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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奶茶/强制性爱/丝袜手交】白丝胡桃妹妹是病娇?强制爱还是甜蜜的性爱?,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8 20:19 5hhhhh 4330 ℃

我努力地吞咽着,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有些精液因为太过汹涌而从我嘴角溢出,顺着我的下巴滑落,滴落在我的衣襟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黏腻的痕迹。

但我毫不在意,我甚至希望更多一些,希望你能将我彻底淹没。我伸出舌头,主动地去舔舐你那不断喷涌的马眼,我的舌尖与那小小的孔洞接触,每一次喷发都像是一次小小的爆炸,将滚烫的液体溅满我的整个脸庞。

我的脸上、鼻尖、睫毛上,都沾染了你那黏稠的、散发着浓烈气息的精液。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全身都被你打上了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烙印。

你的射精持续了很久,那股汹涌的洪流才渐渐平息,变成了涓涓的细流。最后,只剩下几滴浑浊的液体,从你那依然微微勃起的龟头上缓缓滴落,滴落在我早已伸出等待的舌尖上。我像品尝最甜美的蜜糖一样,将这几滴最后的精华也卷入口中,仔细地品味着,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咽下。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你。你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你的双眼紧闭,脸上满是汗水,表情是一种极致的、被掏空后的虚脱和满足。

我看着你这副模样,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我缓缓地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发麻,但我毫不在意。我俯下身,用我那还沾满着你精液的嘴唇,轻轻地吻了吻你的额头。

“真乖……一滴都没有浪费。”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些许事后的慵懒和满足。我伸出舌尖,将嘴角的残留液体舔舐干净,那股浓烈的味道依然在我的口腔里回荡,提醒着我刚才那场疯狂的、极致的盛宴。这位客人,真的让我太满意了。

我看着你瘫软在椅子上的模样,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虚脱和满足,金色的眼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汗珠,微微颤动。你的呼吸虽然依旧急促,但已经渐渐平稳下来。你就像一只被彻底榨干了所有力气的野兽,温顺地、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甚至超过了刚才吞咽你滚烫精液时的快感。我喜欢你,空,喜欢你为我忍耐的模样,喜欢你为我失控的模样,更喜欢现在这副完全属于我的、毫无保留的模样。

“累了吧?”

我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些许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我没有等待你的回答,因为我知道你现在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和腿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你整个人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沉一些,但这份重量却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

我能感觉到你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你那颗刚刚经历过极致释放的心脏,在我的臂弯里平稳而有力地跳动着。你的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抱着你,一步一步地走向往生堂的内室。我的脚步很轻,木地板在我的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格,在我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檀香、茶香和我们两人情欲气息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

我抱着你,就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心中充满了奇异的、柔软的情感。

我的卧室不大,但很整洁。一张铺着深红色丝绸床单的木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头摆放着几本关于古老仪式的典籍。

我小心翼翼地将你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一个美梦。你柔软地陷进了被褥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

你真的很好看,金色的头发散落在深红色的枕头上,形成鲜明的对比,你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些许疏离和坚毅的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如此平和、如此无害。

我俯下身,开始为你解开那件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衬衫。我的指尖触碰到你滚烫的皮肤,我能感觉到你肌肉的轮廓,结实而有力。

我将你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整齐地叠好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最后,只剩下你那具完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男性身体,赤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你的那根巨具虽然已经疲软,但依然显得很有分量,安静地垂落在你的大腿之间,上面还残留着我们刚才疯狂过后的痕迹。

我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你的身上,只盖到你的腰部,让你那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依然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我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已经变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只穿着那双还沾染着茶水和你的精液的白丝,缓缓地躺在了你的身边。我没有立刻贴过去,而是侧着身子,用手肘支撑着头,静静地欣赏着你的睡颜。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在你完全无防备的时候,静静地观察你的感觉。

我能看到你眼睑下细微的颤动,能看到你嘴唇微微的翕动,能听到你平稳的呼吸声。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心。

往生堂的堂主,见惯了生死离别,看透了世态炎凉,我的心早已像一口古井,波澜不惊。但是你,空,你就像一颗石子,狠狠地投入了我这口古井,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些许珍视的意味,描摹着你的眉眼,从你高挺的鼻梁,到你轮廓分明的嘴唇。你的皮肤很烫,带着事后的余温。

我的指尖划过你的喉结,感受着那微微的凸起,然后向下,划过你结实的锁骨,和你平坦的小腹。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下意识地微微颤抖,但你并没有醒来。

我俯下身,在你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温柔的吻。

然后,我拉过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人。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轻轻地靠在你的胸膛上,听着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像是在听一首世界上最动听的摇篮曲。我穿着白丝的双腿,轻轻地缠上了你的腿,那滑腻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安心。我将一只手放在你的心口,感受着那平稳的搏动,另一只手则环住了你的腰。

“睡吧,我的空。”

我在你耳边轻声呢喃,像是在对你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在你休息的时候,我会在这里陪着你。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陪睡服务。”

...

