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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洲行动:闯入潮汐监狱的G.T.I干员要被典狱长格赫罗斯改造成哈夫克发情女战斗干员啦!,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20 5hhhhh 8420 ℃

一个身材相对高挑,有着一头利落的、染成酒红色的短发,五官带着一种野性的英气,此刻同样满脸惊骇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对同样规模惊人的隆起,以及那双变得修长笔直、肌肉线条却异常柔和的长腿。

另一个则显得娇小玲珑,一头柔顺的亚麻色长发,娃娃脸,大眼睛里此刻蓄满了惊恐的泪水,她正难以置信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变得光滑平坦的下腹,以及双腿之间那陌生的、微微隆起的柔软三角地带。

“火……火花?”我听到自己那陌生的、甜美的女声,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叫出了那个代号。那个高挑的红发少女猛地抬头,看向我,她眼中瞬间爆发出和我一样的惊骇。

“扳……扳机?”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记忆中粗犷低沉的男声,而是一种带着沙哑磁性的、极具穿透力的女声!她看向那个娇小的亚麻色长发少女,“铁砧?!”

娇小的少女身体猛地一颤,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看着我们,嘴唇哆嗦着,发出细弱蚊蚋的、带着哭腔的、同样属于少女的声音:“是……是我……我们……我们怎么会……”

无需再问。镜子里那三张同样年轻、同样美丽、同样充满了惊骇和绝望的少女脸庞,以及身体上那翻天覆地、无法逆转的雌性特征,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们……尖刀小队……三个曾经在枪林弹雨中并肩作战的男人……被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变成了女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们。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少女粗重而惊恐的喘息,以及那娇小少女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沉稳、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们的脑海中响起!不是通过耳朵,而是如同烙印般直接刻印在意识深处!

“欢迎醒来,三位……新生的女士。”

是格赫罗斯!那个恶魔的声音!

“不必惊讶于你们现在的形态。这是你们背叛哈夫克集团,妄图颠覆秩序的代价。”那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本可以像处理垃圾一样,将你们彻底清除。但,我格赫罗斯,向来惜才。”

“你们在镇压暴动中展现的战术素养和战斗意志,证明你们并非毫无价值的废物。这,是你们唯一活下来的理由。”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彻底臣服。效忠哈夫克集团。用你们新的身份,新的力量,为集团服务。作为回报,你们将获得远超你们想象的地位、资源……以及,生存的权力。”

“否则……”那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涅槃’实验室的改造过程,可以随时重启。相信我,那滋味,会比死亡……痛苦一万倍。”

“哈夫克……伪善的掠夺者!”那个高挑的红发少女——曾经的“火花”,现在的……不知是谁,猛地抬起头,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发出愤怒的嘶吼,那沙哑的女声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你们在阿萨拉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人体实验……脑机控制……你们……”

“伪善?”格赫罗斯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近乎嘲弄的意味。“看看你们效忠的G.T.I吧。三年前,萨拉热窝‘和平峰会’的爆炸案,是谁为了阻止哈夫克的能源协议,不惜炸死数百名无辜平民?去年,西非‘希望’医疗站的病毒泄露,又是谁为了栽赃哈夫克,故意释放了变种天花?你们以为披着‘正义’的皮,流着别人的血,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重锤敲击在灵魂上:“收起你们那套虚伪的悲天悯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哈夫克带来秩序,带来发展!阿萨拉的大坝、航天基地、现代化的城市……没有哈夫克,这里依旧是蛮荒之地!而你们,G.T.I,不过是一群躲在阴影里,用更肮脏的手段破坏秩序,满足自己权力欲的鬣狗!”

