机关箫上。它静静倚靠着床柱,修长箫身由暗沉金属打造,在昏黄光线下犹如沉睡的活物。上面精细的纹路和隐约的机簧结构,此刻看起来似乎与平日不同。

她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拂过冰凉的箫身。那冷意激得她皮肤微微一缩,但皮下的燥热似乎因此得到一丝微不足道的缓解。她的手指慢慢收拢,握紧了它。熟悉的重量和触感传来,带着兵器特有的危险气息。

心跳开始加速,沉重地撞击着胸腔,声响大得仿佛能溢出房间。喉咙发干,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管肌肉收缩,感觉并不顺畅。

她握着机关箫,身体向后靠去,脊背抵着雕花床柱。微凉的金属贴着她的颈侧皮肤,带来短暂的清醒,但很快就被体内蒸腾的热气所覆盖。她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但吸入的空气温吞而陈旧,无法浇灭那团火。

手指开始动作。她对这把箫的每一个部件都了如指掌。指尖摸索到一处并不起眼的细微凸起,用指甲轻轻一别。

“咔。”

一声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机括响动在寂静中炸开。一小截原本平滑的箫身弹出一片薄而锐利的金属刃片,边缘闪着寒光。它并未完全弹出,只是探出一小部分,像某种隐秘的试探。

戚十一的呼吸一滞。那刃片的冰冷似乎隔空刺中了她的皮肤。她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着抚上那片小小的金属。指尖传来极其细微的刺痛感,若有若无。这种介于危险与掌控之间的微妙感觉,让她小腹猛地一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了下去。

她需要更多。

她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摸索,找到另一个隐蔽的机括。这次不是弹出刃片,而是轻轻一旋。

“嗡……”

一阵低沉至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从箫身内部传来,通过她的手掌,迅速蔓延至整条手臂,然后是全身。那是一种极其细微却高速的震颤,仿佛无数颗微小的沙粒在密闭容器里疯狂抖动。震得她牙关发酸,骨缝里泛起痒意。

这震动与她狂野的心跳产生共鸣,震得胸口发麻,头皮紧绷。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轻微痉挛起来。那种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叫嚣着要被填满。

她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开腰间繁琐的束带和衣结。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艰难地腾出一点空间,手指探入层叠的衣裙之下,触碰到最里层柔软的衬裤面料,那里已经被一层薄汗浸得潮热。

她喘着气,额头抵着冰冷的雕花床柱。身体的燥热与木头的凉意形成尖锐对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的血液在奔涌,热度不断积聚,在小腹拧成一团滚烫而沉重的东西,不断下坠,催促着她。

她握着那持续低沉嗡鸣的机关箫,手心的汗液让它变得有些滑腻。她将它往下移。冰凉的、震动的金属尖端,隔着薄薄的衣料,猝不及防地碰到了腿心最柔软、最滚烫的那处。

“呃!”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喉咙里挤出。如同触电。极致的冰凉和剧烈的震动,与她体内灼烧的渴望猛烈撞击,产生一种近乎疼痛的强烈刺激。她猛地弓起腰,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抠紧了鞋底。

刺激过于强烈。但那陌生的、尖锐的快感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混沌的躁动。她停顿了一下,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肺部火烧火燎。房间里那点烛光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摇晃成一片晕黄的光斑。

仅仅停顿片刻,身体内部的渴望就以更凶猛的气势反扑上来。她不再犹豫,手腕用力,将那震动的源头更紧、更实地压向自己。

嗡鸣声变得更清晰,直接透过布料和皮肉,钻进身体深处。那不再是细微的震动,而是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强力的搅动。冰凉的金属最初带来的冷意迅速被身体的热度同化,但那种机械的、毫无感情的震动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霸道。

它不像人的触摸,没有温柔试探,只有一种冷酷的、高效的频率。恰恰是这种异样的、带着危险意味的触感,让她更加疯狂。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的恐惧、紧张、压抑,全都扭曲地转化成了身体上近乎自虐的快感宣泄。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那冰冷的震动。衣裙被揉搓得更加凌乱,皱巴巴地堆在腰间。腿根部的皮肤因摩擦和汗湿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机关箫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战栗。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部的变化。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薄薄的布料,变得滑腻不堪。那嗡鸣的金属尖端每一次压蹭,都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脸热心跳的声响。肌肉在痉挛,紧紧地收缩着,却又渴望更多更深的刺激。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堆积起来。它并非温和的浪潮,而像是混合了金属碎片和电流的狂潮,尖锐、粗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感觉内脏仿佛被震得移位,肠子绞紧。小腹抽搐着发疼,但那疼痛里又夹杂着灭顶的愉悦。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有破碎的气音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漏出,如同受伤的哀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她也无暇顾及。

她胡乱地摸索着机关箫,手指又触碰到另一个机括。近乎本能地按了下去。

“咔!”

