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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锁玉阙第五章到第十章,第5小节

小说:流云锁玉阙流云锁玉阙 2025-11-18 20:20 5hhhhh 5930 ℃

林雪鸿蜷缩角落阴影,脸深埋膝盖,肩膀无声剧烈抽动。刚才被迫舔弄柳红袖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乳头和阴蒂的触感,那绝望的哀求,那排泄时的声响和气味…如同最恶毒滚烫的烙铁,深烙在她灵魂上,灼烧着她最后一点良知。她知道,再也无法回头。她成了萧默黑暗王国里,帮他“驯服”另一位“姐妹”、让她们都“爱上”他的…永久共犯。这份共犯的枷锁,比脚踝的银链沉重万倍。

萧默站在床边,喘息平复。他看着玉床上那具打满他烙印、承受他所有暴虐“爱意”的胴体,巨大扭曲满足感和近乎虚脱的“救赎感”充盈心间。他俯身,手指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轻拂柳红袖胸前冰冷红宝石乳环,拂过她鼻翼象征“课业”未完成的白金鼻钩,最后,停留在她沾满他精液、涂着艳红蔻丹的玉足上。

“感觉到了吗?红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欲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这痛,这快感,这精液味道…这冰冷金属…还有雪鸿的‘关怀’…”

“这都是‘活着’的印记。”

“你恨我,我知道。”

“但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颤抖,每一滴蜜液…都在回应我。”

“这药池,这玉床,这黑暗…是你的新‘子宫’。”

“在这里,你被重塑。”

“直到你…再也无法否认…”

“你属于我。”

“直到你…像雪鸿一样…”

“爱上我。”

## 第九章:沉沦的序章与扭曲的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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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居地底,时间仿佛被浓稠的黑暗和情欲的气息所凝固。距离那场药池中的彻底崩溃与烙印的狂欢,已过去数日。柳红袖依旧被束缚在玉床上,冰冷的合金丝深深勒入她纤细的手腕脚踝,留下无法消退的深痕。胸前那两枚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白金乳环,腿间那枚带来持续刺痛与酥麻的阴蒂环,鼻翼上那象征着“课业”未完成、垂落细链的白金鼻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与处境。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幽冷的夜明珠,那沉淀到极致的恨意冰层之下,一丝被强行唤醒的、对“存在”本身的感知,如同冰封湖面下悄然涌动的暗流,在持续的刺激和巨大的精神冲击后,变得愈发清晰,却也更加混乱。

萧默站在床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轻轻抚过柳红袖胸前那冰冷的红宝石乳环,感受着下方肌肤的微颤。他的目光扫过她布满青紫吻痕和指痕的身体,最终落在那双即使被束缚、依旧能看出完美轮廓的玉足上,脚趾上艳红的蔻丹在幽光下如同凝固的血珠。

“红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即将离别的烦躁,“掌门师伯有令,需随陈师伯及众师兄弟前往北地剿灭一伙流窜的悍匪,约莫…要离开一个月。”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柳红袖空洞的心湖中激起了一丝微澜。离开?一个月?一丝极其微弱、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类似“解脱”的希冀,如同黑暗中一闪而逝的萤火,瞬间又被更深的绝望和警惕所吞噬。她依旧沉默,只是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萧默的目光转向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角落阴影里的林雪鸿。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深处是挥之不去的痛苦和麻木,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沉静。她看着萧默,无需言语,已然明白他的意思。

“雪鸿,”萧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托付的意味,“这一个月,看好她。别让她…伤了自己。”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柳红袖,“也别让她…太寂寞。” 这后半句,带着他特有的、扭曲的“关怀”。

林雪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是,默儿。我会…照顾好柳妹妹。” 那声“柳妹妹”,叫得艰涩无比。

萧默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玉床上那具被他打满烙印的胴体,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掌控,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期待”。他俯身,滚烫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印在柳红袖被鼻钩细链摩擦得微肿的唇瓣上,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进行了一次充满宣告意味的掠夺。直到柳红袖因窒息而发出细微的呜咽,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指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她鼻翼上的鼻钩细链。

