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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新撩芳心录,第1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1850 ℃

[Edward Sellon]The New Ladie‘s Tickler

《新仕女撩情宝典》

又名:

《风流贵妇洛芙斯波特艳史》

《豪放公子哈里的冒险》

伦敦

书商印制

1866

序言

本书编者认为,读者或许会好奇这部原始手稿如何落入他手中。

数年前,一位身份显赫的时髦老妇在乡间友人家做客时猝然离世。她早已熬尽了所有同辈亲友的寿命,因无儿无女,其微薄遗产便由几位远亲继承。

众人皆知她的财产仅限亡夫遗产,且生前惯将积蓄挥霍至最后一文,故无人指望从这场丧事中获利。眼见无人过问后事,编者受托清理其珍藏匣奁,销毁无关紧要的信笺文书。

整理过程中,他发现一个造型奇特的古旧橱柜,里面俨然收纳着各类旧时信物—微型肖像、鼻烟盒、缕缕青丝,以及大量古雅却价值低廉的零碎首饰,杂乱混着便笺、情书与诗抄,将抽屉塞得满满当当。

清空抽屉后,编者惊觉橱柜形态与抽屉布局暗藏玄机。经细致探查,他确信仍有个密屉未被开启。虽耗费不少周折破解机关,最终仍成功启开。起初他有些失望,因内里仅存信封包裹的一叠纸笺,老妇于封皮亲笔注明:待其死后须原封不动焚毁。

既然世上已无可能因老妇保管的秘辛曝光而困扰之人,编者便斗胆拆开包裹

细阅内容。这批手稿实为一系列书信,字迹各异,显然出自年少者之手。

其中一封明显出自老夫人亲笔,尽管与她晚年字迹略有不同。这些信笺不仅带有岁月痕迹,更显露出被反复摩挲翻阅的迹象。显而易见,这位德高望重的夫人终究抵挡不住重温年少欢愉的诱惑,时常将这些缠绵往事取出品味,为此才将它们珍藏至今。从某封信的附注可知,她本人的书信是由那位早已逝世多年的挚友归还的,因而整套情事记录得以完整保存。

编者对这些信中的露骨内容产生了浓厚兴趣,在遵嘱销毁前竟擅自抄录副本私藏。如今他将这些香艳篇章公之于众,期盼它们能为世人带来与他同等的血脉贲张之乐。

老夫人早已细心抹去所有涉及的人名地名,必要处处理得不着痕迹,使纵情狂欢的真正主角无从追溯。编者仅做了另一处改动:将叙述同一场云雨之欢的书信段落辑录成篇,使各类淫戏狎昵的情节连贯呈现,避免读者因不同阶段的放荡经历而分神。

若本系列香艳实录能如编者所冀受到热捧,剩余那些更为大胆的密信或许他日亦可见天日。

第一章

艾米丽致露西

你若见我如今这饥渴难耐的狼狈模样,定会心生怜惜—为平息你我这般年岁应有的炽烈情欲,我不得不采取各种羞人手段。我多么渴望重返校园与你相伴,再续往日甜蜜交缠。自从相识以来,那些恣意放纵的嬉戏与隐秘欢愉,不仅令我神魂颠倒,想必你也同样食髓知味。

虽然我重返了年少时的故地,但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陌生而疏离。我再找不到能倾吐心事的人,无人倾听我那些琐碎的烦恼与渴求。姑姑虽然慈祥,却总对我欲言又止;而哈里—那个我曾期盼相逢能带来无限欢愉的人—根本不在此处,眼下我连见他一面都遥遥无期。

我多渴望能和你重新挤在伯奇小姐学校那间温暖的小窝里啊!纵然课程枯燥乏味,那位可敬的女校长责罚我们屁股的藤条时常疼得叫人难熬,可即便挨打也并非全是痛楚—还记得吗?每当夜深人静我们蜷缩在各自小床上时,总会轮流爬到对方被窝里,重温你教我的那些销魂滋味。我们纵情探索,任凭灼热的想象力将欢愉推向极致,直到浑身酥麻地喘息着相拥而眠。

