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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是会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会是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中学篇,第1小节

小说:我的完美学姐不可能是会被打肿屁股的坏孩子! 2025-11-20 18:12 5hhhhh 8570 ℃

  “很抱歉地通知大家,根据主管老师的批示,我们这次组织策划的平安夜舞会不得不取消了。”

  小小的会议室里,“口”字形的会议桌旁坐满了人。坐在主席位的女生一边宣布通知,一边站起身,面带歉意地向众人鞠躬。

  “啊?怎么会这样……”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一阵痛彻心扉的哀嚎。

  没有办法不痛苦。这个学期将要结束于圣诞节当天,位于寒假前夕的平安夜按理来说只会比往年更加疯狂。九月份学期刚开始时,整个文艺社所有成员就着手准备工作了。如今忙活了三个月,所有努力和心血却都要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指示付之东流。

  主席位的文艺社社长依旧保持鞠躬的姿势,甚至带上了哭腔:“是我没能说服藤田老师……我对不起大家的信任……”

  “不要这么说,琪琪酱!”副社长站起身来,一把将因低声抽泣而微微颤抖着的社长揽进自己怀里,义愤填膺地指责起来:“你根本没错!都要怪藤田那个老家伙!”

  其他人也连忙安慰:“是啊社长,你并没有错,不要再伤心了。”

  副社长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老家伙!琪琪酱都要卸任了,还要干这种事!真是可恶!”

  身形姣好的社长伏在副社长压根没料的胸脯上,过了好一会才起身,眼角带泪,面向众人:“大家也不要骂老师了,老师肯定也有苦衷……”

  眼看大家又要说话,她摆了摆手,继续说:“活动被取消毕竟也有我的责任,这样吧,明天放假,我请大家去KTV怎么样?就当是我们最后一次聚会。下周就要开始交接工作了。”

  她看向副社长,擦了擦眼角的湿润,笑着说:“樱酱,我知道你不喜欢唱歌,但是一定要来哦!”

  “哒,哒,哒……”

  空旷的走廊里响着有节奏的脚步声,深秋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撒在地板上,留下满地的霞色。

  距离卸任还有一个月的濏羽中学文艺社社长,清田由纪(Kiyota Yuki),在文艺社的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门上的玻璃倒映出她的脸,几乎找不出瑕疵,在人均颜值颇高的文艺社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难怪会被形容为“天使的面容”。

  门被缓缓拉开,一尘不染的办公室空荡荡的,跟两年多之前初来时没多大区别。

  由纪轻轻地走了进去,走过她大半的中学时光,走过她两年多的欢声笑语。朋友、经验、开心、悲伤,都是在这间办公室所收获的。也是在这里,她第一次得到了“琪琪酱”(Kiki Chan)的称呼,来自她最好的朋友,同样即将卸任的文艺社副社长,姬岛樱(Himejima Sakura)。

  终将要与这里告别,与那个明明幼稚得不行却总是装成熟的好友告别,与她那群可爱的、认真的部下告别啊!

  带着满怀的不舍,由纪坐到了她一直以来的座位上。仰起头,合上眼,让后颈靠着椅背,饱满的胸部挺起校服,划出惊人的弧线。

  她,清田由纪,的确很善于得到他人的信任:甜美的长相,姣好的身材,优异的成绩,没有人会不相信她,也没有人会质疑她——这也是前任社长指定她接任的原因,也是她在任这一年来文艺社能够急剧扩张的原因之一。

  “差点忘了正事。”

  由纪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伸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个档案袋。她盯着档案袋,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档案袋的粗糙。

  在外人眼中,“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词。无论是外貌,还是成绩,还是作为濏羽中学最大社团之一的社长,身为一个18岁的女高中生,她似乎便是毫无瑕疵的。世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有的时候,“真相”反而没有任何作用,就比如现在。

  “这东西……的确没有留存的必要。”由纪呼出一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袋子再看一眼。她伸手启动了位于桌面上的碎纸机。

  “这样真的好吗?社长……清田学姐。”

  由纪呆滞住了,档案袋停滞在距离碎纸机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不过两秒钟,由纪迅速反应过来,将档案袋塞进了碎纸机的投入口。

  嗡嗡的机器运转声中,锋利的刀片以每秒数十转的速率,毫无阻碍地把可怜的档案袋卷成了碎片。

  “解决了……”由纪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随后转过工作椅,面向门口那个站着的人。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是有什么事情吗,江崎君?”

