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Edward Sellon]人生沉浮——情色传记,第5小节

小说: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2025-11-18 20:21 5hhhhh 5620 ℃

他说这话时,我那只缠满绷带的手早已探进艾玛的裙底,正揉捏着她那娇嫩迷人的蜜穴。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天降甘霖。

蒙森医生离开后,我摇了摇铃。"约翰,你和佣人们可以去睡了。"我说道。约翰向夫人和艾玛投去询问的眼神,躬身退下了。

我让艾玛把我的雪茄盒拿来,至于奥古斯塔,我根本没搭理她。我点燃雪茄,把艾玛拉到我腿上,坐在壁炉前吞云吐雾。"你可以去睡了,奥古斯塔,"我说这话的口气活像她是女仆而艾玛才是女主人,"我不需要你了。"这个低声下气的女人拿起蜡烛,向我们道了晚安,便上床去了。

哦,爱德华,"可怜的小艾玛说道,"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差点把你害死!你当时流了那么多血都快没命了!蒙森医生说她的手每只手背上的两条大血管都被她的牙齿咬穿了,要是当时她没有屈服认错,你早就流血而死了。

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的小甜心。

但你今晚可不能碰我,记住了。

我看未必!

别这样爱德华!求你别闹,你身子还太虚弱!

这个能让我恢复力气,"我说着将一整杯卡邦尼老波特酒一饮而尽。我又让她也喝了一杯,随后我们便相拥躺在长沙发上。我狠狠地干了她两次,最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我醒了过来。我叫醒艾玛,告诉她最好在仆人们起床前回自己房间;我的双手疼得厉害,于是跟她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我便上楼睡回笼觉。我妻子正酣睡着。我举着蜡烛凑近床铺端详她:她仰面躺着,双手高举过头顶。她看上去如此美艳,那双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令我对自己的不忠涌起些许愧疚。我蹑手蹑脚躺到她身旁,很快便睡着了。大约过了两小时,我被一阵充满爱意的亲吻弄醒。我朦胧感觉到一双雪白的臂膀环住我,起伏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胸膛。很快我察觉被子底下还有更激烈的动静—睁眼一看,那个正在侵犯我的人竟是奥古斯塔!她被撞见时羞红了脸,却丝毫没有松手。我任由她摆布,双手因夜间发作的炎症失去知觉,浑身烧得滚烫。不出一个小时,我开始神志不清,病情急剧恶化。

那场病痛不必细说—总之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全靠世上最棒的看护人(我母亲)照料。至于我妻子,起初倒是殷勤,可一周后就厌烦了,跑去城外探望她母亲。我母亲对此大为光火,但我并不怪奥古斯塔离开,她年纪尚轻,病房终究是个闷死人的地方。

不过她们二人倒是达成共识:绝不能再让我见艾玛。于是趁我昏迷之际,他们把她打发到什罗普郡某个亲戚家。无论具体是何处,自那以后我再没见过这可爱的姑娘。

我逐渐康复后,大家决定去黑斯廷斯住一个月。订好住处后,妻子回到城里与我们会合,我们便启程前往黑斯廷斯。我很快恢复了往常的精气神,而奥古斯塔表现得无比温柔迷人,她似乎打定主意要不遗余力地将我牢牢握在手心。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连对我母亲都和颜悦色起来,从不顶嘴,事事顺从。

眼见生活重归祥和,一切似乎都要步入正轨,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将这片大好前景彻底粉碎。

那天我们正在沙滩散步,一对俊俏男女反复从我们身边经过—他们也在沿岸漫步。我立刻认出了那位女士,却装作素不相识。她正是先前郊区别墅里那个被我抛弃的旧相好。每次擦肩时,她都带着大胆暧昧的神情向我点头致意,发现我执意回避后顿时恼羞成怒。"杰克,老伙计!"她对年轻男伴喊道,"劳驾把那个男人的帽子打落到海里—他羞辱了我。"这话说得足够响亮,我们听得一清二楚。我妻子眼中迸出火星,她用难以形容的高傲姿态和刻骨的不屑将昔日情敌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可怜的小杰西瞬间蔫了气势,双眼怯怯望向沙地。