震动骤然停止。

下一秒,一股强劲的气流猛地从箫身另一个孔洞中喷出!发出一种尖锐的、像是急速漏气般的嘶声。

冰冷、高速的气流瞬间冲击在那片早已湿透滚烫的布料上,穿透面料,直接打在极度敏感的蕊珠上。

“啊——!”

戚十一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到了极致,随即开始剧烈地颤抖。眼前彻底被炫目的白光占据,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灌满了嗡鸣,盖过了一切。所有的感觉仿佛都汇聚到了那一点,被那冰冷的气流疯狂地冲击、撕扯。

高潮来得猛烈而短暂,几乎带着破坏性。她感觉身体像被炸成了碎片,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剧烈的痉挛从最深处爆发,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弹动。一股热流猛地从体内涌出,彻底浸透了衣料,甚至能感觉到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的清晰触感。

她彻底脱力,瘫软下去,倒在冰冷的床铺上,如同离水的鱼,只剩下艰难而粗重的喘息。机关箫从她无力松开的手中滚落,掉在厚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喷出的气流也停止了,房间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余韵未消,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腿间一片狼藉,湿冷黏腻,与方才极致的快感形成尴尬的对照。冰冷的汗液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她茫然地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繁复的纹路,瞳孔好一会儿才重新对焦。胸腔里的心脏仍在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发疼。喉咙干得冒烟,带着一丝血腥味。

过了许久,那剧烈的颤抖才慢慢平息。身体的躁动逐渐褪去,但随之而来的并非平静,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疲惫,从骨髓深处渗出。

她慢慢地蜷缩起身体,侧躺着,手臂环抱住自己。腿间的湿冷和黏腻感变得更加清晰。房间里那混合了情欲、汗水和金属机油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重,沉甸甸地压迫下来。

窗外,庄园依旧死寂。月光冷漠地移动着,照亮地面上那柄静静躺着的机关箫,金属表面凝结着细微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液还是其他。它恢复了冰冷沉默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场疯狂而冰冷的盛宴与它毫无瓜葛。

戚十一闭上眼,将脸埋进同样冰凉而华丽的枕头里。睡意并未降临,只有无尽的空虚,像一个黑洞,在她身体里缓缓旋转。夜晚,依然漫长。

瘫软在床铺上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戚十一的呼吸逐渐从破碎的喘息变为沉重而缓慢的吐纳,但身体深处那被短暂填满后又骤然抽离的空虚感,却并未随着高潮的消退而减轻,反而像退潮后裸露出的潮湿沙滩,更加清晰而难耐地存在着。

——扶他版——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走廊投下斑驳光影)

戚十一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客房木门,青铜机关萧与腰佩玉珏碰撞出清脆声响。今日三场对战让她的后腰旧伤隐隐作痛,特别是最后那局被红蝶的扇刃划破裤管时,冰凉的刀刃差点挑断她右腿的筋络。

她反手锁上门栓,指尖掠过被割裂的裤腿布料。伤口不深,但血珠渗出来黏住了里裤。戚十一啧了一声,干脆利落地褪尽衣衫。月光洒在她线条分明的背脊上,后腰那处旧伤疤像蜈蚣般趴在麦色皮肤上,而新伤口正在大腿外侧微微渗血。

机关萧被随手搁在梳妆台上,铜质表面还沾着些许花园里的泥土。戚十一取来伤药时瞥见镜中自己紧绷的脸,索性将萧管拿过来仔细擦拭。当指尖抚过萧孔时,她突然想起昨日在藏书阁翻到的西域机关术图谱——其中某张绘着奇特的自慰器具,与萧管构造颇有几分神似。

这个念头让她腿间那根东西不安分地动了动。戚十一嗤笑自己竟会产生这种荒唐联想,但上药的手却渐渐慢了下来。她盯着机关萧末端那个较粗的音律调节环,铜环边缘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试试又何妨。」

这个念头窜出来时,戚十一被自己惊得指尖一颤。但她随即坦然起来——横竖这具身体早被战场和江湖磨炼得百无禁忌。她拈起梳妆台上的瓷瓶,将里头的润发油倒了些在指尖,试探着往后穴抹去。

初触时那个小圈紧张地收缩着,像是拒绝任何外来物的闯入。戚十一仰头靠在椅背上,耐心地用指尖打转揉按,直到那处逐渐软化放松。润发油带着兰草的清香,与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形成古怪对比。