  的确是她的部下,甚至是一个仅凭声音就能知道是谁的部下。

  江崎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单薄的肩膀靠着关闭的门,声音中透出些许茫然:

  “清田学姐,你在干什么呢?”

  由纪笑了笑,故作轻松:

  “提前清理掉一些作废的文稿而已,不然下周的交接可有得忙了。”

  江崎悠(Esaki Haruka),这个文艺社目前唯一的男生,抬脚朝社长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近了……诡异的寂静让由纪莫名有些慌乱。

  悠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没用的。”

  他伸手,从桌子上的小书架中抽出一张纸:“没用的,学姐。那个档案袋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纸张摆在桌面上,让由纪可以看清。

  那是一张申请表,题目是“平安夜舞会活动申请”,申请人一栏写着“清田由纪”。再往下看,主管老师批示的那一栏里却是空白的,没有签名,没有盖章,也没有任何字迹。

  悠说得没错,就是这张申请表。本该跟着档案袋一同丢进碎纸机的申请表,正安静地、完好无损地躺在她眼前。

  由纪没有任何的动作,无论是手忙脚乱地销毁这张申请表,还是夺门而出。她就静静地坐在工作椅上,看着申请表。

  好像过了很久,悠才听见她笑了起来:

  “阿拉,还是被发现了吗?我还以为藏得够好的了。”

  “为什么……”

  由纪抬起头,与低头望着她的悠对视。那张秀气得更像个女孩子的脸,此刻却写满了失落和困惑。

  那是肯定的啦,发现一直敬仰的学姐却在偷偷干坏事,甚至还用谎言欺骗大家,任何人都是会失望的吧。毕竟再怎么说,江崎同学能够进入文艺社这个多年不见男丁的社团,不就是被由纪“拐”进来的吗?

  “江崎君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由纪没有回答,反而先问了个她自己更为关心的问题。

  悠合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中午的时候,我在保健室遇到了藤田老师……他说没想到今年文艺社居然不打算在平安夜举办活动,本来他都准备挤出时间出席的了……是清田学姐告诉他因为学期末和换届工作忙不过来的吧?”

  “学姐你应该是在上午刚刚下课的时候才通知藤田老师的吧,因为他今天下午是没有课的,所以不会留在学校吃午餐,这样就可以避免老师跟其他社员接触到。只是今天藤田老师刚好去了一趟保健室拿降压药,我也是碰巧遇上。”

  由纪不由得露出苦笑:“原来是这样败露的啊……”

  “所以,”悠睁开眼睛,坚定地看着一直尊敬的学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学姐?”

  江崎君,真的,很像女孩子啊!

  由纪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悠,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悠身材不高,体格偏瘦,若是忽略那已经开始进入变声期的嗓音的话,看起来确实跟一个短发少女没什么区别。

  濏羽中学男生比例本来就极低,像江崎悠这种对文艺活动感兴趣的男生更是凤毛麟角,再加上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刚入社就直接成了香饽饽,最后还是由纪凭借“拐带”悠入社的“丰功伟绩”,顺理成章地把人划进自己的宣传部。