我此生从未像此刻这般欣赏奥古斯塔—可惜她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若非这道婚姻的枷锁,我本可以肆意爱慕她、崇拜她。

那个名叫杰克的年轻男伴看上去倒像个绅士,此时却举起手杖作势要将我的帽子挑进浪花里。我纹丝不动,只淡淡说道:"朋友,你最好别这么做。否则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把你一起扔进海里陪它了!

这时杰西用粉色阳伞压下了他的手杖,轻飘飘说了句:"我原以为这位先生不止是我的旧相识,看来他早忘了当年的缠绵。"她瞥了眼我身旁的奥古斯塔,又补上一句:"还找到了更标致的伴儿呢!

夫人!"我首次抬帽致意,声音冷得像冰,"这位是我的妻子!

杰茜看上去确实惊呆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尽可不信—这个娼妇,我抛弃的情妇,她可爱的眼眸里噙着两大颗泪珠,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顺姿态低下头,细声惊呼:"夫人,我卑微地向您道歉。" 她将手搭在同伴臂弯里,匆匆拽着他离开了。

好啊,先生!"奥古斯塔猛地转身瞪着我,"让你妻子撞见这种场面可真是美妙至极。这种事在帕尔马尔街或公园里发生的概率,可不比在这儿低。

确实如此。"我答道。

先生,你的风流债究竟有没有尽头?还有多少个女人要闯到我眼皮底下?

这陈年老醋又浮上来了。"我暗忖,便顺势回应:"这个问题我很遗憾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你总该懂得是非对错吧?作为理性的人,只要你愿意就能克制恶行。

亲爱的天使!别布道了,这儿又不是教堂,我们脚下只有这些快活的小蟹和玉黍螺当听众。首先,我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懂得善恶之分—也就是那些循规蹈矩的牧师和世俗之辈所谓的善恶。况且作为理性的人(至少我希望如此),譬如说,我可以克制着不碰你,并视之为善举;而痴迷另一个姑娘时,也不觉得是坏事。

她凄楚的神情让我心软。"能否容我解释方才不愉快的邂逅?

呵,随你怎么编造,有你这种原则的男人自然信口雌黄。

恕我直言,夫人,绅士不会说谎—至少我所谓的绅士,注重名誉之人不会。

好个体面人!你们这些绅士和正人君子,诱骗女人、欺瞒妻子时从不犹豫,决斗杀人时毫不手软!好个体面人!

啊,"我说,"这完全是两码事,爱情和战争都是不择手段的,你知道的。但我坚持认为,真正有教养的绅士—出身良好、受过教育、家教严谨的人—绝不会为卑劣目的说出下作龌龊的谎言。

随您便吧,先生,想解释就请便。

我?一点儿都不在乎。听不听解释都随您高兴。

我倒要听听看。

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我和杰西的事发生在婚前而非婚后,我一结婚就和她断了。

为何不早告诉我?

您根本没给我机会。

我原以为这番交代能平息她的怒气,不料她反倒变得阴沉乖戾。啊,女人啊女人!你们若更懂得其中玄机该多好。若明白一句温言、一抹笑靥就足以让罪人匍匐在你们脚下;若知道发脾气闹别扭只会把丈夫越推越远。倘若明白这些,多少婚姻纵非"天作之合"也能琴瑟和鸣。可叹妻子们总爱钻牛角尖,如同蝎子用自身的毒刺刺伤自己,反倒哭喊:"看我被虐待得多惨!"而那些道貌岸然之徒便齐声附和:"诚哉斯言!