我静静地躺在你的身边,头枕着你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最古老、最安宁的钟鸣,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也敲打在我的心上。

午后的阳光已经不再那么刺眼,变得柔和而温暖,透过窗棂,在深红色的床单上投下长长的、倾斜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气息,那是我们两人身体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还夹杂着些许事后的慵懒和满足。我穿着白丝的双腿依然缠着你的腿,那滑腻的织物贴着你坚实的皮肤,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体温,你的存在。

我从未感到如此平静,也从未感到如此……恐慌。

这份平静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像一个一触即碎的梦。

而我,胡桃,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见惯了生死,看透了别离,比任何人都清楚,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你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感受着你肌肉的纹理。你的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已经沉入了深度的睡眠。

你睡得如此安详,如此毫无防备,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了梦境之外。你相信我,你将自己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份信任,像一把滚烫的钥匙,打开了我心中一扇从未被开启过的门。

门后,不再是往生堂的清冷和肃穆,不再是面对死亡时的淡然和戏谑,而是一片我从未涉足过的、充满了柔软和渴望的领域。

我想要留住你。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我心底最深处猛地生根、发芽,迅速地长成了参天大树,遮蔽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想要留住你,不是留住你这具让我沉醉的身体,不是留住你这根能带给我极致欢愉的肉棒,而是想要留住你这个人,留住这个会为了我而忍耐、会在我面前失控、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我身边的、独一无二的空。

我想起你说过的话,你说你是一个旅行者,你在寻找你的妹妹。提瓦特大陆的七个国度,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枫丹、纳塔……还有那未知的、冰之国。

你的旅途,还有那么长,那么远。而我,只是你漫长旅途中的一站,一个或许在你未来回忆里会变得模糊不清的、名为“璃月”的站点。

一想到这里,一阵尖锐的、几乎让我窒息的疼痛,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无法忍受。我无法忍受你离开。我无法忍受你明天早上醒来,对我露出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然后穿上你的衣服,背上你的行囊,对我说一声“再见”,就再也不回头。

我无法忍受这个房间里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只剩下这床上还残留着你的气味,却再也感受不到你的温度。我……不想让你去旅行了。这个想法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霸道,却又如此的坚定。我是往生堂的堂主,我掌管着生死,我引导着亡魂。为什么我不能引导一个活人的灵魂?为什么我不能将一个我想要留住的人,永远地留在我身边?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收紧了。原本只是轻轻搭在你腰上的手臂,此刻却像铁箍一样,紧紧地环住了你。

我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你,仿佛要将你揉进我的骨血里。我的脸颊贴着你的胸膛,那有力的心跳声,此刻听在我耳中,不再是安宁,而是一种即将逝去的倒计时。

我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地描摹着你的睡颜。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唇……你的每一个部分,我都想要刻进我的灵魂里。

我要将你变成我的,变成只属于我胡桃一个人的。我可以做到的。我的脑海里开始疯狂地涌现出各种念头。

用契约?不,岩王帝君的契约太过神圣,而我想要的,是更加私人的、更加牢固的束缚。用药物?白术那里或许有能让人忘记一切的药,但我不要一个忘记了自己是谁的空,我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为我留下来的空。用……死亡?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冷战。

不,我不能。死亡是终点,是安息,而我想要的,是永恒的陪伴,是活生生的、能对我笑、能对我生气、能在我身下喘息的空。那……该怎么办?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切割出几道狭长的光带。我几乎是彻夜未眠,只是静静地躺在你的身边,听着你的心跳,感受着你的呼吸。当第一缕阳光真正照亮房间时,我小心翼翼地、像怕惊扰一只蝴蝶般,从你的臂弯中抽身而出。

我为你掖好被角,看着你沉睡的侧脸,心中那股疯狂的念头经过一夜的发酵,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坚定。我需要帮助,需要一个足够理智、足够强大,同时又深谙璃月一切规则的人的帮助。而那个人,只能是刻晴。

我换上了一身最正式的往生堂堂主服饰,黑色的上衣剪裁合体,金色的纹饰在晨光下闪烁着低调而威严的光芒。我没有穿那双引诱了你的白丝,而是换上了普通的黑色长袜,脚上踩着舒适的布鞋。