“你们……”娇小的“铁砧”脸色惨白,想要反驳,却被他话语中那些残酷的、从未听闻的指控震得说不出话来。

“争论毫无意义。”格赫罗斯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很快,你们就会亲身体会到,哈夫克集团这项领先人类文明的技术,有多么伟大。它会重塑你们的思想,磨平你们无谓的棱角,赋予你们……真正的力量与忠诚。”

“好好感受吧。这将是你们……新生的开始。”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退潮般,瞬间从我们的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刚刚经历了身体剧变、又被残酷现实和恐怖威胁碾碎了所有信念的少女,在冰冷的金属囚笼中,瑟瑟发抖。

……

时间在绝望的寂静中缓慢流淌。房间里没有钟表,只有头顶那永恒不变的白色灯光,将三个纤细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

那扇紧闭的、毫无缝隙的金属门,是唯一的出口,也是唯一的绝望来源。我们尝试了一切能想到的方法——用指甲抠挖门缝(结果是指甲断裂,渗出细小的血珠),用身体撞击(换来的是肩膀和手臂的淤青和剧痛),甚至试图寻找通风口或控制面板(墙壁光滑得如同镜面,没有任何凸起或接口)。一切都是徒劳。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完美的、坚不可摧的囚笼。

食物和水会定时出现。没有任何预兆,房间角落的地面会无声地滑开一个方形小口,一个金属托盘被推上来,上面放着三份营养膏似的糊状物和三杯清水。我们别无选择,只能麻木地吞咽下这些维持生命的东西,味道如同嚼蜡。

最初的几天,巨大的身体变化带来的冲击和格赫罗斯的威胁,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心口,让我们几乎无法思考,只剩下恐惧和茫然。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诡异、更难以启齿的感觉,开始悄然滋生。

痒。

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从骨头缝里、从血液深处、从每一个细胞里钻出来的痒。它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皮下、在血管里、在那些新生的、无比敏感的器官深处……疯狂地爬行、啃噬。

最先出现异样的是那个娇小的亚麻色长发少女——曾经的队长“铁砧”。她总是无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微微扭动,白皙的脸颊上会突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有一次,我看到她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耸动,一只纤细的手似乎……正悄悄地、颤抖地探向自己双腿之间那被白色连体衣包裹的、微微隆起的柔软三角地带。

“别……别碰那里!”我听到自己那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响起。

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转过身,那张娃娃脸上布满了羞耻的红晕和惊恐的泪水。“我……我没有……我只是……好难受……里面……好痒……好热……”她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

我和高挑的红发少女——“火花”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恐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共鸣。那种深入骨髓的、令人坐立不安的燥热和空虚感,也开始在我们体内蔓延。

“是……是那个脑机!”火花咬着下唇,那沙哑的女声带着压抑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格赫罗斯说的……它在影响我们!它在……改造我们的大脑!”

我们试图抵抗。互相监督,互相提醒。当那种可怕的燥热和空虚感袭来时,就用力掐自己的胳膊,用疼痛来对抗那蚀骨的麻痒。我们蜷缩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背靠着背,试图用彼此的体温和存在来汲取一点对抗的力量。

但身体的背叛,远比意志的抵抗来得更猛烈、更持久。

那种渴求,如同跗骨之蛆,日夜不停地啃噬着理智的堤坝。它不仅仅是对快感的渴望,更像是一种……生理上的强制命令!一种来自大脑深处、来自那个被植入的冰冷机器的、无法抗拒的指令!

一天,也许是两天后?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

我正蜷缩在角落,努力对抗着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如同潮汐般涌动的燥热,感觉小腹深处那个新生的、陌生的器官正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浸湿了薄薄的连体衣底裤,带来一种羞耻的粘腻感。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呻吟声,从房间的另一端传来。

我猛地抬头。

只见那个高挑的红发少女——“火花”,正背对着我们,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她的一条修长有力的腿微微屈起,脚掌蹬着墙壁。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试图堵住那不断溢出的、甜腻得令人心颤的呻吟。而她的另一只手……正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连体衣布料,用力地、快速地揉搓着自己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羞耻的隆起部位!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那头酒红色的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脖颈上。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圆润挺翘的臀部肌肉绷紧,随着手臂揉搓的动作,以一种极其色情的频率快速耸动!那压抑的呻吟声,混合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火……火花!停下!”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声音因为惊骇和体内同样翻腾的欲火而变得尖细颤抖。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揉搓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她手指陷入那柔软隆起的轮廓!她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变得高亢、破碎,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味道。

“哈……哈夫克……集团……伟大……忠诚……”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词语,伴随着甜腻的呻吟,从她紧捂的指缝间漏了出来!她的眼神迷离,瞳孔涣散,脸上交织着极致的快感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空洞的虔诚!

