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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游戏14刺马

小说:禽兽游戏 2025-11-18 20:18 5hhhhh 7470 ℃

夜色降临,马赛场外的灯光刚刚亮起,白色的光在地面上拉出一层薄雾。洗过澡的邓铃玉走了出来,肩背宽阔,线条流畅。她的短裤露出修长的腿部肌肉,结实有型,尺寸就像最顶级的模特,小麦色皮肤在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白色短袖衫紧贴着她的上半身,随着步伐微微拉扯,勾勒出腰腹的力量曲线。外头一件夹克随意披着,帽檐压低了几分目光的锐利。

她一手提着长刀,一手背着布袋,肩上挂着弓,步伐轻快又自信。那种气场,让刚出更衣室的几位兵击女孩都愣了几秒,目光追着她的背影,眼底藏着明显的仰慕。

“铃玉姐也太帅了吧……”有人小声感叹。

“真想有她那双腿。”

“还有那线条,太飒了……”

几个女孩低声议论着,见到外头有个男生在等她,便识趣地笑笑挥手告别,留下两人。

安泽靠在路灯下,身形修长,穿着简单的衬衫和运动裤,手里拿着两根冰棒。他看到她时,立刻笑着举了举那一根:“香草味的,还记得你最喜欢这个。”

“你记性不错嘛。”邓铃玉笑了一下,帽檐下的眼神带着几分疲惫后的柔和。她走过去,接过冰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谢谢咯。”

两人并肩走在停车场边的石子道上。夜风带着点夏末的温度,吹乱了她的马尾碎发。

“今天打了多久?”

“快三个小时。”她咬了口冰棒,语气平淡,却带着点骄傲,“卿希那家伙枪法又进步了,下次我得换种打法。”

“你工作忙还这么拼,真不累?”

“累也得练啊。”邓铃玉歪头瞥他一眼,笑得随意,“我们公司主要是给部队做器材的,明天还要去军区做展示。要是不保持状态,哪能镇得住那些评审。”

安泽笑了笑,语气里有点无奈的温柔:“你啊,从小就是这样——不服输。”

“当然不服。”她轻轻弹了一下他的冰棒棍,“小时候你也不是被我揍得心服口服?”

“那不一样……”他挠头,神情有点窘,“小时候你比我高,现在……你还是比我高。”

邓铃玉笑出了声,露出一排白牙。那一瞬间,她身上的力量感和笑意交织成一种迷人的张力——既像少年,又像女子。

“那就继续仰视我吧。”她抬起下巴,语气带着点得意,却在灯下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尖。

安泽看着她侧脸,心里忽然安静下来。风里有洗发水的清香,灯光在她的肌肉线上游走。她的呼吸稳、肩膀挺,像个永远不会被世界打倒的人。

“那你明天展示完,还会来练兵击吗?”他问。

“当然。你以为我能闲着?”她甩了甩帽檐下的碎发,露出那双亮得像星的眼睛,“你要是还想看,下次早点来,我请你吃冰棒。”

“那我可得早点排队。”安泽轻声笑着,眼底闪着一点藏不住的喜欢。

他们继续往前走,灯光在两人影子间拉长。夜风拂过,银铃轻响,像是在夏夜的空气里留下了一段未说完的心跳。

停车场的夜风带着洗净的空气,柔和、带一点汽油和青草的味道。

邓铃玉和安泽并排坐在路边的矮石墩上,脚下是她放下的刀、布袋和蹄铁靴,靠在一旁的弓像一匹静卧的骏马。两人一人一根冰棒,话题零散,时而笑出声,时而沉默。风轻轻拂过她的短袖,吹动她的马尾,银铃叮的一声,像是夏夜的一滴清音。

她的姿态松弛,长腿自然交叠,膝盖以上的肌肉在放松与呼吸之间轻轻起伏。安泽忍不住又看了两眼——那种腿的线条,不是普通女孩的纤细,而是健实、流畅、力量与速度的化身。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风。

突然,邓铃玉的笑意消失。她的瞳孔轻微收缩,耳边的铃铛几乎在同一瞬间叮当作响。

安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弹身起立——动作快得像一道弓弦的回弹。

“趴下!”

