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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牢笼第十八章 舞蹈课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1-18 20:20 5hhhhh 9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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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水流下站了多久,直到身体的温度几乎被水流同化,四肢都开始发麻,我才终于关掉了花洒。浴室里一片漆黑,我没有开灯,摸索着拿起浴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体。镜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什么也看不清,就像我此刻的内心。

那阵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在我关掉水声后,变得格外清晰。它像一根极细的针,一下一下,精准地刺在我最脆弱的神经上。

我走出浴室,没有开灯,房间里依旧只有床头那盏昏黄的夜灯亮着。

晓欣蜷缩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小小的肩膀随着哭泣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耸动着。那床单上的一片狼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将被她蹬到一旁的被子重新拉上来,盖住她赤裸而颤抖的身体。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背的皮肤,她像是受惊一般,哭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我收回手,沉默地开始收拾床上的残局。我将那张被我们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和被套都扯了下来,抱在怀里,打算一会儿扔进洗衣机。然后,我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备用床品,重新铺好。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动作熟练得像个机器人。

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当我把枕头也换好,重新摆放整齐后,我才转身看向她。

“过来睡吧。”我说,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没有动。

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将她小小的、冰凉的身体抱了起来,放在铺好的干净床单上,然后为她盖好被子。

她一直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躺在她身边,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那一夜过后,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我睁开眼时,晓欣已经醒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赖在我怀里,而是侧躺着,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眼神里除了我熟悉的依恋,似乎还多了些别的东西。我一时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观察和试探。

“爸爸,早上好。”她开口,声音很轻。

“早上好。”我应了一声,坐起身。

我下床准备去洗漱,她也立刻跟着爬了起来,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走进卫生间,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我挤牙膏,看着我刮胡子,一句话也不说。

“今天要去公司上课,还记得吗?”我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透过镜子看着她。

“记得的,爸爸。今天是舞蹈课。”她立刻回答,像个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

吃早饭的时候,她表现得格外乖巧。记得以前她总会一边吃一边看动画片,或者把牛奶洒在桌子上。但今天,她坐得笔直,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把粥送进嘴里,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我,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表现是否合格。

“爸爸,我吃完了。”她放下勺子,把碗往前推了推。

“嗯,去换衣服吧。”

她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回了房间。

等我收拾好厨房出来,晓欣正站在穿衣镜前,努力地给自己扎着双马尾。她的手指还不够灵活,皮筋缠了几圈,头发就乱成了一团。

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梳子和皮筋。

“我来吧。”

她顺从地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熟练地帮她把乌黑的长发梳理整齐,然后分成两股,用皮筋扎好。在镜子里,我看到她一直通过镜面观察着我的表情。

“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谢爸爸。”她转过身,仰起小脸看着我。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玄关准备出门。我正要去拿柜子上的那个公文包时,晓欣已经快步跑了过去,踮起脚尖把它取下来,然后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

“爸爸,给。”

我接过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吃过早饭,我开车送晓欣去公司给她安排的舞蹈教室。那地方不在金融中心的总部大楼,而是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艺术园区里,一栋挂着“星光璀璨艺术培训中心”牌子的三层小楼。

我牵着她的手走进大厅,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前台小姐立刻站了起来。

“林先生,Nova,早上好。黄老师已经在教室等你们了。”

“谢谢。”我点点头,带着晓欣往里走。

她似乎很喜欢“Nova”这个名字,每次听到别人这么叫她,都会下意识地站得更直一些。

舞蹈教室在二楼,是一间非常宽敞明亮的房间。整面墙的镜子,铺着专业的木质地板。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老师,寸头短发,穿着紧身的黑色练功服,勾勒出胯间的一坨巨物,此刻他正在做拉伸。

“黄老师。”我开口。

“是Nova和她的经纪人吧?”黄老师站直身体,朝我们走来,“我是你们的舞蹈老师,黄毅鹏。你们可以叫我黄老师。”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晓欣,目光专业而挑剔。

“身材比例不错,是个好苗子。”他点点头,然后看向我,“林先生,我们这里的规矩,经纪人是不能留在教室里的,您可以在外面的休息区等。教室外有玻璃,不影响随时监督‘商品’的状态。”

“好的我知道了。”我回答。

“那好,Nova,”黄老师转向晓欣,脸上露出一抹还算温和的笑容,“去更衣室换上练功服,我看看你的基本功。”