当第一指节没入时,她忍不住并拢双腿。肠壁的紧致超乎想象,像是自有意识般推挤着入侵物。戚十一喘着气将机关萧调转过来,把较细的吹奏端抵住后穴入口。铜器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腿间的性器却诚实地泌出清液。

「太荒唐了。」 这个想法在脑中闪现时,她反而更用力地将萧管推进半寸。铜器与内壁摩擦产生细微的灼痛感,但很快被润发油的滑腻取代。戚十一艰难地扭腰尝试更深进入,旧伤疤因为这个姿势发出抗议的酸疼。

她索性趴跪在绒毯上,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更容易些。当调节环卡在入口时,她停顿片刻感受着被铜环箍住的微妙压力。随后猛地向后坐去——

「呃!」 萧管猝不及防整根没入的饱胀感让她肘弯一软,上半身瘫在散落的衣衫堆里。肠壁像是被突然撑开的绸缎,每一寸褶皱都在疯狂传递着被异物填满的信号。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萧管末端的音孔棱角顶着体内某处敏感点。

戚十一试着扭动腰肢,铜器在体内转动的触感让她脚趾抠紧了地毯绒线。机关萧随着动作微微震动,某个音孔无意中被按压时发出低哑的单音。那声嗡鸣像是直接在她腹腔里震荡开来,惊得腿间的性器猛地跳了跳。

她摸索着找到萧管露出体外的部分,尝试着抽动。铜器表面雕刻的纹路刮过肠壁,带来细微的刺痒感。当调节环经过入口时总会产生短暂的窒息般紧箍,随后又是被重新填满的充实。

戚十一渐渐掌握节奏,后穴自发地学会了如何吮吸光滑的铜管。每次抽出时肠肉会不舍地挽留,推进时又会殷勤地吞咽。她空着的那只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指尖模仿着后穴吞吐的节奏套弄柱身。

前液很快浸湿了手掌,她就着滑腻的液体加快动作。腰肢摆动得越来越熟练,铜器在体内进出的水声渐渐明显。某个角度特别刁钻的推进突然擦过体内某点,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呻吟卡在喉咙里变成急促的喘息。

她尝试着将萧管再旋转些许角度,让那些音孔棱角更精准地刮搔敏感点。这个举动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当某个音孔正对体内某处时,她小幅度的摆动竟让空气被吸入又挤出,产生诡异的吸吮感。

「倒是…意外好用…」 戚十一咬着散落的发丝模糊不清地评价,汗珠从额角滴落在绒毯上。她开始更大幅度地摆动腰臀,铜器每次整根没入时都会撞上体内最深处的软肉。那个触感让她联想到被长枪刺穿敌人身体的瞬间,某种暴戾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腿间套弄的手加快速度,拇指刻意摩擦过龟头下端那道敏感的棱。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小腿肌肉开始抽搐,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吮吸铜管。她能感觉到机关萧在体内被肠肉绞紧时发出的细微震动。

正当高潮即将来临时,窗外突然掠过监管者的红光。戚十一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抓放在一旁的武器——这个动作让体内的萧管猛地深顶入最深处。

「嗬…!」 她猝不及防地被推过顶峰,精液喷射而出的瞬间后穴也剧烈痉挛起来。肠壁像是自有意识般死死缠住铜器,将最后几滴润发油都榨取出来。高潮的余波中她恍惚听见机关萧某个音孔被挤压出断续的音符,像是首荒腔走板的艳曲。

待脉冲般的快感稍退,戚十一才察觉窗外红光只是路过的精灵。她啐了一口,小心地抽出体内的铜器。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异物,退出时带出些许浊液。机关萧表面已覆上一层晶莹黏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拖着发软的双腿起身清洗时,注意到铜质音孔里残留的液体。这个发现让她腿间那根半软的东西又蠢蠢欲动起来。

「看来…」戚十一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萧管,「得找个更隐蔽的地方收藏这玩意儿了。」

月光移过窗棂,照亮梳妆台上那本翻开的西域机关术图谱。绘着奇特器具的那页,不知被谁用朱砂笔悄悄圈出了一行小字:「音律之道,可通九窍。」又蠢蠢欲动起来。

「看来…」戚十一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萧管,「得找个更隐蔽的地方收藏这玩意儿了。」

月光移过窗棂,照亮梳妆台上那本翻开的西域机关术图谱。绘着奇特器具的那页,不知被谁用朱砂笔悄悄圈出了一行小字:「音律之道,可通九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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