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梓萌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的角落，像一株含羞草，收敛着自己所有的锋芒。她的成绩中等偏上，相貌清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有些柔弱。在老师和同学眼中，她几乎没有存在感，唯一的标签就是“乖巧”。

这种伪装没能阻止某些目光的审视和挑选。作为一名体态匀（89斤）的少女，一个完美的“备选”，小萌早已被记录在册。食堂后厨的墙上，挂着一本厚厚的名录，上面是全校所有女生的名字、年龄、体重和体脂率，后面还有着师长们隐秘的评级。小萌的名字后面，画着一颗小小的红星。

那是一个寻常的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刚刚响过。班主任张老师叫住了正准备收拾书包的小萌。

“张梓萌，你留一下。”

张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总是穿着熨烫得笔挺的白衬衫，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和烟草混合的味道。他教学严谨，待人温和，在学生中风评很好。小萌对他，自然是充满了尊敬和信赖。

“老师，有什么事吗？”小萌走到讲台前，小声问道。

“是这样，”张老师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食堂后厨今天人手不够，新到了一批食材需要处理，你能不能去帮帮忙？”

去食堂后厨帮忙，这对学生来说并非不寻常。小萌虽然心底里有些微的不情愿，但她从未学会如何拒绝老师的要求。她点了点头：“好的，张老师。”

“嗯，乖孩子。”张老师满意地笑了，“你直接过去就行，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小萌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学楼。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张老师刚才的表情，不知为何，那温和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一丝她无法理解的、异样的热切。就像屠夫看到一头膘肥体壮的羔羊，那种从心底里浮现出的、对“收获”的喜悦。

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张老师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穿过操场，绕过两栋宿舍楼，食堂那栋独立的白色建筑就出现在眼前。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非常淡的血腥味，但很快就被各种调味料的浓郁芬芳所掩盖。

她绕到建筑后面，找到了那扇标着“后厨重地，闲人免进”的铁门。门虚掩着，小萌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后厨里异常安静，只有几台巨大的排风扇在嗡嗡作响。空气湿热，弥漫着水汽和某种油脂的味道。几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厨师正低头忙碌着，他们看到小萌进来，只是抬头瞥了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其中一个朝里面指了指。

“张老师在‘准备间’等你。”一个厨师头也不抬地说道。

小萌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穿过一条挂着白色塑料门帘的走廊。门帘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走廊尽头，又是一扇门，门上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用隽秀的字体写着——“第一准备间”。

小萌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她注意到，走廊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图谱，那是一具被精确分割的少女身体的解剖图。从“上脑”、“眼肉”、“西冷”到“T骨”和“菲力”，每一个部位都被详细标注，甚至还有推荐的烹饪方法和最佳口感说明。图谱上的少女赤身裸体，双眼紧闭，神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这是什么……”小萌感到一阵心悸。

“教材，每次处理‘新食材’时都要参照的。”张老师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那温和的笑容。

“张老师。”小萌连忙转身，恭敬地打招呼。

“来，跟我进来吧。”张老师推开了“准备间”的门。

门后的景象让小萌彻底呆住了。

这里与其说是厨房，不如说是一个洁白得令人不安的手术室，或者说，一个精密的屠宰车间。墙壁和地板都铺着光洁的白色瓷砖，几盏巨大的无影灯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压过了外面一切食物的香气。

房间正中，是一个约半米高的不锈钢操作台。台面上，有两个清晰的、符合人体工学的脚印凹槽，旁边还有几条带有卡扣的黑色皮质束带。

张老师指了指那个台子：“小萌，把鞋脱了，站上去。”

“啊？小萌愣住了，“老师，为什么要站到这里？这里好高，而且……而且为什么要脱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为了方便工作，也是为了卫生。别怕，站上去就好。”张老师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萌看着他那双镜片后深不见底的眼睛，反抗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从小到大被教育要听话，要顺从。她慢慢地弯下腰，解开鞋带，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帆布鞋和棉袜。