晓欣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

我朝她点点头。她这才跟着黄老师,走向教室角落的更衣室。

我退出了教室,在走廊的休息区找了个位置坐下。休息区里还有另外几个看起来像是经纪人或者助理的男男女女,各自低头看着自己的终端,互不交流。

我拿出自己的终端,开始查看今天的日程和公司发来的邮件。除了上午的舞蹈课,下午还有一节关于怎么服务客人的理论知识课。晚上则没有任何安排。这是她作为“新品”的基础培训期,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大概过了十分钟,晓欣从教室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黄老师。

她换上了一套白色的、吊带式的儿童练功服,高腰的,这是公司提供的。两侧高腰的设计,几乎让女儿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整个胯骨清晰可见,包裹在身上的练功服,也凸显小女孩身体的线条,小小的乳头微微顶起练功服,成了一个小尖尖。可能是练功服的包裹有点紧,就连两腿间也勾勒出来她的小馒头,也就是所谓的“骆驼趾”。与其说这个是练功服,不如说是一件特殊的情趣服装。乌黑的长发被黄老师用发网利落地盘在了脑后,露出了她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天鹅般的脖颈。

她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少了几分孩童的稚气,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属于舞者的挺拔气质。

“爸爸。”她走到我面前,小声叫我。

“怎么了?”

“黄老师说……我的柔韧性不太好,要……要压腿。”她说着,小脸皱成了一团,眼神里充满了求助。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黄老师就走了过来,语气不容置疑:“每个学跳舞的孩子都要过这一关。Nova的骨骼条件很好,但是韧带太紧了,必须尽快拉开,不然会影响后续很多动作的学习。”

他说完,又看向我,似乎在解释:“公司要求的,更好的柔韧度在之后工作和与客人的接触中,才不会那么轻易受伤。”

我听到他在说到受伤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不过我大概也猜测到可能会受伤的场景会是什么样的,在经纪人培训中明确说过,我也知道不是所有客人都像是昨天V087一样的“和蔼”。想到让女儿忍受压腿拉筋的折磨,只为以后能更好作为一个“玩具”供客人玩弄。我心头就不免升起一团火气,旋即又冷静了下来,反复告知自己,她如今的人生已经不一样了。

我看着晓欣那张快要哭出来的小脸,沉默了几秒。

“听老师的。”我说。

晓欣的肩膀垮了下来,但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她跟着黄老师重新回到教室里。我拿起终端站起身,走到了教室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形。

黄老师先带着晓欣做了一系列的热身运动,再让晓欣躺在地板上,然后搬来一张小凳子。她让晓欣一条腿放在地上,另一条腿则被她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放松,呼气。”黄老师说着,身体开始缓缓地向下施加压力,因为收到外部发力的原因,练功服裆部紧紧勒在女儿的下体,卷曲变成一条绳子,嵌入了幼嫩的阴唇之间。我可以清晰看到,她流出的蜜汁浸润着这块布。

晓欣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小小的手死死地抓着地板,咬紧了牙关,没有哭,也没有喊。但透过玻璃,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条被向上压的腿,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黄老师面无表情,还在继续向下压,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的痛苦,还腾出一只手,毫不避讳的摸在女儿的下体,借着她自己分泌的蜜汁,不断地在晓欣两腿之间摩擦。

我的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我明白他知道我看得见,而这一切对于普通小女孩来说可能是猥亵是性骚扰,但是对公司旗下的这群连人类身份都不再拥有的“商品”来说,就是在正常不过的接触。

就在这时,我看到晓欣的目光,穿过那面巨大的镜子,看到了正站在门口的我。

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嘴唇因为极度疼痛和忍耐身体的快感而失去了血色。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求助,而是一种更复杂的东西。那里面有痛苦,有委屈,还有我昨天在她眼中看到过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害怕被抛弃的恐惧。

她似乎在用眼神告诉我:爸爸,你看,我很听话,我没有哭,我在努力做到最好。

她不想让我失望。

也害怕让我失望。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了。

黄老师似乎终于将她的腿压到了极限,固定住姿势,开始数数,胯下的那条练功服勒出来的绳子也已经完全印在的她幼嫩的下体,好像要从中间把她划成两半一般。我甚至可以看到小阴唇因为布料和黄老师的手摩擦而变得有些红肿起来。

“一……二……三……”

晓欣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浸入鬓角的碎发里。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她的目光,始终透过镜子,牢牢地,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隔着一层玻璃,继续看着教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那点刺痛感,似乎能让我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一点。

