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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锁玉阙第五章到第十章,第3小节

小说: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 2025-11-18 20:20 5hhhhh 5220 ℃

他不再迟疑,一个箭步冲到浴桶边。目光贪婪地扫过柳红袖浸泡在药液中的、那惊心动魄的背部曲线,扫过那截裸露的、泛着水光的雪白大腿,最终定格在那只搭在桶沿、包裹着湿透黑丝的玉足上。他伸出手,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圆润的脚趾。

冰凉,滑腻,带着药液的微涩触感,却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他的全身!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立刻将她转移!离开这片沼泽,回到金陵,回到那个绝对安全的、只属于他的地底王国!

他迅速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浸透了强效迷药的厚布巾,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粗暴,捂住了柳红袖的口鼻!昏迷中的柳红袖身体本能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萧默不再犹豫,他探身入桶,手臂穿过柳红袖的腋下和腿弯。入手是滑腻冰冷的肌肤和湿透的绸缎小衣的触感,那丰腴柔软的躯体毫无重量地倚靠在他怀中。浓烈的药香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清冷的幽兰体香,以及麻痹毒剂淡淡的腥气,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诱惑的气息,疯狂刺激着萧默的感官。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那几乎要将他焚毁的冲动,猛地将柳红袖湿漉漉的身体从药液中抱了出来!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和湿透的黑色丝袜不断滚落,滴在萧默的衣襟上,也滴在他滚烫的心头。他扯过旁边一条宽大的、原本用来擦身的粗布,胡乱地将她赤裸的身体包裹住,只露出湿漉漉的头发和那双包裹在黑丝中、无力垂下的玉足。那足尖微微绷着,在粗布的包裹下,更添几分脆弱的诱惑。

他不再看这具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躯体,抱着她,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战利品,转身冲出小筑,没入沼泽浓重的夜色和惨白的月光之中。他的身影在崎岖的泥沼和茂密的毒草丛中疾速穿行,流云身法被他催动到了极致,快如鬼魅,只留下身后那座死寂的木屋,和浴桶中渐渐冷却、散发着绝望气息的药液。

……

金陵,流云剑派,静思居。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萧默抱着被粗布包裹、依旧昏迷不醒的柳红袖,如同幽灵般穿过静思居清幽的庭院,没有惊动任何人。他熟门熟路地来到自己卧房内,手指在书架后一个极其隐蔽的机括上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簧弹动声响起。沉重的书架无声地向侧面滑开,露出后面一道向下延伸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石阶。一股混合着泥土、石料和淡淡熏香的、属于地底深处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这就是通往他绝对隐秘王国的入口。

萧默抱着柳红袖,毫不犹豫地踏入黑暗。身后的书架缓缓合拢,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声响彻底隔绝。石阶陡峭向下,墙壁上镶嵌着稀疏的萤石,散发着幽绿惨淡的微光,勉强照亮脚下湿滑的石阶。空气越来越阴冷潮湿,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死寂。

不知向下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由天然溶洞改造而成的地下空间出现在眼前。洞顶垂挂着形态各异的钟乳石,在几颗镶嵌在石壁上的夜明珠柔和光芒映照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空气流通似乎经过巧妙设计,并不十分憋闷,反而带着一丝清凉。洞内布置得竟有几分雅致:石桌石凳,书架琴台,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引了活水的温泉池,池边铺着厚厚的雪白兽皮。然而,这一切的“雅致”,都被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窒息的囚禁感所笼罩。

最显眼的,是洞穴中央一张宽大的、铺着厚厚锦褥的玉床。床边垂着轻纱幔帐。而在玉床不远处,靠近温泉池的地方,一个身影正蜷缩在铺着柔软皮毛的宽大石榻上。

是林雪鸿。

她似乎被入口的动静惊醒,坐起身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睡袍,赤着双足,脚踝处那根几乎隐形的银链在夜明珠的光线下反射出微弱的冷光。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峰在轻纱下轮廓分明,顶端的蓝宝石乳环闪烁着幽冷的光泽。她看着萧默抱着一个被粗布包裹的人影走进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被一种了然的、近乎麻木的平静所取代。她认出了那包裹的样式,也嗅到了空气中那浓烈的药香和一丝属于柳红袖的、独特的清冷气息。