少女的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是一双近乎完美的脚，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因为常年被包裹在鞋袜里，不见一丝瑕疵。脚型纤瘦秀气，足弓的曲线优美而饱满，脚趾圆润整齐，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张老师的目光落在她的双脚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赞叹和贪婪，就像鉴赏家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

“多漂亮的脚啊，真是少见。站上去吧，把脚对准那两个脚印。”

小萌的心跳得飞快，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迟疑地抬起脚，冰冷的不锈钢台面让她打了个哆嗦。她依言将双脚踩进了那两个凹槽里，大小刚刚好，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刚刚站稳，只听“咔哒”几声轻响，从台面边缘伸出的几个金属臂环瞬间收紧，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脚踝和小腿，将她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

“啊！”小萌惊叫一声，试图挣扎，但那金属臂环纹丝不动，冰冷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让她浑身发冷。

“老师！这是要做什么？”她终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声音里充满了恐慌。

“别动，小萌，很快就好了。”张老师绕到她身后，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他的手很有力，让小萌无法动弹。“这只是‘准备工作’的第一步。”

说完，他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水龙头，接出一根软管。温暖的水流从花洒中喷出，冲刷在小萌的脚上。

“老师！”小萌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张老师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和一瓶看起来像是沐浴露的液体，蹲下身，开始仔細地清洗她的双脚。他的动作非常轻柔，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他用指腹搓揉着她的脚心，让她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脚趾也蜷缩起来。他又仔细地清洗着每一个脚趾，以及趾缝之间细嫩的皮肤。泡沫变得越来越多，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花香。

这本该是令人舒适的场景，此刻却让小萌感到毛骨悚然。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等待被处理的物品，一块即将被送上餐桌的肉。

清洗完毕后，张老师用一条干爽的毛巾，将她的双脚仔仔细细地擦干，连趾缝里的水珠都没有放过。擦干后的双脚，在无影灯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晶莹剔透。

“真完美。”张老师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由衷地赞叹道，“无论是形态、肤质还是尺寸，都是上上之选。特别是这双脚，做一道‘冰镇凤蹄’，绝对是极品。”

“凤……凤蹄？”小萌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她看到张老师的眼神，那是一种混杂着欣赏、欲望和食欲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墙上那张图谱的意义，明白了这间“准备间”的用途，也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不……不要……”泪水决堤而出，她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老师，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被吃掉！”

她的哀求和哭喊，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微弱。

“嘘，小萌，别这么说。”张老师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这不是‘死亡’，而是‘奉献’。能够成为老师们的盘中餐，滋养我们的身体，这是你作为学生的、至高无上的荣耀。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不！我不要这种荣耀！放开我！救命啊！”

张老师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他皱了皱眉，从旁边的一个小推车上拿起一支装满了淡青色液体的注射器。

“本来想让你在清醒中感受这份荣耀的，看来你还没准备好。”他走到小萌面前，无视她惊恐的眼神和徒劳的躲闪，抓住她的胳膊，将针头猛地扎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被推入血管，一股无法抗拒的麻痹感迅速传遍全身。小萌的挣扎变弱了，哭喊声也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但意识却异常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控制，就像一个被抽去线头的木偶。

“别担心，只是肌肉松弛剂，为了让你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保持体面，不会因为无谓的挣扎而影响到肉质的口感。”张老师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准备间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屠宰课的主讲，身材魁梧的屠老师。他看了一眼台子上泪流满面的小萌，又看了看她那双被固定住的、堪称艺术品的脚，吹了声口哨。

“老张，眼光不错啊。这批货里就数这个最极品了。瞧这身段，这皮肤，特别是这双小脚，啧啧，骨肉匀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那是自然。”张老师得意地笑了，“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怎么样，老屠，今天你主刀，可别浪费了这好材料。”

“放心。”屠老师从墙上挂着的工具架上，取下一柄锃亮的、刀刃极薄的放血刀，在指尖转了一圈，“保证处理得漂漂亮亮的。”

他走到小萌的面前，小萌的眼中倒映出他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和那柄闪着寒光的刀。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逃跑，身体却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刀，离她的脖颈越来越近。