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下一个瞬间,她的右小腿急促回挑,仿佛在踢毽子,轻巧又精准地将安泽踢到了旁边一辆车后。那双极长的腿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光影在肌肉的伸展中闪动,如同战马扬蹄。

几乎同时——

“嗖——!”箭矢破空而来,深深插在他们刚才坐着的位置,尘土飞扬。

安泽趴在车后,心跳急剧加快,只听到连串破风声和她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滑动。他探出一点头,看见女孩已经在奔跑。

她没有穿甲,只有白色短袖在风中贴在背上,那条马尾甩出一道道弧光。她的腿在奔跑时几乎带起一股风压——步幅极长,步点精准。每一次肌肉收缩,股线与腓线都在灯光下闪出力量的光泽,那是一种让人想起“速度”本身的身形。

她以极快的速度奔跑着躲过攻击,奔过原处时顺手拔出地上的箭矢,动作流畅如同疾风中掠过的兽影。拉弓、搭箭、开弓——几乎一气呵成。

“咻——咻——咻——!”

三箭齐发,夜空里闪出三道银线。前方巷口的黑影接连倒下。

安泽从车后看着那身影,几乎忘了呼吸。

他从小看她奔跑——小时候是校园的操场上,后来是训练场,再后来是兵击台。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她。那种速度、那种杀伐的干净利落,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她的世界那么远。

“泽!别乱动!”

邓铃玉一声低喝。她一个转身,将那把插在地上的轻片偃月刀提起,将寒芒提在背后。刀身在灯光下划出一抹冷银。佳人身影已经掠至安泽身前。

“叮!叮!叮——!”

她挡下三支迎面而来的箭,手臂收放之间肌肉线条流畅如钢丝。刀杆旋转带出的风让她的马尾飞扬,马尾末端那只银铃乱响,像在为她的武艺伴奏。

安泽能看到她双腿的每一次发力:大腿的肌束顺着动作而紧绷,小腿的线条坚韧而美,脚下的每一次踏地都带着弹力与控制。她的动作太快了,旋身转刃间,两条长腿在地上不断踢踏,像是在追着风,也像是风追着她。

她半蹲、侧身、再度起跃,刀光绕身,长腿支撑着极稳的重心。

“喝!”

呯!!!

一把呼啸而来的巨大飞斧被劈上夜空,那一刻,她简直像是一头人形的骏马,浑身充满韧性与暴烈的美感。

“好漂亮……”安泽低声喃喃。可那一声赞叹,几乎被随之而来的破风声掩盖。

邓铃玉已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坚定如箭。她的呼吸急促,皮肤因战斗而泛着一层细汗,白色短袖下的肌肉在光影中起伏。

“别出来。”她声音低沉,“我解决他们。”

安泽只能点头,却忍不住握紧拳头——那一刻,他明白她的世界的重量,也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那双长腿奔跑在危险与风之间,是多么耀眼的存在。

安泽的呼吸在胸腔里乱撞。

他贴在车后,金属外壳冰冷,手心却满是汗。车窗上倒映出不远处的她——邓铃玉,那个他从小看着笑、看着跑、看着赢的人,如今却像变了一个人。

巷口的黑影越来越多。那一群黑衣杀手步伐一致,手臂上缠着灰布,布条中央画着一盏被斩裂的油灯。那是**刀盏**的标记——地下佣兵团,专门做脏活的杀手派。刀光在灯光里闪烁,夜风里有金属碰撞的味道。

安泽咽了口口水,额角的汗滑进眼里,他却不敢擦。

——她一个人要面对这么多人?

邓铃玉却没有丝毫退意。她迅速向侧方滑步,脚尖一勾,拉起那条**套马索**。索子在地上“嗖”地甩起,带出一股弧形风。她把索子缠上前臂,肌肉线条随动作绷紧,显出流畅的力度。

接着,她俯身把**弓**丢在地上。那一刻,铃铛轻响了一声,她立刻反手抬起,把马尾叼进嘴里,咬紧,防止再发出任何声响。

——那是一种习惯,战斗时不能有任何无用的声息。

她深吸一口气,双臂一展,轻片偃月刀被她转得风声呼啸。刀花绽出一道圆弧的亮线,映得她的侧脸冷如铁。

安泽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眉骨紧锁,目光锐利得像要劈开空气,整个人的气息沉下去,安静、危险、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杀手们喊着冲来,脚步如潮。

邓铃玉踏出一步,脚底摩擦地面的声音极轻。她半蹲、发力——

那双极长的腿一瞬间爆发出可怕的速度,整个人化作一股疾风。

第一刀!横斩!