萧默没有理会林雪鸿的目光。他抱着柳红袖,径直走向玉床。他小心翼翼地将怀中湿漉漉的身体放在铺着厚厚锦褥的床榻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他扯开那湿透的粗布,柳红袖那具只穿着湿透贴身小衣、包裹着湿透黑丝的、惊心动魄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夜明珠柔和而冰冷的光线下。

肌肤冷白如玉,在湿气的浸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湿透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丰腴的双腿,袜口边缘精致的蕾丝花边被水浸透,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水珠顺着光滑的丝袜表面滚落,流过圆润的膝盖,纤细的脚踝,最终从圆润的脚趾尖滴落在锦褥上,晕开深色的水痕。那对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下,足弓的弧度完美得如同艺术品,此刻却无力地微微蜷缩着,透露出一种脆弱的、任人采撷的诱惑。

萧默的目光如同最粘稠的毒液,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过这具毫无防备的躯体,从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到冷艳却苍白的脸庞,再到那在湿透小衣下若隐若现的饱满弧线,最后定格在那双包裹在黑丝中、如同祭品般呈现的玉足上。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底的火焰燃烧得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念。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确保她彻底属于他,永远无法逃离。

他转身,走到洞穴一角一个镶嵌在石壁上的乌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赫然是那卷柔韧无比、闪烁着乌金光泽的“天蚕合金丝”!他取出合金丝,又拿出几个特制的、带有精巧锁扣的乌金环箍。

他回到玉床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柳红袖的双手手腕并拢,用那柔韧的合金丝仔细地、一圈圈缠绕捆缚起来,合金丝深深陷入她细腻的腕部肌肤。接着,是脚踝。他单膝跪在床边,近乎痴迷地捧起柳红袖那只包裹着湿透黑丝的玉足。丝袜的触感冰凉滑腻,足弓的曲线在他掌心完美契合。他喉结滚动,眼中欲火更炽,却依旧强忍着,将合金丝同样仔细地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最后用那特制的乌金环箍牢牢锁死。锁扣合拢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地底空间里,如同敲响了永恒的丧钟。

做完这一切,萧默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最伟大的杰作。他直起身,站在玉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牢牢束缚在锦褥之上的柳红袖。她依旧昏迷着,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冷艳的脸庞在夜明珠的光线下苍白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红唇微张,气息微弱。那身湿透的贴身小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和玉足,在束缚下呈现出一种脆弱而屈从的姿态。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萧默!他成功了!他抓住了这朵在绝望中凋零的毒花!将她从自毁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囚禁在了只属于他的黑暗花园里!从此以后,她的生,她的死,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将只为他而存在!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投向石榻上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林雪鸿。她的眼神温顺而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萧默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扭曲而冰冷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笑容。他走到玉床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开柳红袖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这永恒的地底囚牢中幽幽回荡:

“柳姨…不,红袖…”

“欢迎…回家。”

## 第七章: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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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居地底,永恒的死寂被夜明珠幽冷的光晕切割成一片片凝固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石料、淡淡熏香,以及…浓烈得化不开的药草气息和柳红袖身上那股清冷的幽兰体香。这混合的味道,如同一种无形的宣告,昭示着这片绝对隐秘的王国,迎来了它第二位、也是最为桀骜不驯的“住客”。

玉床上,柳红袖依旧昏迷着。湿透的贴身小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冰冷的布料下,肌肤泛着失血的苍白。那双曾让萧默血脉贲张、包裹在湿透黑丝中的玉足,此刻被柔韧的“天蚕合金丝”紧紧缠绕在脚踝处,乌金锁扣在幽光下闪烁着冰冷无情的金属光泽。她的双手同样被合金丝束缚在身前,以一种脆弱而屈从的姿态,宣告着所有权的易主。