黄老师面无表情地数着数,每吐出一个数字,压在晓欣腿上的身体就更沉一分。那根被高腰练功服勒出来的、紧绷的布料绳索,已经完全陷入了她两腿之间那道粉嫩的缝隙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我甚至能看清那块白色的布料因为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浸透,而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紧紧贴合着她幼嫩的阴唇轮廓。黄老师那只空出来的手并没有闲着,而是扶在晓欣微微拱起的胯部,手指就按在那块湿透的布料上,随着数数的节奏,用指腹在那里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九……十。好了,换边。”他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黄老师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晓欣那条被压迫许久的腿,在得到解放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然后软软地落回地面。她的小脸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大口地喘着气。

黄老师没有催促她,只是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紧身裤的裆部。他那里的轮廓在黑色布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醒目。

我看着这一切,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攥得发白,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我的视线无法从晓欣那颤抖的、小小的身体上移开。她躺在那里,就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偶,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黄毅鹏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似乎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他走过去蹲下去,用一种非常自然的、像是在帮学生整理衣服的姿态,伸出手,用食指在晓欣湿透的裆部,轻轻地划了一下,将那条嵌入缝隙里的布料拨正。

“放松一点,Nova,”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穿透玻璃传到我的耳边,“身体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受伤。你要学会享受这个过程,把疼痛转化为你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晓欣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他手指的触碰而恐惧和意外,只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抽气声。

黄毅鹏的手指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像是玩弄一件新奇有趣的玩具,指腹在那块已经湿透的布料上,若有若无地,来回摩挲了两下。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要诚实得多。”他说,语气里分辨不出是赞许还是嘲讽,“它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好的。”

几分钟后,晓欣撑着地板,慢慢地坐了起来。她抬起头,目光再一次越过空旷的教室,穿过那面巨大的玻璃,找到了站在外面的我。她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读懂了她的口型。

她说的是:“爸爸。”

那眼神里的情绪太过复杂,有痛,有委屈,有哀求,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切的恐惧。

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只有眼睛躲闪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她某种信号。她收回目光,咬了咬牙,按照黄老师刚才的指示,躺好,然后将另一条腿伸向空中。

黄老师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的另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很好,Nova,你的身体记忆能力很强。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时间长一点。”黄老师的声音依旧平淡,“就像我刚刚说的你要享受,把这种疼痛转化为你身体的一部分。这对你未来的‘工作’有好处。客人们喜欢柔韧性好的‘玩具’,那样可以解锁更多姿势,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道。晓欣的身体再次紧绷,但这一次,将脸埋向地板,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黄老师的手则不再满足于只在她的胯间画圈。他的手指开始顺着那条湿润的缝隙,缓缓地向下滑动。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的指尖在那已经因为反复摩擦而微微凸起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晓欣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小的呻吟声。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似乎在迎合着那只手带来的、既痛苦又陌生的刺激。

“放松,Nova,跟随我的手。”黄老师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几乎像是在耳语,“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很诚实,它喜欢这样。你要学会控制它,更要学会利用它。这是你的武器。”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用指甲隔着布料,在那敏感的小点上快速地刮弄着。

“啊……”

晓欣再也忍不住,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可双腿被狠狠分开动弹不了一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我看到,在那块已经完全湿透的白色布料下,有什么东西正在微微地、有节律地跳动着。黄老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俯下身,将脸凑到晓欣的耳边。

“你看,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他的声音不大仿佛是那恶魔的低语,“很快,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你会乞求别人这样对你。”

这次压腿足足有十分钟,晓欣感觉像在地狱里煎熬一个世纪。当黄老师终于松开晓欣时,她已经完全脱力了,瘫在地板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她身下的那块地板,已经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

“好了,休息五分钟。下一个项目,开竖叉。”黄老师宣布道,然后转身去准备下一个道具——几块瑜伽砖。

我看着晓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甚至不敢再看我,只是低着头,颤抖着双腿,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扶着把杆,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打着摆子。

五分钟后,黄老师走了过来。

“准备好了吗,Nova?”

晓欣咬咬牙,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把腿分开,慢慢下去。”黄老师站在她的面前,双腿分开,做了一个示范。

晓欣学着他的样子,将双腿向两侧打开。但她的极限很快就到了,当双腿打开到大约一百二十度时,她的小脸就已经因为疼痛而皱成了一团。

“不够,完全不够。”黄老师摇了摇头,然后蹲下身,双手按在了晓欣的膝盖上。“我来帮你。”

说着,他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毫不留情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狠狠一压。

“啊——!”