刀身与敌刃相撞,金属尖啸,火星四溅。她不做停留,顺势扭腰,腿一勾,带动整个身体旋转,刀背反抽,力道如鞭!

“叮——!”

黑衣人连退三步,刀被震歪,胸口立刻被她第二刀划开。

安泽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能清晰看到她**每一个动作的逻辑**——那是肌肉与神经的完美配合。她的肩线在出刀时前倾,腹部的肌群紧紧绷着,臀部的发力像是战马起蹄,连带双腿的弧线流畅而精准。她几乎不浪费任何多余动作。

索子在她手臂上如蛇游走,下一刻,她低身滚过地面,套马索甩出——“啪!”缠住一名杀手的脚踝。

那人重心一歪,被她顺势一拽,整个人被摔得砸在地上。

她已经反身逼近,刀光一闪,鲜血溅在地面。

安泽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熟悉那种眼神——她在专注、在判断,但这一次,她的目光里没有笑,也没有热血的昂扬。

那是一种冷——战场式的冷。

杀手再上前四人,她迅速后退半步,刀尖点地,身体侧开。

一个杀手抬刀劈来,她顺势低身,左腿猛蹬,身体在地上滑行,仿佛一匹贴地疾驰的马。

刀光从下往上挑起,划开空气,斜斩敌腹。

血雾弥散,她的马尾松开,铃铛微微晃动,却没有响。

又有两人逼近。她没有后退,反而冲了上去——

那双腿再次展力,步伐轻而稳,肌肉在灯光下起伏的节奏几乎与心跳同步。

偃月刀划出一个大弧,她整个人跟着转身,左手的套马索同时扬起,在对方刀未落下前,已经缠住了敌刃。

她猛地一扯,刀向侧飞,敌人暴露破绽——

第三刀,从上斩下。刀风压得安泽的耳朵都嗡鸣。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认识的邓铃玉。

那个会嘲笑他跑步慢、会半夜约人吃冰棒的女孩,此刻脸上没有一丝柔和。

冷汗顺着她的鬓角流下,眼神却坚定、克制、冷静。

——她就像一头生在战场上的母马,骄傲、强健、无惧死亡。

当第三个杀手扑倒在地,周围重归寂静。

她手中的刀还在滴血,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安泽从车后探出头,看着那身影逆着停车场的灯光,剪影修长挺拔。

他忽然明白,这个女孩,从来就不是他以为的“爱玩的将门小姐”。

她属于风、属于战场——

属于那个他看不懂的世界。

安泽屏住呼吸,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撞击声。

那群黑衣人并没有立刻压上,他们一边呼喝,一边抽出随身携带的器具——那是一条又粗又韧的灰色绳索,闪着油腻的光。几名杀手两两协作,拉紧绳子,从地面拖过,离地约十公分,迅速将停车场切割成数个狭小的格子。

——困马绳。

邓铃玉看着他们的布阵,唇角一勾,那笑意带着野性。

“困马?你们倒是有点眼力。”

她往前一步,腿肌骤然紧绷,线条在灯光下分明得像雕刻。下一瞬,她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骤然冲出,残影在夜色里一闪而逝。绳索被她掠过的气流微微颤动,却没能缠住她分毫。

安泽透过车后,几乎不敢眨眼。

那速度太快了。她的长腿在地面上如同弹簧,每一次落地都带着力与节奏的美感。短裤边缘掠出一道光,肌肉线条流畅得像猎豹奔袭,既柔韧又爆裂。那不是人类的敏捷,更像是一匹马在战场上疾驰。