  刚入社的悠总是呆呆笨笨的。他确实对文艺活动很有兴趣,但宣传工作对他来说是完全没接触过的新领域,只能一遇到问题就跑到由纪面前“学姐学姐”地请求支援。每到这时候由纪总是会恶趣味大起,义正言辞地拒绝“学姐”这个在她口中莫名其妙变成“老气横秋”的称呼,要求悠换成更年轻也更亲昵的“姐姐”,不然就不给帮忙。性格腼腆的悠也着实难以启齿,涨红了脸,扭扭捏捏许久才喊了一声,气得隔壁桌的策划部部长樱拍桌强烈谴责由纪占小学弟便宜这种“极度无耻”的行为。

  “我现在感觉,之前让江崎君接替我做宣传部部长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由纪突然“扑哧”一声乐了,站起身来,伸手捏了捏悠的腮帮子,“江崎君这张脸实在是太没有气势啦。”

  江崎悠的脸如同以往被由纪占便宜时那样迅速涨红了,只不过以前是害羞导致的,现在是生气导致的。

  “清田学姐!”

  悠摇着头摆脱了由纪的魔爪。

  由纪悻悻地收回手,撑着桌子,随口说道:“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我忘记去交申请表了而已。想起来时已经错过截止时间了,就这么简单。”

  悠有些难以置信:“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么一个小错误?”

  “没错。”由纪理所当然地回答,“从小到大,任何事情,我都必须做到完美。小时候是完美的孩子,后来是完美的学生,现在是完美的社长……我绝对不能存在一丁点错误,如果有,那就必须让别人不知道!我必须是完美的!”

  “荒谬……”悠的嘴唇都在颤抖,“就为了这么个荒谬的理由,就撒谎欺骗老师,还在大家面前污蔑他吗?还让大家几个月的心血白白浪费吗?”

  由纪一脸无所谓,“反正藤田老师都六十多岁了,下学期就要退休,也就只能委屈他啦。”

  悠张开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着,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由纪低头看了看他攥紧的拳头,“生气了?想揍我一顿?随便你吧,反正我愿赌服输,就算你把事实揭露出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江崎君。”

  悠没有动弹,只是气鼓鼓地瞪着她,漂亮的眼睛里光芒闪烁,竟是快被气哭了。

  他在刚入社自我介绍时就坦言过自己是“泪失禁体质”,情绪激动时就容易眼泪滚滚。由纪倒是记得,但认识他一年多来还是第一次见。现在看他这边生气边委屈巴巴的模样,突然感觉心里好像被剜去一块一般空落落的,一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就更愧疚了。但是走到这一步也没法回头,只能硬起心肠继续放狠话:

  “居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就来找我了吗?那我可不等你,这个‘证据’我就处理掉了哦,江崎君。”

  她俯身去拿桌子上的那张申请表。碎纸机还没关闭,只要这张决定性的“罪证”不存在,即便江崎君还留有复印品也没法直接证明了。

  悠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失望、愤怒伴随着血液,从心脏直窜向大脑。此时此刻他没有任何杂念,只剩下一个想法:一定,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随手抓起了隔壁桌子上的一把尺子,那是副社长从某个摊子上淘来的,通体实木制成,长30公分,宽2公分,厚达5毫米,兼顾韧性和硬度,向来被中二的樱当做短刀比划。

  然而这把顺手的“短刀”此刻被悠握在右手中,举起,挥下。在由纪的手指接触到申请表的同一瞬间,“刀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这位文艺社社长俯身时稍稍翘起的臀部上!

  “啪!”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再没有第三个人,这一声,清脆悦耳。

  “啊哟!”

  剧烈的疼痛从身后直冲头脑,最后从由纪的喉咙里冲出,化为一声本能的惨叫。在意料之外的重击迫使她本能地松开了申请表,整个人向前扑出。虽然及时地用双手撑住了桌子,没让自己完全摔倒,但是惯性带动着她丰满的胸部向前甩出,几乎要把学生制服的扣子撑破,好不容易才颤颤巍巍地停住。

  由纪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向自己的部下,那个会腼腆地喊着“学姐”请求帮助的部下,那个会在她威逼利诱下红着脸叫她“姐姐”的部下,那个刚刚还被她取笑说没有气势的部下……现在正拿着厚实的长木尺,朝着她再度缓缓举起。

  “等等……等一下!”由纪慌了,也顾不上什么申请表,一步步地向后退去,“你……你要干什么?别开玩笑了!江崎君!”