既然眼下这儿既无可倾诉的艳遇,也无甚盼头,倒不如兑现先前的承诺,向你细述我来校前经历的旖旎往事。正是那些缠绵时刻让我期待在此地能与你分享更多香艳秘辛,可惜啊……如今只怕要成镜花水月了。

你很清楚我是由洛芙斯波特夫人—我的姑妈抚养长大的,十岁之前我一直与她同住,之后才被送去学校。既然你见过洛芙斯波特夫人,也知道她是位容貌极其美艳、风姿绰约的妇人,我就不必多费唇舌形容她了,尤其是我之后还会详细描述她的身段。不过你或许不知道,她年轻时曾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头,婚后生活并不幸福—虽说她丈夫临终时把几乎全部财产留给她作为补偿,但附加条件是禁止她改嫁,否则将失去继承权。丈夫死后她打定主意绝不放弃财富,也不愿再受制于另一个丈夫,从此一直过着独身生活。由于收入丰厚,她过着优渥的日子,但凡心有所好皆可纵情享受,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只要她觉得哪里有乐子,就会毫不迟疑地去寻欢作乐。

我早年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姑妈待我一向慈爱,虽然课业要求严格,但只要我专心勤奋,她总能百般纵容。可若是偶尔达不到要求,我可怜的小屁股就免不了要遭殃。

姑妈总是亲自动手惩戒我。每逢受罚之时,她就会把我带进卧室隔壁的小房间,让我横趴在她膝头。撩起衬裙后,桦木条便会狠狠抽打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

这种时候我通常会拼命挣扎。很快我就发现,只要扭动身子装出痛苦不堪的模样,姑妈就会心软,落下的鞭挞会比像木头般僵卧她膝上、毫不显露痛楚时轻柔许多。但无论如何,往往在我的挣扎扭动间…

在她试图将我按在她膝上的拉扯中,她的衣裙也总会翻卷起来。往往还没等惩罚结束,她的大腿就已经和我一样赤裸相呈。我赤裸的小腹和大腿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这种时候,我总不禁痴迷于展现在我眼前的柔软诱人美景,惊叹于那片点缀在私密地带的浓密卷曲毛发—如此迥异于我正开始好奇的、光秃稚嫩的裂缝。

我能欣赏她妩媚玉体的机会,也并非仅限于惩罚时的春光乍泄。正如你所知,勒夫斯波特夫人的宅邸坐落于海岸边。距房子不远有处幽僻海湾,两侧突出的岩壁形成天然屏障,若非经由我家领地便无法抵达。那里建了座小巧浴场,每逢晴天我们都会前去沐浴。在炎炎夏日,我们常不带随从独自漫游至彼处。虽然平日习惯穿着浴袍,但偶尔在互相嬉闹调情之后,夫人总会因我某些举动动怒—或至少佯装发怒,急匆匆从岸边的幼桦树上折下嫩枝,命我褪去浴袍后用枝条抽打我的臀瓣。不过这类惩罚总是带着嬉戏意味,显然并非真要令我疼痛。更有甚者,她有时会嫌湿衣碍事而将自己也脱得精光,手持一根枝条并允许我也取一根,两人便在水中或软沙上追逐嬉戏。每当一方逮住另一方,总免不了用青翠柔嫩的枝条在逃窜者的臀腿间留下欢快的鞭痕。