“别怕，孩子，很快的。”屠老师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就像睡一觉。”

一道冰冷的触感划过脖颈，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小萌感到生命力正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飞速消逝。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老师们的交谈声也变得飘忽不定。

“……放血要彻底，这样肉才不会腥……”

“……这双脚要完整地取下来，张老师预定了，要做冰镇凤蹄……”

“……肋排部分最嫩，适合做炭烤……”

“……内脏清洗干净，可以做个毛血旺……”

在意识的最后，小萌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那双曾经带她奔跑、带她舞蹈的脚，此刻正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厨师用特制的锯子，小心翼翼地、完整地从脚踝处锯下。刀口平整，就像分割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她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萌的意识如一缕青烟消散在无影灯冰冷的强光下，而她的身体，这具被评定为“特级”的、承载了十六年光阴的完美躯壳，其作为“食材”的旅程，才刚刚以一种冷静到极致的艺术形式，拉开血色的序幕。

屠老师脱下沾血的白大褂，换上了一件更为贴身的、类似外科手术服的深蓝色工作服。他走到一个巨大的不锈钢工具柜前，柜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一排排在无菌灯管照射下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器械。这里没有后厨常见的砍刀和剁骨斧，而是一整套堪比顶尖外科手术室的解剖工具：不同尺寸和弧度的柳叶刀、剥离刀、骨锯、血管钳、神经钩……每一件都像是精密的工业艺术品。

“开始吧。”屠老师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血腥的肢解，而是在进行一堂公开的、严谨的解剖学课程。“第一步，表皮处理。”

两名助手将小萌那具已经因失血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身体抬起，放置在一张带有细密网格和引流槽的特殊操作台上。屠老师选取了一把刀刃极薄、呈优美弧线的皮刃刀。他从小萌的后颈处下刀，刀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准度，仅仅划开表皮层，深度控制在毫米以内。他没有向下切割，而是以一种近乎于“片”的动作，让刀锋在皮与脂肪之间游走。他的动作流畅而连贯，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像一位书法家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整张少女的皮肤，从脖颈到脚跟，包括手臂和腿部，被以一种令人惊骇的完整性，缓缓地从躯体上剥离下来。那是一幅完整的、带着淡淡红晕的人形图画，被助手们迅速地浸泡在一桶散发着植物清香的特殊鞣制液中。“这是‘软玉皮’的原材料，”屠老师头也不抬地对身边的实习生说，“经过处理后，它的质感会比小羊皮还要细腻柔软，是用来装订诗集或制作手套的顶级材料。要记住，十六岁少女的皮肤，其胶原蛋白含量和弹性都处于巅峰状态，这种品质，一生只有一次。”

剥去皮肤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令人炫目的、解剖学上的美感。一层薄薄的、乳白色的脂肪均匀地覆盖在淡粉色的肌肉上，如同给大理石雕像上了一层莹润的釉。肌肉的线条、血管的走向，在强光下一览无余。

“第二步，开胸与脏器摘除。”屠老师换上了一把更为坚固的胸骨锯。电锯发出轻微而高效的嗡嗡声，沿着小萌的胸骨正中线，整齐地划开。胸腔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血腥味的白汽升腾而起，仿佛是灵魂最后的叹息。

里面的脏器，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和彻底的放血，呈现出一种异常干净的、标本般的状态。助手们戴上新的手套，开始了精细的摘取工作。

那颗心脏，比成年人的拳头略小，被小心翼翼地剪断了连接的主动脉和静脉。它被立刻放入冰盐水中，屠老师用手指轻轻按压，感受着心肌的弹性。“非常健康的心脏，心室壁厚度均匀，几乎没有脂肪附着。说明这孩子生前情绪稳定，没什么剧烈的波动。这样的心脏，最适合做一道‘炭火炙心’，只需用最简单的海盐和黑胡椒调味，就能品尝到那种纯粹的、生命跃动的口感。”

接下来是肝脏，色泽均匀，呈漂亮的红褐色，表面光滑如镜。“完美的‘鹅肝’替代品，”一名助手赞叹道，“看这质地，做成肝酱慕斯，口感一定如天鹅绒般丝滑。”