“不!醒醒!那是脑机在控制你!”我扑了过去,试图抓住她那只在私密处疯狂动作的手臂。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碰到她手腕的瞬间——

火花猛地转过头!那双原本充满野性英气的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浓重的水雾,眼神迷离而狂乱,如同最烈的春药在燃烧!她看向我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战友情谊,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被情欲彻底支配的渴望!

“你……你也想要的,对吧?”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甜腻,那只原本捂嘴的手,猛地抓住了我伸过去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

“看看你……”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扫过我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饱满的胸脯,扫过我因为恐惧和体内燥热而微微颤抖的双腿。“你的乳头……都硬了……隔着衣服都看得见……”她喘息着,另一只揉搓着自己下体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更加用力!“你的下面……也湿透了吧?我闻得到……那股……发情的味道……”

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咒语,瞬间击溃了我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被她触碰的手腕传来滚烫的触感,仿佛点燃了导火索!体内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火,轰然爆发!

“不……放开我……”我的挣扎变得软弱无力,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身体深处那个新生的器官,因为她的靠近、她的话语、她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情欲气息,而剧烈地收缩、痉挛,涌出更多滑腻的暖流,瞬间浸透了底裤,带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别骗自己了……”火花猛地将我拉向她!我们两具同样滚烫、同样被情欲煎熬的、属于少女的柔软身体,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她饱满坚挺的胸脯紧紧挤压着我的,那敏感的乳尖摩擦着薄薄的衣料,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电流!她那只沾满了自己湿滑体液的手,粗暴地、不容抗拒地探向我的双腿之间,隔着连体衣,精准地按在了我同样湿透、同样敏感、同样渴望被填满的柔软隆起上!

“呃啊——!”一声无法抑制的、高亢的、充满了极致快感和羞耻的尖叫,猛地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如同被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关,所有的抵抗、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那汹涌而至的、灭顶般的快感狂潮彻底冲垮!

火花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地、技巧性地揉搓、按压着我那最敏感的核心!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开我连体衣胸前的拉链!那对沉甸甸、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充血!

“唔!”她炽热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嘴唇,猛地含住了我一边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啃咬!如同婴儿索食,又带着强烈的占有和征服欲!

“啊……不……停……停下……”我的身体在她熟练的挑逗下疯狂地颤抖、扭动,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嘴里发出语无伦次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呻吟。我的双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她同样裸露出来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然后……滑向她同样挺翘饱满的臀部,用力地揉捏!指尖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里!

我们如同两条交尾的蛇,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纠缠、翻滚、互相索取!衣物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粉红。呻吟声、喘息声、肉体碰撞摩擦的淫靡声响,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手指在湿滑私密处快速搅动发出的“噗叽”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那个娇小的亚麻色长发少女——“铁砧”,早已被这活色生香的、充满原始欲望的一幕惊呆了。她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上布满了惊恐、羞耻……以及一丝被彻底点燃的、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看着我们互相抚摸、互相舔舐、互相用手指在对方最私密处疯狂抽插……看着火花的手指深深埋入我双腿间那粉嫩湿滑的缝隙,快速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粘稠的液体……看着我在火花身下发出高亢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身体绷紧如同弓弦……

“啊……哈夫克……忠诚……伟大……”火花在我身上剧烈地起伏着,揉搓着我胸部的手用力得留下红痕,她迷乱地、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些词语,眼神空洞而狂热。

“呃……服……服从……哈夫克……”我的意识在快感的狂潮中彻底沉沦,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和那被强行植入的、如同魔咒般的词汇,不受控制地从我同样呻吟不断的嘴里溢出。

“我……我也……”角落里的“铁砧”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一声如同小兽般的呜咽,猛地扑了过来!她颤抖的、冰凉的小手,带着一种绝望的渴望,直接探进了火花那同样门户大开的、湿滑泥泞的腿间!