最终我们再次分道扬镳,我做了件自认宽宏大度的事:吩咐代理人将我全部私产—每年一百五十英镑尽数赠予她。结果所有挚友都嘲笑我犯蠢。

随后灾祸接踵而至。为我们家族打理三代事务的律师事务所竟成奸佞之徒,可怜的母亲被榨干所有财产。她不得不遣散所有仆役,将家具马车悉数拍卖。一位家境殷实的乡绅男爵—她的亲戚—伸出援手,允诺每年接济百镑。于是布里克斯顿的一间小屋收纳了她与破碎的家运。我与慈母作了场痛彻心扉的诀别。

可我可怜的孩子,你往后如何谋生?"这位慈爱的妇人哽咽道。

挣口饭吃,母亲,但愿还能帮衬您。"我答道。我们终究分离。

我开了两年剑桥邮车,用的却不是本名。每年能赚三百镑左右,而且有理由相信这条线路上的人都挺喜欢我。光是那段生活的奇遇就够写一本书了,但既然是本情色自传,我就略过不提。铁路系统的扩张最终堵死了我这条谋生路。后来我在伦敦开了几间击剑教室。经营了一段时间后,不知怎地—我始终没搞明白—我那妻子居然找上了门。她登门拜访,风采依旧动人,自然少不了一场闹剧,最终我同意与她重修旧好。天晓得自分手这六年来,我偷过多少腥。她对此一无所知。我随她来到汉普郡的偏僻地带,在温彻斯特附近不到百里的幽静村落里,有座她备下的精致农舍。说来奇怪,她这般狂热衷情又心高气傲的人,竟会屈就于这种小家子气的把戏。我觉得这事不上台面,途中便直说了,她却辩解道一直对外宣称我是她的丈夫—S上尉,所以我必须扮作S上尉。

可你知道,"我说,"我早就退伍了,没资格用这个头衔。

按礼节能这么称呼,"她答道,"我认识好些人退了役还自称上尉、少校,毕竟那是他们退伍时的军衔。你大可心安理得。"我只好让步。

农舍雅致可人,花园繁花似锦,禽舍打理得井井有条,轻便马车玲珑别致,那匹威尔士矮马毛糙却无需梳洗。

果园、草场一应俱全,还养了头奥尔德尼乳牛;佣人只雇了一个—十六岁的鲜嫩姑娘,丰乳肥臀,手脚麻利,每年六英镑的工钱就让她觉得自己"阔绰得很"。

现在让伦理学家去解释吧,反正我弄不明白—为何在这世外桃源度过的三年—

忘却尘世,

亦被尘世遗忘—

竟成了我跌宕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奥古斯塔会脱得一丝不挂,摆出各种撩人姿势,任由我尽情舔舐她的私密地带,也会主动用唇舌取悦我。她纵容我所有荒淫的念头,像条忠犬般黏在我身边—狩猎季时为我张罗到绝佳的射击场地,若我想打猎还会备好骏马。那时乡绅对我们殷勤备至,教区牧师夫妇更是极尽讨好之能事;我想要多少场惠斯特牌局和晚宴都能得到满足。整整三年间,我始终没有染指那个娇艳欲滴的女仆—我竟保持了忠贞。

我!一个浪荡子,风流场中的常客,沉迷于声色犬马、剧院消遣、猎艳逐欢的人—敢问伦理学家们,这该如何解释?但事实如此;平心而论,那段日子我快活似神仙:作为胆识过人的骑手,我始终冲在狩猎队伍最前列;作为神枪手,我猎获的野味从不落人后;而我那些关于印度丛林追猎和"野猪刺杀的轶事,更让乡绅听得如痴如醉。在此不妨提一句,我驾驶过剑桥驿车的事不久便人尽皆知,但这非但无损我的声誉,反而让我更受欢迎—在那个年代,多少纨绔子弟都"干过拦路勾当",文森特·科顿爵士、C爵爷和查尔斯·R爵士的事例足以证明,体面人干这等事也无伤大雅。

