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章 舍身破阵，操穴定魂

蜃楼城，一处无人知晓的暗巷尽头，废弃的酒窖被改造成了临时的藏身之所。

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酒液发酵的酸涩与泥土的潮湿气息，唯一的光源来自墙角一盏豆大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在斑驳的墙壁上拉得老长，微微晃动，如同两只劫后余生的孤魂。

环夫人身上那套华贵的西域舞姬服，胸衣已从正面被撕开，只剩半边布料挂在肩上，堪堪遮住一侧乳尖。薄纱裙裤更是被扯成了几缕破布，胡乱地缠在胯间，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赤着双足，一只脚踝上还清晰地残留着几道被巨力抓握留下的、已经开始发紫的指印淤青。

她没有哭，脸上是一种被掏空了所有情绪后，诡异的平静。在令狐二中将她带回这里后，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用一块湿布，仔細擦拭着令狐二中脸颊上因暴力破阵而渗出的血丝。

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呼吸也有些紊乱。显然，强行撕裂那座杀阵，对他而言代价巨大。

“你是怎么……做到的？”环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指尖的动作却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蝶翼上的晨露，“那座阵法……夜琉璃那个贱人，算准了你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脱困。”

令狐二中闭着眼，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与柔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疲惫：“任何以心魔为基的阵法，都有一个悖论——如果入阵者的心魔，比阵法本身更强大、更疯狂呢？”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不堪回首的幻境：“它让我一遍又一遍地重温鬼谷覆灭的那一夜，想用最深的绝望与痛苦将我的神智彻底碾碎。它以为那是我的弱点，却不知，那也是我力量的源泉。”

环夫人的手微微一颤。

“我没有去破解幻象，也没有去寻找生门。”令狐二中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它想用绝望淹死我，我便化身为绝望本身。它为我构筑了一座心魔地狱，我便干脆引爆了自己的神魂，连人带魂，将那座地狱连同我自己，一同炸得粉碎。”

环夫人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他。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他以自己的神魂为战场，以心魔为兵刃，上演了一场最为惨烈的自戕与新生。他不是在战斗，他是在燃烧自己！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混杂着敬畏、心痛、还有前所未有的崇拜，在她心中疯狂滋生。这个男人，为了救她，不惜将自己最深的伤口剖开，任其鲜血淋漓，化作破笼而出的力量。

劫后余生的狂喜，在这一刻，彻底压倒了先前所受的屈辱与惊恐。她不是那个差点被蛮族奴隶玷污的曹操爱妾，她是令狐二中拼上性命也要救回来的女人。

这个认知，如同一股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她的手先是抚摸着他脸颊上的伤口，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又抚上自己冰冷的、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

冷与热的交织，生与死的界限。

“主人……”她丢掉湿布，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丰满柔软的胸脯毫无保留地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一滴眼泪都未流下，所有的恐惧与后怕，都化作了此刻滚烫的体温与剧烈的颤抖，“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想，如果我被那些畜生碰了，你就不会再要我这个肮脏的身子了……”

令狐二中被她撞得闷哼一声，牵动了内伤，但他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双臂，将这具丰腴火爆的肉体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能闻到她发丝间混杂着恐惧与渴望的独特香气。他低头，看着她泪光闪烁的眼眸，那双总是充满了算计与魅惑的凤眸，此刻只剩下最纯粹的依赖与深情。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是我的。就算天王老子，也别想动你一根头发。我还指着你这骚货的身体帮我缓解内伤呢。咳…咳…”

这句话，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环夫人体内所有的情欲。

她猛地抬起头，用自己柔软的唇，狠狠地吻上了他干裂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宣告、以及庆贺生还的，带着血腥味的吻。

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纠缠在一起，疯狂地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破碎的衣裙在他有力的拥抱下发出最后的悲鸣，彻底从她滑腻的香肩上脱落，露出了那具被誉为“许都第一”的完美胴体。

那对G罩杯的豪乳，因为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坚挺的乳头早已硬如宝石，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平坦的小腹下，是毫无遮掩的茂密森林，两片肥美的阴唇微微张开，因回忆着先前的恐惧而微微颤抖，却又因眼前的渴望而不断泌出晶莹的爱液。

“别说话……”环夫人在激吻的间隙，气喘吁吁地呢喃着，“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那些肮脏的记忆，全都从我身体里操出去……让我只记得你的味道……”

她的主动与渴求，让令狐二中体内因破阵而沉寂的欲望，再次如火山般喷发。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张铺着干草的简陋木板上，粗糙的干草刺得她娇嫩的背脊微微发痒，却更激起了她内心的狂野。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他的舌头如同带着烙铁，在那敏感的顶端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吸，引得环夫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呻吟。