肺叶被取出，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胃和小肠被完整地剥离，交由专门的小组进行清洗和处理，那是制作川菜“精品毛血旺”不可或缺的主料。两颗肾脏，被仔细地剥去外层的脂肪囊，它们将被切成薄片，在滚烫的鸡汤中汆烫，成为一道名为“清汤腰花”的鲜美菜肴。

当胸腹腔被清空后，屠老师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串尚未被触及的、排列整齐的肋骨上。“这是全身最精华的部位之一，‘少女排’。”他用一把小巧的剔骨刀，沿着每一根肋骨的边缘，将附着在上面的肉条精准地剔下。这些肉条，肥瘦相间，纹理细腻，被整齐地码放在托盘中，准备送去做日式铁板烧。

“第三步，四肢分割。”屠老师换上了锋利的关节刀。他抓住小萌的左臂，在肩关节的缝隙中，刀尖轻轻一旋，一整条手臂便被完整地卸下。同样的操作，在另一只手臂和两条大腿的髋关节处重复进行。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损伤一丝骨肉。

“看这肱二头肌和股四头肌，”屠老师指着托盘里的肢体，对实习生说，“肌肉纤维细长而紧实，但又不像运动员那样发达。这说明她有适度的日常活动，但从不进行高强度锻炼。这种肉质，既有嚼劲，又不会老韧，是做红烧或酱卤菜的极品。”

最后，是头部。屠老师双手捧起小萌的头颅，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上，还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的恐惧和泪痕。他端详了许久，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一个完美的少女头，颅骨形状圆润，比例协调。是做容器的好材料。”他用一把特制的环形锯，在颅骨的顶部，沿着精确计算好的线条，锯开了一个完美的圆形。助手用长柄的银质小勺，小心翼翼地将里面完整的、如同豆腐般娇嫩的脑髓一勺勺舀出，放入一个盛着冰水的玉碗中。

“这‘玉脑’，是‘福寿羹’的灵魂。”屠老师说，“至于这颗头骨，交给整形塑化组，做成最好的食器。”

至此，一个几小时前还乖巧害羞的少女，已经被彻底地化为数十种不同部位的“食材”，分门别类地送往了后厨的不同区域。那里，一场围绕着“张梓萌”的烹饪交响乐，已经悄然奏响。

后厨里，气氛紧张而热烈，宛如一个多声部的交响乐团，每个灶台都是一个独立的声部，共同演奏着一曲关于毁灭与创造的乐章。

粤菜大厨李师傅的灶台前，摆放着那对被屠老师命名为“玉乳”的少女乳房。它们静静地躺在特制的白瓷盘中，形态完美，仿佛两座小小的雪山。李师傅没有进行任何腌制，他认为任何过分的调味都是对这顶级食材的亵渎。他只是在盘底铺了数片薄如蝉翼的顶级金华火腿，火腿的咸鲜之气会随着蒸汽，丝丝缕缕地渗入肉中，起到提鲜的作用。他又在“雪山”的顶峰，那两点粉嫩的乳头上，各放了一粒鲜红的、已经去核的枸杞，作为唯一的点缀。随后，瓷盘被放入一个巨大的蒸箱，蒸汽压力和温度被精确地设定在105摄氏度，蒸制时间不多不少，恰好八分钟。李师傅相信，只有这样，才能在蛋白质完全凝固的同时，最大限度地锁住内部那如同牛奶般的汁液和清甜。他给这道

菜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雪顶含翠”。

负责炖品的王师傅，则在处理那朵从少女身体上取下的“秘境花园”。这块少女保持了十多年贞洁的最为娇羞的部位，此刻正在王师傅折手中被反复揉搓冲洗，如果主人还活着的话想必早已高潮不断了。处理干净后，它被放入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的紫砂炖盅底部。王师傅接着在上面铺上已经发好的顶级官燕、几颗圆润饱满的干瑶柱，以及产自宁夏的上品枸杞。最后，他将一壶用老母鸡、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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