时而受邀参加军营宴会,时而赴乡绅府邸或牧师宅邸寻欢,加上终日沉溺于纵马狩猎、摆弄园艺、垂钓消遣,我发现乡间生活远不像预期的那般枯燥乏味。

每当奥古斯塔有意取悦我时,她总能精准撩拨我的心弦。她那双手的挑逗技巧堪称登峰造极—丰满坚挺的双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纤细圆润的腰肢下方是浑圆丰腴的臀丘,手臂与手掌的曲线宛若雕琢。那些唇舌交缠的销魂时刻,那些欲仙欲死的极乐欢愉,唯有诸神与我共同见证。这段鎏金岁月持续了三载,成为我生命中最酣畅的篇章。然而妻子的妊娠惊破了这场绮梦,自那时起"幻梦的色彩骤然转变"。她将所有心思都倾注在期待的"小访客"身上,房里终日散落着婴儿襁褓,言谈间尽是育婴话题—不仅剥夺了我身为丈夫的床笫之欢,态度也日渐冷淡,最终逼得我不得不外出寻觅家中再难获得的快活。

待孩子降生后,情形愈演愈烈。这幼小的篡位者夺走了所有关注。

我的舒心日子彻底崩塌,厌恶感与日俱增,终至决然离去。前往伦敦与表亲E爵士长谈后—

伯爵似觉我备受亏待,签了张银行本票与我。我在考文特花园的老亨姆斯旅馆住下,用一周光阴思忖前程。可人总不能整天对着报纸打哈欠干熬,我便决意前往特鲁里街剧院寻些消遣。

六点时享用了旅馆最精致的餐点,七点半便落座于花楼前排的绝佳位置。那时的花楼堪称时尚秀场,贵妇们总穿着袒胸露背的晚礼服,裸着玉臂点缀钻石(若有的话),绅士们则清一色白马甲、领巾与手套,搭配黑色礼服与长裤。

如今这番光景早已不复存在。且说正当我入座不到十分钟,忽觉侧面包厢有位淑女正举着长柄眼镜凝神端详我。我当即抬起自己的镜筒,对准那位匿于私人包厢的绝色佳人—无论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没错,肯定是她!不,不可能!老天,还真是B夫人本人!'我已经十一年没见过她了。尽管煤气灯下她盛装打扮,但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实在难以分辨时光是否侵蚀了她的风韵。令我欣喜的是,她唯一的同伴是个十四、五岁的标致少女;我热切地鞠躬致意,她抬手示意,我便起身走进她的私人包厢。我们互相有太多近况要打听,很快就全然顾不上台上的演出了。

听我叙述完那段荒唐婚姻—以及我谨慎筛选过的风流轶事—她告诉我丈夫已去世四年;她如今是寡妇,也打算保持这个身份;她每年有八百镑收入,在海德公园旁的波彻斯特 Terrace 有栋精致宅邸;那位少女是她丈夫的侄女,是个完全依靠她生活的孤女;她毫不避讳地坦言,遇到合眼缘的绅士时也会招待他们,最后邀请我去她家住一个月。这邀约来得正是时候,我欣然接受,尤其因为这证明她仍对旧情人怀有眷恋。她始终不曾生育。

交谈间我们不知不觉退到包厢帷幔后方;我掀起她的裙摆将她抱上膝头,右手拍打着那片令我惊喜的丰臀—不仅尺寸见长,触感依旧紧实如初;左手则探向爱欲的幽谷,唯一的变化是如今绒羽般的卷曲毛发如同藤蔓缠绕在洞口,比往昔更显葳蕤。

她如今三十岁;上次分别时还是十九岁的年轻妻子。因未曾经历分娩的剧痛,在维纳斯战场上也不过浅尝辄耻—她投入我怀抱时依然饱满鲜润如玫瑰;那对玉乳仍是可爱的雪团,若要说变化,倒是比从前更显丰硕饱胀。

我们大约十点钟就离开了剧院,毕竟有比听喜剧更重要的事要做。马车先载我去老赫姆斯酒店取行李;我结清账目后,便随她前往波切斯特台地。

不过,"马车行进时我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是如何瞒过仆人们的眼线偷情的?