这般嬉戏重复数次后,我开始注意到姑妈总偏爱在此处嬉闹…

我们嬉戏的地方正前方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那片树丛比海岸线上其他植被都要突出些。姑姑在两侧设下了界限,规定我们追逐时不能越过边界,这样一来,我们每次追逐都必然会紧贴着那片灌木丛前经过。有次我隐约察觉到树丛里有细微动静,像是有人穿行其间,不禁有些惊慌,但姑姑却笑我大惊小怪。她说那不过是野兔在蹦跳,说着便更加用力地将柳条抽打在我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立刻让我无暇他顾。不过自那以后,我开始暗中留意起那片灌木丛,有几次我确信又看到了类似的晃动。甚至有一次,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瞥见了一张人脸—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面容像极了住在附近的年轻绅士。他家与姑姑往来密切,本人也是我们家的常客。但想到先前只因多看了一眼就招来那般严厉的责罚,我便再不敢多嘴。更让我觉得蹊跷的是,每当我们在海边尽情嬉闹后回到宅邸,十有八九会遇见那位年轻绅士正好来访,或是他紧随我们之后便登门拜访。

这封信写得够长了,就此搁笔。

爱米丽

第二封信

爱米丽致露西

亲爱的露西:

此处乏善可陈,一切照旧沉闷无趣,我便继续上回的故事罢。

我姑妈一位朋友的女儿—一位年轻小姐,来我们家做客已有段时日。她是个绝色美人,年方十五左右,身段是我见过最曼妙优雅的。不知为何,姑妈似乎对她颇有嫌恶,总爱挑她的刺。玛丽亚也确实惹人不满—她游手好闲又懒散,整天捣蛋闯祸,明知会触怒姑妈却偏要作怪。拉夫斯波特夫人常威胁说,若再不收敛就要鞭打她。玛丽亚对此置若罔闻,但我深知姑妈脾性,毫不怀疑她真会动手。

这天上午我们正坐在一处做女红。姑妈因玛丽亚早晨的恶作剧大为光火,扬言出门前定要好好鞭笞她一顿。我面朝窗户坐着,恰好能望见林荫道,瞥见之前提及的埃弗拉德先生正朝宅子走来。蹊跷的是,仆人并未通传他的到来。不过片刻,姑妈的心腹侍女进屋附耳低语了几句。姑妈随即起身,吩咐我处理一件需耗时不少的女红,并命我一小时后随她出门访客。接着她让玛丽亚跟着去她卧房。

我十分确信姨妈的意图是惩罚这个女孩,并且不由自主地将这次惩罚与埃弗拉德先生的到来联系起来。我强烈渴望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这个念头如此强烈地盘踞在我脑海中,以至于我决心亲眼目睹这场惩罚。我知道有条暗道能通往一个小密室,从那里可以清楚窥见姨妈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你大概能猜到,我立刻丢下了手头的活计,匆匆赶往那个窥视点。我到得正是时候,只见她已经把浑身发抖的玛丽亚剥得只剩衬衣,能清楚地看到少女初绽的酥胸隆起诱人的弧度,浑圆双峰在薄衫下勾勒出令人心荡神驰的曲线。刚剥光她,姨妈就命她反剪双手,用手帕在背后牢牢捆住。接着又取来另一块手帕严实实地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完全失去视力。

在这般境地下,姨妈把她牵到长沙发前—幸好我的藏身处能将那儿尽收眼底—强迫她俯卧其上,同时撩起衬衣系在腰间,使腰肢以下的胴体完全赤裸。实际上由于那件衬衣松垮地垂坠着,姨妈轻易就让她的上半身也全然暴露,布料仅仅像腰带般缠在腰间—而这正是得益于她双臂被缚的姿态。

一切布置停当后,姨妈向卧室内某人打了个手势。令我大吃一惊却又隐约预料到的是,埃弗拉德先生悄然从隔壁房间溜进来,默不作声地站到沙发后方,双臂撑着靠背,炽热的目光死死盯住横陈在眼前的这具赤裸娇躯。他已脱去外衣、马靴,但其他衣着依旧整齐。