“啊——!”火花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三具同样年轻、同样美丽、同样被情欲和脑机彻底支配的少女胴体,如同藤蔓般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滚、蠕动、互相抚摸、互相侵入。手指在对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抠挖;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对方挺立的乳尖;双腿互相交缠摩擦;呻吟声、喘息声、肉体拍打声、粘稠水声……混合成一首最原始、最堕落、也最屈服的淫靡交响曲。

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疯狂地冲击着、撕扯着我们残存的最后一丝自我意识。每一次高潮的巅峰,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过脑般的眩晕和空白。而在那空白之中,一些冰冷、陌生的信息碎片,如同烙印般,被强行刻入我们的大脑深处——

哈夫克集团,至高无上。

格赫罗斯典狱长,绝对权威。

服从,是唯一的真理。

忠诚,带来无上的荣耀……和快感。

“呃啊啊啊——!!!”

当最后一阵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毁灭性的高潮狂潮同时席卷了我们三人,让我们身体绷紧到极限,发出濒死般的长长尖叫,粘稠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剧烈痉挛的腿间喷涌而出时……

大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彻底锁死了。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仇恨,所有的“过去”……如同被橡皮擦抹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种绝对的、冰冷的、伴随着高潮余韵的、令人沉溺的……服从。

……

刺耳的、如同厉鬼尖啸般的警报声,撕裂了潮汐监狱B区重型犯监仓死水般的寂静。猩红色的应急灯光疯狂闪烁,将冰冷的金属通道和一张张扭曲疯狂的脸映照得如同地狱绘卷。

“杀出去!宰了哈夫克的走狗!”

“自由!为了自由!”

“冲啊——!”

数百名衣衫褴褛、双眼赤红的囚犯,如同决堤的洪水,挥舞着简陋的武器——磨尖的金属条、沉重的消防斧、甚至是从尸体上抢来的警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冲击着由防爆盾牌和电击叉组成的、摇摇欲坠的安保防线。金属碰撞声、怒吼声、惨叫声、电流的噼啪声……混合成一片混乱的死亡乐章。

“顶住!不许后退!”一名安保小队长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手中的霰弹枪喷出火光,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壮汉轰得倒飞出去,胸口一片血肉模糊。但更多的囚犯踩着同伴的尸体,如同潮水般涌上!防线岌岌可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咻——!”

一道纤细而迅捷的黑色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通道顶部的通风管道口无声滑落!动作轻盈得如同没有重量,精准地落在暴动囚犯冲击锋线的正中央!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疯狂的囚犯都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惊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与周围血腥战场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是一个少女。

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却又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少女。

她穿着一身剪裁极其贴身、勾勒出惊心动魄曲线的哈夫克集团特制黑色作战服。上衣是短款的露脐设计,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暴露在猩红的光线下。下身是同样黑色的、带有绝对领域诱惑的包臀短裙,裙摆只勉强遮住挺翘的臀部。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包裹在极致轻薄、闪烁着诱人哑光的黑色连裤袜中的修长美腿。袜口上方,露出一截绝对领域的雪白肌肤,与黑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脚上是一双厚底的黑色战斗短靴,为她增添了一丝凌厉。

她有着一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脸蛋,肌肤在闪烁的红光下白得晃眼。浓密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大而圆的杏眼,瞳孔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如同无机质玻璃般的漠然。小巧的鼻梁,粉嫩如花瓣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天真又残忍的笑意。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正是“我”。曾经的“扳机”,现在的……哈夫克集团潮汐监狱安保序列,代号“夜莺”。

“开火!干掉她!”短暂的惊愕后,一个囚犯头目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

数名囚犯立刻挥舞着武器,面目狰狞地扑了上来!沉重的消防斧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劈向“我”那纤细的脖颈!

“我”动了。

动作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身体如同没有骨头的灵蛇,在斧刃及体的瞬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向后仰倒,几乎与地面平行!黑色的裙摆和丝袜包裹的长腿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噗嗤!”