杀手们慌乱地转身,有的提刀,有的抽暗器。

邓铃玉一侧身避过一刀,刀光贴着她的手臂划过。她反手一撩,轻片偃月刀的弧光劈出,带着疾风。那杀手的护腕被生生削裂,刀未停,反手又一击,脖颈血雾飞溅。

她根本不在原地停留。每一次落脚都带出短促的爆响,绳索在她身下乱颤,却从未成功阻她去路。

她的呼吸低沉、稳定,像野兽在战斗节奏中找到的韵律。

“第四个!”她低语。

安泽看着她掠过杀手身侧,那一瞬的光影让他生出一种错觉——那并不是他认识的铃玉。

她平时笑得张扬,说话直爽,手臂上还常带着晒痕。可现在的她,眼神冷得像刀背,动作狠得让人心惊。

那双修长的腿在夜里划出干净的弧线,每一步都带着杀意的重音。

杀手们惊惶呼喊,重新收紧绳索,却已经晚了。

邓铃玉奔跑掠过外围,反手一刀横扫,绳索被利刃斩断,紧接着她身形一转,刀势如月光旋起,马尾甩出弧线,铃铛被她咬在齿间,只听得“叮”的一声闷响。

再倒下四个。

安泽只看到火星、血光与风影混成一团。

他突然意识到,她真的有血脉的力量——不是比喻的“马”,而是真实的、骨子里刻着奔袭的兽性。

她从包围圈一跃而出,落地时膝盖微曲,长腿缓缓绷直,抬起刀尖,指向那些犹豫未动的黑衣人。

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眉眼里那抹笑又回来了——不再冷,而是锋利。

她轻声吐气,甩掉刀上的血,往前迈步。

“还要困我?”

那声音里有笑意,也有战意。

安泽看着,心头既害怕又奇怪地激动。

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从来不只是英气或飒爽——她是危险的、骄傲的野马,一旦奔起来,就再没人能拦住。

停车场的灯光摇晃着,白炽灯的晕圈下,杀手们发出粗哑的呼喊声。

他们收拢队形,脚步击在地面上,布条上的刀盏标记在光里闪动。几人同时转向车后的安泽,带着刀锋的反光直逼而来。

邓铃玉咬紧牙关,眼中闪出一抹狠意。她猛地一跃,长腿像鞭子般扫出,将最近的一人踢飞,但下一刻又被困马绳逼得收势。

那根离地十公分的绳索横贯场地,她的行动被迫缩小,只能在那圈空间中辗转起落。

绳索晃动,她的身体在其中起伏,像在跳绳,双腿不断收放,落地时肌肉线条紧绷,汗水顺着大腿滑落到短裤边。

安泽从车后探出头,看到她的动作几乎是带着风声的连击——旋身、格挡、反手斩击、起脚横踢。

每次她跃起,那双修长的腿在灯光下都像拉满的弓弦,力量与美感并存。

但敌人太多,她的手臂被一刀擦出血痕,肌肉颤抖,鲜红染上浅小麦色的皮肤。

“泽——别出来!”

她低喝,声音压得低沉,像平时训人时那样直率。

安泽慌乱地想去帮,却被她回头一瞪,那眼神如利刃。

“别给我添乱,我护得住你!”

她说完又抬腿扫飞一人,顺势滑步上前,刀身擦出一串火星。

困马绳震颤着,她在狭窄的间隙中连斩三人,却又被逼得后退。

安泽听到她的喘息变得急促,汗珠沿着她的颈项滑进衣领。

她仍咬着铃铛,防止声响暴露节奏,眼神冷如铁。

杀手的包围越收越紧,她却依旧立在那里,护在他前方。

安泽看着,那个在赛场上笑着敲他头的女孩,如今正以全部的力气,把他护在风暴的中心之外。

血腥的气味弥漫在停车场,空气中充斥着金属与汗水的味道。邓铃玉的长腿已经被绳索勒出了痕迹,汗水和血渍交织在她的鳞甲与衣服之间,伤口显得更加明显。她的动作愈发暴力,每一次的刀刃闪过都带着一股凌厉的风,血溅四方。她高挺的马尾在战斗中早已散乱,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不曾退缩。

安泽握紧了弓,尽管浑身是伤,身体麻木,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倒下。他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杀手们的身影——每一次拉弓,每一次射击都像是与生命搏斗。

两名杀手应声倒地,但他自己也没能避免受伤——一刀划过他的大腿,另一刀穿透了肩膀。他倒地时,整个视野变得模糊,鲜血洒在地面,眼前只剩下刺目的红色。

他的脑袋沉重,耳朵嗡嗡作响,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光,双眼无力地闭合,他的意识开始游离。