他刚就位,姨妈便举起藤条抽向那具以屈辱姿态呈现的娇嫩玉臀

藤条抽打的绝佳体位实在诱人。起初姨妈下手并不太狠,玛丽亚也还算安静地躺着,尽管她不断收缩颤抖的肌肤显露出对刺痛感的敏锐反应。随着这番令人兴奋的操练让迷人的臀瓣逐渐泛起红晕,姨妈似乎被自己的劳作激起了兴致,挥舞藤条的力道变得越发凌厉凶猛。

随着痛感加剧,玛丽亚开始展现出强烈的情感反应。她辗转反侧,躯体扭曲成各种怪异的姿势,时而用膝盖支撑着抬起雪臀,暴露出可爱的腹部;时而试图转向我这边躲避凌厉的抽打,让我将她的正面风光尽收眼底—那区分性别的娇嫩特征犹如绽放的花苞,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蜷缩不断开合翕动。

每当这时,姨妈总会用一记狠抽迫使她转回身子。可当姑娘扭动身躯将同样香艳的景致呈现在显然已痴迷的埃弗拉德先生眼前时,姨妈反而会暂停鞭挞,或是轻柔地落鞭,诱使玛丽亚保持这个姿态多停留片刻。

鞭打过程中姨妈的睡袍豁然敞开,我这才发现底下除了一件薄衬裙竟空无一物。滑落肩头的睡袍完全暴露出她赤裸的胸脯,那对虽然更成熟丰满却依旧玲珑有致的玉峰随着动作轻颤。偶尔变换姿势时,我还能瞥见她光裸的大腿,不过多半都是背对着我的方向。

最终她似乎体力耗竭,不愿再站立,便直接在长椅坐下—而此时玛丽亚的扭动也渐渐…

玛利亚的扭动变得愈发激烈有力,姨妈便伸手环住女孩的腰肢,表面像是要制止她的挣扎,但在我看来分明是为了让这具年轻肉体的每一处隐秘都更彻底地展露。与此同时,姨妈将双腿向前伸直,微微分开大腿,任由睡袍向两侧滑落,将腿间风光完全袒露。

埃弗拉德先生一瞥见这情景,便悄无声息地膝行到她身旁。他轻柔地拨开她双腿,撩起单薄衬衣,将那欲念的核心完全暴露。虽然共浴时我曾多次欣赏过这处迷人幽谷,却从未见过它如此情动时刻—在他的炽热抚弄下,那片蜜地不停颤抖翕张,而她配合着抬臀摆腿的放浪姿态更令我心跳加速。

她手中荆条仍不间断地抽打着可怜玛利亚的臀肉,三人目光贪婪吞噬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那具年轻胴体在痛楚与快意间摆出的每种姿态,都化作最淫靡的视觉盛宴。当埃弗拉德先生突然将脸埋入她腿间,用炽热的唇舌吮吸那道战栗的缝隙时,姨妈猛然仰头发出一声闷哼—荆条从掌中滑落,双眸紧闭瘫软在躺椅上,臀胯剧烈抽搐数下后便彻底瘫软不动。

待喘息稍平,她重新拾起荆条向埃弗拉德先生示意。对方立即如幽灵般退回卧室。整理好睡袍后,她对着啜泣的玛利亚宣布惩罚结束,解下蒙眼布与束缚,命她更衣回房。

玛丽亚一离开,姨妈便走进了卧室。我在藏身处又窥视了好一阵,期盼能看见她和埃弗拉德先生返回梳妆室。虽然能听见他们在卧室里的谈话声,但他们始终没有回来。由于卧室另有一扇门,她完全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而不被我察觉,我不得不赶紧撤退以免被抓个正着。但将近一小时后,姨妈才差人唤我陪同外出。后来我又设法窥见过两三回类似场景,结局大抵相同,也就不必赘述了。但必须向你详述最后那次—我亲爱的哈利成为受害者的经历。不过这番情形得留待日后再叙。