萧默站在床边,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稀世珍宝。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每一寸被束缚的肌肤,从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到冷艳却毫无生气的脸庞,再到那在湿衣下起伏的丰腴胸脯,最后定格在那双被黑丝包裹、微微蜷缩的玉足上。一种巨大的、近乎颤栗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胸腔。他成功了!他将这朵濒临凋零的毒花,从自毁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囚禁在了只属于他的、永恒的黑暗花园里。

“红袖…”他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占有。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滑过她细腻的颈项,最终停留在她湿透小衣的领口边缘。那冰冷的丝绸触感下,是温软滑腻的肌肤。他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的火焰熊熊燃烧。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我入骨,觉得我毁了你最后的‘解脱’。”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挑开了一点点领口,露出下方更诱人的雪白沟壑。“但我不在乎。恨,也是一种存在,一种证明你‘活着’的方式。总比…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要好。”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恶魔在情人耳畔的低语,充满了扭曲的逻辑和不容置疑的偏执。

“我会让你活过来,红袖。用我的方式。”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我会让你感受到…比仇恨更强烈的东西。我会让你…离不开我。”

他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开始剥除她身上那层湿冷的束缚。指尖划过冰冷的丝绸,感受着下方肌肤的细腻与弹性。湿透的小衣被褪下,露出那对饱满挺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峰,顶端两粒小巧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湿透的黑色丝袜被小心地卷下,露出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足弓的弧度惊心动魄,脚趾圆润如珍珠,在幽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一寸肌肤的暴露,都让萧默的呼吸更加灼热,眼底的占有欲更加疯狂。

当柳红袖那具成熟丰腴、惊心动魄的胴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玉床上,被冰冷的合金丝束缚着,在夜明珠幽冷的光线下,如同献祭给黑暗的圣品时,萧默的理智几乎被焚毁。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狠狠印上她冰冷的唇瓣!没有温柔,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宣告主权的掠夺和占有!他的舌撬开她无意识的牙关,深入那带着药草苦涩气息的口腔,疯狂地攫取、标记。

他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揉捏、探索。从纤细的腰肢滑到丰腴的臀瓣,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从光滑的背脊抚上那对沉甸甸的雪峰,肆意揉捏着那惊人的柔软,指尖恶意地拨弄、捻动那敏感的蓓蕾,感受着它们在粗暴的对待下,违背主人意志地微微挺立、充血。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萧默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探入那神秘的幽谷。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细密的芳草,感受到下方紧闭的、带着一丝冰凉湿意的入口。他没有任何怜惜,带着一种探索和征服的粗暴,长驱直入!

“呃…”昏迷中的柳红袖,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她的眉头痛苦地蹙起,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无边的黑暗中挣扎。这细微的反应,却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萧默所有的暴虐和占有欲!

“感觉到了吗?红袖?”他的手指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恶意地抠挖、搅动,感受着那内壁本能地、微弱地收缩和抗拒。“这就是活着的感觉!痛也好,恨也好,屈辱也好…总比那该死的死寂要好!”他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带着一丝药草气息的晶莹,眼神更加幽暗。

他不再忍耐,粗暴地分开她被束缚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地、毫无缓冲地贯穿到底!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痛呼,终于从柳红袖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曾经冷冽、曾经妖娆、曾经死寂的丹凤眼,此刻布满了血丝,瞳孔因为剧痛和极致的屈辱而剧烈收缩!她死死地盯着压在她身上的萧默,那眼神,不再是空洞,而是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最纯粹的、最刻骨的仇恨!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刺向萧默!

“畜…生!”她嘶哑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杀意!她拼命挣扎,被合金丝束缚的手腕脚踝瞬间被勒出深深的血痕!然而,那柔韧的合金丝如同活物,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死死禁锢!

