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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花庭願望,第1小节

小说:空想花庭 2025-11-18 20:21 5hhhhh 3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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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您阅读愉快

【愿望】

……......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

【3月21日】

雨总是在他应该到来的时候悄然而至,三月,倒春寒,在我的这座城市固定上演着。广信的地方终究是特别的,至少我心里的广信是特别的,在龙门北边的大城市见证着大炎南方的风土人情、客行他乡。明明才收起来的冬衣又要翻出来了,虽说在校服下看不出什么样子,可是那么多衣服都在衣柜里摩肩接踵,对我这样喜欢偷懒的人来说实在是很麻烦。偶尔的晴天,窗外的树梢透过点点光芒照在窗子上,透过玻璃映在书桌前我的练习册上。

我的话,大概是还没练习册出名,一旁试卷上惨淡的分数盖在姓名栏上:陈素霜 一班 40分。也许是我不努力,也许是我太笨了,我总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学习,即便已经是高中生了也想不通应该怎么努力。趴在桌前,台灯的光氤氲在房间内,墙上的挂钟悄然又走过了一圈,相似的一天又要结束了吧。明明是很差的考试成绩,可是父母并没有怎么为难我,并非是漠不关心,而是相对不怎么在乎。很久以来我已经没听过他们对我的要求或是埋怨了,好像我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已经很好。因而我总是听到诸如,“哎呀,没关系的,努力过了就可以了”或是 “下次再接再厉,可以更好的”这样的普遍性回答。所以经常,我也不太理解学校里闺蜜抱怨父母的唠叨和要求,因为在我这里总是这样相似的话。

已然深夜降临,明天是假期,因而我并没想快快休息,反倒是一丝害羞悄悄爬上脸颊。打开手机,找到那个上着密码锁的私密相册,手指按下第一个数字,后面的却迟迟不敢下手。

“素霜又要做坏事了吗?”

“真糟糕呀。”

“我、我是个坏孩子吧。”

搭坐在床边上,呆呆的盯着某个地板上的点,要不要按下去呢?索性连续输好了剩下的三位数密码,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和图片。图片上,是纯白色的床上趴着的少女,头发自然的搭在肩头与床上。身上的短袖体恤衫只能勉强盖在腰间,挣扎的痕迹刻在衣服的褶皱上,双手搭在上衣的下摆与皮肤的交界,手心冲着空中,手指指向了图片上最引人注目的一片红色——红红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微微分开,那里最私密的花苞隐隐约约在臀瓣中显现,微肿的双丘上留下几条痕迹,或许是什么细长的东西击打后留下的印记。白色的胖次静静的挂在少女的脚踝上,一边的白袜上显现出些微的粉红,在脚掌前端与脚跟的地方尤为明显。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挨打了吧。

划过这张照片,下一张是同样的这位少女,只不过是跪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腿上的胖次与脚上的白袜已经被脱下,这个角度屁股上的伤更加明显。双手在胸前平举,手中是一根长长的黑黝黝的棍子,棍子静静的躺在少女的手心里,或许看上去还有点点弯曲,是不是刚才的惩罚留下的痕迹呢。

再往下的视频或许揭示出了原因,少女口中的哥哥挥动着戒尺打在她微翘的臀上,每次落下都会让臀肉陷下去一条印记,接着缓缓回弹上来。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后男人又换出了那个熟悉的小黑棍,听视频里说好像叫树脂棍?每当落下一次,少女就要报出挨打的数目。“一”“二”“三”…渐渐的少女的声音小了下去,数字中夹杂着点点哭腔与叫喊,“二十三…啊…呜…”“呀…二十四…哥哥…”“疼…二十…五…”一共五十下,五十下的树脂棍打在了女孩儿的屁股上,本就红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印记。看到这里的我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扶正了耳机的位置,确认了关紧的门。眼前是逐渐变红带着条条鞭痕的肿屁股,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的击打,伴着吃痛的叫喊与些许啜泣。身下的秘地逐渐痒痒起来,伴随着视频中留下痕迹的双丘,我的屁股也好似有了疼痛或是痛痒的反应,不自觉地抓了抓,又好像幻痛般揉了揉不存在的伤。