永远属于你的,

艾米丽

第三封信

艾米丽致露西

日子依旧枯燥沉闷,无所事事。姨妈待我很亲切,但显然严密监视着我,我总觉得她似乎在提防我。既然没有新鲜事可讲,不如继续说说我年少时的冒险经历。

你常听我提起哈利。他是我姨妈亡夫的近亲。幼年失怙恃,又无其他近亲在世,便由姨妈收养,与我一同长大。由于没有同龄玩伴,我们自然形影不离,相处得亲密无间。

虽然后来他被送去上学,但假期总是和我们一起度过,因此我们的亲密关系得以延续。最初我们还是孩童时,彼此间的交往没有任何限制。我们常被带出去散步,甚至一起沐浴,在嬉戏玩耍时常因衣物凌乱翻腾而暴露彼此的身体。因此我们对各自身体的区别特征了如指掌—他常笑着逗弄我光溜溜的细缝,有时还想把手指挤进去;而我则会好奇地研究他大腿间那截晃荡的滑稽小肉条,下端圆鼓鼓地悬垂着,毕竟那时他的小蛋蛋还没明显凸显出来。

随着年龄渐长,我们自然被告知男女赤身相见有失体统。他被允许独自沐浴,而我则由仆人陪同(后来是姑母亲自带领)去海边,并被要求穿着浴袍—除非姑母特意吩咐我褪去这无用的累赘,否则从不例外。

尽管哈里与我在公开场合不得不遵守这份约束,私下嬉戏时却一切照旧。在可以自由漫步的森林里,我们继续沉溺于早已习惯的亲密游戏,尽情爱抚彼此裸露的身体。哈里时常哄骗我陪他沐浴,虽然我不敢贸然下水以免衣衫不整或发丝沾湿暴露行迹,但当他带着被海水浸润的迷人白皙肌肤走出海浪,因运动泛着红晕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他擦拭遍布细嫩肌肤的晶莹水珠。我爱抚的双手肆意游走于他日渐雄健的诱人躯体,任由指尖领略每一处轮廓的变化。

到了后来,每逢他假期归来,我都愈发惊叹于他身体发生的醉人变化—尤其是那可爱的男性象征,它逐渐拉长增粗,展示着那些奇妙小附件的渐进式成长,而这些对于圆满达成极乐享受的完整效果是如此必要。在我们最近几次这般愉悦嬉戏时,我惊喜地发现,当我亲吻、爱抚、把玩那可爱的小宝贝时,它会膨胀起来,昂首挺立,那粉嫩的小尖头—以前只有在我用放荡的手指剥开包皮时才肯露面—如今竟主动从藏身处探出,仿佛在渴求我充满情欲的亲吻和轻咬。而他呢,也同样更痴迷于爱抚我了。他会让我躺在他身旁,当我的手愉快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游走,用各种方式逗弄他时,他会撩起我的裙子(我对此并无不悦),尽可能多地将我的身体暴露在他的凝视之下,让他大饱眼福,并用他淫荡的手指触摸我青春胴体的每一处魅力,以此获得满足。当然,那中心地带是他关注的重点。他亲吻它,爱抚它,用尽他能想到的各种方式玩弄它。

不过,他过去常常抱怨,说它(我的私处)没有像他雄壮的武器那样等比例地生长,他的手指还是和以前一样,既不能插得更深,进去得也不那么容易。那时,我们两人对那种获取快感的美妙方式都还一无所知—就是你后来那么亲切、那么甜蜜地教会我的那种方式。

然而,无需多言,我们彼此间淫荡的触摸带给了我们巨大的愉悦和享受,但这总是一种不尽人意、令人不满的快感。我们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但那究竟是什么,我们当时还不知道,而且我们的身体也尚未完全成熟到能让天性自发地教会我们。

我确实非常享受他想把手指插进我小洞时带来的快感—那时我们压根没想到还能用别的什么东西—但当他试图往那紧窄的入口深处顶入时,强烈的刺痛和恐惧让我始终不敢任他探索到想要的深度。

