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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19 5hhhhh 4990 ℃

其实他们几乎每天都会碰面——也可以把几乎去掉,因为他们每天都会至少做一次,由衣主动提出把辅导功课的日子放在工作日的下午——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就在由衣的房间里……床上,书桌旁,窗台上,淋浴间……都是爱液交融的痕迹。

而这不代表上午敢助就能休息了,有时由衣耐不住寂寞和蠢蠢欲动的心,一大早骑着车到敢助家里主动投怀送抱,因为敢助工作繁忙的父母都在松本常住,这里能给二人施展的空间就更大了。客厅的沙发上施展一字马,靠着落地窗把由衣抱起来肏,或是在更衣室里对着镜子后入,强迫对方仔细观察连在一起的部位……有时看敢助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围裙的由衣就一边撑着料理台煮荞麦面,一边翘着屁股挨肏,刚睡醒的敢助的龟头似乎更加敏感,一壶水烧开、下面、面熟的时间过后,他差不多就要高潮了。最糟糕的一次,被抓到晨勃的一丝不挂的敢助被由衣一把拉到自家有围墙的小院里——由衣来得足够早所以附近不会有人出没——又一口气坐上敢助挺立的阴茎。终于在微凉的晨光中,一把老旧的藤椅上榨干了敢助新鲜出炉的精液。后续?敢助自然是着凉发烧了,还挺严重的。

由衣乖乖地每天赶来照顾她,带着上原太太做的美味鱼汤,敢助难得过几天宁静时光。可体温一恢复正常,两人又扒光衣服抱作一团,享受鱼水之欢了。

可是猛烈抽插到一半,敢助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抽身而出,也不管由衣的哀求,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

“小敢,你怎么了,是不是痿掉了?”

“胡说什么呢?才没有!”肉棒确实很诚实地挺立在两腿之间,“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行……我答应了你爸妈,要好好教你念书的,现在这样,我只怕你、你……”

“怕我什么,怕我考不上大学只能去找个地方打工?”由衣全身赤裸着趴在床边,仰着头望着敢助。

“差不多吧,所以我在想,在看到你有什么明显的进步之前,这样淫乱的事情(亏你说得出口啊!)还是先暂停一下吧。”

“那进步的标准是什么?”

“还没想好……要不就,每做完两张练习卷,而且要保证百分之九十的正确率……不行,九十五?”

敢助对由衣的作业量和难度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提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既有一定挑战性,又不至于难倒由衣,使双方陷入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尴尬境地。

“可以是可以……那就一言为定!可是这次我们先做完嘛——”由衣把头搁在敢助的大腿上,眼里满是期待,敢助暂时看不出这个反制手段对她有任何影响。

“那是自然。”话毕,敢助站起身,在床边上抓着由衣的两条腿便挺身而入。

他很快就因自己的无知而后悔了,由衣的学习能力比身边所有人观察到得都要好,别说一天两张练习卷,敢助发话过后的第二天下午,难得有一个上午休息的他来到由衣家中准备进行辅导时,就看到对方一脸坏笑,手里捏着一沓已经做完批改完甚至订正完的卷子。

“小敢,这里有十六张喔——”

————————

“那她现在功课一定很好吧。”

“那是自然。”不知为何,敢助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痛。

到目前为止,回到警校合宿的生活还算正常。可这才第一天,而且晚上洗澡的时候不免被人看见敢助身上青一块红一块深深浅浅的印记,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好消息是休假的一个月过后,他们从每层统一的洗漱间的旧宿舍换到了有独立卫浴的新宿舍,坏消息是,新宿舍是双人寝,而他的室友,正坐在对面吃慢条斯理地嚼着吐司。

没等到晚上,上午的法学课就让他被高明抓拿归案了。

接着一个月前没有讲完的部分,这周的主题是青少年保护,除了要过一遍《少年法》与《儿童福利法》之外,刑法上有关未成年人的条例也要详细地讲一遍。这门课一直是敢助的苦手,他意兴阑珊地翻翻这本、看看那本,决定去尿遁一会儿。回来之后,他像往常一样询问旁边那位能把法条倒背如流的东大法学系毕业生现在教授讲的是什么鸟语。

“现在在过刑法,教授让我们注意179条。”

放在往常高明肯定会奚落敢助几句,今天却异常地少言寡语,敢助也没多想,把法典翻到对应页面之后,映入眼帘的字却让他大脑充血。

> 对于未满十八岁者,利用其实际监护人的影响力进行猥亵等行为的,依照第一百七十六条第一项的规定处罚;对于未满十八岁者,利用其实际监护人的影响力进行性交等行为的,依照第一百七十七条第一项的规定处罚。

>

脑子里好像轰得一声炸开了,敢助连忙翻到前一页上,脑子里却只有“监护(辅导)、强迫、猥亵、性交”一类的词,他又看到“未满十八岁但已满十六岁”的字样,以为自己可以获得一些法律上的豁免权,却被后面一行小字彻底击败了。

> 此豁免权适用于比受害者出生日期早五年以下的出生者。

>

原来是自己太老了,敢助突然觉得自己人生的前二十三年真是一个法盲。

敢助此时此刻的异常都被高明看在眼里,他装作打开水杯喝了口水,捏着杯子的手指上青筋乍现。

午饭过后,两人回到宿舍休息,高明很少见地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开始审讯工作。

“敢助,我有事要问你。”

“怎么了?”

“你是不是和她做过了。”

“你说什么?”

“你和由衣做过了吧?”

敢助用沉默予以回应。

“大和敢助,你还是人吗你?”

敢助还没来得及回话,毫无防备吃了高明结结实实的一拳,又是一拳打在胸口。

“她还是个高中生,才十七岁,你、你……”高明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以前从没有过,“你禽兽不如!”

敢助沉默不语,瘫坐在床脚边的地板上,他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历历在目,从前那坚定又清晰的是非观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是禽兽!”话语中带着对自己的厌弃,血腥味在敢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可我还是喜欢她……”

“你——唉,算了。”

高明心里有一部分怒火的来源说不太清,有种“说好一起把这颗小白菜养大,你却半道把她拱了”的感觉。他慢慢地平静下来,能让敢助哑口无言以至于垂头丧气,唯一的可能性便是——

这一切最初是由衣主导的,而敢助不可能主动告诉他这一点。

这番推理让高明的火气消了大半,而敢助不回手也让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定性成一场意外,而不是更为严重的寻衅滋事。高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拍了拍敢助的肩膀,让他管好自己的作案工具,不要给自己和由衣的未来添麻烦。

警校封闭式的环境隔绝了两人的会面,这也是临别时做好心理建设的,敢助叮嘱由衣一定要好好学习,等到来年冬天,两人又可以一起过新年了,而那时的敢助也将成为一名正式刑警,再过几个月,由衣也会考上信州大学,来到敢助身边,未来的一切都将是那么美好。

“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没错。”敢助抱着由衣的脑袋,折腾了快一个月,由衣终于来月经了,而且来得汹涌,由衣窝在被子里,像一个小宝宝。

“小敢不许偷偷去找别人……就算是高明也不行!”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说这话的敢助还没有意识到,未来发生的事会有多么荒诞。

可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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