“对!恨我!就这样恨我!”萧默非但没有被她的眼神吓退,反而更加兴奋!他死死压住她剧烈扭动的身体,腰身如同打桩般疯狂地挺动、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力量!粗硬的欲望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生理上的强烈刺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红袖!”萧默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他强迫她侧过头,看向不远处石榻的方向。“看看雪鸿!看看她是怎么‘活’着的!她比你更早明白这个道理!恨我,或者…爱上我!但绝不会像一滩死水一样腐烂!”

柳红袖的目光,被迫转向石榻。

林雪鸿蜷缩在那里,身上只披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素纱睡袍,赤着双足,脚踝处的银链在幽光下闪烁。她看着玉床上这疯狂而屈辱的一幕,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双温顺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她看到了柳红袖眼中那滔天的恨意和屈辱,那眼神,像一把刀,狠狠剜着她的心!那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地狱!她想要冲上去阻止,想要尖叫,想要告诉柳红袖不要放弃抵抗…

然而,当她的目光对上萧默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却又在深处隐藏着一丝她无比熟悉的、扭曲的“爱意”的眼睛时,所有的勇气和良知,都被一种更深的、名为“恐惧失去”的枷锁死死扼住!她爱他,爱这个将她拖入深渊、却又给了她扭曲的“家”和“存在”意义的男人!这份爱,早已与良知和是非观扭曲地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割!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皮毛。劝阻的话语,最终化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咬在唇间。她做不到…她无法背叛他,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即使…是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坠入同样的深渊…

“看到了吗?她选择了‘活’下去!”萧默捕捉到林雪鸿的泪水和挣扎,心中那扭曲的满足感更甚。他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身下这具充满仇恨和弹性的胴体,感受着她内壁在剧痛和生理刺激下,那无法自控的、微弱的痉挛和收缩。“你也一样!红袖!我会让你‘活’过来!用你的恨,或者…用你的身体记住我!永远记住!”

疯狂的占有持续着,玉床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柳红袖的痛呼和咒骂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呜咽和喘息,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中剧烈颤抖。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在一次次被顶撞到意识涣散的边缘时,偶尔会闪过一丝茫然和空洞,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恨意和屈辱所取代。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绝不发出一丝求饶或屈服的声音。

……

当疯狂的浪潮终于暂时平息,萧默喘息着从柳红袖身上退开。她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浊白的液体和丝丝缕缕的鲜红。她瘫软在锦褥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垂下的钟乳石,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那滔天的恨意,似乎也随着体力的耗尽,暂时蛰伏在死寂的表象之下,但萧默知道,它只是被埋得更深,如同休眠的火山。

萧默没有休息。他眼中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刚才的征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和…“虔诚”。他走到那个镶嵌在石壁上的乌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除了那卷合金丝,还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小巧的、打开的黑檀木盒。

盒内铺着深红色的丝绒。一个盒子里,静静躺着两枚造型极其精巧、闪烁着白金冷光的乳环。环身纤细,内圈镶嵌着细密的、能减少摩擦的软玉,环扣处是极其精密的微型机关。环的中央,各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如同凝固血滴般的鸽血红宝石,在幽光下折射出妖异而诱惑的光芒。

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枚更小的、同样白金质地、镶嵌着更小一颗血红宝石的阴蒂环。环的设计更加精巧,带着细微的、能增加刺激的凸起纹理。

最后一个盒子里,则是一个小巧的、白金打造的鼻钩。它并非穿刺式,而是如同一个极其精巧的、带有微小倒钩的鼻夹,可以牢牢地、非永久性地固定在人中上方的鼻翼软骨处。鼻钩的末端,同样镶嵌着一颗微小的血红宝石,下方垂着一条细如发丝、同样闪烁着白金光泽的细链。

这些,都是萧默在囚禁林雪鸿后,耗费重金、秘密请能工巧匠打造的“艺术品”。它们不仅仅是装饰,更是他扭曲爱意的具象化,是宣告所有权、重塑灵魂的工具。

他捧着这些冰冷的金属和宝石,如同捧着最神圣的祭品,走回玉床边。他的目光落在柳红袖那对饱受蹂躏、顶端蓓蕾红肿挺立的雪峰上,眼中充满了病态的迷恋和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狂热。

“红袖,你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指尖轻轻拂过那红肿的蓓蕾,引起她身体一阵微弱的、厌恶的颤抖。“这些,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它们会取代那些无用的仇恨和死寂,成为你新的…‘存在’的证明。”

他拿起一枚白金乳环,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滚烫敏感的乳尖。柳红袖的身体猛地一僵,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爆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屈辱和抗拒!她拼命扭动身体,被合金丝束缚的手腕脚踝再次勒出血痕!