在最后几个杀手围上邓铃玉时,气氛变得愈加紧张,杀手们的嘶吼声、拼搏声与邓铃玉发出的怒吼交织在一起。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剑锋每一次落下都带着锐利的破空声,但她显然已经开始吃力了。伤口不断地流血,虽然每次出手都迅猛,气势依旧,但她的体力已经濒临极限。

随着最后几名敌人围了上来,邓铃玉终于被逼到停车场的另一端。她拼尽全力挥刀,重重地将一个杀手斩倒,但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血迹在地面上拖出一道红色的印记。

就在她试图再次反击时,脚下的困马绳狠狠一拽,将她的双腿绊住。她失去平衡,猛地摔倒在车子后面。巨大的撞击使她暂时失去意识,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

安泽在地上挣扎,眼中一片模糊。他看见她倒下,看到杀手们像狼群般扑了上去。

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疼痛和无力感几乎压垮了他。

——不!他想着。不能让她倒下!

这段时间似乎无比漫长。安泽的呼吸急促,他的眼皮沉重。就在他几乎放弃的时候,他看到——

邓铃玉不知从哪里找回了力量。她在倒地的一瞬间,猛地起身。她强有力的双臂将扑上来的杀手一一推开,迅速解决了其中两人,脚腕上的困马绳被她迅速解开。她蹲下,喘息着,从地上拔起掉落的轻片偃月刀。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血迹,但她依然傲然如初。伤口不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她征服一切的证据。她撕开夹克,粗暴地包扎着自己的伤口,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野性与决绝。

站起身时,她看上去更加凶猛,几乎和平时温和的她完全不同。她的目光没有温柔,只有坚韧与狂野。她从她的包里掏出一条布带,随手绑上了伤口,挥动着那股冷冽的气息。

她不再是那个开玩笑、逗他笑的女孩,而是一头彻底暴走的猎兽,穿梭于血泊与死亡中。

她走向安泽,脚步稳健,肩膀上是那股让人心悸的冷气。那种冷酷的气场与之前的温和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她的腿步沉稳有力,血和汗水混杂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周围。

“你没事吧?”

她低头看着他,语气虽然冷,但眼底却仍有一丝温情。

安泽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的痛楚与昏沉交织,他强忍着想要闭上眼睛的冲动,依然看着邓铃玉。他知道她是个战士,但此刻她的动作真是让人心惊。她的双腿站得稳稳的,强健的肌肉在光下隐隐发出线条,每次动作都让人感受到她那种爆发力。

他本以为她会在处理伤口时放缓些,但她蹲下时依旧保持了那股战斗的气息。那一瞬间,阳光照射在她背上,强健的背部肌肉随着动作有力地弯曲,轮廓分明,仿佛雕刻出来的一样。

邓铃玉的动作干脆利落,她用一只手快速熟练地包扎他的伤口,另一只手依旧拿着刀,但她的目光始终警觉,时刻扫视着周围。她正专注于给安泽处理伤口,眼神中掩不住的专注让安泽的心跳有些不自觉地加速。

就在他有些发愣时,邓铃玉猛然转身,眸光一抬——随着撕裂夜空的呼啸声,巨型飞斧迎面劈来,直奔她的头部。邓铃玉瞳孔一缩,右手瞬间抬刀,力道沉重到几乎让她的整个手臂都在剧烈的颤抖。她的肌肉线条暴起,手腕上的青筋瞬间突显,几乎要被那股力量撕裂。

飞斧被她的抬刀偏移,直接飞到了另一边。她没有停顿,迅速一转身,加速扔出手中的偃月刀,刀身旋转着精准刺向树后躲藏的杀手。那一刹那,刀口带起一阵风,直接穿透了壮硕杀手的胸口,将他钉在了树干上,鲜血喷涌而出。

安泽感到一阵头晕,靠在车身上,身体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但他依旧坚持着目光不离邓铃玉。

邓铃玉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感,尤其是她那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跳动,手腕的青筋鼓起,手臂上肌肉的轮廓变得更加明显。那种力量感让安泽的心跳加速,尽管他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压倒性的强悍,但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与普通女孩的区别。

然而,就在邓铃玉准备再次拔出刀杆时,异变突生。她身旁的一棵树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沙沙声,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黑黢黢的树干上跳了下来,落在她的肩头上。