“等我回来,红袖。”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余韵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希望那时…你能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这幽深的地底。沉重的石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也带走了那个将她们拖入深渊的少年恶魔。

地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夜明珠幽冷的光晕,和两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林雪鸿在原地站了很久,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石像。直到确认萧默的气息彻底远去,她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挪动脚步,走到玉床边。她的目光落在柳红袖被合金丝勒得发紫的手腕脚踝上,那深陷皮肉的痕迹,刺痛了她的眼睛。巨大的悲悯和负罪感再次汹涌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颤抖着伸出手,去解柳红袖手腕上的合金丝扣环。她的手指冰凉,动作却异常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小心翼翼。

“咔哒”一声轻响。

手腕的束缚骤然松开!久违的、血液重新顺畅流动带来的微麻感,让柳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重获自由的手腕,又猛地看向正在低头为她解脚踝束缚的林雪鸿!

自由!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死寂的心湖中炸开!虽然身体依旧虚弱,内力被药物压制得如同死水,但四肢的束缚被解开,这无疑是绝境中唯一的一线生机!萧默不在!只有林雪鸿!这个看似同样沦陷、却似乎还保留着一丝人性的女人!

就在林雪鸿解开她最后一只脚踝的束缚,直起身的瞬间——

柳红袖动了!积蓄了数日、被绝望和恨意淬炼出的最后力量,如同濒死野兽的绝地反击!她猛地从玉床上弹起,五指如钩,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狠辣无比地抓向林雪鸿毫无防备的咽喉!这一击,凝聚了她所有的恨意和对自由的渴望,快!准!狠!直取要害!她要制服林雪鸿,拿到钥匙,逃离这地狱!

然而,预想中林雪鸿惊慌失措、被轻易制服的画面并未出现!

就在柳红袖指尖即将触及林雪鸿咽喉皮肤的刹那,一股沛然莫御的、精纯而强大的内力,骤然从林雪鸿体内爆发出来!那内力浑厚绵长,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瞬间形成一道无形的气墙!

“砰!”

柳红袖灌注了全力的一爪,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震得她手臂发麻,气血翻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跌去,重重摔回玉床上!她体内那点被药物压制的微弱内力,在这股磅礴的力量面前,渺小得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呃!”柳红袖闷哼一声,胸口剧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她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林雪鸿,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滔天愤怒!

“你…你的内力?!”柳红袖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和惊骇,“没有被封?!一点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萧默他…他怎么可能打赢你?!他不过是个十六岁的…” 后面的话,她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无法说出口。她太清楚林雪鸿的实力了!当年在江湖上,林雪鸿的“飞鸿剑”之名绝非虚传,其内力修为和武学造诣,绝非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哪怕天赋异禀如萧默,能够正面抗衡的!除非…除非是下毒、暗算,或者像对付她一样,用药物限制!可眼前林雪鸿爆发出的内力,精纯磅礴,运转自如,哪里有半分被限制的迹象?!

林雪鸿站在原地,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甚至带着一丝被揭穿的狼狈和更深沉的痛苦。她看着柳红袖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震惊、愤怒和鄙夷,身体微微颤抖着。那股爆发的内力瞬间收敛,仿佛从未出现过,地底又恢复了死寂。

她没有回答柳红袖的质问,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拿起一件干净的素色薄纱长袍,动作轻柔地披在柳红袖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身体上,试图遮掩那些屈辱的印记。

“你…你想吃什么?”林雪鸿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和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她避开了柳红袖那噬人的目光,仿佛刚才那雷霆一击和内力爆发从未发生过。“金陵…金陵城的‘桂花糖藕’?‘蟹黄汤包’?还是…‘梅花糕’?我…我可以出去,去城里给你买。”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这…这是我唯一…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荒谬的“关怀”,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柳红袖混乱的心神上!她刚刚经历了逃跑失败、发现对方实力远超想象的巨大冲击,此刻又被这不合时宜的“善意”砸得头晕目眩!