以我们这般亲密的关系,我对他自然毫无保留。他很快就知晓了姑姑带我在水中嬉戏的细节,以及我目睹玛丽亚受鞭刑的离奇经历。听到后者时他异常激动,直言渴望亲眼见证这般刺激场面。若我是善妒之人,或许会因他痴迷我描述中姑姑与玛丽亚裸体艳姿的饥渴神态而不快,但我对他爱意炽烈,只恨不能倾尽所能满足他的欢愉。于是轻易许诺会全力助他满足这份好奇心。可惜结果与我们期待的截然不同—至少对他而言,远未达到预期的酣畅淋漓。

某日我得知埃弗拉德先生离家已久,绝无可能出现在我们沐浴处附近的藏身点时,便指引哈里蹲守的最佳位置,能将他我们在水中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他果然潜入埋伏点,但那日姑姑偏未如常与我嬉闹,他只得在我们擦身更衣那短暂片刻,窥见我们赤裸的身姿。

这番失意反而更点燃了他对姑姑诱人胴体的渴念。翌日他再度潜入藏身处,怂恿我故意撩拨姑姑,诱使她重演我曾描述过的香艳游戏。

我生怕这么做会引起怀疑,可他再三恳求,我也只好答应。于是下水时,我故意让浴袍散开,开始和姨妈嬉闹,朝她泼水,想逗她用往常那种方式来惩罚我,好让我有机会报复回去。起初她完全没兴致加入嬉戏,但过了一会儿,我瞥见她朝灌木丛锐利地扫了一眼—那儿正传来窸窣响动。我生怕哈里被发现,不料姨妈反倒鼓励起我的玩闹,这才让我松了口气。没过多久,我俩就浑身赤裸,忙着用鲜嫩的白桦枝条抽打彼此的臀瓣。

纵情嬉戏一番后,我们穿好衣服回到宅子。刚要进门,竟看见埃弗拉德先生迎面走来,我吃了一惊。姨妈也略显诧异,与他低声交谈片刻后,便让我先随他回屋,说自己稍后就到。此刻我惶恐极了,立刻猜到了真相—姨妈发现灌木丛动静时,定是以为那是本应当日归来的埃弗拉德先生,此刻察觉并非本人,这才折返探查究竟是谁顶替了他的位置。

我确信她必定会揪出可怜的哈里。恨不得能通风报信让他躲藏,可埃弗拉德先生明显得了指令要看住我,我根本找不到脱身借口。只得乖乖回到宅子,在客厅坐立不安地等候。瞧见姨妈穿过草坪时,我假装迎上前去,恰听见她吩咐仆人:"亨利先生回来后,立刻请他来我闺房。

这下我断定事情败露,回到客厅时已心乱如麻—不祥的预感如同阴云般压上心头,仿佛能预见这场风波将如何收场。

后来我发现,正如我所料,姑妈已经起了疑心。由于她对那处地形了如指掌,便悄悄折返到能窥视灌木丛出口的位置。没过多久,她就瞥见了可怜的哈里—这孩子浑然不知自己正被人监视,正悠闲地踱步离开,还打算绕到另一个方向假装刚从别处回来。

姑妈丝毫没有躲藏的意思。哈里见她独自站在那儿直勾勾盯着自己,立刻意识到行迹败露。他窘迫得不知所措,但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很快横下心直面最坏结局。"大不了就是挨顿鞭子",他暗忖,"毕竟刚才眼福不浅,这代价也值了。"不过我强烈怀疑,他压根没料到即将付出的代价远不止如此。

姑妈进屋不久,我便借故溜回自己房间。生怕她突然吩咐我陪着某某先生—

不出所料,我听到哈里跟着仆人径直走进了小客厅,随后又听见姑妈离开客厅回了自己房间。我赶紧溜进储藏室—那里能清楚看到小客厅的情况—果然瞥见姑妈已经脱光了哈里的裤子,把他按在膝头。那根粗壮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随着姑妈巴掌的起落不停抖动,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闪着水光。哈里咬着嘴唇强忍呜咽,臀肉被抽打得阵阵发颤,可那根硬得发痛的阴茎却诚实地向上翘着,每次巴掌落下时都会溅出几滴前液。