亲爱的朋友,我的卧室与你将入住的房间有暗门相通,"她解释道,接着竟转向少女补充道,"况且康斯坦夏与我同住,他们绝不会起疑,对吧康?"这话让我大吃一惊。

哎呀当然不会,姨妈!"活泼的少女咯咯笑道,"您还记得近卫军的杰克·克莱弗兰来过一周吗?我们玩得多快活呀,可从来没人发现—

嘘!小话痨。"B夫人急忙喝止。

看来,"我暗忖,"这下可有好戏了—不知她肯不肯让我插弄这小妮子!

唯有一点需提醒你,"我妩媚的女主人正色道,"只能在我卧房里与我亲热,管好你的舌头和那双不规矩的眼睛。我把所有仆从都视作眼线,虽不得不雇来打理家事,但…"她顿了顿,"你知道我是爱尔兰人,最瞧不上英国上流社会那套虚礼。不过即便不屑,也没必要平白败坏名声。"她指尖划过我大腿,"记住,对外你是我兄长。在仆人眼里,我婚前或许是S小姐。哦到了,此事暂且不提。

马车停稳,我跃下车搀扶两位女士。当我们并肩迈上台阶时,车夫脸上难掩喜色—比预期早两小时收工让他心花怒放。

三人一同走进餐厅。

乔治,"B夫人对脚夫吩咐,"让玛丽亚把我兄长的行李放进克莱弗兰少校住过的房间。这位上尉(指我)是临时进城的。"她面不改色地扯着谎。

是,夫人。"男仆应声退下。

你用宵夜吗,亲爱的?"女主人柔声问道。

'这我可说不上喜欢,'我答道。

'我们也不爱吃,不过您要不要来点什么?配上雪茄来杯尼格斯酒怎么样?来吧,抽根雪茄!'

'然后把您的丝绸锦缎窗帘熏得跟酒馆似的,一个月都散不去味儿?不成!不成!既然知道会这样,我绝不能在这儿抽烟。'

'可我们喜欢这味儿呀,对不对,康妮?'

'噢!亲爱的雪茄,当然喜欢!那气味迷人极了,'康妮娇声说道。

'但我另有缘由,'我压低嗓音。

'另有缘由!'

'是啊(声音更低了),抽烟会让人腿软腰酸!'

'那就请千万别抽了!'B夫人漾起勾魂摄魄的笑靥。

我们围炉闲谈了个把钟头,便各自就寝。

一位上了年纪、神态端庄的高级女仆将我引至卧房。为向她证明我是何等循规蹈矩,我当即锁紧房门。我仰靠在炉火前的安乐椅里,拖鞋已被妥帖安置在暖意融融的壁炉旁。正静候时,忽闻靠墙而立的大桃花心木衣橱内侧传来刮擦声—那衣橱背面正贴着与B夫人房间的隔墙。我惊诧地紧盯柜门,随即发现底下滑入一纸便笺。我疾步上前拾起,只见上面写着:

速褪尽衣衫,仅着睡裙与晨袍;约十分钟后为你开门—阅后即焚。

我将纸条投进炉火,依言宽衣解带。

时辰一到,橱门轻启,露出小康斯坦蒂亚媚态横生的笑颜。她周身仅覆蕾丝睡裙,灿烂的金色鬈发如瀑垂落,荡漾在腰际之下。她以纤指抵唇示意噤声,眼波流转间朝我轻轻招手。

我踏入衣柜,她立刻锁上了门。当她触碰背后板壁上的隐秘机关时,衣柜缓缓沉入地板,显露出隔壁房间另一个敞着门的衣柜内部。下一秒,我已投入B夫人热情的怀抱。一盏阿尔甘灯将淫靡的光芒洒满奢华的卧房,跃动的炉火更添温暖惬意的氛围。她全身赤裸蓄势待发,我们双双倒在床上,小康斯坦西娅则坐在床脚准备看好戏。这新奇场景激发出我全部精力,想到那个俏丽少女正注视着我们,我的感官彻底燃烧起来。我们以最酣畅淋漓的方式交合,少女能将我们每一寸躯体尽收眼底。她最终兴奋到用小手抚弄我的卵蛋,在我阳具抽送时细细感受那根巨物的脉动。

这时她姑妈央求她跨坐上来,好让她尽情舔舐私处,同时也能让我欣赏到那带着可爱臀窝的玉臀。小康立刻雀跃地照办,不过比起文字描述,旁边这幅版画更能展现此刻艳姿的妙处。

男人能从女人身上获得的极致欢愉,诗人所能想象的香艳境界,在那一刻我全都体验到了。目睹美妇用鲜红舌尖分开少女那宛若嗔怒的珊瑚色蜜裂,将青春胴体的完美之处尽展眼前,这本就是令人神魂颠倒的享受—而同时还能品尝熟妇的丰韵,感受她弹跳的臀瓣拍打我的大腿,拍玩她赤裸的肌肤体会她高潮的颤栗,我简直登上了极乐之巅。

至于我这位迷人的女主人,她几乎欢愉得忘乎所以。她张大檀口,竭力想用双唇包裹住少女的整个阴户。她将舌根尽数顶入,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双腿时而缠绵交叠,时而放浪地恣意摆动。

她浑身一颤达到了高潮—天哪!那潮吹的劲头简直汹涌澎湃。至于小康斯坦霞,她的反应同样热烈奔放;她用力弓起玲珑有致的身子,蛇一般扭动着,双手紧抓住枕头和床幔,不停地呢喃着:"哦太舒服了!啊!我太喜欢这样了。啊啊—哦!"她稚嫩花蕊间渗出的爱露顿时濡湿了床单。这时我与女伴同时攀上极乐巅峰。我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整张脸埋进美丽的小康斯坦霞那对雪白臀瓣之间,向着下方的销魂花园倾泻出滔滔热流。

稍歇不过五分钟,我又重整旗鼓;这次我从后位进入B夫人体内,而她侄女则横卧在枕上任我舔舐芳丛。这番云雨同样妙不可言。

接着B夫人非要我疼爱小康斯坦霞不可,她自己则斜倚一旁观赏活春宫。我发觉这匹小母马绝非初次尝禁果。

尽管B夫人淫靡的舌耕已将她的小穴润泽得泥泞不堪,那紧致甬道仍如处子般绞得人发狂。

少女的迎合堪称完美。我的脸庞紧贴着她精致尖翘的玉乳,双手揉捏着那对可爱的臀丘—种种新奇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那小穴竟有着惊人的吸吮力,是我历经风月都未曾领略过的妙处,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交替啃噬着阳根。这可人儿忘情地吻遍我的脸庞,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肢,用带着压抑喘息的气音呻吟:"哦!好哥哥太美了,我太喜欢了……

说来惭愧,彼时我竟失礼到忘却屋内尚有B夫人的存在。若能与这少女独享春宵,我情愿舍了那半老徐娘。可惜天不遂人愿—我那位美艳房东已独守空闺数周,抛出侄女不过是为添些助兴的佐料。甫见我们云收雨歇,她便理直气壮地索要欠账,更要命的是我当时正值三十五岁壮年,龙精虎猛得紧。

原本邀请我小住一个月的约定,最终延长到了三个月。不过说实话,这段日子并非全是甜蜜—有那么一两次,B夫人(就是我那位干姐姐)让我领教了她的脾气;似乎是我对小康姑娘太过偏爱,以至于两次被迫让出房间给她的其他相好。但话说回来,其中一位是D公爵,另一位是乔治·P勋爵,面对这等人物,我自然无话可说。