“你…你疯了吗?!”柳红袖猛地挥开林雪鸿试图为她系上衣带的手,声音因为极度的荒谬感和愤怒而拔高,带着尖锐的破音,“林雪鸿!看着我!你的内力没有被任何限制!萧默他根本不可能打赢你!你随时可以离开!甚至可以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地狱?!留在这个把你我都变成…变成…” 后面那个词,她羞于启齿,但眼中的鄙夷和控诉已经说明了一切。“帮他…折磨我?!”

她挣扎着从玉床上坐起,不顾身体的虚弱和疼痛,死死抓住林雪鸿的手臂,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此刻燃烧着最后一丝希冀的火焰,那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绝望恳求:“放了我!林雪鸿!求求你!放了我!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疯子!以你的武功,带上我,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个噩梦!” 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卑微,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放下身段,向这个她曾经可能鄙夷、如今却成了唯一可能的救星的女人恳求。

林雪鸿的身体在柳红袖的抓握和恳求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被迫抬起头,迎上柳红袖那双充满了求生欲和最后希冀的眼睛。那眼神,像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着她的心。巨大的痛苦、挣扎、负罪感,以及…那份她无法割舍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扭曲情感,在她眼中疯狂交织、撕扯!

时间仿佛凝固了。地底死寂得可怕,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林雪鸿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出,滑过她苍白而依旧美丽的脸庞。她看着柳红袖,看着对方眼中那越来越微弱、却依旧不肯熄灭的希冀之火,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同样绝望、同样渴望逃离、最终却选择了沉沦的自己。

“对…对不起…” 林雪鸿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她极其缓慢地、却又无比坚定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柳红袖抓着她手臂的手指。

“我…不能放你走…”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柳红袖瞬间变得死灰一片的脸庞和眼中那彻底熄灭的光芒,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决绝。

“因为…”

“我爱他。”

“我爱萧默。”

“轰——!”

这三个字,如同三道最狂暴的九天劫雷,狠狠劈在柳红袖的脑海之中!将她最后一丝理智、最后一点希冀、最后一份对“正常”的认知,彻底劈得粉碎!

爱?!

她爱萧默?!

爱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用最残忍的手段亵渎她、折磨她、将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少年恶魔?!

荒谬!恶心!不可理喻!这比萧默所有的暴行加起来,更让柳红袖感到灵魂深处的战栗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她呆呆地坐在玉床上,披着那件素纱长袍,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林雪鸿那带着哭腔的“对不起”和“我爱他”,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她看着林雪鸿如同逃避般,迅速收拾好地上的合金丝,然后几乎是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石室,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寂中。

自由的手脚,此刻却感觉比被束缚时更加沉重。那扇通往自由的门,被林雪鸿亲手关上,并且用“爱”这个最荒谬、最扭曲的理由,彻底焊死。

柳红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没有哭泣,没有嘶吼,只有一种死寂的、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空的绝望。林雪鸿最后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了她意识深处那片刚刚被强行唤醒的、对“存在”的感知区域。

爱?那是什么?是萧默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快感?是林雪鸿那麻木绝望却又心甘情愿的顺从?还是…这无边黑暗本身?

她不懂。她只觉得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连灵魂都要冻结的寒冷。恨意依旧汹涌,却仿佛失去了目标,变得茫然无措。对萧默的恨?对林雪鸿的恨?还是…对这具在恶魔亵渎下竟会产生反应、此刻又因“爱”这个字而陷入混乱的、肮脏身体的恨?

时间,在这死寂的地底,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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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石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林雪鸿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但神情却恢复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将食盒放在玉床边的矮几上,默默打开。

一股清甜馥郁的桂花香气,混合着糯米和蜂蜜的甜香,瞬间弥漫在充斥着药味和情欲气息的地底。食盒里,是几块晶莹剔透、点缀着金黄桂花的糖藕,还有一碟小巧玲珑、散发着诱人热气和肉香的蟹黄汤包。

“金陵…‘桂香斋’的糖藕…‘一品轩’的蟹黄汤包…”林雪鸿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她将筷子轻轻放在柳红袖蜷缩的身体旁边,“还…还热着。”

柳红袖依旧蜷缩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那诱人的香气钻入鼻腔,却无法在她死寂的心湖中激起任何涟漪。自由无望,这来自仇敌“帮凶”的、带着赎罪意味的食物,只会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和恶心。