走进小客厅后,拉夫斯波特夫人先锁上通往走廊的门,径直来到站在房间中央的哈利面前。他脸色惨白,却带着决绝的镇定神情,仿佛已下定决心承受最坏的后果。"好啊,你这小混蛋,"她对他说道,"我待你这般慈爱,你竟这样报答我?连我带侄女去沐浴你都要偷窥!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敢不敢否认自己这无耻行径?"哈利在她开口训斥时就垂下了眼帘,任她继续斥责这丢人举动时始终沉默不语。

见他既不试图否认过错,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顽固地沉默着,她便宣布要鞭打他作为惩罚。她说自己最初打算立刻将他赶走永不相见,但转念一想,决定用一顿结实的鞭笞来教训他,指望这能治好他未来的顽劣行径。她告诉他本不愿让仆人们目睹他的丑事令他蒙羞,但绝不能让他逃脱惩处—若他敢有半分反抗,埃弗拉德先生就在宅内,她随时能唤他来帮忙。这番话激起了哈里的傲气,他大胆地回应道自知有错,懊恼冒犯了她,甘愿承受任何责罚,但绝不允许埃弗拉德或任何仆人动手鞭打或按住他受刑,即便拼上性命也不屈服。

洛夫斯波特夫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略显诧异,却并未动怒,反而语气稍缓:若他肯乖乖受罚,她也不愿无谓伤他自尊;但若有丝毫抵抗,无论后果如何都会立刻唤人相助。说着便取出一根粗大的桦条,命令他褪下裤子。这时少年再度爆发血性,谦恭却坚定地表示虽不反抗她的任何处置,但认为自己不过是出于天性好奇,不该受此侮辱性惩罚,更不会配合这种暗示认罪的行为。夫人对他这番冷峻表态仍未见愠色,只淡淡警告说越是折腾,惩处只会越重。少年答曰无可奈何。对话至此终结,她终于开始了实际行动。

她先是脱掉他的外套和马甲,抓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牢牢捆住。捆绑过程中,我仿佛看见哈利略显迟疑。不知他是想反抗还是争辩,但经过短暂挣扎后,他似乎打定主意任她摆布。接着她又掏出手帕蒙住他的双眼。这招让哈利猝不及防—他完全忘记了我曾告诉他玛丽亚受罚的情形。但这个举动让我预感到接下来的场面—果然埃弗拉德先生从敞着门的隔壁卧室悄无声息地现身,径直坐在沙发上,而另外两人正站在沙发前。若不是双手受制,我相信哈利绝不会容许被蒙眼,可既然已让洛夫斯特夫人捆住双手,此刻他只能任人宰割。我注意到她故意扯松他的领巾结扣,待领巾滑落后又假借整理衣领,顺势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随后她引着他跪倒在

闺房中央的沙发扶手上,让他俯身趴在高耸的沙发顶端支撑头部。这时她那双手忙碌起来:解开裤扣将长裤褪到脚踝,又把衬衣下摆撩到腰际—让我将那浑圆臀丘与隐秘地带尽收眼底。

待受罚者准备就绪,埃弗拉德先生悄声离座。在他协助下,她的衣衫如变戏法般层层滑落,最终只余衬裙、长袜与马靴。此刻她挥起柔韧的藤条,开始结结实实鞭笞大胆的哈利;而她的情郎则从后方环抱住她,一手掀起衬裙下摆,另一手指尖在她完全暴露在我视线中的迷人蜜缝前撩拨抚弄。

