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周末，画室难得放假，漫漫却被他的画室课程缠住，我本来想回个回笼觉，陈丰采给我发了消息，约我、邓川琪和陈雅婷一起去逛街，说是趁周末放松下。我们仨在商场晃了一下午，试了无数衣服，吃了网红冰淇淋。川琪买了一套中性风格衣服，雅婷在一旁冷冷地吐槽：“俗。”我们笑成一团，她却只是抿唇，眼神清冷，像是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雅婷总是这样，气质像冰山，眉眼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乌黑长发垂在肩头，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紧身裤，偏偏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美。她走路带风，笑得少，话也不多，但每句都像刀，精准又带点毒。我们逛累了，晚上去了她家，她家客厅宽敞，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沙发软得像能陷进去，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

　　我们窝在沙发上，点了外卖，吃着披萨喝着可乐，聊得天南海北。丰采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说是好久没这么疯了。川琪拍手叫好，雅婷懒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瞥了我们一眼，像是觉得幼稚，但还是点了头。我抓了支空可乐罐当转盘，游戏开始了。

　　一开始都是些八卦问题。丰采被问到喜欢哪个班的男生，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了个篮球队的学长，川琪笑得差点把可乐喷出来。我被问到有没有暗恋过老师，我翻了个白眼，说：“想啥呢，我眼瞎啊？”轮到雅婷，她选了真心话，川琪坏笑着问她有没有偷偷喜欢过谁，她冷冷一笑，吐出两个字：“没有。”那语气像在说“你们真无聊”，让我们仨面面相觑，又忍不住笑。

　　几轮下来，气氛越来越热烈，可乐罐转到我，我选了真心话。雅婷抬起眼，目光像刀子，带着点戏谑：“秋怡，你跟漫漫……做过没？”她声音清冷，尾音却像勾子，扎得我脸瞬间烧起来。丰采和川琪齐刷刷看过来，眼睛亮得像探照灯。我咬着唇，脑子里闪过漫漫那双笑眯眯的眼睛，还有他在画室沙发上、公园长椅上的样子，心跳乱得像擂鼓。我低头抠手指，支吾了句：“……嗯。”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丰采尖叫一声，扑过来搂着我喊：“哇，秋怡你行啊！”川琪笑得前仰后合，问我是不是很刺激。我脸烫得能煎蛋，推开她们，假装凶：“轮到我问了啊！”我转头看向雅婷，故意放大胆子：“雅婷，你有什么秘密，赶紧交代！”我以为她会敷衍过去，没想到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女王在审视臣民。

　　“我？有点S。”她声音轻描淡写，却像丢了颗炸弹。我们仨愣住，丰采嘴里的薯片掉在沙发上，川琪瞪大眼：“啥？S是啥意思？”雅婷没直接答，慢悠悠地放下手机，右腿优雅地翘起，露出她那双美得让人窒息的脚。她的脚白皙如玉，足弓弧度如弯月，柔美得像雕塑，脚踝纤细，皮肤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脚趾没有涂任何指甲油却很好看，像夜空里的星子，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瞥了我们一眼，语气冷淡却带着点挑逗：“我喜欢用脚……逗我男友。”她顿了顿，嘴角笑意更深，“他躺在我面前，我边玩手机，边用脚玩他的鸡巴，看他憋得满脸通红，求我又不敢出声。”她说得云淡风轻，像在聊天气，可我们仨却听傻了。我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画面，心跳更快，脸更烫了。丰采捂着嘴，川琪直接喊：“雅婷，你也太狠了吧！”

　　雅婷耸耸肩，眼神冷傲，像在说“这算什么”。

　　我们仨已经听呆了，丰采小声嘀咕：“你男友也太惨了……”客厅安静了一瞬，丰采和川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喊：“雅婷，你太猛了！”我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象着她高冷地掌控一切的样子，心底有点佩服又有点害羞。她却只是淡淡一笑，拿起手机继续刷，像是刚讲了个普通故事。

　　可乐罐在陈雅婷家客厅的茶几上转动，缓缓停下，指向陈丰采。她蜷缩在沙发一角，粉色毛衣裹着娇小的身形，白色短裙下露出纤细的小腿，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十五岁的丰采清纯可人，圆圆的眼睛藏在柔软睫毛后，脸颊白净如瓷，笑时露出浅浅酒窝，平日里说话轻声细语，仿佛风吹过都会让她脸红。城市霓虹从落地窗渗入，映得客厅光影斑驳，邓川琪坏笑着催促：“真心话！丰采，快说个秘密，要够刺激！”陈雅婷冷冷地挑眉，眼神如冰，我咯咯笑着凑近，目光像探照灯般锁定她。

　　丰采的脸瞬间红透，宛如熟透的樱桃，手指揪着裙摆，指节微微发白，声音细得像蚊鸣：“我……给篮球队学长口过。”话音刚落，她头埋进胸口，双手捂住脸，羞得像要钻进沙发缝里。川琪尖叫，差点从沙发摔下，我捂嘴惊呼，雅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像是早料到这清纯女孩藏着秘密。川琪拍手追问：“快说！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丰采透过指缝偷瞄，脸红得像火烧，支吾着：“就……一次，我不会……真的很尴尬……”