视频结束了,刚才求饶的声音却依旧在我耳中回想,靠在椅背上,脑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我的左手不自觉的向下滑动,最终放在了柔软带着点点体温的睡裤上。

“又要忍不住了吗。”我心里想着。

“明明上午自己在家的时候才…”

视线转向了书架上的摆件,那里摆满了我收藏的小东西,从手办、盲盒到易拉罐、包装纸,凡是我看到的喜欢的东西都会拿来收藏。所有摆件的前面放着我的折扇,相比于大多数女孩子的小团扇,我喜欢的是带着图案的折扇。七寸长的折扇上印着白色的栀子花和清朗的皎月,最顶端镶着一层金边,厚厚的扇骨排列整齐,扇眼的地方一抹蓝黑色的流苏垂在书架上。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图片,左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一下力,好似把胖次按进了娇嫩地花瓣中,但片刻过后又抽出了左手,看了看屏幕那边的景色。

心一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打开房间门,在确认了爸妈都已经熟睡的前提下,再锁好了卧室的门,又拉紧窗帘,这样应该就没有人能发现我的小动作了。

拿起书架上的扇子,随手扇了扇,初春乍暖还寒的空气被风轻抚过我的脸颊,或许几分钟后带给我清凉的扇子将让我感受到新的触觉。

将椅子推进桌前,手指钩住睡裤的松紧带,短暂的犹豫过后连着睡裤与胖次一并拉下。这是我的小秘密,同样我也没有胆子做这种事情,平心而论我是很怕疼的,平常在学校惹得老师生气被打三下手心都会哼唧唧的我,又哪里来的胆子敢用扇骨给我的屁股印上点点红色。平日里从网上的各处收集着各种SP相关的东西,从人尽皆知的小说,到明知道是摆拍却还是觉得动心的图片,还有480P都没有的标清视频和动漫,我都会存起来。有一些是网页,另一些则是直接下载下来,毕竟现代科技带来的群聊和贴吧总是会有大佬能找到我心仪地东西。反着握紧扇子,额头上传来一点点的痒,汗水洇出了我的额头,毕竟是第一次,疼痛感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感觉的,究竟要用多大的力气也是没有概念的。小腹靠在桌前,上身前倾,将扇骨贴在屁股上轻轻摩擦,些许紧张在我心头荡漾。

“啪。”第一下,终究期待战胜了犹豫与紧张,刚刚深吸的一口气也缓缓吐出,点点闷响在臀上显现,感觉已经用出了很大的力气,带来的感觉也只是预想之内的疼痛。

“啪。”第二下依旧落在右臀上,稍微偏移了一点位置,在刚才的火辣上又加了点点疼痛。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我的眼神飘忽着,不知道该看向那里,台灯昏黄的灯光照进我的瞳孔,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胳膊机械的摆下,第五下第六下……一连十下打在我的屁股上。因为右手反打的缘故,能落下的位置并不多,此时臀上的触感也是烫烫的感觉。稍事休息过后,又高高举起有些疲惫的右臂,扇骨落在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十下过后,我也感到右臂有些酸痛,很少锻炼的我基本是课间操的常驻摸鱼人——举过头顶的姿势往往变成了只举起小臂,蹲下的姿势也变成了双腿微曲。二十下击打,右半个屁股已经感受着更加烫的触感,轻轻摸了摸受击的部位,却完全没有一点痕迹。

这次轮到左边了,左手接过扇子,依旧将扇骨在左边的屁股上摩擦,然后举起、落下,我打的速度很慢,或许是感受到了害怕,或许是我的身体在保护我免受我自己伤害。每一下扇子都在不着急的接触着我的屁股,让我消化着每一次带来的钝痛。左边的二十下也结束了,此时的我还是意犹未尽,心里想着究竟怎样才能让我的屁股也印上视频中的绯红。