她显然把他弄得很疼,我能听见他每挨一下都压抑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直到她突然改变策略,径自坐到沙发上,将他整个身子拉过来横陈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她正对着储藏室的方向,而哈里的脸也恰好转向这边。因此我能清晰地察觉到他俊朗面容上愈发明显的红晕,以及嘴角浮现的愉悦神情—他甚至像是在主动往前顶送,仿佛要让自己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也沉浸在这般美妙的触感中。洛夫斯特夫人似乎并不反对他这样的举动,她调整左臂姿势,将手掌越过膝盖托在他胸膛下方,以此支撑他上半身的重量。当她继续用藤条抽打他臀部时,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鼓励他向前贴近,没过多久他的腰腹与腿根就已紧紧磨蹭着她光裸的肌肤。

在此之前哈里始终保持着绝对的静止,除了藤条落下时皮肉的战栗,以及抽打在他可爱臀瓣上引发的周边肌肉收缩外,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曾挪动。唯有当特别凌厉的鞭笞落下时,那些紧绷的肌肉线条才会泄露他正承受的痛楚。但此刻他开始被崭新的感受所俘虏,

起初我难以分辨这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这绝非对惩罚的逃避—藤条吻上臀肉时他依旧纹丝不动地承受,可就在鞭笞落下的瞬间,仿佛有种无法抗拒的刺激顺着神经窜遍全身,他会猛地向前耸动腰臀,用尽力气挤压着紧贴在他身下的柔腻肌理。当这样的反应开始出现时,我瞥见洛夫斯特夫人与埃弗拉先生交换了心照不宣的微笑,他们仿佛早已洞悉并欣赏着这在我眼中诡异难解的举动—而这种反应显然令他们双双感到妙趣横生。

然而,拉夫斯波特夫人当前的姿势显然过于劳累,她无法再继续保持下去。于是她把膝盖从沙发上移开,让哈里直起身来站着。随后她将他的衬衫卷到腰间,继续挥鞭抽打他的臀部。这一举动让我瞥见了那个我曾多次把玩嬉戏的可爱小东西。但令我震惊的是它的状态—我原本以为惩罚的痛楚会让他那活儿畏缩成最小尺寸,可它竟傲然挺立着,肿胀得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时刻都要粗壮,玫瑰色的头部大胆地挣脱了包皮束缚,膨胀到了极不寻常的程度。

这番景象似乎既引发了旁观者的惊讶与赞叹,又增添了他们的情趣。拉夫斯波特夫人带着愉悦而玩味的表情凝视着它,而埃弗拉德先生却不得不用手帕塞住嘴以免笑出声—他先是促狭地指着那个昂首挺立的小战士,又坏笑着指向我姨母的蜜处,那可恶的暗示分明在影射两者之间该有着某种关联。

这暧昧的暗示让我困惑不已。但姨母只是蹙眉摇头作为回应。

拉夫斯波特夫人此刻似乎意识到这种姿势可能引起男孩的疑心,便将他拦腰抱起,让他俯卧在沙发上继续鞭打。裤子仍缠在他腿上限制着动作,但接到埃弗拉德先生示意后,姨母利索地扯下裤子,鞭梢开始游走于他裸露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显然沉醉于变换施罚的部位,每当猝不及防的鞭打令他惊颤或扭动身体时,我总能瞥见她唇角浮现的笑意—那具迷人肉体因吃痛而呈现的新鲜媚态总能取悦于她。

她时不时会用灵巧的手轻触他大腿间娇嫩的肌肤—虽然我必须承认力道并不重。随后他的臀部便会扭动起伏,呈现出各种奇特的痉挛姿态,而他无意间显露的这些淫荡姿势,似乎让她获得了最极致的愉悦。

最后,这可怜男孩的炽热情欲似乎完全被这种挑逗性的对待所唤醒。他再也无法抑制地前后挺动臀部,随着身体在持续落下的细枝条抽打下剧烈颤抖,他的小腹不断磨蹭着身下的沙发软垫。此时他整个后身从腰际到膝弯都泛着艳丽的红晕,尽管拉夫斯波特夫人刻意控制力道避免破皮,但从他焦躁不安的动作可以看出,这片泛红的肌肤已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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