“嗯啊……主人……你好坏……那里……对……就是那里……用力吸……”

另一只手，则探入了她双腿间那片泥泞的神秘地带。他的手指轻易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环夫人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弓了起来，一股股淫水从紧闭的穴口涌出，将他手指和下面的干草都打湿了一大片。

“骚货，才刚摸一下就湿成这样了。”令狐二中戏谑地说道，手指却猛地插进了那紧致温热的肉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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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环夫人惊叫一声，骚屄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夹得他的手指几乎无法动弹，“不……不要……人家是……是被主人吓的……呜……你的手指好粗……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人家的骚屄好痒……好空虚……”

她的双腿早已情不自禁地盘上了令狐二中的腰，高高撅起自己丰腴圆润的屁股，主动将那湿滑的穴口迎向他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

令狐二中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不断翕张、渴求着侵犯的骚屄，猛地一沉腰！

巨大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强行分开了肥厚的阴唇，狠狠地撞开了紧闭的穴口。没有丝毫的怜惜，整根粗长的鸡巴瞬间没入到底，直捣她最深处的子宫口。这是一次宣告所有权的占领。

“啊——！”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痛快，让环夫人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尖叫。她的双眼瞬间失焦，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潮水从被填满的肉穴中喷涌而出，浇了两人结合处一片滚烫。

仅仅是进入，她便已经高潮了一次。

令狐二中感受着她骚屄内壁的疯狂绞杀与吸吮，那销魂的快感让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他开始挺动腰身，每一次撞击都野蛮而又充满了章法，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用自己的肉棒，为这具险些被玷污的玉体，重新打上只属于他的印迹。

这一次的交合，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每一次深入，都是在用他的滚烫覆盖那些冰冷的记忆；每一次抽出，都是在将她灵魂深处的恐惧一并带走。

“公子……嗯啊……你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好烫……要把人家的骚屄……都烫熟了……”环夫人在他充满仪式感的冲击下，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凭本能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被那粗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研磨、顶弄，酸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喜欢吗？”令狐二中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沙哑地问，“喜欢我这样把你操回来吗？嗯？”

“喜欢……啊……最喜欢了……公子是人家的天……是人家的主人……主人……请再用力一点……把你的东西……全都灌给这个骚母狗……用主人的阳精……把人家洗干净……”在极致的快感中，环夫人彻底放下了司空夫人的身份，将自己最淫荡、最卑微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酒，彻底点燃了令狐二中最后的理智。

他被刺激得血脉偾张，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巨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窄的穴道里高速进出，带出的淫水和体液混合着干草屑，飞溅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撞击，都让环夫人那两只巨大的奶子随之疯狂晃动，形成一片晃眼的雪白波浪。

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次凶狠得仿佛要将她撞散架的顶弄之后，令狐二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一股滚烫腥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被灼热的精液灌满的瞬间，环夫人也迎来了最巅峰的快感。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骚屄内的嫩肉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喷薄而出，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软倒在木板上，只有被鸡巴填满的下体，还在本能地微微抽搐着。

……

静谧的酒窖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令狐二中没有立刻拔出，他静静地趴在环夫人汗湿的娇躯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也感受着怀中这具身体的真实与温暖。这温暖，驱散了幻境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意。

许久，环夫人才悠悠转醒。她没有动，只是侧过脸，痴痴地看着令狐二中的侧脸，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坚毅的轮廓。

“令狐公子，”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谢谢你。”

令狐二中睁开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伸手抚摸着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那几个蛮族奴隶留下的粗暴指印，虽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却依旧刺痛了他的双眼。

一股冰冷的杀意，从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平静却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柔儿，你听着。”他第一次如此亲昵地称呼她。

“今天，你所受的一切屈辱，我令狐二中在此立誓，必将让夜琉璃那个贱人，千倍、万倍地偿还。”

“我要让她合欢宗，从上到下，鸡犬不留。我要让她本人，跪在你面前，像最卑贱的母狗一样。我要让她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与折磨，最后在无尽的悔恨中，被我的鸡巴活活操死。”

他的誓言，没有半点虚情假意，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和寒冰铸就，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环夫人心中一暖，所有的委屈和后怕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抬起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轻声却无比坚定地说道：

“是我们。”

“是我们一起，让他们……血债血偿。”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紧紧相拥，一场致命的危机，不仅没有击垮他们，反而将两人彻底捆绑在了一起。他们的同盟，在经历了鲜血与凌辱的考验后，终于淬炼出了远超利益的、名为“羁绊”的东西。

复仇的火焰，在情欲的余温中，燃烧得愈发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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