我对着镜子,将那头深褐色的长发梳理整齐,在发梢渐变为深红色的发丝上,系上了一条小小的、象征着往生堂的红色发带。

镜中的我,眼神锐利而专注,昨夜的慵懒和情欲已经被我深深地掩藏起来,只剩下属于往生堂堂主的、不容置疑的决断。

玉京台的建筑群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白色的石阶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如镜,倒映着天空的蔚蓝。我没有乘坐轿撵,而是选择一步步走上那长长的台阶。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我自己的决心。

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气息,与往生堂的檀香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秩序的威严。

我穿过层层守卫,他们看到我身上的服饰,都恭敬地低下头,为我让开道路。我的目的地很明确——璃月七星的总务司,玉衡星刻晴的办公之所。

总务司内异常安静,只有官员们走动时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毛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这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像精密的齿轮一样推动着璃月这座庞大机器的运转。我向一名秘书通报了姓名,他有些惊讶,但还是立刻进去通报。片刻之后,他出来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刻晴的办公室宽敞而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便是整个璃月港的壮丽景色。她正坐在一张由紫檀木打造的巨大书桌后,低头审阅着一份文件。她穿着一身紫色的、点缀着电光纹路的服饰,那头齐腰的紫色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身后,发梢的银紫色光泽在阳光下流转。她没有抬头,只是用那清冷而略带些许不耐烦的声音说道:“胡桃堂主,往生堂的业务,如今已经繁忙到需要你亲自来总务司汇报了吗?”

我走到她的书桌前,停下脚步,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有丝毫的胆怯。我看着她那张专注而美丽的脸,看着她那双紫晶色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然后,我缓缓地、深深地弯下了腰,行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礼。

“玉衡星大人。”我的声音平静而清晰,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往生堂的业务,而是为了一个……私人的请求,一个关乎璃月未来的请求。”

刻晴终于抬起了头。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身体微微后靠,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带着审视和探究。她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表明,她在等待我的下文。

我知道,我的问题,对她来说或许荒谬,或许可笑,但只有她,只有这个不相信神明、只相信人类自身力量的女人,才有可能理解我那想要将命运握在自己手中的、疯狂的决心。

我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被用力敲击的鼓,在耳边轰鸣作响。我能感觉到刻晴那锐利的视线,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正在一寸一寸地剖析着我,剖析着我这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以及我那尚未说出口的、荒唐的请求。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就在我以为她会将我赶出去,或者用她那惯有的、不带些许温度的言语将我驳斥得体无完肤时,我听到了她轻微的叹息声。

“抬起头来。”

她的声音依然清冷,但那份不耐烦似乎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我读不懂的情绪。我缓缓地直起身,重新站直,目光与她相接。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紫晶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在权衡一件极其棘手的公务。

“我当是什么事,能让往生堂的胡桃堂主,放下手头‘送人上路’的正经生意,跑到我这总务司来行此大礼。”她的话语里带着些许惯有的讥诮,但语气却比刚才缓和了许多,“说吧,是什么样的‘私事’,能让你觉得,会关乎到璃月的未来?”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我知道,刻晴是务实的,她不相信虚无缥缈的情感,只相信可以被衡量、被掌控的利益和结果。我不能用“爱”或者“喜欢”这种词来说服她,我必须将我的问题,包装成一个她能够理解并且愿意解决的“项目”。

“玉衡星大人,我遇到了一个……无法用常规手段处理的‘灵魂’。”我斟酌着用词,尽量让自己的听起来客观而冷静,“一个外来者,一个旅行者。他的存在,对璃月而言,本是无足轻重的过客。但是,这个‘灵魂’,却对我,对往生堂,产生了意想不到的‘价值’。我需要他,需要他长久地、稳定地留在璃月,留在我的身边。”

刻晴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我尝试过用契约的方式,但他的灵魂不属于这片土地,岩王帝君的法则对他约束有限。我也考虑过用强制的手段,但这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引来其他势力的干涉,得不偿失。”我继续说道,将自己的困境和盘托出,“我需要一种更……更根本的束缚。一种能让他从内心深处,自愿放弃自己的旅途,心甘情愿地为我留下的方法。这不仅仅是留住一个人,更是为往生堂,为璃月,留住一份独特的、不可再生的‘资产’。所以,我才说,这关乎璃月的未来。”