从桌前走开,抽出一张面巾纸擦拭了刚才洇出的汗,既然站姿已经试过了,莫不如再来试一下趴着的姿势。趴在床上,侧着身子看了看我微翘的屁股,虽说不是臭美,但要说它本身的样子总能让我带上可爱之类的评价。检查了扇骨是否在我的放纵中变得弯曲,手中换成了扇骨突起的方向。右手纂的更紧了些,又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击打在我的臀部。一连五下,本就微痛的屁股似乎更加敏感,仅仅连续的五次击打却让我感受到了超出前面的疼痛。“呜。”我不自觉的哼出了声,手中的折扇也迟迟不敢再次落下。“既然下定决心了就要做完。”不知是那里的勇气让我又一次挥动折扇,五下一组的打让我本就微红的屁股逐渐变的更红。

三十下,右边的击打结束了。我轻轻揉着带着肿块的屁股,肿块只有很小的一点点,按下去引来丝丝缕缕的痛痒。因为侧趴着斜着打的缘故,肿块也并不在臀峰上,反倒是集中在臀峰边侧面的断崖上。我面对这窗户的方向,窗帘的遮挡让窗外和我都保持着朦胧的美感,“是这样的感觉嘛。”我暗自想到,“感觉也不是很痛呢。”松了松右手,因为趴着的姿势,我的虎口被扇边的棱角硌的生疼,开合的几下缓解了拇指的肌肉,好让我的手与折扇都歇一歇。

面前的扇子躺在床上,现在轮到它继续亲吻我的左臀了,毕竟刚刚右边一共挨了五十下,这次就让左边也还清剩下的三十下吧。左手拿起折扇,和刚才一样的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毛刺,将身体重心转换到另一侧。这次面朝着门口,本来不怎么紧张的心又激起点点紧张,或许是害怕爸妈会突然醒过来推开门看看我睡没睡吧;又或是听到了扇子落下的劈里啪啦声进来,不过这份担心更多是多余的,毕竟刚刚的五十多下也并没有引来什么。再一次举起扇子,凭着感觉划出左边的弧线。

“啪”,第一下打在左边的臀瓣上,刚才站着挨完的二十下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再次击打的疼痛感也并没有随之增加多少,或许是我没用力抑或是回锅可能真的没有增加多少疼痛吧。可是明明视频里的女孩儿都那样畏惧哥哥或者姐姐手中回锅的戒尺,也许是视频中的“演技”多了一些吧。扇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左边的屁股上,因为右边的三十下已经给我留下了一部分经验,所以此时的疼痛也都在我的预料之内。机械的重复着和刚才一样的节奏,三十下过后,左边的屁股好像还没有刚打完的右边严重,或许是我不自觉地放水了吧。

抚着两瓣屁股,左边刚刚结束地击打让左边地臀瓣在这个初春依旧炽热,不过同样是春分的原因,右边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凉凉的空气本就是很好的冷毛巾,敷在微微红肿的屁股上。手中揉着的臀瓣,左边几乎没有肿块,还是那样的柔软,倒是右边的侧面烙上了刚才的印记与点点肿块,而仅仅几分钟的按揉时间,我就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爬起来,将扇子收拾好重新放回书架上,想要坐到书桌前,当屁股接触到木板凳时,本来没在意的肿块成了椅子上突出的螺丝钉,一瞬的刺痛让我不禁站了起来,轻轻揉着刚才打出的那一点点肿块。我的脸颊不禁爬上了点点红色,刚才已经晾干的汗水又一次洇出了我的额头,我也只好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微微疲惫占据着我的眼眶,头发乱蓬蓬的搭在肩上,虽然刚刚挨过自己的打,但是疼痛并没有从身下蔓延到脸上,也许面前的这个我就是每一个高中生的样子吧。

侧躺在床上,裹紧被子。身后的痛感已经不再明显,冲着右边时,丝丝缕缕的痛与痒从侧面的臀瓣上传来。房间里手机屏幕的微光照在我的脸上,打开魔法上网才能进去的软件,迫不及待地找到那些熟悉地群聊。

“第一次DIY感觉好刺激。”“霜叶自己DIY了?”“用的折扇啦…爸妈在家不敢作死。”“新手这样玩也可以。”

“霜叶第一次DIY?我以为都有主了。”“没有主啦,没有人收我。”

“发个帖子问问嘛,霜叶那么可爱,找个主很容易的。”

“就是。”

“我怕疼嘛!> <”

“打了多少啊。”

“左右各五十…我胳膊没力气的。”