安泽的眼睛微微睁大,心脏剧烈一跳——那个灵巧异常的怪物,从邓铃玉背后蹿上她的肩膀,双手紧紧环住她的头颈,嘴里发出一阵兴奋的女性尖笑。她的笑声尖锐又疯狂,充满了不稳定的狂气,仿佛迷失的灵魂在无尽的疯狂中寻求着释放。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彻底的放肆,仿佛世界对她没有任何意义。直到受惊的邓铃玉撞到了灯光下,安泽才看清那是一个女孩。

那女孩的身形娇小纤瘦,穿着破旧的皮衣和黑色战靴,脸上带着些许涂鸦的化妆,眼睛中的疯狂与狡猾交织在一起。她像一只困在铁笼里的猴子,灵活又暴躁。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狂笑的弧度,毫无理智的笑声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凝滞,给人一种错乱的、不安的感觉。

疯女孩坐在邓铃玉的肩上,迅速用柔术的姿势固定住了她的脖颈。她的双腿勾住了邓铃玉的玉颈,紧紧锁住,手臂扭转,绕住了邓铃玉的头,压迫着她的呼吸。邓铃玉的肌肉在挣扎中起伏,但这次,她无法再轻松脱困。疯女孩的动作犀利,动作的力度和精准让邓铃玉难以挣脱。每一秒钟,她都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无法呼吸,越来越力不从心。

安泽眼睛无力地盯着那副景象,整个身体的疲惫感再次袭来,逐渐让他陷入了一种昏迷的边缘。他试图喊出邓铃玉的名字,但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声音被吞噬。

被钉在树上的杀手从胸腔里拔出了偃月刀,木讷看向疯女孩:“疯子,要不要我帮你解决掉她?”他用一种像宰鸡杀鱼一样平常的语气说道。

疯女孩咯咯笑了几声,声音尖锐、颤抖,带着一股令人不安的亢奋感:“清场还有半个小时,让我再跟她玩玩。”她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狂热的光,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野兽,嗅到了即将爆发的自由。“真是帅死了。”

她的话说完,就将自己擦着白粉的脸埋在了邓铃玉健壮有力的脖颈间,森白的牙齿对着那暴起的青筋,用力咬了下去,鲜血溅出。

邓铃玉的眼睛如烈火般燃烧,她拼命地反抗,双手挥舞,想要掰开对方的手臂,但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力气渐渐消耗殆尽。她的周围是一些冰冷的车辆,空间颇为狭窄,只能踉跄移动,在撞击中,她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脖颈传来,那是血肉被撕裂的感觉。但是,疯女孩的锁喉技太过精准,每一次的挣扎都让她更加疲惫。

邓铃玉感受到疯狂的压力压迫在脖颈上,让血液更快地喷涌,女孩在痛饮,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传来的窒息感和恐惧感。疯女孩的动作犹如锋利的刀刃,快速而果断地压制着邓铃玉的身体,使她的脖部被锁住,无法转动。邓铃玉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与不可见的束缚作斗争,然而疯女孩只是用力箍紧这个高大女孩的颈项,柔韧的双腿如铁索般缠绕她,制住了她的凶猛抵抗,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邓铃玉如同垂死挣扎的牝马,双手猛然发力,拼尽全力去推开那张紧贴自己脖颈的手臂,然而,疯女孩的锁喉技巧仿佛天生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邓铃玉只觉得那一股紧迫的力量越来越大,血液开始涌向她的头顶,又从被牙齿撕开的脖颈中喷涌而出,被吞入疯女孩的胃中,邓铃玉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而扭曲。

“喝,哈!”邓铃玉发出痛苦的喘息,女孩还在撕咬着她的脖颈,像是在吃一块耐嚼的牛筋腱,她的双腿猛地在空中踢出几脚,但始终没能摆脱控制。她的背部撞上了车门,撞击的剧痛让她的意识一阵恍惚,但她咬紧牙关,努力保持清醒,双腿继续用力在空中挣扎。她的脚踝和膝盖不断地摆动,在疯女孩的锁喉下仍然尽力做出反抗。每一次踢击,都带着强烈的爆发力,仿佛是一条猛兽的挣扎,但这些攻击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邓铃玉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疯女孩发情般的呜咽和呻吟依然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放荡淫靡的狂气,她的头随着邓铃玉的挣扎而抖动,身体死死压在邓铃玉的背上。那低促的笑声让周围的气氛仿佛变得更加紧张,然而邓铃玉并没有屈服。她的手指紧紧扣住车门的一角,试图借力将身体转动,但柔术的控制就像铁索一样牢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她的脖颈已经快要被扭曲,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开始逐渐失去力气,发力的低吼开始变成不堪重负的惨叫、痛叫、悲叫。疼痛开始撕开她的心防,她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挣扎的力量逐渐减弱,但内心并没有被绝望完全压垮。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放弃,这一切就会结束,她不可能在这里倒下。