  悠的沉默,他手中的木尺,以及自己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文艺社社长,这不是玩笑。

  “江崎君……江崎同学……我们有事好商量行吗……”后背已经抵上了墙,右边是自己的社长办公桌,左边是属于樱的副社长办公桌,而面前就是貌似把她刚才一句口嗨当真的江崎悠,她好像、似乎已经跑不了了。

  悠继续逼近。他抿着嘴,用沉默直接了当地告诉由纪:没得商量,他就是想干脆利落地揍她一顿。

  “江崎悠!你给我站住!不许过来!”

  由纪鼓起最后的勇气大吼一声,随即撑住桌子奋力一跃,直接跳上了桌面。可是由于刚挨了一记尺子,两条腿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跪在桌子上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啪!”

  由纪还没爬出两步,余痛未消的屁股又挨了一记狠抽。

  “啊”!”

  这一记打比第一下还要用力,由纪只能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完全摔倒在桌子上,胸前两坨肉也是成功被压成了两张圆饼。随后她就被拽住一条腿给拖了回去。

  到底是谁设计的办公室布局啊!为什么要把社长办公桌放在靠墙的地方啊!就没考虑过有社长会被部下追着抽屁股的情况吗?

  由纪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就听到悠说话了。

  “社长说什么‘愿赌服输’,却似乎没有勇气面对错误,也没有勇气面对惩罚吗?”

  当然没有勇气了!她清田由纪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和完美小孩,“惩罚”这个词对她的屁股来说还是太新鲜了!

  “那就接着打吧。”悠用左手箍住由纪的腰部,把她提起来夹在腋下,“社长,犯错误不可怕,不敢面对错误也不可怕,甚至不敢承担自己的错误也不可怕。失去对于犯错误的羞耻心,才是真正可怕的啊。”

  由纪直接忽略了后面的大道理,只听清了一件事:她的屁股,应该、大概还要继续挨揍。

  于是她奋力地在悠的禁锢下扑腾起来。没想到悠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一时半会竟然挣脱不开,反而又给自己屁股赚来一记狠打。

  悠抽抽鼻子,强忍住因为愤怒而想要哭出来的冲动,说道:“第三下了,社长,还是没有任何反省吗?看来得选一个羞耻点的姿势了。”

  由纪还在一脸蒙圈,悠已经挟着她走回工作椅前,自顾自大剌剌地坐下了,然后把某位社长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头朝左,屁股朝右。

  饶是由纪对于挨打没有任何经验,也知道这个姿势多用于长辈教训小孩子。这下她的脸彻底红透了,再度开始挣扎起来:

  “住……住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悠按实她弹性十足的腰,木尺慢条斯理地隔着制服裙轻点几下,示意她放弃抵抗乖乖受罚:“就我看来,社长在犯错误这件事情上的态度,跟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准确来说,还不如小孩子呢。”

  发现挣扎没用任何作用的由纪彻底放弃了,闷闷地回答:“随你怎么说吧。”她闭上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等等!你在干什么!”

  屁股突然感到一阵凉意,由纪瞬间慌了神,睁开眼挣扎着扭头看去。悠正用木尺把她的制服短裙挑了起来,搭在腰上——这样一来,她的屁股就只剩下内裤一条防线了。

  “混蛋!混蛋!变态!变态!把裙子放下!”