　　那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篮球队刚赢了场比赛，校园里喧嚣散去，只剩操场边昏黄的路灯。学长高大英俊，笑容带着点痞气，频频发来的调情短信让丰采心跳失序。她不习惯被关注，平时安静得像教室角落的影子，可他的温柔和坚持让她晕眩。那天，他约她到体育馆旁的小休息室，说是聊聊。她忐忑地跟去，心跳快得像擂鼓。休息室里弥漫着汗味和地板蜡的气息，木椅冰得她手心发凉。他坐在她身旁，膝盖轻碰，笑得让她脸颊发烫。

　　“丰采，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低声说，凑近吻她，唇瓣温热，带着淡淡薄荷味。丰采心慌意乱，回应得笨拙，双手攥着校服不知所措。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引导她触向裤子，隔着布料，她感到他鸡巴硬挺，热得像烙铁，脉动清晰。她呼吸一滞，脸红得像要烧起来，羞涩得几乎想逃，却被他的眼神牵住，温柔中带着鼓励。

　　“试试？”他低语，声音蛊惑。丰采咬唇，犹豫着跪下，双手颤抖着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那坚硬的轮廓，顶端已有些湿润，散发着陌生的热气。她脸烫得像火烧，心跳乱得像暴风雨，羞涩让她手足无措。她的唇颤抖着贴上去，触感温热而陌生，咸味冲上舌尖，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试探着用舌尖滑过，动作生涩，偶尔不小心碰到牙齿，惹来他低低的喘息。她慌忙抬头，怕做错，学长的手轻抚她头发，鼓励的眼神让她稍安，但羞耻感仍像潮水淹没她。她嘴唇裹得更紧，缓缓滑动，湿热感让她脸颊更烫，每次移动都小心翼翼，怕出错，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偷瞄他的反应，他低哼着，声音压抑，像是忍耐着什么。丰采羞得几乎想停下，但好奇和他的温柔让她坚持，笨拙地继续，直到他身体一颤，她慌忙退开，脸红得像要滴血。

　　“你太猛了，丰采！”川琪的笑声拉回现实，客厅里笑声如潮。丰采仍捂着脸，羞涩得连酒窝都藏不住，细声辩解：“真的就一次……我特别紧张……”秋怡凑过来，挤眉弄眼：“刺激不？”雅婷冷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丰采缩成一团，脸红得像晚霞，夜色下的客厅，笑声和秘密交织，愈发热烈。

　　丰采抬起头，脸颊仍烫得像火，声音细得像蚊鸣，带着点试探的勇气：“难道……你们没……没口过吗？”她的话像丢了颗小石子，激起一圈涟漪。客厅瞬间安静，川琪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的眼睛瞪大，雅婷的眉梢微微一挑。

　　我先打破沉默，脸颊泛起红晕，咬着唇低头，声音小得像耳语：“我……嗯，跟漫漫试过。”我的手指攥着毛衣边，眼神躲闪，像是怕被追问细节。丰采愣住，抬头看她，圆眼里满是惊讶，仿佛没想到这个活泼的女孩也有类似的秘密。川琪张大嘴，发出夸张的“哇”，而雅婷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目光扫过丰采，语气冷得像冬夜的霜：“嗯，我也做过。”

　　这话像炸弹，丰采和我同时抬头，震惊地看向雅婷。丰采的声音颤抖：“你不是……不是S吗？”我也结巴着附和：“对啊，你不是说喜欢……掌控你男友吗？”雅婷的冷笑更深，优雅地调整坐姿，修长的腿交叠，脚尖轻点，脚趾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宛如夜空的星子。她低头瞥了眼手机，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戏谑：“偶尔给小狗一点奖励，他会更听话。”她说到“小狗”时，语气里透着掌控一切的傲慢，像是女王在谈她的宠物。

　　丰采和我面面相觑，脸更红了，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雅婷用她那双美得惊艳的脚挑逗男友的画面，又想象她冷淡地给予“奖励”时的场景，心跳都乱了几拍。雅婷的坦然让她们既佩服又羞涩，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在撩拨空气中的暧昧。

　　邓川琪却突然垮下脸，眼睛红红的，带着点夸张的委屈：“为什么你们都吃过鸡巴，我连看都没看过！呜呜呜！”她一把抱住旁边的抱枕，假哭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声音里却带着几分调皮。我们都愣了，随即噗嗤笑出声，客厅的紧张气氛被她这一出冲散。

　　雅婷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冷得像在逗弄猎物：“川琪，想看？让秋怡把漫漫叫来，给你试试。”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像点燃了一把火。我“啊”了一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挥手喊：“雅婷！你乱说什么！”丰采捂嘴偷笑，脸颊的红晕还没退，川琪则假装生气，扔了个抱枕过去：“你欺负我！”

　　雅婷轻松躲开抱枕，靠回沙发，眼神冷傲中带着几分玩味，像是掌控了整场游戏。川琪还在“哭”，但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明显在演戏。丰采低头，羞涩地咬唇，酒窝若隐若现，像是还沉浸在自己的秘密里。我偷瞄雅婷，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漫漫的笑脸，又被雅婷的调侃弄得脸更烫。

　　可乐罐再次转动，游戏继续，笑声和惊呼在客厅回荡。窗外的霓虹更亮了，夜色深沉，这个周末的夜谈，注定让她们的秘密在笑声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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