寒光一闪!一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手中的、造型奇特的黑色战术匕首,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刺入了冲在最前面那个囚犯的咽喉!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溅在“我”白皙的脸颊和黑色的作战服上,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囚犯的咆哮戛然而止,双眼暴凸,捂着喷血的喉咙嗬嗬作响地倒下。

“我”的身体借着后仰的力道,如同安装了弹簧般瞬间弹起!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五指成爪,精准地扣住了另一名囚犯全力砸下的手腕!纤细的手指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如同铁钳般猛地一扭!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啊——!”那名囚犯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手中的铁管当啷落地。

“我”没有丝毫停顿,扣住断腕的手顺势向下一拉,同时修长的右腿如同黑色的钢鞭,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自下而上狠狠撩起!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足尖,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精准无比地踢中了第三名囚犯的下颌!

“砰!”沉闷的撞击声!

那名囚犯的下巴瞬间碎裂变形,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踢得双脚离地,向后倒飞出去,撞倒了后面一片人!

“哒哒哒哒——!”

清脆而致命的M7冲锋枪点射声响起!子弹如同长了眼睛,精准地钻入那些试图从侧面扑上来的囚犯的眉心或心脏!开枪的是另一个方向,那个身材高挑、酒红色短发、同样穿着性感黑色作战服和黑丝连裤袜的少女——曾经的“火花”,现在的“红隼”。她手中的M7枪口跳跃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天真与残忍的兴奋笑容。

“噗嗤!噗嗤!”

沉重的PKM机枪扫射声如同死神的鼓点,在通道的另一端轰鸣!7.62mm的弹雨如同金属风暴,将试图从后方包抄的囚犯成片扫倒,残肢断臂横飞!娇小的、亚麻色长发的少女——“铁砧”,现在的“云雀”,正稳稳地端着那挺对她现在体型来说显得过于巨大的机枪,娃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仿佛只是在清理一堆碍眼的垃圾。

我们三人,如同三把最锋利、最无情的黑色尖刀,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默契和效率,瞬间插入了暴动囚犯最密集的锋线!所过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黑色的丝袜长腿每一次凌厉的踢击,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手中的匕首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蓬温热的血雨。动作优雅得如同舞蹈,却又致命得如同毒药。偶尔有子弹擦着身体飞过,在紧身的作战服上留下焦痕,却无法让“我”的动作有丝毫迟滞。

“红隼”则如同精准的猎手,手中的M7点射如同死神的点名,每一次枪响,都必然有一个囚犯要害中弹倒下。她甚至会在换弹匣的间隙,用穿着黑色战斗靴的脚,狠狠踩碎地上伤者的喉咙,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

“云雀”的PKM则持续不断地喷吐着火舌,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火墙,将任何试图冲击或逃跑的囚犯撕成碎片。她娇小的身躯稳稳地承受着机枪的后坐力,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任务。

猩红的警报灯光下,黑色的性感作战服、诱人的黑丝长腿、精致美丽却冰冷无情的少女面容、喷溅的鲜血、倒下的尸体、凄厉的惨叫……构成了一幅极致诡异、残酷而又充满堕落美感的画面。

暴动,如同被投入滚烫铁水的冰块,迅速消融、瓦解。囚犯们眼中的疯狂被无边的恐惧取代,如同潮水般溃退。

当最后一个顽抗的囚犯被“我”用匕首割开喉咙,抽搐着倒在血泊中时,整个B区通道,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硝烟味,以及遍地狼藉的尸体和残肢。

警报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猩红的灯光依旧闪烁,映照着这片由三个少女制造的、如同地狱般的景象。

沉重的脚步声从通道尽头传来。

典狱长格赫罗斯,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铁灰色制服,肩章上的银色狼头在红光下泛着冷光。他沉稳地走来,靴子踩在粘稠的血浆上,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他身后跟着几名同样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