  由纪快要哭出来了,只觉得从脖子到耳朵都在发烫,一边又是混蛋又是变态地骂着,一边踢着脚挣扎。她柔韧性倒是不错,两条穿着黑色长筒袜的长腿向后蜷起,伸着脚趾去够被掀起的裙摆。

  “社长真是一点都不老实啊。”悠哼了一声,暂时放下木尺,直接用手把两条长腿掰开,随后张开自己的双腿,让左腿单独承担由纪的体重,右腿则绕过由纪的膝弯,将她双腿牢牢夹紧锁住。

  “放开我!放开我!”由纪的羞耻感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无论是被按着打屁股,还是被掀了裙子看见内裤,在她十八年的人生中都太过陌生了。羞愤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忘记了自己身为鱼肉的悲哀处境,两只手胡乱地向后挥舞着,准备尽最后的努力去保护自己的隐私,同时她口中的咒骂也更加不堪入耳,“江崎悠!你就是个内心肮脏、偷窥女生内裤的变态色魔!”

  “嘶——”

  由于视线受阻,加上内心慌乱,由纪并没有摸到自己的裙子,反而是一通胡乱挥舞之下,给闪避不及的悠在侧颈、下巴、嘴角几处地方添了几道细细的伤痕。

  悠伸手一摸,有点刺痛,估计是给划破皮了。恼怒之下,他直接伸出左手,一把捞住由纪两只手的手腕,直接用力反扣在她腰上;随后左腿向上一顶,就把由纪摆弄成一个“∧”形:头和双脚在两端垂下,仅剩一条内裤保护的臀部被迫撅在中央的最高点。

  也许是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的原因,悠现在倒是没那么想流眼泪了。

  “社长刚才说我是偷窥女生内裤的变态色魔,那我若不光明正大地看上一会,岂不是对不起社长的良苦用心?”

  被骗惨了……由纪郁闷地想着,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什么腼腆害羞单纯全都是他的伪装,自己跟他相处了一年多居然没看出来,他压根就是个面善腹黑手更狠的无良部下!

  不过这倒是由纪冤枉悠了,今天可是江崎君这辈子第一次打人,之所以一下揍得比一下狠,完全就是因为他没经验,不懂得收力。这倒也不错,第一次打人的菜鸟和第一次挨打的菜鸟正好相互配合,共同进步……咳咳,扯远了。

  悠没说谎,他的确开始欣赏起由纪那两瓣正被迫撅起的屁股蛋了。毕竟长时间保持半裸或者全裸本身也就是一种极度的羞耻惩罚。

  由纪的臀部可以用“圆润”一词来形容,除此之外找不出第二个可以完美贴合的形容词。虽然被纯白色的棉质胖次包裹着,但依旧可以轻而易举看出来:一整颗臀就像是一颗倒放的桃子,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不像欧美那些花期极短的女星一样堆积了大量的脂肪显得臀肥腿短,也不像近年那些刻意追求白幼瘦的女星一样瘦得能看见盆骨的形状;臀峰处翘起的弧度也是极其的自然,既没有显得很尖,也不至于太平而看起来很塌。“完美”这一个词汇放在清田由纪身上,的确不是一种夸张的虚饰,而是不知如何用言语和文字形容后唯一的赞叹。就单说眼前这个翘起的臀部,多少网红主播又是上垫臀裙又是开美颜才勉强达到的效果,放在她身上不过是众多优点中较为不起眼的一个罢了——就悠所知,由纪并不喜欢运动,更没有接触过专业的健身。

  如果实在说眼前这两瓣臀肉有什么缺点的话,那也是显而易见的:即便是隔着一层棉质内裤也能看得清楚,肌肤上正排着三道深深的棱子印,已经明显地开始肿起。

  此情此景,并没有让悠这位留下那三道印记的“罪魁祸首”感到丝毫的抱歉或者是罪过。在他看来,再如何完美无缺的外表,都无法掩盖自己膝盖上这个女孩需要被教育、被惩罚的事实,因此,他只会继续给这对屁股添加更多的伤痕和印记。

  “那,我们继续了。”

  平淡的语气,却没有任何商量的意味。

  悠再度拿起了那柄厚实的木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带着迅烈的风声,在由纪的屁股上炸开了第四响!