“也还好,DIY 50效果一般。”

“确实,现在基本不痛了。”说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地屁股,果然方才地红肿已经基本没有了,屁股基本已经完好如初了。

“霜叶喜欢挨打,看来是小贝呢。”

“我不知道呀…”

“你真的可以找个主。”

“再说嘛。”

“如果有想法可就要抓紧了哦。”

群友们的话抚在我的心头,也许我也真的应该找个主管教没什么自控力的我。不管是学校的学习或者往日里的计划,我总是想当然的简单糊弄,因为很少能集中精力一口气做完什么事,似乎手机电脑里的世界是看不完的江水、窗外的世界也总是那样的诱人,远方的薄暮是一片充满好奇心的远方。可是去哪找,怎么找就成了当下我最期待又最难解决的事情。虽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发一条帖子,然后静静等待一个有缘人的到来,但是不论再怎么强调自制力也难以忽略的是,凡是扯上“性”的爱好第一要义都是保护好自己。或许屏幕那边的是疯疯癫癫欲求不满的学生抑或是无感鄙夷世界同时缓解工作压力的打工人,因此仔细斟酌又成了我现在最需要的事情。

聊天群又开始了新的闲聊,顶栏却显示出了私信的通知。

“听说霜叶DIY了?”是S私信发来的消息。

“嗯…只是很轻的DIY啦。”我赶忙回复。

“唔姆,霜叶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呢。”

“还是S大大的文把我带进去的嘛。”

“这样啊233333我和你说,那个文章的很多东西就是我的经历,如果霜叶也想试着正式入圈的话可以参考一下,不然小心被骗或者后悔哦~”

原来不仅是作者,同时也是主角。

“知道啦…”我回应着,渐渐想起那个已经快背下来的文章,那是会让我陷入沉思的文字。

“霜叶是不是在广信啊?”S发来的私信打断了我短暂的回想。

“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

“你说过啊。”

“我怎么不记得…”

“半年前说的233333你可能忘记了。”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这么明白。

“我学姐毕业了回广信找了工作,她也是圈子里的人,但是不翻墙,最近在找小贝,你要不要去试试?”

“哈???”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但是这份巧合还是让我难以相信。

“她找了很久了,之前找过男被,实际上那个人和她根本合不来,说是男被实际上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傻X。”

“可…”我迟疑这要不要答应。

“唔姆。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告诉我要不要,只有一次机会哦。”接着他又说道“这是邀请,有些人想要却没机会的。”

“那你为什么不要?”

“大概…当我归来时,一切都已成空。”

“神神秘秘…我要看。”此时我似乎并不知道未来将会遇到什么,只是前方是看不见的过去。

拿到了联系方式,二维码的方块映照在纯白色的背景板上,现代科技带来的距离总是这样说不上远的咫尺。她的头像是一位动漫中的少女,第一眼看上去,一切似乎还是那样平静。沙滩上踩出点点脚印,伴着海浪亲吻地平线那边的斜阳;少女淡黄的裙摆映上了那一缕缕金黄,随风飘荡;草帽下是红色的头绳系起一缕短发,在海浪中微微浮动。昵称上则写着“渝”。一切都没办法将屏幕后的人与一位圈子里的女主联系在一起。

‘对方已添加你为好友。’这句话出现的时候,第二天的阳光已然滑过叶片的缝隙。

“唔姆。”没想到先开口的是她。

“上午好…?”只有两句话,气氛却还是有些尴尬。

“听小雪说你在找主?”

“小雪…?”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个叫什么S的家伙,以前我们都叫他小雪的。”

“逃吧,他就继续在空想花庭和自己说话好了。”姐姐紧接着说到。

“欸…可是看上去他人还好…”

“你不了解他。”而后又是连续的短句,“自卑,幼稚,以为看清楚了世界而已。”

“大学的时候我就没看他高兴几天。”

“你能看到他温柔的样子就很不容易了。”

“也许说明他真的很重视你而已。”

姐姐的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留下尴尬的回应:“嗯…”

“好啦,要不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姐姐问道。

“欸…我…嗯。”

“和昵称一样,叫我霜叶就可以。现在还在念高中…”