林雪鸿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痛楚。她没有再劝,只是默默地坐在了玉床边的石凳上,拿起一块糖藕,小口小口地、如同嚼蜡般吃了起来。她吃得很慢,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又像是在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咽下那份沉重的负罪感。

“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林雪鸿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死寂。她没有看柳红袖,只是盯着手中那半块糖藕,眼神空洞。“我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是不是疯了。”

“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回忆起了某些不堪的画面,“那些痛苦…那些羞辱…那些…将人变成非人的手段…和你经历的…并无不同。”

柳红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埋在膝盖间的脸微微抬起一丝缝隙。

“我也恨过…恨得想杀了他,再杀了自己。”林雪鸿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疲惫,“可是…可是你知道吗?在他那扭曲的、如同深渊般的‘爱’里…在那无尽的痛苦和掌控之中…我…我竟然真的…爱上了他。”

”她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望向洞顶的黑暗,泪水无声滑落,“痛苦是真实的,快感…也是真实的。恨他是真实的…可是…可是…”

她哽咽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离不开他…无法想象失去他...也是真实的。”

“他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林雪鸿的声音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恍惚,又带着刻骨的绝望,“…里面没有别人…只有我。只有…被他打上烙印、彻底占有的我。他说…他爱我…”

“他说…他爱我…用他的方式…” 她痛苦地闭上眼,“…而我…沉溺其中…”

“我知道这很扭曲…很肮脏…很…不可理喻…”林雪鸿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自我厌弃,“可是…我的心…我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离开他…我会死。不是身体上的死…是…灵魂彻底消散的那种…死寂。”

她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依旧蜷缩着的柳红袖,眼神中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悲悯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邀请”:“红袖…也许…也许你也可以试着…去感受…去接受…这个家…也可以是…唯一的归宿…”

“闭嘴!”柳红袖猛地抬起头,厉声嘶吼!她的眼睛因为愤怒和极度的排斥而布满血丝,死死瞪着林雪鸿,“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我柳红袖就算死!就算魂飞魄散!也绝不会像你一样!爱上那个恶魔!沉溺在这肮脏的地狱里!”

林雪鸿被她眼中的决绝和恨意刺得身体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惨然一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好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食盒,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再次离开了石室。

石门合拢,地底重归死寂。那馥郁的桂花香和蟹黄香,如同最恶毒的嘲讽,萦绕在柳红袖的鼻端。她猛地挥手,将矮几上的食盒狠狠扫落在地!

“哐当!”

精致的瓷碟碎裂,晶莹的糖藕和滚烫的汤汁溅了一地,浓郁的香气瞬间变得刺鼻而令人作呕。

柳红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林雪鸿的话,像最污秽的毒液,不断侵蚀着她混乱的思绪。感受?接受?爱上那个恶魔?绝无可能!

她强迫自己躺下,用那件素纱长袍紧紧裹住自己,试图隔绝这令人窒息的一切。她闭上眼,努力去想沼泽的毒瘴,想那些被她毒杀的仇人冰冷的脸,想自己曾经冷艳孤高、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之名…用这些冰冷的恨意,来对抗林雪鸿那番扭曲的“爱”的宣言,来对抗这具身体深处,那丝被强行唤醒的、对“存在”的困惑和…那该死的、在药力作用下残留的、对刺激的微弱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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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死寂、愤怒、自我厌弃和那挥之不去的食物香气残留中,一天天过去。

林雪鸿每日都会来。她不再试图劝说,只是默默地送来食物、清水,有时是金陵城新出的精致点心,有时是几件柔软干净的换洗衣物。她依旧会为柳红袖擦拭身体,动作轻柔,避开那些敏感的环饰,眼神麻木而带着挥之不去的悲悯。她甚至开始尝试为柳红袖梳理那头因挣扎和汗水而变得凌乱的长发,动作笨拙却异常小心。

柳红袖大部分时间都沉默以对,用冰冷的眼神和无声的抗拒筑起高墙。她拒绝那些精致的食物,只勉强喝些清水。身体在持续的虚弱和药物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那枚阴蒂环带来的持续刺痛和酥麻,在寂静中变得格外清晰,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萧默离开的第十天。