  “啪!”

  “嗷——好疼!”

  如果说打前面三下时,由纪发出的回应是吃痛的惨叫;那这一记木尺下去,由纪嘴里传出来的,就可以称之为惨嚎了。

  痛!好痛!由纪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疼痛所占据。这一记重责所带来的疼痛,跟前面三下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再怎么说,濏羽中学的秋装也算不上薄,失去了一件裙子的防护,由纪所遭受的疼痛自然是指数大爆炸式的增长了。

  木尺并没有在由纪屁股上停留太久,而是迅速举起。但是木尺走了,留下的痛感却迅速蔓延开来,刚刚挨打的地方依旧是一阵阵的刺痛。

  没等由纪品味太久,准确来说只是隔了三秒钟的时间,又是一记重责甩了下来!

  “啪!”

  这一下抽在臀腿交接处,这里的皮肉最嫩,也最不经打。

  “呃——啊!轻、轻点啊!”

  由纪哪里受得了这个,瞬间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唇齿间迸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发育得很好的一对乳房在胸前淫靡地跳跃着,活像两只朝着食物狂奔猛冲的兔子。

  第五下,仅仅是第五下,由纪就忍不住开始求饶了。没办法,实在是太疼了。

  悠咬了咬牙,拿木尺贴在她屁股上,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淡:“我可没记得,我给过社长‘打轻点’这个选项。”

  没有“打轻点”这个选项?什么意思?由纪因为羞耻和疼痛而懵圈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也就是说……求饶是没有用的,而自己有其它选项……吗?

  求饶,没有用;反抗,动不了;老实挨打,疼……

  正当由纪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思考脱身之策时,悠已经继续动手了。

  “啪!”

  “啪!”

  “啪!”

  快如闪电的三连击,完全不给由纪一点儿准备和缓冲的时间,而且依旧是毫不留情的狠抽!

  “嗷嗷嗷嗷——嗷!”

  由纪正在思考中,猛遭重击,脑子反应还没木尺子落下来得快,挨了三下痛打,却只来得及嚎出一声。

  “别打!别打!先别动手!”也许是木尺子终于激活了文艺社社长的智力,由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了。她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按着自己的悠,眼里泛起的雾气明显比下午在会议室那阵哭时有真情实感多了:

  “别打了,江崎君!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悠眉毛一扬,手中的木尺不带一点犹豫地就挥了下去,一下比一下重。打一下,嘴里就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还!不!行!吗!”

  “你自己听听,自己像是知道错的样子吗?”悠越说越气,一柄木尺子愣是在他手里舞出了残影,打出了破风声,噼里啪啦地对着自家社长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你行!你真行!我叫你反省反省,你就给我反省出这么个玩意?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信不信我打到你半个月下不来床?”

  感受着屁股上绵绵不断又不断叠加的剧痛,似乎是永无止境的责罚犹如一场漫长的瓢泼大雨,完全不给她思考和矜持的机会。由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抛诸脑后,什么警告什么提醒也都滚一边去吧,现在她只想用最快的方法拯救自己可怜的屁股。

  “哇呜!哇呜!别打了!啊!好疼啊!呜呜呜……”

  精致的脸蛋上涕泪横流,想要踢腿却被悠牢牢锁住,由纪也只能拼尽全力去扭动自己的腰,带动下面的两瓣屁股向左右两侧躲闪。但她被悠固定得死死的,即便是拼尽全力的扭动,在悠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只需要略微调整一下手腕的角度,就可以保证木尺始终准确地打在由纪的屁股正面的肉上。这种徒劳无功的扭屁股闪躲更像是在主动迎接木尺的降临,如此一想反而多了些许色情意味。

  由纪依旧保持着挨一下打就挺起上身的动作,也许是挺直身子的惨叫更有释放痛感的效果?只是随着悠下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总是还没来得及把上身垂下就又再次吃痛挺起,坚挺的双乳不断地上下甩动,搭配上正搁在“刑台”上扭来扭去的两瓣极具肉感的屁股蛋,好似一条正在砧板上挣扎着被去鳞的白鱼。

  “啪!”