“嗯嗯,我听说了,有一个高中的小朋友在找主管教。”

“我不是小孩子啦!> <”

“那为什么会在晚上偷偷DIY呀~”略带挑逗的话后面是一张有点点“屑”的表情包。

“嗯!(恼)”屏幕前的我带着些许不耐烦与胆怯的回着消息。

“好啦,不逗你玩了。你可以叫我渝,景渝也可以。”

“完全对不上的名字呢…”

“名字什么的和性格没什么直接关系的。既然你这么直接的想找,也许我们可以哦。”

“但是…”此时我的心里只剩下了局促,没想到屏幕另一端的人会这么直接的说。

“霜叶在担心什么呢?”

“因为…第一次…”

“哈哈,我理解的哦,这么直接也是我不好。”

“没关系啦…毕竟我也确实真的很想…”

“很想什么?”

“很想…实践。”虽是在屏幕上敲出我心中的话,可为什么手指却缓缓才落下,为什么脸蛋也红到了耳朵呢。

“你自己考虑一下就好,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大概就理解成是个嫉妒世界的样子。”

“啊?”莫名其妙的回答,好像我总是能遇到这样奇怪的人。

“至少…景渝长什么样子呢?”我又问道

“我的照片在朋友圈就有哦,上大学时候拍的,现在也许差不了多少。”

朋友圈里,压在可见范围的最下面一张照片,两个女孩儿依在一起,手中是连锁店的奶茶,其中一边的女孩儿的脸被贴上了遮挡的贴纸,另一边的那个则没有遮挡。宽敞的眼镜,上方的黑色边与眉毛连在一起,形成了天然的眉笔,下边则是白色渐透明的,透出颧骨边的点点柔软。眼睛随着歪倒的头看向屏幕,涂了唇彩的双月微张,可以看见缝隙中的洁白。算不上好看的样子,但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好。

莫名的亲切,甚至是越看越喜欢的样子。这份机会现在径直的摆在我面前,只要去简单的回上一句“做我姐姐”之类的话就好。只是长期以来我都忘记了如何把握机会,习惯了失去,进而也就忘记了什么是欣喜与惊讶。哪怕是伸出手想要紧紧抓住我,我也总是会习惯性的先推开。

“景渝要看我的照片吗?”

“要。”干净利落。

几张照片一并丢给了互联网,随着电子信号在空气中划出属于日光的模样,不一会儿便受到了回应。

“这么说你接受我的样子啦?”她的话再一次直接的戳中了我。

“所以…我们就开始网调了?”

“只是网调嘛?”

“也就是说…”迟疑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发展让我一时间难以相信它的存在,一如昨晚没做完的梦。

“你自己做决定,但是要告诉我。”

“给我三秒钟考虑一下。”

“3”

“2”

“1”

“姐姐以后多多指教!”这样幼稚的想法不知怎么爬上我的心头,氤氲在脑中久久不能散去。小孩子的说话方式总是这样简单与欢快,坐在桌前,我的胸口已经几乎贴到了桌上。春天的微凉早已不能侵入我的内心,因为我知道,此刻我的心中已经荡漾起小小的微光。

“既然叫了姐姐,那就好好做一个妹妹该做的事。”

“好……”

这天的交谈穿过了玻璃,窗上的露水渐渐划下,叶片间的光伴着沙土走向大地,吵闹的城市中渐起的些许安适。屏幕另一边的未知吸引着幻想的诞生,应该叫脑子一热。几分钟做下的决定是否是我的冲动;幻想带来的期待是否是我的孤行;或许她是个混蛋也许她是个流氓,但是不管怎样,这份欲望带着我选择了这条看不清的路。

“我有姐姐了!”激动的,在群聊里第一时间宣告了自己的“主权”。

“恭喜啊。”“真好。”“不过现在都流行女孩子找女孩子了吗?”一些常驻的网友第一时间恢复了我的消息。

“只是运气好就找了啊。”

“昨晚还在思考,今天就有了结果,太戏剧性了吧。”

“管他呢。”

“你这个样子就不怕被伤到?”

“伤到什么?”