“滚开!畜生!拿开你的脏东西!”她嘶哑地咒骂,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

萧默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眼神专注得可怕。他一手稳稳地捏住那饱满的乳肉,固定住那挺立的蓓蕾,另一只手拿着那枚冰冷的乳环,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环扣对准那娇嫩敏感的乳尖,猛地一合!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地底炸响的机括合拢声!

“啊——!”柳红袖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起!那瞬间的剧痛,不仅仅是肉体被冰冷金属禁锢的锐痛,更是一种灵魂被强行打上烙印、被彻底亵渎的极致屈辱!那枚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白金乳环,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牢牢地钉在了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滚烫的肌肤,那妖异的红宝石,如同她心头滴落的血!

萧默没有停顿,动作快如闪电,如法炮制地将另一枚乳环,同样残忍而精准地,扣在了她另一边的乳尖上!

“呃…呃…”柳红袖的惨嚎变成了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汗水瞬间浸透了身下的锦褥。她死死地瞪着萧默,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却也第一次,在那恨意的深处,掺杂了一丝无法控制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个男人,是真正的魔鬼!

萧默欣赏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如同欣赏一幅杰作。他拿起那枚更小的阴蒂环,目光落在她双腿间那饱受蹂躏、微微红肿的秘处。那小巧的、被柔嫩花瓣包裹的珍珠,此刻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这里…也需要一个标记。”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他分开她无力抵抗的双腿,指尖带着亵渎的意味,轻轻拨开那柔嫩的花瓣,露出下方那粒充血肿胀、极其敏感的珍珠。

“不…不要…求…求你…”柳红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的哀求。这哀求,并非屈服,而是对即将降临的、更深层次亵渎的恐惧本能。

萧默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只有更深的狂热。他捏住那粒颤抖的珍珠,将冰冷的白金阴蒂环,对准了它最敏感的顶端,然后,用力一扣!

“咔哒!”

比乳环更轻微,却更令人心胆俱裂的合拢声!

“啊——!!!”柳红袖的惨叫戛然而止,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即又重重地砸回床榻,彻底瘫软!极致的、尖锐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从身体最隐秘、最敏感的核心处爆炸开来!那枚镶嵌着微小红宝石的冰冷金属环,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牢牢地禁锢住了她最私密的欲望之源!每一次细微的摩擦,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掌控的恐惧!她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的狂潮中彻底沉沦,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妖异的红光,如同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

萧默看着瘫软在床、如同被彻底玩坏的人偶般的柳红袖,看着她胸前和腿间那三枚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白金环饰,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轻轻吻上她胸前那枚冰冷的红宝石,舌尖恶意地舔舐着被金属环挤压得微微变形的乳肉。

“真美…红袖…”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掌控一切的满足,“从今以后,它们就是你的‘枷锁’,也是你的‘勋章’。它们会提醒你,你是谁,你属于谁。”

最后,他拿起了那个小巧的白金鼻钩。他捏住柳红袖冰冷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这个,是特别的。”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他将那精巧的鼻钩,轻轻夹在她人中上方、鼻翼软骨最柔软的地方。微小的倒钩瞬间嵌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涣散的眼神猛地一缩!鼻钩末端垂下的细链,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垂落在她的唇边。