我说完了,办公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刻晴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我的话。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作为一个极度推崇人类自身力量、怀疑神明的人,她或许对我这种想要强行改变他人命运的行为感到不屑,但作为一个务实的执政者,她又不得不承认,一个强大的、自愿被璃月绑定的外来者,确实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荒唐。”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和无奈,“胡桃,你这是在玩火。人心,是比任何神之眼、任何魔神残渣都更不稳定的东西。你想要留住它,就要承担它随时会彻底失控,甚至反噬你的风险。”

她抬起头,那双紫晶色的眼睛里闪过些许复杂的光芒,或许是同情,或许是讥讽。

“不过……既然你把问题提到了这个高度,作为玉衡星,我也有责任为璃月考虑‘资产’的保值问题。”她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既然常规的契约和强制的手段都不可行,那就只能从‘人性’本身入手。你想要留住他的心,就要给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独一无二的‘归属感’。一种让他觉得,离开了这里,他的人生就会变得毫无意义的……极致的体验。”

她顿了顿,视线在我的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我 裙摆之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繁华的璃月港。

她的声音飘渺而清晰,像是在给我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指令,一个由极致的欢愉、极致的顺从、极致的禁忌所构成的梦。让他沉溺其中,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让他明白,只有在我的身边,在他臣服于我的那一刻,他才能找到真正的、极致的‘自我’。当他的欲望、他的快感、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与你和那层丝袜紧密相连时,他的心,自然也就被我彻底留住了。这,就是比任何契约都更牢固的……灵魂的束缚。

刻晴点醒了我,时间来到第二天。

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神圣的使命感,回到了往生堂。你依然在沉睡,阳光透过窗棂,在你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是在为你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我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你,心中充满了自信。

昨天,你喝下了我为你特调的“丝袜奶茶”,你的眼神,你的每一次吞咽,都告诉我,你已经沉沦了第一步。今天,我要让你彻底沉沦,让你对这层白色的织物,产生一种近乎信仰的、无可救药的迷恋。

我没有立刻叫醒你。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那个珍藏着我所有“宝贝”的樟木箱。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丝袜,有纯白的,有黑色的,有渔网的,有吊带的……它们像一排排等待检阅的士兵,每一双都代表着一种不同的诱惑。但今天,我没有选择它们。我的目光,落在了箱子最底层的一个小巧的、用锦缎包裹的盒子上。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双丝袜。它不是普通的尼龙或丝绸,而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在月光下吸收了露水的冰蚕丝织成,薄如蝉翼,却又带着些许冰凉的、奇异的韧性。在光线下,它不是纯白的,而是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月华般的银色光晕。

这双丝袜,我从未穿过,它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极致的武器。

我脱下身上的长袜,然后,以一种近乎仪式的缓慢,将这双冰蚕丝袜一点点地套上我的脚。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包裹住我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丝袜紧紧地贴合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从脚趾开始,向上蔓延,经过我的脚踝,我圆润的小腿,我微微隆起的膝盖,我丰腴的大腿……它像我的第二层皮肤,完美地勾勒出我腿部每一道优美的曲线。那层淡淡的银色光晕,在我的腿上流动,让我的双腿看起来像是用月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圣洁而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重新回到你的床边,你已经有了转醒的迹象,眉头微微皱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我没有给你完全清醒的机会。我俯下身,将我那双穿着冰蚕丝袜的腿,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优雅,抬到了你的面前。

然后,我将那泛着银色光晕的、冰凉的脚尖,轻轻地、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点在了你的嘴唇上。

你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些许刚睡醒的迷茫,但当你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那迷茫瞬间被震惊、以及一种无法抑制的、狂热的欲望所取代。

你看着我那双在晨光下闪烁着银色光辉的腿,看着那冰凉的脚尖正停留在你的唇上,你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早上好,我的空。”

我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的笑意,像是在你的耳边吹拂过一阵暖风。

“醒了?正好,我为你准备了……今天的早餐。”

你醒了,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灵魂依然沉睡在梦境的边缘,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你没有说话,没有询问,只是用那双金色的、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泛着银色光晕的腿。

然后,你顺从地、虔诚地,张开了你的嘴。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湿润的气息包裹住我的脚尖,紧接着,是柔软的、带着些许颤抖的触感。

你含住了我那被冰蚕丝袜包裹的小脚,就像含住了一块最神圣的圣餐。冰凉的丝袜与你温热的口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股奇异的温差,像一道微弱的电流,从我的脚尖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叹息。你的舌头,灵活而又小心翼翼地,开始在你的口腔内活动。