“只是突然这么觉得,但愿不会。”

杂乱,互联网连接的从来不是人心的相交。他们是流沙与沧浪,皎月与尘埃。

“本来就那么难找,一个女孩子一天不到就找到了?”

“运气好…”

“那也没必要在这儿来说。”紧接着,“就因为你是女孩子?”

“还是你在大城市?”

“有的是人想找女孩子找不着。”

“还有人只能网调呢。”

“还有人找女主变成女被变成男被最后是个人就行呢。”

“然后被其他圈子的拉去骗。”

“那么认真干嘛?”“我不好说。”

“你开心就好。”又是相似的结局,我只能用沉默回应这段对话。寻求开心的人们在网上相聚,在屏幕前撰写自己荒唐可笑的一生。又有那个人笑出了声呢;又有哪个人当成了小故事呢;同样的,又有哪个人动了心呢?

【5月21日】

阳光划过,走在前人留下的规律上,清明、谷雨、立夏、鸣蝉。窗户上的水汽逐渐被空调的冷代替,在窗外蒙上一层薄薄的湿润。盛夏的周末,在大炎的南国早已染上燥热而颤抖的空气,维修填补后的柏油路渗出点点融化的沥青。我踏过马路的行道,感受着划过脖颈的风轻浮耳旁,看着路旁的榕树张开繁茂的枝条,心中却是复杂的期待与恐惧。

“已经到楼下了哦,在这里等你可以吗。”一并发出的还有随手拍的小区里的照片。

“好,我现在下去。”

我攥着手机,四下打量着小区的样子,是十年前的布局,但是设备都不陈旧,或许是近年来有过修理吧。垃圾分类而配备的分类处理区,一旁是水管接着水龙头,小房子在一棵大梧桐下,阳光擦过还没长全的宽大叶片流在房檐与地面上。

毕竟是在放学之后偷偷跑出来的,身上还依旧穿着学校的校服。非说好坏的话还是远不及常见的衣着搭配,但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看,我的校服已经比一般的大红洋灰要好看的多。肩膀上两条蓝色的窄条伴着两边的白色,胸前靠近拉链的蓝色又连着肩上的条纹,相得益彰。剩余的部分则都是白色衬出的青涩与简朴。只是现在的气温更多的露出了里面纯色的短袖体恤。

现在的我呆呆的站在陌生的小区中,心里却是昨天的回忆。只是普通的小满前,远方的稻谷是否抽出了浅绿的稻穗,台灯边,手机在我手中与手指交织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如同故事开始前的年代,钢笔在粗糙微红的纸上留下裟裟的声响,期待着送到远方的信件。

“我们明天见一面吗?”是景渝发来的消息,在此之前我们的闲聊几乎成了每天的快乐,从我喜欢的诗歌到姐姐喜欢的音乐,逐渐无话不谈,逐渐形影不离。

“欸…这…可以的嘛?”

“我没记错明天你们是放半天假的,下午不回家可以吗?”

“啊,可以的可以的…”

“我只是有点…紧张”我继续说道。

“前一段你就说过想要见我,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好了哦,你说呢霜叶?”

“呃…好的!没关系的。”

“怎么要求你的?嗯?又要调皮了嘛?”

“我…”

“应该说什么?”

“谢谢…谢谢姐姐!”红着脸,在对话框中打下了这句有些羞耻的话。

“笨瓜瓜,逗逗你而已,这种不用感恩戴德的233333。”姐姐又说道

“要保持自己哦,即便你是姐姐的小贝。”

“嗯嗯!”心情又逐渐走回了安心。

一时的计划变成现实的时候,心总是好似不听话一样,时而停不下来的用力击打胸腔,时而又不再清晰,把我叫回现实的是身旁的人。

“欸?是你嘛?发呆干嘛?”我转头看向旁边,比我略微高的身高,随意的黄色体恤,胸前是小小的口袋作装饰,下半身则是宽松的长裤,简单的运动鞋。长发随着脸颊垂下,一眼看去齐眉刘海伴着明快的眼睛,深黑色的瞳孔外是棕黄色的宝石,放射状眼睛的接受着世界给予的景色。方框的眼镜、有些陈旧模样的雪花项链与随和的站姿,从任何角度都难以发觉这是一位圈里的同好。