“它不会永远戴着。”萧默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垂落的细链,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红肿的唇瓣。“只有在你上‘课业’的时候,在你…学习如何‘活着’、如何‘感受’、如何…爱上我的时候,它才会出现。”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如同深渊的凝视。“当你什么时候,不再一心求死,真正愿意‘活’在我的世界里…你才有资格,请求我为你取下它。”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如同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玉床上,柳红袖赤裸的胴体被冰冷的合金丝束缚着,胸前和腿间那三枚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白金环饰,在幽光下闪烁着妖异而屈辱的光芒。小巧的鼻钩夹在她挺翘的鼻翼上,垂下的细链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如同一条随时准备收紧的缰绳。她眼神空洞,泪水无声流淌,身体因为残留的剧痛和冰冷的金属触感而微微颤抖。曾经冷艳逼人、危险致命的“赤练仙子”,此刻只剩下被彻底亵渎、被打上烙印、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自毁权利的…性爱母畜的雏形。

……

“默…默儿…”一个带着颤抖的、微弱的声音响起。

萧默转头,看向石榻上的林雪鸿。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几步之外,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她看着玉床上柳红袖那凄惨的模样,看着那些冰冷的金属环饰,眼中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她的良知在尖叫,在谴责,在告诉她这是何等残忍的暴行!她想要冲上去,扯掉那些屈辱的环饰,解开那些冰冷的束缚…

“她…她太痛苦了…”林雪鸿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样…这样真的能救她吗?默儿…这…这太残忍了…放过她吧…求求你…”她鼓起最后的勇气,试图劝阻她此生最爱、却也最恐惧的男人。

萧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看向林雪鸿,那目光不再是面对柳红袖时的疯狂占有,而是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冰冷的审视。但其中,并没有真正的愤怒,只有一种“你不懂我”的失望和…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

“残忍?”萧默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扭曲逻辑。“雪鸿,你告诉我,看着她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在沼泽里慢慢腐烂,最后无声无息地死去…那就不残忍吗?”他走近林雪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是在救她!用我的方式!让她感受到痛苦,感受到屈辱,感受到恨…甚至感受到欲望!让她知道,她的身体还活着!她的灵魂,也必须为了我而‘活’过来!”

他的手指滑过林雪鸿胸前那对在素纱下若隐若现、同样戴着蓝宝石乳环的雪峰,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就像你一样,雪鸿。当初在破庙,我‘救’了你。你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有什么不对?”他的话语如同最粘稠的毒液,渗透着扭曲的“爱意”和不容置疑的“真理”。

“可是…这不一样…”林雪鸿痛苦地摇头,泪水终于滑落,“她…她不是…”

“没有什么不一样!”萧默打断她,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她需要被拯救,就像你当初一样!而拯救的方式,由我来决定!”他盯着林雪鸿泪眼婆娑的脸,眼神深处那丝“爱意”被冰冷的命令覆盖。“去,打一盆热水来,要温的。再拿干净的软布和…我放在柜子第三格的那个白玉药膏。”

这命令,本身就是一个惩罚。让她亲手去为另一个被她爱人施暴的女人清理身体,这无异于在她流血的良心上再撒一把盐。

林雪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充满了抗拒和痛苦。她看着萧默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深处那丝她无法割舍的、扭曲的“爱意”,所有的勇气和良知,最终都在那名为“恐惧失去”的深渊面前,彻底溃败。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汹涌而出。最终,她只是极其轻微地、如同认命般地点了点头,声音破碎不堪:“…是,默儿。”

她转过身,赤着双足,拖着脚踝处那根几乎隐形的银链,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走向温泉池边去打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旁观者。她成了帮凶。成了萧默那扭曲“救赎”计划中,帮助他“驯服”柳红袖、让她最终也“爱上”他的…共犯。

萧默看着林雪鸿顺从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掌控的快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痛苦的怜惜。但很快,这丝怜惜就被更强烈的、对玉床上那具被打上烙印的胴体的占有欲所取代。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柳红袖。

她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泪水无声流淌。胸前那两枚血红宝石的乳环,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闪烁着妖异的光。腿间那枚更小的阴蒂环,带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刺痛和异物感。鼻翼上的白金鼻钩,垂下的细链冰冷地贴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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