地底的死寂仿佛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柳红袖的心头。愤怒和恨意如同被反复捶打的铁块,虽然依旧坚硬,却在一次次的自我对抗中,消耗着巨大的心力。林雪鸿那番关于“活着”和“存在感”的扭曲言论,如同鬼魅般,总在她精神松懈时,悄然浮现。

空虚。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紧紧包裹。

这空虚感并非源于身体的饥饿(虽然她吃得很少),而是源于…某种“缺失”。那持续不断的痛苦刺激,那令人窒息的掌控,那充满亵渎的占有…那个带来这一切的少年恶魔…不在了。

这个认知,让柳红袖自己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的恐惧!她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那个恶魔的“不在”是一种缺失?!她应该庆幸!应该欢呼!应该利用这机会…可是,逃走的希望被林雪鸿亲手掐灭,这地底只剩下无边的死寂和…她自己。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画面:萧默那双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他滚烫的唇舌在她肌肤上烙下的触感,他手指拨弄乳环和阴蒂环时带来的、混合着剧痛和灭顶快感的电流,他低沉沙哑的、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诉说的“活着”的宣言…甚至…甚至是他喷射在她玉足上那滚烫浓精的触感和气味…

“不!”柳红袖猛地从玉床上坐起,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仿佛要隔绝脑海中那些疯狂翻涌的、令她羞耻欲死的画面和感觉!身体深处,却因为那些回忆而泛起一阵阵无法自控的、细微的、带着情欲气息的颤栗!那枚阴蒂环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带来更尖锐的刺痛和酥麻!

她恨!恨萧默!恨林雪鸿!更恨…这具背叛了她的意志、竟然会在回忆那些暴行时产生反应的身体!

就在这时,林雪鸿端着午膳走了进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柳红袖的异样——那剧烈起伏的胸口,那布满红晕却充满痛苦挣扎的脸庞,那紧捂耳朵的双手…

林雪鸿的脚步顿住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放下食盒,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柳红袖这副被内心风暴撕扯的模样。过了许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近乎残酷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他…不会有事的。”林雪鸿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柳红袖的耳中。

柳红袖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放下手,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眼神凶狠而带着被看穿的狼狈,死死瞪向林雪鸿:“谁担心他了?!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面!被那些土匪千刀万剐!”

林雪鸿没有反驳,只是走到床边,将食盒放下。她看着柳红袖眼中那色厉内荏的凶狠,看着那掩饰不住的慌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恐惧什么?恐惧他真的出事?),心中了然。

“陈师兄…是‘流云剑派’的执法长老,武功深不可测,为人虽然正直可也最是护短。”林雪鸿的声音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安慰,“默儿他…虽然年纪小,但天赋极高,心思缜密,又擅用毒…自保绰绰有余。剿灭一群流匪…不会有太大危险。”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答应过…会回来。”

最后那句“他答应过会回来”,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柳红袖极力压抑的某个闸门!那巨大的空虚感,那莫名的焦躁,那在回忆暴行时产生的羞耻反应…似乎都找到了一个模糊的、指向性的出口!

她不是担心他!她只是…只是无法忍受这没有尽头的等待!无法忍受这死寂的空虚!无法忍受…这具身体在失去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刺激源”后,产生的混乱和不适!一定是这样!

柳红袖猛地别过脸,不再看林雪鸿,胸口却因为对方那平静的话语而起伏得更加剧烈。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愤怒、羞耻和…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类似“安心”的情绪,在她心底疯狂搅动。

林雪鸿看着她倔强的侧脸,没有再说什么。她默默地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清爽的小菜和一碗熬得软糯的鸡丝粥。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温热的粥,递到柳红袖的唇边。

“吃点吧。”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坚持,“你…需要力气。”

柳红袖的身体僵硬着,内心激烈地挣扎。拒绝?还是…?那粥的香气,混合着林雪鸿身上淡淡的、属于萧默调制的特殊熏香气息,奇异地钻入她的鼻腔。最终,那巨大的空虚感和身体深处传来的、对“正常”食物的微弱渴望,压倒了她的抗拒。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屈辱的妥协,微微张开了嘴。