他锐利的灰蓝色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最后落在了我们三人身上。他的目光在我们沾满血污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上、在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的诱人曲线上、在包裹着黑丝却刚刚收割了无数生命的修长美腿上……缓缓扫过。

那张严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绝对的掌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任务完成度,S级。”格赫罗斯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如同在宣读一份报告。“‘夜莺’、‘红隼’、‘云雀’,你们的表现,没有辜负集团的期望。”

我们三人立刻并拢双腿,挺直腰背,双手持枪自然下垂,做出最标准的立正姿势。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最精密的机器。三双美丽的眼睛,此刻都充满了绝对的、冰冷的、如同信徒般的忠诚和服从,聚焦在格赫罗斯身上。

“集团不会亏待忠诚的战士。”格赫罗斯的目光在我们脸上逐一停留,“本次行动,每人记特等功一次。晋升一级权限。额外奖励:高级定制作战服三套,以及……”他顿了顿,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三支‘极乐’Ⅲ型神经愉悦剂。”

“为哈夫克服务!为典狱长效忠!”我们三人齐声应道,清脆甜美的女声在血腥的通道里回荡,充满了狂热和……一种被许诺奖赏后的、毫不掩饰的期待。

格赫罗斯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带着随从离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猩红的灯光下,只剩下我们三人,以及满地的尸体和浓重的血腥。

“红隼”率先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作战服上溅射的血点,又看了看手中还在散发着硝烟味的M7,那张野性英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天真与残忍的、满足的笑容。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掉了溅在嘴角的一滴血珠,动作充满了诱惑。

“云雀”则默默地放下了沉重的PKM,娃娃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通道尽头——那是返回我们专属休息区的方向。

“我”——“夜莺”,缓缓地将染血的匕首在脚下一具尸体的衣服上擦拭干净,收回腿侧的刀鞘。冰冷的杏眼扫过这片由我们亲手制造的屠宰场,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后的……空洞的满足感。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奖赏”……那无法抑制的、深入骨髓的……渴望。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无需言语。一种被脑机深度链接的、源于生理本能的默契,瞬间达成。

踩着粘稠的血泊和破碎的肢体,我们迈开包裹着诱人黑丝的修长美腿,朝着那间属于我们的、绝对私密的休息室走去。靴跟敲击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在死寂的、弥漫着死亡气息的通道里,回荡着。

……

厚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合金门在身后无声地滑上、锁死,将外面世界的血腥、硝烟和死亡彻底隔绝。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柔和而暧昧的暖黄色灯光,取代了外面刺眼的猩红。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的甜腻气息,掩盖了所有血腥。房间不大,但布置得极其舒适奢华——柔软厚实的白色长绒地毯,一张宽大得足以容纳数人的圆形水床,墙壁是光滑的、可以调节成任何风景的柔性屏幕,此刻正显示着宁静的热带海滩。

这里,是哈夫克集团给予我们这些“精锐”的奖赏之一,也是……我们沉沦的巢穴。

“终于……结束了……”红隼——那个酒红色短发的高挑少女,发出一声慵懒而满足的叹息。她随手将沾血的M7冲锋枪丢在铺着天鹅绒的武器架上,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性感。接着,她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件同样沾染了血污和硝烟的黑色紧身作战服。

拉链被粗暴地拉开,发出刺啦的声响。那件束缚着饱满双峰的短款上衣被随意地甩在地上,露出里面没有任何束缚的、雪白浑圆、顶端挺立着诱人粉珠的傲人双峰。接着是那条性感的包臀短裙,被褪下,随意地踢开。最后,是那双沾着些许暗红血点的、极致轻薄的黑丝连裤袜。

她毫不在意地站在房间中央,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健美而性感的胴体——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饱满到几乎要弹跳而出的双乳,纤细紧致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翘浑圆的臀部,以及那双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哑光的、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她抬起一条腿,手指勾住丝袜的边缘,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一点点地将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褪下,露出里面光洁无瑕、如同象牙般细腻的肌肤。

“快点……我等不及了……”红隼喘息着,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被情欲灼烧的酡红。她看向我和云雀,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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