“欸…你好?”我犹豫的回应着,额头渗出点点汗水。

“不用那么见外哦,走啦。”姐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胳膊,便走在前面让我跟着。

“昂…好的。”在后面跟着的我感受这初夏的点点热风,可是微风带不走从身体中渗出的点点汗水,顺着校服的缝隙与风接触,却只带来了些许将我唤醒的存在。跟在姐姐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缓缓靠近凉凉的楼道,脑子空空。似乎是等待接受审判的心,抑或是期待未知的欣喜。

“好啦,进来吧,一楼方便吧,不用爬楼梯。”

“嗯…是呢,但是感觉空气好潮湿。”

“一楼就这毛病,跟你讲,春天的时候这瓷砖和玻璃上都是一层水。”姐姐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外面还有个院子啊?”

“一开始买一楼就是因为有这个小阳台,想着种点花什么的,现在荒在哪儿没人动了,还生虫子。”

在沙发上端坐好,双脚似乎被铁链拴住一般紧紧的靠在一起,双手的手指紧张的来回拨弄着什么,时而抬起头看看靠在墙边的姐姐,时而低下头看着瓷砖伴着窗框漏下的斜阳反射出的点点光。

“好啦小家伙,别坐着了,办正事吧。”姐姐笑着走过来示意我进屋。

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难不成是最后享受一下安安稳稳坐凳子的感觉喽?”,景渝好像总喜欢开玩笑。

跟着走进房间,小小的房间与小小的窗户让这个空间显得更加安全,却没有什么狭小的拥挤。桌上点开的电脑显示着excel表格,一旁是几张打印好的文件,写的是什么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到有点点手写下的标记和下划线。

前方的书架上放着一排盲盒的猫猫手办,大概是买了一整套的收藏版。另一边是带着银河图案的水晶球正发着小小的亮光。关于水文还是地质方面的专业书书籍排放在旁边的格子内,什么《水文预报》还有《气象学与气候学》之类的书籍,如同海洋的蔚蓝在书架上迭出塞莱斯特山的模样。

缓缓靠近,桌上的笔筒里插着两只不同颜色的钢笔熟悉的模样大概是LAM的,还有一支随意的放置在刚才文件的侧面,靠墙一侧用积木搭出的围栏整齐的摆放着几种不同的墨水,前面横放这一支我没见过的塑料外壳的笔,橙黄色的笔帽与淡灰色的笔身,与常规钢笔不同的模样使得很难不注意到。

“你是第一次实践的话,我在想要不要对你好点。”景渝说道。

“唔…姐姐决定啦。”

“小家伙已经习惯叫姐姐了是吧。”依旧带着点点玩笑的口气。

“不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怎么叫都行哦。”

“这样一个高中小姑娘就落到我手里了哦?”依旧是接上一句玩笑。

“姐姐这是在办公吗?”我看着桌上的文件问道。

“是的,这个公司其实不是本地的,只是现在在本地有临时部门,也许之后会去总部。”

“那不是说姐姐还是要离开。”

“这才几分钟,舍不得我了?”

“就好奇嘛。”

“不知道,这公司总部在龙门,其他的分部也在北方,要去还有点小麻烦,不过还好。”

话题中断,我又不知道该从何提起新的话题,解决这个小问题的是景渝。

“好啦,别废话了,要开始了哦。”一边说着说着,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几样工具,随手放在床上,粗略的看过也有三五样,戒尺,小红拍还有树脂棍一类的。说完,姐姐回身拉关紧窗户好窗帘,又整理了下床面,或者说是接下来我的刑场。

“我…有点怕。”小小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却那样对我震耳欲聋。

“哪儿就那么多,趴好。”景渝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似乎是带入了那个管教的角色。

迟疑着要不要趴下,几秒钟不到的时间,姐姐的手就抚在了我肩上,轻轻一推,腿好似没有力气般的跪倒在地上,大腿贴着床边,身上变成了一种扶着床沿的跪趴姿。紧接着,校服裤子的松紧带就在姐姐手指的使唤下乖乖离开了腰肢,粉白单色的胖次与空气接触,些许羞耻与期待顺着脱下的外裤蔓延到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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