温热的粥液滑入喉咙,带来一种久违的、属于“人间”的暖意。林雪鸿一勺一勺,耐心而沉默地喂着。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沉重的寂静。没有言语,只有勺碗轻碰的细微声响,和柳红袖那依旧无法平复的、混乱的心跳。

从这一天起,柳红袖不再拒绝林雪鸿送来的食物。她依旧沉默,眼神依旧冰冷,但那种歇斯底里的抗拒,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茫然和…等待所取代。地底的时光,在空虚、混乱、自我厌弃和那丝被林雪鸿无意间点破的、对“归期”的隐晦关注中,缓慢地流淌。

---

第二十五天。

等待,变成了一种无声的煎熬。柳红袖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竖起耳朵,捕捉着石门方向传来的任何一丝声响。她会在林雪鸿进来时,第一时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任何关于“外面”的消息。她开始频繁地回想起萧默离开时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回想起他说的“等我回来”…那些画面和话语,不再仅仅带来恨意和屈辱,还夹杂着一丝令她恐慌的…焦灼。

“他…还没消息?”柳红袖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林雪鸿为她梳理长发时,声音干涩地、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问道。问完,她立刻后悔了,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林雪鸿梳理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剿匪之地路途遥远,消息传递不便。陈师伯行事稳重,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然而,柳红袖的心,却因为这句“没有消息”而更加悬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如同被无形之手攥紧心脏的恐慌感,悄然蔓延。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血腥的画面,不去想萧默可能遭遇的危险,但那些念头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她开始失眠,在玉床上辗转反侧,那枚阴蒂环带来的持续刺激,在寂静的深夜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搅得她心神不宁。

第二十八天。傍晚。

林雪鸿刚将晚膳的食盒收走不久。柳红袖正蜷缩在玉床上,试图用睡眠来逃避内心的混乱和那该死的空虚感。

突然!

“轰隆隆——”

沉重的石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推开!撞击在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柳红袖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目光瞬间投向门口!

一个身影,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风尘仆仆的寒意,踉跄着冲了进来!

是萧默!

他回来了!

但眼前的萧默,却让柳红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他身上的天剑门制式青色劲装,几乎被暗红色的、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浸透了大半!肩膀处、手臂上,有几道明显的撕裂口,边缘被血染成深褐色,隐约可见下面翻卷的皮肉!他的脸上也沾着血污和尘土,嘴唇干裂,脸色苍白,那双总是燃烧着疯狂占有欲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充满了疲惫,但更深处,却跳跃着一种近乎野兽归巢般的、狂喜而炽热的火焰!

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伤痕累累,但柳红袖在那一瞬间的极致恐慌之后,凭借她“赤练仙子”的眼力,立刻分辨出——那些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大多是皮外伤!真正致命的伤几乎没有!那满身的血迹,绝大部分都散发着浓烈的、属于他人的铁锈腥气!是敌人的血!

然而,在那一刻,巨大的情绪冲击如同海啸般淹没了柳红袖的理智!她只看到了那满身的血衣!看到了他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疲惫!看到了他踉跄的脚步!一个月来积压的空虚、混乱、隐晦的担忧、被林雪鸿话语挑起的扭曲感知、以及那具身体深处被强行唤醒的、对“刺激源”的渴求…在这一刻,被这血腥的归巢画面彻底点燃、引爆!

“默儿!”一声带着哭腔的、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撕心裂肺般的惊惶呼喊,猛地从柳红袖的喉咙里冲了出来!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被禁锢的身份,忘记了所有的恨意和屈辱,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如同离弦之箭,赤着双足,不顾一切地从玉床上扑了下去!因为虚弱和动作太猛,她甚至差点摔倒,却不管不顾地扑到了萧默的身前!那双曾经让萧默痴迷的、涂着艳红蔻丹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沾染了尘土。

“你…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柳红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音和一种近乎崩溃的急切。她的双手,第一次主动地、带着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和恐惧,紧紧抓住了萧默染血的手臂衣袖,仿佛要确认他的存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她甚至忘记了去查看那些伤口,只是本能地、用目光在他身上慌乱地扫视着,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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