到最后我彻底被榨干了身子,再也提不起劲头征战。这时,那位可爱的B夫人带着她摄人心魄的笑意告诉我,公爵刚送了她一条华美的钻石手链,还开了张整整一千英镑的支票。她执意要把支票转赠给我,说自己不缺这点钱。"再会了,亲爱的朋友,"她说道,"你现在可以去巴登-巴登疗养一年,到时候若恢复了雄风,随时回来找老相好—我保证还是原来那个让你欲仙欲死的我。

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现在该说些什么呢?那些道貌岸然的圣徒伪君子读到这里,定要痛斥:"此人真是寡廉鲜耻!"且慢—我刚才说"读到这里"?呵!装什么清高!圣徒伪君子会看这种淫书吗?哎!他们不仅看,回家还会边读边自渎这些禽兽,甚至鸡奸他们的男仆!别他妈指责我,你们这些打着"肃清伤风败俗协会"旗号的混账东西!道貌岸然的善人们不如先瞧瞧自己!就在前不久,你们德高望重的牧师会员不还在火车站尿厕里猥亵脏兮兮的搬运工少年,被警察逮个正着判了终身苦役吗?倒是回答我啊?还是位国教牧师呢!呸!诸位绅士,这种龌龊勾当还是留给神职人员吧;至于我,不过是个忠实于欲望的嫖客。我爱女人,所以就干女人。你们这些老玻璃尽管去找你们的娈童,但求发发善心,让正经人安生生地操女人行不行?滚你妈的!

又来了,"某个正在读这本实录的杠精准要嘟囔,"又开始东拉西扯。老不死的管好你的屌!

先生,您说得倒轻巧,"我回道,"但请您想想这帮人有多专横。他们不过是想捞几个钱罢了;去他妈的,他们就靠着那点所谓的美德过活。

诸位温柔、美丽或愤怒的读者,无论您属于哪一类,请恕我方才离题—但我这人血气方刚,谁踩到我头上我必反咬一口。闲话少叙:

而我犯下这些通奸罪过,该怪谁?当然怪我妻子。难道我不曾对她忠贞三年!那段时日里我又错失了多少良机?维纳斯啊,您是天神,您明察秋毫!说说那段岁月我冷落了多少绝世佳丽?纵使我当时深居于新森林的僻壤—

多少娇花(在那里)绽放却无人得见红晕,

空将芬芳虚掷于荒漠的空气。

诗人如此吟咏,此言不虚。

而那被她视若珍宝疼惜备至的婴孩,渐渐长成少年,她将他惯得骄纵,待他成年后竟成了祸害与憾事。醒醒吧!如今那些一味溺爱孩子的母亲们。你们得了什么好?听我一言,该醒悟了。

但六个月后,这妇人开始觉察体内某些自然悸动,提醒她除了哺乳弄坏胸型的乐趣外尚有别的欢愉,她又想见丈夫了。这女人向来贞洁,理当"成为丈夫的冠冕"。天知道这简直是"荆棘冠冕",罢了,不提也罢。

她来到城里拜访伯爵,自然摆满凄楚柔顺的姿态,诉说她的"悲惨遭遇"。我那位亲戚被打动了—对某些人而言,"流泪的女人"比"白衣女人"更令人动容!我收到亲戚措辞强硬的信函。此人日后可能分我遗产,开罪他可不妙,我只得同意与她复合。

我强忍被逼复合的怨愤,随她回到汉普郡。不过诸位情色读者定对后续的家庭口角腻烦,我便跳过这些,直奔更有趣的桥段。

距离我们村舍约一英里处,有座气派的宅邸,环绕着广阔的庭园。这栋房子住着两位女士,她们经营着一所女子学校。宅邸正面朝向大路,后院的林地则毗邻一片广阔的养兔场—那是我朋友乡绅的产业。

某日闲来无事,我拎起猎枪吹着口哨唤上猎犬,溜达着想去打两三只兔子。正当我沿着高耸的绿篱潜行时,忽然发觉那群欢快的姑娘们正在荡秋千取乐。她们全然不知近处有位男性窥视,嬉闹间竟毫无顾忌地展露着纤巧玉腿—还有更多春光!