  “啪!”

  “啪啪!”

  “啪啪啪啪……”

  “哈,哈,哈……呜……”

  不知过了多久,在由纪认知中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个要命的责打声终于是停下来了。

  本届文艺社社长此刻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一头平日里柔顺整齐的披肩长发变得极其凌乱,一部分乱糟糟地垂在身前,一部分则粘在了脸蛋上;而那张“天使的面容”也布满了汗水、眼泪、鼻涕和唾液,混在一起,着实难以分辨;因为长时间的嚎啕大哭,素来明亮的眼睛也变得红肿,小巧的鼻头满是深红,之前负责宣传工作时无往不利的甜美嗓音也带了些许嘶哑……

  再把视线往下,就能看到她那更加惨不忍睹的屁股。由纪的臀部本就丰盈圆润,即便她选了足够宽松的内裤也只能完美地贴合在肌肤上。挨过打后的屁股就显得更大了,单薄的棉质胖次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就算隔着一层布也能明显看到内裤下纵横交错的棱子印,肌肤肿起的红色即使透过胖次也能看出这对屁股的惨状。

  这是清田由纪18年人生中最为狼狈的一天。

  “疼……好疼……”喘了几口气的由纪呜咽起来,被部下痛打一顿的委屈彻底爆发,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

  被部下按着打屁股真的好丢脸啊,以后我还怎么见人……由纪委屈巴巴地想着,一口气挨了成百上千下痛打(其实身为强迫症的悠君数的明明白白,前后加起来只有50下),屁股估计都被揍烂了……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的社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被牢牢锁在悠的膝盖上,四肢都无法活动。直到悠拿着木尺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拍了几下。

  “亲爱的社长,请问你现在反省得怎么样了?”

  总算意识到自己依然身处险境之中的由纪正想顺口骂上几句,话未出口,一转头就看见那柄在自己屁股上方高高举起的木尺,整个人瞬间就老实了。她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抽噎着回答:

  “别……别打……我已经反省了……真的反省了,发自内心的反省……”

  悠不动声色地将木尺放低了一点:

  “哦?那就说说看,自己犯了哪些错误,受到了怎样的惩罚。”

  “呃,呃……是。”在木尺的淫威下老老实实地遵从了,由纪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今天会被小学弟按在腿上打屁股的根本原因。

  “嗯……因为自己的疏忽错过了申请的提交时间,然后,然后为了掩盖错误向老师撒了谎,最后还为了推卸责任,在大家面前污蔑老师……”

  她越说声音越小声,嚅喏许久,最后才细若蚊吟地补了一句:“所以……所以才会被江崎君惩罚……”

  悠却一点都不满意:“还有!”作势又要举高木尺。

  “还有?嗯,嗯……”

  悠抬手给了她一记不轻不重的木尺以示提醒:“进了这间办公室之后呢?”

  “哎哟!不要打了!”由纪低呼一声,也是被提醒到了,“进了办公室之后……呃,试图销毁证据……嗯……啊!别打!”

  悠又给了一记,这次多加了一点力道。由纪一边痛叫着一边看看悠的脸色,恍然大悟。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受罚的时候不老实,试图逃脱……还有!还有!还有……受罚期间出言不逊,辱骂了江崎君……”

  悠点点头:“嗯,犯的事说完了。然后呢?怎样被罚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的心理研究,在惩罚完犯错的小孩后要保持惩罚的姿势,让其报出自己所有错误和受罚时的细节,以此增加小孩的羞耻程度,才能让其记住犯错的后果。

  悠当时看完就记住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实践在学姐身上。虽然由纪的年纪还比他大一些,但眼下在他看来跟那种调皮犯错的小孩子差不多——甚至还有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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