“嗬嗬嗬!”她喘息着,身体剧烈地摆动,疯狂地试图从死死缠绕住自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但疯女孩只是坚定地抱住她,啃咬着,就让邓铃玉的每一个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痛苦的角力只是让她换了个姿势,修长结实的双腿跪着,一次次顶起,但上身仍然被牢牢地箍在地上,无论如何也无法起来。

随着双腿间的短裤开始变得湿润,她不再考虑其他,只是本能地运用所有肌肉来抵抗——她的背部一阵阵僵硬,胸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稀薄,窒息感开始侵蚀她的理智。她没有放弃,拼尽全力压低重心,一次次尝试从疯女孩的控制中脱离,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只是徒劳地略微举起疯女孩,在车辆间踉跄着跪行着。

终于,在持续的抵抗中,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双手和双腿的力气开始逐渐消失,体力的流失让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她只感到自己体内的每一根肌肉都在强烈的拉扯中崩溃,无法再支撑。她的眼神渐渐模糊,最后的几次挣扎彻底失去了力量,她肌肉结实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张力,跪在地上,血液不断从伤口渗出,染红了她的衣服。

安泽的视线焦灼,目光定在邓铃玉渐渐虚弱的身体上,心跳剧烈地加速。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他的双眼几乎无法移开,内心的绝望仿佛一根针刺进了每一寸神经,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疯女孩盯着安泽,白的恐怖的脸贴在邓铃玉苍白的俏脸旁,露出亢奋的笑容,她松开了邓铃玉已经血肉模糊的脖颈,夸张的笑容让她唇齿间的殷红血液展露无遗,仿佛杀死猎物的雌兽,正端详着下一只目标。疯女孩亢奋地咬着下唇,用力夹住邓铃玉的脖颈,一只手从腰后摸出细长的铁刺,约有半米长,闪着寒光的尖端让人不寒而栗。

疯女孩就这么当着安泽的面,展开双臂,左手托住邓铃玉染血的马尾铃铛,把玩舔舐着,右手伸长到邓铃玉的腰侧,将那根细长的铁刺,从邓铃玉的肋下,一点点刺入高大女孩的肉体中,用力向上攮着,感受着这头凶猛野马身体里最后的力量,那可怕的痉挛和濒死挣扎,倔强地将她顶了起来,然后又颤抖地被压下,仿佛砧板上的鱼。

安泽屏住呼吸,目睹着眼前的景象。邓铃玉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她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力,终于倒了下去,痉挛般无意义地抽搐,踢蹬着。她的背部撞向了一辆车,挺拔高挑的肉体最后软了下来,跪在疯女孩的胯间,扭向安泽这边的俏脸上呈现出失血的苍白,气息微弱,瞳孔仍然剧烈地颤抖着,不肯涣散,像一只临终的猛兽,仍试图挥舞着她的最后一丝力量。但光彩已经随着逐渐变弱的呼吸,从她的眼眸中消散。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在手术台上的场景,病人的生命垂危,他却仿佛感知到自己与病人的链接,那种不可见的纽带让他觉得病人不会轻易死去,每当他产生这种感觉,总能将病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他一直以为这是某种心理作用。但此时,他又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联系,就像那些曾经手术的瞬间一样,他的灵魂似乎与邓铃玉交织在了一起。

邓铃玉被刺穿的那一刻,安泽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他的身体开始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手术时的那种感应又回来了。这种感觉不仅仅是精神的集中,更像是一种能量的流动。他没有去想其他,只是直觉告诉他——他能救她。

他开始陷入昏迷,手掌落在地面,地面在恍惚间开始震动,安泽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睛依然紧闭,他仿佛在暗中与邓铃玉建立起了某种无形的联系。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失去这个女孩——她的身体,依旧有着微弱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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