它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我的脚趾。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舌头上那些细小的、粗糙的乳突,它们刮过丝袜那光滑的表面,再透过丝袜的纤维,将那份粗糙的、带着些许刺痛的快感,传递到我脚趾最敏感的皮肤上。你舔得非常仔细,从我的小脚趾开始,一个一个地舔过去,不放过任何些许角落。

你的舌尖灵巧地钻进我的脚趾缝之间,那是最敏感、最怕痒的地方,被你这样一弄,我忍不住脚趾蜷缩,脚背也绷紧了。湿润的丝袜紧紧地绷在我的脚背上,勾勒出每一根骨骼的形状,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我能感觉到你的唾液,混合着丝袜本身那冰凉的触感,将我的整只脚都浸透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黏腻、湿滑、温热,却又带着些许丝的冰凉。

你吮吸的动作很轻,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仿佛要将我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通过这层丝袜,品尝干净。我能听到“啧啧”的、黏腻的水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心尖上,让我的身体深处,那股名为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

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这种全然的、不带任何思考的顺从。

你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而我,就是那个唯一能操控你的主人。

你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向我献上你最忠诚的祭品,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我缓缓地将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用那只同样穿着冰蚕丝袜的脚,轻轻地、带着安抚的意味,抚摸着你的脸颊。那湿润而冰凉的触感让你浑身一颤,你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更加疯狂。

我甚至能感觉到你的牙齿,在无意识地、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脚背,那是一种野兽般的、想要将猎物彻底吞噬的本能。我没有阻止你,反而享受着这种危险的边缘游戏。我将脚尖更深地探入你的口中,直到抵住你柔软的上颚。

你发出一声模糊的、被压抑的呜咽,喉咙因为无法吞咽而微微滚动。我看到你的眼角,已经有泪水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窒息感而渗出,顺着你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我的脚背上,与你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这画面,是如此的淫靡,如此的动人。

我看着你,看着你这副为了取悦我而彻底沉沦、毫无尊严的模样,心中那股想要彻底占有你的念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刻晴说得对,极致的体验,灵魂的束缚。

而现在,这束缚的第一根丝线,已经被我牢牢地系在了你的灵魂之上。而我,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你,看着你这副为了我而彻底沉沦的模样,心中那股柔软的、几乎要融化的情感,让我几乎要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我享受着你的舔舐,享受着你全然的臣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刻晴的话语,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我必须确认,我必须知道,这极致的沉沦,究竟是暂时的,还是永恒的。我缓缓地、带着些许不舍地,将我的脚从你那温热的口腔中抽离。

你的眼神里闪过些许迷茫和失落,但很快,你就恢复了清明,那双金色的眼眸重新聚焦,看着我,里面充满了还未散去的情欲和些许询问。

我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只是用我那只穿着冰蚕丝袜的、还湿润着的脚,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你的胸膛。那冰凉的触感,每一次落下,都让你微微一颤。我需要时间来组织我的语言,我需要用一种最不经意的、最漫不经心的方式,来问出那个对我来说,足以决定一切的问题。我看着窗外,看着璃月港上空飘过的云,仿佛在欣赏一幅再寻常不过的风景。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事后的慵懒,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说起来,空,你这一路旅行,也走了不少地方了吧?”

我没有看你,视线依然停留在窗外,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感受着你身体的每一丝变化。

我能感觉到你听到我的问题时,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你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短暂的沉默,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慢慢地割。我转过头,看向你,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狡黠的笑容。

“怎么?难道是旅途太过劳累,连话都懒得说了吗?还是说……被我这双小脚给吸干了力气?”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我的脚趾,在你那结实的腹肌上轻轻地划过,那冰凉的触感让你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终于开口了,你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后的疲惫。“嗯……走了很多地方。”你的回答很简短,像是在应付,又像是在回避。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没有放弃,而是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我俯下身,凑到你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廓上,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些许蛊惑的魔力。

“那……接下来,你还打算去哪里呢?是去稻妻看那永恒的雷暴,还是去须弥的雨林里寻找智慧?”我的手,不经意地抚上你的脸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你的嘴唇。“或者……有没有想过,就在璃月停下来呢?往生堂虽然清冷,但多一个你,似乎也不会太热闹。”

我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充满了挽留。我能感觉到你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你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我的心,一点点地向下沉。终于,你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没有了刚才的迷离和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的光芒。

“胡桃……”你开口,声音清晰而有力,“我……后天就要离开了。”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后天。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将我所有的幻想、所有的自信、所有的计划,都炸得粉碎。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双鲜红的眼眸里,闪过些许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彻骨的寒意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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