这一次,晓欣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我仿佛听到了那种骨头和韧带被强行撕扯的声音。

“叫吧,这都是正常的。”黄老师冷冷地说,还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得学会忍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瑜伽砖塞进了晓欣的身下,强行将她按成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姿势。晓欣的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地上,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凉的地板,泪水决堤而出,瞬间就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黄老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他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晓欣纤细柔软的腰上。他穿着专业的舞蹈鞋,鞋底很薄,我能想象那份重量完全压在一个七岁孩子的腰上是什么感觉。

“保持住,八分钟。”他说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终端,开始浏览起来,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正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孩子,而是一个普通的健身器材。

晓欣在他的脚下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哀鸣。她的双手在地板上徒劳地抓挠着,指甲划过木质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出于父爱的本能,看到女儿遭受如此折磨,怒火涌上心头,我向前迈了一步,手已经按在了教室的门把手上。

但就在这时,黄老师的目光,越过他的终端屏幕,冷冷地向我瞥来。摇了摇头,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我僵在了原地。想到了现在女儿的身份,还有公司的要求,我退缩了。理智如同一盆冷水,让我瞬间清醒。

我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门把手。

我的无能,我的懦弱,在此刻像一面镜子,照得我无所遁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用钝刀子割肉。晓欣的哭声渐渐停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她的身体也不再挣扎,像是已经麻木了。

黄老师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他收起终端,脚从晓欣的腰上挪开,然后蹲了下来。他伸手抬起晓欣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可怜。”他用手指摩挲着晓欣满是泪痕的脸颊,“但也真的好可爱”他自言自语道“这种破碎的美感,是很多客人愿意花大价钱来购买的。”

他的手顺着晓欣的脖子向下滑,滑过她平坦的胸口,然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他穿着的紧身裤,因为蹲下的姿势,裆部绷得更紧了。他刻意地,将自己那硬挺的部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了晓欣的脸上。

感受到熟悉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晓欣的身体本能的一僵,又顺从了黄老师的行为,眼睛里流露出被驯化后的神情,尽管双腿的痛苦还是让她表情有些扭曲。在雅典娜系列药物和塞壬之歌的作用下,晓欣对于性的渴望本能的就会更主动一些。

“Nova真的好乖啊。”黄老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感受一下,它在为你跳动。你要享受它,喜欢上它,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他用自己的胯部隔着紧身裤,在晓欣娇嫩的脸颊上,缓慢而又色情地研磨着。女儿也在配合的用自己的脸,供眼前的男人享受这个时刻。

我,只能站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所以还站在这里,究竟是出于作为经纪人的“责任感”,还是仅仅因为,我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正在从女儿已经肮脏的肉体上所承受的痛苦和羞辱中,汲取着享受着一种变态的、隐秘的快感。这就是“梦幻工厂”的日常。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教室里黄老师的声音。

“Nova你真的太棒了,让我给你一些更直观的‘鼓励’吧。”黄老师把晓欣抱了起来,我看到她的那两条腿跟面条一样,完全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男人把女儿放在地上,躺平,从肩膀开始一点点脱下了女孩身上的练功服。

我将视线从那扇冰冷的玻璃窗上移开,转向走廊的另一端。几个和我一样身份的男男女女零散地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有的在低头看终端,有的闭目养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我站在这里开始,他们没有一个人朝教室的方向看过一眼,仿佛那扇门后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像天气预报一样寻常无聊的事情。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教室里。

黄老师蹲在晓欣面前,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件白色练功服的肩带上。晓欣还保持着那个被强行拉开一字马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小猫。

黄老师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勾住那根细细的吊带,然后轻轻向下一拉。练功服的弹性很好,上半身的面料顺滑地从晓欣汗湿的皮肤上剥离,露出了她那片还完全没有发育的、平坦纤细的胸膛。她小小的胸脯只有两点粉红色的茱萸,像两颗还未成熟的草莓尖,因为刚才剧烈的运动和刺激,正微微地挺立着。

他没有停下,双手抓住练功服的腰侧,将它一路褪了下去,经过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两瓣因为姿势而被完全拉伸开来、显得格外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最后,那件浸满了汗水和体液的白色布料,被他从晓欣纤细的脚踝上彻底扯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一边。

就这样,我七岁的女儿,林晓欣,或者说,商品Nova,些许不挂地,以一个极度羞耻和脆弱的姿势,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也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白皙,在舞蹈教室明亮的灯光下,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她的身体是那样地娇小和稚嫩,每一根肋骨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四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还未生寸缕的、属于幼女的私密之处,因为刚才的蹂躏和现在的姿势,正毫无遮掩地敞开着。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外翻,中间那道湿润的缝隙里,还能看到些许亮晶晶的、透明的液体。