那年头衬裤尚未普及,十个姑娘里九个都不穿。我由此大饱眼福,这香艳景象刺激得我不得不掏出肉棒,任其在夏风中降温。透过篱笆我能将她们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们是否发现我却尚未可知—此刻她们的目光还未曾扫向篱笆这侧。

没过多久,其中一位约莫十三岁的娇俏小美人儿娇声说道:"我想尿尿!"她随手撩起后襟,将那浑圆雪白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紧接着便蹲在紧挨树篱的荨麻丛边,酣畅淋漓地完成了这泡天然的浇灌。其他姑娘们哄笑起来,戏谑地提醒她"当心别蛰伤了小屁股"。这小可爱蹦跳起身,一只手隔着裙裾按在腿心—我猜是要拭干那两片娇嫩的花瓣,转过身子打量自己滋润过的荨麻丛。恰在此时我的猎狗打了个喷嚏,小姑娘抬眼望去,霎时将我从头到脚尽收眼底:我那根硬挺的肉棒如旗杆般昂然耸立,蘑菇头涨得硕大无比。而我佯装正在小解,僵立原地故作未见。她蹑足退回同伴中间,一阵窃窃私语后,秋千瞬间空荡,树篱边却缀满了绯红娇艳的俏脸,恍若满树玫瑰竞相绽放。她们饥渴的目光如蛛网般缠绕而来,我自然乐得成全这份窥探。亲爱的小可人儿们既然渴求满足好奇心,何不顺水推舟?需知我向来最忌让淫秽之物唐突纯真眼眸,这等行径岂止失礼粗鄙,简直堪称残忍—而我绝非狠心之人。无论是少女还是野猫受害,我皆痛恨暴戾。前日穿行七钟面后巷时,就见几个顽童凌虐可怜的猫咪,我当即挥杖驱散恶童,将那小生灵抱回寓所好生喂养。如今每当我归家,这知恩的小东西总会喵呜迎候,弓起脊背磨蹭我的裤腿。它认得保护者,我也收获慰藉。既然对卑微生灵尚存怜惜,又怎会忍心摧残少女?但这些姑娘显然与纯真羞怯无缘。既然如此,何不让她们看个尽兴?待她们终于散去,我拎起猎枪开始猎兔。约莫半小时便收获三只,正欲满载而归时,发觉已行至种植园另一端的矮墙边—想必是果园的围墙。墙内传来嬉笑议论声,侧耳细听,正是姑娘们在津津乐道方才的艳遇。

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一个女孩说,"他根本没看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偷看他。

哦!这很明显,"另一个接话,"要是他发现了,早就溜走了。

多么英俊的男人啊,"第三个女孩感叹,"真希望我将来能嫁个这样的丈夫。

是啊,"第四个声音带着好奇,"而且那根东西又大又古怪!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长这样。我底下那条小缝肯定塞不进去的。

这番私密对话让我听得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翻墙加入她们。但强求不得,我只得拎着猎获的兔子回家,反复盘算着如何攻破这座女儿国的壁垒。

从姑娘们的窃窃私语来看,先前的意外窥视显然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于是我次日便壮着胆子登门拜访,递上名片后被请进客厅。没想到执掌学校的竟是两位风韵佳人—我原以为会见到干瘪的老处女,眼前却是位三十岁的妩媚寡妇与她二十五岁左右的俏丽妹妹,着实令人惊喜。

小说相关章节:世界 性 文学翻译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