她像一件被精心剥去所有包装的、昂贵的瓷器,脆弱,美丽,且毫无防备。

走廊里有人站起身,似乎是准备去接自己的“商品”下课。那人从我身边走过,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教室,径直走向了另一头的楼梯。

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

黄老师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他的目光在晓欣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像一个挑剔的工匠在审视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然后,他慢慢地,慢慢地俯下了身体。

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脸凑了过去,凑近了晓欣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我看到他的鼻子先是在那片粉嫩的、湿润的地方轻轻地嗅了嗅,像是在品鉴什么稀有的香料。晓欣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温热气息的靠近而猛地僵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黄老师伸出了他的舌头。

那条鲜红的、灵活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在那颗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充血肿胀的、小小的阴蒂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呜……”

晓欣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了一下,但很快又因为双腿的束缚而无力地落了回去。她的双手在地板上死死地抠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黄老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不再是浅尝辄止。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她那两片娇嫩阴唇的轮廓,然后撬开那道紧闭的缝隙,将舌头探了进去。我能想象得到,那条属于成年男性的、带着粗糙触感的舌头,正在她那狭窄而又稚嫩的甬道里,是如何地搅动,如何地探索。

他舔得很仔细,很用力,发出了“咂咂”的、清晰可闻的水声。那声音穿透玻璃,钻进我的耳朵里,像一条黏腻的虫子,在我的大脑里爬行。

晓欣的反应变得越来越激烈。她不再是单纯的僵硬,而是开始了一种本能的、无法自控的扭动。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似乎想要逃离那份带来异样感的刺激,但她的身体却被一字马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从她的唇边不断溢出,混杂着压抑的哭腔。

“不……不要……脏……”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词。

黄老师抬起头,脸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看着晓欣那张因为痛苦和迷乱而涨得通红的小脸,笑了笑。

“怎么会脏呢?”他说,“这是对你表现好的奖励,Nova。你要学会喜欢这种奖励。”

他说完,又一次埋下头去。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不再是舔舐,而是用嘴唇包裹住那整个小小的、微微隆起的花丘,用力地吮吸起来。他的舌头在里面快速地搅动、顶弄,像一只贪婪的、正在吸食花蜜的野兽。

我看着晓欣的身体在他的“奖励”下,开始剧烈地抽搐。她的双腿因为肌肉的痉挛而不住地颤抖,小小的脚趾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又张开。透明的液体从她腿间的缝隙里,被那张嘴搅动得越来越多,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窒息的声响。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排惨白的日光灯,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

我应该感到愤怒,我应该感到恶心,我应该冲进去,把那个男人从我女儿的身上撕开。

但是,我没有。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看着这场为我一个人上演的、活色生香的凌辱秀。我的身体靠在墙上,双腿有些发软。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自己的身体,在目睹这一切的时候,可耻地,起了些微反应。

这是“觉悟”吗?

培训手册上反复提到的那个词。放弃无谓的父爱和尊严,接受并融入这个体系的规则,将自己和“商品”都视为零件,冷静地、客观地,去评估、去利用、去最大化她的商业价值。

如果这就是“觉悟”,那我可能,正在慢慢地接近它。

因为在刚才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愤怒,也不是屈辱,而是一个冷静得可怕的、属于经纪人的评估:Nova的身体反应很强烈,说明她的敏感度很高,这是一项极有价值的特质,未来的客户会很喜欢。

黄老师似乎终于玩腻了。他抬起头,用手背随意地抹了一下嘴角的津液。然后他站起身,走到教室的角落,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用的小瓶子,和几根棉签。

他重新蹲到晓欣身边,拧开瓶盖,用棉签蘸了一些透明的液体,然后动作轻柔地,涂抹在晓欣那片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的皮肤上。

“这是护理液,可以消肿止痛,促进恢复。”他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语气平淡地解释着,也不知道是说给晓欣听,还是说给我听,“公司的‘商品’都是很宝贵的财产,必须好好保养。”

做完这一切,他将晓欣的身体从那个极限的姿势里解放了出来。他将她两条已经完全麻木的腿轻轻地并拢,然后将她小小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平躺在地板上。

“好了,今天的训练结束了。”黄老师拍了拍手,“Nova,你的表现很好,超出了我的预期。没有工作的话,下节课是下周,不要缺席。”

他说完,便转身走向更衣室,留下晓欣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像一具被丢弃的玩偶,静静地躺在那片狼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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